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中国城市的职能分类，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中国论文,职能论文,城市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分类 中图法 K928.5
1 回顾
全国性的城市职能分类研究由于受到资料的限制，一直没有在我国普遍展开。周一星和他的合作者先后在1988、1991年发表过两篇全国城市工业职能分类的文章，提出了职能三要素的概念，使用了多因素分析与统计分析相结合的方法[1,2]。顾朝林于1992年发表的《中国城市体系》一书中，提出了一个一般描述式的基本职能类型表，把职能体系分成政治中心、交通中心、矿工业城镇和旅游中心等四个体系及若干亚体系和若干子集来加以阐述，覆盖了当年的大部分城市，但基本上是定性式的[3]。
1990年《人文地理》杂志发表了“论中国城市职能分类”一文。这是我国第一篇综合性城市职能分类的论文[4]，作者利用1986年的统计资料，进行了可贵的探索。但是，因为当时不具备必要的资料，分类结果不很理想：(1)由于使用人均工业产值指标来区分城市的工业职能，导致许多典型而专业化的工业城市，特别是以低产品附加值为主的中小工业城市没有被分出来；(2)由于使用人均运量指标来区分城市的运输职能，导致许多重要的交通枢纽城市被漏掉了，而把许多大运量的重型工矿业城市分了进去；(3)因为只选了六个工业部门来区分工业职能，许多以食品、建材、电力等工业为主的专业化，甚至高度专业化的城市都被分入了“一般工业城市”类；(4)使用境外游客数指标来区分城市的旅游职能，势必排斥了以国内游客为主的旅游城市；(5)其它几种职能的分类指标也存在一些不足。关键的问题是两个方面，一是人均值主要反映水平指标，与城市职能的关系相当间接，不能反映城市为外部服务的作用。二是作者在计算人均值时所用的人口基数，使用了偏大统计的市区总人口。众所周知，由于推行“整县改市”，许多小城市却有几倍、十几倍于城市规模的市区总人口。这使许多实际上的小城市各项人均值都很低，达不到任何一项标准而失去了它们的职能特点。城市职能分类必须以结构性资料为主，这是由城市职能概念的内涵决定的。因此，该文的核心：用人均工业产值、人均客货运量、人均商品零售总额、人均在校学生数和科技人员数的平均值和标准差替代纳尔逊(H.J.Nelson)的部门劳动力的平均比重和标准差进行城市职能分类[5]，不是前进了，而是倒退了。实际上，在1986年我国尚不具备进行全国城市职能分类的必要资料基础。
我们在这个基础上再作探索。
2 数据资料的预处理
1991年国家统计局首次公布了1990年全国465个城市市区（即不含辖县）分行业社会劳动者人数资料，为中国城市的综合职能分类提供了最基本的条件[1]。为了适应城市职能分类的需要，我们以剔除、归并和新增三种方式对资料进行了处理。
(1)该资料将城市各种经济活动分成13个行业，我们从原始数据中剔除了“农林牧渔水利业”和“其它”行业。剔除前者是因为我国大量的城市包含了过多的乡村地域，有很高的农业劳动力比重。全国465个城市农业劳动力的比重平均高达40.97%，最高的河南邓州市竟高达88.43%。它不能反映以非农业为主的城市职能。剔除后者，是因为它不是一个内涵稳定的类别。各市的统计人员把不能归入适当门类的各种劳动力都归入“其它”类。
(2)保留第三产业中的“交通运输邮电通讯业”，“商业公共饮食业、物资供销仓储业”和“国家机关、政党机关和社会团体”，以分别用于检验城市的交通运输职能、商业职能和行政职能，把“房地产管理、公用事业、居民服务和咨询服务业”，“卫生体育和社会福利事业”，“教育文化艺术和广播电视事业”，“科学研究和综合技术服务业”，“金融保险业”等五个相关性很高的小行业合并成“其它第三产业”（大体相当于第四产业），以简化城市职能的类别和命名。
金融保险业在国外一般都作为重要职能单独列出，然而我国在1990年时金融保险业还很不发育，该行业职工只占全部城市社会劳动力的0.42%，在城市11个非农行业中，465个城市金融保险业的平均比重为1.12%。而且分析中发现金融保险业劳动力比重高的城市都是一些规模很小的边远地区的行政中心，这是由中国当时金融机构派驻的特点造成的，并非市场的作用。例如1990年金融保险业职工比重最高的城市依次为富锦(5.02%)、畹町(4.55%)、绥芬河(3.09%)、二连浩特(3.03%)、五大连池(3.03%)、敦煌(2.89%)等等，北京有金融业职工3.24万人，只占劳动力0.71%，列376位，上海为2.59万人，占0.6%，列418位。因此把金融保险业单独列出在当时意义不大。
(3)旅游业是一项重要的城市职能，遗憾的是找不到反映各城市旅游业状况的统计资料。我们假设城市旅游业的绝对规模与城市旅游资源的平方成正比，通过给城市旅游资源打分：国家级风景名胜区16分，省级风景名胜区4分，市级风景名胜区1分，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4分，国家历史文化名城16分，获得每个城市的旅游资源得分[6]。用下式转换成城市旅游职能指数：
T[,i]=R[2,i]/P[,i]
式中 T[,i]为城市旅游职能指数，R[,i]为城市旅游资源得分，P[,i]为城市非农业人口规模。然后，根据《中国城市辞典》[7]中有关城市的游客数资料再对上述指数进行一次修正。
(4)采掘业在劳动力统计中属于工业，但考虑到采掘业（包括煤、石油、天然气、金属、非金属矿和木材的采选、采盐）城市具有较大的特殊性，所以又加入采掘业产值占城市工业产值比重值变量，用以判别采掘业城市[8]。
(5)加入城市非农业人口规模变量[8]，用以反映城市的职能规模。
这样，我们得到465个城市10个变量的数据矩阵，作为多变量分类的基础。这10个变量的简称分别是：工业、采掘业、地质勘探业、建筑业、交通邮电业、商业、机关团体、旅游业、其它第三产业、人口规模。
3 对城市各行业的分析
在分类前，必须对城市各行业作一分析，以期对各行业在中国城市经济活动中的地位和作用有一总体认识。用频率分布图考察各行业在城市中的分布表明，除矿业、地质勘探业、旅游业外，各行业变量在465个城市中的分布都接近于正态分布或正偏态分布（图略）。这就说明，纳尔逊分类中采用的统计量：算术平均值和标准差，也可用于这个分类（表1）。建筑业是一个特殊的行业，建筑业职工比重高的城市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本市的就业职工中在外地施工的建筑队伍较多，这主要是一些农业占很大比重的县级市。另一种情况是正在大规模建设的城市，集中了大量的建筑工人。少数城市二者兼而有之。
表1 各行业指标在465个城市的最高值、最低值、平均值和标准差
Tab.1 Typical values of nine sectors among 465 cities
4 关于城市职能分类若干问题的讨论
4.1 城市职能三要素
城市职能概念应该包括三个要素：专业化部门，职能强度，职能规模[1]。前两个要素是大家公认的，而职能规模在以往国外的职能分类研究中一般被忽视。譬如说有一大（例如上海）一小两个职能结构相似的城市，大城市的工业职工占总劳动力的比重与小城市相似，假设两城市工业职工的产出效率相同（这是必要的抽象），这两个城市的工业职能强度是相似的，但是大城市有700万人（上海），小城市不足10万人，显然大城市的工业职工和向国家提供的工业产品的数量远远大于小城市，即它们的职能规模完全不同，在全国的城市体系中处于完全不同的职能等级。如果不加规模变量，这两个城市可能分在同一职能类。加上规模变量以后，才可能在分类类别的层次上加以区分。
有人建议将城市分成规模级，然后分别进行职能分类。这样做不仅会因规模级的人为划分而使变动中的城市规模完全绝对化，而且最后的类别必然非常多，使人不得要领。
过去我们在城市工业职能分类的研究中，曾经在16个工业部门变量之外加了三个城市规模变量，对分类起了很好的作用。这次为了避免在聚类分析中有几个出于同一母体的高度相关的规模变量，以增加分析的严密性，只给一个规模变量，但赋予较高的0.25的权重，其余9个变量的权重均为0.75/9=0.0833。
4.2 多变量分析和统计分析的结合
根据我们以往的成功经验，分类技术仍采用以多变量聚类分析的沃德误差法得到职能分类的结果，稍加调整，然后结合纳尔逊统计分析法的原理对分析结果进行类别描述和命名。聚类分析的优点是计算机可以对庞大的资料矩阵进行城市样本间相似性和差异性的综合判别，根据聚类分析的树状结构图（图略）得到在不同尺度上职能分类的等级体系，结果比较客观可靠，这是人力绝对做不到的。但计算机不会告诉你每一类别的定性特征。而纳尔逊分类方法的优点是通过各职能指标的平均值和标准差，可以简单扼要地揭示每个城市的职能特征。但是它不能把职能相似的城市归并成类。把这两种方法的优点结合起来也就克服了它们各自的缺点，实现了定性和定量的良好结合。分类方法请详见参考文献1和10。
4.3 综合性职能分类和工业职能分类的结合
本研究以城市的综合性职能分类为目标，工业和采掘业只是十个变量中的两个变量，分类结果反映不了城市具体的工业职能。而中国正处在工业化的高潮之中，整个城市的11个行业中工业职工占了46.09%，三分之一以上的城市工业职工比重高达50%以上，是几乎所有城市无可争辩的最大的产业部门。要反映中国城市职能结构的全貌，就要同时反映城市的工业职能。但是我国缺乏各城市各工业部门的劳动力结构资料，只有工业产值资料[8]，如果把全国城市的工业产值结构资料，放入综合职能分类的资料矩阵，一并进行分类，不仅层次混乱，资料不匹配，而且变量太多，类别数无法控制。这是一个难题。我们采用纳尔逊方法，用产值比重判别城市的工业专业化部门和专业化强度，将城市的工业职能特征标注于城市综合职能分类结构之后，作为对综合职能分类的补充。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1991》将城市工业划分为40个行业，我们将它归并成16个工业部门，以便和以前的研究成果保持一致。它们分别为冶金、电力、煤炭、石油、化学、机械、电子、建材、森林、食品、纺织、缝纫、皮革、造纸、文教用品（简称文教）和其它工业。为了体现出城市工业职能在城市整个职能体系中的地位，用城市工业职工比重乘以城市各工业部门的产值比重，然后再采用纳尔逊方法进行分类。这样做的好处是，对于一些工业职能不很重要的城市，避免了单纯用工业产值结构分析可能夸大其工业在整个职能结构中的地位。
4.4 城市职能分类的客观性和主观性
城市职能分类的方法从一般描述—统计描述—统计分析—城市经济基础分析—多变量分析的演进[9]，实质上是增强客观性，减少主观性的方法论上的进步过程[10]。今后能不能做到百分之一百的客观性，而没有一点主观性呢？我们的回答是否定的。例如在本研究中的聚类分析，似乎是相当客观的。其实，指标体系的确定、因素权重的确定和对职能类、职能亚类、职能组的确定等等都是主观的。对城市这类人文现象的研究，其“客观性”总是相对的，我们奋斗的目标是尽量减少主观性，并力求通过大量的实践，使主观判断尽量反映客观实际。此外资料的状况也直接影响分类结果的客观性。中国的城市统计尚不完善，研究者只能删去不理想的资料而不可能修改或制造这些资料，如果出现分类结果与读者看法不同的时候，一种可能是人们的主观判断也许不正确，一种可能是原始资料不正确造成的。
4.5 城市职能分类的用途和今后研究的前沿方向
分类法是认识和研究复杂事物的一种常用方法，基本目的是为便于把握对象的特征。城市具有多方面的特征，因此可从多角度对城市进行分类研究，例如城市的人口规模分类、行政等级分类、二维形态分类、地理位置分类、发生学的分类、发展过程中的成长力分类等。城市的职能分类是按它为外部的服务作用而进行的一种经济分类，本文提出的城市职能分类结果，至少有以下几方面用途：
(1)每一个城市可以从中找到它最基本的职能特征，对城市规划中确定城市性质有参考价值。
(2)每一个城市可以为有目的的对比分析找到职能相似或迥异的比较对象。
(3)不同区域（例如一个省）可以从全国的分类结果中挑出有关的城市，概括和认识本区域的城市职能结构，对于区域规划和城镇体系规划有参考价值。
(4)便于认识和分析全国城市职能结构的特征。
(5)利用城市职能分类的结果，还可以进行城市职能类与其它要素的相关分析。我们进行过城市工业结构趋同分析和城市工业职能结构与经济效益的分析[2]，这一类分析的应用潜力还有待开发。外商和内资选择投资区位时，城市职能显然也应该是一个重要因素。
无庸讳言，城市职能分类是某一时点的城市职能的比较研究，是静态的。如果使用同样的方法来分析两个时点（譬如间隔10年）的城市资料，就可以分析城市职能结构的动态变化。这种研究对资料质量的要求非常高。可以说是这方面的一个前沿课题。
既然城市职能分类能分析国家或区域的城市职能结构，那么它能不能为调整国家或区域的城市职能结构提供依据呢？从理论上说是可以的。但在实践上，首先要解决什么是合理的城市职能结构，即合理城市职能结构的标准如何衡量的问题，其次是什么层次上的结构，是大的产业还是行业或产品的结构？这是职能研究的又一个前沿课题。
城市职能分类研究尚未充分展开[11]，除了资料不足外，就是有以上这些“拦路虎”的原因，西方也并未解决这类问题。
5 分类结果
从聚类分析图（图略）上截取三个断面，把我国465个城市分成4个职能大类（距离系数60）、14个职能亚类（距离系数30）和47个职能组（距离系数5～15）。其中，我们对不到20个城市的位置进行了微调，把数量不多的由高度专业化采掘业城市组成的一个大类归并到第三大类，成为现在第三大类的第六亚类。经调整后的结果（见表2）给出了三级分类体系，并在城市后面列出了每个城市三方面的职能特征（规模级／高于平均值的产业部门和平均值以上的标准差／高于平均值以上的工业部门的标准差）。这是一个很长而又不便删简的表。由于刊物篇幅的限制，我们删除了170个1984年以后设立的新城市的职能特征，只保留295个城市的职能特征以便与我们过去的城市工业职能分类的结果相衔接。有关图表，本文也予以删略。
表2 中国城市职能分类结果及职能特征
Tab.2 The urban function classification in China and the functional features of cities
Ⅰ 全国最重要的超大型综合性城市
Ⅰ1 全国最重要的超大型综合性城市（3个）
Ⅰ1A 以行政、旅游、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全国综合性城市北京（超大／行政0.5，旅游1，其它三产2.0，建筑0.5／电子0.5，文教0.5）
Ⅰ1B 以工业为主的全国综合性城市天津（超大／工业0.5，其它三产，地质／化学0.5，机械0.5，电子0.5）
Ⅰ1C 以工业、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全国最大综合性城市上海（超大／工业0.5，其它三产0.5／冶金0.5，机械1，电子0.5，文教0.5）
Ⅱ 大区、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为主的城市
Ⅱ1 大区级特大型综合性城市（13个）
Ⅱ1A 大区级最重要的特大型综合性城市沈阳（特大／工业0.5／化学0.5，机械2.5） 武汉（特大／工业，交通，其它三产／冶金1，机械0.5） 广州（特大／交通0.5，商业0.5，旅游，其它三产1／机械0.5）
Ⅱ1B 大区级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南京（特大／工业，旅游，其它三产0.5／石油0.5，化学1.5，电子2） 西安（特大／工业，旅游0.5，其它三产1／机械1.5，电子1） 哈尔滨（特大／工业，其它三产0.5，建筑／机械1.5） 重庆（特大／工业，交通，其它三产，地质，建筑／机械2，电子0.5） 太原（特大／工业，建筑0.5／冶金1，化学0.5） 成都（特大／商业，其它三产，建筑0.5／冶金0.5，机械0.5，电子0.5） 长春（特大／工业，其它三产0.5／机械3，其它0.5） 济南（特大／工业，交通，其它三产／机械0.5，其它0.5） 大连（特大／工业0.5，商业，其它三产0.5／石油0.5，化学0.5，机械1，电子0.5，缝纫0.5） 青岛（特大／工业0.5，旅游／化学1.5，机械1，电子0.5，纺织0.5）
Ⅱ2 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为主的城市（22个）
Ⅱ2A 以工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石家庄（特大／工业，其它三产／化学1，电子0.5，纺织1，缝纫0.5） 南昌（特大／工业，其它三产，地质／机械1.5，文教0.5） 吉林（特大／工业，交通，建筑／化学3.5，造纸1） 齐齐哈尔（特大／工业0.5／电力1，机械1，造纸0.5） 兰州（特大／工业，其它三产，建筑／电力0.5，石油1，化学0.5，电子0.5）
Ⅱ2B 以其它第三产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合肥（大／其它三产0.5，建筑，地质／化学0.5，机械1，电力0.5）福州（大／其它三产，工业／化学0.5，电子2，皮革1.5，文教3.5，其它1） 郑州（特大／其它三产0.5，交通0.5，商业，旅游／机械0.5，纺织0.5） 长沙（特大／其它三产0.5，商业，行政／机械0.5，电子0.5，文教0.5，其它0.5） 杭州（特大／其它三产1，旅游0.5，工业／机械0.5，电子0.5，纺织0.5）
Ⅱ2C 以其它三产和建筑业为主的省区级大型、特大型综合性城市
呼和浩特（大／其它三产1，交通，行政，建筑，地质／电子1）南宁（大／其它三产1，建筑，行政0.5，地质／食品0.5，其它1.5）贵阳（特大／建筑1，其它三产／食品1） 昆明（特大／建筑0.5，其它三产0.5，旅游，地质／食品1） 乌鲁木齐（特大／建筑0.5，其它三产0.5，交通0.5，行政，地质1／石油0.5）
Ⅱ2D 大型特大型工业城市鞍山（特大／工业1，采掘，建筑／冶金4） 抚顺（特大／工业1，建筑／冶金1，煤炭0.5，石油2.5，电子0.5） 唐山（特大／工业1，采掘，建筑／冶金1，电力1.5，煤炭0.5，建材1.5） 邯郸（大／工业1，采掘，建筑，地质／冶金1，电力1，纺织0.5） 包头（大／工业0.5，建筑／冶金2.5，机械0.5） 本溪（大／工业0.5，建筑／冶金3.5） 淄博（特大／工业0.5，商业／石油2.5，建材0.5）
Ⅲ 中小规模为主的专业化或综合性城市
Ⅲ1 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46个）
Ⅲ1A 地方中心性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菏泽（小／建筑1，交通0.5，商业，行政0.5，其它三产／食品0.5，纺织0.5，文教1.5） 奎屯（小／建筑1，交通，商业，其它三产／食品3） 巢湖（小／建筑1.5，交通0.5，商业，行政／建材1，纺织0.5） 内江（中／建筑2，交通，商业0.5／电力0.5） 临川（小／建筑2，行政，其它三产／纺织1.5，文教0.5） 泰安（中／建筑2，旅游，其它三产0.5，地质／机械0.5） 曲靖（小／建筑1，交通，行政0.5，其它三产，地质2／食品3） 西宁（大／建筑1.5，交通，行政，其它三产0.5，地质0.5／冶金0.5） 界首 遂宁 福清 藁城 桦甸 曲阜 湘乡 涿州
Ⅲ1B 地方中心性建筑业特别突出的城市孝感（小／建筑3，商业1.5，其它三产／其它0.5） 玉溪（小／建筑2.5，交通0.5，行政／食品4.5） 保山（小／建筑3.5，交通1，行政1，其它三产，地质／食品0.5） 渭南（小／建筑2，交通0.5，商业0.5，地质3.5） 定州 日照 清远 阳江
Ⅲ1C 工业职能明显、建筑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德阳（小／建筑0.5，工业0.5，地质／机械2.5） 临清（小／建筑1.5，工业，其它三产／纺织3） 临沂（中／建筑1.5，工业，交通／机械0.5，建材0.5，纺织0.5） 金昌（小／建筑1.5，工业0.5，行政／冶金5.5） 侯马（小／建筑1.5／电力0.5，机械2.5） 茂名（小／建筑1.5，工业／石油0.5） 即墨 舞钢 菜阳 广汉 诸暨 溧阳 东台 青州 胶南
Ⅲ1D 工业职能明显、建筑业特别突出的城市宜昌（中／建筑2.5／电力1.5） 仪征 胶州 启东 东阳 华阴 沙河
Ⅱ2 商业城市（53个）
Ⅲ2A 工商业城市深圳（中／工业0.5，商业，其它三产／电子8，缝纫1.5，文教1，其它2） 潮州（中／工业1，商业／化学0.5，电子0.5，建材1，缝纫3.5，皮革0.5，文教9） 四平（中／工业，商业0.5，其它三产，地质／化学1.5，机械0.5，食品0.5） 老河口（小／工业，商业／化学1，机械0.5，建材1.5） 锦州（大／工业，商业1，其它三产／电力0.5，石油1） 自贡（中／工业，商业0.5，旅游，采掘／化学0.5，机械1.5，食品0.5） 佳木斯（中／商业0.5，交通，建筑／电力0.5，造纸3.5） 厦门（中／工业，商业，旅游，其它三产0.5／化学0.5，电子2.5，食品0.5，文教0.5，其它0.5） 开封（大／工业，商业，旅游，其它三产／化学1，机械1，其它0.5） 新乡（中／工业，商业，地质0.5／机械1，电子0.5，纺织1.5） 汕头（大／工业0.5，商业0.5／化学1，缝纫4，文教2，其它11.5） 漯河（小／工业，商业1／食品2，皮革4.5，造纸2） 宜宾（中／工业，商业，交通，旅游0.5／食品1.5，造纸4.5） 丹江口（小／工业，商业，行政，旅游2，其它三产／冶金0.5，电力1.5，纺织0.5，缝纫4） 江门（中／工业，商业1.5／化学0.5，机械0.5，电子0.5，食品0.5，皮革0.5，造纸0.5，其它1.5） 许昌（中／工业，商业1，交通0.5，地质／食品2.5，皮革4.5，造纸2） 益阳（小／工业，商业0.5，交通／化学0.5，机械0.5，皮革0.5，文教0.5，其它2.5） 霸州 黄岩 阿城 瑞安荣城 海城 义乌 南宫 峨眉山
Ⅲ2B 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服务职能明显的商业城市津市（小／商业1，其它三产，工业，交通，采掘0.5／食品2，造纸0.5，其它1.5） 白城（中／商业1.5，行政，其它三产／造纸1） 乌兰浩特（小／商业1.5，行政0.5，其它三产0.5，地质0.5／冶金0.5，食品1.5） 铁岭（中／商业2，行政0.5，其它三产，工业／电力3.5，造纸1） 珠海 （小／商业1，行政0.5，其它三产0.5／化学1，电子3.5，缝纫0.5，皮革1） 冷水滩（小／商业0.5，行政0.5，其它三产0.5，地质／建材1.5，皮革0.5，造纸3） 惠州（小／商业0.5，行政，其它三产，地质／电子8，皮革1，其它2） 钦州（小／商业0.5，行政，其它三产／食品2，皮革1.5，文教2.5） 随州（小／商业0.5，其它三产0.5，旅游／机械0.5，纺织0.5，缝纫0.5） 蛟河 肇东 洪湖 开原 公主岭 双城 洮南 密山 天门
Ⅲ2C 交通运输职能明显的商业城市安庆（中／商业1.5，交通，工业／石油2.5） 信阳（小／商业2，交通，地质0.5，旅游／化学1，食品0.5） 赣州（中／商业1，交通，建筑，其它三产／冶金0.5，造纸1.5） 九江（中／商业1.5，交通，建筑，地质，旅游／石油1.5，纺织0.5） 宿州（小／商业2.5，交通，建筑／机械0.5，纺织0.5） 石狮 福安 仙桃 汕尾
Ⅲ3 中小型为主的综合性城市（91个）
Ⅲ3A 以工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鄂州（小／工业0.5，建筑0.5，商业／冶金2，建材0.5，缝纫1，其它0.5） 泊头（小／工业，行政，其它三产／化学0.5，机械2，纺织0.5，缝纫0.5，造纸0.5，文教0.5） 青铜峡（小／工业，建筑，行政，旅游，其它三产／冶金3，造纸0.5） 椒江（小／工业，交通／电力4，化学0.5，文教3） 通化（中／工业0.5，地质／冶金2，电子1） 三明（小／工业0.5，地质，建筑／冶金1，化学2，森林0.5，纺织0.5） 衢州（小／工业0.5，建筑／化学5，皮革0.5，其它1） 新余（小／工业1，建筑／冶金4.5） 辽阳（小／工业0.5，建筑0.5，化学5.5，其它0.5） 洛阳（大／工业0.5，建筑，旅游0.5／石油1，机械2） 保定（中／工业，地质，建筑／化学0.5，纺织0.5，造纸1，文教0.5） 襄樊（中／工业，建筑0.5，行政／电子0.5，纺织1） 南平（小／工业0.5，建筑／森林0.5，纺织0.5，造纸5.5） 岳阳（中／工业0.5，旅游／石油2.5，化学1.5，造纸1，其它3.5） 衡阳（中／工业0.5，地质／冶金0.5，化学0.5，机械2） 潍坊（中／工业0.5／机械1，电子0.5，纺织1） 临海 江山 涟源 辛集 文登 醴陵
Ⅲ3B 以工业、交通运输为主的大中型综合性城市盐城（中／工业，交通0.5，建筑／电子1.5，纺织1.5，其它1） 中山（中／工业0.5，交通0.5／机械1，电子0.5，缝纫1，皮革1.5，文教1.5，其它0.5） 芜湖（中／工业0.5，交通1，地质／冶金0.5，电子0.5，食品1）蚌埠（中／工业，交通1，地质／食品2，纺织0.5） 镇江（中／工业0.5，交通，地质，旅游／电力2，化学0.5，机械0.5，电子0.5，造纸0.5） 烟台（中／工业，交通，其它三产／化学0.5，机械0.5，皮革0.5） 株州（中／工业0.5，交通，建筑／冶金1，化学1，机械1.5） 宁波（大／工业0.5，交通／石油1，机械0.5） 张家口（大／工业0.5，交通／冶金0.5，化学0.5，机械0.5，食品1） 牡丹江（大／工业0.5，交通0.5／化学2，造纸2） 连云港（中／工业，交通1.5，旅游／化学2，食品1） 徐州（大／工业1，交通0.5，采掘0.5／电力1，煤炭0.5，化学0.5） 柳州（大／工业2，交通0.5，建筑0.5，地质／机械1） 宝鸡（中／工业，交通1，建筑0.5／冶金0.5，机械0.5，电子2.5，食品0.5） 东莞
Ⅲ3C 以交通运输业、建筑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永安（小／交通1，建筑，工业，采掘／电力10，建材2，森林1，纺织1） 乐山（中／交通，建筑0.5，采掘，旅游／电力1，造纸0.5） 济宁（中／交通，建筑0.5，工业，旅游／化学2） 三门峡（小／交通，建筑0.5，工业，行政／冶金0.5，机械0.5，纺织1.5） 德州（小／交通0.5，建筑0.5，行政／纺织1，皮革0.5） 金华（小／交通1，建筑0.5，地质，旅游／化学0.5，纺织0.5） 泉州（中／交通1，建筑0.5，行政1，旅游4／电力0.5，缝纫3.5，皮革0.5，文教1） 天水（中／交通0.5，建筑，旅游，其它三产／机械2） 辉县 广元
Ⅲ3D 以商业、建筑业为主的综合性城市南充（小／建筑0.5，商业，地质，交通，行政，其它产0.5／纺织1.5） 滨州（小／建筑0.5，商业，行政0.5，其它三产／纺织2.5） 临夏（小／建筑0.5，商业，交通，行政0.5，其它三产／机械1，皮革2.5，文教1，其它0.5） 咸阳（中／建筑0.5，商业，地质，行政，其它三产／电子6，纺织1.5） 莆田（小／建筑，商业0.5，交通，行政，旅游0.5／食品0.5，缝纫9.5，皮革0.5，造纸0.5，文教0.5） 遵义（中／建筑，商业，地质0.5，交通，旅游／冶金0.5） 武穴 安陆 黄州 新沂 汩罗 宣州 宿迁 诸城 淮安
Ⅲ3E 商业、行政和其它三产职能明显的综合性城市朝阳（中／建筑，商业，行政，其它三产／化学1.5，机械0.5，纺织0.5） 平凉（小／工业，建筑，行政／机械0.5，电子1，皮革1.5，造纸0.5，文教1，其它0.5） 荆门（中／交通，商业，行政，其它三产／电力0.5，石油2.5） 涪陵（小／建筑，交通，商业，其它三产／化学0.5，食品1，造纸0.5，其它1） 都匀（小／地质，交通，行政，其它三产／电子3，建材0.5，皮革0.5） 运城（小／交通，商业，行政0.5，其它三产0.5／化学3） 肇庆（小／交通，商业，行政0.5，其它三产，旅游，地质／电子0.5，皮革3，文教1，其它0.5） 安达（小／工业，商业，行政，其它三产／建材0.5，食品1.5，纺织1） 宜春（小／行政，其它三产0.5／机械1.5，文教1） 石首 枣阳
Ⅲ3F 以工业、交通运输业为主的中小型综合性城市淮阴（中／工业，交通1／化学1，食品1，纺织0.5） 滁州（小／工业，交通1，旅游，其它三产／机械1，电子0.5，食品1） 汉中（小／工业，交通，地质／化学1，机械1.5，建材0.5） 临汾（小／工业，交通0.5，行政0.5，其它三产／冶金1.5） 吉安（小／工业，交通1，行政，其它三产／电子5.5，造纸0.5） 雅安（小／工业，交通0.5，行政，其它三产0.5／机械2.5，皮革8.5） 龙岩（小／交通0.5，采掘，地质0.5，商业，行政／建材0.5，食品2） 安顺（小／工业，地质1.5，商业，行政／机械2.5，食品0.5） 石河子（小／工业，交通，建筑，其它三产／食品0.5，纺织3，造纸1） 常德（中／工业，交通，其它三产／食品3） 漳州（小／工业，交通，地质，商业／化学0.5，食品1.5，缝纫1.5，皮革0.5，其它0.5） 邵阳（中／工业，交通，建筑，行政／化学1.5，机械0.5，皮革0.5，造纸1，文教0.5，其它1） 榆次（小／工业，交通，地质0.5，行政／机械2.5，纺织1） 达县（小／工业0.5，交通／冶金1，纺织0.5） 枝城 当阳 樟树 卫辉
Ⅲ4 工业城市（53个）
Ⅲ4A 高度专业化的工业城市黄石（中／工业1.5，地质／冶金3，缝纫0.5） 湘潭（中／工业1／冶金1，机械2.5） 锦西（中／工业1.5，采掘／冶金1.5，石油3，化学0.5） 个旧（中／工业1，采掘，地质／冶金5） 铜陵（中／工业1.5，建筑，采掘，地质／冶金2.5，化学1，建材1） 马鞍山（中／工业1.5，地质，建筑0.5／冶金4.5） 嘉峪关（小／工业1.5／冶金6.5） 冷水江（小／工业2／冶金2，电力4，化学2，建材0.5） 莱州 丹阳 萧山 张家港 龙口 奉化 常熟 海宁 江阴 白银
Ⅲ4B 专业化的工业城市邢台（中／工业1，采掘，地质／冶金0.5，电力1.5，机械1，皮革1） 北安（中／工业0.5，采掘，商业／机械0.5，森林1.5，食品2.5） 焦作（中／工业1，采掘，行政，其它三产／电力1.5，煤炭0.5，化学1.5） 图门（小／工业1，商业／石油1.5，化学0.5，造纸13） 蒲圻（小／工业0.5，行政／建材0.5，纺织3.5，造纸0.5） 丹东（大／工业1／机械6.5，电子2，纺织2，造纸1.5） 安阳（中／工业1，商业／冶金1，化学0.5，电子1，纺织0.5） 佛山（中／工业1，商业／化学0.5，机械0.5，电子2，建材1.5，纺织1，文教0.5） 营口（中／工业0.5，商业0.5／机械0.5，纺织1，造纸2.5） 潜江 兰溪 龙井 瓦房店 江油
Ⅲ4C 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工业城市无锡（大／工业1.5／化学0.5，机械1，电子2，纺织2） 苏州（大／工业1，旅游1／化学0.5，机械1.5，电子2，纺织1.5，文教0.5） 常州（大／工业1.5／化学0.5，机械2，电子1，纺织2） 威海（小／工业1／化学2，机械1，缝纫1.5，皮革2，文教2.5，其它1.5） 洪江（小／工业1.5／化学2，建材2，纺织1，缝纫0.5，造纸3.5，其它0.5） 沙市（中／工业1.5／化学2，机械1，纺织3，其它0.5） 十堰（中／工业2／机械8.5）
Ⅲ4D 商业或交通运输业职能明显的工业城市泰州（小／工业1／机械1.5，纺织1.5，皮革0.5，文教0.5） 嘉兴（中／工业1，交通／机械0.5，纺织2.0，缝纫0.5，造纸1.5，文教0.5，其它1.5） 湖州（中／工业1／建材0.5，纺织4，皮革1） 温州（中／工业1，旅游／化学2，机械1.5，缝纫0.5，皮革5.5，文教1.5，其它1） 景德镇（中／工业1，旅游／机械1.5，电子1.5，建材5.5，其它1） 南通（中／工业1，交通0.5／电力1，化学0.5，电子1，纺织2.5） 绍兴（小／工业1，地质，旅游1／冶金0.5，纺织2.5，缝纫2，文教0.5） 扬州（中／工业0.5，交通，采掘，地质1.5，旅游1／石油0.5，机械1，纺织0.5，缝纫1，文教1） 余姚 慈溪 宜兴 昆山 济源 沁阳
Ⅲ5 采掘业城市或采掘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47个）
Ⅲ5A 交通运输职能明显的采掘业城市阜新（大／工业0.5，采掘1，交通，商业／电力1，煤炭1.5，其它2） 大同（大／工业0.5，采掘2，交通1，旅游／电力1，煤炭2.5） 牙克石（中／工业0.5，采掘2.5，交通0.5／森林8） 武安
Ⅲ5B 专业化的工业、采掘业城市浑江（中／工业1.5，采掘1.5／煤炭1，电力1，森林3.5，造纸0.5） 辽源（中／工业1.5，采掘0.5／化学2，纺织0.5，煤炭1） 合山（小／工业2，采掘1.5／电力9，煤炭3） 资兴（小／工业1，采掘1，建筑／电力3，煤炭2，建材3，皮革1） 北票（小／工业1，采掘1.5／煤炭1.5，建材1） 淮北（中／工业1，采掘1.5，地质，建筑／电力2，煤炭3，纺织1，其它3.5） 乌海（中／工业1，采掘1／煤炭2.5，化学1，建材2.5） 铜川（中／工业1，采掘1，旅游／冶金1，煤炭2，建材2.5） 鹤壁（中／工业1，采掘1／煤炭2，化学0.5，电子1.5，其它1.5） 平顶山（中／工业1，采掘1，建筑／电力2，煤炭2，纺织1.5） 六盘水（中／工业1，采掘1.5／冶金2，煤炭2） 阳泉（中／工业1，采掘1.5／冶金0.5，电力1.5，煤炭2.5，其它1.5） 伊春（大／工业1.5，采掘1.5／冶金0.5，森林10） 石嘴山（中／工业1，采掘1.0／冶金1，电力2，煤炭2，机械1） 尚志 耒阳 敦化 珲春 铁力 霍州
Ⅲ5C 专业化的小型矿业城市新泰（小／工业0.5，采掘2，建筑1／煤炭2.5，机械0.5） 华蓥 汝州 禹州 应城 河间 丰城
Ⅲ5D 采掘业占重要地位的城市枣庄（中／采掘0.5，建筑1，其它三产1／电力0.5，煤炭0.5，建材0.5） 泸州（中／采掘，地质，建筑，行政0.5，其它三产1／石油0.5，化学3） 韩城（小／工业0.5，采掘1，地质，建筑0.5，旅游0.5／电力4，煤炭2） 萍乡（中／工业1，采掘0.5／冶金0.5，煤炭1，建材1，文教2） 韶关（中／工业0.5，采掘，地质，建筑／冶金2，电力0.5） 赤峰（中／工业，采掘0.5，地质，建筑，其它三产／电力1.5，煤炭0.5） 娄底（小／工业，采掘0.5，地质0.5，建筑0.5，行政0.5／冶金3，煤炭0.5） 长治（中／工业，采掘，建筑1.5／冶金0.5，电力1，煤炭0.5，机械1） 莱芜（中／工业0.5，采掘，建筑1／冶金2） 淮南（大／工业1，采掘0.5，建筑1／电力2.5，煤炭1，化学1.5，造纸0.5） 攀枝花（中／工业0.5，采掘0.5，建筑1.5／冶金4，电力0.5） 黄骅 瑞昌 莱西 平度 滕州
Ⅲ6 高度专业化的采掘业城市（21个）
Ⅲ6A 高度专业化的石油工业城市盘锦（中／工业，采掘3.5，地质6.5，建筑1／石油5） 濮阳（中／采掘3.5，地质7.5，建筑／石油4） 克拉玛依（中／工业，采掘2，地质11.5／石油6.6） 大庆（大／工业，采掘3.5，地质4，建筑／石油6.5） 玉门（小／工业2，采掘4，建筑／石油8.5） 东营（中／工业2，采掘4／石油10） 任邱
Ⅲ6B 行政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矿业城市晋城（小／工业，采掘3，行政0.5，交通0.5／煤炭3） 锡林浩特（小／工业0.5，行政2，采掘3.5，交通，商业，其它三产1／石油3，皮革0.5） 东川（小／工业0.5，采掘2.5，建筑，行政／冶金3.5） 朔州 霍林郭勒 德兴
Ⅲ6C 高度专业化的煤炭工业城市义马（小／工业2.5，采掘4／煤炭8） 七台河（中／工业1.5，采掘4.5，地质／煤炭7） 鹤岗（大／工业1.5，采掘3／煤炭5） 满洲里（小／工业1.5，采掘2.5，交通／电力1，煤炭4.5，其它1） 双鸭山（中／工业1，采掘2.5／电力1，煤炭4.5） 鸡西（大／工业1，采掘2.5／煤炭3.5，建材1） 铁法古交
Ⅳ 小型的高度专业化为主的城市
Ⅳ1 高度专业化的旅游城市（8个）
Ⅳ1A 行政、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小型旅游城市
五大连池（小／旅游10，行政3，其它三产4，商业／食品1） 井岗山（小／旅游8，行政2.5，其它三产1.5，建筑／缝纫3，造纸4，文教2）
Ⅳ1B 工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旅游城市承德（中／旅游4，行政，工业0.5，地质／冶金0.5，化学0.5，纺织0.5，缝纫3.5） 都江堰（小／旅游3.5，其它三产，工业1，建筑／机械1，皮革0.5，造纸4，文教1.5）
Ⅳ1C 高度专业化的小型旅游城市黄山（小／旅游5，地质，交通1，商业，行政0.5，其它三产0.5／化学6.5） 大理（小／旅游6.5，地质0.5，建筑2，交通1，行政／食品1） 兴城 韶山
Ⅳ2 高度专业化及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40个）
Ⅳ2A 高度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哈密（小／交通3.5，采掘1.5，地质0.5，行政，其它三产／建材0.5，食品0.5） 开远（小／交通3.5，采掘0.5／电力2，煤炭0.5，化学0.5） 鹰潭（小／交通4，地质1，建筑，商业，行政0.5，旅游0.5／化学0.5，森林1） 格尔木（小／交通5，采掘，地质1.5，建筑1.5／化学1） 漳平 兴化 德令哈
Ⅳ2B 商业、行政或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百色（小／交通2，商业，行政0.5，其它三产1.5／电力0.5，化学0.5） 集宁（小／交通2，商业0.5，行政1.5，其它三产0.5／皮革0.5，其它0.5） 怀化（小／交通2.5，商业，行政1.5，其它三产0.5，地质／电子0.5） 河池（小／交通2，商业0.5，行政1，其它三产／化学2） 西昌（小／交通3，行政0.5，其它三产1，地质1／食品0.5） 海拉尔（小／交通3，商业1.5，行政，地质／食品1，皮革0.5） 秦皇岛（中／交通2.5，其它三产，旅游1.5，建筑／建材2.5） 赤水
Ⅳ2C 专业化的交通运输业城市廊坊（小／交通1.5，地质，建筑0.5，行政，其它三产／缝纫0.5，其它0.5） 库尔勒（小／交通2，地质1，建筑，行政0.5／纺织1） 湛江（中／交通1.5，地质1.5，建筑1，商业，行政／） 沧州（中／交通1.5，建筑，商业，行政／商业0.5，化学2） 阜阳（小／交通2，商业，行政／食品1.5，纺织0.5） 上饶（小／交通2，商业0.5，行政，旅游／机械1，缝纫1） 凯里（小／交通1.5，行政／电子6.5，纺织0.5，造纸0.5） 龙泉
Ⅳ2D 商业、交通运输业城市衡水（小／交通1.5，商业，行政／化学1.5，文教1） 梧州（中／交通1.5，商业，行政0.5／化学1.5，机械0.5） 六安（小／交通1，商业0.5，地质／机械0.5，电子0.5，纺织0.5，造纸1，其它1） 万县（小／交通1，商业，行政／食品1，纺织0.5，皮革0.5） 周口（小／交通1，商业1，行政／纺织1.5，皮革1.5，造纸0.5） 邵武（小／交通1，商业，工业，采掘，地质，行政／森林2，纺织2，其它1.5） 商丘（小／交通0.5，商业1，行政0.5，其它三产／食品1，皮革0.5） 郴州（小／交通0.5，商业1，地质1，行政0.5／食品2） 吴忠（小／交通，商业1，行政，其它三产／造纸1） 绥化（中／交通1.5，商业1.5，行政，其它三产／森林0.5，食品2） 驻马店（小／交通1，商业1，地质，行政，其它三产／食品1） 北海（小／交通1.5，商业1.5，地质，行政0.5，其它三产0.5／食品1，文教2，其他1.5） 通辽（中／交通1.5，商业0.5，地质，其它三产0.5／电力1.5） 贵池 丰镇 舟山 沅江
Ⅳ3 边境或偏远地区高度专业化的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城市（12个）
Ⅳ3A 边境或偏远地区高度专业化的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城市二连浩特（小／行政6，其它三产2，商业0.5，采掘／化学1.5） 黑河（小／行政3，其它三产1.5，交通1.5，采掘1.5／森林0.5，其它1.5） 恩施（小／行政2，其它三产2，交通，商业／化学0.5，其它0.5）塔城（小／行政3，其它三产2／建材0.5，食品1.5，皮革2） 凭祥（小／行政2，其它三产6，商业，交通0.5，采掘1.5／森林0.5） 畹町 敦煌 博乐 通什 阿图什 同江 利川 Ⅳ4 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15个）
Ⅳ4A 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扎兰屯（小／商业2，其它三产1，地质，交通／食品1，造纸2.5） 海口（中／商业2.5，其它三产0.5，行政0.5，地质，交通0.5／电子1） 梅河口 广水 富锦 九台 榆树 大安 扶余 邓州
Ⅳ4B 行政和其它第三产业职能明显的高度专业化的商业城市三亚（小／商业3，行政1.5，其它三产1.5，交通1，旅游2／电子0.5） 绥芬河（小／商业2，行政2，其它三产0.5，交通2.5／森林0.5） 临河（小／商业5，行政2，其它三产1.5／） 宁德 河源
Ⅳ5 专业化部门不很突出的城市（41个）
Ⅳ5A 综合性城市安康（小／建筑1.5，交通2，行政3，其它三产／） 玉林（小／建筑0.5，交通，商业1，行政，其它三产0.5／机械0.5，其它0.5） 昭通（小／建筑0.5，交通0.5，商业1，行政1，其它三产／食品3） 喀什（小／地质，建筑，交通1.5，商业1，行政0.5，其它三产1，旅游／纺织0.5） 吉首（小／地质0.5，交通，商业1，行政2，其它三产1.5／皮革0.5） 南阳（中／建筑，行政0.5，商业1，其它三产，地质，旅游／食品1.5） 兴义 武威 张掖 亳州 贵港
Ⅳ5B 旅游职能明显的综合性城市吐鲁番（小／采掘，商业1，行政1.5，旅游1.5，其它三产1.5／化学1，食品0.5） 延安（小／交通，商业1.5，行政1.5，旅游0.5，其它三产1／食品2） 桂林（中／其它三产1.5，旅游1，交通，地质／食品0.5） 武夷山 大庸
Ⅳ5C 交通运输、其它第三产业服务职能明显的专业化行政城市聊城（中／行政1，其它三产0.5，交通0.5／机械1，纺织0.5） 永州（小／行政1.5，其它三产1，交通1，建筑／食品3，造纸0.5） 忻州（小／行政1，其它三产0.5，交通0.5，商业，建筑／建材0.5） 梅州（小／行政2，其它三产1，交通0.5，商业，地质／化学1，食品1，缝纫0.5） 和田（小／行政2，其它三产1，交通，商业0.5／缝纫2.5） 咸宁（小／行政1，其它三产0.5，交通，商业0.5／机械1，食品0.5，文教0.5） 伊宁（小／行政1.5，其它三产1，商业0.5，／纺织1.5，皮革2.5） 东胜（小／行政2，其它三产1，交通1，地质1／纺织3）楚雄（小／行政1，其它三产1，交通1.5，商业，地质1.5／食品3）酒泉（小／行政1.5，其它三产0.5，交通，地质1.5，建筑，商业／建材0.5，食品1） 阿勒泰（小／行政1.5，其它三产1，交通，采掘0.5，地质1，建筑／皮革3.5） 榆林 西峰 铜仁 丽水
Ⅳ5D 行政职能明显的专业化的其它第三产业城市延吉（中／其它三产1，行政0.5，商业0.5，地质／食品2） 绵阳（中／其它三产1.5，行政，商业，交通0.5，地质／电子6） 阿克苏（小／其它三产2，行政0.5，商业，交通，建筑／纺织1.5） 银川（中／其它三产1.5，行政，商业0.5，建筑0.5，地质0.5／化学1.5） 昌吉（小／其它三产1.5，行政，交通，地质0.5／化学1.5，机械0.5，电子0.5，文教0.5） 集安 麻城 乐陵 商州 海伦
注释：
[1]国家统计局编，1990年城市社会经济年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