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铁路知识溢出对北部湾核心城市影响及对策*
□韦功鼎，李雪梅
[摘 要] 以北部湾城市群6个城市为研究对象，分析高速铁路知识溢出效应对北部湾核心城市群人才流动的影响机制。研究结果显示：高速铁路加速了人才流动，促进了人才聚集；高速铁路促进了知识密集型产业发展；高速铁路促进了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经济一体化，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也增加了城市群对相关产业人才的吸引力和对高铁网络的需求。基于以上研究结果，建议完善高速铁路网络，重点建设西部陆海新通道；引导知识密集型人才集聚和产业发展；大力发展各种层次的教育，增强承接知识溢出效应的能力。
[关键词] 高速铁路；知识溢出；北部湾核心城市群
一、问题提出
高速铁路对区域内城市间交通可达性的提升和区域通勤成本的降低，区域内居民的出行方式和生活方法由此发生改变，区域内和区域间的居民出行更加便利，居民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增加，时间成本随之降低，依托高铁线路的要素、人才、信息等的交互与流动频率随之增大，知识在区域内和区域间的传播速度不断加速，相关联的企业充分利用高速铁路带来的知识传播与扩散，增强企业创业能力和技术能力，提高区域生产率水平，促进区域经济发展。林晓言、石中和、罗燊等[1]通过对武广高铁沿线站点城市的考察，证实了高铁降低沿线地区的运输成本，促进要素流动提升了沿线城市的人才吸引力。罗燊、林晓言等[2]的研究证实了高铁缩短了知识交流的时间，使得各地区可获得的知识增加。高铁网络使得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传播与扩散得到显著加强，知识溢出特别是隐性知识溢出的影响范围依托高铁网络得以扩大，突破传统的地理范围制约，为高铁网络下相关区域的相关产业发展提供知识和技术支撑，带动新知识和新技术的普及应用和开发，促进沿高铁线的离散经济点的相关产业发展。刘芳[3]的研究发现高速铁路建设有助于增进知识溢出效应，对中西部地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固定资产投资起显著促进作用。
近年来，学者们主要从宏观角度、以长三角和京津冀等经济较发达地区为主要研究区域，运用双重差分模型和空间计量模型，来研究分析高速铁路知识溢出效应对区域经济增长、产业结构的影响。高速铁路对广西地区影响的研究比较少：莫亚林、黄馨、刘向等[4]通过双重差分模型研究了高速铁路的开通对粤桂地区人均GDP、产业结构升级、城乡收入差距和城镇化水平的影响；郭峦和张艳娥、[5]王旦和唐红祥[6]利用可达性模型研究分别对广西高铁开通前后旅游交通可达性、区域可达性空间格局进行分析；梁育填、查子萱、许堞等[7]从区域、城市、站点三个层面总结高铁在宏观、中观、微观尺度下对区域发展的影响，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对粤桂黔高铁经济带区域合作的政策建议。
洋芋开花的时节，一大片绿得发亮的秧秆上，大片花儿恣意绚丽地盛开着。靓白的、淡紫的、粉红的花朵层层叠叠地绽放，缕缕香气在晨风中轻轻掠过，带给蜂蝶甜蜜，送给农民希望，编制出夏季一道亮丽的风景。
北部湾核心城市群覆盖范围包括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南宁市、北海市、钦州市、防城港市、玉林市和崇左市。北部湾核心城市群位于全国“两横三纵”城镇化战略格局中沿海纵轴最南端，是我国沿海沿边开放的交汇地区，是“一带一路”有机衔接的重要门户，是西部陆海新通道的关键节点，在我国与东盟开放合作的大格局中具有重要战略地位。截至2017年年底，北部湾核心城市群面积7.34万平方公里，2017年末常住人口2 093.44万人，地区生产总值10 007.17亿元，工业GDP总和为3 557.90亿元，第三产业GDP总和为4 183.42亿元。本文基于上述研究基础，研究分析高速铁路知识溢出效应对北部湾核心城市群人才流动的影响机制，并结合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的实际情况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是对已有知识溢出、高速铁路和经济地理研究的进一步深化和补充。
二、高速铁路对北部湾核心城市群人才聚集的影响
(一)北部湾核心城市群高铁网络现状
2013年12月30日开通的广西沿海城际铁路是中国沿海铁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广西乃至西南地区出海大通道的主要铁路运输通道，是中国—东盟国际铁路通道的重要组成部分。广西沿海城际铁路的开通运营标志着北部湾四城市(南北钦防)“高铁一小时经济圈”成型，北部湾城市群进入高铁时代。2014年12 月26日，贵广、南广高铁同步全线开通运行，打通了西南中南地区东联南下、出海通边最快捷的大通道，标志着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的高铁网络初步成型。
(二)高速铁路加速了人才流动，促进了人才集聚
其实，“我了(嘞)个去”这个短语的进一步推广还得归功于中国传媒大学南广学院的四名学生，他们在为日本系列动漫《搞笑漫画日和》配音时用了这个短语，并将“我了(嘞)个去”这个构式泛化，以框式填鸦的方法构造了其他几个短语。如在《平田的世界》和《西游记——旅途的终点》中有如下几个例子：
她去罗漠的论坛，那是他与楚西相识的地方。她申请了一个ID，取很乖巧的名字，她总是想起那头柔软的直发和甜美的酒窝。罗漠是版主，他与楚西的故事论坛里人尽皆知，可是谁也不肯提起。阮小棉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查楚西的旧帖子，很多，密密麻麻显示了好几页，随便点开一篇来看，都是字字珠玑。难怪罗漠会爱她，她是这样一个慧质兰心的女子。
三、高速铁路对北部湾核心城市群产业聚集的影响
北部湾核心城市群高速铁路网络初步成型，城市群的高铁站点数急速增加，城市群内部总通勤成本进一步下降，空间上形成以南宁为中心城市，沿着高铁线路呈现“中心—外围”模式的空间格局。[6]2013年年底广西沿海城际铁路开通运营，南北钦防之间交通运行时间缩短为约一个小时，构建了“一日往返交通圈”，四市形成交通同城效应；南宁—北海间动车如今的32对动车，平均二十分钟左右一趟动车，高铁运营频次的“公交化”直接影响沿线城市的休闲、旅游、教育、医疗等资源在城市群内的共享。2013年以来，广西北部湾经济区正式启动对南北钦防四市包括通信、金融服务、户籍、交通和旅游等共十大领域的同城化建设，逐步实现了南北钦防四市通信同城化、中考同城化和口岸通关一体化等同城化建设项目。高速铁路的开通促进了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公共服务均等化和共享化，提升了城市群内部空间联系强度，进而推动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区域经济一体化。
高速铁路提高了城市群内部交通可达性，空间上的邻近可以缩短城市间人们面对面交流的成本，大大促进了知识的交流和传播。高速铁路的开通运营对人员流动的影响是显著的。广西沿海高铁开通，南宁到钦州仅约40分钟，南宁到北海仅需90分钟。南广高铁开通，南宁至广州仅需3.5小时左右，比原来减少11小时。广西沿海高铁南宁至北海动车由最初的每天3对动车增加到如今的每天32对动车，平均20分钟左右一趟动车。广西沿海铁路公司管内钦州、北海、防城港三市发送旅客由2014年春运的9.2万人次，增加到2019年春运的123.9万人次，增幅1 246.74%。
高速铁路开通对旅游业和物流业有着直接的影响。北部湾核心城市群2017年国内旅游总人数达到25 180.91万人次，2013～2017年间涨幅达到117.77%，高于同期广西区国内旅游总人数涨幅，同期广西区国内旅游总人数的涨幅为113.53%；国内旅游总收入为2 543.85亿元，2013～2017年间涨幅达到176.13%，高于同期广西区国内旅游总收入涨幅，同期广西区国内旅游总收入的涨幅为171.28%。得益于高铁开通释放的铁路资源，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的铁路物流产业得以迅速发展。2018年10月26日15时15分，北部湾港(防城港)至重庆冷链专列正式首发，这标志着防城港站正式加入“一带一路”框架下陆海相连新通道建设，北部湾港连通西部地区的国际海铁联运班列又添新成员。广西是东盟国家和中国西部水果、海鲜、肉类等冷链物流产品的运输主通道，冷链物流在陆海相连新通道多式联运体系中占据独特作用。从2016年到2018年10月26日，中国铁路南宁局集团公司已先后开通广西至北京、上海、沈阳、济南、重庆等5条铁路冷链线路班列，累计运送冷链货物1 372箱共3.8万吨，畅通了东盟国家至防城港，以及华北、东北、华东地区的铁路冷链运输大动脉。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也从2017年仅开行渝桂海铁联运班列一条线路，扩大到2018年的连接西部五个省(区、市)的5条常态化班列线路，2018年运行班列达1 154列。此外，设计货运能力2 000万吨、集装箱的货运能力900万吨的广西南宁铁路物流中心于2018年5月11日正式开通运营，这是迄今为止广西铁路规模最大的物流中心，未来将打造成为全国最大的铁路多式联运物流基地和出海出边货物最佳集结点，为广西构建面向东盟的国际大通道，打造西南中南地区开放发展新的战略支点，形成“一带一路”有机衔接的重要门户提供铁路物流支撑。
[22][60]British Documents of Foreign Affairs: Reports and Papers from the Foreign Office Confidential Office, Part IV from 1946 through 1950, Series E Asia 1950 Vol.11, University Publications of America, 2003, p.28, 52.
人才可以作为知识溢出和流动的载体，高速铁路通过加速城市群中城市间人才的流动带动相关城市间知识尤其是隐性知识的溢出。人力资本通过高速铁路在城市群中不同城市间流动时，使得知识也会跟随着流动，新的知识和已有的知识相结合能够进行创新而且有益于知识在群体间的扩散。尤其是人力资源欠发达的城市，随着高速铁路带来的人才流入，或者参与经验交流时，接受知识空间溢出所带来的经济发展的速度会加快，[8]促进高速铁路沿线站点城市和区域形成“增长极”，这种集聚带来的劳动力池效应会提升人才的吸引力。高速铁路的开通使得北部湾核心城市群成为人口流入的重要聚集地，为城市群提供足够的劳动力资源，促进了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的发展。西南民族地区一般是劳动力资源比较丰富的地区，在高铁开通之前，该区域的劳动力往往前往东部发达地区务工，是中国重要的劳务输出地。自2011年开始西部人口持续回流，伴随着高铁开通，这种趋势在逐渐加速。其中，广西2013～2017年间常住人口增加了318万人，年平均增加78.75万人，大于广西2007～2013年间的常住人口增长总量和年均增长量。另一方面，随着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的自身发展，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的资本存量有了比较多的增加，特别是投资于高铁等改善交通条件的项目建设：截至2018年，广西的高铁里程达到1 771公里，高居全国第一。高速铁路的开通进一步完善了北部湾城市群承接知识密集型产业的能力与条件，提升了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特别是核心城市南宁的首位度，为北部湾核心城市群提供第三产业的消费空间，促进了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的发展。
北部湾核心城市群2017年地区生产总值10 007.17亿元，较2013年的6 600.52亿元增长了51.62%，而广西壮族自治区2013～2017年间的GDP增长率仅为40.55%；工业GDP总和为3 557.90亿元，2017年第三产业GDP总和为4 183.42亿元，其2013～2017年间的增长率分别为54.34%和61.40%，而广西壮族自治区2013～2017年间的工业GDP和第三产业GDP增长率分别为35.7%和50.51%。可见自2013年12月广西沿海城际铁路开通运营以来，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已开通高铁的城市得益于知识溢出效应的影响，以南宁中车为龙头的轨道交通装备产业和以中国—东盟信息港北海基地、惠科移动智能终端项目为核心的南宁—钦州—北海电子信息核心产业带等相关知识密集型产业得以迅速发展，促进了相关地市的经济发展。
范铸是先秦时期最主要的铸造方法，尤其盛行于西周。范铸法是用陶范组合成铸型，然后进行浇铸。范铸工艺又可分为“浑铸法”和“分铸法”①，浑铸法是一次浑铸而成；分铸法又称为“多次铸造法”。虽然分铸法在商代就已被使用，但并未盛行于西周，浑铸法仍占据着主流。
高铁开通除了对物流、服务业以及其他旅游产业产生的直接影响，也释放了更多的铁路资源，间接地提升了货物运输能力，降低了运输成本，并促进了信息、技术等高端要素的跨区域流动，有利于实现制造业人才流动和转型升级。[10](P81～90)受益于高速铁路知识溢出对制造业人才流动的影响，成立于2013年10月8日、由中车株洲电力机车有限公司和南宁轨道交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合资组建的南宁中车轨道交通装备有限公司填补了广西轨道交通产业的空白，实现了广西高端装备制造业实现重大突破。南宁中车2017年实现年销售收入4.28亿元，对南宁先进装备制造产业的发展起着积极推动作用，成为拉动南宁市工业经济转型发展的新引擎。
四、高速铁路对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经济一体化的影响
高级人才是创新的主体、信息流动的重要载体，特别是高附加值的创新往往依赖于人与人直接的接触和沟通，高技能劳动力的流动会促进知识和信息的区域转移，是形成产业集聚、生产率增长的关键因素。高铁的服务对象主要是对价格不敏感而对时间非常敏感的中高端客户。在诸如电子信息业、机车生产等生产领域，以及金融业(银行、证券交易所、保险公司等)、旅游业、物流业等都对时间有很大要求。这些产业也称为可达性敏感产业。高铁的速度快和准点率高等优势能够促进时间价值高的可达性敏感产业的高级人才流动，吸引高级人才到开通高铁的城市来工作是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途径和基本保证。具体而言，逐步完善的高铁网及由高铁优势所带来的运输费用极大下降，将促使高铁成为各种物资、人员、信息及能量交流的重要载体和媒介，并通过整合区域内部与外界市场，扩大市场的规模。这种扩大的市场规模会导致企业的规模变大，同时，也会需要更多的企业产生来满足扩大的市场规模，这些都会导致对企业高级人才的吸引力增加。进而，人才的集聚一方面会进一步吸引其他资源的集聚。[9](P89～107)高速铁路的这种作用将引导区域产业的空间集聚。沿海城际和南广高铁的开通加速了粤桂两省区电子信息业人才的交换，吸引了中电、三诺和惠科等一大批知名电子企业相继入驻北海工业园区。目前中国电子北海产业园、惠科电子(北海)科技产业园和中国电子北部湾信息港等七大电子信息产业园已建成开园，惠科移动智能终端产业链集群一期项目、中国电子北部湾信息港一期项目、中国—东盟信息港北海基地项目等重点项目也先后建成出效益。2017～2018年度北海工业园区累计完成规模以上工业产值1 432.77亿元，其中规模以上电子信息产业产值累计完成1 366.95亿元，占自治区规模以上电子信息产业产值的三分之一；累计实现税收25.5亿元；入园企业总数超过了一千家。北海工业园区逐渐形成以电子信息产业为主，食品药品、机械制造、现代服务业齐发展的产业布局，成为“南宁—北海—钦州—防城港”电子信息核心产业带的新引擎。高速铁路对北部湾核心城市群金融业发展影响明显。北部湾核心城市群2017年金融机构本外币存款总额达到16 096.61亿元，较2013年增长了60.29%，高于同期广西区金融机构本外币存款总额的涨幅，同期广西区金融机构本外币存款总额的涨幅为51.63%。
另一方面，初步成型的高铁网络使得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传播与扩散得到显著加强，知识溢出特别是隐性知识溢出的影响范围依托高铁网络得以扩大，突破传统的地理范围制约，为高铁网络下相关区域的相关产业发展提供知识和技术支撑，带动新知识和新技术的普及应用和开发，促进沿高铁线的离散经济点的相关产业发展，进一步扩大市场规模。这些发展又增加了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对相关产业人才的吸引力和对高铁网络的需求。二者相互促进，良性循环，共同促进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经济高质量发展。2019年，在铁路建设方面，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将加快推进南宁至崇左、南宁至玉林城际铁路建设，促进城市群内互联互通。中国铁路南宁局集团有限公司也计划利用现有铁路基础设施，打通运能瓶颈，开辟北部湾港经焦柳、黔桂、南昆线的三条铁海联运铁路运输主干线，进一步推动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南宁国际铁路港二期工程也计划于2019～2021年建设，主要包含口岸物流区、农产品物流区、公路港及钢材物流区。产业发展方面，南宁市将加快推动中车株机南宁产业基地建设，打造百亿轨道交通装备产业园。北海市将稳步推进西南地区最大的移动智能终端产业集群项目和光电显示智能终端产业新城项目建设，两个项目将为北海新增三个具有核心竞争力的千亿元产业集群，助力“南宁—北海—钦州—防城港”电子信息核心产业带的发展。
基于人才流动的知识溢出与经济主体的吸收能力紧密相连，高铁网络通过影响人才流动来影响知识溢出的效率，知识溢出效率的提高降低了知识交易成本和信息不对称成本，提高了资源的配置效率，促进了区域技术的创新。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和东部沿海城市群的发展差异可知，其中一个主要方面就是城市群的教育基础区别。东部沿海城市群的企业研发部门与大学研发机构是知识创造和溢出的重要源泉，当地的高等学府以及中科院相关科研院所为其城市群提供了充足的知识型人才，这些人才要素使得高速铁路的知识溢出效应得以充分发挥，大大促进了东部沿海城市群的发展。北部湾核心城市群虽然高铁开通时间较早，高铁通车里程较长，但受限于本地教育水平发展相对滞后，知识型人才储备和供给不足，影响了高铁带动知识与技术溢出的效率，未能充分发挥高速铁路的知识溢出效应。如何提高相关知识型人才储备和供给，对于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充分发挥高速铁路的知识溢出效应，促进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经济一体化建设具有重要意义，这也将是下一阶段研究的重点。
五、对策建议
基于上述研究，本文为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充分发挥高速铁路的知识溢出效应，抓住新时期的发展机遇提出如下对策建议：
第一，完善高速铁路网络，重点建设西部陆海新通道。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应进一步完善高速铁路网络，加速“八纵八横”干线高铁的建设，推进交通基础设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依托中欧班列(重庆)、“渝黔桂新”铁海联运建设西部陆海新通道，实现北部湾地区交通根本性转变、跨越式发展，发挥铁路沿线核心城市和铁路干线的辐射带动作用，促进整个西南地区的交通基础设施发展和城市经济发展，为国家“一带一路”倡议、粤港澳大湾区和海南自贸区建设提供助力。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应提速建设合浦—湛江高铁，重点研究规划南宁—玉林—深圳高铁线路，利用高速铁路对可达性的影响加强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区域内城市联系，推动南广高铁经济带和粤桂黔高铁经济带合作试验区(广西园)建设，主动融入粤港澳大湾区和海南自贸区建设，促进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城市经济发展和区域一体化。
第二，充分发挥高速铁路的知识溢出效应，引导知识密集型人才集聚和产业发展。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应根据自身经济发展阶段和地理区位条件，引导相关城市找准定位、科学发展，充分发挥高速铁路的知识溢出效应，打造知识密集型产业集群，促进城市群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应针对知识型人才的供给不足特点，通过南广高铁经济带和粤桂黔高铁经济带合作试验区(广西园)建设，加大实施“引金入桂”工作力度，大力扶持电子信息产业、轨道交通产业和金融业等知识密集型产业发展，打造以中车南宁为龙头的轨道交通装备产业集群和南宁—钦州—北海电子信息核心产业带，推动电子信息产业、轨道交通产业集群发展，增强城市群知识溢出效应，促进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经济转型升级和经济发展。
第三，大力发展各种层次的教育，增强承接知识溢出效应的能力。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应充分利用高速铁路的便捷性，大力发展与电子信息产业、轨道交通产业和金融业等知识密集型产业相关的各种素质教育，加大培育相关产业的高素质技能人才力度，增强北部湾地区城市承接知识溢出效应的能力，促进北部湾核心城市群经济发展。知识型人才供给问题对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尤为重要。北部湾核心城市群应学习贵州大数据战略和广东筹建广州交通大学、中科院广州学院的先进经验，以广西大学、广西民族大学等高等学府为平台，利用教育部长江学者计划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西部地区相关政策大力引进电子信息、轨道交通和金融业等专业高素质人才，引进中科院等高等教育资源，筹建相关专业学院，加大电子信息、轨道交通和金融业等专业的科研项目资助力度，构建和完善相关产业人才培育开发、人才使用和人才激励机制，培养符合新时代需求具有一定职业能力的高素质人才，以充分发挥高速铁路的知识溢出效应，满足北部湾核心城市群新时代发展的需要。
[参 考 文 献]
[1]林晓言，石中和，罗燊，等.高速铁路对城市人才吸引力的影响分析[J].北京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3).
[2]罗燊，林晓言.高速铁路影响下的知识可达性与区域梯度——来自中国31个省份的证据[J].技术经济，2018(2).
[3]刘芳.高速铁路建设对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发展的影响：一个实证[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8(3).
[4]莫亚琳，黄馨，刘向.高速铁路对粤桂地区经济影响的研究——基于双重差分计量经济模型的实证分析[J].改革与战略，2018(7).
[5]郭峦，张艳娥.广西高铁沿线城市旅游交通可达性变化分析[J].牡丹江大学学报，2018(11).
[6]王旦，唐红祥.高铁开通后西南边疆民族地区可达性变化及空间格局研究——以广西为例[J].广西社会科学，2018(8).
[7]梁育填，查子萱，许堞，等.国内外高速铁路的区域效应研究进展——兼谈粤桂黔高铁经济带区域合作的思考[J].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5).
[8]吕情.知识空间溢出及其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D].南京：东南大学，2018.
[9]杜兴强，彭妙薇.高铁开通会促进企业高级人才的流动吗?[J].经济管理，2017(12).
[10]李雪松，孙博文.高铁开通促进了地区制造业集聚吗?——基于京广高铁的准自然试验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7(07).
Knowledge Spillover Effect of High-speed Railway on Talent Flow in Beibu Gulf Core Urban Agglomeration
WEI Gong-ding，LI xue-mei
(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044，China )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6 cities of Beibu Gulf urban agglomeration as research object to study and analyze the influence mechanism of knowledge spillover effect of high-speed railway on talent flow in Beibu Gulf core urban agglomeration.The results show that high-speed railway accelerates the flow of talents and promotes talent aggregation；high-speed railway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knowledge-intensive industries；high-speed railway promotes the economic integration of Beibu Gulf core urban agglomeration，the development of which has also increased the attraction of urban agglomerations for talents in related industries and the demand for high-speed rail networks.Based on the above research results，it is suggested to improve the high-speed railway network and focus on the construction of a new land-sea freight route in western China，promote knowledge-intensive talents agglomeration and industrial development，vigorously develop education at various levels and enhance the ability to absorb knowledge spillover effect.
Key Words： high-speed railway；knowledge spillover；Beibu Gulf core urban agglomeration
[中图分类号] F53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8179(2019)03-0207-06
* 收稿日期 2019-02-12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基于旅客出行偏好的客运通道内不同客运方式分担率研究”(项目编号：51778047)。
[责任编辑 秦红增][专业编辑 刘金林][责任校对 石彬筠]
[作者简介] 韦功鼎(1986～ )，广西北海人，北京交通大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经济、铁路运输经济。李雪梅(1967～ )，黑龙江哈尔滨人，北京交通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铁路运输、城市交通。北京，邮编：10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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