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观约取 厚积薄发
——推进中国特色空铁联运的新思考
New Thoughts on Promoting Air-Rail Intermodal Transport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 中国民用航空局 王卫军 赵 俊 中国民航管理干部学院 于爱慧 谢 立/文
航空和铁路是我国综合交通运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旅客联程运输中，两种运输方式的互补和融合发展，极大地便利了人们的交通出行。
板柱节点应进行冲切承载力的抗震验算，且应计入不平衡弯矩引起的冲切。为了防止强震作用下楼板脱落，穿过柱截面的板底两个方向的钢筋的受拉承载力应满足该层楼板重力荷载代表值作用下的柱轴力设计值，一般来讲，抗剪栓钉的抗冲切效果优于抗冲切钢筋。
空铁联运是指航空运输和铁路运输发挥各自比较优势，在基础设施规划建设、运输信息互联互通、运输政策相互衔接、服务标准相互融合等方面紧密协作，高质量实现运输服务一体化的联程运输模式，主要参与者包括航空公司、铁路公司、民航机场、铁路车站、第三方旅客订票信息平台等。
国家《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十三五”现代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发展规划》等文件中对加快推进旅客联程运输发展进行了部署。2018年5月中国民用航空局和中国铁路总公司签订《推进空铁联运战略合作协议》，给出了推进旅客联程运输的框架性解决方案，形成政府与市场共同推动空铁联运交通运输模式的局面，以点带面，更好地满足旅客个性化、多样化、高品质出行需求。2018年12月民航局发布《新时代民航强国建设行动纲要》，又特别强调了建设中国特色的空铁联程运输体系。
紧紧围绕新时代民航强国战略部署，聚焦人民群众需求和关切，着力推进航空服务大众化，形成运输优质、人民满意的真情服务体系。国家层面的空铁联运战略性总体规划已经明确，具体建设之路尚需民航、铁路和社会各部门齐心协力、一步一步充实完善。
我国空铁联运的发展现状
航空旅客运输快捷、舒适，在800公里以上的航程中相比其他运输方式优势明显，在国际、跨洋、洲际航线上更是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而铁路网络密集，就像毛细血管，延伸到国内各个角落，其高速铁路运输品质和航空更加接近，具有速度快、车次密、站点多、容量大、准点率高、舒适度强等优点，非常适合作为航空运输枢纽的周边旅客短途集散运输方式。
整个一体化五防系统内所有五防主/子站、电脑钥匙均具备黑匣子功能，即：系统对全时段所有倒闸操作情况进行记录，包括各操作任务的已/未执行项及时间、异常操作等详细信息；并可按操作类型、电压等级、操作时间等任意定制关键字对记录数据进行查寻、调阅；记录在电脑钥匙中的信息可调阅但无法删除；最大记录项数2000项，掉电记忆达5年。系统提供将所需数据根据可调模板制作电子数据并打印。
汉莎航空公司在法兰克福机场是主基地航空公司，基于发达的铁路网和密集的火车班次，汉莎航空和德国铁路公司、法兰克福机场合作，推出了汉莎航空特快列车（Lufthansa Express Rail）的同一承运人（on-line）空铁联运服务：在经法兰克福机场的空铁联运客运量大、车次多的铁路线路上挑选时刻合适的ICE车次买断固定数量座位、或整节车厢，以代码共享包座（Block Space）方式作为汉莎的火车航班，联程值机（Through Check-In），航班头等舱或商务舱的旅客对应列车的一等座，经济舱的旅客列车座位对应为二等座。联运产品投放到汉莎直销系统、在线旅游代理商（OTA）和全球机票分销系统（GDS：SABRE、AMADEUS、TRAVELPORT、TRAVELSKY）等各渠道中销售。
2)课堂教学：翻转课堂将知识的传授过程主要放到课下由学生自主完成，这并不意味着教师在课堂上就“无事可做”，恰恰相反，课堂教学的完成度对翻转课堂的整体实施效果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如何在课堂上有效地组织学生进行深入地讨论和交流；如何将学生学习中的重点、难点问题在课堂上进一步地内化，使学生真正掌握相关知识；如何实现讲台上讲授者到教学活动的引导者的身份转变,这些都是在教学中要考虑的问题，教师必须根据学生自主学习的完成情况精心组织课堂教学活动，以实现课堂教学效果的最优化。
自2012年起，部分航空公司和机场主动作为、勇于创新，相继开展了空铁联运业务，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如东航、国航、春秋等多家航空公司与上海铁路局开展了上海虹桥枢纽的空铁联运，石家庄机场公司联合携程网、春秋航空推出了一站式购票享免费高铁票、设立城市候机楼等空铁联运活动，海航开展了旅客在购买海航飞往海口的机票时即可订购海口至三亚的动车票活动等等；2018年石家庄机场空铁联运完成旅客运输超过100万人次，春秋航空共承运空铁联运旅客40余万人次。
随着高铁线路的优化及旅客认知度的提高，经过近年来对空铁联运的探索和实践，初步实现了包括国内或国际的航空长距离运输与国内铁路中短途运输的“长短结合”，有利于发挥双方各自的优势。空铁联运不仅便捷和丰富了旅客出行，还促进了枢纽周边旅游市场开发、降低了旅费支出，形成了各地因地制宜的空铁联运特色产品。
但与国际先进的同类产品相比，我国空铁联运市场规模比较小、旅客体验度有待提升，尚处于起步阶段，还存在联运设施不完善、政策不衔接、信息不共享、服务流程和标准不融合等缺陷。还需集思广益、借鉴经验、完善政策、创新体制，实现联程联运一票制、代码共享、行李直挂、改签联动等，提供真正的一体化运输服务。
德国空铁联运的经验借鉴
法兰克福机场火车站通过ICE，到斯图加特、科隆只要1个小时，到杜塞尔多夫1.5个小时，到汉堡3.5个小时，部分列车还通达瑞士的苏黎世、奥地利的维也纳和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其腹地半径扩大到高铁车程2小时或更远的范围，吸引大量法兰克福周边城市的居民集散到机场乘坐飞机长途旅行。虽然法兰克福常住人口只有67万，但法兰克福机场的服务范围覆盖了数千万人口，部分范围已超越德国而覆盖到欧洲，为空铁联运的开展提供了人口基础。2018年法兰克福机场乘客吞吐量超过6950万人次，而在所有旅客中，有资料显示，近1/3旅客搭乘短途火车集散法兰克福机场，近1/6的旅客由远程火车站输送。
对于新建或改扩建枢纽机场，应主动引进高速铁路、城市轨道交通、道路客运枢纽场站，在进出站流程设计时充分评估空铁联运的需求，打造以枢纽机场为核心的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各地高铁建设规划，也要将枢纽机场作为一个重要节点予以衔接。
（一）机场火车站一体化布局的枢纽建设
德国乃至欧洲的铁路系统很发达，1972年法兰克福机场就开通了短途火车站，直接通达市区火车总站和法兰克福附近的市镇。1991年德国高速铁路投入使用，1999年法兰克福机场又开通了长途火车站，机场直接接入ICE（城际特快列车，Intercity Express——ICE），平均每天有170趟车次。德国火车站是开放式的，没有安检、检票环节，旅客可直接到站台，节省了候车时间。旅客到达法兰克福机场后10分钟左右便能赶到火车站台，转乘去往市中心或其他目的地城市；反向亦然。
法兰克福机场是德国最大机场、欧洲第三大机场，非常注重基础设施的投入和建设水平，高度重视市场和运输企业的业务需求，对于空铁一体化建设有着清晰的定位和超前的规划，机场与火车站以及城轨一体化布局，建设拥有德国最大的机场火车站。机场内的火车站通过城轨与法兰克福市中心、中央火车站相连接，通过高速铁路衔接德国和欧洲的主要城市，成为“国际航班＝国内火车”空铁联运枢纽场站。
德国的空铁联运比较发达，在政府监管层面开放程度较高，没有针对空铁联运的特别法规，航空、铁路段各自适用对应的法律法规。欧盟对空铁联运的政府监管重点聚焦在公平竞争、消费者权益保护方面，主要基于民航《蒙特利尔公约》、欧盟EU261/2004条例和《国际铁路运输公约》等法律法规。欧洲空铁联运发展更多是市场发展的结果，市场主体根据市场需求和市场潜力开发空铁联运产品。
（二）空铁联运值机服务（AIRail Terminal）
机场枢纽在场站规划建设、设施配置、流程设计等方面都做到了空铁联运一体化运作，保证了航班与铁路车次之间的高效无缝衔接。法兰克福机场设有专为空铁联运办理中转衔接手续的区域——空铁航站楼（AIRail Terminal），位于机场长途火车站和1号航站楼之间的通道处，由机场和铁路公司合资建设，2001年正式启用，面向签约航空公司的空铁联程旅客提供AIRail空铁联运换乘服务，好比机场地服为航空公司提供值机服务。
旅客若是乘火车到达，则就近在空铁候机楼办理中转手续、托运行李，轻装前往登机口；如果是乘国际航班到达法兰克福的空铁联程旅客，只需轻松地在AIRail 空铁联运值机大厅提取行李，然后通关、转乘火车前往德国各地；而且对于前往科隆、杜塞尔多夫、斯图加特、卡尔斯鲁厄、曼海姆、多特蒙德等地的铁路交通，则更进一步、近似“行李直挂”，可以在AIRail空铁联运值机柜台办理行李托运，到目的地车站再提取行李，旅客空铁全程轻车简从、便捷出行。
（三）汉莎航空特快列车（Lufthansa Express Rail）空铁联运
2010年以虹桥机场为中心的上海虹桥综合交通枢纽建成使用，融合航空、轨道、陆路交通，为旅客提供10分钟内的便利换乘，丰富了旅客的选择，提高了旅客出行效率。这是我国第一个空铁一体化设计的客运枢纽，并进入世界级领先行列，国内目前已有11个机场航站楼通过轨道交通接驳高铁，以虹桥机场等为代表的综合交通枢纽初步体现中国特色的空铁联运运输体系。
右岸趾板边坡较陡，采用4～6m宽的窄趾板加内趾板的结构形式，内趾板为挂网喷混凝土，厚20 cm，宽20m。
目前汉莎航空特快列车服务（Lufthansa Express Rail）直连八个城市：杜塞尔多夫、卡尔斯鲁厄、多特蒙德、科隆、曼海姆、斯图加特、纽伦堡、维尔茨堡，航班中的各项旅客服务延伸至火车航班，旅客以一揽子综合优惠票价“一站”式购买汉莎空铁联运客票，全程享受和航空同等品质的服务：一票到底、联程登机牌、退改签服务、获取奖励里程、上段延误自动重新预订下一个可用的航班或火车等。
厘清政府与市场边界，明确政府责任重点在政策、规章以及基础设施规划等方面做好工作；加快研究空铁联运运输法规、规则，明确旅客联程运输发展中各运输方式的权利义务；推动联运交通导向标识统一、连续、一致、明晰；以质量效率提升为导向，制定城市候机楼建设的推荐标准或指导性文件，充分发挥联运基础设施效率和效益。
（四）铁路公司（Rail & Fly）空铁联运产品
德国领土面积35.7万平方公里，接近于中国的云南省，却有5600多个火车站。德国铁路公司亦积极参与空铁联运，获得了IATA两字代码“2A”作为虚拟航空公司，协调好列车时刻表和航空公司的国际航班进出港时间的衔接，面向所有航空公司推出空铁联运产品“Rail & Fly”，为旅客提供与国际航班相衔接的德国境内铁路段联程运输，用于从德国各主要机场和德国任意火车站之间的单程铁路运输。
德国铁路公司通过与专注于提供空铁联运中间服务的第三方跨国公司AccesRail合作，自由销售（FreeSale）模式代码共享，将铁路产品转化成火车航班，使“Rail & Fly”空铁联运火车票可以像机票一样在全球民航各大计算机订座系统（GDS）中进行“一站式”销售。AccesRail申请了 IATA两字代码“9B”作为虚拟航空公司，火车航班号都是以9B名义编排，9B和2A代码共享，以三字代码“QYG”统一标识超过5600个德国火车站点， Rail＆Fly提供了QYG和所有德国门户机场的火车联运服务，所有铁路段都是同样的优惠价。
“Rail & Fly”模式相当于航空的不同承运人（inter-line）联运形式，火车航班客票类似民航不定期OPEN客票，需在铁路窗口、自助机、网站等确认具体车次才可使用。火车段在航班当天和出发前一天或抵达后一天有效，在有效时间内不限定路线与车次。航班或车次发生不正常情况时，各段承运人各自承担相应责任，航空公司只提供航空段的对应服务，不负责铁路段对应责任，铁路段不接收退票，但尚未出票情况下可免费改签。这是包括中国的国航、东航等非主基地航空公司在德国开展空铁联运的主要模式，汉莎航空在没有开设特快列车（Lufthansa Express Rail）的铁路段空铁联运也采用此形式。
随着德国铁路和AccesRail的进一步合作，法兰克福至纽伦堡、科隆、斯图加特等这些客运量比较大的火车航班上，在GDS中以ZAQ、QKL、ZWS等这样具体的三字代码来一一对应火车站、以准确火车时刻来标记对应的火车航班，在显示效果上就和汉莎的特快列车航班相近了，更加便于旅客体验“Rail &Fly”空铁联运服务。
A Preliminary Exploration of the Major Function Regionalization of Desert Tourism_______________________SU Bingjie,LI Longtang,YANG Ping 18
德国铁路与合作航空公司实现了优势互补，扩大了市场规模，提升了旅客满意度，从而获得更高的商业利润。旅客则购买到了更适合自身需求的通过法兰克福的联运产品和服务：更低的票价、更便捷高效的中转服务等，得到了更佳的出行体验。
推动中国特色空铁联运的有关思考建议
我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运输需求旺盛，是全球惟一同时具有广覆盖、高等级的航空网络和高速铁路成网运行的国家，空铁联运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截至2018年底，全行业共完成运输总周转量1206.4亿吨公里，连续14年位居世界第二，运输机场235个，其中旅客吞吐量千万级机场共37个；全国铁路营业里程达到13.1万公里，其中高铁2.9万公里，形成了世界上最现代化的铁路网和最发达的高铁。“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借鉴发达国家经验，针对国内现有条件和存在问题，对于推进我国空铁联运工作提出一些思考建议。
（一）厘清政府与市场边界，健全联运法规标准体系
汉莎充分利用铁路和民航的各自比较优势，通过空铁联运衔接提供了个性化联程产品和差异化服务，拓展了航线网络，提升了旅客体验度；同时，汉莎用高铁替代效益较差的国内航线，取消了35%的支线航班，将节省的运力用于其他远程航线，法兰克福机场因此可以增加5%的时刻资源；“航班+高铁”的组织模式获得了良好的共赢效果。
逐渐明确异地航站楼、高铁站候机楼的公共基础设施属性，协调地方政府、铁路部门在政策、收费上予以一定支持；争取在民航发展基金使用上的政策支持；为航空公司与铁路部门开展空铁联运合作搭建平台。
②针对收敛因子进行改进。灰狼优化算法在搜索过程中是非线性变化的,收敛因子a随迭代次数线性递减策略不符合实际优化搜索过程。
（二）统筹规划基础设施建设，优化联运换乘流程
笔者近期考察、调研了德国法兰克福机场的空铁联运，学习了机场枢纽、基地航空公司、非基地航空公司、铁路公司、第三方平台等各方共同打造联运产品、成为全球经典案例的成功经验，梳理其运营模式和理念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3.注重生态环境保护建设，促进绿色低碳循环发展。产城融合的基本原则之一是集约高效、生态环保、绿色低碳。新疆位于西北内陆，生态环境保护和低碳绿色发展极为重要，不能因噎废食，只顾产城融合发展。因此，一方面要合理利用土地，对城镇开发边界要合理控制，实行严格的耕地保护制度和节约用地制度，切实保护好基本农田，不要逾越耕地红线。新疆经济社会的各项建设必须符合土地利用总体规划，提高土地使用效率。另一方面，要大力倡导绿色低碳和循环产业的发展，加大科技研发投入的力度，培育和创新符合新疆自身特色的节能环保绿色产业，重构产业生态安全格局。
要有效开展空铁联运，必须实现机场和高铁站的便捷连通。在航站楼、车站换乘枢纽增设检票、行李托运、接驳等转运服务，在关键或醒目位置设立服务台或引导标识，确保转乘顺畅高效。民航的旅客和行李安检标准严于铁路，在航空转铁路方向运输时，在有条件的场站设置单向直达换乘通道，免去二次安检，提高转运效率，优化换乘流程。重点解决联运中信息不通、不正常航班保障等难点问题。
（三）加强空铁信息系统的互联互通，提升联运服务品质
鼓励运输企业以及国内云计算公司、OTA等各类信息服务主体发挥技术优势，借鉴国外Access Rail平台经验，开展多种形式的空铁联运业务，向旅客及时公布旅客联程运输班次运行信息、换乘时间预估等信息，为旅客制定调整出行方案提供便利，为旅客提供个性化出行服务。
加强民航、铁路信息系统的互联互通，逐步对接座位库存信息，协调统一联运航班和车次的预售期，实现旅客“一站购票”。鼓励不同运输方式企业间建立票务清算平台和清算机制，研究优化旅客联程运输客票退改签管理制度。
我儿子轩轩1岁半以后，几乎1个多月就会发烧一次，每次要住院治疗1周。轩轩一吃药就反胃，只好依赖打针。但是打针也很困难，轩轩手臂上的肉比较厚，打点滴的时候不好找注射血管，只好从头皮上注射，或者采用肌肉注射。不管怎样，都需要父母“绑架”，使他动弹不得，才能接受治疗，每次都折腾出满头大汗，内衣湿透。我和他爸爸轮流请假带轩轩治病，身心疲惫，每过1个月就“胆战心惊”一次，生怕稍微有点闪失宝宝又会生病。
鼓励航空公司、机场、铁路车站在运营时刻、组织调度、运力安排等方面协同衔接和应急响应，保障极端恶劣天气、大面积晚点等非正常情况下的旅客出行接续。
（四）整合各方资源，创新联运行李衔接模式
在行李服务便利化方面，鼓励运输企业在城市候机楼及枢纽站场为联运旅客提供“行李直挂”服务，实现旅客行李运送“一站到底”。可协调铁路，试点引入铁路运输部门“行李车厢”模式，联合制定运输标准，通过市场商务合作，实现国内航班“行李直挂”。
有条件的地区，运输企业亦可尝试与第三方快递企业合作，拓展提供行李托运门到门服务。争取得到邮政管理部门、道路运输管理部门支持，充分依托行业协会力量，采取公开招投标的形式，引入具备综合运输解决方案的快递公司，参与行李提前交运业务。快递公司要成立专门部门，收件人员须经航空行李安检专门培训，运输车辆须符合“行李专车”运输标准。快递收件人员实现预先安检功能，行李到达机场后，由机场代为办理安检、行李托运。同时，快递公司可在机场为进港旅客提供“门到门”行李交运服务项目。
中小型工业企业资产少，抵押物少，而当前我国信用体系还不够健全，抵押物对于银行来说是最好的担保物品，缺少抵押物，银行的风控就比较难把控贷款的风险；中小企业应收账款规模小，资金的流量也较小，作为偿还银行贷款重要保障的资金流量，没有足够的流动性，银行不愿意承担资金链断裂的风险；由于近些年经常曝出企业资金链断裂，无法归还贷款，因此不论法人还是自然人，在给他人做担保的时候总是思考再三，不愿作保。同时由于大多数的企业公开的信息较少，在相互不了解的情况下，更是较难取得他人的担保，没有担保，银行也不愿意提供贷款；
（五）开展空铁联运示范工程，打造深受欢迎的联运品牌
选择条件成熟的线路、枢纽、企业，组织开展旅客联程运输试点，破解发展过程中存在的短板和难题，以点带面推进空铁联运发展，打造深受广大人民群众欢迎的空铁联运品牌。在此基础上，不断归纳形成典型经验和做法，形成具有典型示范意义和带动作用的空铁联运枢纽场站、组织模式、信息系统和承运人，不断完善空铁联运设施、装备、信息化、运营组织等方面的技术标准和服务规范；逐步充实推进空铁联运发展的政策与法规，促进我国空铁联运加快发展，推动形成优势互补、相互诱发、互相支撑的良性发展新格局，为全球航空运输发展提供新实践、新理论、新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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