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学校笔记”的收集与修复_方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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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本文就当校而《方言校笺》未校,或虽校而可补,可商者,举要条列,提出了校正意见。

汉代扬雄《方言》,是中国语言学史上最早的比较方言词汇著作。东晋郭璞曾为之作注,现存《方言》正是郭氏注本。由于《方言》文字古奥、训义深隐,后人视为疑难的问题本来就不少,加之流传既久,传抄翻刻过程中“讹舛相承,几不可通”[1],因此,无论是利用《方言》,还是研究《方言》,首要的任务就是校勘和疏证。清代戴震、卢文弨、刘台拱、王念孙、钱绎等学者相继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并取得了很好的成绩。1950年,周祖谟先生完成了《方言校笺》[2](以下简称《校笺》),参证清代戴、卢诸家,“论其是非,加以刊定”[3],同时旁征33种论著,罗常培先生盛赞《校笺》是“后出转精的‘定本’”[4]。

《校笺》的特点和所取得的成就,是值得认真加以总结的。譬如:品核论定,信而有征;考核详密,颇多创获;证据不足,宁存不断;贯通全书,尤重内证;察文字之变,通《方言》之解,辨古音之微;比量群籍,反复推勘等等,都是《校笺》能够“后出转精”的重要原因。周祖谟先生曾经说过:“校书一事,校易而勘难,校要细心,勘要博学明辨”,只有“学力深,见闻广,才能知所去取”,[5]这是甘苦有得之言。由于积误太多,资料有限,《方言》校理工作十分艰巨,诚如胡芷藩先生所说:“凭一人的力量,在不太长的时间内,要系统地把所有关于这方面的材料搜集排比抉择论断,也是一项艰巨而难免无疏漏的工作。”[6]因此,《方言校笺》虽说是集旧校之大成而又后出转精,但是毕竟未能臻于尽善尽美。

1985年,笔者从刘先生君惠教授学习汉语史,次年开始专攻《方言》,并从那时起计划能最后完成一部新的《方言》校证本。近10年来,虽然常因受其他一些阶段性工作的干扰,时作时辍,但是为完成这一任务所应做的准备工作却始终没有放弃。因为笔者认为,总结戴震以来各家的校勘成果,吸收现当代有关专题研究的内容,整理出一部更接近扬雄所著原貌而又便于利用的完善的新校证本,是目前最迫切的工作之一。这是一项基础工程,应当受到重视,使用有讹舛的材料写文章的例子已不是绝无仅有,材料的不真实将从根本上影响我们所有各方面的研究。在对《方言》重新进行全面系统的校勘的过程中,《校笺》自然是最为重要的参证书,因而自认为《校笺》值得商榷补苴的地方,就随手批注在天头地脚上了。现在依照原文次第,择要录出,向周祖谟先生和海内外专家请教,期于新校证本问世前能得到一个弼谬纠违的机会。

1.矜,哀也。

《校笺》:(无校语)

补:宋本[7]此字作“矜”,下文“齐鲁之间曰矜”,字不作“矜”,明人刻本和清人校本上下字皆作“矜”。《校笺》虽以宋本为底本,此字还是作为宋本错字而依照其他本子直接改为“矜”了。按,慧苑《华严经音义》卷二十二云:“特垂矜念,《毛诗传》:‘矜,怜也。谓偏独忧怜也。’按:《说文》、《字统》:‘矜,怜也。’皆从予、令。若从今者,音巨巾反,矛柄也。按:《玉篇》二字皆从矛令,无从矛今者。”清臧庸《拜经日记》云:“据慧苑所引,知唐本《说文·矛部》‘矜’下有‘怜也’一训,而今本止有矛柄之义,后世字书韵学混淆,致改《玉篇》误从‘今’,唐以来字书遂无有作‘矜’者矣。犹幸慧苑书引《毛诗传》及《说文》、《字统》、《玉篇》,皆可藉以考正。而慧苑又分‘矝’‘矜’二字,当由习见作‘矜’,故强为区别耳。”又按,汉隶多作“矝”,如《石经论语残碑》:“哀矝而勿

注释:

[1]戴震《方言疏证·序》。

[2]该书与吴晓铃《通检》合编,名为《方言校笺及通检》。科学出版社1956年版。本文凡引《校笺》文,均照此本录,亦不加新式标点符号,以存原貌。

[3][4]《方言校笺及通检·罗序》。

[5]《周祖谟语言文史论集》第436、454页,浙江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

[6]《书周祖谟〈方言校笺〉后》,《中国语文》1963年5月号。下同。

[7]“宋本”指四部丛刊本《方言》。

[8]引自君惠师赠《方言笺记》油印稿。下同。

[9]此本中国科学院藏卷一至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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