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经验，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中国论文,试论论文,政治体制改革论文,经验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人民民主是我们党始终高扬的光辉旗帜。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总结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正反两方面经验，强调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坚持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不断推进政治体制改革，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取得重大进展，成功开辟和坚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为实现最广泛的人民民主确立了正确方向。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政治体制改革是我国全面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继续积极稳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发展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①认真总结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经验，对于我们学习宣传贯彻落实党的十八精神，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突出的现实意义。
一、政治体制改革是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必由之路
中国共产党依据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从中国国情出发，对新中国长期以来实行的高度集中的经济体制和政治体制进行了大胆、认真的研究和探索，率先提出政治体制改革是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必由之路。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本质上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就是要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现代化建设实践中，不断完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丰富民主的实现形式，拓宽民主的实现渠道，不仅满足经济社会发展的现实需求，也满足人民政治参与不断增长的积极性的现实需求。
(一)政治体制改革与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
政治体制改革，是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在总结新中国30年历史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根据我国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客观要求提出来的，是新时期中国共产党的改革开放总方针、总政策的基本内容之一。如果说中国进行的经济体制改革的主题是发展和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那么政治体制改革的主题，就是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是指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制度，是保障全体人民享有管理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事务的权利和行使各项公民权利的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就是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根本政治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基本政治制度。”人民代表大会这一根本政治制度的建立，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在中国确立的标志。这些制度在中国社会的民主政治生活中发挥了和正在发挥着积极的作用。但是，社会主义民主的基本政治制度建立以后，并不等于我们的政治制度就完美无缺了，也不等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任务完成了。必须看到，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不断深入发展，对不适应需要的社会政治结构、组织形式、运行方式等问题的改革，还要经历一个相当长的过程。这个过程，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不断发展的过程，就是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过程。
政治体制是现代政治学的一个基本概念。一般来说，它是指各种具体的政治制度，或者说是指基本政治制度的具体形式。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政治体制是按照特定方式运行着的各种社会政治设施系统(包括无产阶级政党、国家政权组织、各民主党派、各种社会政治团体等)的结构、功能、相互关系、活动方式和运行规范的总和。政治体制对于中国政治制度优越性的发挥和实现的制约作用，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表现得尤为明显。从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实践中可以看出，在整个社会政治结构中，之所以权力过分集中，官僚主义现象长期得不到克服，封建主义残余影响还在侵蚀社会肌体，人民的民主权利还没有得到有效保证，以至发生“文化大革命”的悲剧，究其原因，最根本的一条，就是因为中国的政治体制还不成熟、不完善，在许多方面甚至还存在着严重的缺陷。这种状况的形成，有其特定的历史条件，除主观认识上的原因之外，最主要的就是由中国的基本国情决定的。新中国成立前，中国曾长期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不具备社会主义民主所需要的高度发达的经济文化条件。当前中国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相比较，生产力水平比较低，人民生活也不富裕，全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还有待进一步提高。众多的人还缺乏应有的民主意识、民主知识和民主习惯，这又势必影响他们实际参政和议政的能力。在中国，要创造使民主得以高度发达的经济文化条件，我们还须做长期的艰苦的努力。
正是从上述意义而言，在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从兴利除弊、克服现行政治体制中的缺陷、弊端以及完善中国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角度来看，是政治体制改革；而从社会主义社会基本政治特征及其发展的角度看，又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建设。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过程，就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过程，二者是辩证统一的。
(二)明确政治体制改革的必要性、目标和主要内容
随着中国各方面改革，特别是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引起了经济生活、政治生活、社会生活、工作方式、社会利益结构以及人们的思维方式、思想观念和精神状态等方面的一系列深刻变化。这些变化，必然引起作为上层建筑的政治领域的深刻变化，要求通过政治体制的改革，进一步把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推向前进，要求我们“在大幅度提高社会生产力的同时，改革和完善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发展高度的社会主义民主和完备的社会主义法制”。②具体说来，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必要性主要表现为以下几点：
第一，不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就难以克服现行体制的弊端，促进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顺利发展。邓小平在《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一文中指出：“改革党和国家领导制度及其他制度，是为了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加速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发展。”③党和国家现行的一些具体制度中，还存在不少的弊端。“从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干部制度方面来说，主要的弊端就是官僚主义现象，权力过分集中的现象，家长制现象，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现象和形形色色的特权现象。”④这些弊端已达到令人不能容忍的地步。因此，政治制度改革势在必行。
第二，不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就不能保障经济体制改革的成果。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逐步深入，中国众多的企业作为经济实体和相对独立化成为必然趋势，特别是随着所有权和经营权相分离以及企业放开经营，企业的经营机制发生了重大变化，从而要求对企业领导体制进行相应的改革，使企业真正享有经营权，实行厂长、经理负责制；要求把竞争机制引入企业的人事制度，发展和重用各种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提高企业的生产经营素质和管理水平；要求对企业实行广泛的民主管理，加强对企业领导人的民主监督，保障和实现广大工人作为企业主人翁的合法权益。只有通过这些方面的改革，才能发展基层经济、保证企业民主。
第三，不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就不能保证国家长治久安。政治稳定，社会和谐，是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前提条件。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改革政治体制，就是为了兴利除弊，从根本上纠正党内和社会上的不良风气，反对官僚主义，预防和惩治腐败，杜绝类似“文化大革命”悲剧的发生，从而保证国家的长治久安。
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长远目标和近期目标。1986年9月，邓小平明确指出：政治制度改革的总目标有三条：“第一，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第二，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第三，发扬社会主义民主，调动广大人民的积极性。”⑤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近期目标：“第一个目标是始终保持党和国家的活力。这里说的活力，主要是指领导层干部的年轻化。第二个目标是克服官僚主义，提高工作效率。第三个目标是调动基层和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的积极性。”⑥达到了这个目标，就能为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奠定良好的基础，进而逐步实现我们的长远目标。
政治体制改革的内容，主要是党政分开、权力下放、精简机构、改革人事制度、完善基本政治制度等等。实践证明，传统的体制不仅不能加强党的领导，反而会削弱党的领导；不但不利于把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起来，反而可能妨碍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2000年秋，中国共产党的十五届五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在政治体制改革的内容方面增加了两项任务：一是推进决策的科学化与民主化，二是扩大公民有序的政治参与。
党的十七大报告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总结政治体制改革的经验时明确指出：“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积极稳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展现出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政治体制改革作为我国全面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随着经济社会发展而不断深化。”⑦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推进政治建设和政治体制改革要抓好以下七项重要任务：要支持和保证人民通过人民代表大会行使国家权力；要健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要完善基层民主制度；要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要深化行政体制改革；要建立健全权力运行制约和监督体系；要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这些重要任务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和前进的目标，不仅是对政治体制改革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也是对人类政治文明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和重要贡献。
二、政治体制改革必须与经济体制改革相适应
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指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兴国之要，发展仍是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只有推动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才能筑牢国家繁荣富强、人民幸福安康、社会和谐稳定的物质基础。必须坚持发展是硬道理的战略思想，决不能有丝毫动摇。”⑧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来的经验表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必然促进经济生活的民主；而经济生活上的民主，必然要求政治上的民主，要求整个社会生活的民主化和法制化。在中国这样的原来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国家中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必须充分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科学文化事业。这是因为，民主政治能够反映市场经济的进步要求，而市场经济又会为民主政治的发展提供内在的动力。它们之间相互作用的关系，实质上就是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运动在当今社会生活中的具体体现。这是客观的、必然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规律和趋势。实践证明，我们只有顺应历史的潮流，把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这两大重任同时担当起来，才能促进中国社会的不断发展进步。
(一)实现民主政治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必然要求
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表明，在那些商品经济较为发达的国家和地区，民主政治必然相伴而生；而民主政治一旦形成，就会积极地反作用于商品经济。古希腊的雅典城邦民主制，中世纪的佛罗伦萨、热那亚、威尼斯等地的城市共和国，都是在这些工商业比较发达的地方萌生和发展起来的，又对这些地方的工商业发展起到了明显的推动作用。这种情况，在世界近代和现代历史上极为普遍。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工业现代化进程的加快，民主制度在越来越多的国家取代了专制政权。这种政治变动的社会根源，就是因为“平等和自由不仅在以交换价值为基础的交换中受到尊重，而且交换价值的交换是一切平等和自由产生的、现实的基础。”⑨随着商品经济逐渐成为资本主义社会中普遍的经济形式，平等和自由的观念必将得到广泛认可，并且必然会反映到政治要求上来，从而建立起与之相适应的民主政治制度。这是一种客观的规律，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仍然会起作用。
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二者之间是相互适应、相辅相成的。前者是后者的现实基础，后者是前者的政治保障。它们互相创造条件，互相提出要求，互相推动发展。毋庸讳言，长期以来，由于我们误认为社会主义只能实行计划经济，对民主政治等方面的发展也带来了一些消极影响。历史经验反复证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的最深厚的经济基础只能是社会化大生产的市场经济。经济文化不发达的国家可能会在一定历史条件下，跨越资本主义充分发展阶段而进入社会主义，可以不经过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发展而直接建立起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但是，在社会主义经济尚未实现生产的社会化和商品化以前，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必然是不完全的、不成熟的。在中国这样一个经济不发达的国家，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必须在经济上经历一个商品经济的充分发展阶段。社会制度可以跨越，但发展商品经济不能跨越。不承认需要这个阶段，或者企图跨越这个阶段，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是不可能成功的。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进行了再认识，使我们从一些不正确的传统观念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认识到商品经济的充分发展是社会经济不可逾越的阶段，是实现生产社会化、现代化的必备条件。我国的社会主义还处在初级阶段，这个阶段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实现许多国家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实现的工业化和生产的商品化、社会化、从而逐步摆脱贫困，摆脱落后，由农业国转变为现代化的工业国，由自然经济、半自然经济占很大比重，变为商品经济高度发达的国家。实现这一任务，也就是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奠定物质和经济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说，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过程，就是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过程。那种以为不要商品经济的发展，就可以发展民主政治的想法是错误的。
改革开放以来，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开始了探索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伟大实践。在这一过程中，不仅推动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和民主政治建设的进步，而且使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也逐渐形成。但是，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在中国是初步确立，要达到完善也需要一个发展过程。当然，这一过程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过程。
(二)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过程中推进政治体制改革
实践经验证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发展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是一个大体协调的渐进历史过程。那种认为先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再搞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或先搞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再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想法显然是错误的。
1987年中国共产党的十三大提出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党在社会主义初期阶段的基本路线，政治体制改革的近期目标也相应地确定为“建立有利于提高效率、增强活力和调动各方面积极性的领导体制”。1992年中国共产党的十四大把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确定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的主攻方向也随之作了调整。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从中国共产党的十四大到十六大，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主要强调了六个方面：一是保持宏观政治稳定，把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作为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的重点。二是加快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法制建设，建立并形成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社会主义法律体系。三是改革和完善决策机制，推进决策的科学化和民主化建设。四是加快政府职能转变和政府创新，建立法治政府，以满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融入世界经济贸易体制的需要。五是推进和扩大村民自治和城镇社区自治，发展基层民主制度，使基层民众真正享有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权力。六是加强人权保障和司法保护，使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的公民充分享有法制保护的权利和自由，使中国的人权状况得到全面的改善。
中国共产党的十六大以来，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继续推进。2003年10月中国共产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提出：“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科学发展观的提出，揭示了中国经济建设的客观规律，拓展了人们对于发展内涵的认识。发展不仅是经济发展，而且是“以人为本”的发展，是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是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四位一体的发展，是城乡之间、区域之间、经济社会之间、人与资源环境之间、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之间的统筹均衡发展，是持久的可持续发展。这样的发展，包括了中国发展的基本要义，对于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具有非常现实的指导意义。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科学发展观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一道，是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并且提出“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强调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个方面和全过程，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⑩
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仍然要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这个经济建设是符合科学发展的经济建设，是坚持“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经济建设。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既要随着经济社会发展不断推进和深化，又要与人民群众政治参与积极性不断提高相适应。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正确理解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的“三个没有变”的基本判断，即“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一社会主要矛盾没有变，我国是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国情，推进任何方面的改革发展都要牢牢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11)同时，我们还要清醒地认识到政治参与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种基本需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完善，法治意识和人权观念的不断提高，人们在不断享受经济和社会发展进步的同时，民主权利实现的需求和民主参与的积极性也会随之不断提高。
三、政治体制改革必须坚持社会主义方向
2007年6月25日胡锦涛同志在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进修班发表了题为《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道路，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的重要讲话。讲话深刻阐述了事关党和国家工作全局的若干重大问题，概括起来就是“四个坚定不移”，即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解放思想，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改革开放，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科学发展、社会和谐，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一直伴随着整个改革发展进程积极稳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取得了重大成果。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必须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必须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不断推进，努力与全国人民政治参与的积极性不断提高相适应。同年10月中国共产党召开十七大，进一步强调深化政治体制改革，必须坚持正确政治方向，以保证人民当家作主为根本，以增强党和国家活力、调动人民积极性为目标，扩大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发展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等一系列的重要思想。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团结亿万人民共同奋斗的正确道路。我们一定要坚定不移沿着这条道路前进，使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展现出更加旺盛的生命力。”(12)
(一)政治体制改革坚持正确方向是由我国社会主义性质决定的
道路关乎党的命脉，关乎国家前途、民族命运、人民幸福。当今世界民主政治的发展经验一方面证明民主的实现形式在许多方面是可以相互借鉴的，各国之间只有相互学习才能更好地发展；另一方面也证明由于历史文化不同，社会性质不同，各国的民主政治制度具有阶级性质、本民族特色和优势，无法用统一的政治发展模式来概括和推广。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提出的政治体制改革目标是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这逐渐成为中国共产党的共识。十三届四中全会后，以江泽民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反复强调：我们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完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江泽民提醒人们，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年来，西方有些人一直在造一种舆论，说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还可以，而政治体制改革没什么进展。持这种观点的人，一种是不了解中国的情况，受了西方舆论宣传的影响，认为中国是共产党执政的国家，共产党执政的国家就是“独裁”国家；一种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在政治上西化、分化我们。“他们所说的政治体制改革与我们讲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他们是要我们搞西方的那一套政治制度模式，妄图改变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取消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13)中国共产党的十六大以来，党中央进一步强调，要把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更好地统一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伟大实践，统一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全过程。针对在政治体制改革目标问题上党内外存在的模糊认识和错误观点，胡锦涛同志进一步明确指出：任何一种类型的政治文明都有其鲜明的阶级性。我们要建设的是社会主义政治文明，这是由我国的社会主义性质决定的。牢牢把握这一点极为重要。
中国的社会主义性质、政治体制改革的内容和目标决定，政治体制改革只有坚持社会主义方向，才能不断实现、维护和发展好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是有前提的，即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中国的改革不能离开社会主义道路，不能没有共产党的领导，不能搬用西方那一套所谓的民主，不能搬用他们的三权鼎立，不能搬用他们的资本主义制度。一定要把社会主义民主同资产阶级民主、个人主义民主严格地区别开来，一定要把对人民的民主和对敌人的专政结合起来，把民主和集中、民主和法制、民主和纪律、民主和党的领导结合起来。近年来国内外有些人，包括党内也有极少数人，总是指责我国政治体制改革“滞后”，“还没有起步”，“还没有到位”。极个别人主张我国政治体制改革“到位”的标准就是在中国实行多党制和“三权分立”的西方政治制度模式，主张搞“民主社会主义”和“新自由主义”，对此我们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指出，我国政治体制改革必须始终坚持正确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必须始终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些重要思想，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政治路线的坚定性和连续性，表明中国共产党将继续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旗帜，继续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既不走回头路，也不走民主社会主义道路，更不走资本主义道路，而是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二)不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
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的过程，是在坚持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框架不变下的制度发展和制度创新过程，是一个发挥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特点和优势、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过程，是不断完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和丰富民主形式的过程，也是把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不断推向新的发展阶段的过程。
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不仅满足经济社会发展和建设的现实需求，也满足人民政治参与不断增长的积极性的现实需求。也就是说，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和民主政治建设，最重要的就是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同时还要进一步优化和改善中国的政府行政体制、司法体制、科学和民主的决策机制、权力监督制度和机制。这些基本的政治制度以及相关制度和实现形式，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改革开放30年来经济和社会发展取得的巨大进步也证明了这些制度不仅符合中国国情、而且有巨大的优越性，不仅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奠定了坚实的制度基础，也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坚实的制度保障和政治基础。当然这些制度的实际运作，同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新要求，同保障人民民主权利、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新要求，还有不适应的地方。要通过改善政治体制、鼓励制度创新，把经过实践证明的能够反映人民意愿、代表人民利益、维护人民权益的制度创新和实现形式，用法律和制度确定下来，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不断地走向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这是中国政治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基本实践经验和路径选择。
党的十八大报告强调指出，要充分发挥我国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优越性，积极借鉴人类政治文明有益成果，绝不照搬西方政治制度模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团结亿万人民共同奋斗的正确道路。我们一定要坚定不移沿着这条道路前进，使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展现出更加旺盛的生命力。
注释：
①⑧⑩(11)(12)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2年11月8日)，人民出版社，2012年11月，第25、19、39、16、30页。
②③④《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208、322、327页。
⑤⑥《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78、179-180页。
⑦《十七大报告辅导读本》，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27页。
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197页。
(13)《江泽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233—2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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