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地方法院主张南京大屠杀的意图是什么?_东史郎论文

东京地方法院主张南京大屠杀的意图是什么?_东史郎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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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原日军第十六师团二十联队士兵东史郎由于心灵的内疚,在作为中日全面战争开端的七七事变五十周年前夕(时东史郎七十五岁),与同一联队的士兵增田六助(七十八岁)、上羽武一郎(七十一岁)一起,在京都会见记者,把自己1937年在南京战场上写的手记、日记公诸于世,说“决不许再发生那种悲惨的战争”。他们的行动,受到日本人民和世界人民的欢迎,但却遭到日本军国主义余孽的痛恨,不断受到这些余孽匿名信和匿名电话的威胁,扬言要杀死东史郎。这年11月,东史郎以《我的南京步兵队》的书名,把自己的日记由青木书店公开出版。与此同时,下里正树收集了包括东史郎日记在内的原二十联队士兵日记、手记的有关部分,由青木书店出版了《被隐瞒的联队史——二十联队下级士兵所目睹的南京事件真相》,在日本国内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在东史郎的日记中,记述了这样一件具体的屠杀事件:“(1937年)12月21日,奉命去城内警备,离开了马群镇。坐落在中山(北)路的最高法院大楼呈银灰色……法院门前横七竖八地倒着弄坏的轿车。道路对面有个池塘。有一个中国人不知被从什么地方拖来……西本提出一个残酷的建议,就是要把他装入袋中,浇上汽油,然后点火。于是,这个哭叫的中国人被装入邮袋中,邮袋口系得紧紧的。他在袋中哭闹并谩骂起来。西本从破汽车中取得汽油,浇在口袋上,又将口袋系上一根长带,拖着口袋转。有同情心的人皱着眉头注视这惨不忍睹的情景,没有同情心的人觉得新奇而给西本加油。西本点了火,汽油燃烧起来了,口袋中发出难以名状的恐怖的喊叫声,口袋中的中国人使出浑身的力量跳将起来。口袋跳动着,滚动着……造成了地狱般的恐怖。一直拖着口袋的西本说,那么热,让他凉快一下怎样?于是又将手榴弹拴到口袋上,然后丢进池塘,火熄灭了,口袋下沉了,当漪澜平静下来的时候,手榴弹在水中爆炸了。水面掀起了波浪,后又平静了……”。

这里所说的“西本”,就是东史郎同一部队的桥本光治,东在出版自己的日记时,没有用他的真名。此后,过了五年多时间,桥本在日本南京大屠杀虚构论者的精心策划下,说东史郎等书中有关他的记述“不实,损毁了他的名誉”,于1993年4月向东京地方法院起诉, 状告东史郎、下里正树和青木书店,要求赔偿名誉损害费。接着,第2个月, 他的后台板仓由明于5月17 日公然发表文章《向南京屠杀虚构挑战——桥本诉讼经纬及意义》,说:“起诉不仅仅以恢复桥本个人名誉为目的,而是要证明步兵二十联队的暴行纯属予虚乌有,要恢复其名誉,进而证明所谓的‘南京大屠杀’是虚构的”。1994年3月30日, 又在原告律师事务所召开“纠正南京事件虚构之会”。充分说明了这并非是一起普通的名誉损毁案,而是从一开始起,就以否定南京大屠杀血的事实为目的的一件有预谋的政治事件。

东京地方法院与日本南京大屠杀虚构论者沆瀣一气,于1996年4 月26日作出判决,公然鼓吹“南京大屠杀未定论”,说:日军占领南京后,“杀害俘虏平民,也许是不能否定的事实。但是,被杀者人数、被害者遭到杀害的原因、和现场的具体情况等,在历史学上,尚有许多争论”。

这真是奇谈怪论。谁都知道,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的暴行,在事件发生当时,就传遍了全世界。由于这一暴行严重违反了国际公法,战争结束后,1946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和中国审判战犯军事法庭就开始对这一惨案进行审判。中国法庭审判的结论是:时“会攻南京之日军各将领,共同纵兵,分头实施屠杀、强奸、破坏财产之事实,已属众证确凿,无可掩饰”。总计被集体屠杀者“十九万人以上”,被分散屠杀者“十五万人以上,被害总数三十余万人”。国际法庭的判决是:“在日军占领后最初六个星期内,南京及其附近地区,被屠杀的平民和俘虏,总数达二十万人以上……这个数字还没有将被日军所焚烧的尸体,投入到长江,或以其他方法处理的尸体计算在内”。这里数字有出入,是因为中国法庭讲的是“被害总数”,而国际法庭则明确指出:“没有将被日军所焚烧的尸体,投入到长江,或以其他方法处理的尸体计算在内”。

对这一案件负有直接责任者,分别被这两个法庭判处极刑。自此以后直至现在,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中,在中国、日本、美国、德国等又发现了许多新的重要的证据,可说是铁证如山,早有历史的定论,怎么能说“没有定论”呢?

日本必须接受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和中国审判战犯军事法庭的判决。因为,日本是签订了旧金山和约才恢复独立的,而签订和约,是以日本承认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和盟国战罪法庭的审判为前提的。旧金山和约第十一条规定:“日本接受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与其在日本境内或境外之盟国战罪法庭之判决,并将执行各该法庭所科予现被监禁于日本境内之日本国民之处刑”。而且,还规定:“对此等人犯之赦免、减刑与假释之权,除由每一案件科刑之一个政府或数个政府之决定,并由日本之建议外,不得行使。如该项人犯系由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所判决,该项权利除由参加该法庭之多数政府之判决,该项权利除由参加该法庭之多数政府之决定,并由日本之建议外,不得行使。”讲得明明白白,日本必须对此承担国际义务。日本国宪法第九十八条规定:“日本国缔结之条约及确立之国际法规,必须忠实遵守之”。

东京地方法院与日本南京大屠杀虚构论者一鼻孔出气,为了给参与屠杀的嫌疑犯桥本光治恢复所谓的“名誉”,竟然判处揭露战争犯罪的东史郎和编辑出版图书的下里正树、青木书店“有罪”,要他们各自向桥本支付五十万日元的赔偿。真是岂有此理。

东史郎作为一名普通的日本士兵,在事件发生现场,冒着生命危险记录下来的真实情况,是很不容易的,是研究这一历史事件的重要史料。他的记录,与中国的、日本的、德国的、和当时留在南京的中立外国人的记述是一致的。这充分证明了东史郎记录的可靠性。特别是东史郎日记中关于桥本光治在中国最高法院前面暴行的记述,有许多重要的客观证据。如关于最高法院道路对面的池塘,从南京现在的地貌看,原最高法院的建筑物虽然还存在(现为江苏省商业厅等单位),但马路对面造了许多房屋和加油站,已经看不出池塘的痕迹了。日军侵占南京当时,最高法院道路对面是否有池塘?是检验东史郎日记真实性的重要标志,如果东史郎日记是虚构的,他的叙述就会与具体的地貌背离。而我们发现,1936年中国出版的南京市地图中,原最高法院马路对面确实有池塘,而且面积颇大。在现场调查中,当地群众也都证实有一个大池塘,1970年才填平建造第二毛纺厂。这一发现,充分证实了东史郎日记的真实性。而且,通观东史郎关于南京的其他记述,都与南京的实际地貌相符。这只有在现场记录才能办到。东京地方法院为何不敢到南京来进行调查,就轻率地作出所谓“没有客观证据”的判决?!

又如装人的口袋,桥本的律师说什么当时的邮政口袋很小,装不进一个人去。可是,南京邮政部门的证据是,当时中国的邮政口袋大的高1.68米,宽1.05米。完全可以把一个人装进去,怎么能在法庭上说装不进人呢?

东京地方法院完全不顾这些确凿的事实,迎合日本虚构论者“日本兵不会干的”、“不可能实行的”等胡说,把主观臆测作为根据,武断地判决说:那种行为是“不自然的”、“不能认为有真实性的”,荒谬地判处东史郎等损害了桥本的“名誉”。

的确,桥本光治的暴行是丧天害理的,但在当时日军上海派遣军司令部和第十六师团的屠杀命令下,他是干得很起劲的,毫不亚于参与暴行的其他日军官兵。而正是这些日军的暴行,构成了南京惨不忍睹的一幅幅地狱图画。现在,让我们来听听当时留在南京目睹日军暴行的中立外国人的证言。当时留守金陵大学的美国教授贝茨(M·S·Bates )在给上海友人的一封信中写道:“恐怖的程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日本假惺惺的长官们大言不惭地说,他们对华作战的目标,是为了打倒中国政府,拯救中国民众,真不能不令人作三日呕!”“劫掠、酷刑、屠杀、奸淫、放火,凡是可能想象的坏事情,日军进城后就毫无顾忌、毫无节制地一一实行”。另一个留在南京担任国际安全区副总干事的费彻尔(G·A·Fitcher )也向上海友人报告说:“这是一个充满罪恶和恐怖的故事,简直难以令人相信,一群匪徒毫无怜悯地蹂躏着爱好和平的、和善的、守法的人民”。“12月22日……我偕史波林君走过离办公处很近的一个池塘,看见五十个平民的尸体,反缚着手,其中一个被削去半个脑袋,恐怕他们是牺牲于军刀的罢”。他说:日军的暴行,“是现代史上破天荒的残暴记录”,南京“宛如人间地狱”,“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所看到的活地狱”,“胜利的皇军……以不可想象的野蛮残酷的暴行,加诸他们公告世界专诚来亲善的中国人民。日军在南京的暴行,毫无疑义的是现代史上最黑暗的一页”,如此等等。

这些话,丝毫没有夸张的成份,实际上,日军的暴行远远超过外侨的记述,达到了人们难以想象的程度,其中也包括桥本光治在原中国最高法院马路对面的暴行。以致当时担任日本外务省东亚局局长的石射猪太郎也不得不写道:“从上海来信,详报了我军在南京的暴行。尽是掠夺、强奸、目不忍睹的惨状。呜呼!这就是皇军吗?也许是日本民心的堕落吧……我当时就惯于把这事件称之为南京Atrocites,因为, 这个辞比之汉字‘暴虐’,有更准确的语感。”

为什么东京地方法院不去调查当时留在南京目睹日军暴行的中立外国人的证言,以确定桥本之流的暴行完全有其真实性呢?

说穿了,东京地方法院的目的,是与日本虚构论者一起,抹煞南京大屠杀的血的事实,进而通过判决,阻止日本原当事人进一步公布自己的日记、手记等资料和提出证言,束缚日本的研究者根据这些资料自由地进行研究,阻碍日本的出版者出版有关图书。为此,特别判处揭露战争犯罪的东史郎,编辑资料的下里正树,和出版图书的青木书店“有罪”,杀鸡给猴子看:以后谁还敢公布资料,编辑出版图书,就要判处他们“有罪”。这真是判决史上的耻辱,对于这种卑劣的做法,我们不能不表示极大的愤慨。

但是,东京地方法院的企图是不会得逞的。日本人民是勇敢的、有正义感的人民,他们决不会屈服于东京地方法院的判决,为了吸取历史的教训,教育子孙后代,维护世界和亚洲和平,他们一定会继续公布日本侵略和暴行的有关记录和提出证言,根据这些资料进行研究和出版有关图书。日本朋友常对我们说,不歪曲和隐瞒过去侵略战争的事实,以史为鉴,吸取教训,是日本人民的责任。他们说:他们不是为了过去,而是为了今天,探索今后日本应走的道路。我们相信,他们的事业,一定会进一步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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