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西部地区地理地图理论”的两个问题_地理论文

有关《西域地理图说》的两个问题,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西域论文,图说论文,地理论文,两个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西域地理图说注》一书,依据《西域地理图说》手写本整理作注,1992年由吉林省延边大学出版社出版。此书发行后,近两年来,开始引起国内外一些学者的关注。这里,我想谈两个问题:

《西域地理图说》作者的族别问题

《西域地理图说》的作者及其族别问题,李文田说:“此本……惜不得撰人姓氏”(写本第一册封面丹书),又说:“此书乃乾隆初定新疆之时旗人手笔”(写本第七册封底面墨书)。虽作者姓名无考,然李氏所云“旗人”,是值得重视探寻的。满洲旗人、蒙古旗人、汉军旗人均属旗人,然系何种旗人?我以为可从下述诸点去讨论:

1.写本记事主要用汉文叙述,有一些地名、物名、人名,以满文参写其中,满文数量很少。手写本行文不用汉文书写方式,而用从左到右直行式。在汉文记述中,且有随意参写满文的情况,如茶、汤羹、糖等普通名词,也使用满文,这在汉军旗人撰写的著作中是难见到的。在《外夷情形》“交通”部分的末尾,作者记述各藩属及通好之国情形后说:“但其地名、人名、道路、山河、游牧之名,俱以汉字译记,恐其音韵稍有未(给)[恰]之处,经久音流,则是半边情事,往涂迷其真迹。今将何部落、某头目、游牧于何等地方,(忒)[特]具清字,记于篇末。”手写本所附这部分满文,显然不是采自他人译记,而是该书作者自己用满文译记而成。这在满洲旗人所撰的汉文著作中也难找到先例,即如乾隆间满洲正白旗人永贵等“编回疆志一书”①,满洲正蓝旗人七十一撰《西域闻见录》,却无一地名、人名、物名用满文参写其中,更不要说蒙古旗人或汉军旗人参用满文了。

2.在手写本内,未发现蒙古人留下的迹象。写本记述无蒙古文。作者虽识策妄·阿拉布坦、噶尔丹策凌名号钱币中之托特文篆字,但并不能说明作者即是蒙古人,正如作者识霍罕等钱币中之帕尔西字,作者并不是霍罕人一样。据《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二)载,乾隆二十五年四月,“乾清门侍卫德保、钦天监监正明安图、监副三品衔西洋人傅作霖、四品衔高慎思、侍卫五林泰等绘画回部舆图还京。”这批奉敕到南疆勘察地形,绘制回部舆图的官员,因返京时间太早,手写本中又有乾隆二十六年至乾隆二十八年回部史事之记述,包括蒙古正白旗人明安图在内的官员,不可能是《西域地理图说》的作者,而所绘“回部舆图”,是否即《西域地理图说》所云“回部山川图”,因手写本缺图,尚难判定。

3.在汉文记事中,以同音字或近音字代替者多,甚至用自造字代替。如已被阅者删去的文字中,把苍蝇写成“蝇”(土产时贡),长短的长写成“常”,飘带写成“飘袋”(衣冠服饰)。尚未被抄者和阅者改掉的别字更多,如:“(塔)[搭]界”(城村户口)、“(变)[辨]别”、“不(拒)[拘]”、“(谈)[弹]压”、“地(避)[辟]”、“(党)[挡]牌”(以上官职制度)、“(敝)[弊]端”、“(辛)[幸]而”、“(拒)[计]数”、“(垒)[累]年”、“(值)[置]于”、“头(带)[戴]”、“(曾)[增]减”(以上征榷税赋)、“(受)[售]者”、“相(曾)[赠]”、“熟(习)[悉]”、“(径)[经]营”、“不(恳)[肯]”、“(见)[减]少”(以上市籴钱币)、“可(闭)[避]”、“(壮)[状]若”、“味(卜)[薄]”、“可(撩)[疗]”、“(急)[极]阴”(以上土产时贡)、“(土)[涂]炭”、“连(棉)[绵]”、“自(瞥)[毙]”(以上外夷情形)、“(晏)[宴]会”、“(厢)[镶]嵌”、“戒(脂)[指]”(以上衣冠服饰)、“万(努)[弩]”、“收(伏)[服]”、“(消)[霄]汉”、“(还)[环]抱”、“(曾)[层]叠”、“久(汗)[旱]”(以上垂古胜迹)等。在清代鱼鳞图册和江南商贾帐簿中,有一些是初习汉文的汉人所记,虽有以同音字或近音字代替者,然无如此之多。

4.以错读字代替者。如铸炼铜筋写成“淘炼铜筋”(官职制度),无穷写成“无琼”(市籴钱币),泡茶写成“泼茶”,尘焰飞空写成“尘陷飞空”(土产时贡),懦弱写成“儒弱”,调兵练士写成“调荆练士”(以上外夷情形),鸟枪写成“掉枪”,土脉之不调原抄写成“土脉之不涤”(以上垂古胜迹)。此类错读字亦比初习文墨的汉人为多。

5.文句表达不当者。如已被阅者改动之“(远闢)[新附]各回部相邻(近)”,“(势拒)[川流]大河”,“大兵奏凯(重新其地)以来”(以上城村户口),“以(显其异生奇产)[备采择],(且遇选用时甚属便预)”(土产时贡)。末被阅者删去的,如“交铜数多之户,得钱(及)[反]少,交铜数少之户,得钱(转)[反]多”(征榷税赋),“如是(由暂而加),人至数百,(固诚)为一部落”(外夷情形),“该处大臣由该处人员内拣选,(酌疑正倍),列名进呈,请旨补放”(官职制度)等。其中应改字句,既不合汉文书面语言,也不合汉人口语,即使在初习文墨的汉人书写中也是罕见的。

从上述几点看,《西域地理图说》的作者应是通晓满文初习汉文的满洲旗人。

二、《西域地理图说》与《新疆回部志》之比较

《西域地理图说》撰写时间,我在《西域地理图说注》的《序言》中已作了分析,应在乾隆二十八年至二十九年。至于此书搜集资料的时间,不言而喻,当比撰写时间要早。吴丰培校订之《新疆回部志》,即苏尔德《序》所称之《回疆志》,撰于乾隆三十七年。这两部书,由于撰写时间比较接近,所载均为回疆及其以西以南各藩属之史地,可作一些比较,以便从中得到有益的启示。

就两书内容看,详略各异,有一部分内容大致相同,而大部分内容则多不相同。如:

城村户口数,《新疆回部志》只记大城及所属城村合计之户口数,而《西域地理图说》所记则详细得多,不仅有南疆回部户口总计,各大城户口数,及其所属城村合计户口数,各小城村均分别有户口数记载。在回部中,库车、阿克苏、和阗等所属城村户口数,两书记载相同,乌什、叶尔羌、喀什噶尔等所属城村户口数,两书记载则不同,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乾隆三十年乌什人民暴动后,清朝派兵镇压,“俱经剿灭”,乾隆三十一年,经参赞大臣永贵奏明,“从喀什噶尔、叶尔羌等各城移住回民七百八户,二千三百六十七口。”(《新疆回部志》“户口”条)。

卡伦部分,哈尔沙尔、库车各属卡伦数,两书记载均同(哈尔沙尔六处,库车四处);乌什属卡伦,《西域地理图说》五处,《新疆回部志》四处;喀什噶尔属卡伦,《西域地理图说》(包括英阿杂尔)九处,《新疆回部志》十处;叶尔羌属卡伦,《西域地理图说》五处,《新疆回部志》三处。由于撰写著作时间有先有后,各记设置卡伦数目不同,这是合符情理的。如乾隆二十六年二月,舒赫德奏新疆台站官兵更换事,奏入,军机处议准:“军营所设台站,酌量繁简,随时增减移撤”(《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十)。然《西域地理图说》所记卡伦较《新疆回部志》详细,有通往各处卡伦及途中小哨、方向、地名、对号石记、里程之记载。

各城伯克职衔缺数,除辟展属伯克数两书均载二十四员外,其余各异。乌什所属伯克,《西域地理图说》载三十八员缺,即《西域图志》所云乌什旧设伯克三十八员。因乾隆三十年乌什人民暴动,清朝派兵镇压,故《新疆回部志》所载乌什伯克只有八员,增订于乾隆四十七年之《西域图志》与成书于乾隆四十九年之《大清一统志》,所载乌什伯克数更少,均为四员。从回疆伯克总计数看,《西域地理图说》三百二十八员,《新疆回部志》总计三百一十四员,与分项实计二百三十五员不合,疑所载叶尔羌属(包括和阗)伯克数有误,按叶尔羌属(包括和阗在内)伯克,《西域地理图说》一百零一员,《西域图志》九十六员(内叶尔羌属四十七员,和阗属四十九员),乾隆《大清一统志》九十员(内叶尔羌属四十三员,和阗属四十七员),而《新疆回部志》仅四十九员,与上述三书相差悬殊,不可据以为信。

以所颁回部阿奇木伯克图记看,因时异而增损不一。《西域地理图说》总计三十一,内大阿奇木十,小阿奇木二十一;《新疆回部志》总计二十六,内大阿奇木十,小阿奇木十六。

此外,《新疆回部志》有“制禄”条之简记,专记给各城所属伯克养廉普儿、籽种地之规定,《西域地理图说》缺载,然有“器械军装”之简述。

赋税部分,两书记载有部分相同,多数则不同。如两书都记载喀什噶尔每年贸易回人均交纳普儿肆百滕格,《新疆回部志》则指明此系“各外夷伯德尔格住喀什噶尔贸易者”交纳。《西域地理图说》载:“原查出逆酋布拉尼敦案内,入官果园壹拾叁处,……酌将此项果园租给回人,令其按年交纳普儿,……散给官兵买果食用。”又“续经查出,跟随逆酋布拉尼敦逃窜回人,所遗果园叁拾玖处,……除赏给阿奇木伯克等玖处,现种官兵食用菜蔬壹处,割收苜蓿草园壹处,此外,尚余果园壹拾捌处,每年所收果品赏给各营官兵食用。”《新疆回部志·赋役》载:“布拉尼敦叛逆案内入官果园三十三处,所产果品每年散给官兵食用。”按《图说》合计,布拉尼敦及其逆从入官果园共五十二处,较《新疆回部志》多出十九处,以其所产果品散给官兵食用(包括出租果园所得普儿散给官兵买果食用)共三十一处,与《新疆回部志》微异。又叶尔羌每年额征正项普儿,《西域地理图说》与《新疆回部志》均载二万四千滕格,每年额征正项粮,《图说》二千巴特吗,《新疆回部志》二千五百六巴特满。叶尔羌每年交纳黄金,两书均载六十四两,其中所属乾竺特每年交纳黄金,两书均载一两五钱,所属沙尔胡尔每年交纳黄金,两书均载二十二两五钱。叶尔羌每年交纳无籽葡萄干,两书均载一千斤。惟《新疆回部志》记旧属叶尔羌之乾竺特“投诚”时间为乾隆三十六年,与实际不符,实则该书“外夷”部分即载乾隆二十四年富德率军穷追逆酋至乾竺特境时,其首领沙莽素尔已“率众投降”。又叶尔羌逆酋和集占案内入官果园所产果品散给官兵处数,《图说》六十六处,《新疆回部志》只载五十八处。

刑法部分,《西域地理图说》未单独列出项目记述,而于“官职制度”内略述而已。《新疆回部志》虽列入卷四专项记述,然亦简略。平叛前,回部有刑法,无律例,凭阿浑看经酌定,此点两书均有简记,惟所记情形不尽相同。《新疆回部志》载:回部“亦有杀人者死之说,若犯有能出一千或数百滕格普儿给死者家,亦可免抵斩罪”。《图说》虽无此记载,所云“概犯人若与其阿浑有亲友之情及行贿者,便不至有重责”,为诸书所无。

“外夷”部分,《西域地理图说》记述尤详,新疆通往各藩属和通好贸易之国的交通驿道,包括通往各处的站哨、里程、山川、柴草、城村、户口、部落首领、行政区划、军兵实力、田土、物产等,均有记述。而各部诸国头目,所辖之城村,所属之民户、农田、牧地等,以满文译记置于“交通”一书之末。《新疆回部志》记述“外夷”部分甚略,然亦有语言、习俗之简单记载,如记拔达克山“语言衣服大类蒿汉(霍罕)”,博洛尔“男不剪发,女皆缠头,言语书字大异回部”。这些藩属与清朝有朝贡贸易关系,与新疆地区亦有民间贸易往来,《新疆回部志》也略为记述,他们到“新疆等处贸易者常数十百人,往来络(驿)[绎]”。如拔达克山“往来贸易者络绎于道”,博罗尔“至今遣使请安,往来贸易。”这是清朝平定准噶尔叛乱和波罗尼都霍集占叛乱后的必然趋势,也是清朝政府平叛后,调解藩属之间冲突,整治西域台站,打击驿道路匪取得的成效。如《平定准噶尔方略》(续编卷九)载:乾隆二十六年正月,喀什噶尔办事都统海明奏言,将抢掠台站之哈子莫斯和卓等“全行擒获”,又将抢劫商人货物之头目玛尔喀拜“斩决枭示”。故《新疆回部志·外夷》说:“因各布鲁特遵法服教,无敢剽劫,道路宁谧”。《西域地理图说·外夷情形》亦载:霍罕等“各部合和,始得货易通衢,诸部经商往返,互得其生计周流之济,较先年彼此争劫,货路闭塞时大不相同。”这些记述表明:中国当时通往中亚的交通得以恢复并畅通无阻,是来之不易的。

钱法部分,两书所记值得留意,今各举一段如下:

《西域地理图说·市籴钱币》云:

“考其回地之钱币二款,名普儿者,即其钱也。以红铜为之,数以滕格计之。其至何数为一滕格,各部均有不一。喀什噶尔、叶尔启木、霍田、英阿萨尔等城,每五十文为一滕格。外部之安吉彦地方,每至十文为一滕格。吗尔噶郎地方,每十五文为一滕格。霍罕地方,每十六文为一滕格。喀什噶尔等处之普儿,其制小而厚,中无孔,每文重二钱,或有二钱三、四者不等,一面以回人之帕尔希乃回人之(篆字也)字,铸叶尔启木乃名(城也)字号,一面以托特乃额鲁特(之字名也)字,铸策王拉布坦及噶尔丹之策凌皆额鲁特(王名也)字号。自我国荡平西域以来,经定边将军兆等奏请,于叶尔启木设局开炉,销其普儿,改铸制钱,以十万滕格为度,每一百文为一滕格,每文各重二钱,一面铸乾隆通宝,一面铸我朝清字及回人字之叶尔启木字号于左右。后经尚书舒、永等陆续具奏,请令阿克素、乌什、库车、哈尔沙尔、赛里木、拜城、沙雅尔等七城,(淘)[铸]铜交纳,于阿克素设炉,鼓铸制钱,以足敷通用为度,满百为一滕格,每文各重二钱,一面铸乾隆通宝,一面铸我朝清字及回人字之阿克素字号于左右。”

《新疆回部志·钱法》云:

“地回旧亦用钱,名曰普儿,以红铜为之,以滕格计数,每五十文为一滕格。普儿之式,小于制钱而厚,中无孔,一面用帕尔西字,铸叶尔羌字样,一面用托(时)[特](乃厄鲁/特字)字,铸策妄拉布坦及噶尔丹策凌(皆厄鲁特/酋目名)字样,重一钱四、五分至二钱不等。自我朝荡平回疆后,定边将军武毅谋勇公兆惠等奏请于叶尔羌开局设炉,销(具)[其]普儿,改铸制钱一十万滕格为度,每百文为一滕格,每文重二钱,一面铸乾隆通宝,一面铸清字及回子字叶尔羌字样。续经参赞尚书舒赫德、永(桂)[贵]等具奏,令阿克苏、乌什、库车、哈尔沙尔、赛里木、拜、沙雅尔等处铜交纳,于阿克苏开局铸钱,以百文为一滕格,每文重二钱。三十五年,乌什参赞舒奏明,将所属钱文改为重一钱五分,[一面铸乾隆通宝],一面铸[清字及回子字之](阿克苏)[乌什]字样。”

从上举两段看,两书小异大同,记述顺序大体一致,除《西域地理图说》个别地方记得较详一点,两书文句字数多寡不一,用词略有不同外,不少文句大体相同,甚至全同。《新疆回部志》所记乾隆三十五年舒赫德奏改制钱为重一钱五分,是先撰之《西域地理图说》不可能记述的。由此推知,《新疆回部志》所采上述资料来源,可能与《西域地理图说》相同。

杂记部分,两书记述内容有异有同。这里仅就相同部分举例如下:

从上表排列可知,三书所记“火滩”条大致相同,行文顺序一致,所采资料应为同一来源。值得注意的是,《新疆回部志》此段文字中,偶然留下“阿克素”之称,与《西域地理图说》通译“阿克素”相同。阿克素与阿克苏,是同名异译,除《西域地理图说》外,其他文献很难找到通译“阿克素”的。而乾隆抄本《回疆志》此段文字与《西域地理图说》相同处比吴氏校订本《新疆回部志》更多,如“火高者尺余”、“如硫磺色”、“其臭”、“方园”即是,说明《回疆志》更接近《西域地理图说》。据此分析,这段资料,《回疆志》(包括《新疆回部志》)有可能采自《西域地理图说》抄本。如此点可成立,则永贵等编撰《回疆志》时,在南疆尚可见其抄本。

再就书目看,台北成文出版社影印之《回疆志》四卷书目前面,有《新疆地理图说》六字,在乾隆间“西域”、“新疆”、“西陲”同义并用的情况下,其名实与《西域地理图说》大同小异,然两书目录则多不相同。《西域地理图说》分城村户口、官职制度、征榷税赋,市籴钱币、土产时贡、外夷情形、衣冠服饰、垂古胜迹八个部分,刑法放在“官职制度”中叙述,卡伦列入“外夷情形”,杂记见于“垂古胜迹”之中。《回疆志》则分天时、地理、山河、城池(以上卷一)、回教、面貌、性情、房室、衣冠、饭食、婚姻(以上卷二)、丧葬、耕种、织絍、交易、畋渔、五谷、瓜果、菜蔬、草木、花卉、物产、杂记(以上卷三)、回人官制、各城户口地亩(此项仅有目录。以上卷四)。吴丰培校订之《新疆回部志》目录,除与乾隆抄本《回疆志》相同者外,尚有一些目录为《回疆志》所无,而在相同项目内之文字记述也有若干不同,这可能是两种抄本来源于同一祖本,由于取舍不同,文字改动各异,故现存上述两书并不等同②。

注释:

①《新疆回部志》首载苏尔德于乾隆三十七年《序》云:“前尚书都统今大宗伯永公贵与观察使周君世衡编有回疆志一书。”吴丰培校订印本,编入边疆丛书续编之五。

②邓衍林《中国边疆图籍录》(商务印书馆1958年版)说:“回疆志四卷(一名新疆回部志),清苏尔德撰。”中科院天文台主编《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中华书局1985年版)亦说:“[乾隆]回疆志四卷,首一卷,清苏尔德纂(包括清乾隆抄本,台湾、清抄本,抄本,1950年吴丰培校订油印本,并注:“书名题新疆回部志。”缪荃孙《艺风藏书续记》(卷三)云:“回疆志,四卷,旧钞本,苏尔德撰。尔德字园韬,满洲人。乾隆己卯,大军平定回部,都统永贵、道员周世衡同修志书,复相审订,为书四卷,福森、布达福序之,成于乾隆三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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