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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力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概念，通常理解为人们解决社会和自然矛盾的实际能 力，是人们征服自然和改造自然获取物质资料的物质力量。简言之，生产力是人的一种 能力或力量，并且是存在于人自身之内的能力或力量，它只能附着和依附于人自身或类 自身，而不能存在于人身之外。马克思指出：“我们把劳动力或劳动能力，理解为人的 身体即活的人体中存在的，每当人生产某种使用价值时就运用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和。” (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3页。)一句话，生产 力是人改造世界的蕴藏于自身的能力或力量，而绝非外化于人身的东西。
生产力首先是附着在人自身之内的力量。这是生产力研究的起点和核心问题。关于什 么是生产力，多数人承认生产力是人们在进行物质资料生产中所具有的征服自然、改造 自然的能力或力量。从逻辑学的定义方法看，生产力是种概念，它的属概念是能力或力 量，这一属概念中包含着自然物及其他事物的能力或力量(物的)、神秘的能力或力量( 宗教迷信的)、人的能力或力量，而这种能力或力量显然不是自然物及其他事物的能力 或力量，也不是神秘的能力或力量，而是人的能力或力量。而人的能力或力量又包含着 许多方面，诸如解决社会矛盾的、处理人与人关系的、协调国际争端的、管理国家事务 的，如此等等，生产力这一种概念指的是生产过程中人们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或 力量。假如这样的理解和分析成立的话，生产力是属人的能力或力量而不属别的。既然 如此，生产力是附着在人自身之内的力量便不言而喻、无庸置疑了。
生产力是人们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现实力量。生产力是以现实的人改造自然的实践 过程为基点的。在这里，人是现实的人，是从事生产实践的人，而非抽象意义上的人； 生产实践过程是解决人与自然矛盾的现实过程，是以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而实现的“人 化自然”的行为过程。因此，从本质上说，生产力是人的一种现实的生产能力，是一种 现实的获取物质资料的力量，而不是某种潜在的能力。我们强调生产力对现实人的依附 性，却绝不否认生产力的客观实在性。马克思说：“人们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生产力— —这是他们的全部历史的基础，因为任何生产力都是一种既得的力量，以往的活动的产 物。”(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21页。)所以，我 们所述的生产力是前人实践活动的客观结果，又是构成人们当前生产实践的既定前提， 绝不是任何潜在的东西，也不是今后实现的力量，如同说人类有根治癌症的潜能，但不 能说人类现在就有了根治癌症的能力一样，生产力就是人们在征服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过 程中已经形成或正在形成的现实力量。
生产力是人们在解决人与自然关系时显现出来的物质力量。生产力实际上标志着人与 自然之间的现实关系，是人们控制人与自然之间物质变换的能力。在与自然的物质变换 过程中，作为主体的人不仅付出自身的体力和智力，而且借助于自然力来改造自然。这 是一个“人化自然”和“自然人化”的过程，是自然力被同化为人的体力、自然规律被 转化为人的智力的过程。人与自然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形成一种双向的运动，二者的 有机统一就构成了生产力的本质，缺少其中的任何一个方面都不能构成现实的生产力。 基于此，我们才说生产力就是解决人与自然矛盾过程中，人们控制人与自然之间物质变 换的客观的物质力量。
生产力是一个关系量。在《资本论》中，马克思曾对决定生产力的各个因素作过概括 ，他指出：“劳动生产力是由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 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的应用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效能以及 自然条件。”(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3页。)在 生产力的发展过程中，社会生产力确实由整个社会的劳动者的平均劳动熟练程度、劳动 资料及劳动对象系统的性质、科学技术发展的水平、生产的组织管理水平、全民的文化 教育水平、社会生产关系的性质、社会政治法律制度及社会道德文明水平等多种因素决 定。这些因素形成一个交互作用的整体系统，在其整合和运行中呈现出来的能量就是人 的生产能力——生产力。离开这些因素，孤立的、抽象的生产力是不存在的，只有把生 产力放在这些关系中考察，才使生产力具有了确定的内涵和意义。至于这些因素在生产 力形成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和作用的大小则与社会历史条件直接相关。例如，在人类刚从 动物界分离出来的初始阶段，劳动者身上的器官是主要的劳动资料，在那一时期，人受 控于自然，人对自然界充满了畏惧，人对自然的认识和改造由于受制于自身的力量而极 为有限，人类利用简单的劳动工具和自身的体力与自然发生关系，因此，谈不上什么科 学技术水平、组织管理能力、文化教育状况等等。生产能力低下，对此起作用的因素也 只限于劳动者自身和极其恶劣的自然条件。
生产力是一个变能。生产力是活跃的因素，处于不断变化和发展之中，它的水平不断 提高，它本身永远是一个变化着的能量。这主要是源于人们的需求，因为“已经得到满 足的第一个需要本身、满足需要的活动和已经获得的为满足需要用的工具又引起新的需 要”。(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2页。)人们不断 变化的需要和生产劳动相互作用，并且在其过程中又使二者都发生着变化，这就形成了 人们进行社会生产动因的客观永恒性，不管生产力多么发达，总是具有这种继续发展的 动力。因此，生产力是变能而非恒能，它必然随着人们需要的变化和生产的发展而处于 不断提升之中，不会停留在一个水平上。
过去人们对生产力的认识可以说在定义问题上是正确的，而在构成要素上确有很大的 偏差，即把劳动过程的构成要素理解为生产力的构成要素，造成了生产力内涵和外延的 分离。马克思指出：“劳动过程的简单要素是，有目的的活动或劳动本身、劳动对象和 劳动资料。”(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2页。) 显然，劳动者、劳动对象、劳动资料是劳动过程的要素或者说是生产要素，而非生产力 的构成要素。把劳动者、劳动对象、劳动资料看成是生产力的构成要素是不合逻辑的， 犯了定义项与被定义项不相应相称的逻辑错误。把生产力定义为人们征服自然、改造自 然获取物质资料的物质力量，又把劳动者、劳动对象、劳动资料等要素看成是生产力的 构成要素，显然有悖于形式逻辑同一律的要求。因为人的一种力量并不等于人自身，更 不等于人身之外的其他事物。人的力量是与外界物发生关系时表现出来的一种能量，它 不能离开这些关系物，但不能将这些关系物包含在自身之中，也不能将此作为自身的构 成要素，否则劳动者、劳动对象、劳动资料就成了改造自然的物质力量，或者是改造自 然的物质力量的组成部分。这只能造成概念的混乱，使人们对生产力的理解陷入逻辑矛 盾之中。
那什么是生产力的构成要素呢?笔者认为生产力的构成要素就是人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合 。
体力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体力是指一个人从事某种活动时出自于他的肌体且以 肢体活动的具体行为得以表现的一种物质力，它包含劳动能力和其他形式的身体运动能 力，具体表现为生产能力、运动能力、全身耐力、适应力、抵抗力、免疫力、恢复力、 代偿力等等。狭义的体力是指生产过程中人的身体在足以支持的限度内所付出的一种物 质力，它出自于人的生命肌体，是人体因肌肉收缩和韧带拉动而引起的骨骼杠杆作用而 出现的结果。在现实的生产过程中，其作用往往通过生产工具指向劳动对象，因为人要 使用生产工具(哪怕是简单的工具)进行生产劳动，这就使人的体力显示出了更大的能量 。正如马克思所说，“这样，自然物本身就成为他的活动的器官，他把这种器官加到他 身体的器官上，不顾圣经的训诫，延长了他的自然的肢体”。(注：《马克思恩格斯全 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3页。)假如生产工具是手工工具，其能量大于 体力的部分当然有限；假如是机械能的生产工具，其能量大于体力的部分就要用算术级 数计算；假如是电能的生产工具，其能量大于体力的部分就要用几何级数计算；假如是 智能的生产工具，其能量大于体力的部分恐怕用几何级数也难以计算了，时时发生人们 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生产工具，只不过是人的自认肢体的延长，它们 都是人制造出来的，并且是发挥智力优势适应人的肢体制造出来的，同时也是人操作的 ，离开了人的体力劳动和智力活动，它们将无从产生和运作，也无任何能量。就人的个 体而言，人的体力随着生命的出现而诞生，随着生命的发展而变化，随着生命的结束而 消失。其实，它是对人体生命最直观、最简捷的说明。因而，在人从生到死的整个生命 历程中，它与生命随时相伴，而且一直贯穿始终。就人的集体或者类来说，生命是一代 一代人的延续，集体的力量以各种形式凝结、储存、集结起来，并且世代相传。随着时 间的推移，集体力量的积累使得人类的力量呈现越来越强的趋势。人类正是借助于这种 力量脱离了动物界，并且离动物界越来越远；同时借助于这种力量，不断地“人化着自 然”；还借助于这种力量，从事了丰富多彩的社会活动。可见，体力是人们赖以生存的 基本能量，也是从事各种社会活动的物质基础。
智力是依赖于人脑而形成的以思维能力为主的认知客观事物规律以及谋划改造客观事 物活动的一种精神力。毫无疑问，它与一个人的先天素质密切相关，但主要是经过后天 学习和实践获得的。人的一生毕竟处在社会关系之中，时时参与社会实践活动，不断接 受他人和社会影响，通过个人与集体的实践，经过长期积累的过程逐渐形成了在生产劳 动中所必须支出的智力。显然，智力实则为个人社会化的必然产物。一般说来，智力在 任何时候都取决于一个人掌握知识的广度与深度，可以说，一个人的智力往往与其掌握 知识的广度与深度呈正比例关系。提高智力的根本途径分为立足于学习理论和立足于社 会实践两种，人们通过学习获得间接经验(别人实践获得的知识)，通过实践获得直接经 验(个人实践获得的知识)，但从本质上讲，人的智力是按照人如何学会改造自然而不断 地获得和发展的，这是深思现实生活所领悟出来的一条普遍规律。在现实生活中，人们 通过学历教育提高智力是不言而喻的，但那些善于实践，并善于在实践中反复思考、认 真总结、努力学习的人，同样可以具有超凡的智力。
身处社会各种行业中的普通劳动者，如果广开眼界，注目现实，也能成为行业技师、 能手、学者、专家。因此，学历不等于智力，智力也不等于学历。其关键在于后天的个 人主观努力，即通过各种途径不断掌握知识以使其智力不断增长的奋斗效应。而这种奋 斗效应与其所达到的智力高度呈现正比例关系。也就是说，奋斗效应越高，所达到的智 力高度就越高；反之，所达到的智力高度则越低。人的智力是一种特殊的社会存在，它 总是以人为本地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处在不断提高、不断发展的过程之中，而且也总是把 改造客观世界同改造主观世界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同时进行，也正是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实 践中不断地改主观世界，人的智力随着生命的延续得以快速发展。纵观人类历史，就个 人而言，人的智力实属人力之本与其生命价值的根本所在；对社会来说，人的智力则是 其得以存在和发展的根本依据。人类社会从古到今，之所以呈现出日趋文明、不断繁荣 和越发壮观的发展前景，其根本原因则在于人类智力发展，而任何时代的社会现实，都 是其当时社会成员智力发展水平的物化反映，即当时社会成员的集体智慧的结晶。
以上是为了分析问题方便，才分别论述了体力、智力的地位和作用，在现实的生产过 程中体力和智力相结合而产生，相互作用而不断涌流。可以说，只有体力和智力结合才 会出现生产作为，并且体力和智力相结合的最基本的一项活动就是生产劳动。生产劳动 实质上是人的体力和脑力的支出或使用，体力和脑力是劳动的主体基础和条件。体力、 脑力内在于劳动主体自身，是劳动主体的内在的一种关系，具有不可分割性。因此，任 何劳动者的任何劳动总是体力和脑力的不同程度的同时支出，而仅有的区别只在于体力 支出的多些，还是脑力支出的多些；或者是以体力支出为主，还是以脑力支出为主。但 不管怎样支出或者是支出多少，人的脑力对体力总是居于支配的地位。这便是劳动者主 体内在的体力和脑力之间的辩证关系。劳动能力就是劳动者内在体力和脑力的支出和外 化。
追溯人类生产劳动发展的历史，初始阶段体力的作用十分明显，而且体力的支出远远 超过了智力的支出，这是因为人类初始刚刚脱离动物界，生产过程极其简单，智力极端 低下。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自身的发展，特别是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体力支出 和智力支出的比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在科技含量高的生产过程中，不仅是 量的比例关系的变化，而且发生了质的飞跃。时至今日，不论是科学技术的产生，还是 科学技术在生产过程中的应用，都蕴含着大量的人的智力劳动，都是人的智力的支出或 外化。总之，体力和智力存在于人身体之内，表现为物质生产能力、精神生产能力、科 技能力、管理能力、人的体力和智力的再生产能力，等等。
平时人们所称的生产力构成要素，不是生产力本身的构成要素，而是生产过程的构成 要素。随着经济的发展，生产过程的要素系统呈现多元化趋势，一般情况下包括主体性 要素、实体性要素、渗透性要素、运筹性要素、潜在性要素、准备性要素等。组成生产 过程要素系统的主体要素是指劳动者本身。马克思所说的“有目的的活动和劳动本身” (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2页。)，就是劳动者 在劳动过程中运用劳动资料改造劳动对象的活动和付出的体力劳动以及脑力劳动本身。 劳动者是指具有一定生产经验、劳动技能和智能的人，包括单个人的个体、集体结合的 组织和整体统一的人类。劳动者是生产过程要素系统中的主导因素，正如毛泽东所说的 ，世界上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可宝贵的。这不仅因为征服和改造自然获取物质资料的 能力或力量蕴藏在人的身体之内，更重要的是因为劳动者具有主观能动性，既能够反映 世界、认识世界，又能改造世界、调整人和自然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组成生产过程要素系统的实体要素包括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人 加工过的原材料)既是人们生产活动的结果又是人们创造新生产能力的载体。劳动资料 是劳动者作用于劳动对象并使其发生变化的工具、手段等媒介体和传导物，它是过去人 们征服和改造自然获取物质资料的能力或力量的载体，也是今后人们形成新的征服和改 造自然获取物质资料的能力或力量的工具。劳动对象是指纳入生产过程中的被加工和利 用的一切对象，包括天然存在的劳动对象即纯自然物，如水力资源、土地资源、空气等 ；还包括经过劳动加工过的劳动对象即人化自然物，如织布用的棉纱、做衣服用的布、 炼钢用的铁、炼油用的原油，等等。没有劳动对象也就没有物质生产，劳动者只有使用 生产工具作用于劳动对象的时候，才能进行生产劳动；也只有将自己的劳动附加其上， 才能形成现实的生产过程，并在这一过程中显示认识和改造世界的能力或物质力量，才 能形成生产力。
组成生产过程要素系统的渗透性要素是指科学技术。科学技术包括以知识形态存在的 关于自然、社会、思维的本质及其规律的科学知识体系以及人类将科学知识应用于生产 过程中所积累起来的经验、方法、技巧、工艺、能力等因素的总和，前者人们通常称为 科学，后者人们通常称为技术。作为知识形态的科学是人类实践经验和人类智慧的结晶 ，当未被物化或应用于生产过程时是可能的渗透性要素，只有物化并应用于生产过程之 中，才能转化为现实生产的渗透性要素。
组成生产过程要素系统的运筹性要素是指管理因素。管理是指管理人员对生产经营活 动进行规划、组织、协调和控制，使生产力载体系统中的诸要素有机地结合，充分发挥 其效能，提高经济效益的行为，是由管理者、管理方法、管理行为构成的有机整体。管 理的基本形式包括：经营管理、生产管理、物质资源管理、人力资源管理、财务管理、 质量管理、技术创新管理等。在当前形势下，世界经济日益市场化、知识化、信息化、 全球化，企业经营者要想获得较高的经济效益，就必须投入大量的活劳动，消耗大量的 体力智力；还必须投入大量的物化劳动，消耗大量的财力和物力。这就要求管理者在决 策、组织、领导、控制、创新、营销等一系列活动中既要从事一般的体力劳动，又要从 事创造性智力劳动，加大对新产品开发、新工艺应用、新市场开拓的管理力度，实现创 新性经营，创造出更高水平的生产力。
组成生产过程要素系统的潜在性要素是指信息要素。所谓信息通俗地说就是事物存在 和变化的情况，如市场信息就是市场对商品供需变化的情况，科技信息就是科学技术的 存在和发展变化的情况，等等。信息作为生产力载体系统的潜在性要素主要是指信息在 生产力发展中的作用，信息可作为独立的要素与劳动者、劳动资料、劳动对象一起构成 现实生产过程的基础。如：劳动者可根据消费者对商品需求的信息，利用生产工具加工 劳动对象生产出适销对路的商品，以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提高劳动生产效率。信息可以 作为非独立的要素通过优化其他要素的组合和配置结构，以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和生产力 水平。信息还可以发展为信息技术，提高劳动者的素质、使生产工具革新升级、使劳动 对象合理开发和利用、充实科技教育的内容、提高管理的效率，等等。
组成生产过程要素系统的准备性要素是指教育。教育属于生产过程要素系统的准备性 要素主要是因为教育在生产力发展过程中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首先，教育一方面为经 济的振兴、生产力的发展培养有科技能力的知识性劳动者；培养生产过程的组织者、管 理者；全面优化生产力各要素及其结合方式，直接为生产过程服务。另一方面培养大批 的科学家、发明家及革命家、思想家，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维护安定团结的 政治局面，间接为生产过程服务，以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其次，教育一方面作为现代科 学技术的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发挥科研功能和优势，为生产力乃至社会的发展提供越 来越多的新科技成果。另一方面发挥着把潜在的知识生产力转变为现实的物质生产力的 作用，即通过发挥社会服务功能在科技产品产业化的过程中起中介、辐射作用，促进科 学技术的转化，并且利用兴办高科技产业为科技成果的应用研究提供发展的平台和空间 。再次，教育对经济实力乃至综合国力的增强起着强大的推动作用。一方面教育通过知 识的传播、知识的转化以及知识的创新，创造着大量的精神财富。另一方面教育作为新 兴起的第三产业本身就不断地增加着国民生产总值的数量，创造着物质财富。从以上意 义上说，教育不仅是生产过程的准备性要素，而且更像是一种“特殊的生产”，与此相 适应，学校就成了再生产劳动能力的“人才工厂”，研发科学技术的“科技工厂”，生 产社会产品的“财富工厂”。
综上所述，生产力就是附着于人身体之内、外化于生产过程之中的征服自然、改造自 然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