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图书馆学视角下的数字图书馆研究_数字图书馆论文

理论图书馆学视角下的数字图书馆研究_数字图书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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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图书馆是一个发展的概念,不同时间、不同领域的研究者对它可能有不同的定义。当 然,严格意义上的数字图书馆一般应该包括三个基本要素:数字化的资源、网络化的存取和 分布式的管理。若要以这三个要素衡量,数字图书馆研究与开发是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并 在1994年以后才形成高潮的。

进入90年代以后,中国图书馆学与世界的衔接越来越紧密。自全球性的数字图书馆研究开 始 后,我国图书馆学界关注数字图书馆研究的学者日益增多。按这些学者研究数字图书馆的方 式,可以将他们分为二类:有少数参与数字图书馆建设的人在进行着很实在的研究与开发, 他 们的研究已经进入到了数字图书馆核心技术或相关技术的深处,但他们的研究却较少见之于 学术期刊;更多的研究者则是在介绍数字图书馆或者说在“写”数字图书馆的文章,给人的 印象是他们在“炒作”数字图书馆。

如果我们能够真正认真地了解世界数字图书馆研究与开发的状况,就会发现,今天,世界 范围的数字图书馆研究已远远超出了“概念”研究的范畴,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研究与开发 活动。关于数字图书馆的大项目比比皆是,跨国项目如西方8国“全球信息社会示范计划(Gl obal Information Society Pilot Projects)”中的“电子图书馆”计划。国家级的项目如 美国的DLI-1和DLI-2,英国的eLIB,德国的Global Info计划以及加拿大、日本的类似项目 。数字图书馆所涉及的技术问题、社会、经济与法律问题都已成为计算机专家和图书馆学家 们共同积极研究解决的问题。数字图书馆的成果早已出现并已改变了国家或地区的信息服务 环境,成为了图书馆事业的一个组成部分。

由于数字图书馆所影响的不仅仅是图书馆的某些局部,而是整个图书馆事业,它对图书馆 事业和图书馆学所造的冲击也是巨大的。因此,这一新的研究领域已经成为包括理论图书馆 学 在内的所有图书馆学分支都必须尽最大努力关注的一个领域。

1 从理论图书馆学角度看,数字图书馆的研发具有重大意义

理论图书馆学必须研究数字图书馆问题,是因为数字图书馆的出现和发展意义重大。20世 纪的图书馆发展史上有过许多重大事件,60年代后期机读目录的研制成功也许是最重要的事 件之一。当刘国钧先生在“文革”期间那样困难的环境下研究并介绍MARC时,没有多少人能 够预料到这样一项小小的技术对今天图书馆活动与图书馆学的影响。MARC的出现使计算机全 面进入了图书馆业务管理的核心,并为图书馆自动化管理、馆际间联机联合编目、OPAC的建 设与远程访问,以及OhioLINK式的图书馆资源共享网络建设奠定了基础。从我们最近跟踪研 究国外数字图书馆过程中所接触到的大量资料看,数字图书馆研究与开发高潮是MARC开发成 功以来图书馆发展中最重要的事件。尽管当前的数字图书馆建设尚未出现MARC这样明确的标 志性成果,但数字图书馆的意义已不亚于机读目录的研制成功。因为数字图书馆将要改变的 不仅仅是图书馆的管理与工作方式,还将对图书馆的社会职能与服务方式产生极大的影响, 甚至可能改变未来图书馆的生存形态。

从理论图书馆学的角度看,20世纪90年代数字图书馆研发高潮的出现的意义在于:

(1)数字图书馆是现代信息技术与图书馆的完美结合,这种结合可能使图书馆的信息服务能 力得到极大的提升,最终将创建一种全新的图书馆形态。

信息技术发展史表明,目前人们尚难以准确地预料信息技术还会有什么突破,因而也不可 能准确地预料其发展与应用将给图书馆带来什么变化。不过,即使从我们现在可以得到的资 料看,数字图书馆也完全可能具备许多现有图书馆所不具备的能力。数字图书馆的服务手段 、服务质量、提供信息的广度和深度等方面都能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比如说,信息资源的 数字化生产能够大大降低图书馆搜集信息的成本,从而从根本上解决数十年来书刊价格持续 上涨给图书馆带来的巨大经济压力;数字化的信息更便于加工处理,图书馆能够以它们为原 料生产出更加丰富多样的信息产品;网络化的传递使用户获取信息更加迅速、准确,不受时 间与空间的限制;读者对数字图书馆的访问,除非某些个别的恶意行为(如“黑客”入侵), 一般不会使经过有序化处理的信息遭到破坏,产生如“乱架”或“遗失”一类问题。对图书 馆员而言,上述所有改进丝毫不增加他们的工作压力,并且使他们的工作角色从图书馆“看 门人”转变为网站或数据库的管理者(Webmaster)。数字图书馆除了能使图书馆的原有工作 得到极大改进外,还为图书馆开辟了新的资源。例如,美国数字图书馆首创计划第二期(DLI -2)资助了一个“医生信息搜寻行为”项目,该项目研究医生利用数字化病历的前景。由于 病历的信息量大而复杂,分布极为分散,如果不是通过数字化处理,这些信息无法变成可为 医生普遍利用的“图书馆”资源。

数字图书馆不但具备现有图书馆的所有职能而令图书馆界倍感宽慰,而且其效率与便捷也 使那些对图书馆服务不甚满意的用户看到了希望。以往用户对图书馆的抱怨无非两个方面, 要么是图书馆难于提供他们所需的信息,要么是图书馆的制度或员工不适应他们获取信息的 行为方式。数字图书馆通过网络将许许多多图书馆的资源连接起来,并提供对这些资源的有 效检索,从而使图书馆的信息提供能力产生了跨跃式的提高。用户为获取信息与数字图书馆 的交往主要发生在用户终端,这种交往方式最终消除了用户对图书馆开放时间、借阅限制或 图书馆“看门人”素质等方面的抱怨。

(2)数字图书馆的美好前景改变了图书馆人对图书馆未来的悲观看法,它坚定了图书馆人在 变革中寻求新的发展的信心。

自计算机出现以来,飞速发展的信息技术在不断改进图书馆服务的同时,也引起人们对图 书馆未来的悲观。信息技术的每一次进步,几乎都要引发人们对“图书馆消亡”问题的思考 。如F.W.Lancaster认为,随着“无纸社会”的来到,以印刷型文献为主要处理对象的图书 馆将随着基本职能的消失而走向消亡。Koelsch指出,随着电子文献的普及,图书馆可能成 为印刷时代的纪念物。Hobohm认为,印刷术的出现导致图书馆从古代的保存图书的机构转变 为以传播图书为基本职能的机构,而沿着这条线继续发展下去,电子通讯技术的发展,则使 我们需要考虑图书馆是否消亡的问题。20世纪90年代初因特网迅速发展之时,人们又一次重 提“图书馆消亡”问题。这时的“图书馆消亡”论者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论据,因而响应的 声音更强。但是,数字图书馆的出现与发展却导致一种新的结果:图书馆事业获得了向纵深 发展的新的能量,而人们对图书馆未来的担心却逐渐消失。

目前仍有人固执地认为数字图书馆不能称之为图书馆。他们认为若出现了数字图书馆取代 传统图书馆的现象,仍可看作是图书馆的终结。但持这种看法的人显然低估了图书馆这一古 老的社会实体在现代社会中的多样化的功能,例如其维护社会信息公平,提高社会信息服务 能力的功能。数字图书馆的研发高潮出现在20世纪90年代,此时网络技术已达到相当高度, 电子期刊等网络信息产品、搜索引擎等网络信息检索工具已非常成熟。因此,数字图书馆是 社会已经较清楚地了解了一般网络信息服务的优点与缺点以后才出现的,它是人们有意识地 将网络信息服务技术与现有图书馆的基础体制和核心能力(包括信息处理技术与信息服务精 神)结合起来的产物。我们认为,图书馆的基础体制和核心能力,是一种基本不变的、能够 支持图书馆生生不息地发展着的东西。网络时代出现的数字图书馆研发高潮告诉我们,的确 存在这么一种支持图书馆生存的东西。数字图书馆所要解决的问题,是网络世界中搞好信息 服务时必须借助图书馆的人文精神与服务传统才能真正解决的问题。

在数字图书馆研究者中,有一些人在开始技术开发时存在较强的脱离“图书馆”的倾向。 他 们潜心于技术开发,以为技术的发展可以解决信息服务所面临的各种问题。但一旦进入应用 层面后,他们的立场却向“图书馆”的立场回归。从理论图书馆学的角度看,数字图书馆研 发高潮的出现不仅仅是图书馆领域对数字化技术的需要,同时也是网络世界对“图书馆”这 样一种强大的信息存储、处理和服务体制的需要。在未来的数字图书馆进程中,图书馆可能 因数字化技术的“入侵”而或多或少地改变其存在的外在形式,但保留了图书馆的基础体制 与核心能力的数字图书馆,仍然能在未来的社会中体现图书馆一贯的价值与理想。

(3)数字图书馆吸引了社会对图书馆的关注,吸引了大量的资金、设备、技术、研发人才进 入图书馆领域。

社会对图书馆的关注是图书馆生存与发展的重要基础。在图书馆发展早期,社会对图书馆 关注程度很高。政府或议会通过立法规范图书馆活动,社会名流直接参与图书馆活动。且不 说古代许多大学问家从事图书馆工作,即使到近代,我国像梁启超、蔡元培这样的大学者也 在“中华图书馆协会”任要职。但随着图书馆普及程度的提高,以及其它社会信息服务机构 的形成,社会对图书馆的关注程度呈逐年下降的趋势。在1970~1990年世界图书馆事业总体 滑坡期间,社会对图书馆的关注日益淡漠,资金投入不足,图书馆优秀人才流失,大学对培 养图书馆人才不再有往日的兴趣。图书馆学成为了一个沉闷而缺少生气的学术领域。然而, 数字图书馆却在很短的时间内风靡世界,吸引了政府、研究基金会、信息技术研发制造和标 准制定者、大学或其它研究机构、信息服务商及包括图书馆在内的社会公益型信息服务机构 的高度关注。如美国数字图书馆首创计划(DLI-1)的资助者是大名鼎鼎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 、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和国家航空航天局,DLI-1所资助的6项计划的领导者,多数是著名 大学的计算机科学家。IBM等著名计算机公司也参与了数字图书馆建设。数字图书馆研究与 建设高潮也调动了图书馆界的热情,如美国DLI-2的资助者中增加了美国国会图书馆、美国 医学图书馆等。

数字图书馆的研究、开发与管理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其技术难度远远高于传统图书 馆工作。由于这一工作的挑战性,也由于有较多的资金、技术的聚集,它吸引了许多优秀的 图书馆学和计算机人才投身这一领域。这在1970~1990年期间的图书馆发展史上也是见不到 的。数字图书馆建设还涉及技术问题外的其它许多问题,如管理体制问题、经济问题、法律 问题,等等,这些问题的研究与解决要依靠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也吸引了多学科人才对它 的关注。因此,数字图书馆领域也就成了将图书馆与社会更加紧密地结合起来的一个领域。 如Arms在《数字图书馆》一书前言中所说:“数字图书馆研究已成为计算机科学家、经济学 家 、社会学家、律师和图书馆员共同参与的活跃的学科分支,它正在成为汇集多方经验的交叉 学科。”

2 数字图书馆为理论图书馆学带来了生机

近年来,世界的理论图书馆学并不十分景气。与应用图书馆学中的“文献资源建设研究” 、“联机编目研究”、专门图书馆学中的“公共图书馆问题研究”等充满活力的领域相比, 目前的理论图书馆学中很少有称得上学科前沿的研究领域。理论图书馆学中多年的热点均是 “图书馆未来研究”,而这一领域研究者的少有的一点点思想火花往往也淹没在他们对图书 馆事业浓重的悲观情绪中,从整体上说研究缺乏创新性。但数字图书馆研究的兴起却为理论 图书馆学带来了一线生机。

第一个事例,技术领域的专家对数字图书馆宏观问题的关注。

我们知道,纯粹的数字图书馆研究属于应用研究。一般应用研究对理论图书馆学的影响, 往往只是要求理论图书馆学了解它们,并将它们纳入图书馆学的体系中。但数字图书馆研究 与其它应用领域形成的热点相比,却明显属于一种全局性的应用研究。因为数字图书馆所涉 及的不是图书馆的某些工作环节,不是部分图书馆,甚至不仅仅是图书馆界。数字图书馆已 经引发了许多社会、经济与法律问题,要求国家与社会修改图书馆的政策与战略,数字图书 馆的发展甚至可能改变图书馆的工作方式与存在方式,改变图书馆与读者和出版者之间的关 系。这样一种具有全局性的应用研究,势必影响到理论图书馆学。理论图书馆学研究者也有 责任对它给与更多的关注。

一般而言,数字图书馆研究的核心还是信息技术研究,这使数字图书馆研究者更多地将注 意力放在了技术领域。但是,这并不妨碍关心图书馆事业发展和图书馆学理论建设的理论图 书馆学研究者对数字图书馆的关注。如果我们超越数字图书馆的纯技术研究,而在社会图书 馆发展的宏观环境中考察数字图书馆问题,就不难理解数字图书馆的非技术的方面。美国的 著名数字图书馆专家、D-Lib杂志的创办者Arms于2000年出版了一部专著《数字图书馆》, 该书的副标题是“技术、组织、经济和法律问题探讨”。Arms教授的专业背景是信息技术领 域,他能如此关注数字图书馆的社会问题,说明了这些问题对数字图书馆的重要性。Arms及 其他许多数字图书馆专家对数字图书馆的“组织、经济和法律问题”以及数字图书馆的纯图 书馆学问题的关注,提醒理论图书馆学研究者必须加倍关注数字图书馆。切不可因为数字图 书馆研究属于图书馆技术领域,而放弃了对数字图书馆的宏观思考。

第二个事例,国际会议CoLIS对数字图书馆的关注。

其实,20世纪90年代数字图书馆研发高潮出现后,世界理论图书馆学对它一直十分关注。

过去几十年中理论图书馆学中较为值得人们关注的事件之一,是1991年在芬兰举办的名为C oLIS(Conception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的国际性学术研讨会。到1999年 ,这个会议已不定期举办了3期。CoLIS讨论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各种纯理论问题,如研究目的 、方法论等。这一会议的举办,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人们对理论图书馆学的重新关注。然而 ,即使是这样纯粹的理论图书馆学,也无法回避数字图书馆问题。1999年5月的第三次CoLIS 会议,主题成为了“数字图书馆:跨学科思考、挑战与机遇”。

CoLIS第一次会议讨论的是理论图书馆学中最经典的问题。会议讨论了这一学科的本质、研 究主体、研究方法、学科范畴,当然也讨论了学科发展面临的困境,尤其是信息环境剧变所 带来的挑战,及由此引出的学科走向问题。1996年召开的CoLIS第二次会议基本沿袭了第一 次会议的议题。

CoLIS第三次会议的主题充分表明了当前国际理论图书馆学对数字图书馆问题的重视,从会 议内容中,我们也可以看到数字图书馆为理论图书馆学拓展出的理论空间。这次会议共有11 个分议题,它们的名称及大致内容是:

①数字图书馆的基础与理论问题:讨论数字图书馆的意义、社会背景与框架。

②数字图书馆收藏的性质:数字图书馆的藏书发展政策,等。

③数字图书馆的组织:馆藏资料有效组织与处理的标准与方法、实体组织、资料重现。

④数字图书馆的存取:互动式检索技术的可行性,各种不同质资料的整合,网络信息检索 问题。

⑤数字图书馆的使用:数字图书馆被利用情况,使用者行为、动机,如何将使用者经验与 评论落实到数字图书馆设计与开发中。

⑥技术框架:应用的技术标准,数字图书馆技术性馆员的知识与专业背景。

⑦数字图书馆的评估。

⑧社会问题:探讨各种对知识自由、保护、知识产权、检查制度、隐私权等相关问题的处 理,建立对数字图书馆进行网络检索的权威性和可靠性,政府对数字图书馆的管理。

⑨数字图书馆的经济问题:数字图书馆经济效益如何,各项花费需多少,信息服务商及电 子出版商与数字图书馆的互动关系。

⑩不同信息资源的整合:如何与传统图书馆整合,如何使其资源为读者所利用,如何做好 各种信息资源生产者的整合与检索。

(11)目的与比较:电子化的图书馆到底有无不同,本质差异何在,“图书馆”的终极目标 是否因此落实,若没有,该如何做。

当然,数字图书馆给理论图书馆学带来的远远不止这些研究问题。但从以上这些议题中我 们不难得出这样的感受:首先,数字图书馆的出现大大拓展了理论图书馆的研究领域,数字 图书馆给图书馆学带来了许多实实在在的现实性课题,如不同质信息资源的整合,这些课题 给理论图书馆学带来了一股活力;其次,数字图书馆给理论图书馆学提出了挑战,它要求以 往过于关注“图书馆哲学”的理论图书馆学去研究图书馆和社会、经济、法律问题,研究图 书馆与其它社会机构的互动关系,等等,这些研究问题的出现也提出了理论图书馆学自身进 一步变革的问题。

推动图书馆事业变革是理论图书馆学最重要的使命。当前世界的信息环境出现剧变,导致 图 书馆事业和图书馆学理论出现重大变革。在这场变革中,数字图书馆已经成为变革的焦点 与先导。理论图书馆学有必要改变以往对应用性问题不关心或仅限于一般性介绍的做法,认 真地、全方位地研究数字图书馆的宏观理论问题。这种研究的根本目的是推动图书馆事业的 变革,提升图书馆事业在信息社会中的核心竞争能力或信息服务能力。同时,它也是理论图 书馆学走出长期低迷状况的契机。

最适合研究数字图书馆宏观问题的人,应该是象Arms那样有技术领域背景,深刻理解了信 息技术,同时又具有多学科知识和社会责任感的人。这种强调并不是说理论图书馆学研究者 不适合研究数字图书馆问题,如CoLIS第三次会议上研究数字图书馆问题的大多数仍是原有 的研究“图书馆学情报学概念”的学者。但研究数字图书馆,哪怕是研究其宏观方面的问题 ,的确需要改变我们的图书馆学知识结构。由于数字图书馆的发展,一个不懂信息技术的人 研究图书馆学,将变得像以往不懂文献编目或排架的人研究图书馆学一样不可思议。可以说 ,目前的理论图书馆学研究更需要的理论大家不是巴特勒,而是阮冈纳赞。两位大师的最大 区别在于,巴特勒几乎不依靠任何技术就能构造图书馆学的理论基础和理论体系,而阮冈纳 赞的“图书馆学五定律”则是和他的分类思想与技术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的。理论图书馆学家 只 有不断学习信息技术方面的知识,加深对数字图书馆技术的了解与掌握,才可能真正理解数 字图书馆对图书馆事业和图书馆学的宏观意义,也才能称职地承担起新世纪图书馆事业变革 所赋予他们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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