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我国意识形态理论建设的思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意识形态论文,理论论文,我国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C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5261(2001)06-0017(04)
江泽民同志明确地将“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坚持科学理论的指导”，作为我党八十年实践经验的启示之一，这一启示同时为我们如何在当今国际国内新形势下，走出一条适合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意识形态建设之路，指明了方向，这就是以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尤其是邓小平理论为指导，“去观察当今世界、观察当代中国，不断总结实践经验，不断作出新的理论概括，不断开拓前进”[1]。
意识形态的理论建设要做到“三个不断”，需要我们从两个方面加以思考：
一、提高对意识形态理论功能的认识
(一)清醒认识当今国内外意识形态特点
当今国内外意识形态总体上呈现出多元化、趋同化、淡化的趋势。就我国目前意识形态看，具有如下特征：
1.过渡性
社会转型和生活模式的改变，带来人们思想观念上的以新取旧，带来意识形态的变革。但这种变革却是复杂的。一方面，就意识形态的变革基础而言，由于改革本身是一个探索过程，不可避免地带有许多过渡的性质，在破旧立新的过程中，需要有时间来确立相应的制度、规范和体系，这就使与变革基础相应的意识形态，在随其基础的不断变化中，其理论体系和观念体系具有历史性或非规范性，从而体现出过渡的性质。另一方面，就意识形态自身而言，由于它具有相对独立性，它随社会经济基础的变革并非亦步亦趋，这就使它或超前或滞后于经济基础的变革。就我国目前意识形态现状看，其过渡性体现在：首先，意识形态的变革因其创新性，使人们在面对涌现的各种新思潮、新观念时，因思维的惰性对旧观念的破除和新观念的接受都需要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新旧观念间的并存使意识形态具有过渡性。其次，意识形态的变革因其开放性，也使人们在面对引进的各种新思潮、新观念时，因思维的保守性对传统观念的扬弃和现代观念的吸取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中外观念的冲突也使意识形态具有过渡性。
2.多样性
我国当前的意识形态呈现理论上的以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为指导思想和现实中多种思想、观念并存的多元意识形态状态。这种多元意识形态，表现为既有残留的自然经济基础上的封建意识形态和小生产者保守、落后的思想观念，又有计划经济体系遗留下的教条主义的意识、思想；既有当代西方先进积极的学术思想道德观念，又有资产阶级消极、颓废的理论、思潮；既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由利益主体分化重组中产生的各种非科学的思想观念，又有以工人阶级为主体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
这些性质不同、内容相异的意识形态相互交织影响，形成以各种形式干预社会生活的复杂态势。例如在干预方式上，目前我们的意识形态就既有传统的意识形态的宣传、教育、灌输方式，又有通过高科技的网络系统对人们进行思想影响的方式。在干预手段上，既有用哲学、道德伦理学、政治思想教育为主的理论说服和教育，又有文学、宗教、艺术各种形式的参与。
3.冲突性
改革开放和社会体制转型过程中新旧观念的矛盾、对立、摩擦、碰撞和斗争，使我国目前的意识形态在总体上淡化的同时，又有强化的一面。这种强化主要体现为不同意识形态间的冲突和斗争。尤其是我国传统的封建的、专制主义的意识形态与当代西方资产阶级腐朽意识形态相结合，形成阻碍我们社会主义前进的顽固的精神合力，以其破坏性而同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进行较量，这就使我国意识形态的各个领域，如政治学、法学、伦理学、文学、哲学等，都产生不同观念间的冲突和对立，这种对立有时甚至达到极其尖锐的程度。
当代国内外意识形态的这一新特点，既决定了我们必须抛弃那种人为夸大意识形态对立斗争并将它与政治等同，以意识形态作为取舍国际交往、个体行为评价的唯一标准的传统作法，又决定了我们必须防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由过去所谓“意识形态代替论”的一极滑向“意识形态取消论”的另一极，即必须透过国内外意识形态淡化、融合的现象，看到其中的强化、对立的本质，承认和认识到“意识形态终结论”本身就是国际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向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进行斗争的一种新形式、新工具；看到多元背后国际无产阶级与国际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二元对立的存在。在意识形态问题上，必须清醒地看到，以意识形态的终结否认其存在的客观性，以意识形态的多元化否认其一元化，以淡化、融合抹煞或否认其强化、斗争，将导致只见两种社会制度的某些共同性而否认其差异性，只强调两种社会之间交往交流的必要性而否认其可行性，最终走向以取消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牺牲社会主义制度为代价以便谋求与西方资本主义制度、意识形态“和平共处”的极端，演出前苏东的悲剧。
(二)明确理论建设是意识形态的核心
加强我国意识形态建设，首先必须正确认识理论建设对意识形态的重要性，明确我国当前的意识形态建设的当务之急，是建立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体系。
理论建设所以必需和重要，在于“理论一旦掌握群众，就会变成巨大的物质力量”(马克思语)；在于“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行动”(列宁语)；在于“理论上的成熟是政治上成熟的基础”(江泽民语)。当前，我们只有在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与中国改革开放的具体实践相结合中，形成指导社会主义建设的意识形态理论，才能为制定党的方针政策，明确党的基本任务，加快社会主义建设步伐提供指南，才能正确回答和解决我们所面临的各种复杂问题和矛盾。这正如江泽民指出：“我们有些同志热情高，想干一番事业，这是很好的。但由于缺少理论功底，工作中往往就事论事，不善于对实际问题进行理论思考，不注意从政治上和全局上观察事物”[2]。因此，他指出：只有党在理论上提高了，党的领导的正确性、科学性才有根本的保证。
(三)正确理解意识形态的社会功能
实践证明，在意识形态问题上，“左”或“右”的偏差与我们对意识形态功能的错误认识有着密切的联系。过去意识形态问题上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做法夸大了意识形态的社会功能，忽视或否认其发挥功能所依赖的客观条件和经济基础，因此才在意识形态问题上犯了主观主义的毛病。现在，忽视或否认意识形态功能的做法，同样有害于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因此，必须客观如实地承认和看到意识形态所具有的下述功能：
1.社会精神支柱 即它具有唤起民众，履行维护或巩固、破坏或摧毁某种社会制度的精神功能。
意识形态集中反映一定社会阶级、集团的意志、愿望，当它通过宣传、灌输，从狭小的理论领域来到民众的头脑和实践范围，就会转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在新旧社会的交替时期，先进的意识形态是新制度的催生剂和旧制度的挽歌，落后的意识形态则成为旧制度的强心剂和新制度的绊脚石。在社会的和平时期，意识形态或采取肯定或否定的方式促进社会问题的解决，或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干预社会生活，或强化或弱化社会生活的某些因素、内容，从而履行其维护或巩固某种社会制度的职责。
意识形态的精神功能，特别表现为它具有强烈的激励作用：它能明确目标，即把民众心中企盼但又模糊含混的思想意识，通过整合，以口号、理论、原则的方式，提出明确的奋斗目标，描绘灿烂的美好远景，从而吸引民众的注意，唤起民众的激情，鼓舞民众的斗志，为某种共同理想而努力；它能坚定斗志，即通过寻找具体的行动途径，使民众的愿望、理想在化为某种具体社会行动中，激发不断进取不懈追求的信心和意志力。
2.社会水泥 即它既具有统一思想、统一行动的阶级功能，又具有凝聚人心、安定社会的“全民”功能。
就其阶级功能看，任何意识形态都是一定阶级或集团利益的理论反映，它通过反映与之地位相似的人们的愿望，阐明群体的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使每个成员从中体会到个人与阶级、个体与群体间休戚与共的关系，从而唤起人们强烈的聚合心理。同时，它通过阐明共同信念与奋斗方向，将聚合心理转化为统一行动，达到该阶级有效的社会控制和社会管理的目标。
就其全民功能看，它是凝聚全体社会成员的“粘合剂”。在现实社会中，任何统治阶级为了达到有效控制和管理社会的目的，就必须尽可能多地争取人们的支持。因此，它在维护本阶级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必须同时兼顾社会上其他阶级的利益。这就要求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在反映本阶级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必须同时反映全社会大多数人的利益。史实表明，那种越能够在最大程度上代表全社会的利益，越是注意兼顾社会各阶级的利益，甚至不惜用限制或牺牲本阶级的局部利益或暂时利益来换取社会上大多数人支持的意识形态，越能得到广大民众的支持，越能维护和巩固阶级的政治统治。反之，会遭到越来越多的人的反对甚至酿成政治危机。因此，如何使阶级的意识形态尽可能多地具有“全民性”，既是当前我国意识形态工作必须深入思考的问题，也是发挥意识形态全社会精神功能的重要途径。
3.社会解释工具 即它具有为阶级和政治集团统治的合法性作论证的作用。
人类把握世界的方式之一是从现象中寻求本质，偶然中揭示必然，由结果中追溯原因。这种寻求和追溯对个体而言，就工作、生活中的普通问题看，可以通过常识、经验获得解释，而就复杂多变的社会问题、政治问题来说，则必须通过理论意识形态获得答案。在个人的不断社会化的过程中，正是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在潜移默化中渗透到人的观念中，成为个体在社会生活中判断是非的标准和实践行动的规范。因此，一个社会具有什么样的主流社会意识形态，其作用发挥如何，对社会秩序的稳定至关重要。
对阶级和政治集团的统治而言，巩固政权基础，稳定社会秩序，就必须依据一定的意识形态对其社会问题、政治问题发言、解释、说明，并通过国家掌握的传媒和舆论工具，广泛宣传和灌输符合其统治需要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以使自己决策的必要性、合理性得到民众的理解、认同和支持，并在贯彻执行中畅通无阻或减少阻力。
4.社会控制器 即它具有建构社会价值体系，确立社会价值导向，从而使社会稳定、健康、有序发展并营造良好的社会氛围的功能。意识形态的这种功能具体体现为：
提出价值目标：既为指出方向展示希望，又为统摄社会各阶级、各阶层的价值目标，以使这些各异的价值目标在总的方向上，与占统治地位的阶级在按照自己的面貌改造、建设世界时，为使全社会认同其价值目标、导向、标准而建立的社会价值体系、价值目标相一致，从而避免或减少社会不必要的争斗和内耗。
确立价值规范：即为使民众的言行尽可能地符合社会价值目标和价值观念，而制定一系列引导、约束民众言行的行为准则。社会价值规范的作用在于它与法律规范、道德规范一起，共同营造着社会健康、有序发展的氛围，它从更高层次上引导人们选择一种更符合社会要求的生活方式和人生道路，同时为社会营造出和谐、正义的环境，抵制一切不良的社会风气和思想观念。
制定评价标准：不同价值观念有不同的评价标准。社会价值体系为了使全社会在尽可能多的问题上保持意见一致，避免无谓纷争，就要尽可能建立客观、公正、合理的评价标准，使之既反映社会进步与全民利益，又反映统治阶级的主观愿望、情感倾向。
5.社会晴雨表 即它具有反映社会矛盾的功能
意识形态既与特定的生产方式相联系，又同特定的政治制度、文化制度相关联。受它的几乎反映了人们社会生活的一切方面的特性所决定，它是人们对自己的社会关系的自我意识，是人们切身利益的反映，是人们的情绪、动机、心理、愿望、要求的理性升华。因此，它像一个巨型的社会信息库，将社会生活的各种动向和信息汇聚凝结于其中。
由于意识形态反映社会矛盾的广泛性深刻性，政治家可以根据它预告的政治气候修正前进的航向，改正和重新制定政策、策略，以免“社会”受社会风暴袭击而倾覆；思想家视它为时代脉搏，从中诊断出社会痼疾并据此寻找救世良方，在一个社会中，每当意识形态变化频繁、起伏剧烈之际，便是社会大变革即将来临的先兆。史实证明，任何成功的或成熟的领导者，莫不重视意识形态及其变动。
6.社会反光镜 即它具有为社会提供自我认识的工具的功能。
意识形态作为人们认识世界的理性结晶，反过来会成为一面镜子，帮助社会进行自我认识。列宁曾形象地把托尔斯泰比喻为“俄国革命的镜子”，其原因就在于托尔斯泰以惊人犀利的笔触，向人们展现了俄国农奴制必然崩溃的历史趋势。《红楼梦》所以被今人普遍看好，其主要原因在于它以浓缩的形式，再现了中国封建社会衰败的必然命运。当代西方发达社会，唯科学主义与人道主义所以并驾齐驱盛行不衰，在于它们既反映了科技迅猛发展产生的巨大效益，又提示了这种效应的另一负面：社会全面异化的严酷现实。
意识形态自我认识的社会功能表明，对任何形式的意识形态，人们都应当以辩证的观点分析对待，简单地肯定或否定，则不能从中捕捉发现客观世界的准确信息。
二、创新意识形态的理论内容
(一)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创新
我国意识形态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才有正确的保障和明确的目标。但马克思主义是时代的产物，必须随时代的变化而发展。今天，要使马克思主义真正成为我国意识形态的理论基础和先进文化的正确指导，首先需要我们从中国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出发，立足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创新。
创新马克思主义，需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的现实性、开放性、实践性、科学价值性原则。
1.坚持理论研究的现实性原则
理论的现实性概言之，即理论作为实践的指导，其内容是时代的产物和反映。
理论的现实性问题，体现理论联系实际的问题。理论联系实际，是毛泽东、邓小平同志一贯倡导的理论研究的基本原则。毛泽东同志在50多年前研究中国革命的实践中的理论问题时，就强调了“应确立以研究中国革命实际问题为中心”[3]的方法论原则。由邓小平同志着力恢复并发扬的“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则是这一基本原则的生动体现。今天，我们要科学地回答和解决当代中国面临的重大问题，把当代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全面地推向前进，仍然必须坚持理论研究中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以我们正在从事的事业为中心，研究当代中国的一切实际问题。这是一切理论研究的价值和生命力所在。
坚持理论的现实性，就要在理论研究中，既反对从急功近利的价值目的出发，变理论研究为政治斗争，甚至为歪曲的事实作论证的工具，又要反对使理论研究脱离实际，放弃其改造世界的使命的做法。
2.坚持理论研究的开放性原则
理论的开放性概而言之，即理论要成为时代精神的精华，必须广泛吸取前人和同时代人的思想成果，必须大胆吸收各门具体科学的理论成就，这既是实践对理论的要求，也是任何理论产生和发展的内在逻辑。
吸取前人和同时代人的思想成果，从纵横两个角度表明任何理论欲发挥指导实践的功能，都必须站在历史的制高点上，既从历史的又从现实的理论成果中，通过比较和鉴别，吸取、借鉴那些对特定时代的社会发展新情况所作的理论反映。受实践的历史性、层次性、多维性的制约，理论必然具有历史性、层次性、多维性的特征，因此，批判地吸取前人和同时代人理论学说中的合理成果，才能使理论始终把握住理论发展的脉搏，又始终紧跟世界文明的发展脚步。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注意克服两种倾向：过去曾普遍存在的教条主义的、狭隘地看待西方思想、理论的倾向；现在普遍存在的只崇拜西方思想、理论并以此回避对当代中国的现实问题进行理论研究的倾向。因为这两者说到底，都是割裂了理论与现实世界的联系。当代中国的理论研究以史为鉴，总结人类思维的经验教训的目的，是帮助人们树立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掌握唯物辩证的方法。一句话，是为了服务于现代化建设的现实而不是相反。
3.坚持理论研究的实践性原则
理论的实践性概言之，即理论必须源于实践又回到实践，由实践检验其真理性和现实性。实践性原则既是理论的现实性的体现，又是理论发挥作用的桥梁、中介和动力。
理论的现实性原则和理论的实践性原则，是理论与实践的关系这同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这里所强调的实践性原则，指在坚持实践是检验理论的标准问题上，必须坚持实践标准上的唯物论与辩证法的统一。坚持实践标准的唯物论，即在承认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标准的同时，承认实践标准的意义在于证明理论是否符合客观实际，证明理论的客观真理性即承认客观真理。在这个问题上，必须坚决反对那种虽承认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标准，却把实践检验的意义限制在是否符合主观需要，是否对自己有用从而否认客观真理的主观唯心论。坚持实践标准的辩证法，即承认实践标准是“确定的”与“不确定”的统一，在承认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的客观标准的绝对性的同时，承认由认识对象、主体、实践的各自特点所决定的实践检验标准的相对性。在这个问题上，必须既反对以实践标准的绝对性否认其相对性，变理论为教条主义，又反对借口时代的变化、实践的发展，以实践标准的相对性否认其绝对性，根本否认已被实践检验所证实的理论的客观真理性。
4.坚持理论研究的科学价值性原则
理论的科学价值性概言之，即在理论研究中，必须坚持历史尺度和价值尺度的辩证统一，既以唯物史观作为理论研究的世界观、方法论指导，面对现实，着眼未来，揭示社会历史发展的本质、规律及其新的发展趋势，又以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为价值取向，着眼于“人类解放”的远大目标，为谋求人民大众最根本的利益和满足其需要，提供科学的“头脑”和科学的工具。当代中国深化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理论研究，必须既从历史观上科学地把握当代中国的最大国情，以是否“始终代表着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为目标，又从价值尺度着眼，以是否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取向，才有可能为把我们伟大事业全面推向21世纪，提供科学的精神武器。
(二)树立鲜明的意识形态旗帜
意识形态的强大社会功能以及当今国内外意识形态现状向我们表明，抓好意识形态工作对于处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当代中国，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抓好意识形态工作，当务之急是从当代世界局势、我国改革开放实践、中国百姓思想心理、生活实际出发，树立鲜明的意识形态旗帜。为此，需要在总结我国建国以来和改革开放以来意识形态问题的成败得失基础上，努力探索意识形态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路。为此，要注意和处理好下述几个关系：
意识形态与经济基础的关系。在这个问题上，要坚持：两点论与重点论的统一；如实说明与超前指导的统一；科学的利益原则与价值原则的统一；意识形态理论研究与社会心理分析的统一。
意识形态与政治的关系。在这个问题上，正确处理下述关系：意识形态的批判性与继承性；意识形态的一元化与多样化；意识形态的党性与科学性。
意识形态与道德的关系。在这个问题上，正确处理下述关系：意识形态与精神慰藉；意识形态与社会道义(如公平与效益、平等与先富、利益与理想信念等百姓心目中困惑而又关系意识形态功能能否发挥作用的问题)。
收稿日期：2001-0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