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1]2003年在《对宫体诗主体性相对失落的文化考察》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从创作主体的角度切入,分析了宫体诗轻艳的风格特征,得出了一个结论:形成宫体诗风格轻艳的主要原因是诗歌主体性的相对失落。 本文试图对这一现象进行分析和文化考察。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根据历史文献资料,对学术界两种流行的观点----艳情说和新变体,进行溯源,辨析,从而界定了本文研究对象的内涵和外延。本文即是针对新变体概念的研究,其范围包括艳情诗歌、咏物、拟民歌等其它题材。 第二部分:结合作品,比较分析了宫体诗歌主体性相对失落的四种表现:1 主体情感的相对失落:和民歌以及魏晋诗歌比较分析,宫体诗歌缺乏强烈真挚的感情。2 主体个性特征的相对失落:诗歌的主体风格相对不够鲜明。3 主体寄托关照的相对失落:其中的咏物、写景题材和其它时代的诗歌比较,相对缺乏人生寄托和主体情思的关照。4 主体化表现方式的相对失落:①选择的物象很少形成意象,因而缺少情景交融的意境。②大多以客体的特征为线索而较少按照主体情绪变化为线索叙述描写。③描写缺乏想象和虚实相生的写法。 第叁部分:分析造成这一现象的社会政治,思想和文学原因。社会原因包括:玄学在发展过程中对主体情感的消解,佛学盛行对主体情感的稀释,以及士族自身的衰落和腐朽带来现实情感的枯竭。文学原因表现为:在诗赋对流的过程中,诗歌吸收了赋的表现手法和技巧,但没有有机的融合,反而抛弃了抒情特征,转向体物。同时,宫体诗,受到绘画技巧的影响,多画意而少诗情。 第四本部分:从文学史发展的角度对宫体诗歌主体性相对失落的意义进行了客观评价。
孙勇前[2]2006年在《轻艳的秘密》文中认为本文以创作主体作为视角,分析了萧纲宫体诗轻艳的风格特征,认为萧纲宫体诗轻艳风格形成的主要原因是诗歌主体性的缺失。学术界至今对宫体诗的界定问题仍然存在着广义与狭义的分歧。为了确定本文的研究对象和范围,有必要对两种概念的形成进行追溯和辨析,从而界定了本文研究对象的内涵和外延。本文认为,“宫体诗”的称谓存在一个时代的限定,即起自萧纲,风靡梁陈,余绪波及初唐。同时,还应当符合这样的标准:内容直接描绘女性或闺情,或以物为载体,间接描绘女性或闺情;风格绮丽,语言上或多或少呈现出艳而露的特点,追求题材的非政治性,情感的通俗性。符合这一标准的即视之为宫体诗。而萧纲则是宫体诗的代表作家。结合文本,比较分析了萧纲宫体诗歌主体性缺失的四种表现:一、主体情感的缺失:和民歌以及魏晋诗歌比较分析,萧纲宫体诗歌缺乏强烈真挚的感情。二、主体个性特征的缺失:诗歌的主体风格相对不够鲜明。叁、主体寄托关照的缺失:其中的咏物、写景题材和其它时代的诗歌比较,缺乏人生寄托和主体情思的关照。四、主体化表现方式的缺失:选择的物象很少形成意象,因而缺少情景交融的意境;大多以客体的特征为线索而较少按照主体情绪变化为线索叙述描写;描写缺乏想象和虚实相生的写法。分析造成萧纲宫体诗歌主体性缺失的社会政治,思想和文学原因。社会原因包括:玄学在发展过程中对主体情感的消解,佛学盛行对主体情感的稀释,以及士族自身的衰落和腐朽带来现实情感的枯竭。文学原因表现为:在诗赋对流的过程中,诗歌吸收了赋的表现手法和技巧,但没有有机的融合,反而抛弃了抒情特征,转向体物。从文学史发展的角度对萧纲宫体诗主体性缺失的意义进行了客观评价。
朱梦雯[3]2011年在《萧纲诗歌研究》文中指出梁简文帝萧纲,其现存的近叁百首诗歌使之跻身于魏晋南北朝最多产的诗人之列。然而,如此丰富的诗歌集合,却长期以来被简单化地统一在“宫体诗”这样一个共名下。随着文学史的经典化和文学观念的定型,“宫体诗”逐渐成为南朝梁、陈时期“艳情诗”的代名词,背负着“轻靡”、“缛彩”、“颓废”、“色情”、“腐朽堕落”乃至“亡国之音”的罪名。笼括在“宫体诗”这一共名下的萧纲诗歌,自然被完全视为“艳情”之作而承担着“宫体诗”的所有罪名。从传统的史论和文学批评,到现当代的学术研究,萧纲诗歌与“宫体诗”始终被论者作为对同一对象的两种指称,历经了代代文人的审判。直到今天,在学界最普遍的共识中,将萧纲诗歌等同于“宫体诗”,进而等同于“艳情诗”的观念仍根深蒂固。然而,以“艳情”界定萧纲诗歌实际存在着诸多问题,最明显的是“艳情”界定与萧纲诗歌多样化题材之间的矛盾。除了描写女性与艳情外,山水、咏物、赠答、咏怀、边塞、应制、说理等题材占据了现存萧诗总数的叁分之二以上。囿于“艳情”界定,学者在讨论萧纲诗歌的创作背景、艺术特点和情感表达特征时,往往倾向于迎合被认定的题材特点而得出不无偏差的结论。在更深的层次上,如果我们将视野扩展至梁代乃至整个南朝文坛,会发现以萧纲诗为“艳情诗”的印象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们对文坛整体特征和文学演进历程的认识。基于上述问题,本文以萧纲诗歌为研究对象,旨在摆脱“艳情”这一界定的前提下,通过文献考证、文本校勘和对萧纲所处文化语境的研究,为其诗歌创作提供一个尽可能可靠的文本形态和尽可能真实的文化背景。与此同时,本文引入“文体解析”,作为另一主要研究手段,立足于诗歌文本的细致层面,从语言、意象和结构叁个层次探讨萧纲诗歌的文体特征。此外,针对萧纲诗歌和宫体诗,本文强调一种正确的认知逻辑。“宫体诗”作为萧纲为太子时东宫流行的一种诗体,其特点集中地体现在萧纲的作品中,因此萧纲诗歌的整体(而非仅限于女性题材)正是“宫体诗”诗体特征的典型代表。合理的研究逻辑应当是在对萧纲诗歌的专门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归纳宫体诗的特征,而非以一种僵化且存在问题的“宫体诗”定义去框限萧纲诗歌,后者本末倒置的认识,存在于当前的许多相关研究中。由于“宫体诗”的界定和研究有待于对萧纲诗歌形成一个较为清晰并相对客观的认识,因此本文以萧纲诗歌为研究对象是进一步展开“宫体诗”研究的基础,本文的研究并不等同于“宫体诗”研究,并且在研究中,也将避免随意使用“宫体诗”这一概念。遵循上述逻辑与方法,本文的研究框架如下:引论中,本文通过对传统评价和现有研究的综合分析,提出“艳情”桎梏下对萧纲诗歌认识中普遍存在的问题,由此引出本文的研究目标。紧接着第一章到第五章是本文的主体部分,这一部分又以叁种研究方法引导了叁个向度上的研究单元:第一章以传统文献学的版本考订与文本校勘方法,试图填补萧纲诗歌文献研究领域的空白,并尝试借助文献的实证研究,对梁代文坛和萧纲诗歌的普遍认识提出质疑,也为后文进一步的文体解析提供一个尽量可靠的文本基础。第二章则着眼于萧纲所处的文化语境,结合哲学、史学知识,运用文、史、哲学科交叉的视角对萧纲之创作进行背景研究,力图将对萧纲诗歌的考察置于一个最大限度接近其时代的语境中。以文本细读为主要方法,第叁、四、五章共同构成了对萧纲诗歌的文体解析,这叁章按照文体构成中语言、意象、结构的层级关系依次探讨了形成萧纲诗歌文体特征的基础、核心以及最高层次的特点。余论紧承主体部分的研究,针对论者所普遍持有“以萧纲诗歌抒情性为贫弱”的观点,提出一些新见。最后的结语则在已完成的研究基础上,对进一步展开“宫体诗”研究作出了稍许的延伸,本文始终强调的由作为代表性个案的萧纲诗歌延及“宫体诗”之共名文体这样一个研究逻辑在结语部分最终完成。
参考文献:
[1]. 对宫体诗主体性相对失落的文化考察[D]. 李长庚. 宁夏大学. 2003
[2]. 轻艳的秘密[D]. 孙勇前. 东北师范大学. 2006
[3]. 萧纲诗歌研究[D]. 朱梦雯. 复旦大学.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