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数字化影像传播范式创新研究论文

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数字化影像传播范式创新研究

赵佳琪 吕 雯 张 倩 张嘉雯 张雨晴

(桂林电子科技大学 艺术与设计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

摘 要 :利用影像传播非物质文化遗产已经成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手段的之一,而参与式影像传播使得“生态博物馆”这一“无围墙”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在文化保护和影像传播的时间和空间上得到多元化的发展,本文以长岗岭生态博物馆为例,从长岗岭生态博物馆保护的参与性问题、参与式影像传播以及参与式影像传播的意义三方面探寻参与式影像在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的传播上的作用。

关键词 :生态博物馆;参与式影像;传播

一、引言

“生态博物馆”的概念最早是由法国人弗朗索瓦·于贝尔和乔治·亨利·里维埃于1971年提出,1990年后被引入我国。现在生态博物馆注重强调文化遗产的真实性、自然性以及原生态,生态博物馆成为我国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种保护和保存的特殊方式。而影像技术的出现,给生态博物馆与影像传播搭建了一个新的桥梁,关于参与式影像韩鸿教授指出:“参与式影像也叫社区影像,草根影像和过程影像,即是一种影像类型,一种操作过程,也是一套工作方法。”[1]参与式影像传播对生态文化的保护和传承起到很好的作用,同时对生态博物馆的平民化、通俗化和现代化传播提供了很好的现实基础。

二、长岗岭生态博物馆概况

长岗岭自然村距广西桂林市35公里,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村,也是长岗岭生态博物馆所在。该村位于“湘桂古商道”的重要位置,有古时“小南京”之美称[2]。长岗岭生态博物馆(图1)始建于2007年,历经2年建成并对外开放,是保存较为完整的古村落保护区,是民族文化与资料展示中心,也是没有围墙的博物馆。长岗岭生态博物馆中心(图2)建筑面积1800平方米,建立在野外的生态馆保留了较大规模古建筑群和大量原生态民俗文化。

用SPSS 20.0统计学软件处理数据,(±s)表示计量资料,经t检验;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相关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随着数字图像处理技术和计算机图像处理软件功能的日益强大,越来越多的非专业人士可以轻易地篡改图像内容,使得公众难以判断图像信息的完整性和真实性。因此,数字图像取证技术的研究变得尤其重要,并成为了当前研究的热点。本文通过对不同的篡改算法结果进行分析,设计了一种能够对各种篡改算法具有较强鲁棒性的检测算法。

生态博物馆内的居民们在生活上都带着楚文化的影子,却又有明显的桂南地区的习俗,他们依照自然的造物法,处处体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理念。馆内村民目前仍沿用传统的农业生产方式,且各式各样的日常生活用具保存完好,以及多栋明清古建筑,少数民族吊脚楼,这些是桂北原居民与汉文化融合的典型代表,也体现着古时楚越文化的交融。

在项目实施周期内,敏捷型BIM团队是内部细分的组织。任务执行交付所有成员,由团队内部确定由哪个组完成,以什么方法完成。团队成员共同来解决项目中所有方面的问题。每一个成员都具有项目中所有方面的参与权力。不存在某一成员垄断某项任务,也不存在某一成员持续接受同一任务。整个团队共同承担延误责任,每一个团队成员都能够影响项目。

(图1)

(图2)

三、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传播中参与性问题

针对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的参与式影像传播,笔者设计了为期六周的参与式实施过程表。第一明确目标受众,是长岗岭生态博物馆中参与的受众,即生态博物馆内居民。然后确定参与式影像样本(实施过程表1所示)[5]

四、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参与式影像传播

参与式影像是媒介传播的一个小众形式,其本质就是由集体成员共同商讨拍摄内容,一起主动讨论和设计影像,在影像的拍摄和制作过程中居民们获得参与感的一种方式,也是一种记录和文化传播的途径。

从表1可以看出,参与式影像传播不同于以往的传播方式,这类传播方式能够完整调动馆内居民的积极性。让其意识到自己是“主角”,是“自己”在参与拍摄和演出,自己身边的事物出现在影像传播内容中。

对于长岗岭生态博物馆来说,保护和传播生态文化就是保护长岗岭村生产生活方式的原汁原味性。就目前而言,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在传播中面临两个问题:①当地村民保护意识不够,参与性低,缺乏使命感。②长岗岭生态博物馆地理位置偏僻,信息闭塞,经济条件落后。长岗岭生态博物馆内的居民是该生态博物馆的主人,参与保护传播本民族生态文化是他们的权利也是义务,只有他们参与其中才能保护原生态的传统文化。因此,解决这个问题的重点是健全馆内居民参与方式,而最核心的问题则是居民参与的途径。对于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的居民来说,大多是被动式参与,使得大多数人积极性不高。因此,笔者认为适当地将“参与式”影像这一参与方式带入其中,带动居民的主动性,以此来激励大家参与到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的生态文化传播当中。

表1 时间进度安排表

肖·罗伯斯顿认为参与式影像是“一种创造性地利用影像设备,让参与者记录自己和周围的世界,来生产他们自己的影像的集体活动”。[3]换句话说参与式影像的重要性就是其“真”的特点,由影像制作者自己成为“导演” “演员”制作而成,由草根们主动参与并真实记录,并以摄影的手段拍摄成影像,不注重经济效益而看中表达效果的一种集体行为。这种视角的转换,使得参与者不再是消息传播的被动接收者,而是推动草根阶层主动沟通成为信息的生产者和传播者。将参与式影像融入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的保护和文化传播中,最核心的问题是转变馆内居民的视角,让他们真正地参与到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的保护和文化传播中来[4]

1)0.3mm渗层刀片硬度梯度最大,0.9mm渗层刀片硬度梯度最小,0.6mm渗层刀片硬度梯度介于两者之间(如图6所示)。可能原因有3点:①渗碳时,0.3mm渗层刀片的渗碳温度最低,渗碳时间最短,渗碳剂的分解程度最低,活性碳原子浓度最小;②渗碳温度最低,碳原子在组织中的扩散速度最慢;③3种渗层表面硬度相差不大,心部组织硬度相同,但0.3mm渗层刀片的渗层最薄。在这3者的共同作用下,导致0.3mm渗层刀片的硬度梯度最大,0.6mm渗层刀片次之,0.9mm渗层刀片的最小。

更重要的是,参与式影像的核心是创作影像的整个过程,以及长岗岭生态馆内居民在面对馆内非遗的保护和传播问题的集体讨论和协商,使得他们自己主动、积极的关心、参与和发表对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的保护和传播问题的观点建议。

参与的方式、参与意识和参与角色的转变,能充分调动长岗岭生态博物馆内的居民对自身所处的环境的热爱和参与的热情。所以,针对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参与式影像传播,让生态馆内居民成为自己拍摄作品的导演和制作者,加强其主观能动性,通过完整的实施过程,转变参与思维,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长岗岭生态博物馆在保护和传播过程中的交通闭塞经济落后的情况。面对馆内居民参与感薄弱的问题,转变参与视角,通过节约资金、简单的拍摄手法来鼓励馆内居民的深度参与,使得它们的群族记忆得到更好保留。

五、总结

传播的首要功能是信息的传递,此功能的发挥依赖当下的传播媒介和传播方式。参与式影像传播是一种主动性获取信息的媒介手段,相对于单向被动接收信息的传播,参与式影像传播有了它存在的价值和意义[6]

针对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传播过程中馆内居民参与意识薄弱而融入参与式影像的媒介方式,就是希望通过利用对馆内居民角色的转变,提高他们的积极性,利用参与式影像传播为沟通平台,快捷高效的方式最大限度地刺激长岗岭生态博物馆内居民主动参与到实际传播中来,贯彻和推动传播长岗岭生态博物馆生态文化,不断丰富传播方式,进一步整合生态博物馆与生态文化的传播体系。

参考文献 :

[1][3]韩鸿.参与和赋权:中国乡村社区建设中的参与式影像研究[J].国际新闻界,2011,33(06):19-27.

[2]秦海燕.试论民间信仰文化与旅游开发——基于广西灵川县长岗岭村民间信仰的调查[J].柳州师专学报,2009,24(05):131-134.

[4][5]韩凝玉,余压芳.贵州梭嗄生态博物馆之参与式影像实验[J].贵州民族研究,2014,35(12):157-160.

[6]韩鸿.中国大众影像生产研究[D].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2004: 133-134.

中图分类号 :G20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5079 (2019)23-0013-02

作者简介 :赵佳琪,女,汉族,江西吉安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民族文化与数字化保护传播。

课题项目 :桂林电子科技大学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资助项目,课题编号(2019YCXS059)。

其他作者简介:

吕雯,女,汉族,湖南永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民族文化与数字化保护传播。

张倩,女,汉族,湖北武汉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视觉传达设计与民族艺术。

张嘉雯,女,汉族,河南洛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民族艺术。

张雨晴,女,汉族,广西桂林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村寨特色文化景观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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