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生命周期理论研究知识图谱绘制——基于战略坐标图和概念网络分析法，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图谱论文,理论研究论文,生命周期论文,分析法论文,概念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35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7634(2010)04-0481-07
1 前言
笔者在《情报科学》第3期《国内生命周期理论研究知识图谱绘制》一文中，基于多元统计方法，从知识图谱绘制的角度，从国内海量的、历时的文献信息中挖掘出生命周期思想的主要应用范围、研究热点、研究结构等有用结论，厘清生命周期理论的发展脉络和趋势[1]。本文继上述研究，以1989-1998年和1999-2008年生命周期领域研究战略坐标图的对比绘制预测理论研究热点和应用前景，以概念网络的分析宏观把握国内生命周期理论的研究现状，以期完善国内学者生命周期理论研究的认识。具体的研究方法简介如下：①战略坐标图(strategic diagram)的思想是用向心度量度一个学科领域和其他学科领域相互影响程度，用密度量度一个学科领域内部强度，以向心度和密度为参数绘制成一个二维坐标，将每一个二维空间的研究领域划分为四个象限，可以用来描述各主题的研究发展状况；②概念网络分析法借鉴了社会网络分析法中的K-核分析、主成分分析和边强度分析等技术，它将共词网络中的概念映射为社会网络中的个体节点，通过可视化的方式定性地展现了概念之间的关系。
2 我国生命周期理论研究前沿的对照分析
2.1 基于聚类分析的研究热点对照分析
2.1.1 对1989-1998年间的因子分析结果
用上文同样的方法，笔者提取出1989-1998年间有关生命周期研究领域的高频关键词。通过因子分析后，得出上述10年间生命周期的研究结构及热点(表1)。其中，因子9内部关键词之间的关系无法解释，因此暂不对其命名。其他9个因子内部关键词之间的关系均很紧密。根据因子载荷大于0.7就对因子解释有帮助的原则，结合组内因子载荷绝对值最大的几个关键词，笔者为其余9个因子分别命名。
由上表可以看出，因子分析中关键词的分布情况有如下特点：①因子1、4、5、7、8中，所有的载荷系数都为负，表明同其他因子类团构成负相关关系。但载荷系数的绝对值都比较大，而且因子内部所有关键词同为负数，又表明这些关键词内部之间的联系很紧密。②有两个关键词横跨两个区域，分别是“产品管理”出现在因子4和因子6中，“环境保护”出现在因子6和因子8中。不过，就“产品管理”而言，因子4是从企业和产业这个宏观角度来谈论的，而因子6是从生产管理这个较微观的角度来涉及的。对“环境保护”而言，因子6是将其运用在实际的产品管理中，而因子8则是从理论的角度来谈论的。③有9个关键词因载荷系数小于0.5而没有归于任一类因子。他们分别是“产品模型”、“对外贸易”、“方法学”、“管理信息系统”、“经营管理”、“链霉菌”、“系统开发”、“信息集成”、“信息系统”，这一方面与我国在这一期间对生命周期理论研究不够广泛有关，另一方面对相关专业领域研究不够深入有关。这些潜在的研究方向可以被概括为产品建模、企业战略管理、软件工程技术、企业信息化这四个方面。
2.1.2 近20年来我国生命周期领域的主要研究内容对照分析
同样的方法针对上面得到的因子分析结果对前10年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最终本文得得到近20年来国内生命周期领域的主要研究范畴[2]，如表2所示。
从表中可以看出，后10年与前10年相比，在类团个数及类团成分上均发生了较大改变。表现在：
(1)从类团个数来看，增加了“企业核心能力”、“供应链管理与企业创新”、“项目生命周期管理”、“产品设计与知识管理”和“客户生命周期”这五个类团，减少了“消费函数理论”这一类团。增加的类团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前的新兴热点，涵盖了相关领域的成熟理论与生命周期理论的交叉和融合，如供应链理论、知识管理理论、客户关系理论。这也从另一个角度反映了生命周期理论无限的生命力。而消费函数理论在近十年的研究热点中逐步淡出，这反映了我国学者越来越重视生命周期理论在管理应用中的探索性研究，而不再是对经济现象的解释性研究。
(2)从类团成分上来看，“文件生命周期理论”因子引入了理论名称和研究对象等词汇，显示该理论不断向纵深发展，逐步具备成熟的基石与体系；“环境管理理论”因子引入了绿色设计、供应链、清洁生产、生命周期成本、循环经济、环境成本等新兴概念，显示出该理论与各个学科与先进生产、管理理念的融合；“产品数据管理技术”因子引入了虚拟企业、xml、工作流等概念，表明它的应用早已超出了工程设计领域，进而进入了表征其管理特征的现代企业管理领域和表征其技术特征的计算机应用领域；“绿色产品制造”因子引入了生命周期评价、绿色设计、生命周期清单分析等概念，这是生命周期理论在产品及环境管理领域的应用的结果。从上述概念的内涵来看，绿色产品是一种通过采用绿色技术获得的多生命周期型产品，它也是20世纪90年代世界各国为了适应全球环保战略，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的产物，而生命周期评价(LCA)于20世纪60年代后期由美国可口可乐公司Harry E Teasloy等人首次提出，用于全面审视与一种产品整个生命周期有关的环境影响。“企业营销策略”因子引入了产业生命周期、高新技术企业、企业成长、竞争力、成长期等概念，这说明对于企业营销策略的研究视角从产品生命周期理论(1966)转移到产业生命周期(1982)和企业生命周期(1989)相结合的视角。“企业及产业集群竞争力”因子引入了中小企业、产业集群、核心竞争力、风险、竞争优势、竞争力等概念，表明核心竞争力理论(1990)和超竞争理论(1994)的引入使得我国企业及产业集群研究的面目焕然一新。“软件工程技术”因子引入了UML、代理等概念，这适应了开发与设计思想日新月异、不断更迭的潮流与趋势。“企业信息管理”因子引入了成本管理、管理信息系统、信息生命周期管理等概念，相比之前的数据库、计算机等概念，表明企业信息管理技术与思想的快速发展与变化，从技术实现转向对管理本质的探讨，从硬件配置转向对成本效益分析及价值最大化的探讨。
2.2 基于战略坐标图的研究前沿对照分析
战略坐标图(Strategic Diagram)是Law等人于1988年提出的，是在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的基础上，用可视化的形式来表示因子之间的内部联系和不同因子之间的相互联系。它是以向心度和密度为参数绘制成的二维坐标系，其中，X轴为向心度(Centrality)，Y轴为密度(Density)。密度被用于衡量因子之间的内部联系的强度，向心度被用于衡量一个因子和其他因子之间相互联系的程度。向心度越大，即一个因子和其他因子之间联系越紧密，则该因子在此学科中就越趋于中心位置。战略坐标图可以比较直观的表现一个领域的研究结构。它以所有二维数对(向心度，密度)的平均值为原点，从而将所有因子分为四个象限，落入每个象限的因子都含有不同的含义[3]。
密度的计算方式可以有多种，本文采取先计算因子内每个关键词和其他关键词的和，然后取平均值的方法。向心度可以通过对该因子的所有关键词与其他因子的关键词之间外部链接的强度加以计算。所谓外部链接，指某因子所包含的关键词与其他因子包含的关键词共同出现在同一篇论文中，对于这两个因子而言，这两个关键词之间的关联就是“外部链接”。本文计算向心度的方法是计算每个因子的所有外部链接，然后取其平均值。笔者根据共词矩阵计算得出每个因子的向心度和密度的值，并分别绘制出1989-1998年和1999-2008年的因子战略坐标图(如图1)。
图1 1989-1998年因子战略坐标图(左)1999-2008年因子战略坐标图(右)
通过对比1989-1998和1999-2008先后两个10年显示的生命周期研究领域分布情况，发现总体上近10年的关于生命周期的研究更加深入，表现在生命周期理论与越来越多的领域融合，而且生命周期理论与前十年已有领域的融合(如绿色产品制造领域)有的不仅仅停留在理论研讨的层面，已深入到应用和分析评价的程度。具体而言，还显示出了以下特点：
(1)战略坐标图1(左)中第1象限的“产品数据管理技术”和“环境管理理论”十年后基本上还是核心、成熟的领域，说明这两个因子的研究比较稳定和成熟。而“软件工程技术”十年后却进入了第3象限，由核心、成熟领域退化到周边领域，说明软件工程领域的古典生命周期方法论已经淡出研究者的视野，而新的开发理论如快速原型法等不断丰富着软件工程的内容。
(2)战略坐标图1(左)中第3象限的“企业及产业集群竞争力”、“企业营销策略”在十年之后仍然处于第3象限，但由近20年来我国生命周期领域的主要研究内容对照分析可以看出，核心竞争力模型的引用为集群竞争力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对高新技术企业、企业成长期的这些研究对象及阶段的专注使得对企业营销策略的研究有了新的突破。事实上，随着全球化竞争加剧，产品生命周期的缩短，企业的成功越来越成为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外在表现。而同处于第3象限的“消费函数理论”不再成为近十年的研究热点，这也许是因为中国学术界从80年代开始消费函数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在历经莫迪利安尼等人的生命周期假说和弗里德曼的永久收入假说到霍尔的随机游走假说后，生命周期理论在消费函数中的应用逐渐淡化。
(3)从向心度的变化来看，文件生命周期理论因子始终处于最小值，说明该类团与其他类团的联系不甚紧密，处于周边位置。图l(右)中项目生命周期管理因子具有最大向心度，表明该项目管理思想处于诸多因子类团中的核心地位，与其他类团具有紧密联系，因为项目管理的对象可以是产品、软件、企业信息化甚至是客户关系。
(4)从密度的变化来看，文件生命周期理论因子的密度由5.67到29.0，表明该理论在内部研究上逐渐深入，理论越发成熟。“企业信息管理”类团的密度始终处于最小值，表明生命周期理论在该领域的应用始终没有固定的研究范围，从数据库、计算机等陈旧概念发展到管理信息系统、信息生命周期管理的新技术与新思想，这与企业信息化的高速发展及相关理论的快速演进是密不可分的。“绿色产品制造”类团的密度由2.67到26.44，表明生命周期理论在这个应用领域研究上逐渐深入，方法越发成熟。这是由于生命周期评价、清洁生产、生命周期清单分析的思想与方法于20世纪末期引入中国环境科学界，对绿色产品制造起到了强大的推动作用。
(5)由张晗[4]等人“新出现的热点一般出现在第三象限”的结论可以得出，1999-2008年我国生命周期理论研究的战略坐标图反映出的未来热点研究领域包括“企业核心能力”、“企业营销策略”、“企业及产业集群竞争力”、“软件工程技术”、“企业信息管理”和“客户生命周期”，其中，企业信息管理因子突出表现为密度偏低，应该注重对研究范畴的界定和内部概念对象的交流与互通；而“客户生命周期”突出表现为向心度偏低，应该注重对其他研究领域的方法与思想的引进，达到拓宽研究思路、加深研究层次的作用。
3 我国生命周期理论的概念网络可视化分析
为进一步探讨国内生命周期理论研究的各个关键词之间的联系，本文将上述共词矩阵导入社会网络分析软件Netdraw，得到下述90个关键词之间的类似社会网络分析图如图2所示，也可以称为由生命周期理论主题相关的关键词共现而得的概念网络。社会网络的数据至少要包括结构变量(structural variable)和组成变量(composition variable)。将社会网络分析的方法引入对概念网络的分析，社会网络中的各个元素与概念网络各元素达成如下的映射——结构变量为关键词即概念两两共现的频数，而组成变量为概念。反映在可视化图示上，节点即为概念，边及边的方向反映概念间存在的共现关系，边的强度表达共现关系的强度即共现次数的多少。由于共现关系不存在方向性，故节点出度(out-degree)与入度(in-degree)相等，反映概念自身的聚中性和影响性。
3.1 概念网络可视化分析——K-cores分析
K-核(K-cores)是满足如下条件的一个子图——该子图中的每个节点都至少与该子图中的其他k个节点相邻(即有边相连)，而在该子图中加入任何一个其他点之后，该性质即不存在[5-6]。K-cores分析将产生一系列子网，能够逐步揭示原始网络的中心区域构架。越大的k值产生的子网中的节点度越大，同时也更趋向于位于网络结构的中心位置[7]。
对于90个关键词之间的概念网络，通过Netdraw的K-cores分析功能，可以看到根据出度或入度从大到小，各个概念分别依次呈现鲜红色、蓝色、粉红色、灰色、草绿色、亮绿色、黑色。继续选择Centrality Analysis，按degree对节点进行分类。在这里，一个出度或入度表明概念A与概念B存在共现关系，而对于共现次数需要通过边的强度来展现，后文会进一步详述。
图2 90个关键词之间的概念网络可视化——K-cores分析
从社会网络分析的相关理论结合图(见图2)可知，概念网络图下方存在小集团(cliques)即“文件生命周期理论”的因子类团，并且此集团中元素均为蓝色标示的概念，由战略坐标图分析可知，此类团的向心度不高，而密度最高，符合小集团中成员彼此间的平均喜爱程度超过对其子群体外(大群体之内)的其他成员的平均喜爱程度(Davis，1963)的特征，故而处于概念网络的这一特殊角色。另外，存在孤立者(isolates)即“无线传感器网络”这一概念。通过对最高连接度的核即鲜红色概念的观察可以看出，主要是“产品数据管理技术”、“环境管理理论”、“绿色产品制造”和“企业核心能力”的相关概念，在入度的绝对数量上占优势，说明学者们对上述高频词汇具有较高的共识，且处于概念网络中心的核心位置反映出这些热点具有高黏度、高扩散性和强生命力。而通过对草绿色、亮绿色概念的观察，“信息生命周期管理”、“客户生命周期”、“客户价值”、“信息系统”这四个概念因具备较少入度，成为边缘化的词汇，这与战略坐标图的分析即上述概念所对应的“客户生命周期”和“企业信息化”应该成为我们的研究前沿的说法不谋而合，它们值得我们挖掘新的出度或入度即建立与其他概念的关系，直至它们进入概念网络的中心。
3.2 概念网络可视化分析——主成分分析
采用Netdraw的principal components layout(主成分显示)展示如图3，所有的概念排列成为鱼眼图形状，即各概念依据出度或入度的大小，从右至左依次分散排列[8]。类似解释结构模型的层级状态图，即针对我国生命周期理论研究现状这一关键问题，所有概念按照对上一层级概念的入度多少依级排列，后一层概念的语义组合构成对前一个概念的解释。
可以发现，“产品生命周期”、“企业生命周期”作为生命周期理论的成熟应用，具备相当数量的入度。“企业管理”、“技术创新”、“制造业”、“产品数据管理”、“产品生命周期管理”、“可持续发展”、“绿色设计”、“环境保护”等从产品生命周期理论应用的目的、环境、意义和方法等不同角度解释了这一理论。我们进一步发现，“产品生命周期”、“企业生命周期”分别与“企业管理”具有一个入度，说明基于生命周期理论的企业管理是一个综合产品生命周期和企业生命周期的双重管理。我们可以大致这样理解，企业生命周期提供了企业管理的战略视角，而产品生命周期提供了企业管理的策略视角。前者是宏观的时序性的企业外部环境认知视角，后者则是微观的市场共时的企业内部环境认知视角。
另外，我们发现“可持续发展”这一概念具备相当的入度，纵观生命周期不断推陈出新的理论与实践应用可知，结合概念网络中纷繁复杂的各种概念，我们发现这一思想或理念在生命周期理论中的核心位置。简单论述如下：①企业生命周期理论将企业作为一个生命体来看待，通过创造价值实现其生命的意义并获得存在可持续发展的基础[9]；②核心能力是企业持续发展的基础资源。企业能否从容应对产业生命周期缩短等变革是企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③企业既要遵循其客观的生命周期，又要打破企业生命周期的约束，即必须不断发掘维持竞争力的契机以试图延长生命周期的相对稳定状态，以寻求可持续竞争力；④如何选择并延长产品生命周期将直接关系到企业的生死存亡[10]。PLC的选择与管理在目前竞争行业诸多的短期行为下应运而生，以实现企业的可持续竞争力；⑤企业必须立足于可持续发展，可持续发展的前提是客户的需求和差异化的为客户创造价值的产品和服务。由此，企业不断扩大产品差异化，延伸产品的内涵，保持更长久的客户关系；⑥生命周期管理旨在将生命周期思想和生命周期评价方法应用到生产与消费过程中，从而为可持续发展、尤其是可持续消费与生产提供科学方法和管理工具支持[11]；⑦绿色制造是综合考虑环境影响和资源利用效率的现代制造模式，是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战略在现代制造业中的体现。绿色设计是从可持续发展的高度审视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力求形成“从摇篮到再现”的过程。
3.3 概念网络可视化分析——边强度分析
对于上述K-cores分析中一个出度或入度只能表明概念之间存在共现关系的弱点，接下来引入边强度分析来展现共现次数。此时，将共词矩阵在Netdraw中导出.net格式，导入另一个社会网络分析工具Pajek[12]。通过Draw-Draw得到社会网络图示之后，勾选Options-Lines下的Different Widths，得到如下显示边强度的概念网络图(见图4)。
图3 90个关键词之间的概念网络可视化——principal components layout
图4 显示边强度的概念网络图
由边的粗细可以看出，如在文件生命周期类团中，档案学与文件生命周期理论具有较大的边强度，表现了该理论的主要应用领域；文件连续体理论与文件生命周期理论、文件与档案均有较大的边强度，表现了该理论的发展、变革与应用对象。在绿色产品制造类团中，围绕“生命周期评价”的概念均有较大边强度；在环境管理理论类团中，围绕“可持续发展”的概念均有较大边强度，这两个类团突出表现为概念之间的边强度普遍较大，说明这两方面的研究具有相当的成熟度。
另外，我们可以发现与“企业生命周期”相连的具有较大边强度的概念有“民营企业”、“企业文化”、“企业成长”，这反映了当前我国企业生命周期研究的主要方向。在概念网络中，我们还可以发现由“产品生命周期”、“制造业”、“企业信息化”组成的具有相当边强度的概念三角环，还有由“市场营销”、“营销策略”组成的具有相当边强度的概念链。从此可以看出，这些概念在相应的类团中具有重要的结构性影响，反映在意义上是相应类团的重要决定因素，也反映了我国相应研究的热点。
为清晰展现各个类团之间交流与联系强度，我们可以对1989-1998和1999-2008两个十年的各个因子类团做出反应边强度的概念网络(如图5)。对照来看，文件生命周期理论在前十年与其他类团无边联结，后与企业信息管理和项目生命周期管理具备了边联结。前十年，由“绿色产品制造”、“环境管理理论”、“企业及产业集群竞争力”组成了具有相当边强度的概念三角环，后来因为前两个概念由于理论与应用之间的相互不断推进，得到了进一步增大的边强度。从图5又可看出，项目生命周期管理与产品数据管理技术之间也具有明显突出的边强度，同样具有相当边强度的概念类团有“企业信息管理”牵引着的由“企业及产业集群竞争力”、“企业核心能力”、“企业营销策略”组成的概念三角环。由之前的概念三角环的发展结果可以推测，这一组关于企业发展的概念类团的边强度将会不断增大，也即反映在理论研究成果与应用领域的不断演化与扩大。
图5 两个十年的因子类团的概念网络的边强度对照图
4 结语
生命周期理论作为一种具有普适意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其内容博大、应用广泛，需要广大研究人员结合具体环境去挖掘其实际指导意义。笔者希冀通过对生命周期理论研究现状的揭示，旨在厘清其发展脉络和趋势，寻求其研究热点和前沿，为广大研究者指明新的研究方向。
从当前的研究现状来看，生命周期理论在信息和信息管理领域的研究还不够成熟，可能是因为长期以来对信息的开发、组织和利用主要是从开发者的角度来思考，没有意识到对信息的管理应该遵循其自身的发展规律。同时，需要指出的是，通过前后十年的热点对比研究，可以发现生命周期理论在信息和信息管理领域的应用正在逐步成为新的热点，一方面表明生命周期理论正在逐步渗透到信息和信息管理领域的研究当中，另一方面也表明信息管理领域对信息生命周期的解读逐步达成了共识。
而且，我们也发现生命周期理论与可持续性之间存在很强的关联。这对信息生命周期管理的启示是，对信息管理的理解应该包括两个层面的含义：其一，遵循信息自身的生命规律，合理配置资源，进而对信息进行合理高效的管理；另一方面强调的就是可持续性，信息资源管理不仅仅局限在对当前状态的管理，还应该形成持续长效的管理机制，从长远收益来保障信息的有序建设和高效利用。
此外，通过对生命周期脉络的梳理，可以发现生命周期应用较成熟的领域主要集中在产品管理和环境管理领域，因此我们可以借鉴这些领域中生命周期理论的研究方法和应用模式，来指导生命周期理论在数字信息资源开发、组织、管理和利用方面的应用。
同时，为进一步对比研究国外的生命周期理论，笔者的后续研究思路是拟采用科学引文索引扩展版数据库，利用Histcite软件进行引文时序图分析，继而利用CitespaceⅡ软件进行多角度知识图谱分析。前者站在历史的角度，后者站在未来的角度，有望对国外生命周期理论的溯源与展望起到良好的揭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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