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进步条件下的资本理论，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条件下论文,技术进步论文,资本论文,理论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0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7217(2005)01-0009-06
按照帕尔格雷夫经济学辞典[1]的说法，资本理论或许是经济学中最有争议的领域。资本理论是人们熟知的，它也是解决利润理论的关键。经济学的发展产生了以古典学派和马克思为代表的、以劳动价值论为基础的剩余理论，[2]以边际主义经济学家为代表的、以效用价值理论为基础的供求论或一般均衡理论，[3]以及介于这两种学说之间又自成体系的斯拉法理论。[4]但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不断提高，经济过程表现出来的特点和规律并不一定能够为传统的理论所概括，特别是技术进步已经成为经济过程的一大特征的时候，有必要在技术进步条件下重新认识和研究资本理论。
一、关于资本理论研究的概况
从资本理论的三大学说来看，资本理论的研究一般涉及到以下问题：资本概念的外延、资本的来源、利润的来源和利润率怎样决定、利润理论与价值理论之间的关系等等。很明显，三大学说在这些问题上存在很大的差别，比较这些差别我们可以很轻易认识到关于资本的问题研究已经达到的理论水平。以下我们按照三大学说在这些问题上的认识予以列表，见表1。
表1 三大资本理论的比较
由表1可以发现，三大学说之间的差别十分明显，没有一项内容是完全相同的。从以上内容可以得到以下认识，这些认识也是人们的共识：
(1)剩余理论的最大缺陷在于无法使利润理论与价值理论在逻辑上相统一，即理论内部可能存在矛盾，因为单一的利润率无法与商品之间等量劳动相交换的价值理论同时成立。
(2)供求论或一般均衡理论优势在于利润率能够内生决定，并且与效用价值论在逻辑上能够取得一致，理论内部也不存在矛盾，并且有时间的一般均衡理论也可以存在单一的利润率。
(3)斯拉法理论介于剩余理论和一般均衡理论之间，有些内容或特点与剩余理论一致，如存在单一的利润率但利润率不能内生决定；有些内容或特点与一般均衡理论一致，如利润的来源。由于单一的利润率可以作为一种特例，也有人认为拥有单一利润率的斯拉法理论可以作为一般均衡理论的一个特例。
比较三大学说也可以发现一些值得研究的问题：(1)为什么对资本外延的界定不一致，其中的缘由是什么；(2)三大学说本身并没有严格区分利润和利息，而利润和利息的区分却是经济学的常识，如果严格区分利润和利息，三大学说能够充分解释利润吗；(3)任何一种比较成熟的理论都有一个前提明确的逻辑体系，如果我们比较三大学说的逻辑前提，也许会发现类似于斯拉法理论可以作为一般均衡理论一个特例的认识，特别是剩余理论的前提条件并不明确的情况下，对三大学说的逻辑前提展开研究尤为必要。
基于目前资本理论的研究状况，以下拟通过对资本概念进行严格限定，对利息、地租和利润进行严格区分，对资本形成利润的前提条件进行明确的基础上，通过引入技术进步的条件来探寻对资本理论发展，以期形成能够与三大资本理论相容的新的理论观点。
二、作为交集的狭义资本概念、利润和利息的区分以及三大学说的不足
如果对资本概念界定的范围不相同，就会形成对资本的不同认识，从而无法开展一般性研究。分析资本理论的三大学说我们可以发现，尽管不同学说对资本界定的范围不相同，但是他们有公共的部分，即作为资本概念集合中的交集的狭义概念——资本品。
剩余理论中的资本品被称之为不变资本，虽然古典学者和马克思也认识到不变资本具有提高劳动生产率的作用，但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并不影响商品所包含的劳动价值量，因此认为作为不变资本的资本品，其特点是在生产过程中只转移价值而不创造剩余价值或利润。
供求论中的资本品作为一种生产要素，其创造剩余的能力是由在生产过程中的边际生产力所决定的，如果边际生产力大于1，则资本自身具有创造剩余或利润能力。
由于斯拉法理论中规定了线性生产函数，资本品之间不具有相互替代性，因此并不存在单一资本品的边际生产力所决定的利润率。斯拉法理论中的资本品创造剩余的能力取决于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纯产品的比例（决定最大利润率）和工资水平所决定的分配比例。
尽管对资本品在生产过程中的作用和创造剩余的能力有不同的认识，但是还是可以认识到资本品在三大学说中的一些共同特性：
(1)资本品是可以重复生产出来的商品，不存在垄断现象；
(2)资本品价格的决定是由市场统一决定的，相同的资本品具有相同的价格；
(3)资本品在生产过程中的需求和配置，是由资本品在生产过程中的作用决定的，尽管三大学说的前提条件不一样，导致资本在生产过程中的作用也不一样；
(4)资本品的供给是由资本积累条件所决定的，除了资本供给受制于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生产资本的能力之外，资本积累还受制于人们的积累或储蓄意愿。
如果我们严格区分利润和利息，按照常识将利息定义为借贷资本市场所决定的资本的价格——即资本的储蓄者（资本使用权的出让者）的收益、或资本使用者的成本；将利润定义为经济利润——即资本的所有者和使用者在支付了资本的成本（利息或机会成本）之后所获得的净收益。利用资本品的共同特性作为资本品理论的基础，就会发现三大学说在解释利润与利息、特别是在将二者进行严格的区分上，存在着一些差异。
剩余理论认为利润率的平均化不仅仅发生在产业资本领域，而且也发生在借贷资本市场上，因此，利息和利润分配完全按照剩余价值和整个资本的数量所决定的生产价格来进行分配，利息或利润的决定机理是一样的，是由资本市场（产业资本和借贷资本市场）竞争的利益均衡条件——利润率的平均化所决定的。因此，剩余理论没有区分利润和利息的决定机理，利息率不过是金融资本的利润率，并且与产业资本的利润率是相同的。也因为利息率和利润率相同，剩余理论能否解释经济利润的存在是存在疑问的。由于剩余理论将工资水平确定为劳动力商品的价格，由劳动力市场劳动力供过于求的状况（外生条件）决定，如果工资水平和剩余价值率保持不变，随着资本积累、即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利润率将趋于下降，即存在所谓利润率下降规律。又由于资本积累取决于资本所有者的储蓄意愿——最低可以接受的利息率，因此，从长期均衡来看，剩余价值理论只能够解释利息率的决定，并不能解释经济利润率的决定。
一般均衡理论并没有严格区分利息和利润，由资本的边际生产力所决定的收益可以是利息也可以利润。如果资本的供给是独立的、不会受到资本储蓄意愿的制约，由资本的边际生产力所决定的收益是资本的利润但不一定是经济利润。如果资本的供给受到储蓄意愿的制约，资本的边际生产力将趋向于等于由储蓄意愿所决定的主观利息率，有时间的一般均衡理论得到的统一利润率就是由储蓄意愿所决定的主观利息率。显然，一般均衡理论中利息和利润的决定是不完全一致的，虽然利息率和利润率都等于资本的边际生产力，但由于资本的来源受制于储蓄意愿，因此，利息率实际上是由储蓄意愿所决定的。至于利润率的决定，则受制于企业的技术水平，技术水平较高的企业其资本的边际生产力（或平均生产力）也较高，可以获得较高的利润率。但如果在完全竞争的条件下、不存在技术水平上的差异时，资本的边际生产力（或平均生产力）将相同，企业之间竞争的结果将导致经济利润为0，在这种情况下一般均衡理论无法解释经济利润的存在。
斯拉法则完全没有区分利息和利润，其再生产模型只有产业资本没有金融资本，也正因为斯拉法没有区分利息和利润，其理论能否解释经济利润的存在也是有疑问的。
通过由以上讨论发现，如果严格区分利息和利润（经济利润），三大学说对于真正的利润——经济利润的研究都不够充分。
三、技术不变与枝术进步条件下的狭义资本理论
仔细研究三大学说，可以发现其理论存在一个共同的前提条件，即生产过程中生产技术保持不变或者说不存在技术进步。
劳动价值论中将商品的价值设定为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并认为社会再生产过程中资本仅仅转移其价值，将资本品的价值补偿与实物补偿统一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将商品的价值特别是资本品的价值设定为一定值，这种情况只有在生产技术保持不变，即劳动生产率保持不变的情况下才能成立，也就是说劳动价值论中存在着技术不变的前提条件。
一般均衡理论也认为，达到一般均衡过程中生产技术——生产可能性集合是保持不变的，尽管随着生产要素的配置多少其边际生产力会发生变化，但决定边际生产力的技术本身并不会发生变化，这说明一般均衡理论也存在着技术不变的前提条件。
斯拉法理论中的利润率决定也是建立在既定的技术条件下，既定技术决定了最高利润率，利润率是在既定的最高利润率下、由不同的工资率水平所决定的，这一理论也设定了技术不变的前提条件。
在技术不变的情况下，社会再生产过程所生产的全部产品在补偿了投入的资本品之外的纯产品是一定的，纯产品的分配则可能区分为利息、利润、工资和地租。分配准则的不同正体现了三大学说的区别。一般均衡理论按照要素的边际生产力将纯商品进行分配；剩余理论先确定工资水平为劳动力的价值、而后将剩余的纯产品——剩余价值按照资本的数量进行平均分配；斯拉法理论也要求先确定工资率，尔后确定利润率，但与剩余理论不同的是决定工资率的因素是众多的社会条件而不仅仅是劳动力的价值。
按照上述分配准则我们会发现，由于资本品的供给受制于资本的供给能力和储蓄意愿，当技术水平不变、工资水平或工资率既定、剩余的纯产品或剩余价值既定的情况下，资本品的收益率完全由资本积累数量所决定，这种由资本供给能力和储蓄意愿所决定的收益率只能是利息率，而不可能是利润率。
那么什么情况下资本品才能产生利润呢？如果我们认识到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生产技术会发生变化，即存在技术进步的条件，在这一条件下真正的经济利润就有了产生的源泉。
在技术进步的条件下，资本品的价值将不能保持不变，由于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资本品的实物补偿所需要的劳动量将有所减少，从而使资本品带来了价值剩余；劳动力价值也由于生活资料的实物补偿所需要的劳动量减少，从而劳动力也可以带来价值剩余。因此，在技术进步的条件下由于可变资本和不变资本的实物补偿所需要的劳动量减少，从而可以给资本所有者带来价值剩余，这种价值剩余也体现为由于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在补偿了社会再生产过程中所需要的实物财富基础上财富的剩余，这种剩余构成了资本的利润。
从技术进步角度来考虑，一般均衡理论中的边际生产力或资本的平均生产力将随着技术进步而提高，这时的资本边际（或平均）生产力将大于由于资本供给和储蓄意愿所制约的资本生产力，这种由于技术进步所导致的较高的资本生产力给资本所带来的收益是已经补偿了利息之后的纯利润，因此，技术进步可以成为资本利润的一大源泉。
如果将技术进步条件引入到斯拉法的理论体系中，就会发现纯产品将随着技术进步率而增长，最高利润率也将是技术进步率的一定倍数，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原有的分配格局保持不变，即工资率水平和利息率水平保持不变，技术进步也可以为资本带来一定经济利润率。
由此来看，只要引入技术进步条件，传统的三大学说都能够产生经济利润。而不引入技术进步的条件，当产出水平一定时，由资本的供给和储蓄因素所决定的实际上是利息率。例如，剩余理论中随着资本积累和利润率下降，利润率将趋于等于由资本的供给和储蓄因素所决定的主观利息率。一般均衡理论引入时间条件，在长期均衡时资本的边际生产力等于储蓄因素所决定的主观利息率。在技术停滞的条件下，斯拉法理论中的利润率（实际上是利息率）应该先于工资率确定，利息率水平将决定工资水平，而不是工资水平决定利息率水平。
显然，如果技术进步率在各个产业和各个企业之间是相等的，资本的利润率可以相同，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资本范围界定是否包含劳动，相等的技术进步率将导致等量的资本获得等量的利润。剩余理论也不会存在价值理论与利润理论之间的矛盾，因为这时的剩余价值不仅仅与可变资本成正比，而且不变资本也因为技术进步可以带来价值剩余，并且相同的技术进步率可以保证不变资本的价值剩余与不变资本成正比，在这种情况下，等量的资本可以带来等量的剩余价值或利润。
引入技术进步条件到三大学说的资本理论还可以发现，利润率的决定完全由技术进步率来决定，三大学说之间就不会存在利润率能否由内生条件所决定的差别了。
由于技术进步改变了利润的来源及其资本积累的途径，资本市场的供求关系和劳动力市场的供求关系将发生很大的变化，分配关系也随之发生变化，劳动力的边际生产力可以不断提高，劳动者的实际收入水平也不断增加，并大大超过维持劳动力再生产所需要水平，在这种情况下，劳动收入也是资本积累的一大源泉。这种状况与当代经济发展的现实是相符的。
四、技术进步条件下的核心资本理论探讨
如果技术进步仅仅是由于资本品积累带来的，依据资本品的特性，各个企业、各个行业之间的技术进步率应该相同，由此会形成统一的平均利润率。但是从经济过程来分析，简单的资本品积累难以改变生产技术，因为生产技术的改进主要应该依赖于人的因素，资本作为生产要素虽然构成了技术进步的一个条件，但是不能从资本积累的数量变化得出技术进步。实证研究表明，经济增长过程不能够仅仅依靠资本和劳动力的数量的变化来概括，标志着技术进步的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独立于资本和劳动力要素的变化而存在，这说明技术进步不能够仅仅依赖于资本品这一生产要素来加以说明，对于引起技术进步的因素还需要作深入研究。经济现实也表明，不同的产业之间、特别是企业之间的利润率是极不相同的，这表明企业之间的生产率有很大的差异，技术进步率也一定存在很大的差异，这种差异也不是资本品能够解释的。因为我们需要找到促进技术进步的其它因素。
导致企业之间的技术进步率和生产率存在很大差异的原因也不可能是一般意义上的劳动力，因此，一般意义上的劳动力之间不存在差别，从而不可能带来生产率和技术进步率上的差异。导致企业之间的技术进步率或生产率存在很大差异的原因一定是具有某种特殊性的生产要素或生产条件，这种特殊性不同于资本品的特性：第一，特殊的生产要素或生产条件不可能完全被重复生产出来，因此，存在某种垄断性；第二，不可能有统一的价格，其价值往往只能根据其在市场过程中的贡献来决定，而不取决于其生产成本；第三，对这种生产要素的需求取决于其在生产过程中作用能力；第四，这种生产要素的生产受制于某种自然条件，如天赋，因此，难以在短时间内重复生产出来，甚至不可能重复生产出来，例如土地，因此也具有稀缺性。由于具有上述特性的要素资本是企业获取利润的不可或缺的要素，所以，可以将给企业带来技术进步或较高生产力、具有上述特性的要素资本称之为企业的核心资本；而将资本品和不具有上述特性的一般劳动力称之为一般资本；
具有上述特性且能够给企业带来技术进步的核心资本有两类，一类是管理能力、技术开发与应用能力、市场开拓与营销能力。这几种能力主要是人的特殊能力，可以称之为人力资本。由于人的天赋、工作经验和经历不同，人与人之间的特殊能力也各不相同，特殊能力不相同的人所组成的企业，其生产率和技术进步率也会各不相同，从而给企业带来不同的技术进步、生产率和利润率。另一类是具有自然垄断特征的土地或自然资源条件，这种核心资本能够给一般资本带来较高的生产力或边际生产力，从而给拥有这种核心资本的企业带来垄断利润。这种垄断利润实际上是这种核心资本的地租，如果将这种垄断租金收入进行资本化，资本化后的这种由自然资源构成的核心资本也只有在技术进步的条件下才能够获得经济利润。
由此，可以将资本的外延由资本品、包含资本品和一般劳动力的一般资本，拓展到了可以包含核心资本的广义资本。
由于核心资本具有垄断性和稀缺性，因此，核心资本的收益只能够由其在生产过程对生产力所起到的作用来决定。如果核心资本能够给企业带来技术进步、使企业形成比较高的生产力，企业的一般资本的生产力也会比较高，从而给一般资本带来利润。
如果核心资本按照其收入进行资本化，资本化后的核心资本如果能够进一步提高企业的生产力，核心资本本身也可以带来利润。
因此，在技术进步的条件下、由于生产力的提高，所有的资本均能够产生利润。
五、传统资本理论与技术进步条件下的资本理论之间的关系
由于我们把资本按照其特性区分为两类，一类是一般资本，另一类是核心资本，并且将资本理论的前提条件由技术不变改变为技术进步，就会发现传统的资本理论与技术进步条件下的资本理论存在一些区别：
(1)资本的外延有所拓展，不仅仅包括可以重复生产的资本品和一般劳动力，而且还包括不能够重复生产出来的、存在稀缺性和垄断性的核心资本。
(2)利润产生的条件发生变化。由于严格区分了利润和利息，在技术进步的条件下所有的资本均可以产生利润，利润来源于技术进步生产率提高的结果。生产率的提高所带来的剩余可以是劳动剩余，也可以是资本（品）的剩余，但是在技术停滞的条件下劳动剩余和资本剩余仅仅构成利息或地租的来源。
(3)资本来源有所拓展。资本来源于再生产过程中所耗费的资源之后的剩余（纯产品），这是无疑问的。问题在于随着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劳动收入可以大大超过劳动力再生产的成本，劳动收入也可以成为资本的来源。核心资本的收入则可以大大超过维持核心资本的再生产所需要的成本，也是资本的重要来源。至于资本品所获得的利息和利润，更是资本的直接来源。与传统的资本理论相比较，技术进步条件下的资本来源更加广泛或多元化，这也是符合现代经济的现实的。
(4)利润率的决定机理发生变化。在技术进步的条件下，利润率取决于技术进步率，与企业的有机构成、剩余价值率和工资率不存在必然的关系；利润率也不等于技术停滞下的资本边际生产力，因为技术进步率会提高资本的边际生产力。
(5)由于利润率直接由技术进步率来决定，但是由于技术进步率的决定因素众多，企业的技术进步率是怎样决定的则是一个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的问题，因此无法断言利润率能否内生决定。
(6)由于企业拥有的核心资本的不同，企业之间的生产率和技术进步率也不可能相同，因此，不可能存在单一的社会平均利润率。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改变了传统的利润理论的前提条件，不仅仅使剩余理论中的逻辑矛盾可以得到解决，而且使得资本理论之间的矛盾也得以化解，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建立在技术进步条件下的资本理论具有逻辑上的高度一致性。同时也应该认识到，由于资本品的价值决定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还原为劳动，也可以还原为商品的效用或任意商品，可以认为不同的价值理论并不存在矛盾，将商品的价值还原为什么对象只是由理论的逻辑前提所决定的。但核心资本不能够完全还原为劳动，因为：(1)人力资本的生产因为存在天赋差别使其不能与劳动成正比；(2)自然资源并非劳动的产品，不可能还原为劳动。
综合上述，将技术进步条件引入到资本理论之后，技术进步条件下的资本理论与传统的资本理论有很大的区别，可以形成了许多新颖的理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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