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语料库的中考英语完形填空测试内容效度研究
——以宁波市2012—2019年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为例
郑玲晓 朱嫣然
【摘 要】 以浙江省宁波市2012—2019年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文本为语料自建语料库，对比国内外比较权威的英语语料库，并结合语料库检索软件对宁波市近8年中考英语完形填空测试项目的内容效度进行实证研究。研究结果显示：完形填空试题文本材料的相关性和代表性与宁波市初中毕业生学业考试说明和《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的要求基本相符；完形填空试题考点的设计基本符合考试说明的要求，但从语料库的使用频率情况以及显著性检验来看，部分考点的设计缺乏一定的典型性，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完形填空测试题的内容效度。未来，中考英语试题命制可增加文章体裁、全面考查词类并利用语料库辅助英语测试；英语教师要鼓励学生加强名著的阅读，提升他们的语言能力，同时学习测试理论，加强学科理论素养。
【关键词】 中考；英语；内容效度；完形填空；语料库；试题分析
一、问题提出
完形填空题（cloze）最早由 Taylor于1953年首创，主要根据格式塔心理学（即补全心理）设计，该题型根据不同的分类标准可以划分为多种类型，其中选择性完形填空题最为常见。[1]作为一种综合性较强的客观性测试题，完形填空既能考查受试者的语言基础知识，又可考查受试者的语篇理解能力，被广泛运用于各类英语测试中。
民族服饰课程是以培养学生民族文化修养和动手操作能力为主的实践性、专业性很强的一门课程，是综合考察学生的文化思考能力、动手能力、设计能力的特色课程。民族服饰对于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而言是灵感的重要源泉，也是未来服装设计师溯源而上把民族元素融入现代艺术设计、传播中华文化的重要形式。源于民族服饰丰厚的积淀和我们民族服饰丰富的文化多样性，因此该课程的内容厚重、丰满而异彩纷呈，多年来深受同学们的喜爱。
在语言测试中，效度（validity） 和信度（reliability）等是衡量试题质量的重要标准之一，而内容效度作为测试效度的一个方面，是指测试内容是否真实体现了所要测量的内容。[2]Bachman认为，内容效度主要包括两个方面，即内容关联性和内容覆盖面。[3]具体而言，内容关联性主要指测试任务与测试目标的相关性，而内容覆盖面主要涉及测试任务的代表性。
表4给出了经处理后的上证综指与其他指数收益率序列的全局相依性结果。由表4可知，上证综指与日经225指数及香港恒生指数收益率相关性明显高于其他指数相关性。上证综指与标普500 指数及DAX指数的相关性则处于相对较低水平。
越来越多的研究从不同的视角针对完形填空题的效度进行了积极的探索，有的研究[4]关注到了考点效度，有的研究[5][6]关注到了结构效度，还有的研究[7][8]关注到了内容效度。已有的研究大多围绕高考、大学英语类测试等展开，对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进行的历时研究很少，鲜有研究利用计算机语料库资源对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内容效度进行深入探讨。已有相关研究表明，语料库资源在设计和验证试题的内容效度中具有重要作用。[9]
鉴于此，本文从试题文本材料的选择和考点的设计两方面着手，以2012—2019年浙江省宁波市中考英语的完形填空试题为研究语料，在参考2012—2019年宁波市初中毕业生学业考试说明（以下简称考试说明）的基础上，采用语料库来验证中考完形填空这一测试项目的内容效度，旨在客观分析中考完形填空测试内容的科学性与合理性，试图从试题文本材料选择和考点设计出发对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进行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研究，讨论的问题主要有以下两个：（1）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中文本材料的相关性和代表性如何？（2）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中考点设计的典型性如何？研究结论以期为改进中考命题工作和初中英语教学提供参考。
二、研究设计
1.研究对象及语料库的选取
本研究选取2012—2019年浙江省宁波市中考英语试卷中的完形填空试题为主要的语料，一共8 套试题。教育部在2011年颁布了《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因此，笔者选取2012年宁波市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作为研究起点。之所以选择语料库展开研究，是因为本研究所运用的是英语国家语料库（BNC）、美国当代英语语料库（COCA）和中国学习者英语语料库（CLEC）中的全部语料，涉及书面语和口语语料，可直接在线检索，能够提供相关词汇及其搭配的频率，使得研究结果更具科学性和说服力。其中，CLEC 语料库是中国开发的，囊括了中国学生的英语学习语料。基于这些代表性较强的语料库，研究者将宁波中考英语试题的题项与国内外各个英语语料数据库中的情况进行匹配，透过出现频率可以检测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考查的全面性和典型性。
湖北省将汽车零部件产业作为“十三五”期间的主攻方向，重点发展武汉、十堰-襄阳-随州、荆州-荆门-宜昌汽车零部件产业，推动这些地区形成汽车零部件产业的聚集区。目前湖北汽车零部件产业以武汉市为中心，形成了武汉、襄阳、十堰、随州四大整车及零部件生产基地，宜昌、荆州、荆门、黄石汽车零部件生产基地。从湖北省汽车零部件产业发展现状来看，主要存在以下四个方面的问题。
2.数据收集与分析
由表3可知，2012—2019年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考点基本覆盖了考试说明中的所有词类，主要侧重考查英语实词（如动词、名词等）的运用，其中动词考查几乎每年都有5 个以上，名词类、形容词类次之，对英语虚词（如连词、介词）考查较少。对实词的考查需要考生通读语篇，在答题过程中充分运用上下文语境进行感知、分析、判断、比较等思维品质进行建构性学习[12]，选出符合文章主旨的最佳选项，这能够从语篇层面检测考生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因此，重点考查实词是符合中考英语完形填空命题“突出语篇、注重能力”的原则的。对虚词的考查虽然不多，但也较为合理地在完形填空测试中设置了相应题项，有助于检测考生对句子的衔接和上下文的逻辑关系。值得一提的是，近年来完形填空试题除了考查考生对文本细节的理解，还从整体的角度对考生文本的深度解读能力提出了更高层次的要求，有效地检测了考生的高阶思维能力。需要指出的是，近8年中2014年和2015年的完形填空试题的考点没有涉及词组的考查，2019年第13 小题和第14 小题连续考查了两个形容词，这一点今后可做适当调整，尽可能融入对词组的考查，避免对同一词类的相继考查。
三、结果与讨论
1.文本材料的相关性和代表性
本文主要从文章题材和体裁、文本词汇这两方面入手，对文本材料的相关性和代表性进行探讨。
（1）题材较集中，体裁较单一
考试说明要求考生能独立阅读题材熟悉的文章[10]，其中题材主要是指课程标准的24 个话题。《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的五级目标要求学生能读懂相应水平的常见体裁的读物[11]，体裁主要包括记叙文、说明文和议论文等。
其次，8 篇完形填空体裁都是记叙文，这与《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的五级目标“学生能读懂相应水平的常见体裁的读物”的要求不相符。体裁的单一性容易给初中英语教学带来负面的反拨作用，可能会促使教师过分关注记叙文而忽视了其他体裁的教学。议论文同样具备真实性，也能检测考生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和发展他们的思维品质[14]，未来，说明文、议论文等体裁也可适当纳入考查范围，尽量避免体裁单一。
如2015年的完形填空试题讲述了一个感人的故事：“我”从十二岁开始与母亲以给对方互藏小纸条的方式互动，这样一直持续到母亲因病去世，刻画了“我”与母亲之间浓浓的情谊。又如，2018年的完形填空试题讲述了一位对滑冰无限挚爱的男生在遭受人生的重大挫折后重拾自信、找回自我的故事，有利于考生从中汲取满满的正能量，锻炼克服困难的意志，形成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试题从正面对考生进行了引导，颇具实用性和教育意义，可以促使考生在学习知识的同时养成建康、积极的心理，能帮助他们树立正确的情感态度和价值观，体现了语言测试与“立德树人”教育理念的有机统一。
就体裁而言，2012—2019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全是记叙文，较为单一。这可能是因为记叙文的故事情节容易激发考生的阅读兴趣，能够增强考生的答题信心。8 篇完形填空的阅读文章大多数采取夹叙夹议的方式，通过故事的讲述阐明一个人生道理，体现了试题的育人功能。虽然文章体裁没有超出考试说明所规定的范围，但是为了更好地发挥中考对教学的反拨作用，未来的完形填空文本体裁应该做到多样化。
测定病毒载量的常用方法有逆转录PCR （RT-PCR）、核酸序列依赖性扩增（NASBA）技术和实时荧光定量PCR扩增技术（Real-time PCR）。病毒载量测定的临床意义为预测疾病进程、评估治疗效果、指导治疗方案调整，也可作为HIV感染诊断的补充试验，用于急性期/窗口期诊断、晚期患者诊断、HIV感染诊断和小于18月龄的婴幼儿HIV感染诊断。
（2）文本词汇密度较稳定，生词率未超纲
文本词汇是文本语言特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样在完形填空试题的文本选择上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笔者通过类符—形符比TTR（type/token ratio）这一参数来衡量某一文本中的词汇密度，一般而言，TTR 值越大，说明文本越复杂，阅读难度越大。由表2可知，近8年来完形填空试题的词汇密度在45.36%～63.52%，其中，宁波市2018年的试题难度最大，2013年的难度则最小，其余6年较为稳定，约在47%到53%之间。
此外，生词率也是文本词汇中另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考试说明要求学生能读懂相应水平的、生词率不超过3%的常见体裁的读物，并能根据上下文和构词法判断、理解生词的含义[10]，并在附录部分提供了词汇表。凡超出词汇表范围的，文中没有用中文进行标注且考生无法根据已有的构词法知识进行推测和判断的单词均视为生词。
表1 2012—2019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体裁和题材统计
表2 2012—2019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文本词汇统计
通常说来，一个文本所包含的生词越多，相应的难度就越大。笔者经过仔细统计并依据考试说明逐一校对了各年的词汇表，发现8 篇完形填空的生词率均控制在考试说明要求的3%以内。因此，从词汇层面来看，近8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内容关联性和内容覆盖面与考试说明的要求也基本相符。
2.考点设计的典型性
笔者根据考试说明的要求，将2012—2019年宁波市中考英语完形填空的考点按照词类详细进行了归类，统计结果见表3。
（1）考点分布统计
玉米品比试验采用间比法排列，不设重复，每6个品种设置1个对照品种，4行区，小区面积20平方米。同一排首、末小区必须是对照品种，并设不少于4行的保护区。测产时收取小区中间2行(面积10平方米)全部果穗，风干脱粒后称籽粒重量，测含水量，折成14%水分计产。
表3 2012—2019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考点分布统计
笔者首先在计算机建立微型文本语料库，把2012—2019年浙江省宁波市中考英语8 套试卷中的完形填空试题输入电脑，再结合考试说明的要求，统计近8年完形填空文章的体裁和题材；接着通过语料库检索软件AntConc 3.4.3w 对近8年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文本词汇进行统计；然后将所有考点以词类这一标准按照年份进行分类，运用BNC 语料库对2012—2019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部分考点进行检索，并与CLEC 语料库进行比较；最后对随机选取的2016年和2019 中考完形填空试题的部分考点搭配进行卡方检验。
（2）考点搭配的频率统计
坚持每年举办镇街人大观摩活动，相互学习交流经验。今年6月中旬，组织18个镇街的人大负责同志和部分代表实地观摩各镇街人大代表之家、代表联络站建设和镇街人大工作开展情况，并在相公庄街道现场观摩代表述职活动，形成了浓厚的比学赶超氛围。积极邀请镇街人大参加人大常委会和各专门委员会组织的调研活动，充分听取其意见，使调研成果更接地气，意见建议更具可操作性。今年开展的经十东路科创长廊建设专题调研中，官庄、双山、埠村、圣井四个街道人大提供了大量第一手鲜活资料，并提出建议意见22条，均被采纳吸收到调研报告中。
根据表3的考点分布情况，笔者试图对考查频率最高的动词进一步展开研究。以2016年和2019年宁波中考完形填空考题为例，笔者基于BNC 语料库对文章中随机考查的5 个动词出现的频率做了详细统计。
表4 2016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5 个动词在BNC 语料库的频率统计
表5 2019年宁波市中考完形填空试题5 个动词在BNC 语料库的频率统计
由表4可知，2016年完形填空试题考查的5个动词在BNC 语料库中出现的频率并不均衡，频率不是太高（19614 次），就是太低（53 次），同一题号的4 个选项出现的频率变化很大。同样地，表5中2019年完形填空试题所涉及的动词也存在频率不均衡的情况，但与2016年相比，同一题号4 个选项的频率差异在缩小。
笔者还对 2016年第 18 题和 2019年第 12题考查的动词搭配通过BNC、COCA 和CLEC 三个语料库分别检索了他们的使用频率，具体的统计结果见表6。
表6 2016年和2019年两道题中的选项在BNC、COCA 和CLEC 中出现的频率
从表6可以看出，2016年第18 题的正确选项D（get into）与干扰项在BNC 语料库和COCA语料库中出现的频率很不均衡，干扰项出现的频率要么太高，要么太低，而2019年第12 题的正确选项D（pick up）虽然在4 个选项中频率最高，但干扰项与其差异太大。由此可见，2016年和2019年两题题项的干扰度可能不是太高，从而会在一定程度上对该题的内容效度产生影响。
综上所述，在新课改政策的指导下，初中物理实验教学改革应该侧重于培养学生的动手操作能力。初中物理教师应该在充分认识到实验教学重要性的基础上，通过提高实验教学的比例，培养学生的物理学习兴趣，强化学生的创新能力以及构建科学的实验教学评价体系的方式为学生开展物理实验教学活动。通过本文对新课改下初中物理实验教学的改进与创新路径展开的一系列浅论，希望能为促进初中物理教育发展提供一些参考。
在统计学中，一般卡方值大于3.84，可以认为某一特定的语言单位在两个不同的语料库之间存在显著性差异。[7]经过统计，笔者发现该考点无论是参照国外的BNC 语料库还是COCA 语料库，其与自建的2016年和2019年中考英语完形填空文本语料库的卡方值均大于3.84。为了确保统计的严谨性，研究者在进行显著性检验时还参考了相应的p 值[13]。由此可见，该考点所具有的典型性不太高，从而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完形填空测试项目的内容效度。
笔者还运用了CLEC 语料库来检索中学生关于18 题四个动词搭配的使用频率，发现2016年选项D 的出现频率不太高，仅24 次，其余三项各为 7、10 和 29 次，2019年也存在类似情况。这可能与CLEC 语料库所收集的语料有关，这些语料基本都是中国学生的作文，由于其命题具有导向性，导致语料中出现的词汇不如BNC 和COCA这两大语料库丰富。据此可以初步认定该考点设计缺乏一定的典型性。
3.部分考点的显著性检验
为了保障研究的严谨性和科学性，笔者采用统计学手段科学验证随机选取考点的典型性，笔者列出了2016年中考完形填空第18 题的正确选项get into 和2019年第12 题的正确选项pick up 在BNC 语料库和COCA 语料库中的实际使用频数和各个语料库的长度，然后对该考点做了卡方检验，详见表7。
表7 部分考点的显著性检验
纯粹能动与社群行为倾向问卷未删题的中文版能动行为倾向的内部一致性克隆巴赫α系数为0.76，社群行为倾向的α系数为0.78；删除题目后中文版能动行为倾向的α系数为0.79，社群行为倾向的α系数为0.76。
可以看出，在体裁和题材方面，近8年的中考英语完形填空测试任务的内容关联性和内容覆盖面基本符合考试说明和《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的要求。
四、建议
笔者从文本材料的选择和考点的设计对近8年宁波市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的内容效度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结论认为：虽然文本材料的相关性和代表性、完形填空考点的设计与考试说明和《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的要求基本相符，但存在文本题材、体裁单一，部分考点的设计欠缺典型性等问题。针对试题分析突显的问题，中考英语试题命制和教学应该做针对性的改进。
总而言之，中华传统文化博大而精深。我们可以通过种种方式，让学生接触更多丰富的传统文化，反过来滋养自己的写作内涵，达到传承中华传统文化的效果。
1.针对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命制
（1）丰富文本题材，增加文章体裁的多样性
首先，近8年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考试中出现的题材基本上以家庭、朋友与周围的人这一话题为主，较少覆盖其他题材。今后的英语完形填空命题可以尝试选择其他话题的文本，如个人兴趣、饮食、卫生与健康等，以引导学生在课内外阅读多种题材的文章，拓展知识面和阅读面，加强学生的语言能力以培养学生的学科核心素养。
由表1可知，近8年的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题材比较集中，其中涉及家庭、朋友与周围的人等话题最多，占比达到50%，话题的多样性有待丰富。值得肯定的是，2019年中考完形填空题选取了外国的名人轶事，在一定程度上拓展了阅读题材的覆盖面，有利于考生放眼世界、了解历史，可以养成国际意识。中考命题者选取具有人文关怀的话题有助于提升考生的人文素养，加强考生的情感体验。
（2）兼顾不同词类，加大词类考查的全面性
近8年中仅2013年和2018年对所涉及的所有词类全部进行了考查，其中考查动词类最多。中考英语今后可在三分之一考查动词类的基础上适当平衡各种词类的考查，兼顾实词与虚词的考查力度，保证每篇完形填空考查3 至4 个虚词，尽可能全面考查所有词类，但要注意避免同一篇完形连续两题考查同一词类。
近日，菜鸟网络宣布，其位于江苏无锡的中国首个IoT未来园区正式投入服务天猫“双11”购物节。该园区内的近700台AGV机器人同日正式上线运行，刷新了行业新纪录，也成为中国目前机器人规模最大的智能仓库。据菜鸟方面介绍称，其未来园区的高密度自动存储仓库储量是普通仓库的5倍。值得一提的是，在近3万平米的库区内，近700台机器人形成一个繁忙的智能运输和工作系统，它们会互相避让，自己充电。其实，阿里巴巴并不是唯一一个试图为仓库带来更多自动化的公司。全球范围内，亚马逊也使用机器人运输包裹。英国杂货店Ocado也在其仓库中使用各种自动化机器。
另外，这8年中有2年没有考查词组，近3年均有涉及，这一点仍可继续保持。作为词汇的组成部分，词组（尤其是动词词组）在语言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中考对常见词组的考查显得尤为必要，建议每篇至少要有一题考查词组的运用，当然各题干扰项的设置需要仔细斟酌。
在重要的礼仪场合中，“礼容”更呈现了行礼者的精神面貌，从而在某种程度上预示个人、家族的命运乃至一国的兴衰。无怪乎孟僖子病不能相礼而讲学之，并在临终前教导“礼，人之干也。无礼，无以立。(《左传》昭七年)。礼是立身行事的基本原则，《论语·季氏》的“不学礼，无以立”在当时大概是文化阶层的一种共识。执政者能否为礼，又成为影响“国之干”首要因素。因此，对执政者逾礼行为的规谏，往往上升到探讨礼的基本性质的话题。如隐五年公将至棠观鱼，臧僖伯谏曰：
（3）利用语料库资源，提高考点设计的典型性
无论是2016年还是2019年考点的设置，两者从语料库的视角来看都不具有太高的典型性，我们建议命题者今后在编制考点时可以运用语料库来设计出更具典型性的正确项和更加有效的干扰项。比如，在动词词组选项设置时可在BNC 等国内外大型语料库中搜索，观察选项出现频率，剔除频率过高或者过低的词组，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完形填空测试内容的科学性，保证该测试项目的内容效度。
2.针对初中英语教学
为了更好地发挥考试评价对初中英语教学重要的反拨和导向作用，鼓励学生加强阅读，提高阅读能力，教师需加强自身学科素养，实现教学相长。
（1）鼓励学生阅读英语原著，提升语言能力
当下中考试卷的语篇选材多来源于英语国家的原版材料，《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在五级阅读目标中规定“学生课外阅读量应累计达到15万词以上”[11]，这些都对初中生的阅读量和阅读面提出了更高层次的要求。因此，初中英语教师应该在课上适当选用教材之外的英语素材，如整合英语报纸、《典范英语7—8》等作为教材内容的补充，加强学生不同题材和体裁文章的阅读。在课外，教师可以鼓励学生阅读《书虫》、Teens 报纸和英语相关杂志等原汁原味的英语材料，扩大他们的可理解性语言输入，提升学生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
（2）学习研究测试理论，利用语料库提升测试的科学性
对一线英语教师来说，首先平时要主动学习英语测试相关的理论知识，掌握试题编制的理论依据，可以阅读《英语测试》[15]《英语测试的理论与实践》[16]等专业书籍中有关单选题正确项和干扰项的设置技巧、完形填空试题的设计等章节提高自己的理论素养。
与此同时，语料库也为语言测试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教师可以认真研读梁茂成、许家金、李文中[17]等语料库研究专家的文献，习得语料库语言学的基本知识与语料库的基本操作，尝试使用基于语料库的英语客观题自动生成工具（Cool Tomatoes 2.0）、文本特征分析及提取工具（Pat Count 1.0）、语料库研究中的主题词分析工具（Keywords Plus）等一系列开发软件利用计算机资源辅助语言测试，这对提高语言测试的命题质量和语言测试的真实性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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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orpus-Based Study on Content Validity of Cloze in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A Case Study of Cloze Test in Ningbo from 2012 to 2019
Zheng Lingxiao，Zhu Yanran
Abstract: Taking the cloze test in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in Ningbo，Zhejiang from 2012 to 2019 as the data，the paper attempts to make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content validity of eight cloze tests by adopting AntConc 3.4.3w to process the data of self-built corpus.The research shows that：the relevance and representativeness of the materials chosen for cloze test are basically consistent with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instructions for Ningbo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and The English Curriculum Standards for Compulsory Education；the design of test points almost meets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former，but some test points need to be improved for lacking representativeness.In the future，the English test had better enrich the genre of the articles，examine the parts of speech comprehensively and make use of corpus.English teachers need to encourage students to spend more time reading as well as developing their theoretical literacy.
Keywords: senior high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English，content validity，cloze，corpus，analysis of the test items
【中图分类号】 G424.74
【文献标识码】 A
【DOI编码】 10.16518/j.cnki.emae.2019.10.008
【本文检索信息】 郑玲晓，朱嫣然.基于语料库的中考英语完形填空测试内容效度研究——以宁波市2012—2019年中考英语完形填空试题为例[J].教育测量与评价，2019（10）：49-55.
本文为2016年浙江师范大学卓越中学教师培养计划改革项目“职前英语教师批判性思维能力培养的行动研究”和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研究课题“中学英语教师学科教学知识构建的实证研究”（2014B129）阶段性研究成果。
郑玲晓 /浙江省宁波市江北外国语学校英语教师，教育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英语教学。（宁波 315020）
朱嫣然 /浙江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应用语言学。
责任编辑/雷 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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