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陈经验”：内涵、限度与优化
陈 晨1，李 飞2
（中共金华市委党校，浙江金华321000；2.金华职业技术学院，浙江金华321007）
摘要： “后陈经验”由“治村之计”上升为“治国之策”，为我国推动乡村治理现代化，提供了一份宝贵的浙江样本。新时代“后陈经验”是以党的领导为根本、以民主监督为核心、以治理有效为目标的基层群众自治机制。但是，在“后陈经验”的推广过程中，出现监督异化、虚化、分化、软化、弱化等问题。新时期坚持和发展“后陈经验”，需要从发挥村务监督有效性的角度入手，因地制宜，立足乡村振兴，充分挖掘和发挥村庄的内生和外源动力，为无法正常运作的基层监督组织注入活力。
关键词： 后陈经验；村务监督；乡村治理
1998年修定的《村民委员会组织法》增加了村民委员会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四个民主”的内容，但实践中，民主监督进程相对进展缓慢。2004年6月18日，武义县白洋街道后陈村召开村民代表会议，选举产生全国首个村务监督委员会，这一以村务监督委员会制度为核心的基层治理机制也被称为“后陈经验”。十五年来，习近平同志先后8次做出相关重要批示、指示，对“后陈经验”给予充分肯定。2010年“后陈经验”写入《村民委员会组织法》，村务监督委员会制度上升为“治国之策”。
从一定意义上说，“后陈经验”是一项应对农村基层治理权力失控所做出的“需求-回应”型创新[1]，弥补了过去村民自治组织构架中缺乏有效监督的制度性缺陷[2]，保障了村庄权力的有效、有序运行。“后陈经验”的内容主要包括：党的领导、分权制约、过程监督、信息沟通、制度规范[3]。该经验极具现实性、先进性和可拷贝性[4]，体现了广大农民群众的强烈意愿，是一项低成本、高收益的制度创新，也得到了上级政府及社会的广泛支持和关注[5]。
近年来，我国民主监督组织、制度建设以及农民监督意识、监督实践均有较大发展[6]。然而，由于监督力量整合不够、监督体系不完备、成员素质参差不齐、经费紧张、政府支持不足等因素[7]，“后陈经验”存在虚置化现象[8]。有学者在深入调查的基础上，提出完善村务监督机制可以从“顶层设计、完善机制、适度调控”等角度予以完善[9]。还有学者认为新时代农村基层监督发展应拓展监督主体、监督方式、监督对象[3]。
总的来说，学界对“后陈经验”的研究逐渐深入，形成了不少真知灼见。但是新时代“后陈经验”的内涵及其推广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有待进一步剖析，特别是2017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建立健全村务监督委员会的指导意见》后，部分学者的对策建议滞后于制度和实践创新，新时期如何坚持和发展“后陈经验”值得深入探讨。
一、新时代“后陈经验”的核心内涵
（一）以党的领导为根本
2004年后陈村选举产生全国首家“村务监督委员会”，标志着“后陈经验”的诞生。这一阶段，很多学者将村务监督委员会看作与村党支部、村委会并行的一个村级权力制衡机构[10-11]。但是，在实践探索中，一些地区的“两委矛盾”上升为“三委矛盾”，少数基层干部对村务监督委员会持质疑态度，认为其“对村庄有序治理起到了反作用”。在乡村治理场域，脱离了党的领导，基层基础难以夯实。为保证监督不错位、不缺位、不越位，2012年，武义再次创新制度，出台了《武义县村务监督委员会履职细则（试行）》，进一步规范村务监督委员会的运行。在工作推动中，坚持在村党组织领导下开展民主监督，加强了党对村务监督委员会的政治领导、组织领导和工作领导。实践证明，必须突出党组织领导核心地位不动摇，才能确保村务监督委员会制度沿着正确方向发展。
《关于建立健全村务监督委员会的指导意见》明确了村务监督委员会的职责：“对村务、财务管理等情况进行监督，受理和收集村民有关意见建议”[15]。但是调研发现，少数村监委会仅停留在对发票的签字审核公示上，对村务决策和公开情况、村工程项目建设情况、惠农政策措施落实情况、农村精神文明建设情况等监督不够。个别村监委主任“腰杆不直、身板不硬，让他签字就签字，让他监督才监督”，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监督的绩效。
（二）以民主监督为核心
嗯？青辰一惊，对方竟是为了那个绿衣女孩而来！他下意识地朝天葬院望了望，心里默默念叨：师父，千万不要承认，这个唐飞霄定不是好人，千万不要告诉她女孩在这儿！
（三）以治理有效为目标
由于各村资源禀赋、村务重点、村庄人才构成等千差万别，村务监督的重点、形式、考核等也各不相同。高成本的复杂制度在缺少利益争夺和制度援引的情况下，只会徒增麻烦，甚至导致乡村治理无效率空转[16]。一些村庄资源不充足、农村劳动力大量外出，村庄事务较少，在这些村庄简单套用较为复杂的监督内容和监督程序，往往会导致“村监委会主任懂不懂也是个问题，有些只是签个字而已”，使监督流于形式。
“后陈经验”，在浙江武义县已运行十五年。自2010年全国人大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作出“村应当建立村务监督委员会”的规定，这一创新制度在全国运行近9年。但从调研来看，“后陈经验”在推广过程中呈现出不平衡性，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二、“后陈经验”的限度及影响因素分析
传统的“能人治村”的治理模式在后陈村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现代治理方式。可以把“后陈经验”概括为以党的领导为根本、以民主监督为核心、以治理有效为目标的基层群众自治机制，是乡村治理现代化的金华经验、浙江样本。
乡村是一个熟人社会，村务监督委员会作用的发挥不仅与村两委密切相关，也需要村庄内其他组织的支持。但是，村务监督委员会作为一种村庄自治组织，与村庄传统的宗族组织等具有非亲和性，农村特有的人际关系圈以及派系竞争等也影响着村务监督委员会的良好运作[12]。村务监督委员会的监督过程往往会受到“人情抵制、关系消解”[17]。此外，乡村社会的“小农社会”特性，使很多村民不愿意通过制度化的公开途径对村委会进行监督，更倾向于私下表达不满，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削弱了监督的力度。
（一）“认识不清”而导致监督异化
一些地区在推广“后陈经验”时“重设立、轻建设”[7]。少数村庄仍然有“监委会是管村委会”的错误思想，少数村监委会主任与村书记、主任不合，村务监督委员会超越制度规定范围实施监督，影响了村庄的有效治理。如A村为省级集体经济薄弱村，为帮助A村壮大村集体经济，针对A村竹林较多的现状，上级乡镇党委建议竹子深加工，提升经济效益，并帮助联系采购商和加工厂家，财务资金往来需要村监委会主任签字，但该村监委会主任以“竹子深加工的决定和自己无关，是镇里要做的”为理由，而不愿签字。此外，从全省范围来看，呈现省、市两级组织部门热，县级组织部门重视程度不够，乡镇一级认识不清的现象，从上到下强有力的推力尚未形成。
毋庸置疑，民主监督是“后陈经验”的核心，也是“后陈经验”的生命力所在。在现有的研究中，大部分乡村将“后陈经验”等同于村务监督委员会制度，将其核心内容概括为“一个机构,两项制度”[12]。但基层实践表明，“后陈经验”已远超出村务监督委员会及其制度的范畴。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武义县不断深化“后陈经验”，以“党建+社会治理”的理念，围绕“清廉村居”建设的核心任务，探索构建村务监督标准综合体框架，形成以村务工作和村务监督为重点、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标准体系。2017年，浙江省第十四次党代会工作报告提出：“要完善基层党组织领导的充满活力的基层群众自治机制，要坚持和发展‘后陈经验’”[13]。按照浙江省委新要求，新形势下各地方要把握好“后陈经验”的精髓，不断完善村务监督委员会制度，创新基层群众自治机制，推动“后陈经验”与时俱进，不断焕发新的生机活力。
（二）“职责不明”而导致监督虚化
2.1.1 生育期 由表1看出，播期因素中，P1、P2处理的返青期、抽穗期、成熟期无差异，P3、P4、P5较P2处理返青期推迟1 d、抽穗期推迟1～4 d、成熟期推迟3～5 d，生育期随播期推迟而缩短。密度因素中，D1、D2与D3处理的返青期无差异，D1抽穗期、成熟期较D3处理提前1 d，D4、D5较D3处理返青期、抽穗期、成熟期均推迟1 d。说明，种植密度和播种时期对冬小麦生育期的影响比较明显。
（三）“村庄差异”导致监督分化
随着工业化、城市化快速推进，资金、资产、资源在农村基层加速聚集，土地等要素日益稀缺；与此同时，农村基层监管力度又相对薄弱，监管机制不尽完善，导致村干部违纪违法案件大量发生。2001—2003年，后陈村连续两任村书记因经济问题被查处，村民不断集体上访、越级上访，甚至发生了聚众砸警车的事件。在这一背景下，“后陈经验”应运而生。十五年来，后陈村在武义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通过建立村务监督委员会，实现了村务监督由事后监督向事前、事中、事后全程监督的转变，使各种矛盾有了内部化解的机制，创造了村干部“零违纪”、村民“零上访”、工程“零投诉”、不规范支出“零入账”的奇迹[14]，后陈村成为全国民主法治示范村，树立了一个以监督推进各项事业发展的典型样板。可以说，“后陈经验”从创立走向完善的过程，也是后陈村从“治理无序”到“治理有序”再到“治理有效”的过程。“后陈经验”在推广，绝不仅仅是村务监督委员会这一机构的设立，更应强调的是把制度优势转化为治理效能，推动了村庄发展。
（四）“乡土属性”而导致监督软化
在本院选取生长激素缺乏矮小儿童25例，时间范围为2015年7月—2018年8月；同时选择25例正常儿童作为对照组，其生长激素水平正常。
（五）“经济薄弱”而导致监督弱化
集体经济收入较高的村庄村务监督组织运行情况明显优于其它村庄[18]。没有集体经济对村民私人利益的有效整合，极易使村民自治的大部分内容流于形式[8]。调研发现，集体经济收入较高的村庄，村民的维权意识和监督意识相对较强，即使村监委会主任不去监督，村民也会主动去监督，反过来促使村监委会主任履行职责。而欠发达地区的农村，由于缺乏监督的实质性内容，产生“党支部说你不干事、村委会嫌你多管闲事、群众评价你人浮于事、自己不知道做什么事”的尴尬局面。
三、“后陈经验”的优化路径分析
产生上述问题，一方面，由于各村资源禀赋、对村务监督委员会的重视程度以及村监委会成员能力差异等客观原因导致村监委会运行绩效差异；另一方面，各地对“后陈经验”认识不够，很多地方在复制“后陈经验”时，仅仅是将村务监督委员会这一机构复制回去，对“后陈经验”的精神实质、以及十八大以后“后陈经验”的创新实践学习不够，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村务监督委员会的实际运行效果。为提升村务监督委员会制度的有效性，可以从五个方面着手。
（一）加强党的领导，实现有序监督
坚持党的领导，是“后陈经验”迅速走向县、市，推广到省，并走向全国的重要原因[19]。调查显示，村务监督运行较好的村，往往是村党组织的政治引领作用发挥较好的村。一是强化党建引领，如武义县通过强化政治领导、组织领导、工作领导，明确村务监督委员会向村党组织和全体党员报告工作、述职制度，引导村务监督委员会正确履职。二是完善领导方式，村党支部要在确保监督政治方向上、监督功能发挥上、监督合力上起到领导作用，做到领导而不包办、支持而不越位、指导而不干涉。三是加强队伍建设，组织部门要严把入口关，特别注重吸收一批年富力强、富有责任心的农村党员充实到村务监督委员会队伍。同时，加大培训力度，打造针对性较强的系列特色课程，破解无人监督、不会监督的问题。
当下的医院构建了内部控制制度的多数只是简单的安排一个负责人，缺乏可执行的部门人员，以及管理权限的问题。简单的内部控制负责人往往受到各部门的辖制，因为既没有管辖各部门的权利，也没有专门的内部控制部门供其落实各项内部控制流程。在该背景下，对于内部控制负责人落实内部控制制度是十分困难的，而且加上缺乏专业的临床技术作为支撑，许多环节都无法将内部控制落到实处，容易受到临床医务人员的反驳。
（二）压实监督职责，探索立体监督
作为制度的供给者，政府是实现变革与创新的重要力量，如果政府不提供救济性外部力量援助，乡村社会可能会遭遇更大的治理风险[9]。因此，提升监督的有效性，应积极探索实施各级组织部门、纪委、上级乡镇党委和村务监督委员会的联合监督模式，形成立体监督格局。一是加强上级督查，如武义县加大村务监督委员会履职督查力度，严肃责任追究，明确村务监督委员会主任考核“零报酬”的六类情形和应主动辞职的九种情况，连续两年考核不称职的启动罢免程序，做到能进能出、能上能下。二是延伸监察触角，监察委成立后解决了以前非党村民自治组织人员“三不管”问题，解决了村务监督委员会大胆履职监督的后顾之忧。武义县纪委监委依托各乡镇（街道）监察办公室，衔接村务监督委员会，创新建立村级监察联络员制度，把监察触角延伸到最基层，全面打通基层监察监督“最后一公里”。三是探索交叉监督，调研发现，一些地区在推广“后陈经验”时，发挥区域化党建的合力，在乡镇范围内探索交叉监督，既可以破解村监委会主任在监督工作中的不愿、不敢、不会监督的问题，也可以消解同级监督而导致的监督弱化问题。
（三）坚持因地制宜，鼓励分类监督
不同类型的村庄，村务的类型和特点也各不相同，村务监督的队伍、重点、方式也应有所区别。一是人才队伍合理配备，如武义县拟对258个村进行分类，并根据不同类型村庄配备“管家型”“经理型”“娘舅型”“监理型”监委会成员，实施村务监督提效工程。二是监督重点各有侧重，集聚提升类村庄，重在加强对村工程项目的实施、财务收支事项等的监督；城郊融合类村庄，重在加强对村务决策和村务公开的监督，化解矛盾纠纷；特色保护类村庄，重在加强对传统资源保护和利用，以及对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的监督；搬迁撤并类村庄，重在加强惠农政策落实的监督。三是监督方式精准高效，不断总结、提炼、推广基层创新实践中的有效做法，如武义探索出“村务监督十法”，绍兴创新村务监督积分管理系统，山东寿光搭建网上阳光村务监督平台，湖南零陵推行村务监督月例会制度等，为各地落实村务监督委员会制度提供了多重样本。
采取委托管理、连锁运营的方式，通过专业化服务、科学化管理，做好总分馆日常管理运行。建立合格主体单位目录库，采用政府购买服务方式，引入合格的第三方主体参与公共图书馆服务，建立诚信反馈、服务评估、优胜劣汰等机制，切实加强基层服务管理水平，提升标准化居村综合文化活动室（中心）终端服务质量。
（四）多元主体联动，实施全员监督
社会力量如若不能实质性地参与到乡村治理当中，就不能真正地激发村级监督的真实效力[20]。扩大村务监督的主体范围，形成多元监督机制，可以有效填补无人监督的空缺。一是引导村民有效参与监督，以提高群众关注度参与度为重点，鼓励村务监督委员会成员通过上门走访、个别约谈等形式广泛听取村民意见，探索村干部民主评议网络互动模式，为村民有效参与村务监督搭建平台。二是吸纳专业人才参与监督，针对较高复杂性、专业性的村务，可以通过吸纳专业型人才参与监督，如一些村庄将“包工头”吸纳到监督队伍，对于有工程项目的村庄，大大提高了监督效果。对于这一类村务，可以通过乡镇统筹，实现监督人才共建共管。三是鼓励社会力量参与监督。发挥乡贤、返乡就业的大学生、“三老”（老干部、老党员、老模范）人员参与村务监督的价值，鼓励新闻媒体、社会团体、公益组织等社会力量的有序参与。
（五）立足乡村振兴，推进有效监督
村级监督之所以陷入困境，其根本原因在于一些村庄村民与村集体没有着实质性的利益捆绑。坚持和发展“后陈经验”，必须充分发挥“后陈经验”在助推基层治理现代化和乡村振兴中的积极作用。一是着力壮大集体经济，村监委会要与村两委加强在事关村集体经济发展、村级民生改善、和美乡村建设等重大问题上沟通。二是着力推进“三治”融合，特别是发挥村务监督在倡导和树立乡风文明新风尚上的“软约束”作用，逐步增强村民的法律意识、公德意识和奉献意识。三是着力化解基层矛盾，把村务监督与为民服务紧密联系，发挥好村监委会在矛盾调处等工作中的“依法规制度复杂难办、依村情人情简便好办”等特殊作用，帮助村民化解矛盾、解决困难。
3．1 病史询问 儿童睡眠障碍的病史询问常常开始于儿童睡眠作息规律的回顾，包括就寝时间、觉醒时间、白天小睡时间等，以及儿童在工作日和周末或假期的作息特点。首先详细了解儿童就寝时的行为活动细节，例如看电视、使用电脑以及学习的时间，睡前常规生活安排，以及入睡相关性问题（拖延、拒绝上床睡觉以及无法独立入睡等）。其次掌握儿童夜晚整个睡眠过程的表现，包括儿童每日入睡潜伏期，夜醒次数和持续时间，以及夜晚睡眠中出现的异常事件，例如夜惊、梦魇、呼吸困难、遗尿等。睡眠环境也是导致儿童睡眠障碍的常见因素，了解儿童卧室温度、噪音以及舒适度也十分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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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chen Experience”:Connotation,Efficiency and Optimization
CHEN Chen,LI Fei
（1.The Party School of Jinhua Municipal Committee of CPC,Jinhua 321000,China; 2.Jinhua Polytechnic,Jinhua 321007,China ）
Abstract： “Houchen Experience”has been upgraded from“Rural Governance Plan”to“governing strategy”,which has provided a valuable sample of Zhejiang for China to promote the moderniz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Houchen Experience”in the new era should be grassroot-level self-administration mechanism based on the Party’s leadership,cored around democratic supervision and targeted with governance effectiveness.However,in the process of“Houchen Experience”promotion,there are problems with supervision alienation,futility,differentiation,softening and weakening.To adhere to and develop the“Houchen Experience”in the new era,it is necessary to start from the angle of exerting the effectiveness of village supervision,adjust measures to local conditions,base on rural revitalization,fully exploit and give play to the endogenous and exogenous power of the village,and inject dynamism into the grass-root supervision organizations that cannot operate normally.
Key words： Houchen Experience,village affairs supervision,rural governance
中图分类号： C916.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3699（2019）06-0027-05
DOI： 10.3969/j.issn.1671-3699.2019.06.006
收稿日期： 2019-08-05
基金项目： 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研究课题“‘后陈经验’：价值、限度与展望研究”（2019N57）
作者简介： 陈 晨（1985-），女，安徽怀宁人，中共金华市委党校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基层治理；李 飞（1984-），男，安徽合肥人，金华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基层治理。
责任编辑：傅美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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