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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美国高中课程的整合化趋势
1997年詹姆斯·比恩(James Beane)出版著作《课程整合:设计民主教育的内核》(Curriculum Integration:Designing the Core of Democratic Education),提出并阐述了整合课程的思想。整合课程不仅仅是跨学科的内容整合,而且同时使学生也成为课程设计实实在在的、富有责任感的合作者。整合课程是围绕着学生对他们自己和生活的世界所真正关心的话题来设计的。这种探寻开始于一系列的头脑风暴和列举记录以收集学生关心的话题。教师和学生从罗列的这些话题中合作设计课程的单元。在必要时,教师还会把学生提供的真实性问题反映到地区和州的课程指导手册中去以作为其内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如果学生们反映他们想要研究种族主义问题,教师便可以加入相关的丰富的历史知识、数学知识(从种族态度的调查中汇编统计数据)以及科学知识(科学的种族主义文献,从颅相学到智力测量),并辅之以大量的阅读、写作、研究和表现的技能说明。
整合课程在小学显得容易一些,教师可以和一个班的30孩子呆上一整天。除了学区的规章和控制之外,如果一个追求风格独特的小学教师想要整合课程一般都能实现。这也正是主题教学能够在小学进行的原因,以及整体语言教学、问题教学和项目教学之所以在小学迅速发展的原因。相比较而言,整合课程在中学实施要显得困难一些,因为创设任何一门整合课程都需要6-7位教师的通力协作,然而学区和州本身没有规定这些教师必须这样做,况且也没有历史的、现成的经验可以作为参考,同时他们也没有共同的做计划的时间,在办公桌上有的只是包括在一个学习日里他们那一部分时段所需要遵循的范围和先后顺序的教学指导手册;要整合课程阻力更大的是,在每天的固定时段里这些教师按部就班地讲授固定的教学内容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不过,在中学,教师们还是在尝试许多的方法来进行内容整合的、主题性的教学。如果学校不是准备进行激进的课程改革,那么科罗拉多州瓦森中学(Wasson High School)和密执安州芝加哥市的最佳实践中学(Best Practice High School)的创新实践不失为值得参考的模式。在瓦森中学,学生一天上4节课而不是8节,这样可以让师生在90分钟一节课的时间段里更细致和深入地集中于教学内容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主题拓展。在芝加哥的最佳实践中学(Best Practice High School),主题教学的时间是这样安排的:星期二和星期四是集中的(block-scheduled)整合课程单元时间;星期一和星期五是常规的7节单科教学时间制;星期三学生参加社区的见习和服务。
即使是没有学校范围的对课程革新的支持,教师也依然可以在一个学习日里他们所控制的那45分钟的时间范围内进行改革,把学习材料进行重新组织使之成为更有意义、更内在统一和整合的一个知识体。如果教材呈现的是一堆混杂的或任意顺序的材料,教师可以予以重新组织,找出可以贯穿其中的主题,以主题形式展开教学。
例如,1998年在美国史塔格中学(Stagg High School),历史教师们认为原有的课程提供的是太多的片段的史实,于是教研组决定把一个学期里所有的教研活动时间都投入到重温历史课程内容,并整理出若干具有重大意义和涵盖翔实材料的历史主题的中心工作上来。学期结束时,教师们系统整理出了16个主题供学生一学年的学习。教师们把这16个主题合成的内容称为“后洞穴时代的历史”(post-holes history)。对于每一个主题,教师可以用两周半的时间来展开教学。经过一年的教学实践,教师们一致认同主题教学使得历史对于学生来说有了意义和亲和力。
对于中学整合课程的主题教学而言,几个教师有时候会连续几节课一起努力完成一个整合部分的内容教学。几年以来,在社会研究中的美国研究部分,历史和文学就是合成在一块儿由两个教师进行合作教学,一次两节课。现在已经有几所中学开始实行进一步的整合课程的教学:三个教师和60-70名学生每个学习日一半的时间都呆在一起进行一个大的话题的探究。比如在史塔格中学,一个主题教学的试验小组学习美国历史、文学和德语,突出强调美国殖民文化中常常被忽略的日耳曼“血统”的事实。在中学,课程整合的潜力很大,其关键在于全国的学校能够做好下列方面的工作:打破束缚教师与学生的以往固定的时间格局,打破以往分科教学形成的不同学科教师之间协作的障碍,打破能力分组的惯常做法,打破对标准化考试下对分数的迷信和畏惧心理。
主题教学对于整合课程而言不失为一种有效的策略,但是,教师需要防止主题“负荷过重”的问题。学术科目如此丰富和内容广泛,可以说,每一个学年、学期乃至每一个单元对于任何一个学生如果要深入地学习的话都有太多的材料。而传统的窒息美国学校教学生命与活力的罪魁祸首就是过分地强调对课程指导手册上规定的材料面面俱到,不分主次,不挖掘内在联系;过多地追求量的完成,而不讲究完成的质量。典型的情况就是一门指定的课程往往就成了一本被概念、原理、事实、观点、日期和人物塞得满满的概要,所以完全可以想象,要就多如牛毛的内容“一个也不能少”,结果是什么样的内容也别指望理解透彻。这种“涵盖性课程”(coverage curriculum)的突出特点就是讲义风格的课堂氛围,强调学生记笔记,实施强调短时强记和事实回忆的多项选择型标准测验。
在最佳实践的课堂,教师们意识到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要学习每一个话题。教师们在分解课程内容的时候,他们总是在寻求自然的方法来切分一个特定的主题,然后让不同的小组分头去负责不同的部分,随后各个小组把各自的疑惑带回到大组一起讨论。比如,美国历史课,并不是每一个学生都要了解每一次国内战争;否则,历史教师别无选择而只能在有限的课堂时间内尽可能快地说个不停。恰恰相反,最佳实践课堂里的教师可能会让学生们分成几个小组,每一个小组选择一次战争仔细研究透彻;比如一个小组研究安提尔坦战役(Antietam),一个小组研究葛底斯堡战役(Gettysburg),另一个小组研究布尔然战役(Bull Run)。接下来,学生们细读材料,把握前因后果和战争进程,罗列相关事件,最终要求达到对这次战役的方方面面了如指掌。随后,各个小组集中起来就各自负责研究的那一场战役发表心得体会和个人见解。为了整合学生各自的认识,教师帮助学生们发现分主题间的相似点、不同点、联系以及重要的概念。就这样,每一个学生都可以细致地研究一个专题,并且通过其他小组研究报告的陈述还可以对相关的专题也有基本的了解,后一种方式就像吃压缩饼干一样有效。
为了真正促进多学科知识的整合,北卡罗莱纳的中学教师也仔细研究科学、社会科学、语言艺术和数学领域的核心概念、关键技能和基本价值观,然后整合成一个个的专题,并突破学校环境的限制而把学生引向社区等广阔的社会背景中进行调查研究和体验学习,从而让他们最终头脑中实现不同学科知识间的融会贯通。为了同样的目的,伊利诺斯州的中学教师和教务管理人员也打破了传统一个学习日8个学习时段的惯例而缩减到4个学习时段,各学科的教师汇聚在一起共同探讨和确定学科间的交叉与联系,同时关注学生兴趣的热点和社会现实的问题,最后确定出若干个跨学科的专题,打破学科间人为的界限,由学科教师们组成专家小组指导专题的研究,并让学生在专题研究的过程中学会所涉及学科所要求的基本知识和基本技能。整合课程就这样通过一个个的主题单元展开,而这些主题单元往往把数学、科学、社会研究、英语艺术、音乐、体育健康、环境保护等原本独立的学科知识系统地组织了起来,并且在学习者自主的活动体验、探究发现的过程得到进一步的融会贯通;所以,整合课程一开始就在学习者目前展现的是一个有关该主题的完整的图景和结构体系。
值得一提的是,以往的“涵盖型课程”是垂而不死。因为对林林总总的事实的死记硬背是今天的每一位成人所受教育中抹不去的记忆,以至于许多的成年人今天依然把事实的回忆与好的教育混为一谈。在文化脱盲的旗帜下,赫斯(E.D.Hirsch)和他的合作者们正在向学生的家长们隆重推出他们的系列丛书,题为《你一(二、三或四)年级的孩子需要知道什么》。这些内容陈腐无奇的丛书反复在强调旧的学校课程的主张:每一个学生在同样的时间里应当学习同样的内容,学校教育的一个比较令人满意的结果就是对课堂上学习过的一些关键词能进行再认。这种肤浅的涵盖型课程对学校课程改革是真正的挑战,因为前者的捍卫者们常常用“严格的学术标准”等“杀手锏”来为自己开路护驾。
值得庆幸的是,现代教育技术突飞猛进的发展对学校课程的整合和跨学科教与学的实践产生着巨大的推动作用。现在,美国各州的教师通过互联网分享跨学科教学实践的案例,以网站为平台共同探讨课程整合的经验与困惑。在该网站上,其中有一个板块名为“通过整合的课程培养完全的人”(Integrated Curriculum,A Whole Person)[1]。所以,当越来越的人认识到离开学校的课堂之后自己对课堂里学习的各学科的具体细节知识几乎遗忘殆尽,而惟一记忆犹新的是自己曾经深入探究过的那些超越学科界限从而实现整合的知识的时候,整合课程,连同实施整合课程的主题教学就必将会为越来越的人接受,而逐渐成为学校教学的主流。
二、美国高中课程的个性化趋势
20世纪50年代前苏联卫星的成功发射其实就迫使美国政府考虑在公立学校系统内启动“天才教育计划”,以对那些有科学天赋的学生进行特别的培养。该计划中设计的这些课程可以说就是为那部分天才学生提供的个性化课程。到了20世纪70年代,加利福尼亚州的戴维·科尔法克斯(David Colefax)夫妇对公立学校缺乏个性的统一课程及其班级授课制大失所望,于是向州政府登记申请,开办了自己的“家庭学校”,给自己的3个儿子分别设计个性化的课程加以系统培养,结果3个儿子相继考入哈佛大学不同的专业进行深造;一时,“家庭学校”逐渐被美国大众所接受和欢迎,其个性化的课程主张也名声鹊起,成为公立学校系统内外关注的焦点。这可以从以下家庭学校学生人数的统计数据得到佐证:1983年,家庭学校学生数为6-12.5万;1990年达到25-35万;1997年达到约100万[2]。然而,直到20世纪50年代,公立中学的课程吸引和关注的只有约40%,而占了近60%的大部分学生却成为“被遗忘的部分”;即便是在20世纪80年代,顺利完成5门核心基础课程的也只有12.7%左右。所以,公立学校课程的个性化成为以后每一次改革不容忽视的部分。完全可以断言,只要学生的个性存在,只要学生特殊的教育需求存在,学校开设个性化的课程给他们进行充分和恰到好处的培养就永远是责无旁贷而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是学生中那些低学业成就者(lowachievers)、身体残疾者、智力迟缓者都可以在就读的学校学习专门为他们开设的各种特别的、个性化的课程,学校通过各种特殊教育计划以实现“因材施教”。事实上,在当今美国各州的中学都注意尽可能地针对学生丰富多样的个性提供尽可能多样的、富有选择性和个性化的课程来适合他们的不同教育需求,并且在课程实施策略以及相应的课程管理方面都呈现出不同的景观。
美国各州的许多中学都开设了个性化的课程,为学生提供选择性的学习机会以满足每一个学生与众不同的学习需求。学校在这方面的努力包括:为学生中学毕业或完成阶段性的学业提供选择性、个性化的学习计划;证实学生在完成一门学科时获得了足够的知识和技能以至于能够在本学区的任何一所学校继续更高一级水平的学习或另外一门课的学习;为学生提供的课程达到州规定的示范课程的标准;为学生及其家庭提供个性化的师生咨询和额外的学区计划和服务;营造充满关爱的学习环境以便于培养学生积极的自我意识、自尊心、自我激励的精神状态;培养学生的社交和公民技能以便于他们能够负责任地处事;向社区、学区证明学校的培养计划富有成效。
新泽西州的格洛斯蒙特学区(the Grossmont District)大约有9-12年级在校学生23000人。其中,大约有3000学生正在接受学校个性化的课程计划服务。这些学生大致分为这样一些情况:低学业成就者、在校学习失去动力和方向者、有社交或情绪障碍者、有工作兼职又得学习的双重负担者。相对于其他学生而言,他们尤其需要学校个性化的教育服务。从1997年开始,该学区就启动了一项名为“长生鸟”(phoenix)的独立学习(independent study)计划专门来满足这类学生的需要。学生可以按照自己的学习进度并遵循学校相关课程的标准来学习,学校随时提供“脚手架”式的帮助。学校启动的另外一种计划就是现场合同学习计划(onsite contract learning program)。所有学生一天5-6节课,其中3节课是规定的3个小时的3门学科的学习。在剩下的2-3节课里学生学习综合课。一个班人数限制为25人。学生虽然在一个合同班里,但是他们是在不同的学科水平上学习(比如学年和能力)。学生不会因为其他更低学业成就者而耽误了自己学习的进度。学生能够顺利地学完70学时的学业就可以获得5学分,然后可以转入另一个班学习。合同班的目标就是尽早让学生回到综合班上来。学生达到下列要求方可获得高中毕业文凭:获得4年英语、3年数学、3年社会研究(其中2年美国史、1年世界史)、2年科学、1学期实用艺术和1学期创造性艺术的学分;总共获得120学分;每年入学必须完成1年的体育、健康和安全教育;必须符合州规定的毕业要求,其中起码要符合出勤要求,成绩在中学熟练水平考试中获得相当于或高于州规定的基准。
对于那些进入高中学习且需要学校给他们量身打造的特别教育计划来服务的学生,学校学生学业办公室在获得督学的认可后,会根据州教育基准的精神来确定这类学生毕业必须要达到的要求。有学习障碍的学生要得到督学的书面同意,可以在个性化教育计划中得到相关的要求豁免,否则必须要符合州和本中学的毕业要求。个性化教育计划将确认哪些毕业要求使这类学生有资格获得州认可的文凭。学校督学将为学习有障碍的学生准备相关管理的程序,以使这类学生可以作为中学毕业要求的例外:取得督学书面同意作为中学毕业要求例外的程序;确定使特殊学生豁免中学熟练水平考试的标准;确定每年向教育董事会汇报个性化教育计划培养下的学生毕业情况的程序;确定学习障碍学生参加特殊检查评估(A Special Review Assessment)过程的程序。特殊检查评估委员会由中学校长、学生指导顾问、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师以及英语教师组成,共同确定学生是否充分掌握了其母语或英语的基本技能。
英语水平欠熟练的学生在个性化教育计划中的毕业要求:必须符合学分、课程和出勤的要求;每年必须参加州中学熟练水平考试直至达到合格水平。如果学生在12年级还达不到要求,则必须通过其他方式证明自己基本语言技能的熟练程度,包括其他的英语标准考试,符合常规学科的熟练水平要求,或在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育计划中表现出明显的进步。这类学生在升入9年级之前必须和其他学生一样符合初中毕业要求,包括如果不能通过中学熟练水平的考试就要经过英语的特别检查评估。
学校开设的个性化课程有:领导素质(限于学生干部选修,强调学生的领导能力和气质);学习技能和人际沟通技巧(突出学习策略的运用和交际策略的实践);音乐舞蹈(强调对音乐的感悟和鉴赏,以及用优美的身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思想);时尚体育(培养滑雪、冲浪、滑板、跆拳道等时尚运动的技能技巧);广告与形象设计(强调根据要体现的理念和要表现的内涵通过美的创意在感官效果上来实现);成功学(针对学业成就处于“危险”状态的学生以帮助他们学业和日后的生活成功);关系协调(培养学生危机处理能力);空间科学(培养学生宇航员的知识素质、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影像制作(强调对影像功能的了解及其技术的掌握);年鉴和出版物(强调学生对新闻出版工作的了解);咨询助手(强调学生的成长和对咨询职业的了解);护士助手(强调学生的成长和对学校保育的了解);办公室助手(强调学生的成长和对办公室工作的了解);图书馆管理助手(强调对图书馆管理工作的了解);教师助手(强调学生的责任心和对教学工作的了解)[3]。
新泽西州格洛斯蒙特学区个性化的课程设置及其相关的组织管理与保障体系只是美国中学的一个缩影;尽管主张严格的学术性课程标准的人士们对美国中学课程设置近乎“泛滥”的现状确实表现出了担忧并颇多微辞,但是这种个性化的课程设置本身同时也是对美国多元文化、学生日益广泛的兴趣与需求的一种积极回应。每一个学生在就读的学校都可以享受到所需要的教育服务是并且永远应当是学校教育及课程追求的理想目标。
三、美国高中课程的微型化趋势
社会、政治、经济、科学和技术永远不断地在向前发展,在信息时代的今天,知识更是以几何级数在增长,人们不得不用“爆炸”来形容。不断激增的新知识如何迅速地反映到学校的课程之中,如何缩短知识发展的超前性和学校既定课程内容滞后性的矛盾也自然成为世界各国课程改革与发展不可回避的问题。在当今美国中学课程的诸多领域都出现了微型化的趋势以迅速快捷地实现与社会发展同步,从而使学校开设的课程富有时代感和充满生命力;同时,对已开设的课程,特别是选修课程,学校也经常以微型课的方式分成若干的主题,在相对灵活的时间安排下集中完成其内容的学习。比如,在堪萨斯州公立高中,仅“美国史”一门课就被分割成若干个主题的微型课进行教学:南北战争、今日合众国、西进运动、两次世界大战、少数民族研究、黑人史、印第安人史。还有就是对学生感兴趣的话题或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也以微型课的形式设置出来以供学生自由地选择。微型课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有的微型课就是一两次课,有的也会持续一至两个月。据2003年的最新统计,在现在的美国综合制高中,开设微型课程的学校比例达到了80%-85%以上[4]。
其实,从20世纪70年代以后,美国中学的社会研究课程首先开始了向课程微型化的方向探索与实践。当时在堪萨斯州公立高中仅社会研究领域就开设微型课达到977门,其中仅美国史就达到360门。在社会研究领域开设的这些微型课程往往是一些内容相对独立的专题或单元,有些与学科内容密切相关,有些与社会生活紧密相连。比如创业教育、消费教育、理财、青春期的卫生与健康、女性研究、职业生涯指导、择业心理学、环境保护以及公民道德等。
1992年以来,马里兰州数学联席会议(Joint Mathematics Meetings)巴尔的摩会议中心在全市的中学开设数学微型课程。比如在2002~2003学年,统计学初步专题讨论,星期一上午9∶00-11∶00,集中关注数据分析、概率和推理等主要环节;动力几何,星期三下午4∶30-6∶30,主要讨论等容线、膨胀度、仿射变形等专题;视觉线形代数,星期四上午8∶00-10∶00,强调培养视觉技能,获得几何直觉。
密西西比州的中学一般都为完成10或11年级课程的学业特别优异的学生提供微型的大学先修课程(advanced placement)。比如2003年1月29日至7月18日开设商业基础、健康科学、普通心理学、当代社会问题、科研方法;6月29日至8月1日开设音乐戏剧表演基础、媒体创作、影视制造初步、艺术摄影、小说创造基础、社会学基础、大众传媒传播;7月20日至25日开设解剖学基础、颅相学、犯罪心理学、性心理健康、种族与文明、文明的冲突;7月27日至8月1日开设生理学、化学实验、短篇故事写作、吉他弹奏、跆拳道[5]。
在中学开设微型课程有利于教师发挥各自的特长,并且把自己最深入探究过的知识内容与经验在比较经济的时间范围内和学生们共同分享,从而可以大大提高课程内容的含金量;利用开设微型课程的方式可以把学校相关课程的最新研究成果与发展动态及时充实到学校课程内容中来,从而保证学校设置的课程在内容方面不断更新,与时俱进,永远充满活力和生机;另外,丰富的微型课程的开设同时为学生选修的选择也提供了多样性,有助于发挥学生的个性与专长和增进学习内容与学习者之间的亲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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