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新生观点采择、人际信任在自我控制与 攻击中的链式中介作用

齐春辉¹ 张 振¹张倩倩²

(¹ 河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新乡 453007) (² 郑州技师学院数控技术应用系, 郑州 450006)

摘 要 采用自我控制问卷、人际反应指针-观点采择量表、人际信任问卷和简版Buss-Perry攻击问卷对497名大学新生展开问卷调查，考察了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在自我控制与攻击倾向之间的链式中介作用。结果显示自我控制、观点采择与人际信任得分两两之间均呈正相关，且三者与攻击得分均呈负相关。中介效应分析表明自我控制可通过人际信任、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的中介链来影响攻击倾向，两种路径的中介效应分别为7.08%和1.17%。这表明大学新生的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在自我控制与攻击倾向中存在多重中介效应，增强大学新生的自控能力可以提升其观点采择和信任倾向，进而有效抑制攻击行为，对于引导大学生合理培养及利用亲社会技能减少高校校园暴力与欺凌具有一定的启示作用。

关键词 自我控制；观点采择；人际信任；攻击倾向

1 引言

自我控制是人类个体所独有的心理特征之一，反映人们为实现某目标而有意识地调控不适宜观念、情绪和行动的能力(董军, 付淑英, 卢山, 杨绍峰, 齐春辉, 2017; 关元, 何嘉梅, 2018)。自控的执行是追求目标和适应功能的重要基石，而自控失败与缺失往往会导致适应不良或精神疾病(Tangney, Baumeister, & Boone, 2004)。攻击代指一切试图伤害某人且对方竭力回避此伤害的行为模式，它普遍存在于生物界，在灵长类动物中存在更复杂的表现形式(Keatley, Allom, & Mullan, 2017)。学者们已证实自我控制是调控攻击行为的重要潜在变量(Denson, DeWall, & Finkel, 2012; Schmidt, Zimmermann, Banse, & Imhoff, 2015; Sofia, & Cruz, 2015)。同时，那些削弱自我控制的情境也会导致更多的攻击行为(Richetin, Richardson, & Mason, 2010; Simons, Wills, Emery, & Spelman, 2016)。更为重要的是，新近发展的I³攻击理论也强调攻击行为存在三种过程，即怂恿(Instigation)、激化(Impellance)、抑制(Inhibition)，其中自我控制是抑制过程的核心成分。因此，自我控制是降低或削弱攻击行为的重要因素(Denson, DeWall, & Finkel, 2012; Denson, Pedersen, Friese, Hahm, & Roberts, 2011)。

虽然一些研究显示自我控制能通过一些中介变量影响攻击倾向，但多聚焦于个体的认知技能,如情绪调节方式(Denson, et al., 2011)、个体的人格差异,如羞耻感等(齐春辉, 张振, 2019)或社会因素, 如群际威胁或社会支持(刘明红, 徐建秀, 赵玉芳, 2017; Hamama, & Ronen-Shenhav, 2012)对攻击行为的影响，较少关注亲社会技能(如观点采择、共情、信任)等因素在抑制攻击行为中的作用(张一, 陈容, 刘衍玲, 2016)。作为一种社会性行为，攻击倾向必然受到个体社会技能发展的影响。同时，随着积极心理学的兴起，研究者逐渐关注亲社会技能发展对攻击的抑制作用。Greitemeyer和Mügge(2014)进行的元分析发现，接触亲社会游戏会减少攻击性以及与攻击相关的变量，增加亲社会行为。Vieira(2014)通过网络对玩一款亲社会游戏的女孩进行调查，发现亲社会游戏能增加玩家的观点采择能力和同情心，进而有效降低攻击行为。因此，检验亲社会技能(如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对攻击这种反社会行为的抑制作用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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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采择是个体从其他人视角来把握其观点的能力，是一种亲社会倾向的认知策略(孙炳海, 苗德露, 李伟健, 张海形, 徐静逸, 2011)。 自我控制与观点采择存在非常紧密的联系, (Tangney, Baumeister, & Boone, 2004)，自我控制可以促使人们更容易站在他人角度看待问题(董军, 付淑英, 王洋, 李曌宇, 杨绍峰, 齐春辉, 2018)。同时，现有研究证实观点采择可以显著负向预测攻击倾向(李小芳, 卞晨阳, 陈艳琳, 黄娟, 马玉巧, 余毅震, 2015; Li et al., 2015; Loudin, Loukas, & Robinson, 2003)。例如，Loudin，Loukas和Robinson(2003)发现观点采择能力越强的大学生表现出越少的关系攻击。Li等人 (2015) 发现中学生的观点采择对间接攻击、躯体攻击、敌意和愤怒均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因此，我们预测自我控制可以通过观点采择来影响攻击行为。

人际信任指信息匮乏情景下个体基于对他人的善意预期，自愿将社会资源交由对方处置的意愿(张蔚, 张振, 高宇, 段华平, 吴兴南, 2016)。鉴于信任存在着遭受欺骗和背叛的风险与不确定性，因此自我控制可以有效促进个体的信任水平(Ainsworth, Baumeister, Ariely, & Vohs, 2014)，使个体表现出更高的信任倾向。并且，信任特质在与攻击行为相关的多种路径中起着积极的作用(Elison, Garofalo, & Velotti, 2014; Malti, Averdijk, Ribeaud, Rotenberg, & Eisner, 2013; Twenge, Baumeister, DeWall, Ciarocco, & Bartels, 2007)。Malti等人(2013)发现中学阶段少年的信任水平可以预测其攻击行为的发展轨迹，较低的信任水平往往诱发更高而稳定的攻击行为。Twenge等人(2007)发现人际信任在社会拒绝和攻击行为之间起中介作用，可以有效缓解社会拒绝所导致的攻击行为。因此，人际信任可能在自我控制对攻击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2.2.3 信任倾向量表

2 对象与方法

2.1 研究对象

整群抽取某高校大学新生，进行班级现场测试。共发放550份问卷，其中有效问卷497份，回收率为90.7%。 被试平均年龄18.5岁， 全距为17至20岁， 其中女性313名， 占测试样本的62.98%。

2.2 研究工具

2.2.1 自我控制量表

选用中文版自我控制量表对被试的自我控制能力进行调查评估。该量表由谭树华和郭永玉(2008)修订，包含19个题目，共五个因子：冲动控制、健康习惯、专注工作、抵御诱惑和节制娱乐，如“我能很好地抵制诱惑”。计分为五点计分法，1表示非常不同意，依次过渡到5表示非常同意，得分越高意味着自我控制越强。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α 系数为0.84。

2.2.2 人际反应指针-观点采择量表

选择观点采择分量表评估调查对象的观点采择能力，该量表来自于张凤凤等人(2010)修订的人际反应指针量表，共5道测试项目，如“有时我会站在朋友的角度看问题，以便更了解他们”。量表的计分方法是五点计分，1表示非常不同意，依次过渡到5表示非常同意，分数越高表示观点采择能力越强。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α 系数为0.65。

最后，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两者也存在比较紧密的联系，观点采择在人际信任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Evans & Krueger, 2009)。观点采择能力越强的个体越善于从他人角度看待问题，信任水平也更高(Fett et al., 2014)，而且青春期发育过程中年龄增长所伴随的观点采择能力增强也是导致青少年信任提升的重要因素(Fett, Gromann, Giampietro, Shergill, & Krabbendam, 2012)。因此，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的链条也可能是自我控制抑制攻击倾向的潜在途径。综上所述，本研究以自我控制为自变量，攻击倾向为因变量，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为中介变量，探究自我控制抑制大学新生攻击倾向的作用机制，以期为今后大学生攻击行为的预防和干预提供数据支持。

采用Diamond和Magaletta(2006)编制的简版Buss-Perry攻击问卷评估受测样本的攻击倾向，包含身体攻击、口头攻击、愤怒和敌对四个因子，共12道题目，如“我要是被谁惹急了，我可能就会打他/她”。量表采用五点计分，1表示非常不同意，依次过渡到5表示非常同意，分值越高表明个体的攻击倾向越强。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α 系数为0.75。

⑧曹道衡:《“河表七州”和北朝文化》，载《中古文史丛稿》，河北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24～125页。

通过Harman单因素检验对所测量表的全部题目做因子分析。结果发现15个因子的特征值大于1，但第一个公因子解释率为14.51%，远低于40%，故而共同方法偏差不存在(周浩, 龙立荣, 2004)。

采用Evans和Revelle(2008)编制的信任倾向量表测量个体的信任水平。该量表共21个条目，包含两个因子：值得信赖性和信任倾向，如“我对周围事情充满怀疑”。量表采用六点计分法，1表示非常不同意，依次过渡到6表示非常同意，分数越高则信任倾向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α 系数为0.73。

2.3 数据处理

使用SPSS 19.0进行描述统计分析和相关分析。运用Hayes编制的SPSS宏程序Process插件(Hayes, 2013)完成中介效应分析，即抽取5000个bootstrap样本来测定95%置信区间，并比较各中介变量的间接效应差异(刘国芳, 程亚华, 辛自强, 2018)。

3 结果

3.1 共同方法偏差的检验

2.2.4 简版Buss-Perry攻击问卷

当前研究发现自我控制可以负向预测大学新生的攻击倾向，说明自我控制能力越强的大学新生表现出越少的攻击行为，这与已有研究结果相一致(Denson, DeWall, & Finkel, 2012; Sofia & Cruz, 2015)。Finkel等(2012)提出的I³攻击理论认为，抑制强度与攻击欲望的相对权重决定了个体是否付诸攻击行为，即自我控制能力与攻击行为存在拮抗关系。那些自我控制能力越强的个体，往往越能够有效地抑制潜在的攻击欲望，从而外化出较低的攻击倾向与行为。另外，一些实证研究也发现自我损耗所导致的自控能力降低是诱发攻击行为的关键因素之一(Schmidt, et al., 2015; Simons, et al., 2016)，相关结果从侧面支持了自我控制对攻击行为的抑制作用。

如前所述，大量研究发现了身体活动与成功老化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研究者更倾向于做身体活动对于成功老化的促进作用这一方向的解释。但是前人研究有很多是非实验研究，因此，对于身体活动与成功老化之间关系方向的解释似乎证据不足。同时，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发现，成功老化者似乎有更多的锻炼参与。因此，未来需要更多的实验研究和纵向追踪研究来进一步探讨身体活动与成功老化之间的因果关系，进而为老年人身体活动促进以及成功老化促进提供科学依据。

3.2 描述性统计结果和变量间的相关

相关分析结果显示，自我控制、观点采择与人际信任两两之间均呈正相关(r =0.26～0.35,ps <0.001)，三者与攻击倾向均呈负相关(r =-0.18～-0.60,ps <0.001)，详见表1。

东半壁店小流域侵蚀面积为2.14km2，全部为轻度侵蚀。小流域内土地利用以耕地为主，耕地面积671.02 hm2，占小流域总面积的59%，面积较大，农地耕作活动较多，对土壤及植被扰动剧烈，汛期暴雨易发生水土流失。冬春大风季节，由于地表裸露，极易发生风蚀而形成扬沙天气。另外，小流域内水资源较为缺乏，果园灌溉设施不足，制约了当地种植产业的发展。

表1 描述性统计结果和变量间的相关(r ,n =497)

注：p <0.05,p <0.01,p <0.001，以下同。

3.3 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的中介模型分析

在控制性别和年龄后，自我控制显著正向预测观点采择(β=0.28,p <0.001)；自我控制和观点采择均显著正向预测人际信任(β=0.30,p <0.001; β=0.18, p <0.001)。当三者共同预测攻击倾向时，自我控制与人际信任显著正向预测攻击倾向(β=-0.57,p <0.001; β=-0.13 , p <0.001)(见表2)，因此，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在自控和攻击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表2 各变量间关系的回归分析

注：模型中各变量均经过标准化处理后带入回归方程

本研究结果显示大学新生的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在自我控制与攻击倾向的关系中起多重中介作用。先前研究大多侧重于自我控制作为中介变量来抑制攻击行为，且比较多地聚焦于个体的认知技能(如情绪调节方式)、个体的人格差异(如羞耻感)或社会因素(如社会支持)等方面，较少关注亲社会技能(如观点采择、共情、信任)等因素在抑制攻击行为中的作用，本研究填补了这一空白。自我控制可以凭借人际信任的独立间接路径抑制攻击行为的产生。换句话讲，自我控制可以提升个体的人际信任水平来削弱攻击倾向，这与已有研究结果相一致(董军等, 2018; Twenge, et al., 2007)。人际信任被视为一种重要的亲社会人格特质，而自我控制倾向越高的个体越擅长克服人际交往中的风险，对他人具有较高的善意预期和态度，进而达到降低攻击行为的目的。

表3 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的中介效应分析

注：比较1和2分别表示间接效应1与2、3的差异，比较3表示间接效应2与3的差异。

图1 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的中介模型

4 讨论

取配制的标准系列工作溶液进样检测，以峰面积Y对浓度X（μg/ml）作标准曲线，以那西肽峰得出回归方程为Y=6.001 6×105X-2.988 7×104，相关系数R2为0.999 9，那西肽在 0.1～25.0 μg/ml的浓度范围内呈现良好的线性关系，能够满足那西肽预混剂含量的测定。

表3呈现了自我控制削弱攻击倾向的三条中介途径及其差异性的检验。结果指出总间接效应的Bootstrap 95%置信区间不含0，表明存在显著的中介效应(-0.05，占总效应的7.89%)。总中介效应存在三条路径：观点采择的独立间接效应1(<0.01)，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的链式间接效应2(-0.01)；人际信任的独立间接效应3(-0.04)。自我控制降低攻击的作用路径如图1。间接效应1、2、3依次占总效应的-0.36%、1.17%和7.08%，且后两者的Bootstrap 95%置信区间均不包括0，达到显著水平。三种间接效应的差异显著性检验显示，比较2和比较3的Bootstrap 95%置信区间不含0，表明间接效应3显著高于间接效应1和2。

另外，自我控制可凭借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的链式路径影响攻击行为。也就是说，自我控制先影响观点采择，再由观点采择影响人际信任，最后通过人际信任作用于攻击，形成了“自我控制-观点采择-人际信任-攻击”的链式中介路径。以下将从“自我控制-观点采择-人际信任”和“观点采择-人际信任-攻击”两条路径对此进行讨论。一方面，当前研究表明自我控制可以通过观点采择促进人际信任，这与很多研究结果相一致(董军等, 2018; Tangney, Baumeister, & Boone, 2004)。有研究表明，自我控制越高的个体具有更强的认知共情能力(Tangney, Baumeister, & Boone, 2004)，而且个体的观点采择越高，越善于从他人角度看待问题，往往具有更高的信任水平(Fett et al., 2014)。由此，形成“自我控制-观点采择-人际信任”作用路径。另一方面，本研究也发现观点采择通过人际信任抑制攻击行为。有研究表明观点采择能力也会促使个体形成亲社会性的预期和态度(张振, 齐春辉, 杨邵峰, 赵智军, 高晓雷, 熊建萍, 2019; Fett et al., 2014)，而个体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等亲社会技能能够有效抑制暴力或攻击行为(Greitemeyer, & Mügge, 2014; Vieira, 2014)，因此本研究结果揭示了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在抑制攻击行为当中所起的作用。

从马克斯·韦伯对责任伦理和信念伦理的区分来看，儒家的道德责任观并非严格意义上以后果考量为导向的责任伦理，也不可完全归属于以特定伦理信念为唯一诉诸的信念伦理的范型，可以说，儒家道德责任观是某种信念伦理和责任伦理的混合体［1］130-131，既有对道德信念的信仰和追求，也有对现实道德责任的要求与自觉。《礼记·大学》从四个向度概括了个体在不同的存在向度上应承诺的道德责任，它们分别是：个体向度的修身责任、家庭（族）向度的齐家责任、国家（民族）向度的治国责任和世界向度的平天下责任，为传统社会中的生命个体规定了从切身关怀到至善超越的完整有序的道德责任链。

集团在牵头推进“云品入沪”“云品入京”“云品出滇”进程中迈出了坚实步伐，树立了良好形象。搭建了南北名特优农产品联展平台，在北上广深港澳台核心商圈建成了11个“云品”体验中心；参与或承办了三届“云南特色·冬农魅力” 云南高原特色现代农业（北京）展示推介等活动；参加“外交部蓝厅云南全球推介活动”；参与“南博会”，制作并持续播出中国首档高原特色农业美食体验节目《七彩飘香》；在云南大学等高校布局了13个“爱云咖”校园主题创客空间，建设运营“上海自贸区万国咖啡馆（中国馆）”。

大学新生观点采择能力和人际信任倾向对攻击行为具有极大的抑制作用。在大学新生的入学阶段，开展社交技能(如观点采择)和亲社会倾向(如人际信任)的提升与培养，对于减少高校校园暴力与欺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当前研究仍存在一些不足。一方面，测试样本量范围略窄，攻击行为往往突发于青少年时期，其学业阶段包括初中、高中或中专教育等，今后研究应拓展到攻击行为更为普遍的初高中阶段。另一方面，本研究数据为横段面数据，无法有效描绘大学新生入学后各变量关系的动态变化，未来研究可以结合被试内设计和纵向研究，更深入地考察上述变量的关系。

5 研究结论

(1)自我控制、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彼此存在显著正相关，且三者均与攻击倾向有显著负相关；

(2)自我控制和观点采择能够促进人际信任；

(3)观点采择和人际信任在自我控制和攻击倾向间起多重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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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ffect of Self -control on College Freshman ’s Aggression :A Chain Mediation Model through Perspective Taking and Interpersonal Trust

QI Chunhui¹; ZHANG Zhen¹; ZHANG Qianqian²

(¹Institute of Education ,Henan Normal University ,Xinxiang 453007,China )(²Department of numerical control technology ,Zhengzhou Technical Institute ,Zhengzhou 450006,China )

Abstract

To probe into the multiple mediating models of perspective taking and interpersonal trus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elf-control and aggression, 497 college freshmen were measured with the Self-control Scale, 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perspective taking, Propensity to Trust Survey and Short-Form Buss-Perry Aggression Questionnaire, respectively.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various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s were found among self-control, perspective taking, interpersonal trust, and both of them were negative correlated with aggression. The mediating effect test showed that self-control affected aggression not only directly but through two indirect paths: through the mediating role of interpersonal trust and the chain mediating roles of perspective taking and interpersonal trust. This study found that perspective taking and generalized trust played multiple mediation effects between self control and college freshman’s interpersonal trust.

Key words : self control; perspective taking; interpersonal trust; aggression

分类号 B844.2

DOI :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19.07.004

基金项目: 河南师范大学博士科研启动基金(QD18043)，福建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FJ2017C049), 河南省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192400410021)，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计划项目(2020-ZDJH-152)。

通讯作者: 张振, E-mail: zhangzhenpsy@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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