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对称经济学
前一段时间回老家,因一时走得匆忙,不得不在火车上凑合一顿,然而买来的盒饭实在不敢恭维。也许是自己太挑剔了,但想想旅游团的团餐等等,大同小异,实质没什么两样。我们想的是“吃好”,而供餐单位整天琢磨的不是“如何变好吃”,而是想办法让你 “不得不在我这儿吃”。由此,我想到,有时候我们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现象的背后是不对称的数据,不对称的信息,甚至连目标也完全不对称。在信息时代,我们有了大数据,希望能够抽丝剥茧,还原事实真相。有规律可循,有规则可依才能让我们心里踏实,但非对称其实是一种常态。之所以在其后加了经济学三个字,是为了强调这门学科的相对性,让我们面对纷繁复杂的大千世界处之泰然。
不规则也是一种规则 丹尼·罗德里克 (Danl Rodrik) 在 《全球规则能否防止国家自我伤害》一文中写到,在国家安全领域,世贸组织的原则含混不清,迄今为止在现实中基本未经测试。相关文字似乎敞开了大门,规定 “本协议任何内容均不应解读为······阻止任何缔约方采取其认为必要的行动来保护自身的基本安全利益”。既然安全利益至上,经济规则自然退居次位。本是一份经济协议,但在政治利益面前不堪一击。是游戏总要有规则,有规则总比没有规则好。否则,大家战战兢兢,也就没有了游戏的乐趣。然而,遵守规则既要有道义也要有惩戒。倘这两者都没有,那便成为强者欺凌弱者的工具。可以说,在既定的规则下,共赢共存是一种常态。但现实中,随意破坏规则,贼喊捉贼,甚至恃强凌弱也是一种常态。不规则也是一种规则。上世纪50年代,所谓的联合国军就干过类似的事情,后来绕开联合国也干过不少。丹尼文章中的本意是想说,特朗普的政策是国家层面失败的产物,比如其关税政策。是不是能引至美国的失败,我无从考证。但我们要经常面对这种不规则。当不规则变成了规则,我们也就不会再被规则所束缚。
经济首先是一种体验 学经济的耳熟能详:经济学大抵分为宏观与微观。当然,现在也有人提中观的,然而在大众中并没有流行起来。自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 《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以来形成的宏观经济学,主要研究一国的经济总量、需求与供给、国民收入及其构成、货币与财政、人口与就业、要素与禀赋、经济周期与增长、经济预期与政策以及国际贸易等宏观经济现象。而微观经济学的历史可追溯至亚当·斯密的 《国富论》,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等。其主要研究单个经济单位 (单个生产者、单个消费者、单个市场经济活动)的经济行为,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纠正市场失灵的对策,形成资源配置的相关理论,如通过供求来决定相对价格的理论等。这些理论既是对过去经验的总结,又对于未来的经济发展具有一定的指导作用。然而,经济数字是冰冷的,背后的体验却各有各的不同。换句话说,同样的经济面对不同的人群,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大跃进”时期,遍地的炼钢炉是使钢产量上去了,但资源的浪费触目惊心。又如西方国家,偌大的经济总量很难掩盖极贫极富的两级分化。主流经济学在分析经济行为时,倾向于将分析对象从社会与历史的情境中剥离出来,抽象成模型展开讨论。这样的做法有利于将现实问题简化,能够将一些关键性因素提炼出来。然而,现实中一些社会性因素更为关键,有时具有决定性影响。这样看来,非对称性正是经济学的魅力所在。
底板主要以灰~深灰色细粒砂岩为主,局部为中粒砂岩,粉砂岩和砂质泥岩,一般厚在4~8 m。井田西翼以细粒砂岩为主,厚度1.3~6.3 m,东翼深部以砂质泥岩为主,浅部以砂岩为主,厚度在2~3 m。30组底板中,3组泥岩,12组砂质泥岩,4组粉砂岩和11组砂岩,底板以砂质泥岩为主,占40%,砂岩和细砂岩分别占37%和13%,泥岩占10%。
说说芯片 中国是芯片的消费大国,占全球芯片消费量的45%,而90%以上的芯片需求依赖进口。受美国政策的挤压,我们需要发展自己的芯片。科技方面我是一外行,但现在的科技无非两方面组成,或是硬件,或是软件。从读过的资料来看,我们的设计能力具有一定的潜力,如前文我讲过的华为海思。早期曾推出过K3V2,目前使用的麒麟,特别是麒麟980,以及即将推出的鸿蒙,都反映出了其潜在实力。目前,国内知名的芯片设计企业还有中兴微电子、汇顶科技、豪威科技、清华紫光展锐、北京智芯微电子、北京矽成半导体、华大半导体、格科微电子、士兰微等。这些企业大多集中在北京、上海、深圳等地。相较而言,我们的生产能力却很有限。拿封测上游的代工企业来说,台积电在全球的市占率是58.3%,而我们的龙头企业中芯国际,市占率只有5.7%。台积电的7nm制造工艺已经量产,5nm的实施也已在计划之中。而中芯国际在2018年年初才刚刚实现14nm。逆境中向来是机遇与挑战并存。我们有我们的优势,可以集中社会力量去攻克难关。民族凝聚力一直是我们中华民族延续数千年的根本动力,西方一些国家不了解我们这一点。越是打压越加团结,越是困境越加奋起。一个爱好和平的民族对和平的渴望,是经济学无法估量的一种力量。在这一点上,我们需要坚守的是开放的心态。向先进学习始终应成为我们的一种习惯。
立足农业生产需求,研发高效差异化产品是应对当前激烈市场竞争的立足点。通过与新疆双龙腐植酸公司进行战略合作,心连心具备了腐植酸优质原料、技术、产品和营销服务等整套竞争优势,并陆续推出黑力旺黄腐酸、乌金999矿源黄腐酸钾、结晶黄腐酸钾、腐植酸液体肥、美可秾复合肥、珍维多复合肥等一系列中高端产品。经过持续的示范推广,这些差异化新品凭借良好的肥料、性价收益比,赢得了众多农户的认可。
远方不仅有诗 每年的高考季,最揪心的除了高考还有高考后的填报志愿。帮不同朋友填报过多年,但自认为不过是夸夸其谈。现实中,志愿填报的背后,不过是分数排名与传统观念的纠葛。现实中专业、职业与事业之间总是有一些不对称。以前的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现实中的 “实用+高薪”,让孩子在理想与现实之间总是手足无措。为理想而读书,突然被骨感的现实撞成了一地鸡毛。就我而言,从硕士到博士,以及后来做博士后研究,一直是现实拖拽着理想向前奔跑。尽管在奔跑中,完成了儿时的梦想,但其中不乏上苍的眷顾,绝不敢说这是志愿的结果。都说从长计议,可我们并不知道远方在哪里?更不用说,远方是否有诗?经历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大学不仅收获知识、友情,还可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增长的不仅有学识,还有阅历和智慧。其实,改变我们的不在远方,就在当下,未来与现实并不对称。面对未来,心里充满憧憬,但要踏踏实实,做好当下。远方的诗是用脚写成的,不是用笔写成的。于是,当孩子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的临别赠言是:苦难也许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但前提是你要学会战胜自己。
主流的西方经济学有一个重要的假设 “理性人假设”,意思是人们追求个人利益的行为是完全理性的,与社会无关。《社会与经济》的作者格兰诺威特认为,人们的经济行为是嵌入于社会关系和社会结构之中的,因而在分析经济行为时不能缺少对社会性要素的关注。也许,正是这些社会性因素造成了经济的扰动,形成了非对称经济学。
郭峰
北京理工大学管理学博士后、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石化、北汽福田、北京燃气、广西柳工等企业特聘专家。长期以来致力于职业教育、人力资源管理等方面的研究,在《光明日报》等各类报刊发表文章50余篇,出版专著3本,参与国家级研究课题5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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