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NKI及CINII数据库的中日张謇研究文献的比较研究
史小华
（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 南通 226019）
【摘 要】 创新是学术研究生生不息的动力源泉，基于CNKI及CINII数据库的中日张謇研究文献的比较研究是张謇研究的创新，通过对中日张謇研究文献数据统计分析、比较，揭示张謇研究的发展脉络和现状，指出今后张謇研究的新的学术增长点，既是张謇研究国际化的重要途径，同时也可以丰富张謇研究的宝库，拓宽张謇研究的新思路。
【关键词】 CNKI；CINII；文献主题；比较研究
0 引言
清末状元张謇敏锐地把握时代发展的命脉，以前瞻的视野对中国的实业、教育等进行多维审视和探索，创办了诸多中国第一。国内学界关于张謇研究的成果不胜枚举，除了有关实业以及教育方面的主要研究之外，研究领域还涉及史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方方面面，形成一个立体多维的体系。当然，张謇不仅在国内有着源远流长的影响和研究史，在国外，尤其在邻国日本，也有着一定的影响，日本学者对张謇研究也有一定的兴趣。从一个侧面可以看出以中日文化交流为契机，张謇研究在日本逐渐受到青睐。从中日两国现有的文献资料来看，将中日学者的张謇研究文献进行系统梳理并展开中日文献比较分析的研究成果尚未出现。通过比较研究，可以更加全面地认识张謇，深挖张謇研究的新的学术增长点。学界有责任将张謇研究置于世界范围加以考察，也只有这样，张謇研究才能走出南通，走出国门，从而把张謇研究上升为显学，人们期望的“张謇学”方能翩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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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日张謇研究文献数据统计分析
文献数据统计分析是获取学术研究真实情况的必不可少的重要一环，研究者可以通过搜集、整理、阅读文献进而对特定主题的研究现状、学术动态等加以把握，通过统计分析可以获取有关研究主题等的发展变化情况，以及有关研究方法更替和演进等研究动态。[1]CNKI中国知网是中国知识基础设施工程的简称，是国内最为知名的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INII是日本国立情报研究所运营的日本最大的学术论文数据库。以中日学术数据库为采集对象，从如下几方面展开文献数据统计分析。
1.1 文献发表时间及数量总览分析
首先以“张謇”为关键词，不设置检索时间在CNKI数据库中进行检索，从检索结果可知，最早的研究文献出现在1962年，是黄逸峰在核心期刊《学术月刊》中发表的论文《论张謇的企业活动》。将出版年从1962年至2019年作为整体，生成可视化图表，可发现从60年代初到80年代中期张謇研究论文数量基本保持直线型。1986年起发文数量逐步增加，以此时间为起点，仍以“张謇”为关键词，设置检索时间为 1986-2019年，再次生成可视化图表，如图1所示，1991年出现低谷，此后呈现总体逐年递增的趋势。2016年达到研究的顶峰，检索到学术论文共计186篇，标志着该年度成为这一时期国内张謇研究的学术热点年。
图1 张謇研究1986-2019年发文量（CNKI数据库自动生成）
图2 张謇研究1971-2019年发文量（基于CINII数据库自制）
以“张謇”为关键词在CINII数据库中进行检索可知，最早的研究文献出现在1971年，是日本著名的中国近现代史研究者野泽丰在 《经理研究》上发表的论文《1903年大阪博览会与张謇来日》。图2显示日本的张謇研究起步较晚，影响力不够，发文数量较之国内相比明显变少，但从整体而言，依然可以看出日本学界对张謇的研究从未完全停歇。
综合以上的分析，儒家传统思想与高校的思想道德教育二者之间有着不解的渊源，他们相互影响，相互作用，这为我们培养青年学生的思想道德素质提供了可借鉴之处。
1.2 文献主题分类分析
通过在CNKI及CINII数据库中张謇文献的检索、整理可以发现国内张謇研究的深度明显优于日本。从上述中日张謇研究文献数据统计可以看出在文献数量、主题分类、学科分类层面国内学界的成果数量远远多于日本学界，成果内容百花齐放，涉及诸多领域。国内张謇研究中针对同一主题的研究成果分布在多个年度，由此可以看出国内学者更多关注对张謇研究的深度挖掘，相关学术探讨日益深入。日本学界现有张謇研究的深度与广度较之国内研究相比明显不足，现有研究大都集中于理论表层，研究涉面不广、数量很少、未能形成体系。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张謇研究在日本的传播力度不够，影响力有待进一步提高。
图3 （基于CNKI数据库自制）
1.3 文献学科分类分析
从中日文献数据库检索可知，关于张謇研究的中日学者合作型的研究成果凤毛麟角，从一个侧面说明合作型研究尚未受到中日学界的重视。而历史经验表明，科研离不开合作。当然这里所谈及的合作并非局限于狭义层面的国内学者间的合作，应当包含国内外学者间的合作。从中日文献比较可以看出，针对同一问题的探究，中日学者会因为研究方法、研究过程的不同而得出不同的结论。中日学界可以针对不同的结论进行深入探讨，对结论差异追根溯源，在学术交流中碰撞出智慧的火花，实现各自的超越。
当前国内张謇研究成果丰富多样，学界应当将国内最新研究成果积极向日本等国的学界推广，促进张謇研究在日本等国的传播与接受，扩大张謇研究在日本、东亚乃至世界的影响力。学术成果的海外译介是学术成果推广必不可少的重要一环，是促进国外学界参与张謇研究的根本所在。提高文献翻译质量，消除时间转移过程中形成的文化间隔阂，通过精准译介助力张謇研究成果有效地推向国外学界。
而在日本CINII数据库中进行检索可知，研究视野不够宽广，文献数量主要集中在历史、教育以及管理学几大方面，且未能形成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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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中日张謇研究文献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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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述中日文献数据统计分析作进一步的比较研究，可以发现中日学界在张謇研究方面有如下区别。
2.1 中日学者张謇研究深度差距较大
文献主题分析是对研究对象进行检索的初始环节，是整个课题研究的基石。以 “张謇”为关键词在CNKI数据库检索主题可知，关于张謇研究的中文文献主题丰富，多达26个主题，涵盖教育、实业、辛亥革命等诸多领域。研究视角非常广泛，研究程度深入且细致，既有理论范畴的探索，也有实践方面的考察。整体而言，国内张謇研究形成了一个较为完善的体系，拥有广厚的学者群。代表学者有著名史学家、教育家章开沅以及张謇家乡的本土学者王敦琴、张廷栖等。在国内张謇研究中不难发现一个很明显的现象，张謇研究的南通学者数量领先全国，研究成果位列全国前列。在CINII数据库中进行检索可知，相较于国内研究，日本学界的张謇研究无论是文献数量还是主题都明显变少。文献主题主要集中在教育、实业以及张謇与日本实业家比较等领域，整体而言主题较为单一，研究尚未形成体系。但不可否认在上述主题的研究方面也很深入细致，尤其在将张謇与其他实业家进行比较方面的研究成果突出，日本学界张謇研究的代表性学者有野泽丰、中井英基、藤冈喜久男等，他们的研究成果比较细致深入。
2.2 《革命论》与《尧舜论》研究不足
张謇是中国近代著名的实业家、政治家、教育家，研究者往往将研究目光聚焦实业、政治以及教育方面，而对其文学创作方面的关注较少。其实，张謇曾被人视为当时文坛与康有为、严复、梁启超等齐名的近代八大家之一。1912年张謇发表《革命论》，1913年张謇写成《尧舜论》，两篇著作论说了中国古代“豪杰之革命”、“权奸之革命”、“盗贼之革命”及民主革命。说古论今，有着极强的论说力和艺术感染力。[2]除去《张謇研究精讲》（王敦琴2013）中以极小篇幅概述之外，在中国知网CNKI以“革命论”或“尧舜论”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未出现任何相关文献，可见国内学界关于张謇著作《革命论》及《尧舜论》的研究尚待开垦。日本学者藤冈喜久男2000年发表于《法学研究》的《张謇的革命论与尧舜论》一文中，针对《革命论》及《尧舜论》作大篇幅考察，深入探讨辛亥革命期张謇与孙文、袁世凯的政治关系以及创作上述两篇作品的缘由所在[3]。总体而言，关于张謇著作方面的研究成果明显不足，有待进一步挖掘和开拓。
2.3 缺乏中日合作型的研究成果
学科分类在整个学科的建设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通过对各门学科间的联系和区别的考察，可以揭示学科的内部结构，构建学科分类系统。首先以 “张謇”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可知，学科分类遍布30学科（包含二级学科）。按照发文数量的前八进行统计，结果如图3。
3 直探学术前沿，凝练张謇研究的新方向
张謇研究走过漫长的历程，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毋庸置疑，国内学界关于张謇研究的缘起、各类主题、现状等诸多领域的研究为“张謇学”的早日建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学界绝不能因此而沾沾自喜、固步自封，在张謇研究方面理应突破既有研究成果，积极开辟新的研究思路。基于CNKI及CINII数据库的中日张謇研究文献的分析、整理，学界可以从如下方面凝练未来研究方向。
3.1 提高文献翻译质量，助力研究成果推向国外学界
图3显示国内张謇研究文献学科分类主要聚焦历史学、教育学以及理论经济学三大板块，在这三方面的研究已经形成一定规模，学术成果斐然。
3.2 加大比较研究的力度，培植新的学术增长点
从CNKI及CINII数据库的检索可知，将张謇与日本企业家进行比较研究方面的成果偏少，迄今为止，具有代表性的比较研究成果诸如，《近代中日两国企业家比较研究—张謇和涩泽荣一》（周见2004）以及《日中近代企业经营理念比较：以大仓喜八郎与张謇为中心》（郎琅2018）。将张謇与日本等国家同一时期的知名实业家、教育家等进行比较研究，把国内外比较作为一个研究对象，运用各种理论与方法，从宏观的政治、经济、教育、文化内涵到具象的个案，进行全方位立体多维的比较，有助于提升张謇研究的学术品格，培植新的学术增长点，为未来张謇研究注入新的活力。
3.3 加强合作型成果的培育
张謇研究应当与时俱进，不应当局限于国内，应当与世界接轨，让世界了解中国历史、中国文化、了解张謇。在张謇研究方面，国内学界应当创造机会，积极寻找合作领域，弥补之前各自埋头研究的缺陷，拓展合作空间，促进合作型成果的培育，引领研究者将目光转向跨境协作研究，以期创造性地孕育中外学者合作研究的基本范式，促进新时期张謇研究迈向新的高度。例如，国内外学界可以在张謇的《革命论》、《尧舜论》两部著作的研究方面加强合作，积极培育新的合作型研究成果，开辟合作型研究的新空间。
3.4 注重多边多国文献比较
在文献研究中，通过文献资料的收集、整理并加以比较是科学有效的研究方法。以多边多国的张謇研究文献搜集、整理为先导，在此基础之上进行宏观与微观相结合的积极探索，将历时与共时对比做到深入全面，在细致考察多国张謇研究的特色之上，探寻新的研究切入点。
4 结束语
张謇研究时间跨度长、涉面广泛、成果斐然。但不可否认，张謇研究的成果源于研究的不断创新。也只有灵活转换研究视角，狠抓时机果敢地创新出奇方可让张謇研究获得永不枯竭的动力，基于CNKI及CINII数据库的中日张謇研究文献的比较研究是对既有研究成果的梳理以及研究方法、研究理论的进一步夯实，同时也是张謇研究的创新。通过对中日张謇研究文献数据统计分析、比较，认清当前张謇研究的不足，以便学界开拓视野，开启新的思路，从而为张謇研究的未来点亮指路明灯。
那几个八路军一冲进来就分头提枪照着日本兵射击。一枪打倒一个，一枪打倒一个。六个日本兵根本没来得及把三八大盖端起来就被打倒了，单单只剩下鬼子军官。鬼子军官望着地上日本兵，一声怪叫，抽出了战刀，扎起了马步。看样子，他是想做垂死挣扎。那显然是头儿的八路军一声冷笑，朝另外四个八路军使个眼色，乱枪齐发，鬼子顿时被打成了马蜂窝，一股股殷红的血水像喷泉一样直往外喷。
【参考文献】
［1］秦立栓,付丽丽.商务研究方法[M].北京：北京交通大学出版社,2014：109.
［2］王敦琴.张謇研究精讲 [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2013：166.
［3］藤冈喜久男.張謇の「革命論」と「尭舜論」[J].法学研究,2000(11):217-254.
中图分类号： G353.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2457（2019）23-0049-003
DOI： 10.19694/j.cnki.issn2095-2457.2019.23.021
※基金项目： 2019年度南通市社科基金项目（2019CNT051）。
作者简介： 史小华（1979—），男，硕士研究生，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中日文化交流史。
标签：CNKI论文; CINII论文; 文献主题论文; 比较研究论文; 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