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命中的孤独
文/吴烨
使我从童年时代平衡过渡到青春期的,是大量的阅读。阅读除了带来大量的新鲜感之外,带来了大量的疑问,也带来了丰富的思考。那时我常常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活着的意义。这个问题曾经有过一千种答案,但仿佛都不切中要害,直到与罗素邂逅。罗素说:“我们为什么而活,因为爱,因为对知识的渴望,因为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有了这样的阐释与召唤之后,生命顿时闪现出璀璨的光辉来。在阅读中,心中的疑团一点点凝结,又一团团释然。这种凝结与释然的过程中,我称之为心理成长,然而在漫长而短暂的心理成长中,始终陪伴在我左右的,就是孤独与自卑,当然,还有少不更事的善良和义气。
重达9.8公斤的《中国彝族梅葛史诗丛书》共有5册,计4378页,包括《梅葛本源》《梅葛恋歌》《梅葛悲情》《梅葛祭》和《梅葛曲集》。这套丛书2017年完成整理、翻译,前后持续4年多,有近100位不同年龄段的梅葛歌手不同程度参与研讨、整理和翻译,其规模空前。
自发表以来,日本的井上红梅、佐藤春夫、竹内好、增田涉、高桥和巳、松枝茂夫等十多人纷纷翻译过《故乡》。使得该作品在日本广泛传播,至今仍被收录进日本的中学教材。本文选取了井上红梅译本和竹内好译本作为研究对象。
人生来就是孤独的,犹如柏拉图在两千多年前就写下的寓言:每个人都是被劈开成两半的不完整体,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另一半,却不一定能找到,这正印证了孤独是人类的本质。
孤独的时候,我会去读一本书,于是有一种很饱满、很丰富的感觉存在,那许许多多的孤独感,深为此刻的我所怀念。正是无数个片刻的孤独,使我用无数本书和无数的文字去消解了它,它刈除了生命原始的荒凉感,使之印刻进了更多的丰富和华丽。
2.1 病原菌分布情况 送痰培养共186份,168份检测结果为阳性,阳性率为90.32%(168/186)。62份血培养的培养结果示,21份为阳性,阳性检出率为33.90%(21/62)。结合临床症状、组织学检查等确诊VAP患儿有56例,VAP发生率为90.32%(56/62)。共检出病原菌194株,其中,革兰氏阴性菌185株(95.36%),革兰氏阳性菌6株(3.09%),真菌3株(1.55%)。痰培养细菌株及药敏试验结果见表1。
有时会无缘无故地站在绿荫繁花下,呆呆地想着,开始想要知道什么是生命内在的吸引力,是外表的完美无瑕吗?显然不是,那么应该是彼此灵魂暗中期许的相似度——这是我一个曾经满意的答案。我的意思是说,当你走过暗恋的人面前时,你常常是无言的,当你在暗恋一个人时,你的生命正在转换,它独自穿越孤独,正从中析出一个极致完美的自我,一个全新而温柔的自我,这无关乎性别、种族、年龄和国籍。这种自我析出的结果是惊人的,亚当创造了夏娃,父母给予了躯体,而我说,暗恋创造了灵魂。在雪花飞舞的湖面上,在月朦胧鸟朦胧的柳树下,多少灵魂因为暗恋而获得了轻语的回音,获得了凝眸的呢喃,获得了自由与飞翔。
读了《红楼梦》《简爱》等,应该说是对孤独感有了切肤之痛,那种千里长亭更短亭的繁华怠尽之后,是一曲幽隐至心的苍凉,那种不能语、语便泪、泪更尽的破碎的孤独感的极致,是任谁也无法消解得了的。
我常常以为,恋爱是孤独中最高层次的情感范畴。暗恋一个人好多好多年,而对方完全不知情,只是用写诗表达心境,难以想象那时的文字会纤细到那么致美,一笔一画、一诗一句地刻画着暗自的情愫,这难道不是自己在跟自己的一场恋爱吗?在暗恋中我们开始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都展示出来了。
希腊神话里的普罗米修斯,鲁迅小说《药》中的夏瑜,以及《狂人日记》《孤独者》等篇目,是对孤独的另一种注解。这种万般皆醉吾独醒的孤独,是要放在社会大背景中去思考的,几千年来的儒家文化是不允许这样的孤独者存在的,这样的孤独个体完全无法与强大的儒家体制相抗衡,因此皆被粉碎至头破血流,无论是从精神还是躯体。
庄子曾言:“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正是孤独者的情结。读魏晋南北朝竹林七贤的故事,就能看见中国在千年漫长的文化中鲜有出现的孤独者的行事。阮籍、嵇康,他们的下场多半是悲惨的,他们生命里的孤独表现在处世行为上,他们不一定著书立说,也不一定会做大官,他们以个人的孤独以示对体制的对抗。七贤中的“啸”,这个字后来只保留在武侠小说里,因为“侠”还保有最后的孤独感,“士”则都走向官场了。——武侠小说里也有巨大的孤独感,所以许多人喜欢读。因为当小说中的人物走向高峰绝顶时,其实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孤独与荒凉。
当阮籍长啸时,山鸣谷应,震惊了所有的人,那种发自肺腑、令人热泪盈眶的呐喊,我相信是非常动人的。很多人以为“啸”是唱歌,其实不然,就像鲁迅的书取名《呐喊》一样,都是从最大的压抑中狂吼出来的声音。竹林七贤一生都没有完成什么伟大的事业,但他们确实是漫长历史中的标志性的重要人物。他们的孤独感毕竟曾经在儒家文化中爆发出一点点光彩,虽然很快就被掩盖了。尤其是嵇康,究竟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要被押送刑场?不过就是夏天穿着厚棉衣在柳树下烧个火炉打铁吗?就被立为“轻时傲世,无益于今,有败于俗”的罪状。这位特立独行的才子、音乐家在临刑前,三千太学生还在集体跪下求教,然而,他弹奏了一曲《广陵散》后叹曰,“广陵散今绝矣!”有人说嵇康怎么这么自私,死前还不肯将乐谱留下,但他说,不是每一个人都配听《广陵散》的——如果安全地活在人群之中,生命是没有大的要义的,每次读向秀写的《思旧赋》,总会为之动容,这就是我,性情中人。
(作者单位:中铁一局)
编辑/张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