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朱子“体用观”
刘 皓
(海南大学社会科学研究中心,海南 海口 570228)
摘 要 :朱子之体用思想在其博大的学说体系中占有特殊的地位。本文拟对笔者所理解的朱子哲学体用观的基本意义和主要用法做一一阐述。
关键词 :朱子;体用观;本体论
1 体用之渊源
“体用”是中国哲学的重要范畴。历史地看,“体”和“用”的概念在先秦就已经出现,魏晋时期,“体”和“用”成为一对重要的哲学范畴。王弼从《老子》所说的“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的以无为用的思想出发,进一步提出了以无为体的观点。他说:“虽贵以无为用,不能舍无以为体也”(《老子》第38章注)。韩康伯指出:“必有之用极,而无之功显。”即只有把“有之用”发挥到极致,“无之功”才能显露出来。
还有个有趣但并不严谨的统计,那就是在遇见她的日子里,我考试的平均分数比较高。这或许意味着让我成绩进步的最佳解,便是提高上学时遇见她的机率。
及至隋唐时期,佛教哲学也受到了体用之辩的深刻影响,例如僧肇论佛教般若寂照的体用关系说:“用即寂,寂即用,用寂体一,同出而异名,更无无用之寂而主于用也”(《般若无知论》)。宋明理学继隋唐佛学之后兴起,全祖望曾说:“两宋诸儒,门庭径路半出佛老”,程颐《易传序》“体用一源,显微无间”也被奉为圭臬,有人伊川“体用一源,显微无间”亦取自佛家,不管这句话是否真的语出禅师,小程子受到佛教体用观的影响,是可以肯定的。张载的《正蒙》却力辟佛老,以太虚为体,以气化为用,似与佛学之偏重心性玄理的体用观不同,而是更多地回到了《易》、《老》偏重宇宙生化的传统。其批评老氏“有生于无”的自然之论为“虚无穷,气有限,体用殊绝”,而强调“虚空即气”,“有无、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正蒙·太和篇第一》),可以说是对老氏的校正,也可以说是对《易》、《老》传统的深人和发展。
山西省忻州市某水库1号输水隧洞位于水库灌溉取水口下游500 m与进库道路交叉处,为单孔正圆形型隧洞,长度为58 m,采用模筑混凝土工艺成型,内径2.2 m,洞壁厚度为400 mm,混凝土设计强度为C30W8。混凝土作为输水隧洞的主要材料,对于工程的使用功能和使用寿命来讲非常重要,其耐久性是工程设计最重要的技术指标,提高混凝土耐久性就是要通过技术措施提高隧洞混凝土抗裂、抗渗、抗碳化、抗碱反应的能力,使混凝土工程具有高抗裂性、高抗碳化性、高抗渗性、高抗侵蚀性,从而满足工程使用功能和要求。本文论述在施工中满足其要求所应采取的技术措施。
2 朱子之体用观
宋明时期,虽流派众多,然体用观念确实各家也不容忽视的,“宋明思想的大题目,与孔孟是不同了。他们所要讨论的,却偏重在宇宙本体的问题上”(《世界局势与中国文化》)而朱子可谓集理学众说之大成,朱子论理气、论道体、论无极与太极也多言及体用。
对于“体用”,常解为体是本体,用就是发用。就如《朱子语类》有云:问道之体用。曰:“假如耳便是体,听便是用。目是体,见是用。”(卷一)然在正常的认知活动中,我们往往也会将本质看为体,而表象看为用。朱子认为体并不是用的叠加而是蕴含于流行发见中的本质“如水之或流或止、或激成波浪,是用。即这水骨可流可止、可激成波浪处,便是体。”《朱子语类(卷六)》,水之流止或激成波浪,只是事物的种种表象,而之所以能流能止能激起波浪才是其本质,表象之中蕴含本质,表象因本质而起,本质因表象而现。这种本质也被朱子成为“骨子”,“礼仪三百威仪三千”(《朱子语类(卷九八)》)是体见于用上,如骨子在里不可见,所见者仅是皮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皆是仁之表象,礼是表象而仁才是本质。礼是用,仁才是体。
在体用关系阐述上,朱子也将体用与理气、动静、心性相结合。朱子以“元贞利亨”为例,认为体在下,用在上;用在前,体在后。问:“利贞者性情”。曰:“此是与元亨相对说。性情如言本体,元亨是发用处,利贞是收敛归本体处。体却在下,用却在上。”(《朱子语类》卷六九)此以“元亨利贞”一气之流转分属体用,利贞是本体,元亨是发用。《朱子语类》又云:问“利贞者,性情也”。曰:“此只是对‘元亨’说,此性情只是意思体质。盖‘元亨’是动物,用在外;‘利贞’是静,而伏藏于内 。”(《朱子语类(卷六九)》)此以“元亨利贞”分属内外动静,利贞动而伏藏于内属体,元亨静而发用于外属用。而以体用言心性,则朱子多用未发已发,体是未发,用是已发。就如以“元亨利贞”而言,则元亨未发为体,利贞已发为用,未发之前,心仅有一个向善之可能,是为仁体,侧隐乍起,则是心之发用。
朱子论体用在不同层面蕴含了不同的内涵,这种灵活的使用难免显得难以把握,追其要旨朱子仍是推崇伊川先生所言“体用一源,显微无间”,他说:“体是这个道理,用是他用处。如耳听目视,自然如此,是理也。开眼看物,着耳听声,便是用。江西人说个虚空底体,涉事物便唤做用。”(《朱子语类(卷六)》)就如同有了眼能视物、耳能听声之理。才有了眼能视物、耳才能听声之事。又因为有了眼能视物、耳能听声之事,才能知道眼能视物、耳能听声之理。体用不能单纯的分别为二,离却用而单独寻一个体。
分清朱子体用观的不同层面,揭示其使用体用概念的不同意蕴,对认识其思想体系的逻辑结构和梳理众多范畴之间的关系将是十分有益的。相对朱子体系中其他范畴的内涵来说,体用概念义无定所,具有相当大的灵活性,极具包容性,外延亦十分宽泛。正如朱子所说的“体用无定”,在他的学说中此二字也是随处可见,不仅在本体论问题出现,讲认识论、社会历史、修养工夫等,亦常常起。笔者在前贤论述的基础上,浅陋梳理,希望对以后理解朱子整个宏大体系有纲举目张之效。
参考文献
[1]王弼注,楼宇烈校释:老子道德经注校释,北京:中华书局,2008.12;
[2]王弼注,楼宇烈校释:周易注,北京:中华书局,2011,6;
[3]僧肇著,张春波校释:肇论校释,北京:中华书局,2010.7;
[4]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北京:中华书局,1986.3(2015.1重印);
[5]王夫之著:张子正蒙注,北京:中华书局,1975.9(2011.12重印);
[6]钱穆著:朱子学提纲,北京:三联书店,2014.1.
作者简介 :刘皓(1994.5-),女,汉族,籍贯重庆,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先秦哲学。
标签:朱子论文; 体用观论文; 本体论论文; 海南大学社会科学研究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