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视角下藏语方位词的统计分析研究
丁海兰,于洪志
(西北民族大学 中国民族信息技术研究院,甘肃 兰州 730030)
[摘 要 ]文章从语法学、语义学、统计学和认知语言学的角度探讨藏语方位词在真实文本中的方向范畴.研究方向范畴在文本中的表现形式,进一步探讨藏语方位词的语法化和词汇化问题,特别是方位词在文本中所承担的句子成分,最后从认知语法角度对方位词的方向范畴进行了分析,也是为认知机制的深度研究做铺垫.
[关键词 ]认知语言学; 藏语方位词; 语法化; 词汇化; 统计分析
0 引言
目前,众多学者将藏语方位词视为从属于名词的一个小类,并没有学者单独将它列出或进行深入的分析,文章仅以汉语方位词为切入点进行分析研究.从历史时期来看汉语方位词研究较为系统和成熟.从地域特征来看,针对共同语的方位词研究较为深入,方言方位词则较少.针对汉语方位词的研究主要有方位词与处所词的区分、个体方位词之间的差别与联系、方位词的性质、范围、语法功能、使用状况.1996年修订的《现代汉语词典》将方位词作为词条收录,1997年褚泽祥的《现代汉语方所系统研究》从方位词构成方所的功能去研究.1998年出版的齐泸扬的《现代汉语空间问题研究》是从方位词与空间的关系出发,并对方位词进行了新的分类.1999年增订的《现代汉语语法要点》中将方位词作为独立的词类与名词、动词和形容词并举.与此相比,对古代的方位词研究稍显薄弱,如王力的《汉语史稿》、田太辰夫的《中国语历史文法》、志村良治的《中国中世语法史研究》等都相对地收录了一些方位词词条,而从整体上讨论古代汉语方位词的研究只有《论古代汉语的处所方位词》中提出,方位词是表示处所的方向和位置的处所方位名词.从表义特点、语法功能的角度提出规划处所方位名词的标准,并根据此标准确定了古代汉语方位词的部分成员.较早注意从空间概念表达的角度研究方位词的是吕叔湘,他在《中国文法要略·重印题记(1982)》中提出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去研究语法,一是从听和读的人的角度出发,以语法形式结构、语序和虚词为纲,说明所表达的语法意义.另一种是从说和写的人的角度出发,以语法意义中的范畴和关系为主,说明所依赖的语法形式[1].文章在参考以上研究的基础上,以藏文真实文本语料作为研究对象,进一步对语言事实以及特征进行了描写,研究方向范畴在文本中的表现形式,进一步探讨藏语方位词的语法化和词汇化问题,特别是方位词在文本中所承担的句子成分,最后从认知语法角度对方位词的方向范畴进行了分析.
1 方位词
张斌在《新编现代汉语》中将方位词划为名词的一个附类,认为方位词包括单纯和合成两类.吕叔湘在《现代汉语八百词》中将方位词看成名词的一个小类,他认为方位词有单音、双音之分.双音的方位词可以加在别的词后面,尤其是名词或者短语后面,组成方位短语.
汉语中典型的单纯方位词共有14个:上、下、前、后、东、西、南、北、左、右、里、外、中、内.比较英、汉、藏三种语言,其对方位词的定义也各有不同.但是从认知角度出发,方位词是空间关系中人类对语言的一种范畴,其不同的语法手段来表示不同语言之间的空间概念.
1.1 藏语方位词
藏语中常用的方位词大概有81个:
藏语的方位词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数目,以上只是根据文本统计得出的结果.藏语方位词跟汉语典型的单纯方位词相比不能一一对应,而且藏语方位词还会出现同义多形的现象.例如:其中的“”等都表示“上面”的意思.藏语方位词还会出现一词多义的现象,例如:“”不仅表示末端也表示动物的尾巴,“”不仅表示上面也表示头部,“”不仅表示中间也表示中等的意思,“”一般在书面语中表示左右的意思,但是在华锐方言中也表示上下的意思.我们可以看得出,以上词汇也是在词本身的语义中延伸开来的.藏语方位词一般会加“”等后缀组成词之后出现.虽然很多学者认为藏语中的“”是一个名物化标记,但是在实际中也有出入.此处不再详细论述.藏语方位词也包括单纯方位词和合成方位词两类,单纯方位词一般由单音节词组成,例如:“”等.合成方位词一般是由两个单音节方位词组成,例如:“”等.在真实的藏文文本中还发现,藏语单音节方位词加词缀有词汇化的现象,例如:“”等.藏语方位词也是名词的一种,在一般研究中我们都将其归为名词,从目前来看并没有很明确的区分方位词和名词,文章把方位词看作是名词的一个小类.藏语方位词在句子成分中一般有以下几种典型特征.第一种是放在主语位置承担主语成分,第二种是放在格助词之前作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第三种是单纯方位词之后加词缀构成词汇化成分.
表 1藏语方位词的统计分布表
2 方位词的统计与分析
通过统计藏文文本发现,方位词之后一般都紧跟格助词.世界上很多文字都有“格”范畴.由于语系和语言结构差异,格的形态和表达方式均有区别.传统藏语格用特定的形态标志(格助词)来体现词与词之间的依存关系,表达藏语特有的句法作用.传统藏语的格及其相关范畴能够完整地表达藏语句法关系,同时,藏语格中还蕴含着对象、目的、处所、来源、施事、受事、工具和时间等语义关系[2].我们进一步从语料中证实,见表3.
在文本《金光经》(上)中共有字数38290个,发现377个方位词,其中统计得出的方位词并未将其仔细归类,它包含了单纯和复合两种,单纯方位词是由一个字或者一个音节构成,复合方位词一般是由2个音节或者词构成.多数出现在格助词前作句子中的成分;《金光经》(中)中共有字数39038个,发现221个方位词;《金光经》(下)共有字数15512个,发现96个方位词;《菩提行》中共有字数26754个,发现138个方位词;《贤者喜宴》中共有字数328595个,发现3288个方位词;《异乡聚会》中共有字数15010 个,发现244个方位词;《次诚见措》中共有字数14685个,发现190个方位词;《入椤伽金》(上)共有字数37552个,发现212个方位词;《入椤伽金》(中)共有字数41061个,发现277个方位词;《入椤伽金》(下)共有字数31568个,发现182个方位词.从统计中发现藏语方位词在文本中主要承担主语成分、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和词汇化成分.
2.1 方位词承担主语成分
通过统计发现藏语方位词在藏文真实文本中,一般会放在主语位置承担主语成分.在藏语句子结构中,句子的开头一般是由主语来承担,主要成分有代词、名词、方位词等词性组成.根据名词的范畴属性特征(categoriality),从语义上看,名词表示一个具体的事物,在客观世界中有一个指称的对象.从形态上来看,名词具有单复数之分,同时也可以有前置修饰成分,如限定词、形容词、指示词等.从语篇层次来看,也具有回指的形式,藏语中一般用代词进行回指.从语篇与交际功能的角度来看,名词则是引进话题的参与者,如果该类词性在语言实体中具有承担角色的成分,那么它就体现了名词在句子中的句法特征.归属于名词中的方位词却与以上论述略有不同.我们进一步从语料中证实,见表2.
人类对外界事物总是从时、空两个维度进行把握.因为各个社区的生活环境和处境的不一致,使得各社区语言的表达逐渐为社区的真实生活所服务.例如以藏语言中的呼格()为例,为什么呼格中的表达形式有很多种,如:“”等[3].其中,词形的选择在具体的语境中是根据对象的尊卑、平辈以及蔑视的语气等去选择.这样长此以往,也就形成了约定俗成的一种句法规则.方位词也是一样的,在真实语料中,除了复合方位词,通过统计我们可以发现,方位词加词缀已形成了一个较为稳定的词汇项,我们进一步从语料中证实,见表4.
表 2藏语方位词的范畴属性特征
从藏语方位词的范畴属性特征[注] 文章中的词性标注部分均采用西北民族大学祁坤钰教授的词性标注集. 来看,方位词在句子中承担主语成分,也就是体词性成分.这里的方位词所属名词范畴.从空间关系角度来看,Carlson认为空间关系是指通过描述一个物体与第二个物体的相对位置来表示第一个物体的位置.从认知语法角度来看,认知语法是从具身认知的角度研究语法,即用身体的属性、活动和感知-运动系统,或用身体经验与环境的互动去体认一个语言表达式.从实例“”中可以得知以下几个信息点,首先将此句汉译为“从大海的东西方位望去有很多座大山”,我们通过句子可以看出,作者是站在大海的东西方位看到了很多座大山,并不是其他方位.再者,因为大海在空间中范围太大,我们只能通过方位的界定才能看到很多座大山.根据Talmy对空间场景的划分,实例中的“很多座大山”是焦点,“大海的东西方位”限定了这个焦点在空间中的范围.藏语方位词在这里作主语成分,对空间方位进行了界定.从认知语法角度出发,实例“从大海的东西方位望去有很多座大山”中我们得知,“大海的东西方位”作为环境认知的参照点,是概念化的构成成分,这有助于减轻概念化的工作负担.“从大海的东西方位望去有很多座大山”这整句都是概念化者的识解方式.“东西方位”是概念化者的身体经验在句法结构中的投射,通过投射对“很多座大山”进行了具身的认知.
2.2 方位词承担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
文章选取藏文分类文本共30篇,包括传记、格言、论文、佛学、民歌、散文、谜语、诗歌、戏剧、小说、文献、谚语、评论、信函等,其中以10篇分类文本为例,包括藏文文本《金光经》()上()、中()、下()、《菩提行》()、《贤者喜宴》()、《异乡聚会》()、《次诚见措》()、《入椤伽金》()上()、中()、下(),共计字数588065个,其中共出现的方位词5225个,具体分布见表1.
表 3单纯方位词承担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特征分布表
通过对文章语料的统计发现,句子中的方位词与格助词连接构成句子中相应的成分,这种连接成分相对稳定.方位词之后一般跟业格()和属格()的频率占所选语料中的96%,这是因为藏语格中的业格和属格具有处所和方位的语义关系,方位词后紧跟格助词就表达了一个处所和方位的引申义.这里的格助词不仅起到了一个连接的作用,同时体现了一个引申义,让人们进一步读取了具体方位的准确位置.再者牵涉到文字使用的习惯问题,句法结构就慢慢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语言现象. 从认知语法角度来看,意义源于自身的认知,是严格按照说话时刻位于概念化者视野中的相对位置对二者做出了定位,如:“在书信里面”、“在书信上面”和“在书信下面”这三个实例中都是根据概念化者视野中的相对位置对目标物做出了定位.所以,从认知角度出发是比较注重自身的认知,也就是说汉语方位词中的“门边”、“前头”和“后头”这种合成方位词比单纯方位词所表达的空间义更具体.那么藏语方位词中单纯方位词后跟业格或者属格是为了起到连接和具体化的作用而存在,其真正作用于方位词的词性并不是格助词而是方位词前面的名词、名词组和动词,所以,藏语方位词在这种句式中体现了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
Talmy于1983年提出了语言对空间进行图式化(langeage schematizes space),图式化的过程是对一个参照物场景的各方面进行系统性的选择,用选择出来的某些方面来代表场景的整体,而忽略场景的其余方面.再者,认知语言学刻划认知域有三组概念:基层与侧面、背景与物象、地标与射体.[4]我们通过此概念对藏语方位词的引申义作出以下分析:
表 4方位词的词汇化特征分布表
2.3 方位词承担词汇化成分
字,我一定会签。你看能不能各退一步,家产一人一半我绝对赞成,离婚不离家我也赞成,但是,我不放心孩子。高考的节骨眼上,我们不能因为自私忽略了这件事对他带来的影响。你说呢?
其中,Prated 为磷酸铁锂电池可提供的额定功率,Irated为磷酸铁锂电池提供的额定电流,Ub 为磷酸铁锂电池的等效电压,I0为负载的电流幅值,γ为功率增强因子,衡量应对脉冲性负载时超级电容的响应情况[7]。采用联合供电模式,铁锂电池和超级电容全部投入。依照文献[2],混合动力系统的固有频率为:
以上语料均选自10篇分类文本,文章对文本做了方位词穷尽性的搜集,从特征分布表可以看出,方位词具有明显的词汇化现象.词汇化特征包括复合方位词相对固定的双音节搭配,再者,方位词缀、数词词缀、后缀、方位词汇、后缀、后缀和方位口语等.从真实语料的使用状况来看,这些词汇化特征已经相对固化,在方位词统计时多处同时出现相同特征的方位词汇,我们可以通过这个特征在机器翻译中做出相应的考虑.人类对语言的认知常规共有三类即语义结构、音系结构和象征结构(Langacker,1987).从认知语法视角对词类的认知中发现,词类是图式性的象征结构,是形式和意义的结合体.在认知语法中,名词被界定为实物(thing),其本质是凸画某一认知域中的一个区域(region),而区域被界定为一组互相联系的实体(entity).互联(interconnection)与概念形成的过程和这一过程中的认知处理有关,是较低层面的认知事件协调产生较高层面的认知事件的过程.在藏语方位词中,我们可以看出复合方位词、方位词缀、数词词缀、后缀、后缀和后缀是与方位词形成一个名词词性作为句子中的一个象征结构去凸画某一认知域中的一个区域.从空间关系来看,方位词又表示了一个空间方位义和时间义及其他引申义.
3 藏语方位词的方位义和时间义
如果非要给成功下个定义,巩俐无疑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她身上有数不清的荣誉和光环,只要她出现在镜头下,就会艳冠群芳。然而,没有谁一出生就是功成名就的,巩俐也是如此。
1);
微课:是指按照新课程标准及教学实践要求,以视频为主要载体,记录教师在课堂内外教育教学过程中围绕某个知识点(重点难点疑点)或教学环节而开展的精彩教与学活动全过程。微课的核心组成内容是课堂教学视频(课例片段),同时还包含与该教学主题相关的教学设计、素材课件、教学反思、练习测试及学生反馈、教师点评等辅助性教学资源。它们以一定的组织关系和呈现方式共同“营造”了一个半结构化、主题式的资源单元应用“小环境”。因此,“微课”既有别于传统单一资源类型的教学课例、教学课件、教学设计、教学反思等教学资源,又是在其基础上继承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型教学资源。
2);
2010年11月,水利部、财政部、国土资源部、中国气象局启动了全国山洪灾害防治县级非工程措施建设,项目实施3年来,项目建设总体进展顺利,2012年汛期1 000多个县已完成建设任务并投入运行,发挥了很好的防灾减灾效益。为进一步推进山洪灾害防治工作,近日,本刊记者专访了国家防总秘书长、水利部副部长刘宁。
3).
以上实例中的“”都是方位词,在实例中表示各种方位的指示.例1)中,目的物位于水平参照物的上方并与参照物接触,其中目的物被参照物包裹;例2)中,目的物位于水平参照物的旁边,与参照物不接触也不包裹;例3)中,目的物位于水平参照物的下方附近,与参照物不接触也不包裹.由以上方位词的空间义而产生的引申义来看,方位词一般位于主语成分之后表示条件,常常与表示位置、方位的格助词一起使用,这类格助词一般包括业格和属格两种.方位词前面的成分一般也是名词,是用来表示具体的实物名称等.藏语中的“”也就是“下”这个方位词的引申义不同于汉语,汉语中这个方位词如:“四下奔走”中的“下”并不是指四个方向,而是进过虚化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来代替.[5]藏语中的“下”这个方位词一般常与业格助词“”连接使用,它只是一个方位的具体指向. 从方位词的时间义来看,如实例:“”等.“上”作为一个标示物体所处位置的词,也会用于特定物体所处时间的描述上,从而实现时间和空间的完整性.方位词不仅是在语言事实中承担主语成分、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和词汇化成分,在空间义和时间义方面实现了语言表达的完整性和准确性.
4 结束语
藏语方位词在真实文本中承担主语成分、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和词汇化成分共三个特征.从认知语法角度来看,方位词作主语成分的特征是作为环境认知的参照点,是概念化的构成成分和概念化者的识解方式,句子中的方位词是概念化者的身体经验在句法结构中的投射以及对句子中其他成分的具身的认知.方位词作名词性词语的限定成分中,意义源于自身的认知,是严格按照说话时刻位于概念化者视野中的相对位置对句义做出了定位.那么藏语方位词中单纯方位词后跟业格或者属格是为了起到连接和具体化的作用而存在,其真正作用于方位词的词性并不是格助词而是方位词前面的名词、名词组和动词.词汇化特征是词类的图式性的象征结构,是形式和意义的结合体.在藏语方位词中,我们可以看出复合方位词、方位词缀、数词词缀、后缀、后缀和后缀是与方位词形成一个名词词性作为句子中的一个象征结构去凸画某一认知域中的一个区域.进一步又从方位义中发现藏语方位词与业格和属格连接只表达一个方位的具体指向,从时间义中发现藏语方位词是特定物体所处时间的描述词,是为了实现时间和空间的完整性而存在.文章整体是在认知框架下对藏语方位词的语义关系进行了分析研究.
参考文献:
[1] 陈瑶.方位词研究50年 [J].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04).
[2] 丁海兰,祁坤鈺.藏文格与英语介词功能对比研究[J].语言文字学,2016(3).
[3] 马进武.藏语语法四种结构明晰[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
[4] 李福印.认知语言学概论 [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5] 汪洋.方位词“上、下、里、外”的语义认知研究 [D] .四川大学,2007.
[6]孙亚.语用和认知概论 [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Tibetan Orientation Word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gnition
DING Hai -lan ,YU Hong -zhi
(Institute of National Information Technology of China, Northwest Minzu University, Lanzhou 730030,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study of Chinese locality words, the article derives 81 commonly used Tibetan orientation words by counting 588,065 texts. Chinese nouns with a different orientation is the Tibetan word appeared synonymous polymorphism, polysemy and simple orientation plus the word "kha, pa, ba, ma, cha" suffix such as vocabulary word appears the phenomenon. The position word assumes the subject component, the qualified component of the noun word, the lexicalization feature and so on in the sentence component. Tibetan positional words form a noun part of speech as a symbolic structure in a sentence to emboss a region in a cognitive domain from a cognitive point of view. the orientation word also represents a spatial orientation and time meaning as well as other extension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patial relationship.
[Key words ]Cognitive linguistics; Tibetan orientation words; Grammaticalization lexicalization; Statistics analysis
[中图分类号 ]H1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2102(2019)01-0063-06
[收稿日期 ]2019-01-02
[基金项目 ]2018年西北民族大学研究生科研(实践)创新项目“基于Word2vec的藏文领域词汇聚类研究”(Yxm2018011).
[作者简介 ]丁海兰,女,藏族,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藏文信息处理、认知语言学方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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