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现代汉语儿化词中“儿”语素地位的思考论文

关于现代汉语儿化词中“儿”语素地位的思考论文

关于现代汉语儿化词中“儿”语素地位的思考

谢椿 北方民族大学

摘要: 关于现代汉语儿化词中“儿”是否具有语素地位,学界长期以来存在大量的争议。但争议基本都是从“语素是最小的语法单位,也就是最小的语音、语义的结合体,是最小的有意义的语言单位。“这一理论依据的定义上产生的。本文以布龙菲尔德在语言论当中提出的对语素的定义为理论基础来分析,得出“儿”在现代汉语中是具有语素地位并加以分析。

关键词: 语素;“儿”语素;布龙菲尔德;语言论

一、研究现状概述

在分析现代汉语中“儿”到底是不是语素这一问题之前,我们必须明晰如下几个概念:什么是语素?语素的分类是什么?分析现代汉语“儿”语素地位的前提是什么?只有确定了以下几个概念我们才能够将现有文献进行细致分类。在对比分析搜集的文献时发现,几乎所有的分歧点都是对“语素”定义解读的角度不同而产生的。那么什么是语素呢?语素是最小的语法单位,也就是最小的语音、语义的结合体,是最小的有意义的语言单位。语素的分类一般是词根——词缀来构成新词;词尾——作为改变一个词的形式存在,而不能构成新词。现代汉语中“儿”作为词根语素这一点一般是没有分歧的。例如:儿子、儿女、儿孙等词(本文将不讨论这一类“儿”语词的语素地位)。本文主要讨论的是“儿”在现代汉语中是否被当作词缀,是否具有语素地位。

(一)赞同现代汉语中“儿”的语素地位

吕叔湘、朱德熙、黄伯荣和廖序东等学者在其专著中,都将“儿”与“子”、“头”等词缀语素并行列举。赵元任主张“卷舌韵尾儿,或更确切地说从里、日和儿派生出来的三个同音后缀,是官话中仅有的非音节语素。”[1]李巧兰在《儿化词的“儿”是语素吗》一文中认为:“儿“语素完全符合一个语素的构成条件——语素是音义结合体。“儿”语素化合在前一音节上,但它还有语音特征——卷舌特征就是其语音形式,“儿”的语义就是“表小称爱”,为前附词根语素附加了一定的色彩义,这就是它的语义内容,这完全符合一个词缀语素的特点。”[2]

(二)否定现代汉语中“儿”的语素地位

否定现代汉语“儿”作为词缀语素的资格,主要讨论的是“儿”究竟能否算做一个独立的音义结合体。葛本仪、李立成否定“儿”作为词缀的资格,是通过词素的基本概念而得来的,他认为“儿化只是一个音节中发生的音变现象”。李立成认为“儿化纯粹是一种语音节律现象,把儿看成是唯一的不成音节的构词后缀当然也就不合适了”[3]。这里余光川《关于现代汉语儿化词中“儿”语素地位的质疑及相关构词法的思考》一文中不仅否定了“儿”词缀词根的地位同时否定了它词尾词根的地位。首先他认为:“儿”本身不具有独立的音形,仅是前一音节的音变(即儿化音变)手段,所以把它看成后附的词缀显然与语素定义有冲突。其次,他认为“儿”也不具备词尾词根的特点,如名词类的“花儿”和动词类的“盖儿”,这两类实际都是产生了新词,故不属于词尾变化。[4]

(三)现代汉语中“儿”即是语素又不是语素

这类观点明显是在讨论现代汉语“儿”话词时,把所有的情况都考虑进去后进行的分类结果。如,曹芳宇在《汉语语素“儿”的性质》一文中提出,从共时的角度看部分带有“儿”的儿化词的中,“儿”确可以作为语素;但是从历时的角度来分析时,这些带有“儿”的词中,“儿”是用来构形的。[5]王振广在《语素“儿”的性质之我见》中谈到,通过对各种类型的“儿”的分析发现,“儿”可以是具有实在意义的词根语素,也可以是具有词缀特点的语素;还可以把不成词语素变成词。[6]从不同角度分类讨论的结果更具有说服力,也更能够针对性的解决的“儿”是不是语素这一问题。

由上述文献可见,不论从赞同的角度,还是否定的角度,亦或根据不同的分类标准重新定义“儿”的语素地位。学者们都是依据“语素是最小的语音、语义的结合体,是最小的有意义的语言单位”这个理论来展开论证与分析的。这样的分析就会导致矛盾双方会抓住这一理论的某一个方面对“儿”语素地位展开分析,各执己见。

因此,本文的写作基于布龙菲尔德关于语素的理论,并在此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将现代汉语中“儿”按照布龙菲尔德的分类进行梳理,来分析“儿”是否具有语素地位。

二、研究目的与意义

个-个儿 条-条儿 位-位儿

通过分析计算过程中分类权重较大且隶属于“强”的程度小的那些“重点指标”,可以找出各地方高校科研核心竞争力的薄弱点,进而有针对性地取长补短。如某高校科研核心竞争力的“重点指标”(即薄弱点)为:“年均经费投入量”“代表性科研成果先进性”“基础设施及设备先进性”等,该高校可以通过加大科研经费投入量、提高科研成果质量、完善基础设施及提高设备先进性等措施有针对性的提高科研核心竞争力。

陈山利有点慌,想躲避,然而,他却动弹不得,只得紧紧地闭住眼睛,动弹不得地感受着,从她唇边荡开的凉意,如同雪莲,携带着丝丝柔情,向下覆盖他火烧般灼疼的伤口。

三、基于布龙菲尔德的理论对现代汉语“儿”语素的分析

(一)布龙菲尔德的理论

布龙菲尔德《语言论》,对于语素的定义是:语素是可以用语音来描写的,因为它总是包含一个或者一个以上的音位,可是它的意义却不能在语言学的范围以内加以分析。他认为语素的意义是不在语言学的范围内进行分析的,因为它们是用来任意标示现实世界的某个特征的信号的,信号可以分析,但它标示的事物却无法分析。据此,他把在不同形式下出现的词做了如下几类的划分:

4.5 设备维护管理 设备维护管理主要是按工程师所负责科室进行划分,在设备录入到固定资产时,系统自动将相应设备按照科室分配至每位工程师,以做到责任到人。在设备维护管理模块中,主要是按工程师分类来制定维护计划,维护计划制定的运行界面见图9。

名词儿化后转化为另一个名词:

为了切实解决中小型企业融资难的问题,青海省设立了对外经济贸易发展基金,在调整进出口结构的同时,积极推进曹家堡保税物流中心的建设,进一步促进产业和物流集聚,增强青海省对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产业的实力。

(3)独一无二的成分

(1)黏附形式:在这一类中,我们假设x是除名词以外可与“儿”搭配的词。那么“x+儿”的形式是可以改变x原有的词性甚至词义的。如:

(2)自由形式:如John ran或John或ran或running等

(二)针对现代汉语“儿”语词的分类

这也就是说,在把有儿化这一类的词拿出来看的时候,我们只需要将“儿”类词分为以下几种情况便可以合理解释。假设:x可表示不同词性的词

定理 1.1 当R0>1且c>c*时,系统(1)存在满足边界条件(2)的行波解; 当R0>1且0

动词儿化后转化为名词:

盖 -盖儿 包 -包儿 滚 -滚儿 卷 -卷儿 套 -套儿

计算出图2、图3中输出电压、电流的有效值,得出整流电路输入电压与输出电压、电流的关系,如图4所示。其中,UAC为输入交流电压,UDC为输出直流电压,IDC为输出直流电流。UDC和IDC都与交流输出电压成正比,这对后续直流电压的变换具有指导意义。

形容词儿化后转化为名词:

我没有答话,我真的对颖春说的这些东西有些烦了,但颖春仍然兴致勃勃的,回到家,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而是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说,老公,今晚我们好好合计一下我们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我闭上眼睛说,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我想睡觉了。颖春那一下突然跳了起来,她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拖了起来说,孙东西,你怎么这么没长进呢?从小你父母送你读书做什么?

短-短儿 尖-尖儿 鲜-鲜儿

量词儿化后转化为名词:

本文对现代汉语中“儿”语素地位的研究主要是看到这一问题目前在语言学界具有较大分歧。其次,通过对于相关文献的阅读发现,之所以对于“儿”语素地位一直存有争议,是因为各方学者在研究这个问题时所发生分歧的点主要集中在对同一语素定义的不同解读上。同时,文献资料所能提供的研究方式多样,如:有学者从共时角度研究,有学者从共时和历时两方面研究,有的学者则依据画化词的词义、词性和色彩角度进行分析。这些方式都给本文提供了研究思路。此外,本文希望通过借助布龙菲尔德的理论从另一个角度为现代汉语中“儿”语素地位的划分提供一些新的思路。

(1)黏附形式:不能单说的语言形式。如[i]或者[ing]

头-头儿 嘴-嘴儿 门-门儿 白面-白面儿

动词、名词儿化后转化为量词:

拨 -拨儿 串 -串儿 过 -过儿 捆 -捆儿

(2)自由形式:儿本身就是语素,x+儿或儿+x的形式。如:

由于数据的前一半数据受循环卷积影响,所有有效数据为后一半数据。此时,用近端值减去滤波输出,便可得到第p块的误差信号e(p),用一块内的累加值对滤波器系数进行更新,如式(8)所示:

婴儿 女儿 儿子 健儿 宠儿

(3)独一无二的成分:在这一类中,我们假设x是名词。那么在“x+儿”的结构中,儿即无实际意义也不改变词性,可以将它看作是一个特定的形式。如:

蝈蝈儿 冰棍儿 床单儿 香肠儿 小辫儿

四、结语

本文是基于布龙菲尔德对于语素的定义,来分析现代汉语中“儿”的语素地位。不难看出,在这一理论基础之下,现代汉语中的“儿”不论是从构形词缀的角度还是构词词缀的角度来看都是语素无疑。这充分说明这一理论从假设到论证是符合逻辑的,但同时这一理论是否在其他有争议的语素或词上还能运用就不在本文的讨论范围之内了。因此,本文只是想通过对现代汉语中“儿”语素地位的讨论提供一些新的看问题的视角,为更多的语言问题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

参考文献:

[1]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2]朱德熙.语法讲义[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

[3]李立成.“儿化”性质新探[J].杭州大学学报,1994.

[4]余广川.关于现代汉语儿化词中“儿”语素地位的质疑及相关构词法的思考[M]语言研究

[5]曹芳宇.汉语语素“儿”的性质[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10.

[6]王振广.语素“儿”的性质之我见[J].十堰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8.

作者简介: 谢椿(1993-),女,汉族,宁夏银川,硕士,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北方民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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