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纪唐宋词研究的定量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定量分析论文,唐宋论文,本世纪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分类号]I207.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4799（1999）05－0010－0014
词兴起于隋唐之际，是中国诗歌长河的一条重要支流；与此相应，至迟在唐末五代之际便已始萌芽的词学研究，也就成为了中国诗学研究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唐五代和两宋是中国词体文学从起源、发展到繁荣、鼎盛的重要时期，代表了词体文学的最高成就，因此，唐宋词也就成为了词学研究的主要对象和热门课题。作为一门学科，于中国封建社会中期才兴起的词学研究，虽然不能与古老而正统的诗学研究相比，但它也已经经过了一段颇为艰难曲折的历史进程，取得了十分可喜的研究成果，尤其是进入本世纪以来，更取得了重大突破和空前进展。时至本世纪末期，我们有必要对本世纪的词学研究尤其是唐宋词研究进行一番认真的回顾和总结，以便推动21世纪的词学研究走上新台阶。本文尝试运用定量分析的方法，对本世纪的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的成果进行初步的统计和分析，以期对词学研究者提供一点有益的借鉴和启示。
一、成果总览与历程扫描
要对本世纪的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进行回顾、评论、反思和总结，有一个最基础的工作必须做，这就是对本世纪词学研究的成果进行汇集和统计。只有在掌握了本世纪词学研究的基本资料和基本数据之后，我们才有可能对本世纪词学研究的成就、地位、价值、特征以及存在的问题等等，进行更完整、更系统、更准确、更科学的定性分析。在词学研究的资料建设方面，台湾学者黄文吉先生、林枚仪女士皆于近年编辑出版了本世纪的《词学研究书目》和《词学论著总目》，对我们进行本世纪词学研究成果的统计提供了方便。本文对本世纪词学研究及唐宋词研究成果的统计数据，即主要依据黄文吉主编的《词学研究书目（1912－1992）》（台北文津出版社1993年版）、以及湖北大学词学研究中心主办的《词学通讯》第1、2辑所载孙玉辑《新书架（1993－1995）》、刘尊明辑《词学研究论文索引（1993－1995）》、《1993－1995年词学研究论文索引（续补）》、黄文吉编《台湾近三年词学研究书目（1993－1995）》等几种资料得出的。根据我们的初步检索和统计，已得出有关本世纪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各个方面的基本数据（参见文后附表）。通过对这些基本数据的观览分析，我们将对本世纪唐宋词研究的总体成就、基本风貌及其在整个词学研究中的地位和现状等，获得一个比较全面而清晰的认识。
我们对本世纪词学研究成果的统计，主要集中在1912－1995年共84年这个时段上。前11年成果极少，且多散佚难见，近两年的成果则来不及统计，固为遗憾。但这84年的研究成果已足以代表本世纪的词学研究成就。
从表1可见，本世纪84年间的词学研究成果总量为13906项，其中词学总论为2278项，占成果总量的16.4 %； 元明清及近代词研究成果为2587项，占成果总量的18.5%；唐宋词研究成果为9041项，占成果总量的65%。可见唐宋词研究为本世纪词学研究的主要对象和重要内容，代表了本世纪词学研究最辉煌的成就。这种研究成就和研究现状，是与唐宋词创作的繁荣局面及其在词史上的地位相符合相适应的。
从表3、表5可见，进入本世纪词学研究范围的唐宋词人共有170 人（其中唐五代词人33人，宋代词人137人）， 远远超过本世纪被研究的金、元、明、清及近代词人的总和（约61人，其中金元6人，明9人，清32人，民国14人。参见黄文吉主编《词学研究书目》），基本上涵盖了唐宋时代绝大多数有成就、有影响、有特征的词人。有关这170 位唐宋词人的研究成果为7450项（其中唐五代词人为988项， 宋代词人为6462项），占唐宋词研究成果总量的82.4%，反映了本世纪的词学研究者在唐宋词人研究方面所倾注的巨大力量和取得的丰硕成果。
从表2可见， 本世纪的唐宋词研究呈现出不断发展兴盛的总体趋势。新中国建国前的近40年时间，是本世纪词学研究及唐宋词研究的开创和奠基时期，其研究成果主要集中涌现在30年代至40年代之间；从50年代到70年代前期，是本世纪词学研究及唐宋词研究的过渡和转变时期，此期我国的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虽然受到政治思想文化运动的种种冲击，但是从研究成果的数量来看，还是呈现出不断上升的发展态势；从7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前期，堪称是本世纪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的高峰，其中又尤以80年代的研究成果最为丰硕和壮观，这十年间涌现的研究成果共计5822项，占本世纪唐宋词研究成果总量的一半。这个时期的唐宋词研究为什么会呈现出突飞猛进的空前盛况，非常值得深思。
二、热点透视与格局分析
我们的统计数字已无可置疑地显示出，本世纪词学研究的热门课题是唐宋词研究。那么，唐宋词研究的热点又何在呢？格局又如何呢？特征又怎样呢？我们同样可以通过一些基本数据来加以透视和分析。
我们从总体上将唐宋词研究划分成唐五代、宋代、唐宋合论三大块。就研究成果来看，唐五代词研究成果总量为1434项，占整个唐宋词成果总量（9036项）的15.8%；唐宋合论成果为351项， 占整个唐宋词研究成果总量的3.8%；宋词研究成果总量为7256项， 占整个唐宋词研究成果总量的80.2%。可见唐宋词研究的取材热点是宋词研究。
就唐五代词和宋词研究本身而言，又可以大略划分成“总论”和“作家论”两大部分。统计结果表明，唐宋词“作家论”的研究成果要远远超出于“总论”的研究成果。具体数据是：唐五代词总论为446 项，占唐五代词研究成果总量的31%；作家论为988项， 占唐五代词研究成果总量的69%。宋词总论为794项，占宋词研究成果总量的10.9%； 作家论为6462项，占宋词研究成果总量的89.1%。可见唐宋词研究的选题重心是作家研究。
就唐宋词总论成果的分类分布情况来看，又各有特点。唐五代词总论成果的具体分布是：综论为133项，敦煌曲子词为222项（其中作品总论130项，作品分论37项，《云谣集》31项，乐舞24项）， 《花间集》为80项（其中作品31项，研究49项），《尊前集》为11项。这表明《花间集》尤其是敦煌曲子词为唐五代词研究总论部分的热门课题，这与本世纪初随着敦煌遗书的发掘所形成的“敦煌学”研究热是密切相关的。黄文吉《词学研究书目》把本世纪宋词总论成果细分为20类，其中研究成果较多的类别依次为：选集（139项）、内容思想（95项）、 词史（87项）、作家合论（76项）、概论（49项）、辑佚考辨（41项）、词派（39项）、音乐格律（39项）、词论词话（36项）、艺术技巧（30项）、全集（24项）、风格（20项）。此外还有合集、作品赏析、掌故与札记、评价（皆18项）、体制（17项）、宋金元合论（15项）、书目与辞典（12项）、论文集（3项）等类别。可见词集选本的编注、 作品思想内容的分析、词史及风格流派的研究、音乐格律及艺术技巧的探讨等等，乃是宋词总论的主要内容。与唐五代词总论相比，宋词总论的涉及面似乎广泛一些，布局也稍微均衡一些（因篇幅限制，唐宋词总论研究成果未能在附录中列表呈现）。
本文还着重统计了本世纪唐宋词人研究成果的分布分类数据（参见表3－表6）。被研究的唐五代词人共计33人，其中被研究的热点词人有9人，按研究成果的多少来排列依次是：李煜（299项）、温庭筠（210 项）、李白（97项）、韦庄（76项）、冯延已（49项）、李璟（46项）、白居易（46项）、刘禹锡（41项）、张志和（40项）。这9 人的研究成果共计904项，占整个唐五代词人研究成果总量（988项）的91.5%。被研究的宋代词人共计137人，其中研究成果在10 种以上者有40人共计6261项，占整个宋代词人研究成果总量（6462项）的93.7%；其中研究成果在37种以上者有28人共计6045项，占整个宋代词人研究成果总量的90.4%；高居宋代词人研究成果排行榜前15位的作家依次是：苏轼（1358项）、李清照（959项）、辛弃疾（908项）、柳永（327 项）、陆游（289项）、姜夔（283项）、周邦彦（246项）、秦观（209项）、欧阳修（176项）、岳飞（169项）（以上为前10名）、吴文英（118项）、晏殊（100项）、张炎（89项）、晏几道（84项）、朱淑真（80项）。以上这些有关唐宋词人研究热点的统计数字及研究成果排行榜，似乎显示出这样一些文化“意味”和研究“信息”：本世纪最受研究者青睐和重视的唐宋词人，是那些最具开创性和影响性、最具思想性和艺术性、最具艺术个性和审美特性的词人；其中陆游和岳飞之所以能跻身于宋代词人研究成果排行榜的前10位，与他们作为宋代最著名的“爱国诗人”、“爱国词人”和“民族英雄”是不无关系的，这是本世纪的宋代词人研究较注重思想性的两个典型实例；李清照能超出“词中之龙”辛弃疾一头而雄居宋代词人研究成果排行榜的第2位， 朱淑真也能掩过许多须眉男儿而跻身于排行榜的第15位，似乎表明本世纪的宋词研究者对宋代两个最杰出的女性词人“情有独钟”，这或许也与本世纪女权运动发展和女性文学兴盛有关。
在表4、表6有关本世纪唐宋重要词人研究成果分类统计表中，我们把本世纪对唐宋重要词人的研究成果大致划分为这样几个类别：（1 ）“背景资料”，主要指有关词人生平事迹及思想性格等方面的研究；（2）“作品总论”，主要指有关词人的创作成就、 作品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征等方面的研究；（3）“作品分论”， 主要指对具体词作的赏析、品评和考辨等；（4）“词人合论”， 主要限于文学史上齐名并称的词人的比较研究；（5）“词论研究”， 主要指有关词人的词学著作和词学思想的研究（以上分类，参见黄文吉《词学研究书目》）。可以看出，研究成果较多的作家，一般具有这样几个基本特点：其一，人生经历较为曲折坎坷，思想性格特别丰富复杂（所以有关“背景资料”方面的研究论著较多）；其二，艺术个性鲜明，思想内容丰富，勇于开拓创新，创作成就非常显著，在词史上的地位特别突出（所以有关“作品总论”方面的研究论著较多）；其三，作品具有很强的艺术魅力和审美特性，名篇名句很多，脍灸人口，传诵久远（所以有关“作品分论”方面的研究赏析论著较多）。其中，第三个方面尤其耐人寻味。从统计表中我们发现，在有关苏轼的1358项研究成果中， “作品分论”就占了360项；在有关辛弃疾的908项研究成果中，“作品分论”就占了330项；在有关李清照的959项研究成果中，“作品分论”就占了180项。其他“作品分论”较多的唐宋词人还有：李白（31项）、温庭筠（45项）、李煜（54项）、柳永（75项）、欧阳修（40项）、秦观、周邦彦（皆51项）、岳飞（121项）、陆游（63项）、姜夔（71项）。 这些有关“作品分论”方面的论著主要侧重于对具体作品的品评，尤其集中在对于名篇名作的赏析，甚至对同一篇名作的赏析有多达几十篇近百篇赏析文章出现。以上这些唐宋词人之所以成为研究热点，应该说与他们所拥有的名篇名作也颇有关系。
三、历史反思与前景展望
以上，我们通过对本世纪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总体成果的统计和基本数据的分析，得出了几点初略的观感。这些认识是否深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提供的这些统计数据本身，不仅呈现了本世纪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的辉煌成就，而且还将给词学研究者们提出许多值得深思的问题，引导我们去认真反思和总结本世纪词学研究和唐宋词研究的历史行程及其经验教训。
在惊叹欣喜于本世纪唐宋词研究的累累硕果之余，我们品味到的还有几丝对于研究现状和发展前景的缺憾感、忧虑感。
首先，令我们感到不足的是本世纪词学研究格局的失衡。这不仅表现在整个词学研究的热点明显趋向于唐宋词研究，于元明清词尤其是号称“中兴”的清词的研究显得极其薄弱，而且还表现在作为研究热门的唐宋词研究本身也存在着不平衡状态。比如，与作家研究的繁荣景象相比，唐宋词的总体研究便显得较为疲软；就作家研究而论，多趋向于少数大家名家，小家则备受冷落，尤其是大量作家尚处于未开发状态。统计数据表明，唐五代词人约有170 余家（据张璋编《全唐五代词》统计），而进入研究范围的却只有33人，只占唐五代词人总数的19.4%；宋代词人约有1493人（据南京师范大学编制的“《全宋词》计算机检索系统”统计），而被涉及研究的却只有137人，只占宋代词人总数的9.1%。因此，我们新世纪的词学研究要有新的发展，必须改善这种研究格局的失衡状态，在保持唐宋词这个研究重点的同时，注意加强薄弱环节尤其是加强对清词的研究；在作家研究方面，除了在重要作家的研究上继续深入拓展之外，还需要有勇气去开垦那些尚处于荒芜中的作家“处女地”；在继续致力于个体作家研究之余，还应该注意宏观研究、系统研究、词史研究和流派研究。
其次，令我们感到隐忧的是本世纪的词学研究还存在一些混乱现象。这不仅表现为研究力量投入的不合理，研究管理的散漫，研究布局规划的薄弱，而且还表现为研究选题的重复，研究作风的浮躁，研究行为的不规范等等。比如，通过检索《词学研究书目》以及在编辑近年来词学研究论文索引时，我们便发现有大量研究成果的重复或雷同、以及一稿多用现象等等。这些现象便一定程度地反映了本世纪一部分词学研究者开拓意识的淡薄，学术个性的缺乏，研究规范的薄弱。另外， 从表2“本世纪唐宋词研究成果时代分布一览表”中，我们还似乎隐约看到近几年来（1991—1995）词学研究呈滑坡的趋势。这些都不能不令我们深思和忧虑。21世纪的词学研究要有新的进展，必须改变以上这些混乱现象，改善整体研究的规划布局，加强研究者自身素质的培养，注重学术规范的建设，追求良好的学术风气。这样，我们相信未来词学研究的前景一定会更美好。
需要进一步说明的是，我们运用定量分析的方法来从事词学学术史的研究，这是一种新的方法论的尝试。这种研究方法在传统的学术研究中常常被忽略甚至被摒弃，即使在当代也未能受到应有的重视和普遍的运用。我们的尝试也许还不是很成功，可能还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统计的结果和分析的结论也还有待于进一步精确化，但是我们希望通过这种尝试能给古典文学的研究者们提供一种新的研究视角，同时也呼唤在社会科学研究领域里能够逐步实现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的完满结合。
附录：本世纪唐宋词研究及词学研究各项成果统计分析表
（表1） 本世纪词学研究及唐宋词研究总成果一览表
唐五代宋 代唐宋 合计
总论 作家论 合计 总论 作家论 合计 合论
446 988
1434
794 64627256
351 9041
词学总论 元明清总计
及近代
2278
258713906
[注]一篇论文一部著作（包括论文集、作品集等）皆作一项统计，重复出现者不计。
（表2） 本世纪唐宋词研究成果时代分布一览表
年代唐五代
宋代
总论 作家论 总论
作家论
1912－1920 0
1 0
6
1921－1930 8 1621 56
1931－194019 4765 235
1941－195021 4729 134
1951－196032 14243 409
1961－197035 10578 707
1971－198091 179
1311260
1981－1990
308 621
4504209
1991－199590 133
218 957
6041291 10357973
1895 9008
年 代
唐 宋 合 论总 计
1912－1920
0 7
1921－1930
6107
1931－1940 16382
1941－1950
7238
1951－1960 35661
1961－1970 35960
1971－1980 66
1727
1981－1990 234
5822
1991－1995 103
1501
总计
502 11405
[注]由于同一部著作有修订、再版的情况，部分论文也有见诸不同杂志以及论文集的现象，为了较全面地反映本世纪唐宋词研究成果的时代分布情况。故本表也将这部分论著纳入统计范围，因此所得总数（11405）与表一总数（9041）稍有出入。
（表3）本世纪唐五代词人研究成果一览表
姓 名 论 著 姓 名 论 著 姓 名 论 著
李 白
97王昌龄 1张志和40
刘禹锡
41白居易46李 贺 3
温庭筠 210李 晔 5李存勖 3
薛昭蕴2牛 峤 2张 泌 1
毛文锡3魏承班 1顾夐
1
欧阳炯5孟 昶 1花蕊夫人
4
李璟 46李 煜
290李卫公 2
姓 名 论 著姓 名论 著
释德诚3
韦应物 1
杜 牧1
皇甫松 5
韩偓 5
韦 庄 76
牛希济3
李珣
12
鹿虔 5
毛熙震 1
孙光宪
14
冯延已 49
总计 33人988项
[注]词人先后按横排顺序排列
（表4） 本世纪唐五代重要词人研究成果分类一览表
背景作品作品合论及
姓 名总计
资料总论分论其 它
李 白
7
13 31
46
97
刘禹锡
8
11 2241
温庭筠 55
97 45
13 210
冯延已
7
29 1349
李 煜 42 203 54
299
背景作品作品合论及
姓 名总计
资料总论分论其 它
张志和7 3340
白居易
13 11 2246
韦 庄
12 56
876
李璟 1630 46
总 计9人904项
（表5） 本世纪宋代词人研究成果分类一览表
姓 名论著
姓 名 论著
王禹偁 3潘 阆 2
柳 永327张 先 45
宋 祁 8欧阳修 176
张伯端 1王安石 52
王 观 8张舜民 1
黄庭坚 71晁端礼 1
仲 殊 1晁礼之 16
陈瓘1李廌1
毛 滂 16叶梦得 5
周紫芝吴潜 1赵 佶 8
曾慥1吴 曾 2
向子諲 6洪 皓 4
吴淑姬 3聂胜琼 1
胡 仔 13张元幹 40
郑 樵 1史 浩 2
朱淑真 80赵彦端 1
陆 游289范成大 25
严 蕊 2张孝祥 52
程 垓 1陈三聘 1
刘 过 22姜 夔 283
史达祖 32高观国 1
苏泂
1刘克庄 44
方 岳 3许棐
1
李彭老莱老 1黄昇
1
陈允平 2文及翁 1
邓 剡 1汪元量 12
徐君宝妻1蒋 捷 38
总计姓 名论著
姓 名 论著
林 逋 3陈 亚 1
晏 殊100刘 潜 1
曾 巩 2苏舜钦 1
章质夫 2沈 括 5
魏夫人 2苏 轼
1358
秦 观209赵令畤 2
陈师道 5张 耒 4
潘大临 1谢 逸 4
曹 组 1陈 克 2
李 纲 10杨湜1
李清照959吕本中 5
蔡 伸 1韩世忠 1
李弥逊 1王以宁 2
王之道 2曹 勋 1
高 登 1康与之 1
袁去华 1向滈1
沈 瀛 1杨万里 12
朱晞彦 1赵长卿 1
马子严 1陈 亮 71
俞国宝 1戴复古 3
卢祖皋 3张 侃 1
吴仲方 1徐经孙 1
吴文英118潘牥1
陈 郁 1杨守斋 1
刘辰翁 12周 密 22
王清惠 3章丽真二人 1
张 炎 89沈义父 7
137人6462项
姓 名
论著
范仲淹68
李 冠1
杨 绘1
晏几道84
李之仪8
贺 铸53
周邦彦246
晁冲之1
朱敦儒41
鲖阳居士 2
赵 鼎2
王 灼6
陈与义24
岳 飞169
洪 适1
曹 冠1
朱 熹8
辛弃疾
908
张镃 2
戴复古妻 1
魏庆之3
余玠 1
楼枎 1
陈人杰1
文天祥37
王沂孙38
（表6） 本世纪宋代著名词人研究成果分类一览表
背景作品作品合论
姓 名 总计
资料总论分论词论
范仲淹 16
20 32
68
张 先 6
24 15
45
欧阳修 68
68 40 176
晏几道 7
57 20
84
黄庭坚 39
32
71
贺 铸 6
32 15
53
朱敦儒 13
28
41
张元幹 11
20
9
40
朱淑真 29
51
80
张孝祥 20
20 12
52
陈 亮 36
24 11
71
刘克庄 10
19 15
44
文天祥 21
16
37
蒋 捷 316 19
38
总计 背景作品作品合论
姓 名 总计
资料总论分论词论
柳 永 59 193 75
327
晏 殊 7 38 26 29
100
王安石 32 11
952
苏 轼 565 381360 52 1358
秦 观 31 127 51
209
周邦彦 27 157 51 11
246
李清照190 512180 77
959
岳 飞 34
14121
169
陆 游153
73 63
289
辛弃疾159 419330
908
姜 夔 42 170 71
283
吴文英 10
85 23
118
王沂孙 5 3338
张 炎 10 46 3389
28人6045项
收稿日期：1998－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