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P模式下VFM评价研究与思考
——以某文创产业园项目为例
毕 玮，杜 静，李启明
（东南大学 建设与房地产系，江苏 南京 211189，E-mail：biwei.226@163.com）
摘 要： VFM（Value For Money）评价是PPP（Public-Private-Partnership）项目全生命周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PPP模式的决策、采购和实施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以某文化创意产业园PPP项目为例，运用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即AHP）、专家主观赋权法和异权重专家打分法进行定性评价，运用公共部门比较值法（Public Sector Comparator，即PSC）进行定量评价，对该项目识别阶段的物有所值评价进行了实证研究。结合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对健全我国物有所值评价流程提出了相应的建议。
关键词： PPP模式；VFM评价；文化创意产业园；公共部门比较值法
近年来，在全球范围内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即PPP）模式越来越受欢迎，有许多因素促进政府部门优先使用这一项目运作模式。为了推动PPP项目健康有序的发展，我国借鉴海内外经验，引入VFM评价体系。VFM评价结果有助于判断在基础设施或公共服务项目中PPP模式是否优于传统的政府投资模式，这在PPP项目采购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财政部《PPP物有所值评价指引（试行）》（财金[2015]167号）为VFM评价流程以及方法等提供了参考[1]。
VFM 概念最早由英国引入公共基础设施项目采购模式的比选中，英国财政部在其《VFM评价指南》中将VFM定义为，能满足使用者需求的商品或服务的全生命周期成本和质量的最佳组合，并强调VFM评估应该关注机构工作的质量和社会资本的能力[2]。孙庭等[3]提出物有所值是指在政府投资类似项目所需资金相等时，采用PPP模式能提供更好的服务。王守清[4]认为物有所值简单来说就是比较提供同样质量和服务的同一个项目在同样的期限（特许期），用PPP做的单价是否比用政府传统模式贵太多。姜爱华[5]明确指出物有所值不以牺牲采购所追求的其他目标元素为代价，不单纯追求最低报价。Shaoul[6]认为物有所值与3E原则相联系，即经济性（Economy）、效率性（Efficiency）和有效性（Effectiveness）。VFM评价并非只进行一次。任新建[7]总结国外实践得出，通常在不同阶段开展相应评价，且目的和功能各有侧重。英国是 VFM评价应用最广泛、发展最完备的国家，高会芹等[8]整理提出英国的VFM评价分为投资评价阶段、项目评价阶段和采购评价阶段。钟云等[9]研究了水利工程PPP项目VFM评价，指出在项目可研阶段的项目初评，以及项目执行阶段的动态连续评估需进行定性评价，旨在对水利工程项目进行初选和评估；而在项目采购阶段以及招投标前需进行定量评价，旨在为合理选择项目采购模式提供参考。
国际上通行的VFM评价方法是成本效益分析法和公共部门比较值法（即PSC）。王千惠[10]指出成本效益分析法是以净现值作为项目物有所值评价指标，但这种方法因折现率不一致、数据来源和准确性存在较大偏差等原因已被许多国家所弃用。在德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普遍采用公共部门比价值法。刁昳等[11]认为假定在政府传统采购模式下，PSC值是指政府运用最有效率的运营方法，提供PPP模式下相同产品或服务所花费的总成本或费用。袁竞峰等[12]认为政府可以通过PSC这个标杆价格来判断采用PPP模式是否更物有所值，因为PSC对服务时间、价格、质量、风险分担以及政府为项目融资的可能性进行了综合考量。
综上所述，目前国内外学者对VFM评价的概念、阶段及方法等方面已有诸多研究，但国内对定性评价确定权重的方法、评价指标体系和定量评价结合实际项目的具体计算还有待深入研究和探讨。
1 PPP项目VFM评价实证分析
目前我国VFM评价的主要依据来自于财政部《PPP物有所值评价指引（试行）》（财金[2015]167号）文件，现阶段以定性评价为主，鼓励开展定量评价。在定性评价部分通过专家组会议确定指标权重和指标得分，若加权得分超过 60分（含）则通过；定量评价部分引导使用公共部门比较值法判断PPP模式是否能真正的降低政府支出。
1.1 项目概况
某文化创意产业园项目为采用 BOT模式运作的城镇综合开发项目。项目合作期 20年，其中建设期6年。总建筑面积约81.14万m2，项目建设内容包括棚户区改造及土地一级整理、文化创意产业园建设，以及配套基础设施、商业等。项目建设投资约1590264.13万元，建设期利息因在不同模式下融资方案的不同而有所差异。项目资金规模大、生命周期长、运营内容繁杂。
这些文明成果显然不是古希腊人闭门造车的成果，它们的出现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就是不断对外交流以促进自身发展，古希腊一直都是面向世界发展的，这种胸襟注定了古希腊会成为一个能够吸取各方文化文明而不断发展的邦族。另一个原因就是创新，古希腊人富有创造力，他们往往在吸取了一个新成果之后再融入自己的特色进行创新改造，使之成为更加先进的东西。这就是发展，它标志着文明的进步，当然这也说明了古希腊是一个富于冒险和探索精神的民族。
1.2 定性评价
在本项目定量计算过程中，两种模式下的建设投资、运营维护成本的计算过程和方法基本一致，但由于两种模式下项目融资方案不同（如PPP模式下建设期可用资本金付息，而传统模式只计息不付息），使得融资成本不同，这对两种模式下的建设总投资和运营维护成本也产生影响。
1.3.2 计算PPPs值
1.2.1 确定指标权重
鹰眸少年抬起头，望着这些自由翱翔于天空的白鹫，眼中流露出欣羡的神色。忽觉一只大手按上肩头，他吓了一跳，扭头一望，正瞧见天葬师那张阴沉着的骷髅脸。
本文选取层次分析法（AHP）和专家直接赋权法两种方法。指标的含义及其权重调查结果如表 1所示。从计算结果可以看出，层次分析法计算得出的“风险识别与分配”指标权重为 24%>20%，因此放弃由层次分析法计算得出的权重，最终指标权重取“专家直接赋权法”的计算结果。
1.2.2 专家评分结果
目前国内VFM定性评价的指标得分一般取专家打分的算术平均值，这样往往会因忽视专家专业特色而使评价结果与实际出现偏差[13]。基于这一事实，项目评分采用“异权重专家打分法”，即根据专家的专业性和专业特色，调整其打分的权重，以使评价结果更加真实可信。异权重专家打分以及定性评价的加权评分结果详如表2所示。项目定性评价最终加权评分是80分，显然超过60分，因此项目更应该采用PPP模式，物有所值定性评价通过。
1.3 定量评价
本项目定量评价使用公共部门比较值法，分别计算PSC值和PPPs值，由此得出VFM。
1.3.1 计算PSC值
PSC值包括初始PSC、竞争中立调整、风险调整三部分。
（1）初始PSC。初始PSC是在传统政府采购模式下，政府承建项目所要承担的成本。包括计算建设总投资、资本性收益、运营维护成本和第三方收入。计算公式为：
表1 定性评价指标含义及其权重问卷调查结果
表2 定性评价指标评分结果
本项目建设总投资为1572763.68万元，包括建设投资（含工程费用、工程建设其他费、预备费）1420890.81万元，建设期融资成本（即建设期利息）127442.08万元；资本性收益主要是指由资本本身产生的收入，是资本的增值，主要是指参照项目全生命周期内产生的转让、租赁或处置资产所获得的收益，资本性收益从建设成本中抵减。本项目无大型设备等固定资产和专利、商标等无形资产的转让、租赁和处置而获得的收益，所以此项收益为0；项目运营维护成本为452724.16万元，由工资及福利费、修理费、其他销售费用、业务开办费、其他管理费用、财务费用等组成；第三方收入是指对第三方因使用资产或服务进行收费而产生的收入，应该从初始PSC中扣除[14]。本项目第三方收入主要包括配套商业用房、配套办公用房、配套酒店出租收入，物业管理及停车位等辅助业务收入。合作期内，项目第三方收入共计约为517500.49万元。
（2）竞争中立调整。计算竞争中立调整值主要是为了消除在传统模式下政府相对于社会资本所具有的竞争优势[15]，从而保证在定量分析中双方能公平地进行比较。竞争中立调整值主要涉及行政审批费用、所得税等有关税费等。在计算时，将PSC值下的项目其他费的取值统一，所得税的税率、预交增值税的税率统一，以确保PSC值的计算与PPP值的计算原则保持一致，政府方处于中立状态。根据以上方式，PSC值的竞争性中立调整值按0计算。
（3）风险调整。本项目风险识别与分配情况如表3所示。传统模式下项目风险主要包括项目投融资风险、项目建设风险、项目运营风险、政策法律入风险以及不可抗力风险。根据财政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项目财政承受能力指引》（财金[2015]21号），在难以进行准确测算各项风险支出的数额和概率的情况下，可依据项目全部建设成本和一定时期内运营成本的一定比例来确定风险支出[16]。根据文献及实践经验，各风险支出的估算比例为：项目投融资风险按每年建设总投资的 1%计算；项目建设风险按每年建设投资的 3%计算；项目运营风险按每年运营成本的 3%计算；政策法律风险按每年建设投资和运营成本的 1%计算；不可抗力风险按建设期每年建设投资的 1%估算（与社会资本按股权投资比例共同承担，即政府承担30%）。根据以上估算原则，风险支出共102559.17万元。
加热区的面积：火焰矫正所获得的矫正能力与加热面积成正比。受热后达到塑性变形状态的金属面积越大，得到的矫正变形也越大。
综上，PSC值=初始PSC+竞争中立调整+风险调整=1610546.52万元。
案例分析：本案例中采购的100个富光500mL太空杯是洪福商贸购入专门用于销售赠送，因此，该商品在购进时，应入“赠品库”（赠品库的属性：不计入成本），采购支付的成本应该计入“销售费用”。假设，本案例中涉及的存货富光500mL太空杯及所属的“02赠品库（不计入成本）”均已完成初始化设置。本案例业务核算流程如下（简化）：
根据财金[2015]167号文，第27条“PPP值可等同于PPP项目全生命周期内股权投资、运营补贴、风险承担和配套投入等各项财政支出责任的现值，参照《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项目财政承受能力指引》（财金[2015]21号）及有关规定计算”。PPPs值包括政府股权投资、运营补贴以及风险承担费用。
表3 项目风险识别与分配表
由于在两种模式下，项目融资方案不同（如PPP模式下建设期可用资本金付息，而传统模式只计息不付息），导致融资成本不同，这对PPP模式下的建设总投资和运营维护成本也产生影响。因此，需重新计算 PPP模式下的建设总投资和运营维护成本，以此作为基数来计算PPPs值。
（1）政府股权投资。根据项目实施方案，项目资本金按项目建设投资的30%计算，其中，政府方出资占比30%，中标的社会资本方出资占比70%。
故政府股权投资=1420890.81×30%×30%=127880.17万元。
（2）运营补贴支出。根据实施方案，本项目是可行性缺口补助模式，根据财金[2015]21号文，政府需承担项目运营补贴期间的部分直接付费责任[18]。政府根据合同约定的绩效考核方式计算当年应支付项目公司的可行性缺口补助，用于覆盖棚户区改造及土地一级整理和文化产业创意园的项目建设投资、运营成本、合理回报与运营收入之间的差值部分。当年运营补贴支出数额计算公式为：
其中，棚改部分支付年限为 12年，从评价期第一年开始支付。文创园部分假设当年投入次年运营，于投入次年开始支付补助，评价期第1~3年投入部分支付年限为9、10、12年；评价期第4~6年投入部分支付年限分别为16、15、14年。折现率i取江苏省于2016年12月7日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的10年期固定利率付息式国债（一般地方政府债）的利率2.91%，合理利润率取中国人民银行5年中长期贷款利率4.9%上浮10%后的比例（即5.39%）。经计算，评价期第1~12年可行性缺口补助为正值，政府有支出责任，共计补贴1187789.13万元。
车66井区位于山东省滨州市套尔河下游，构造位置属济阳拗陷车镇凹陷大王北西次级洼陷（图1）。该区古近系沙三段下部发育有巨厚的烃源岩和碳酸盐岩砂砾岩体，预计蕴藏着丰富的油气资源。速扩边，分别部署了车661、车662、车663和车73等井，但产量均不理想。2007年在高产井车66和车660井之间部署一口开发准备井——车66-1井，在沙三下共钻遇油层3层，总厚度12.6m，压裂投产初期日产液12t，日产油10t，含水率为10.8%，但累产油仅为813.6t，因供液不足被迫关井。这种状况体现了车66井区砂砾岩体油气成藏控制因素的多变性和复杂性。
（3）风险承担支出。根据表3，PPP模式下政府承担的保留风险包括可行性缺口补助补贴收入风险和政策法律风险，以及项目全生命周期中可能发生的不可抗力风险，各风险支出估算比例如下：
棚户区改造投融资风险按照每年拆迁安置费的 1%计算；可行性缺口补助风险按照每年可行性缺口补助的 3%计算；政策法律风险建设期按每年建设投资和运营成本的 1%计算；不可抗力风险按建设期每年建设投资的 1%估算（与社会资本按股权投资比例共同承担，即政府承担30%）。
根据以上估算原则，政府自留风险支出共65538.45万元。
综上，PPPs值＝股权投资＋运营补贴支出＋风险承担支出＝1381207.75万元。
目前在我国定性评价中权重的确定和指标评分主要基于PPP相关专家的经验判断，评价流程简单，不涉及复杂的计算分析技术，因此具有主观性强、易被操控的特点。在实践过程中，咨询机构往往将一套固定的指标权重和评分标准应用在所有的PPP项目上，过于形式化发展，忽视了每个项目的独特性，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对评价结果的准确性和VFM定性评价指标的全面性产生了消极影响。
PSC值和PPPs值均需要对成本进行实点估算，因此折现率的选取十分重要。折现率是资本成本的反映，而资本成本是风险的价格。在计算风险调整时，将量化的风险成本计入项目全生命周期现金流中，因此在VFM评价中，应用无风险报酬率作为折现率更为合适。实践中认为国库债券是最接近无风险证券的，故本项目折现率i取江苏省于2016年12月7日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的10年期固定利率付息式国债（一般地方政府债）的利率2.91%。此外在计算成本时，用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等对每年的单价进行了调整，符合实点估算的要求。
1.3.3 计算VFM及评价结论
主要采集了2010～2016年期间，共6家水产饲料企业的鱼粉样本数据。总计1 152个鱼粉样本，其中包括俄罗斯白鱼粉样本，国产的和进口鱼排粉样本，来自于秘鲁、智利的进口蒸汽鱼粉样本及国产鱼粉样本组成的有明确供货来源及明确产品类型的鱼粉样本，以及没有明确分类的鱼粉样本。
以2.91%为折现率，运用Excel中的NPV函数对PSC值和PPPs值折现。经计算，本项目PSC现值为1508854.13万元，PPPs现值为1219360.54万元，故：
VFM量值=PSC值-PPPs值＝289493.59万元
VFM指数=VFM量值÷PSC值×100%=19.19%
1.4 随 访 对115例患者进行为期2年的随访。首次随访时间为治疗结束后3个月，之后每隔3个月电话随访1次，每半年随访1次心脏超声。若患者拒绝访问、中途退出或因其他原因死亡，则定义为失访。
显然，PSC值>PPPs值，故本项目通过物有所值定量分析论证。
2 存在问题与思考
2.1 定性评价趋于“形式化”发展
法律制度是每个国家根据各国的经济文化与历史因素为背景制定的。全球的法律体系大致分为两类：英美法系与大陆法系。英美法系一般不通过立法做出具体会计规定，更多注重的是公允性与真实性，强调向社会大众反映真实的公司财务状况，其会计准则拥有更多的创造性，适应性与灵活性。相比大陆法系(中国，德国)，将会计准则纳入国家法律体系之中，涵盖方方面面的具体规则，更多地注重会计准则的合法性与准确性，灵活程度与市场适应能力也将会受到一定限制。
分别基于林承璋和刘世平提出的英语构词法体系和任学良提出的汉语构词法体系，本研究对选取的英汉新词的构词模式进行了分析和总结（详见表1和表2）。
2.2 确定指标权重方法的选择
国内外确定指标权重的方法有层次分析法、变异系数法、主成分分析法、熵值法等。层次分析法是将指标分层，结合专家的打分矩阵，运用几何平均法等计算方法求得各指标权重；变异系数法更关注指标取值差异较大的指标，因为这种指标往往更难实现，因此也就更能反映被评价单位的实力；主成分分析法是将多个变量通过线性变换以选出较少个数重要变量的一种多元统计分析方法[17]；熵值法通过计算熵值来判断指标的离散程度，并据此判断指标的影响程度。
目前，VFM评价尚处于起步阶段，为了简单可行，实践中通常采用专家直接赋权的方法。
2.3 PSC值和PPPs值的计算细节
目前我国VFM定量评价部分仍处于探索阶段，没有具体的计算模型，财金[2015]167号文引导使用“公共部门比较值法”因地制宜地开展定量评价，分别计算政府传统采购模式的净成本PSC值和PPP项目的全生命周期内的净成本PPPs值。
本文以高校的教授以及江苏某咨询机构等相关企业专家为调查对象，以问卷的形式对定性评价指标的权重和各指标评分进行调查。
而目前由于缺乏数据和方法的积累，各类风险支出数额和概率难以进行准确测算，因此在用比例法对风险支出进行概算时，常以建设总投资或运营维护成本作为基数，由于两种模式下风险的计算基数并不相同，因此两种模式下的总风险支出也是不同的。此外，两种模式下识别的风险种类也不完全相同，以本项目为例，如“可行性缺口补助补贴收入风险”是PPP模式下特有的。因此由于计算基数和风险识别种类不同，所谓传统模式下政府的保留风险其实并不完全等于 PPP模式下政府的保留风险，故文献资料中“传统模式下政府的保留风险等于PPP模式下政府的保留风险”的这一观点是有待商榷的。
2.4 折现率的选择
(1)治疗效果。疗效判定标准:根据患者脓包、丘疹、粉刺数量确定皮损,并计算治疗前后皮损减少率,其中痊愈标准为:皮损减少率≥90%;显效标准为:皮损减少率介于60%-90%之间;有效标准为皮损减少率介于20%-60%之间;无效标准为皮损未减少或减少率不足20%[4]。治疗总有效率=(治愈+显效+有效)/总例数×100%。
财政部在关于印发《PPP物有所值评价指引（试行）》的通知中规定，六项基本评价指标总权重不超过80%，其中任一指标权重一般不超过20%；补充评价指标总权重不超过20%，其中任一指标权重一般不超过10%[2]。
3 结论与建议
3.1 结论
（1）在用公共部门比较值法对 PPP项目进行VFM定量评价时，诸多学者认为“传统模式下的政府保留风险等于PPP模式下政府的保留风险”（如图1所示[18]），但是经过实证分析，认为两种模式下保留风险的计算基数和风险识别种类并不完全相同，所以传统模式下的政府的保留风险其实并不完全等于PPP模式下政府的保留风险。
图1 PSC值与PPP值
（2）在计算风险调整时，已经将量化的风险成本计入项目全生命周期现金流中，因此在 VFM评价中，应用无风险报酬率作为折现率更为合适，实践中认为国债利率最接近无风险报酬率。
我国高度重视各种工程的施工建设，在这些项目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高基础管理的质量，提高建筑工人的素质。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我国智能系统建设的基础管理薄弱，施工组织难以达到国家规定标准，甚至有一部分施工工人不具有专业的知识储备和素质。同时，由于人员分配不合理，在施工过程中也会造成一些施工机械故障，迫使施工方案发生变化。对于建设计划的制定和相关信息的获取仍存在一些问题，不能更有效地调整各部门之间的施工程序，也就无法实行安全管理。人员协调存在问题，不做到专人专岗，一些施工人员常常推卸责任，敷衍了事，这些问题严重影响了施工进度和施工质量，造成安全隐患。
（3）在VFM定性评价的实践中，咨询机构往往将一套固定的指标权重和评分标准应用在所有PPP项目上，指标权重具体如何计算、是否合理不得而知；此外专家打分法的主观性太强，易被操控。
3.2 建议
（1）完善定性评价流程及指标体系，规避“形式化”发展。目前财金[2015]167号文仅规定了 6项基本评价指标，而且物有所值评价阶段仅要求在项目识别或准备阶段开展，过程过于简单，在一定程度上会助长“形式化”发展。在起步阶段应多借鉴国外成熟的定性评价经验，如英国VFM定性评价包括项目群、项目、采购3个阶段，以可行性、有益性和可实现性为核心，根据每个阶段的不同特点设置评价内容，层层深入、层次分明；美国VFM定性评价指标共计 17项，涵盖技术、组织、法律等内容，并相应设置了详细的评价标准；加拿大VFM定性评价流程分为定性评价标准和方法确定、评估和比较、敏感性分析和解决措施三部分，共设立 18项通用指标，并注意避免同一内容在定性和定量评价中重复考虑[19]。这些经验都可以在我国定性评价的实践中合理借鉴，在不同阶段设置不同的评价指标、对每个评价指标设置更详细的评分标准，更能反映每个阶段应关注的重点，使评价结果更加准确合理。
（2）尽量减少主观性因素对定性评价结果的影响。专家直接赋权法虽然具有不可避免的主观性，但有学者经过研究发现，在专家数量足够多的情况下，专家的意见具有收敛性，由此可见合理选择专家质量和确定专家数量是尤为重要的。此外，在实践过程中引入层次分析法等相对客观的赋权评价方法，不仅能更系统地分析问题，通过专业的计算方法能实现定性与定量的有机结合，在一定程度上能减少主观的影响。
（3）尽快建立定量评价操作细则。定量评价以大量数据为支撑，因此评价结果更具说服力。但我国目前定量评价的数据积累不足，并且尚未建立成熟的计算模型。PPP综合信息平台的建立逐渐解决数据不足的难题，而相关部门也应加快定量评价操作与计算细则的制定，应广泛听取意见，同时合理借鉴国外丰富经验，并适当简化定量评价计算过程，以提高可操作性。
⑥网管等核心业务不加限制地全部掌握在服务企业手中，将削弱IT管理部门的控制能力和主导地位，过于依赖外部力量将导致力量失衡引发的技术风险。
（4）多阶段进行VFM评价。根据国外的实践经验，应在项目的不同阶段开展功能和目的各有侧重的VFM评价，这是因为在PPP项目全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里，政府的成本净现值计算方法有所不同，并且受项目变更、环境变化等因素的影响。因此，建议PPP项目在决策、采购和实施阶段均进行VFM评价，以监测项目采用PPP模式的持续适用性和可行性。
4 结语
随着PPP模式的应用在全球范围内持续增长，诸如物有所值评价等评估工具的重要性变得更加明显。虽然在国外物有所值评价经常因其对偏差的敏感性而饱受争议，但是它为政府部门提供了一种简单的方法来呈现 PPP模式潜在收益的可量化数据，也提供了一个简单的工具来解决项目中涉及的成本、效益和风险，利大于弊。有关部门应尽快完善物有所值评价指引，以健康的引导PPP模式在我国的可持续发展。
丁珰道：“我见他一会儿全身火烫，一会儿冷得发颤，想起爷爷的神酒兼具阴阳调和之功，才偷来给他喝了些，果然很有些效验。这么一喝再喝，不知不觉间竟让他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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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VFM Evaluation of PPP Model——Taking A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al Park as an Example
BI Wei，DU Jing，LI Qi-ming
（Department of Construction and Real Estate，Southeast University，Nanjing 211189，China，E-mail：biwei.226@163.com）
Abstract： VFM（value for money）evaluation is a significant part in the life-circle of PPP（public-private-partnership）projects，which plays a decisive role in PPP process of decision-making，procurement and implement. This paper takes the PPP project of a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al park as an example. Th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expert subjective weighting method and expert grading method is adopted to make a qualitative evaluation. And the public sector comparator method is used to make a quantitative evaluation. In this way，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VFM evaluation of the project in the identification stage is conducted. Then some suggestions on improving VFM evaluation process in China are proposed combined with the problems encountered during this process.
Keywords： PPP Model；VFM Evaluation；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al park；public sector comparator
中图分类号： F2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8859（2019）05-051-06
DOI： 10.13991/j.cnki.jem.2019.05.010
收稿日期： 2019-05-24．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一般项目（15YJAZH012）．
作者简介：
毕 玮（1995-），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PPP物有所值评价，基础设施韧性管理；
杜 静（1964-），女，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项目融资，公共项目建设模式研究；
李启明（1963-），男，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重大工程安全风险预测，控制理论和方法研究，数字建造与可持续发展。
标签：ppp模式论文; VFM评价论文; 文化创意产业园论文; 公共部门比较值法论文; E-mail:biwei.226@163.com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