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之路在哪里--中东和平路线图述评_阿拉法特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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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和平“路线图”经过多次推迟,终于在今年4月30日公布于众。6月初布什总统与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总理举行三方会议,根据“路线图”重新启动中东和平进程。有关各 方围绕路线图达成的基本共识为推动中东和平进程提供了新的契机,但中东和平前景仍 难预测。

一、中东和平“路线图”由美国、欧盟、俄罗斯及联合国四方联合提出,实则由美国 主导制定。

布什总统于2002年6月24日就中东问题发表讲话,主张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作为“两个毗 邻的国家生活在和平与安全之中”。布什说,美国将支持建立一个巴勒斯坦国,先决条 件是:(一)“巴勒斯坦人民有了新的领导人、新的机构,以及同他们的邻国达成新的安 全协议”;(二)“巴勒斯坦领导人向恐怖主义展开持续斗争,并摧毁他们的基础设施” 。布什要求巴勒斯坦政府进行“真正的改革”,“建立以民主、市场经济和打击恐怖主 义为基础的全新的政治和经济制度”。布什对以色列也提出要求:“在安全方面取得进 展的同时,以色列军队必须全面撤回到他们在2000年7月28日以前所在的位置,同时依 据米切尔委员会的建议,以色列在被占领土上修建定居点的活动必须停止”。以色列还 应“在联合国242号和338号决议的基础上,与巴勒斯坦谈判,结束以色列自1967年开始 的占领,并撤回到安全的、得到承认的边界之内”,“还必须解决耶路撒冷问题、巴勒 斯坦难民的苦难和前途问题,以及以色列同黎巴嫩之间,以色列和一个支持和平并打击 恐怖的叙利亚之间最终实现和平问题”。布什估计这项协议可能在三年之内达成。

同年9月四方在华盛顿开会,依据布什上述讲话商讨制定中东和平“路线图”。12月20 日四方再度开会并就“路线图”内容基本达成一致。四方原计划在这次会议公布“路线 图”,后因以色列2003年1月下旬举行大选和美忙于准备对伊拉克战争而推迟公布。200 3年3月14日,在发动伊拉克战争前一周,出于政治需要,布什宣布:“美国期待巴勒斯 坦尽快任命一位真正具有管理权威的总理。只要巴总理一经任命,并且掌握实权,美国 将公布中东和平“路线图”,中东和平进程将迈向一个充满希望的时刻”。在马哈茂德 ·阿巴斯为总理的巴勒斯坦新政府正式诞生之次日,即2003年4月30日,美国和欧盟、 俄罗斯及联合国代表分别向以、巴递交“路线图”。巴方立即宣布接受并强调应全面执 行“路线图”全部内容。以方提出14条修改意见,遭巴方强烈反对并为四方拒绝。在美 国施加影响及鲍威尔国务卿表示以方保留意见将在“路线图”执行过程中予以考虑后, 沙龙政府于5月25日通过投票表决接受了“路线图”。6月4日布什亲赴中东在埃及沙姆 斯沙耶赫与埃及、沙特、约旦等5个阿拉伯国家元首举行全议就“路线图”协调立场, 重点要求阿拉伯国家停止支持并协助制止巴暴力反以行动。随后布什又在约旦亚喀巴与 沙龙和阿巴斯举行三方会议。在会上,布什重申决心推动以、巴执行中东和平“路线图 ”;阿巴斯保证结束武装起义,用和平手段实现巴目标;沙龙强调没有和平就没有安全 ,以不能继续占领巴领土。至此,中断了33个月的中东和平进程在美国的主导下,在国 际社会的支持下,得以重新启动。

二、美国推出“路线图”旨在按美意图解决巴以问题,将其纳入“整合”中东政策框 架。

中东问题的核心是巴、以冲突。巴、以冲突的实质是以色列占领巴勒斯坦,剥夺巴人 合法的民族权利。1968年联合国通过242号决议,要求以色列撤出1967年战争中所占领 的阿拉伯领土。1991年马德里中东和会提出“以土地换和平”的原则。巴勒斯坦问题迄 今未能解决,原因复杂,双方均有责任,但根本原因是以色列坚持强硬立场和美国偏袒 以色列。美国长期压制巴勒斯坦、偏袒以色列的立场激发了阿拉伯——伊斯兰民众日益 强烈的反美情绪,也是伊斯兰极端组织发起主要针对美国的恐怖暴力活动的重要原因。 这类恐怖活动终于酿成“9·11”惨剧,迄今仍未平息。“9·11”事件后,美国调整全 球安全战略,把打击恐怖主义、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放在首位。美据此调整其对 中东战略,提出“整合”政策。其主要内容是:视中东地区为针对美国的恐怖主义的主 要策源地,坚决打击伊斯兰极端势力,摧毁它们从事恐怖主义的能力;改变地区反美、 仇以政权;推行美国民主、自由价值观和市场经济体制。为此,美对中东地区“无赖” 国家强化遏制和高压,甚至采取“先发制人”的军事打击,以在这些国家实行改朝换代 ,建立亲美政权,从而最终达到一统中东的目的。美“整合”中东政策的第一步骤就是 发动伊拉克战争,推翻萨达姆政权,然后建立一个亲美、和以、接受美价值观的伊拉克 政权,使伊成为“整合”其他阿拉伯国家的基地和样板;第二个步骤是按美需要解决巴 以冲突。美国把巴方反抗以方占领、迫害、镇压的暴力行为一律视为恐怖活动;而把以 方滥施武力,滥杀无辜均说成是“反恐”自卫。据统计在以、巴之间33个月的流血冲突 中,巴方死亡2400多人,以方死亡800多人,双方伤者更多。应该说,双方均伤亡惨重 ,但巴方受创更烈。每死一名以色列人,巴方要付出三条人命的代价。因为以方使用的 是坦克、飞机、导弹,而巴人只有石块、轻武器和人体炸弹。美国还指责巴人选举产生 的领导人阿拉法特及其领导的巴民族权力机构支持并从事恐怖活动,拒不与之接触,听 任以方限制阿拉法特行动,进行迫害。布什公开敦促巴人选举新的领导人,“建立一个 以容忍和自由为基础的务实的民主国家”。布什强调“在巴勒斯坦领导人向恐怖分子展 开持续斗争并摧毁他们的基础设施之前,美国将不会支持建立一个巴勒斯坦国”。显然 ,美国推行巴以和平“路线图”是其“整合”中东的重要步骤,其具体目标是:彻底摧 毁巴激进组织,根本铲除“恐怖”暴力活动;压巴领导层更新换代,组成一个亲美、和 以、接受美国价值观的政权;说服以方在土地、耶城等问题上作些让步,同意巴勒斯坦 建国,实现巴以两国和平共处;新巴勒斯坦国应成为中东地区继以色列、伊拉克之后第 三个符合美国标准的民主国家,成为美“整合”其他阿拉伯国家的又一样板。

三、欧盟、俄罗斯及联合国在巴、以问题上立场相对公正和平衡,同美国偏以态度有 所区别。

对前一段时期巴以双方以暴易暴形成恶性循环,美国把责任归咎于巴方,认为“以色 列是恐怖主义的牺牲品”;而欧盟、俄罗斯和联合国在要求巴方“制止那些计划对以色 列人采取袭击行动的个人和组织”的同时,“对以军采取行动导致无辜巴勒斯坦平民丧 生深感不安”,认为“这种军事行动非但不会加强安全,反而破坏了建立信任和合作的 前景”,指出“没有以色列的合作,巴勒斯坦显然不可能战胜恐怖主义和结束暴力活动 ”。联合国秘书长安南还强调:“安全、人道主义和政治危机必须同时得到解决”,“ 以色列绝对不应该在平民居住区滥施武力”。

与美国排斥阿拉法特不同,欧盟、俄罗斯重申阿拉法特是巴人通过选举产生的合法领 袖,得到巴勒斯坦人拥护,是推动中东和平进程的重要因素,应该也完全可以在和平进 程中发挥作用。欧盟及其成员国(包括英国)和俄罗斯不顾美、以的反对保持着与阿拉法 特的联系和接触。

美国要求欧盟将哈马斯列入恐怖主义名单,欧盟于6月26日予以拒绝。欧盟发言人雷约 ·肯皮宁说,“哈马斯开办诊所和学校等社会福利活动,不能说它是一个恐怖组织”。

欧洲与中东相邻,许多国家有数量可观的穆斯林移民,在能源供应上又依赖中东地区 ;俄罗斯在中东有着较大利益和影响,正积极重返中东。欧、俄均重视与阿拉伯世界的 关系,一直关心并积极推动中东和平进程。由于它们的态度比美国公正、平衡,它们的 介入受到阿拉伯世界和巴勒斯坦的欢迎,却为以色列所不满和抵制。美国虽不愿让欧、 俄参与主导中东事务,又需要欧、俄的配合和援手。欧、俄的立场或多或少在中东和平 “路线图”中有所体现。在执行“路线图”的过程中,欧、俄将发挥一定的平衡、协调 和促进作用。

四、通过谈判解决分歧是巴、以主流派的政治选择,也是阿拉伯世界、美国以及国际 社会的共识。中东和平“路线圈”包含了一些积极内容,不失为当前情势下,巴以和谈 的合适框架,为政治解决巴以冲突提供了又一个历史机遇。

1.巴以争端历时50多年,阿以打了4次战争,迄今未解决。巴以间流血冲突时断时续, 最近这次冲突延续33个月之久,没有给双方带来任何利益,徒使仇恨加深,民众受苦, 极端组织坐大。在当前以强巴弱,美国主导中东事务又坚持偏袒以色列的情况下,巴勒 斯坦不可能通过武装斗争收复失地,恢复合法民族权利。“9·11”事件后,由于美国 加强打压,巴方处境更加困难。伊拉克战争后,巴方外援更少,经受压力更大,处境无 异雪上加霜。巴方需要借助美国及国际社会的干预,恢复与以和谈,改善处境,寻求巴 以问题相对合理的解决。

2.以色列处于强势地位,又有美国的扶持,但几十年来通过战争、镇压、“定点清除 ”等极端手段并没有使巴人屈服,反而激起强烈反抗。巴人抗以从“石块起义”发展到 “人体炸弹”,使以难有宁日。以色列人没有得到渴望已久的安全。以对巴领土的占领 和由此产生的长期战乱给以带来的是经济滑坡、社会发展缓慢,阿拉伯——伊斯兰世界 日益激烈的仇恨和国际社会普遍的谴责。这从根本上损害了以国家和民族利益,使多数 以人反思和有所省醒。连一向以“鹰派”、“屠夫”著称的沙龙总理也终于向巴人表示 :“我们不想与你们打仗,不想控制或决定你们的未来,希望与你们像好邻居那样在和 平的环境下,相互尊重,相互帮助,和睦相处”。

3.今年6月以来,美国总统、国务卿、国家安全顾问接踵走访中东,推动巴、以执行和 平“路线图”。美在伊拉克战争后,把推动贯彻巴以和平“路线图”作为其外交重点之 一。首先,美当前安全战略的重点是“整合”中东地区,而解决巴以冲突问题是美实现 “整合”中东战略目标的关键。其二,美要利用伊拉克战争胜利所产生的威慑作用压巴 领导层让步,也需要用启动和平进程来缓解地区民众因伊拉克战争而加剧的反美情绪; 其三,伊拉克战后,美国在伊拉克、自己国内以及国际上均遇到许多麻烦,需要用中东 和平进程取得成绩来转移视线;其四,美总统大选临近,布什需要更多外交成就为其竞 选造势。

4.6月4日5个阿拉伯国家首脑与布什总统举行会议后,埃及总统穆巴拉克代表阿拉伯国 家发表声明,强调阿拉伯国家将同美国共同努力,抓住这次历史性机遇,推动和平进程 ,支持巴民族权力机构履行责任,制止暴力活动和维持安全与秩序,同时要求以色列在 与巴勒斯坦人重建互信,恢复巴人民正常生活的同时,履行所有有关“路线图”计划的 承诺,推动和平进程朝着一个巴勒斯坦国与以色列国和平共处的方向发展。

5.中东和平“路线图”包含着一些积极内容。如要求巴、以停止暴力攻击,走出以暴 易暴怪圈,重开和平谈判;要求以色列结束自1967年以来对巴土地的占领并撤除非法犹 太定居点,也就是要实行“以土地换和平”的原则;支持巴勒斯坦建立独立、主权的国 家并得到国际社会的承认,也就是恢复巴人的合法民族权利;巴、以两国和平共处,阿 拉伯人与犹太人和睦为邻,友好相待,也就是保证以的安全,消除以在中东地区的孤立 状态。

“路线图”对“以色列结束自1967年以来的占领”的内函未作具体界定,以方是撤出 全部还是部份占领的巴方领土,语焉不详;对巴方“建立独立、主权的国家”也只有一 个抽象概念;耶路撒冷及巴难民回归权等问题如何解决均无具体意见,留待巴、以双方 在2004年至2005年间谈判解决。尽管如此,“路线图”重申上述4条原则性意见,仍具 有积极意义。

当前,在推动实施“路线图”方面出现了一些积极事态。美、以、巴三方首脑会议后 ,在各方压力下,巴方哈马斯、杰哈德和法塔赫先后宣布有条件地对以色列停火3个月 或6个月,以巴间袭击事件明显减少;以色列则从加沙北部和西岸的伯利恒撤军并开始 拆毁部分定居点。阿巴斯与沙龙多次会晤,巴、以有关机构也恢复接触。阿巴斯和沙龙 多次会晤,巴、以有关机构也恢复接触。阿巴斯和沙龙还于7月下旬分别赴美会见布什 。尽管步履艰难,和平进程总算再次启动。中东和平似乎出现一线曙光。

五、中东问题十分复杂,“路线图”指导下的巴以和平进程面临许多不确定因素,以 巴再次爆发冲突,和谈再次中断的可能性不能排除。

1.美国追求的是清除恐怖主义和“整合”巴勒斯坦,并不是真心全面公正地解决巴勒 斯坦问题,其偏袒以色列、压制巴勒斯坦的基本立场未变。这使得巴以冲突的根源难以 完全消除。

2.以、巴间仇恨深,建立互信很难。尤其是以色列,依仗强势地位对巴方态度强硬, 坚持打压政策,不会完全撤出通过战争占领的巴领土,巴以矛盾不会完全化解。

3.以巴双方都有势力强大的极端反和势力。以执政的利库德集团中就不乏反对巴建国 者。参政的右翼宗教党派拒不接受“路线图”。犹太人定居者更是坚决反对拆除任何定 居点。巴方党派繁多。哈马斯、杰哈德虽宣布有条件停火3个月,但并不接受“路线图 ”。“民阵”、“人阵”等组织也不支持“路线图”。巴民众虽渴望和平,但对占领者 充满仇恨。巴领导层在与以谈判中,必须着眼巴人长远根本利益和照顾民众强烈的民族 情绪。

4.美国限制欧、俄及国际社会其他力量为推动巴以和谈发挥作用,也不利于巴、以和 谈取得进展。联合国于2002年决定对以军在杰宁地区对巴人犯下的军事暴行进行调查, 因以反对,调查组未能成行;巴方曾要求派国际维和部队制止巴、以暴力冲突,遭以拒 绝;“路线图”规定四方就“路线图”执行进行监督,但以只接受美国监督员。以的立 场反映的是美国的态度。

5.“路线图”三个阶段本着先易后难原则制定。第一、二阶段计划在2003年底完成, 第三阶段安排在2004到2005年底完成,完全符合布什竞选连任日程安排。“路线图”对 前两个阶段作了详细规划,可操作性强。而将巴国领土范围、耶路撒冷地位、巴难民回 归权等最实质、分歧最大、涉及巴以根本利益,因而最容易刺激双方民众情绪的难题, 均留待第三阶段谈判解决。如能在2003年底或稍后一点时间,实现“建立一个拥有临时 边界的巴勒斯坦国”这个第二阶段目标,显然是对美国有利的,也是巴方所希望的,以 方也可接受。种种迹象表明美正在为此而努力。

推进“路线图”谈判,争取实现第二阶段目标,当前还须解决三个棘手问题。一是正 确对待阿拉法特。阿拉法特是巴人选举产生的巴民族权力机构主席、是公认的巴民族解 放运动领袖,在国际上得到广泛承认。而美、以公然排斥阿拉法特、扶植阿巴斯、极力 分裂巴领导核心。巴总理阿巴斯与阿拉法特7月14日会晤后,宣布双方分歧已经消除, 强调阿拉法特是巴人惟一领袖;他与以和谈的方针、原则均事先得到阿拉法特的同意。 阿巴斯还多次要求以方解除对阿拉法特行动的限制。据报道,民意测验显示阿巴斯在巴 民众中支持率不高,如得不到以阿拉法特为首的巴主流派的支持,阿巴斯难以代表巴方 与以谈判。如美、以强行制造巴领导核心的分裂,很可能导致巴、以和谈失败。二是妥 善处理巴极端组织。美、以要求巴方彻底摧毁哈马斯、杰哈德等极端组织,无异于挑动 巴人内战。这两个组织宣布,如果巴自治政府收缴他们的武器,他们将中止停火。以军 采用最先进的侦察和军事手段,历时33个月,未能摧毁这些组织,巴自治政府又如何能 做到这一点。巴人间爆发内战,以不一定能坐收渔利,很可能内战双方都会矛头转向共 同的敌人——以色列占领者。即使这些极端组织被摧毁,只要以维持对巴占领,巴人仍 然无国无权受人欺凌,还会有新的反以极端组织应运而生。三是以色列要充分表现诚意 ,帮助阿巴斯维持巴人停火和继续与以和谈。巴方要求以方在6个月内从2000年7月28日 以来所占地区撤军,全部释放6000余名巴被关押人员,按“路线图”规定拆除定居点 ,停建隔离墙。如以方不能满足巴方这些合理要求,停火与和谈都难以为继。

6.对最困难的第三阶,“路线图”只提出了一个笼统的目标,没作任何具体的设计。 在领土、耶城地位、巴难民回归权等重大难题上,巴方是国土被侵占方,民族权利被剥 夺方,要求的只是收复被占领土,恢复合法权利,不可能作出实质性让步。问题在于以 方是否愿意交出非法占领的土地和强行剥夺的权利,以换取和平与安全。这又在很大程 度上取决于美国准备对以施加多大的压力。综观美历届政府的中东政策以及布什就任总 统后至今在这个问题上的所作所为,人们尚无理由对巴勒斯坦问题在2005年前获得全面 公正解决感到乐观。

7.对以色列与叙利亚及黎巴嫩之间的领土问题,“路线图”仅一笔带过,未设计任何 方案。美国在伊拉克战争后,多次指责叙支持恐怖主义,不断对叙施加压力,而对如何 解决以叙、以黎问题未置一词,更未将其提上谈判日程。这对全面解决中东问题不利。

巴勒斯坦和阿拉伯人民同以色列人民都渴望和平、安全和繁荣,和平解决巴以、阿以 冲突符合双方的根本利益。巴以、阿以之间终将实现和平共处。但受诸多因素的牵制和 干扰,和平“路线图”不会顺利推行,中东和平之路将是漫长、曲折而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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