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知识的丰富与大学生的培养_政治论文

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知识的丰富与大学生的培养_政治论文

思想政治教育学科专门知识的丰富及本科生培养问题论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本科生论文,政治教育论文,学科论文,思想论文,知识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64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5707(2013)7-0017-05

经过近30年的学科建设,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也应当看到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还存在一些亟待重视和解决的问题,这些问题集中体现在科学研究、队伍建设、学生培养等方面,本文主要就本学科中的“有专业、缺学科”和“有教学、缺训练”两个问题进行分析。

一、学科建设中专业建设规模宏大,但学科发展遇到困难

(一)要直面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面临的困境

近年来,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获得了跨越式的发展,但也呈现出粗放型特征。同样,思想政治教育二级学科建设也面临着一些严峻挑战。其中最突出的现象是专业布点可谓“四面开花”,但学科内涵建设(即对专门知识体系的丰富化)“前行乏力”。所谓的“四面开花”,是指全国绝大多数省区已有一到多所高校拥有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硕士点或博士点,据截至2012年底的不完全统计,全国各类高校中思想政治教育专业二级学科硕士学位授权点超过350个,思想政治教育专业二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的学校近80个,思想政治教育本科点有近300个。而这里所说的“前行乏力”,主要指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和专业虽然规模相当,但各地各校的学科建设水平参差不齐,其中的共性问题是学科建设缺乏规范化要求、学科边界不够清楚、“借船出海”之后的力量离散、一些研究方向游离本学科的基本要求,导致“责任异化”(即所谓“种了他人地、荒了自家田”),本学科专门知识体系的丰富化方向不清,等等。

我们可以对学科作狭义和广义两种理解,狭义的学科就是指相对独立的知识体系,即学科是人们依据不同研究对象的属性、特征及相互关系进行研究而积累起来的成果作排序归类的产物,学科的实质就是某类知识的体系及其状况。于是,学科建设或学科发展主要是指通过一定的途径和手段促进某种知识体系的丰富、完备、发展等。这里所说的“途径和手段”的内涵包含着丰富的内容,可以指专业建设、人才培养、各种独立研究和有组织研究,等等。而广义的学科通常标志着人们对某一专门研究成果的汇集状况,以及开展相关研究要组织的各种资源(人力资源、制度资源、组织资源、价值资源以及相应的物质资源)和条件的总和。广义学科的内涵是比较丰富的,它应该包括如下因素:科学研究(其中特别是理论创新程度和创新动力状况)、专业建设、师资队伍建设、学生培养等。近年来教育行政机构在全国开展的学科评估就是广义学科的范畴。这种学科评估的主要指标有4大类,其中3大类属于客观评价指标,1类属主观评价指标。客观评价指标分别是师资队伍与资源、科学研究和人才培养质量,它们下属的二级评价指标又分别有:“师资队伍与资源”中的专家团队、师生比、专职教师总数;“科学研究”中的代表性学术论文质量、成果转化情况、代表性科研项目情况、科学研究获奖;“人才培养质量”中的学位论文质量、学生国际交流、授予博士(硕士)学位数、教学成果奖、教材质量。而主观评价指标是指“学科声誉”,包含学术声誉、社会贡献、优秀毕业生情况、学术道德等。不难看出,狭义学科建设与广义学科建设两者的内涵是有很大区别的。本文在这里所指的学科,主要是指狭义的理解。

(二)要进一步探讨狭义学科发展的具体内涵

从狭义学科的视角看,既然学科的实质就是某种知识体系,那么评估学科建设的核心主要是考察某种知识体系的发展状况,可以初步从“知识体系的类别与层次丰富状况”、“知识体系的完备状况和成熟状况”、“知识体系的更新状况”、“知识交叉与渗透能力”、以及“知识体系的表现方式或话语体系”等诸多方面加以考量。

第一,这里所说的“知识体系的类别与层次丰富状况”,主要是考虑到知识的表现方式是丰富多样的,可以有不同的分类,如在类型方面区分为自然科学知识、人文哲学和社会科学知识等;在形态上将知识区分为理论类知识、理论应用类知识和应用型知识等,或区分成理论性学科或经验性学科;或在作用上区分成事实性知识、程序性知识和概念性知识,或记忆或回忆的知识、能力与技能的知识、具体的知识、理论和结构的知识,等等。可以认为,知识体系的类别与层次的丰富状况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它在直观形态上表现为知识类型的不断丰富,研究范式的不断演变。而这些内涵既可能跟专家团队的状况相关,也可能跟专家团队的状况无关,例如,一个专家团队全部由同质化研究专长的成员所构成,即便这个专家团队实力雄厚,也不大可能产生多样化、多类型的研究成果。至于思想政治教育学的知识体系究竟可以有怎样的分类,这一问题现在一时还说不清楚,仅以上述的某种分类标准看,思想政治教育学知识分类中可能有一部分属事实性知识,一部分属程序性知识,而更多的是概念性知识。至于对不同的知识如何运用不同的传授方式更为有效,则是另一更关键的问题,目前在教学中没能有意识地顾及。

第二,关于“知识体系的完备状况和成熟状况”,“完备状况”主要是考量某种知识体系的分支学科的发展状况、知识表现形态的丰富化等,甚至还包括理论知识的可验证状况。一所学校的一个专业对学科发展的贡献不可能是全面的,但所有学校的同类专业对学科建设的贡献必须是丰富和多样化的,它们的贡献不能是同质同构的。而所谓的“成熟状况”主要指人们对这些知识的接受程度和认可程度,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社会知晓度和美誉度,尽管它是一个相对概念,但多少也能折射出某个学科的成熟状况。从经验上看,尽管那些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的知识体系还在继续丰富、不断更新和发展,但总被人们看作是比较成熟的知识;那些发展历史短暂,人们对此还不大熟悉的知识,则被认为是不大成熟的知识,以致连学科也被称之为“年轻学科”或“新兴学科”。但即便被人们称之为“年轻学科”或“新兴学科”的知识,毕竟也受到人们一定程度的关注和尊重,至于那些在人们的视域中或日常话语中毫无影踪的“知识”,就很难够得上“成熟”两字的称谓。

第三,所谓的“知识体系的更新状况”,主要指知识的创新能力强弱状况和更新速度的快慢状况。可以发现,有些知识的面貌可能经年不变,使人难免产生老化之感;而有些知识的更新速度很快,知识的“半衰期”很短。有些学科尽管也积聚了一些研究专家,但可能由于众多原因而多年来一直徘徊在低水平重复研究的窠臼中,也有学科所表征的知识陈旧老化,自我更新能力微弱等。

第四,所谓“知识交叉和渗透能力”主要是指知识的交互作用能力,包括某一学科的知识能受到其他学科的青睐,能够支持其他学科知识体系的发展,而自身也善于汲取其他学科的理论知识以丰富自己的内涵,一个学科的知识体系只有在这种不断的学科交往中,才能获得其他学科的尊重,而故意摆出一副“唯我独尊”、自诩“正确”的架势,反会落得个孤单冷寂。

第五,至于“知识体系的表现方式或话语体系”主要是指本学科的理论研究范式(诠释方式、批判方式,实验方式)、叙事方式和论证方式及习惯等。

以上的这些参数,可以被理解为考量学科发展的柔性指标。尽管学科评价的柔性指标参数还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或者如上这些参数的提出或内涵未必那么准确贴切,但学科评估中必须具有刚性指标和柔性指标的统一。目前我们的学科评估主要还是侧重于刚性指标,并且在观念上认为只有刚性指标才是客观的。诚然,学科评估中的刚性指标具有客观性和可把握性甚至可操作性,但不能简单地认为柔性指标就不具客观性。以上指标中的分支学科的建立、人们对一门学科知识的知晓度和美誉度,以及人们乐于传播某类知识的快捷程度,都可以看作是柔性指标中的客观成分。从如上的柔性指标参数来看,尽管我们的专业布点很多,但这些年来学科发展即知识体系的发育发展状况并不令人满意,或者说这种专门知识体系的特征基本没变,研究范式也没有有效改善,大量是以轰轰烈烈的专业建设代替狭义的学科发展。导致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人们评判学科发展主要还是侧重于硬件指标,在软件指标方面缺少有效指标参数。

(三)要注意界分学科与专业的联系和区别

人们习惯于将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看作是一回事,这是由于专业建设在实际运作中也同样包括着科研、课程建设、教材建设、教学活动组织、学生培养、师资队伍建设等要素。实际上,两者是有区别的。一般看来,学科通常以专门知识的创新和发展为核心任务,同时也注意人才培养,因为没有专业人才也就没有学科的持续发展,即学科的发展是通过世世代代的专业专门人才的持续努力和传“棒”接力而实现的,但学科的主要特征是专门知识的汇集状况,是对某些专业知识的接续、丰富和发展。而专业常常是指一定学科发展获得的知识体系与社会相应人才培养需求两者的交集,它的主要表征是运用学科知识体系培养社会所需要的各种相关人才的某种组织形态,即专业更注重培养相关人才,其中既包括本学科发展所需要的专业专门人才,还包括大量的社会所需要的相关职业性专门人才。

要看到,学科的萌发最初并非与专业紧密相连,而是先有学科后有专业,即一开始通常由个别人或少数人对某些研究对象开展专门研究,逐步积累起相关知识,再经过长期的总结凝练,形成一定的理论体系,才形成了我们今天所谓的学科。但这种学科所表征的知识体系或理论体系并非是一下子成熟起来的,而是一个不断丰富、不断完善的渐进过程,并且现在还在这种完善的进程之中。后来,人们为了保持某一学科所包含的知识体系的持续发展,就开始通过在学校中设置相关专业这一专门的组织形态,来培养相应的人才,这才有了专业的存在。其实,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和相关专业的关系也同样如此。马克思主义理论最初是由马克思恩格斯在无产阶级的实际斗争中,通过对他们的经验教训加以概括总结,并在批判继承前人的相关理论基础上提出来的,他们不是经由什么专业训练而产生的。再以当时德国的工人哲学家狄慈根来看,他也不是什么专业出身,何况当时也不可能存在什么马克思主义哲学专业,但他通过自学和研究,独立地提出了辩证唯物主义的若干原理,受到马克思恩格斯的高度赞扬。之后,正是有了像他们一样的众多革命家的专门研究和持续努力,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诸多学科,如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等才得以确立、不断丰富和发展。到如今才有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之下的6个二级学科及其专业设置。在今天,人们很容易将学科与专业混为一谈,并且将专业建设等同于学科发展,或者将学科发展仅仅理解为专业建设,仅仅看成硬件建设。加上硬件建设容易进展,成果容易显现,可以通过“拼”一下就可以见效,如引进师资、写出论文或写出专著(即便质量不高也无人评价)、扩大招生规模,等等,而软件指标的建设十分复杂,短期也无法见效。久而久之,于是人们就主要倾力于上规模、拼速度、求数量等硬件建设上。

简而言之,一定要看到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两者存在着交互作用:一方面,有学科才可能有专业,并且一个学科可以同时具有多个专业,多个学科也可以经办一个专业;另一方面,有专业有可能更好地支持学科发展,也可能有专业而没有学科,如有些专业尽管规模很大,师资力量也不错,但如果对专门研究的知识体系所作出的贡献很少甚至几乎为零的话,那么就可以称之为“有专业,无学科”。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必须注意避免陷入“有专业、无学科”的泥潭。

二、思想政治教育专业本科生培养方面存在的问题

(一)不同层次学生培养的一般要求

在学生培养中,课堂教学、大量读书和开展科研是每个学生必须经历的3大重要环节,但本科生、硕士生和博士生3个层次学生的培养中枢应该有所区别:本科生的培养中枢是课堂教学,硕士生的培养中枢是大量阅读经典著作,博士生的培养中枢是抓好科研,其中尤以撰写高质量的博士论文为主要任务。正因为培养中枢的不同,我们对本科生特别重视教学活动,并且对本科生来说,他们最得益的培养环节是课堂教学,为此,各类学校都要求由一流的师资给本科生上课,并且要编出好教材,建设学校级、地方级以及国家级的精品课程等。本科生的主要培养要求是发展综合素质,并不像硕士生那样有明确的专业训练要求,所以,对本科生培养的主要方式是课堂教学。当然,我们也不会疏忽对本科生阅读经典著作的要求,如果在本科阶段打好喜欢读书、善于读书的扎实基础和良好习惯,对于今后的深造培养是十分有利的。同时,在本科的高年级,也需要让学生参与一定的科研活动,至少要有一定社会调查、实证研究的经历,让他们获得一定的感觉,了解最基本的研究程序,懂得最起码的学术研究规范和规则。对硕士生而言,尽管他们也需要课堂教学,但这种教学活动已不占主体,即便是教学活动,也应大量运用师生双向互动的讨论方式进行。这种讨论课需要以硕士生大量的阅读为基础,以强化自己的专业素养和拓展学术视界;他们也需要进一步训练学术功力,才能参与到一些实证研究工作和老师的研究课题之中。至于博士生,按理说他们的课堂教学比重不能太高,培养重心应该放在选择研究题目和开展有效研究方面,但实际上,目前的博士生培养中博士生的听课时间占了一年,主要是由于博士生相关的理论基础不够扎实,或者是从其他学科跨专业考进来,对本学科的基本理论缺乏足够的了解,于是教学就具有了“补课”的味道。总之,目前在本科生、硕士生和博士生3个层级学生的培养方面都还存在一定问题,他们的培养链接也存在一些需要引起重视的倾向。因篇幅所限,本文仅就本科生培养中的问题进行解读。

(二)本科生培养中有教学、缺训练的问题

本科生培养中主要运用课堂教学的方式,而课堂教学又分成大课教学和小班教学两种,两者的教学效果有明显的差别。从大课教学状况看,可以说基本上是有教学,无训练,即大课教学主要是进行某些知识的传导,某些原理的阐释,这种课堂教学更多培养学生记忆和理解的能力。大学的课堂如果仅仅重视传导知识或让学生掌握事实性知识、忽视程序性知识与概念性知识训练的话,那么,这无疑是不符合教学要求的。从理论上看,大学主要是训练学生的心智,特别是注重思想方法、思维方式等方法论的训练,还包括学术规范训练等。但我们在这方面还缺乏有效的章法,甚至还不大明确本专业基本训练的大致程序有哪些,这些专业训练程序和要求跟其他专业的专业训练有什么区别与联系,在注重素质教育的同时,是否存在专业训练问题,等等。其实,在思想政治教育专业训练中,应该有一些关节点。例如,第一,专业主干课程教学中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问题的训练,培养学生具备相应的态度体系,形成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独特视角。目前有个别院校的专业主干课教学已有沦为多科知识传授课的倾向,更缺乏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熏陶,这种现象需要引起重视。第二,注重对学生平时课程作业的批阅与反馈,即专业训练还应该表现在对学生期中作业或读书笔记的批阅与反馈这一重要环节之上,其中还要考虑建立一定的制度,如定期会面制度,助教辅助制度等。这一环节主要训练和考查学生对本专业专门术语的理解和掌握程度,对本学科解析问题的意识和善于架构分析框架的养成状况等。第三,加强毕业论文的选题和指导等。这是专业训练的重要环节,近年来这一环节有松弛的迹象,主要表现为选题“越界”、研究草率、违反学术规范等。如果能够加强教育管理,以上情况是可以得到有效控制的。

我们以某高校近3年来本科毕业生的论文题目为例,简要分析其中存在的问题。这种分析主要分两个层面,一是考量论文选题与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关联性,主要分成直接相关性、间接相关性(如偏重于政治与行政学、公共管理方面的研究)和完全属其他学科研究方向等三种类型;二是考量论文内容的形态表现,主要分成规范性研究(纯理论)和现实问题研究(经验研究)两大类。在2009届24人的毕业论文选题中,与思想政治教育学直接相关的选题有16篇,政治与行政学方向的选题有8篇,它们中有些纯粹是政治学选题,如“人肉搜索现象:我国公务监督的新途径”、“论李光耀的新儒家政治思想”,但有多篇选题具有思想政治教育学的价值,如“网络暴力的成因及应对方式研究”、“中国公民网络政治参与的现状和趋势——‘躲猫猫’事件的启示”等等。在思想政治教育学方向的16个选题中,理论研究类选题仅2篇,14篇属现实问题研究,如“政治认同中的政治教育——以高中课堂为切口的现状分析”、“从‘雷文化’看当代青年价值观的异化”等。在2010届17人的毕业论文选题中,与思想政治教育学直接相关的选题有10篇;政治与行政学方向的选题有7篇,其中有些选题如“公共产品供给危机中的公共关系管理”、“媒体对政治信任的影响——以‘钓鱼执法’事件为中心”等,就题目本身来看倾向于政治与行政学,但从内容看又有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的要求分析,所以很难做“一刀切”的判断。在思想政治教育学方向的10个选题中,全部是现实问题或实证研究的研究,没有一篇是纯理论的研究。在2011届19人的毕业论文选题中,与思想政治教育学直接相关的选题有14篇;政治与行政学方向的选题5篇,但其中有些选题依据具体行文内容看又有思想政治教育的内涵,如“转型期城市社区调解的困境与出路”一文中,“社区调解”中无疑具有开展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要求;而“中国国家形象的构建探析——以解构‘中国威胁论’为例”一文,也论证了构建中国国家形象的宣传思想工作的基本要求。在思想政治教育学方向的14个选题中,理论研究类选题有2篇,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问题选题2篇,其他则研究现实问题。

以上的选题有以下特征:第一,从选题内容看,有2/3的毕业生研究了直接与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相关的议题,通过开题、明确研究方法、寻找资料、开展具体研究等一系列指导程序,形成了毕业论文并通过答辩;其他选题也主要集中在政治与行政学、公共管理等方向,没有一篇毕业论文选题是完全不搭调的,由此可以认为是基本实现了本专业的培养要求。其中有关政治与行政学、公共管理方向的选题约占1/3,这一情况的发生,多半与原先的“学科出身”是政治学一级学科有关,至今的专业基础课训练还是以政治学为主,使得学生的知识积累和价值偏好更习惯于从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的方面关注思想政治教育问题。加上本科生论文指导教师的分配听由院系统一安排,众多指导老师学科背景和从事学科研究的多样化,导致了本专业学生间接研究思想政治教育问题这一现象的存在。当然,这并不违反专业培养目标要求。第二,从选题类型看,大部分是对思想政治教育现实问题的探究,属于应用性研究范畴,而对理论问题,特别是对思想政治教育基本理论问题的研究论文较少;对事研究多,对人物及其思想研究少;问题研究多,学术研究少。因此,类型不够丰富,这又显出专业训练的功力不够,对于后续研究和进一步深造可能会带来“后劲”不足的毛病。第三,不少题目偏大,受本科生毕业论文篇幅所限,一些论文大而无当、议论平平,浅尝辄止。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学生分析问题不够深入细致,也与如今大学生思维表层化、粗糙性、碎片化等特征相符。第四,从3届学生毕业论文的前后比较看,基本上处于同一水平,后届学生的论文质量(至少在选题的价值上)并没有在整体上有明显超越前几届的感觉,这里既反映出学生方面存在的问题,同时也反映出专业建设中培养学生的能力徘徊不前的问题,个中原因既可能与教师的指导有关,也可能与学科知识的显现特征相关。针对以上特征,笔者认为,本科生培养中缺少专业训练,对此,必须要采取措施加强对本科生专业训练环节的控制,这应引起教育者的高度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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