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专名英文大写问题刍议

马 莲¹温昌斌²

(1.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北京 100048；2.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北京 100717)

摘 要： 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处理专名英文的大写问题非常棘手。确定哪些名称是专名，可以参照石立坚、粟武宾、董琨等专家的观点。术语在线中，专名英文大写比较混乱。文章分析了产生混乱的原因，探讨了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专名英文大写的规则。

关键词： 科学技术名词审定；专名；英文大写

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处理专名英文的大写问题非常棘手。本文拟对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专名英文的大写问题进行较为系统的探讨。

在探讨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专名英文大写问题之前，得先弄清楚哪些名称是专名。

一 哪些名称是专名

专名是特指个体、单独概念或现象的名称^[1]。在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要确定哪些名称是专名，可参考以下几种观点。

1.石立坚的观点

1987年，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石立坚发表《专名与通名》^[1]一文，认为以下几类名称是专名：

(1)有生命的或被认为是有生命的特指个体名(或群体名)。其中包括个人名、家姓连同个人名、鬼神名和动物名，还包括民族名、部族名、某国或某居民点的居民名、家姓、氏族姓等。

(2)广义的地名，如历史地名、传说中的地名、洲名、国名、居民点名、江河湖海名、山名、山脉名、山峰名、森林名、草原名、耕地名、城市中的街道、广场名以及一切有位置意义的建筑物名等。广义的地名还包括太空中的星体名、星座名，以及星体上的地名等。

(3)特指的书刊报章名，如文艺作品名(小说名、诗歌名、戏剧名、电影名、曲艺名、绘画名或雕塑名)、音乐作品名、政治或军事著作名。法律名、法案名、计划名、条约名、协定名或决议名等可以列入这类专名之中。

粟武宾曾任全国术语标准化技术委员会第一届和第二届秘书长。全国术语标准化技术委员会成立于1985年，隶属于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与国际标准化组织术语委员会(ISO /TC 37)对口^[3]。

(5)历史事件名，如战争名、战役名、起义名、革命名、案件名等。

(6)其他专名，如特指的物名(飞机名、船舶名、火车名等)、语言名、奖金名、学派名、定理名、定律名、宗教名、节日名、时代名等。

2.粟武宾的观点

1999年，中国标准化与信息分类编码研究所粟武宾发表《有关专名与术语问题初探》^[2]一文，认为以下几类名称是专名：

(1)有生命个体的名称。如：人名,包括个人名(含笔名、爱称、绰号等)、姓氏、个人名连同姓氏,还有某些动物个体的名称,如家中宠物的名字、动物园和杂技团给予某些动物的名字以及赛马场用于比赛的马名。

(2)专指的地名,包括国名、行政区划单位名、城镇和乡村名、街道名、江河湖海名、山岳名、森林名、草原名以及拥有“位置”或“处所”意义的自然地理实体和人为地理实体的名称,还包括星体名称、星座名称、星系名称等广义名称。

(3)专指的机构名、组织名、企事业单位名，以及寺庙名等等。

(4)专指的事件名,如战争名(例:抗日战争)、战役名(例:淮海战役)、起义名(例:南昌起义)和革命事件名(例:辛亥革命),等等。

青海省特色优势企业要打造一批具有核心知识产权的自主品牌，突出品牌个性，树立品牌价值观，推动企业实现由规模效益向质量效益的转变。

(5)专指的书籍报刊名称、计划名称、法律名称、条约名称、协定名称、决议名称等。

(6)专指的物品名称,如毛泽东号(火车)、泰坦尼克号(客轮)。

目前，B公司对经销商的培训严重不足，导致经销商无法学习到业内优秀经验，无法吸取行业内经验教训，无法获取公司最新的经营理念和行业前沿信息，影响经销商管理效果。

(7)文艺作品中虚构的人名、地名或专指的鬼神名(如钟馗)等。

式中：Ps、Pg分别为颗粒相、气相压力；Pfs、Pfg分别为颗粒相、气相脉动应力；Es、Eg分别为颗粒相、气相粘性应力；β为颗粒相与气相相间曳力系数；g为重力加速度；其余参数含义同质量连续方程。

(8)专指的建筑物名称,如中国的“天安门”、法国的“凯旋门”、德国的前“柏林墙”等。

(4)特指的组织(机构)名，如工厂名、学校名、工会名、学会名、基金会名、公司名、医院名、电台名、报社名、出版社名、通讯社名、图片社名和各种国际组织(机构)名等。

3.董琨等的观点

2015 年1 月，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发布《中国语言生活绿皮书》A 系列0004《汉语拼音词汇：专名部分(草案)》^[4]。该书由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组编，董琨任主编，姜岚、杜翔任副主编，参编单位有《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修订课题组、鲁东大学文学院、上海辞书出版社、商务印书馆和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事务中心^[5]。

《汉语拼音词汇：专名部分(草案)》认为以下几类名称是专名：

网络教学平台上有系统解剖学完整的教学视频，对课堂上所学知识掌握不好的同学可以观看学习。同时还可以通过完成课后思考题、在线讨论和答疑等方式进一步对知识巩固吸收。

(1)人名：包括古今中外著名人物的本名、笔名，或帝、后称号以及虚拟的神仙名等；

来源于法文的人名中的de、la、le等和来源于德文的人名中的von、am、der、ter 等附加词小写^[8]。例如：von Ebner(冯·埃布纳)。

(3)作品名：包括著作名、篇名、词牌名和曲牌名等；

(4)报刊名：包括报纸名、期刊名等；

(5)机构、组织名：包括各类机构名、组织名、党派名、团体名、学派名等；

(6)事件名：包括政事名、战争名、赛事名等；

(7)节名：包括节日名、纪念日名、活动名等；

(8)族名：包括民族名、部族名、宗族名、家族名等；

(9)宗教、派别名：包括宗教名及其宗教内部的派别名等。

以上九类名称是专名，是该书凡例中明确提到的。实际上，从该书收录的词汇看，董琨等认为下列名称也是专名：

文化、文明名(爱琴文化、爱琴文明)，会议名(雅尔塔会议)，条法名(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运载工具、航天器名(旅行者号探测器)，朝代、年号名(孔雀王朝)，历史古物名(孔子庙堂碑)，建筑名(粤汉铁路)，语言文字名(汉语)，工程名(南水北调工程)，奖项、称号名(诺贝尔奖)。

③保证柴油机所使用的冷却剂及润滑剂质量良好，避免柴油机在超负荷使用过程中所产生的机械应力与热应力降低，延长柴油机的使用寿命。

以上三种观点大致相同。只有些细微的差别，比如：石立坚认为定理名、定律名是专名，董琨等认为文化名、文明名是专名。

表1中的Chicago school(芝加哥学派)，两个单词的首字母均以大写为宜：Chicago School。

以上三种观点，似乎都没有明确指出特指的自然现象名是专名。笔者认为特指的自然现象名(如特指的台风名)也是专名。

二 专名英文大写规则

在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专名英文的大写比较混乱，见表1。需要说明的是，本文中的用例，没有特别注明的，均来自“术语在线”。

专名英文大写比较混乱的原因有：①英文单词大小写的使用，与前后语句、使用习惯等有关，不同的作者、编辑有不同的理解和要求，难以统一^[6]。不同的学科可能有不同的做法，这也增加了“术语在线”中专名英文大小写统一的难度。②国家标准中未见有关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或术语工作中的专名英文大写的专门规定。③学术界对专名英文的大写问题的研究较为薄弱。

表 1“术语在线”里专名英文大小写不一致情况举例

虽然国家标准中未见有关科学技术名词工作或术语工作中的专名英文大写的专门规定，但并不意味着专名英文不需要大写。国家标准《标准化工作指南 第10部分 国家标准的英文译本翻译通则》(GB/T 20000.10—2016)规定：“(国家标准翻译成英文时，)术语直接采用其英文对应词。术语和定义的首字母小写(专用名称除外)。”“专用名称”即“专名”。这说明专名英文是需要大写的。

科技名词中，有些专名英文是汉语拼音音译，国家标准《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GB/T 16159—2012)规定：“专有名词的首字母大写”，“由几个词组成的专有名词，每个词的首字母大写”。

本文参考有关资料，结合名词审定工作实际，对专名英文的大写规则进行介绍、归纳和探讨。

专名英文的大写规则大致是：单词型专名，首字母大写。词组型专名，每个实词(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代词、副词等)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如定冠词the、连词and、介词of等)，虚词小写。分述如下：

1.人名、神名

首字母大写。例如：Aristotle(亚里士多德)、Perun(雷神)、City God(城隍)。

人名中的冠词Saint,Mac等首字母大写^[7]。例如：Saint-Venant equations(圣维南方程)、MacCormack scheme(麦科马克格式)。

(2)地名：包括古今自然地名和人文地名以及神话中虚拟的地名等；

来源于荷兰文的人名中的van、der等附加词也小写。因此，表1中的“Van der Waals(范德瓦耳斯)”中的“Van”应改为“van”。范德瓦耳斯是荷兰物理学家。

where λ = 0.15418 nm is the RX source (CuKα), Δf’ is the dispersion factor, N(Z + Δf’) is the electronic density, Z is atomic number of ZnS, N is the atomic density, and the parameter = 2.82 × 10−15 m is the classical electron radius.∆ f′

需要注意的是，以人名命名的国际单位英文名，全称的首字母不需要大写，但其缩写需要大写。例如：newton(牛[顿]，缩写：N)(注：国际单位制中力的单位)。

要跳出循环的怪圈，“苏联人”首先要“学习不再依靠伟大思想活下去”。但这是非常困难的。“二手时间”的出现恰恰显现出“苏联人”对旧价值无法自控的依赖和新价值重建的艰难。

膜孔是用来贴笛膜的，笛膜是一片薄膜，这种薄膜取自竹子或芦苇的茎中。气流振动笛膜，便能发出清脆、明亮的声音。

2.拟人化的事物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Heaven(天)。

3.民族名、语言名、人种名等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Tujia(土家族)^[9](注：该例来自本条参考文献)、Chinese(汉语)、Europoid(欧罗巴人种)。

特里波迪认为，这款产品类似于橄榄油，但是却没有橄榄油那种刺激性的味道，毕竟有很多人因接受不了橄榄油味道，连加了橄榄油的奥利奥饼干或燕麦棒都不愿意食用。正因为新大豆油继承了橄榄油的健康，却没有刺激性味道，而赢得了一家非营利公共利益科学中心组织的盛赞。

Dory is kind but forgetful（健忘的）.She likes to help others.

4.门、纲、目、科、族、属以上(包括属)的动植物拉丁名

首字母大写^[10]。例如：Anoplura(虱目)。

5.特指的天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Jupiter(木星)。

需要注意的是，earth(地球)、moon(月球)、sun(太阳)通常小写，但当它们作为专名中的一部分时，首字母大写^[11]。当它们作为特定天体名称，和其他特定天体名称并列出条时，也可以首字母大写。

6.地球板块名、七大洲洲名，以及“东南亚”“中东”等地区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Eurasian Plate(欧亚板块)、Asia(亚洲)、Southeast Asia(东南亚)、the Middle East(中东)(注：该例不是来自“术语在线”，“术语在线”用的是Middle East)。

7.国家名、省名、州名、市名、区名、县名、街道名、乡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China(中国)、London(伦敦)、New York(纽约)、the United States(美国)、the United Kingdom of Great Britain and Northern Ireland (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简称“英国”)(注：该例不是来自“术语在线”)。

8.国家名、地名派生的“某国人”“某地人”的名称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Austrian(奥地利人)、New Yorker(纽约市人、纽约州人)^[11](注：以上两例来自本条参考文献)。

9.国家名、地名、民族名、语言名等派生的形容词或作形容词用时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11]。例如：America(美国)派生的形容词American(美国的)。

10.公园名、广场名、建筑物名、名胜古迹名、遗址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Roman Forum(罗马广场)、Purple Mountain Observatory(紫金山天文台)、Sphinx(狮身人面像)、Summer Palace(颐和园)、Monte Alban Site(蒙特阿尔万遗址)、the Great Wall(长城)。

在全国科技名词委公布的《语言学名词》中，如果语言名中含有language，language习惯上小写，如：Tujia language(土家语)。

11.海洋名、海峡名、港湾名、岛屿名、半岛名、湖泊名、河流名、山脉名、高原名、平原名、沙漠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Pacific Ocean(太平洋)、English Channel(英吉利海峡)、Monte Bello Island(蒙特贝洛岛)、Antarctic Peninsula(南极半岛)、Taihu Lake(太湖)、Suez Canal(苏伊士运河)、One Hundred and Two River(一〇二河)^[12](注：该例来自本条参考文献)。

肃南裕固族传统体育富有浓郁的民族风情和独具地方特色的文化现象，它不仅有着高度的技术性，而且又与不同艺术形式相结合，伴以歌，载以舞，既增强体质又益于身心。肃南裕固族传统体育是裕固族传统节日的主要活动内容，它已经成为少数民族吉祥、兴旺、繁荣、幸福的象征。[8]

需要注意的是，海洋、海峡、港湾、岛屿、半岛、湖泊、河流、山脉、高原、平原、沙漠等自然界事物的通名作为专名的一部分时首字母大写^[11]。

表1中的Sahara desert (撒哈拉沙漠)中的desert，首字母应改为大写，即Desert。因为此处的Desert，是专名中的一部分，它和Sahara共同构成专名Sahara Desert。

基于MCGS开发的监控系统要实现的功能包括：实时状态读取；实时监控焊机当前工作状态。正常时，读取焊接电流、焊点计数；异常时，读取显示具体的故障信息。

12.洋流名、暖流名、潜流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South Equatorial Current(南赤道洋流)、Huanghai Warm Current(黄海暖流)、Pacific Equatorial Undercurrent(太平洋赤道潜流)。

13.台风命名法(又称“西北太平洋和南海热带气旋命名系统”)命名的台风名

首字母大写。例如：2013年第30号台风Haiyan(海燕)^[13]。

14.会议名、文件名、条约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Stat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dvancement Award(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Olympic Order(奥林匹克勋章)、Technical Innovation Fund for Mid and Small Siz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Enterprise(科技型中小企业技术创新基金(1998))。

表1中的trademark registration treaty(注册商标条约)首字母宜用大写：Trademark Registration Treaty。

15.报刊名和作品名等专名

第一个单词的首字母以及其后的实词的首字母大写，不位于开头的虚词小写。例如：Huangdi Neijing；Inner Canon of Huangdi；Inner Canon of Yellow Emperor(《黄帝内经》)、Financial Times(《金融时报》)。

16.机构名、组织名、部队名、学派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Economic Community of West African States(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International Cartographic Association(国际制图协会)、Kwantung Army(关东军)。

在父亲的影响面前，卡夫卡的处境就像是这段话中所表达的那样——偏偏还是发生了。卡夫卡在这个问题上有一种很荒谬的态度，那就是，他“让”父亲击溃了他的世界。卡夫卡如同手足无措的孩子般无法主导自己的世界，直到生理上长大到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摆脱父亲的影响，他还是选择沉浸在父亲的“余毒”中。接下来的人生，卡夫卡唯一做的，就是持续地在父亲的影响下对抗父亲，来宣示自己的存在和不满。

17.奖项名、勋章名、基金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Yalta Conference(雅尔塔会议)、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Potsdam Proclamation(波茨坦公告)、Treaty on the Nonproliferation of Nuclear Weapons(防止核武器扩散条约)、Convention on Early Notification of Nuclear Accident(及早通报核事故公约)、Treaty on the Limitation of Anti-Ballistic Missile System(限制反弹道导弹系统条约)。

18.节日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International Labor Day(国际劳动节)、World Environment Day(世界环境日)。

表1中的world wetland day(世界湿地日)、teacher’s day(教师节)中的各单词首字母宜用大写：World Wetland Day，Teacher’s Day。

19.仪器名、设备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New Horizon(新视野号[探测器])、Anglo-Australian Telescope(英澳望远镜)、Keck Ⅰ Telescope(凯克望远镜Ⅰ)。

表1中的Hubble space telescope(哈勃空间望远镜)，各个单词的首字母均以大写为宜：Hubble Space Telescope。

20.战争名、事件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Anti-Japanese War(抗日战争)、Panama Canal Incident(巴拿马运河事件)、Movement for the Autonomy of the University of Cordova(科尔多瓦大学自治运动)。

表1中的Geson’s incident(格森事件)中的incident的首字母以大写为宜：Geson’s Incident。

21.地质年代名、时代名、朝代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Stone Age(石器时代)、Sinian Period(震旦纪)、Maurya Dynasty(孔雀王朝)。

表1中的Norman dynasty(诺曼王朝)、Tertiary period(第三纪)，各个单词的首字母均以大写为宜：Norman Dynasty,Tertiary Period。

22.宗教名、宗教群体名^[10]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Protestantism(新教)、Islam(伊斯兰教)、Muslim(穆斯林)、Buddhist(佛教徒)。

23.文化名、文明名等专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Aegean Civilization(爱琴文明)、Mississippi Culture(密西西比文化)。

24.头衔或称呼

头衔或称呼与姓名在一起时，首字母要大写。用来代替人名、神名、地名的称呼也要首字母大写。用作专名的普通名词特指某人某物时实词首字母大写^[10]。例如：the Army (我军)、the President (总统)(注：以上两例来自本条参考文献)。

25.专名组成的集合名词

实词首字母大写，如果有虚词，虚词小写。例如：Four Orthodox Caliphs(四大正统哈里发)(注：632年穆罕默德逝世后，他的最初四个继任者，依次为阿布·伯克尔、欧麦尔·伊本·哈塔卜、奥斯曼·伊本·阿凡、阿里·伊本·阿比·塔利卜。四大正统哈里发指这四个继任者)。

26.由汉语拼音音译得来的中国人名、地名等专名的英文名称

大写可遵照国家标准《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GB/T 16159—2012)中的有关规定和《汉语拼音词汇：专名部分(草案)》^[4]中的有关规则。例如：Zhang Zhongjing(张仲景)。

27.以人名、地名命名的学说名、定律名、定理名、原理名、法则名、效应名、方程名、化学反应名、公式名、函数名、变换名、数列名、病原体名、疾病名、综合征名等科学技术名词

其中的人名、地名的英文按有关规则大写，人名、地名之后的“学说”“定律”“定理”等的英文首字母小写^[8]。例如：Pavlov’s theory(巴甫洛夫学说)、Buys Ballots’ law(白贝罗定律)。

政治领域中以人名命名的思想名、理论名、主义名等的英文名，除了人名按有关规则进行大写外，“思想”“理论”“主义”等的英文首字母通常大写。例如：Mao Zedong Thought(毛泽东思想)、Deng Xiaoping Theory(邓小平理论)、Nixon Doctrine(尼克松主义)。

有的主义名、学说名等，是由人名派生出来的派生词，这类词英文首字母大写。例如：Marxism(马克思主义)、Leninism(列宁主义)、Lamarckism(拉马克学说)。

28.标语、口号、祝贺语，以及一些重要的中国特色文化词汇、政治词汇等

其英文大写可按照专名处理。例如：All Power to the Soviets(“全部政权归苏维埃！”)(注：列宁在《四月提纲》中提出的布尔什维克党的政治口号)、Tao(道)、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科学发展观)、the Four Cardinal Principles(四项基本原则)^[14](注：该例来自本条参考文献)、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一带一路”倡议)^[15](注：该例来自本条参考文献)。

29.在某些学科或领域中，有的专名英文大写可遵照本学科或领域特有的习惯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专名的缩略语全部字母大写。例如：UNEP(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英文全称为United Nations Environment Programme)。

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工作中，专名繁多，构成不一，来自不同的学科或领域，因此，专名英文大写问题解决不易。希望本文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参考文献

[1] 石立坚.专名与通名[J].语文建设，1987(3)：23-25.

[2] 粟武宾.有关专名与术语问题初探[J].术语标准化与信息技术,1999(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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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董琨.汉语拼音词汇：专名部分(草案)[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 ,2015.

[5] 杜翔,李志江.《汉语拼音词汇(专名部分)》难点探析[J].辞书研究,2015(6):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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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今年第30号台风“海燕”生成 [EB/OL].[2019-09-10].http://news.weather.com.cn/2013/11/1998203.shtml.

[14] 中国重要政治词汇对外翻译标准化专题库[DB/OL].[2019-05-13].http://210.72.20.108/special/class3/list.jsp?key=四项基本原则.

[15] 官方发布“一带一路”正式英译[EB/OL].[2018-08-10].http://news.sina.com.cn/c/sz/2015-09-24/doc-ifxhzevf1026412.shtml.

Discussion on English Capitalization of Proper Names in Terminology Work

MA Lian，WEN Changbin

Abstract ：At terminology work，it is very difficult to deal with capitalization in English name of proper names.In order to distinguish proper names，we can refer to the view of scholar Shi Lijian,Su Wubin and Dong Kun.In the term database built by CNCTST,capitalization in English name of proper names is not uniform.This paper discussed English capitalization rules of proper names.

Keywords ：terminology work；proper names ；capitalization

中图分类号： C04；N04；H083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3969/j.issn.1673-8578.2019.05.002

收稿日期： 2019-03-15

基金项目： 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科研项目“文科名词审定原则及方法研究”(MCW-2018-2)

作者简介： 马莲(1975—)，女，博士，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词汇学、术语学。通信方式：lmcb@sina.com。温昌斌(1970—)，男，博士，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编审，主要研究方向为术语学。通信方式：cbwen@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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