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与技术进步
——基于2004—2017年省级层面的经验证据

吴振华^1,2

(1 复旦大学应用经济学博士后流动站，上海 200433； 2 辽宁大学经济学院，沈阳 110036)

摘 要: 双向FDI提高可能会影响人力资本投资水平对技术进步的边际效应。利用2004—2017年中国省际数据研究表明：平均人力资本对技术进步不显著，高质量人力资本、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和未来人力资本水平明显阻碍技术进步，政府人力资本投资明显促进技术进步发挥；IFDI促进技术进步，而OFDI不利于技术进步；IFDI、OFDI、IFDI与OFDI交叉项在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影响存在区域异质性。

关键词: 人力资本投资；OFDI；IFDI；技术进步

0 引 言

十三五规划提出“在经济新常态发展阶段，中国经济发展方式要从追求规模扩张型转向追求质量效率型，经济的发展动力要从依靠劳动力、高资本投入等要素推动转向创新驱动”。创新驱动关键为依靠技术进步提升全要素生产率，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出现，中国贸易战略兼具“引进来”与“走出去”并存，然而，人力资本投资对FDI的作用没有得到充分重视。因此，有必要研究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是否促进中国技术进步？人力资本区域差异是否引发双向FDI与技术进步区域差异？本文拟解决上述问题。

挤压法是一种新兴的微胶囊技术,相对其他微胶囊制作方法有自身优势,它是在低温下加工生产微胶囊的技术,表面孔面积较小,能防止精油挥发和氧气进入; 表面油量少,货架寿命长; 操作温度低,对风味物质损害小。因此有必要在挤压法制备精油微胶囊工艺方面进行深入研究。

关于人力资本对技术进步影响：第一，人力资本促进技术进步。曾鹏等发现人力资本与技术进步在城市群中互为促进^[1]；Grossman和Helpman发现人力资本借助吸收能力与创新能力促进技术进步^[2]；Lucas发现人力资本通过FDI技术溢出影响技术进步^[3];Keller从吸收能力阐述人力资本对吸引FDI的重要性^[4]。第二，人力资本不利于技术进步，张虎发现中国落后教育影响人力资本积累速度，进而抑制企业技术进步^[5]。

关于FDI对技术进步影响：第一，FDI对技术进步的直接效应，Hezron、Pauline和邵玉君发现投资产生技术溢出效应，有利于提升东道国生产效率，促进经济增长^[6-7]；但徐全勇认为FDI降低东道国发明专利数，但增加实用型与外观设计专利数^[8]。第二，FDI对技术进步的间接效应，Atiken发现FDI并不能产生技术溢出效应^[9]，企业运用国际贸易、国际市场产品差异化需求等提升生产力。

本文创新之处：在区域环境差异性与技术进步动态发展背景下，利用中国省际动态面板数据证实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的影响效应及区域差异；从五大维度构建人力资本投资指标体系；长期以来中国持有东道国与投资国双重身份，在计量模型纳入IFDI和OFDI及其交叉项，考察其对技术进步的影响；计量模型纳入人力资本投资与IFDI、OFDI交叉项检验双向FDI在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中的作用。

1 模型构建及变量度量

1.1 计量模型构建

由于当期技术进步受到前期技术进步影响，故此处使用动态面板模型。结合上述分析，方程设定为：

CRESTE _it =α ₀+β ₀CRESTE _it-1 +β ₁HUM _it +β ₂lnIFDI _it +β ₃lnOFDI _it +β ₄HUM _it ×lnIFDI _it +β ₅HUM _it ×lnOFDI _it +β ₆lnIFDI _it ×lnOFDI _it +φ ₁OPEN _it +φ ₂FIN _it +φ ₃RD _it +μ _i +ε _it

(1)

其中：CRESTE 为技术水平；HUM 为人力资本投资；IFDI 为外商直接投资；OFDI 为对外直接投资；OPEN 为经济开放度；FIN 为金融发展水平；RD 为研发投入；β ₀至β ₆为解释变量的边际效应；若β ₄、β ₅>0说明人力资本投资和双向FDI 对技术进步存在互补效应，若β ₄、β ₅<0说明人力资本投资和双向FDI 对技术进步存在替代效应；φ ₁至φ ₃为控制变量的边际效应；i 为省份；t 为时间；μ _i 为省市差异非观测效应；ε _it 为随机扰动项。

1.2 变量解释与指标说明

1.2.1 被解释变量

选择抗病、抗倒伏、耐裂荚和耐密中熟油菜品种。播种时间为9月20日至10月10日。每亩用种量0.3～0.4公斤。基肥：亩施油菜专用配方肥或复合肥(含量15-15-15)50公斤，硼肥(10%含量以上)0.5公斤；苗肥：4～5叶期施尿素3公斤；腊肥：每亩施尿素4公斤，氯化钾2公斤，腊肥也可以加施农家肥，且于春节前施用；薹肥：每亩施尿素2公斤，氯化钾2公斤。

1.2.2 核心解释变量

人力资本投资(HUM )：包括平均人力资本(HUM ₁)即小学文化程度人口比重×6+初中文化程度人口比重×9+高中(含中专)人口比例×12+大学(含大专和研究生)人口比例×16；高质量人力资本(HUM ₂)即各省6岁以上人口中的大专以上学历比重；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HUM ₃)即城镇单位就业人口中科研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就业人员比重；未来人力资本水平(HUM ₄)即普通高校在校学生数占总人口比重；政府人力资本投资(HUM ₅)即人均财政教育支出^[11]。

技术进步(CRESTE )：选择全要素生产率表示。以2004年为基期，将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转化为实际值，计算各年份各省份固定资产投资存量实际值。劳动投入选择各省份年底就业人数^[10]。

经济开放度(OPEN )：境内目的地和货源地分货物出口总额占GDP比重，运用当年美元兑人民币年平均汇率予以调整^[14]。金融发展水平(FIN )：金融机构年末贷款余额占GDP比重^[15]。研发投入(RD )：研发经费内部支出占GDP比重^[16]。

外商直接投资(IFDI )：各年份人民币兑美元汇率将各区域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转为人民币，以2004年为基期CPI予以平减^[12]。对外直接投资(OFDI )：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存量^[13]。

1.2.3 控制变量

模型6和模型11显示：平均人力资本系数在东部显著负相关，对西部技术进步作用不明显。IFDI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说明IFDI对西部技术溢出效应显著。OFDI对东西部技术进步作用不显著。平均人力资本与IFDI交叉项系数在西部显著为负，说明两者对西部技术进步存在替代效应。平均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系数在东部显著为正，说明两者对东部技术进步发挥互补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对东西部技术进步均不显著，表明“引进来”与“走出去”战略均未发挥作用。控制变量中经济开放度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金融发展水平与西部技术进步显著负相关。

全域旅游发展的新观察和新思考 主持人：厉新建 全域旅游发展的若干思考 王昆欣 / 大力发展全域旅游，满足人民对美好旅居生活的需求 李柏文 / 如何看待和发展“全域旅游” 宋 瑞 / 全域旅游战略的需求侧视角 厉新建 贾 然 傅林峰 01（72）

预算编制关系高校发展大局，应按规范程序进行，编制人员应熟悉预算编制相关规定及各类标准和依据，对相关标准不仅做出定性分析，还要进行定量分析，实行精细化管理，充分保障预算编制的全面和准确。同时，根据规定把执行全面预算落到实处，把学校各部门的每项收支都纳入预算，力求充分体现所有业务在收支方面的需求，为提高预算编制准确性提供保障。

2 实证结果及敏感度分析

2.1 基本估计结果

2.1.1 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对技术进步的总体效应

Hausman检验证实固定效应优于随机效应，故选择固定效应估计。模型1显示：平均人力资本系数不显著，表明平均人力资本水平较弱；IFDI系数显著为正，表明外商直接投资的技术溢出效应显著；OFDI系数显著负相关，说明OFDI对技术进步发挥抑制作用；平均人力资本与I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两者对技术进步存在替代效应；平均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系数不显著；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正，表明实施“引进来”和“走出去”战略共同促进技术进步。其他变量也对技术进步存在影响：滞后一期技术进步与当期技术进步正相关，说明当期技术进步受上一期显著影响；经济开放度不显著，源于出口贸易结构偏离最佳资本劳动比，生产效率下降；金融发展水平显著负相关，说明金融发展规模大，金融机构提供给企业贷款数量与上市融资规模小；研发投入系数不显著，科研溢出力度落后研发创新力度，自主创新效果未突显，不利于生产率增长。

模型2显示：高质量人力资本系数显著为负，表明较高学历群体比重不多，不利于先进生产力发展；IFDI系数显著为正，表明外商直接投资的技术溢出效应显著；OFDI系数不显著；高质量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两者对技术进步存在互补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负，表明“引进来”和“走出去”战略出现协调不配合。

模型3显示：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从事科研技术服务和勘察业就业人员比重仍然较低，利用层次和利用效率低；IFDI系数和OFDI系数均不显著；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两者对技术进步存在互补效应；IFDI和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两者战略出现不协调配合。

通过农业推广渠道，建立“机构+企业+基地+农户”的联结机制，以科技创新消除产业融合的经济技术障碍。加大农村科研平台建设力度，全面完善科技创新体系，重点打造农村一、二、三产业可持续发展平台。鼓励企业加大研发力度，加快研发符合市场需求的养殖、种植新工艺、新品种、新技术。

2.1.2 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对技术进步的区域效应

模型8和模型13显示：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系数对西部技术进步显著为负，源于西部人力资本利用层次和利用效率较低所致。IFDI系数在东部和西部均不显著，表明IFDI对技术进步作用不明显。OFDI系数在东西部均不显著，说明OFDI对技术进步作用不明显。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与IFDI交叉项系数在东西部均不显著。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与OFDI交叉项系数在东部显著为正，说明两者对东部技术进步发挥互补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与西部技术进步显著负相关，表明两者实施战略对西部技术进步存在不协调现象。控制变量与平均人力资本、双向FDI对技术进步作用结果基本一致。

表1 2004—2017年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对技术进步 的回归结果(全国)

注：括号内数据为Z统计量；^***、^**和^*分别表示1%、5%和10%显著性水平，下同

模型4显示：未来人力资本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中国目前高等教育发展状况不佳，不利于技术进步；IFDI系数显著为正，表明IFDI对技术进步发挥正向推动作用；OFDI系数不显著；未来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两者对技术进步存在互补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负相关，表明两者对技术进步存在不协调配合。

由于青少年处于叛逆期，对事情没有判断正误的能力，容易冲动急躁，盲目追求独特个性，对于他人的建议不听从，只想着彰显自己的个性，而且对事物都很敏感，如果不给予正确的健康指导，会使其产生焦躁现象，从而影响其行为规范，做出冲动的事情，对于家长教师以及学生之间的交流，沟通不顺都会对学生产生刺激，从而使学生变得脆弱、不自信。

模型7和模型12显示：高质量人力资本系数与东部技术进步显著负相关，说明高质量人力资本未能推动东部技术进步。IFDI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说明IFDI对西部技术进步显著促进作用得益于溢出效应。OFDI对东西部技术进步作用不显著。高质量人力资本与IFDI交叉项系数在西部显著为负，表明两者对西部技术进步存在替代效应。高质量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系数在东部显著为正，说明两者对东部技术进步发挥互补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对东西部技术进步均不显著，表明“引进来”与“走出去”战略未发挥作用。控制变量与平均人力资本、双向FDI对技术进步作用结果基本一致。

模型5显示：政府人力资本投资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人均财政支出投资于教育事业，提升了人力资本水平，推动技术进步；IFDI系数显著为正，表明IFDI对技术进步发挥正向推动作用；OFDI系数不显著；政府人力资本投资与I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负，表明IFDI在政府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影响中发挥抑制作用；政府人力资本投资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两者对技术进步存在替代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两者对技术进步存在协调配合。控制变量中经济开放程度显著为负，金融发展水平不显著(见表1)。

模型9和模型14显示：未来人力资本系数均不显著，表明未来人力资本未能推动东西部技术进步。IFDI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表明外商直接投资能够促进西部技术进步。OFDI对东部和西部技术进步均不显著。IFDI在东西部未来人力资本对技术进步影响中未发挥显著作用。未来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说明两者对西部技术进步发挥互补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与西部技术进步显著负相关，表明两者对西部技术进步存在不协调配合。控制变量与平均人力资本、双向FDI对技术进步作用结果基本一致。

2.2.1 粘土沙障 在风沙危害比较严重地区(如青海共和盆地)，粘土沙障设置为方格沙障，方格要错落有致，方格顺沙面水平线设置，其方格的大小视沙面坡度设置为1m×1m、1m×1.5m或1m×2m，梗高为15～20cm，梗宽为10～30cm，设置时先将沙面用沙子做成方格状的梗，在梗上放入粘土，粘土覆盖的厚度在5-8cm左右。

模型10和模型15显示：政府人力资本投资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表明政府人力资本投资对西部技术进步发挥推动作用。IFDI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表明外商直接投资能够促进西部技术进步。OFDI系数在西部显著为正，表明对外直接投资对西部技术进步发挥正向促进作用。政府人力资本投资与IFDI交叉项系数在西部显著为负，表明两者对西部技术进步存在替代效应。政府人力资本投资与OFDI交叉项系数在东部和西部显著为负，说明两者对东西部技术进步产生替代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系数对东部和西部技术进步均不显著。控制变量与平均人力资本、双向FDI对技术进步作用结果基本一致(见表2、表3)。

区内断裂构造十分发育，也较复杂，是沥青煤脉的主要控制因素。较明显的断裂破碎带过50余条之多(含分枝和隐伏的次要断裂)。可分为南北、东西、北东和北西走向四组，又以近南北走向一组，因其数量较多，规模较大，尤为突出。矿区所发现的7条主要煤脉均赋存于该组断裂带中。其余三组，数量不多(北西走向的更少)，规模亦小，仅局部含少而薄的煤脉。

表2 2004—2017年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对技术进步 的回归结果(东部地区)

表3 2004—2017年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对技术进步 的回归结果(西部地区)

2.2 敏感度分析

为了保证模型回归结果可靠性，在此从两个方面进行敏感度分析：第一，替换变量。采用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占GDP的比重和对外直接投资占GDP的比重来衡量利用外资和对外投资的强度；第二，改变样本区间。金融危机爆发对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均会产生影响，故将全样本分为2004—2008年和2009—2017年两个时间段，分析金融危机前后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对技术进步影响差异性。结果显示：不论是替换变量还是改变样本区间，尽管解释变量回归系数大小及显著性存在一定差异，但系数方向未发生本质改变。因此，本文实证结果稳健。

3 结 论

双向FDI的提高可能会影响人力资本投资水平对技术进步的边际效应。利用2004—2017年中国省际面板数据，考察人力资本投资、双向FDI对技术进步的总体影响及区域差异性，以及双向FDI在人力资本对技术进步中的影响。研究表明：

全国层面，平均人力资本对技术进步作用不显著，高质量人力资本、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和未来人力资本水平对技术进步发挥显著抑制作用，政府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发挥显著促进作用；IFDI对技术进步具有促进作用，OFDI对技术进步具有阻碍作用；平均人力资本、政府人力资本投资与IFDI交叉项对技术进步存在显著替代效应，高质量人力资本、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未来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对技术进步存在显著互补效应，政府人力资本与OFDI交叉项对技术进步存在显著替代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在平均人力资本和政府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影响中出现协调配合，而在高质量人力资本、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和未来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影响中出现协调不配合。

区域层面，东部平均人力资本和高质量人力资本、西部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均对技术进步发挥显著抑制作用，西部政府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发挥显著促进作用；IFDI对西部技术进步发挥促进作用；OFDI对西部技术进步发挥显著促进作用；IFDI与平均人力资本、高质量人力资本和政府人力资本投资对西部技术进步产生显著替代效应；OFDI与平均人力资本、高质量人力资本、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对东部技术进步发挥显著互补效应，与西部未来人力资本对技术进步发挥显著互补效应，与东西部政府人力资本投资对技术进步发挥显著替代效应；IFDI与OFDI交叉项在西部科技行业人力资本应用、未来人力资本水平对技术进步影响中出现协调不配合。此外，经济开放度对全国技术进步发挥显著负作用，而对西部技术进步发挥显著正作用；金融发展水平对全国及西部技术进步发挥显著负作用；研发投入作用尚未发挥。

参考文献

[1] 曾鹏，李方犁，吴功亮．技术进步、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检验[J].统计与决策，2017(21):112-116.

[2] GROSSMAN G M,HELPMAN E.Innovation and growth in the global economy[M].Cambridge,MA.The MIT Press,1991：206-237.

[3] LUCAS R E.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J].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1988，22(1):3-42.

[4] KELLER W.Absorptive capacity:On the creation and acquisition of technology in development[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96，49(1):199-227.

[5] 张虎.技术投资、人力资本积累与我国技术进步缓慢现象研究[J].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3)：67-74.

[6] HEZRON M O,PAULINE W K.Role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on technology transfer and economic growth in Kenya:A case of the energy sector[J].Journal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2016,5(1):1-25.

[7] 邵玉君.FDI、OFDI 与国内技术进步[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7(9):21-38.

[8] 徐全勇.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自主创新作用的实证分析——基于区域层面的面板数据分析[J].世界经济研究，2007(6):14-18,86.

[9] AIKEN B，HARRISON A.Do domestic firms benefit from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Evidence from venezuela[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99，89(3)：605-618.

[10] 叶明确，方莹.中国资本存量的度量、空间演化及贡献度分析[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2(11)：68-84.

[11] 潘春阳，吴柏钧.从“硬环境”到“软实力”：人力资本吸引FDI效应的实证研究[J].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学报，2019(1)：70-84.

[12] 赵云鹏，叶娇.对外直接投资对中国产业结构影响研究[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8(3)：78-95.

[13] 李晓晨，刘金林.FDI与自主创新协同效应研究：来自中国的证据[J].宏观经济研究，2015(5)：91-99.

[14] 高帆，汪亚楠.城乡收入差距是如何影响全要素生产率的？[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6(1)：92-109.

[15] 张林，冉光和，陈丘．区域金融实力、FDI 溢出与实体经济增长——基于面板门槛模型的研究[J]．经济科学，2014(6)：76-89.

[16] 王娟，张鹏.产品内国际分工下中国工业部门收入分配格局对产业升级影响研究[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8(2)：99-115.

注 释

① 东部包括北京、天津、河北、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海南、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西部包括山西、河南、湖北、湖南、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Two -Way FDI and Technological Progress ——Based on Empirical Evidence at the Provincial Level from 2004 to 2017

WU Zhen -hua ^1,2

(1 Postdoctoral Research Station of Applied Economics, Fudan University, Shanghai 200433, China; 2 School of Economics, Liaoning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36, China)

Abstract : Increasing two-way FDI may affect the marginal effect of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on technological progress. The research using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of China from 2004 to 2017 shows that: average human capital has no significant effect on technological progress; high-quality human capital, application of human capital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ustry, future level of human capital obviously hinder technological progress; government’s investment in human capital obviously promotes technological progress. IFDI promotes technological progress while OFDI does not; regional heterogeneity exists among IFDI, OFDI， cross terms of IFDI and OFDI in the impact of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on technological progress.

Key words :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OFDI; IFDI; technical progress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技术进步偏向性视角下中国要素收入分配格局对产业结构的影响研究”(项目编号：19BJL103；项目负责人：吴振华)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吴振华，经济学博士，复旦大学应用经济学博士后流动站博士后，辽宁大学经济学院讲师，研究方向：收入分配、产业创新。

(收稿日期： 2019 -08 -13)

标签：人力资本投资论文;  OFDI论文;  IFDI论文;  技术进步论文;  复旦大学应用经济学博士后流动站论文;  辽宁大学经济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