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俄罗斯与中东欧国家的关系_时政外交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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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导致苏东版块的分崩离析,从根本上改变了世界政治格局。十多年来,中东欧国家、俄罗斯开始了政治、经济制度的转型,安全战略、对外政策也相应调整。在国际环境和国内情况发生重大变化的前提下,俄罗斯与中东欧国家间的关系也相应发生了变化,“剪不断,理还乱”是一个时期俄与中东欧国家关系的真实写照。随着中东欧国家相继加入北约和欧盟,俄罗斯对外交政策进行了调整。普京执政后,积极推动与中东欧国家建立新型的国家关系。这一新型的国家关系不仅对俄罗斯和中东欧国家自身的安全发展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也将对整个欧洲的安全与发展产生深刻影响。但新型关系的建立因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中东欧”国家主要是从地理位置、文明传统的角度界定的国家群体,包括波兰、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塞尔维亚和黑山、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马其顿以及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等12个独立的国家。这一国家群体都属于冷战前从属于苏联的“东欧国家”范畴,只是原“东欧”国家中的民主德国(东德)于1990年10月与联邦德国(西德)实现合并而不复存在,捷克斯洛伐克于1993年1月一分为二,南斯拉夫则于1991年6月解体,成立了5个独立的国家,保留下来的由塞尔维亚共和国和黑山共和国组成的南联盟于2002年更名为塞尔维亚和黑山。

由政治名词“东欧”改为地理概念“中东欧”,揭示了这个国家群体地缘政治的转变。“东欧”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产物。二战中,苏联红军为打败德国法西斯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苏联红军所到之处,在解放处于德国法西斯统治之下的中东欧国家的过程中,这些国家的共产党迅速成为执政党,相继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根据《雅尔塔协定》,这些国家成为苏联势力范围,构成了苏联集团。在冷战时期的几十年里,苏联通过《华沙条约组织》(华约)和《经济互助委员会》(经互会)这两个军事和经济组织机构,强化了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形成了“社会主义大家庭”。这在当时起到了对抗“西方帝国主义威胁”的作用,但对于这些国家来说都丧失或部分丧失了主权,沦为苏联的附庸国,并成为苏联与西方国家之间的缓冲区。这人为地隔断了这些国家与西欧国家的历史传承和经济联系,也是这些国家落后于西欧国家的主要原因。

1989年剧变,中东欧国家开始社会转型。政治上放弃社会主义制度,实行西方议会民主制;经济上开始大规模私有化,实行自由市场经济;外交上亲近西方,并把“回归欧洲”作为首要目标。经过十多年的努力,中东欧国家在完成西化转型和稳定局面方面取得了很大成效,剧变初期的动荡局面基本得到控制,多党制民主制度得到确定,根据宪法和通过大选进行了正常权力更迭;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人民生活水平逐步得到提高。更为重要的是它们“回归欧洲”的梦想逐步实现。北约已经吸收波兰、匈牙利、捷克等国加入,并将吸收更多的中东欧国家入约。同时,欧盟哥本哈根首脑会议决定,在2004年5月1日,接纳波、匈、捷等10个中东欧国家入盟,2007年,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也将入盟。

中东欧国家变色易帜从根本上改变了欧洲的地缘战略格局和政治版图。它们从前苏联的“卫星国”一变而为美欧的盟国,使俄罗斯完全失去了在东欧的传统势力范围和战略缓冲地带。特别是中东欧国家加入北约,使北约东部边界向前推进约600公里,直抵前苏边界。东欧国家即由前苏联抵挡北约的前沿阵地反向变为北约阻遏俄罗斯的前沿阵地。西方“收复”东欧极大地改变了欧洲的力量平衡格局,强化了“西强俄弱”的战略态势。对中东欧国家来说,它们完全投入西方怀抱,在政治和经济上收益颇多,尤其在安全上受到美国和北约的保护,而且地理上由于独联体的出现而远离了俄罗斯,减轻了对俄的恐惧感,从此可能彻底摆脱历史上有过的遭俄威胁以至被俄征服的命运。东欧剧变和中东欧国家结盟角色的变异削弱了俄的大国地位,也深化了俄与西方的矛盾,使俄与美、欧的关系及俄与中、东欧国家的关系衍生新的变数。

“中东欧国家脱俄归欧”既是由国际形势变化及其自身发展的客观要求造成的,也是前苏联政策嬗变的结果。在东西方冷战期间的相当长时期内,前苏联对前东欧国家实行政治上控制、军事上占领、经济上掠夺的政策,甚至直接派兵镇压一些国家的改革运动,以至相互之间实际上形成了宗主国与附庸国关系。在“社会主义大家庭”和“团结一致”的表象下,掩藏着东欧国家和人民对苏联的强烈不满和怨愤,相互关系潜伏着深刻而尖锐的矛盾和危机。在前苏联后期,即戈尔巴乔夫当政时期,其对东欧国家政策又走向另一极端,即采取甩手放弃政策。戈上台后倡导所谓外交“新思维”,其主要表现除了对美国和西方退让、妥协外,另一个主要表现就是放弃传统的对中东欧的控制。戈对中东欧国家领导人明确表示“每一个党对于自己国家的情况负全部责任。”(注:戈尔巴乔夫:《生活与改革》下册,第311页。)并在波兰问题与两德合并上进行了实践,结果东德被西德吞并,波兰统一工人党在选举中失败,从而诱发了“东欧”一系列剧变,苏联丧失了对中东欧的控制,反过来推动了苏联的解体。

俄立国后,叶利钦执政初期采取向西方“一边倒”的政策,忽略了中东欧国家对俄罗斯的重要作用,中东欧地区已被排除在俄对外政策优先方面之外,一度几乎中断了与中东欧国家的联系。普里马科夫指出:我们在同这些国家的关系中犯了许多错误。完全放弃在经互会框架内的经济联系,将他们推到了非常严峻的地位。(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欧亚社会发展研究所《年会文集2003》,第208页。)直到1993年制定《俄罗斯联邦外交政策构想基本原则》时,俄开始调整“一边倒”的对外政策,重新审视与中东欧国家的关系。认为“东欧作为一个历史形成的利益范围,对俄罗斯不仅仍保留其意义,而且随着乌克兰、白俄罗斯、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主权国家地带的形成,保持同这一地区的良好关系具有重大意义”(注:《俄罗斯和欧洲安全》第384页。)。该文件指出,在处理与中东欧国家关系上要完全摆脱原苏联固有的高傲自大和自我中心主义,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建立新型国家关系。但这一外交原则在实践中没有得到很好贯彻,俄与中东欧关系虽然开始恢复,却起色不大。

普京上台后,清醒地认识到俄罗斯实力的下降,已经不能与美国和西方抗争,只有放弃与美在某些非重大战略领域及地缘政治方面毫无意义的争斗,俄才能更好地捍卫自己的利益。因此他积极推行冷静务实的对外政策,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国家利益为出发点,在坚持叶利钦后期外交政策中正确原则的前提下,提出了俄发展同中东欧国家关系的务实政策和具体措施,强调“在与中东欧国家的关系中,迫切的任务是根据新情况和俄罗斯的利益保持人员、经济和文化交往,消除现有危机和进一步推动合作”。“俄将全力促进巴尔干问题公正和彻底地解决,解决这一问题的依据应当是国际社会商定的决议”。(注:《俄罗斯和欧洲安全》第408页。)由上不难看出,俄对中东欧的政策基本上已不再有不合时宜的空想和怀旧情结,而是建立在求真务实的基础上,致力与中东欧国家建立友好合作的正常国家关系。

随着世界政治格局演变,中东欧国家地缘角色发生变化,俄罗斯对外政策做出调整,特别是普京执政后重新界定中东欧国家的战略地位和俄与其关系性质,俄与中东欧国家间关系中积极的因素增长,消极因素开始转化,从而为俄与中东欧国家建立新型国家关系开辟了道路。

欧盟东扩与俄罗斯即将加入世贸组织为双方建立新型关系提供了机遇。中东欧大部分国家相继入盟过程中,一方面它们要按欧盟提出的条件改造自己的政治、经济和社会运行机制,在有限的时间内达到入盟标准;另一方面,入盟后,它们必须遵循欧盟的“游戏规则”,在与俄罗斯打交道时,做为欧盟成员要以欧盟与俄罗斯签定的一系列协议为准则。同时,俄罗斯与欧盟关系有了突破性进展,叶利钦时期确定的俄欧关系框架在普京时期赋予了实质内容。双方不仅在“欧盟东扩”、建立“统一大欧洲”、核不扩散等政治问题上展开了多层次、多方位、多角度的积极对话与合作,经济关系也有长足发展,2003年双方贸易额达到900亿美元。双方关系中的热点问题,如加里宁格勒与俄罗斯本土居民的过境问题也将逐步解决。因此,俄与中东欧之间原来存在的问题随着俄罗斯与欧盟的日益接近逐步弱化,双边关系将成为俄欧关系的一部分。俄罗斯正在努力加入世贸组织,如不出意外,2004年底俄有望成为世贸组织新成员。加入世贸组织的进程要求俄改造、改善市场环境、投资环境,逐步与国际接轨,而俄市场机制的完善将为解决俄与中东欧国家经济关系中存在的问题提供条件。

国家利益是俄与中东欧国家对外政策的基本出发点,是双方新型国家关系的基础。大批中东欧国家加入北约和欧盟,其对自身安全的担心减轻,国家面临的任务主要是发展经济。同时,随着政权更替,原来与俄素有积怨的领导人逐步退出政坛,国家主流思想中对俄的仇视心理淡化,国家整体利益成为新的领导人制定国家对外政策的指导思想,其对俄政策趋于理智。俄罗斯方面由于自身实力大为下降,对外政策也从谋取大国地位变为为本国经济发展服务,不再强调中东欧是自己的“势力范围”,对北约东扩也从坚决反对变为事实上的承认,并与之建立伙伴关系。这样,北约东扩已不再是阻隔俄与中东欧国家发展关系的焦点问题。

基于上述变化,进入新世纪后,俄与中东欧国家间的关系出现了好的势头。双方高层互访增加,互信程度提高。从2000年开始,俄罗斯与中东欧国家恢复了中断7年的外长互访。俄外长伊万诺夫于2001年以来先后访问了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南联盟、马其顿、波兰、保加利亚等大多数中东欧国家。普京总统和卡西亚诺夫总理也出访了波兰、南联盟、保加利亚等国。同时,波兰总统、保加利亚总统、匈牙利总理以及各国外长也先后访问莫斯科。

高层互访为双方经济、文化往来奠定了政治基础。几年来双方经贸往来出现恢复性增长。2002年俄与中东欧国家的进出口额达到170亿美元。双方经济交往中相互投资、设厂等方式引人注目。2002年俄罗斯在东欧投资了大约20亿美元,用于开设新项目或收购当地公司,并积极参与当地的私有化进程。俄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耗资1亿美元,沿波兰边境为西欧运输天然气管道铺设了一条光缆。同年,捷克的“斯科达”在俄罗斯的伊日夫斯科耶生产小排量的法比亚汽车。捷克的“布里斯克”工厂在俄奥泽斯克设厂生产火花塞。匈牙利的“里希特”制药企业在俄设立包装厂等。双方科技、文化及民间交流也日益增多。

在俄与中东欧国家关系中,俄波关系具有代表性。波兰是中东欧国家中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国家,是中东欧国家的“领头羊”。历史上,波兰曾屡遭俄国的侵略、奴役,二战后又被迫实行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深受大国沙文主义之苦。波俄两个民族历史上积怨甚深,东欧巨变后,波社会普遍存在反俄、仇俄情绪。进入新世纪后,随着两国政策的良性调整,相互关系逐步回暖,实现了总统、外长互访,双方经贸联系加强,贸易额在2002年约达60亿美元。而同年俄与法国的贸易额仅为30亿美元。双方的人员交流也日益频繁,仅2001年,大约有400万俄罗斯人到过波兰,大体有300万波兰人访问了俄罗斯。在俄罗斯还举办了“波兰科学日”活动。双方还确定了两国总理每半年会晤一次的磋商机制。(注:《要保存和发展俄波伙伴关系的良好传统》,《普京文集》,第556页。)正如普京所说,苏联时期的一些做法对俄、波人民都没有好处,俄波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使“俄波关系的复兴成熟了。波兰关心和俄罗斯建立全面的实实在在的关系,正如俄罗斯也不仅关心和波兰的经济关系,而且关心建设和它的政治关系。”(注:《要保存和发展俄波伙伴关系的良好传统》,《普京文集》,第559页。)2003年9月,俄副外长拉佐夫访问波兰,肯定了俄波成熟的睦邻伙伴关系,并确定了发展地区联系,包括波兰加强与加里宁格勒的合作。

总之,在中东欧国家相继加入欧盟的大背景下,俄极力克服冷战思维和意识形态因素的影响,以实现国家利益为实质内容,谋求与中东欧国家确立新型睦邻友好关系。双方在各个领域采取务实的措施,相互关系出现了全面积极发展的良好势头。俄外长伊万诺夫在几乎走访了所有中东欧国家后指出:“我相信,我们的关系具有美好的前景。我们具有在新基础上建立长远关系的政治意志,我们拥有共同的资本——共同的企业、共同培养的干部、文化工作者和学者”。(注:www.mid.ru 2003/12/12)这种新型国家关系不仅对俄和中东欧国家有利,而且将促进欧洲的和平与稳定。由于中东欧国家的地理位置,它们有可能成为俄与欧盟关系发展的桥梁和纽带,从而有利于整个欧洲大厦的建立。

俄罗斯与中东欧几乎同期完成了近似的社会变革,理论上看双方关系应该得以顺利发展,但现实却差强人意。上世纪90年代双方关系曲曲折折,渐行渐远,至今双方关系仍未完全理顺。现在双方虽力图并开始建立新型的正常国家关系,但不会一帆风顺。在俄罗斯与中东欧国家之间存在着一些影响发展关系的严重制约因素。

历史因素。在帝俄时代,中东欧国家是西欧列强和俄罗斯争夺的对象。其中一些国家曾长期处于俄的控制、支配以至占领之下。在苏联成立之后,中东欧国家的上述处境仍未根本改观,其中波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还一度被德国和苏联瓜分。冷战时期,苏联作为社会主义阵营的“老大哥”居于支配地位,以俄罗斯为中心的前苏联大国沙文主义给中东欧国家和人民造成了严重伤害。匈牙利事件、波兰波兹南事件、“布拉格之春”等武装镇压又给中东欧人民留下了“血”的记忆。因此,中东欧国家对俄罗斯的恐惧感和不信任感是造成中东欧国家疏远俄罗斯的重要因素,也是今后相互发展关系的障碍。

安全因素。冷战结束后,阻隔东西方之间的“铁幕”被打破,中东欧国家出现了“安全真空”。首先,华约组织解散后,中东欧国家原来的保护伞没有了,长期在苏联羽翼之下的中东欧国家自身防卫能力很弱。其次,中东欧地区安全机制没有建立起来,国家之间因民族边界等问题缺乏信任,甚至发生冲突,特别是巴尔干地区,成为新的热点地区。中东欧国家在经过短期的徘徊之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投入美国和北约的怀抱。而这对于美国和北约来说,可谓正中下怀。美国和北约乘机东进,把中东欧作为继续向东挤压俄罗斯战略空间的桥头堡,进而觊觎独联体,俄罗斯丧失了近千公里的战略纵深,地缘安全形势异常严峻。因此,在反对北约东扩问题上俄罗斯与中东欧国家意见相左。中东欧国家认为,加入北约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与俄罗斯无关,而俄罗斯认为东扩的实质是针对俄罗斯。可以说,北约东扩成为影响俄罗斯和中东欧国家之间关系的症结所在。

经贸因素。经济合作与贸易往来是国家间关系的重要方面。俄与中东欧国家在经贸领域存在的问题颇多。一是基本动力不足。俄与中东欧国家经过剧变,经济几乎崩溃,经过十多年的发展,还未恢复到剧变前的水平。它们面临的共同问题是资金短缺、管理落后,经济结构不合理等问题,双方互补性较差。因此,双方一同选择了向西方争取援助和贷款,甚至为此发生新的矛盾。二是市场机制不健全。双方虽然都进行了市场经济改革,但还没有完全与国际接轨,特别是俄罗斯,仍然是一个不稳定而且脆弱的市场。每当出现经济危机时,政府便出台贸易保护措施,使中东欧国家的商品深受其害,同时在对俄贸易结算等方面没有保障,造成中东欧国家与俄贸易积极性不高。三是贸易不平衡,双方贸易结构不合理。俄在对中东欧地区的出口中主要是石油、天然气等能源产品和武器装备及配件。据估计,波兰和匈牙利90%的石油是从俄罗斯输入的,波兰是63%,匈牙利是50%。(注:《俄罗斯和欧洲安全》,第174页。)中东欧国家原来的武器装备主要来自俄罗斯,近年虽然逐步转向西方采购,但其零件仍依赖俄罗斯。正是由于上述两方面产品中东欧国家对俄的依赖性造成了双方贸易的巨大顺差。“经互会时期,苏联在同东欧贸易平衡中大多显赤字,但在1992—1996年间,俄同中东欧贸易一直是顺差(从49亿美元增长到395亿美元)”。(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欧亚社会发展研究所《年会文集2003》,第208页。)贸易不平衡困扰着俄与中东欧国家,如不能妥善解决,将影响今后的贸易发展。

此外,民族矛盾、地区冲突也为俄罗斯与中东欧国家关系的发展带来了麻烦。如在马其顿问题上,俄罗斯于1992年8月承认马其顿独立,得到了保加利亚和希腊的欢迎,但遭到了塞尔维亚的反对;在科索沃问题上支持了塞尔维亚人,却引起了阿尔巴尼亚的不满。俄罗斯在巴尔干地区如履薄冰,费力不讨好。

进入新世纪,随着国际形势的深刻变化和出于各自国家利益的需要,发展正常的睦邻友好关系是俄罗斯与中东欧国家的共同战略选择和政策取向。对俄来说,中东欧国家虽已西方化,但毕竟只是西方的边缘,同传统意义上的西方国家有别,俄与美欧这些主流西方国家可能在某些情势下发生的尖锐矛盾和冲突一般可能不会发生在俄与中东欧国家之间。对中东欧国家来说,俄毕竟是一个实力和潜力巨大的强邻,与之和睦相处和避免首当其冲是其根本利益所在。既不会恢复结盟关系,又避免对立、对抗,保持正常的睦邻合作,将是俄与中东欧国家相互关系的主要形态与模式。但由于中东欧国家完全投入了西方怀抱,双方之间存在着深层的矛盾,加上中东欧国家对俄历史积怨难以完全消除,相互关系不会平顺,甚至仍潜藏着某些对抗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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