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意愿研究-基于学习成本视角论文

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意愿研究
——基于学习成本视角

张明哲

(河北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摘 要: 培育新型职业农民不仅是发展现代农业、促进农业转型升级的基础工作,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抓手,并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人才支撑。从学习成本视角出发,以参加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农民为研究对象进行问卷调查,探究影响农民接受培育意愿的因素,以期构建合理的培育体系和提升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效果。

关键词: 学习成本;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意愿;影响因素

一、引言

2013年中央一号文件聚焦于农业经营体制的创新,强调调整农业生产关系,逐渐完善对农民的职业教育和培训工作;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大力培育新型职业农民,加快构建新型农业体系,培育一批有文化、懂技术、高素质的新型农民;2017年农业部发布《“十三五”全国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发展规划》,要求加快构建新型职业农民队伍,为农业现代化建设提供坚实的人力基础和保障,加快打好脱贫攻坚战,实现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农民地位随着社会的转型而发生变化,随之对农民的培育工作也从转移就业型转向职业型方向,旨在增强农民的职业技能和创新能力。近年来,我国各地开展了多种形式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活动,取得初步成效,但农民参加培育的意愿参差不齐,不仅限制了农民自身水平的提高,也直接影响着培育工作的实际效果。从学习成本视角出发,以接受培育的农民为研究对象,通过问卷调查及访谈的形式,明晰农民参加培育意愿的影响因素,以期促进农业现代化的人才培育并推动队伍建设的有效实施,实现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工作的高效率性和可持续性。

另一方面,要对危险品道路运输企业的安全生产进行合理评估。由于长三角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危险品道路运输企业迅速增长,但是因为企业间的组建方式存在差别,所以经营过程中的安全管理也存在不同,主管部门提出要对企业运营中的安全生产体制和组织、车辆等级管理、从业人员安全管理等进行评估。目的是根据评估结果,对行业中出现的安全问题责令整改,及时清除安全生产不达标的企业,提高行业运营的规范性和有序性。

学习成本是学习的整个过程产生的成本,包含直接成本和间接成本两部分,也可理解为学习过程中现实的费用支出和背后潜在的经济代价。现实的费用支出包括学习过程中耗费的所有货币支出,是一种显性成本,称为直接成本。背后潜在的经济代价是指农民在培育学习过程中所付出的隐形成本,它无法被准确的计量,主要包括机会成本、精神成本以及交易成本等,称为间接成本。[1]选取费用、机会成本以及精神成本三个维度作为影响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意愿的因素进行分析,维度涉及可估量的直接成本、不可预知的隐性成本(即机会成本)和不可用实际价值估量的精神成本,另外农民对未来收入的预期及收入现状虽然不包含在学习成本中,但是在问卷调查的结果中有明显呈现,同样是影响参加培育意愿的重要因素,也对其进行分析和探究。

(182)芽胞细鳞苔(有芽细鳞苔)Lejeunea infestans(Steph.)Mizut.杨志平(2006)

二、研究综述

国外对职业农民培育、教育理论及实践的研究已有较长历史,特别是以德国、英国、日本和美国等为代表的发达国家,从18世纪起普遍注重对职业农民的培育,并依据国情建构特色的职业农民培育模式,从而形成了系统的研究成果。英国经济学家亚当·斯密(1776)首次提出人力资本概念,并指出一个人通过接受教育和学习从而获得一种才能,这需要花费一定的资本。[2]马歇尔(1920)也强调,最有价值的投资是对个人自身所作的投资。[3]因此农民对培育的重视程度、是否愿意为培育支付费用,以及国家能否稳定的为培育项目投入等因素直接影响职业农民培育项目的落地和实施。

由于国外没有针对新型职业农民这一特殊群体的相关界定,本研究将从农民培育以及员工培训的角度进行类比,探究国外对培育意愿的影响因素。国外研究者根据“地域属性”将世界划分为大洋、北美、西欧和东亚四种培育模式,其中东亚模式以政府主导、面向主体多样,注重多职业培育;西欧模式强调激励和考察相结合,注重校企参与和互联网传播;北美模式强调“三位一体”,重视信息化的作用;大洋模式以“课程式”的培训方式为主。国家的模式不同,针对培育的侧重点也不同,但都具有一定共性。国外以法律的形式保障农民参与职业培育得以实施,并将“培育是一种权利更是一种必然要求”的意识传递给农民,直接影响着职业农民参加培育的意愿。Zinnah,M.M(1998)等学者认为影响职业农民培育意愿的因素还包含相关利益者的需求,[4]根据国家重视资本的力量,相关利益者会为了实现自身需求而满足农民提出的条件,间接地激发农民接受培育的动力,从而提高参加培育的意愿。综合研究者的观点,国外农民培育普遍受以下因素影响:政府重视程度、教育投入现状、法律体系完善程度、教学与生产经营切合度和认证方式方法规范度,同时以经济和科技为代表的社会背景及培训模式的科学度与实用度也是影响农民参加培育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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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大部分研究者多采用定量分析法,对影响农民培育意愿的因素进行实证研究,从而确定影响农民培育意愿的因素。卫龙宝(2007)等人以城郊农民为对象,指出家庭劳动力人数、以前是否接受过素质培育以及对未来收入的预期等因素与农民参与素质培育意愿呈正相关,土地被征用情况与之呈负相关;[5]郑军(2013)以参加创业培训的农民为对象,指出培训的认可度和参与培训的现实收益预期对农民参与创业培训的意愿有正向影响,而年龄和对创业前景的担忧则对其有负向影响;[6]翟黎明(2016)等人认为文化程度、土地经营规模、家庭总人口数、农户提高收入的信心以及对政策关注程度等是影响农户参与培育意愿的重要因素;[7]而马艳艳(2018)等人在农户年龄、文化程度、耕地经营情况、培训经历以及对政策的认知程度等方面,探究影响农户参与培育意愿的因素。[8]综合以上论述,年龄、受教育程度、家庭规模、参加培育经历、培训满意度和家庭人均年收入等都是影响农民参加培育的重要因素。

首先,在问卷设计上,通过对大量的文献阅读及参考,对影响新型职业农民参与培育意愿的各要素进行梳理和总结,并为调查提供理论基础。同时与专家学者进行交流和沟通,为问卷的设计和修改汲取有价值的建议,还与参加培育的农民及讲师进行交流,听取他们的意见。其次,问卷选取对象来自河北省不同地区正在参加或已经结束培育并经过政府部门登记的新型职业农民,涵盖了务农人员、返乡农民工、农业技术人员、企业员工和高校毕业生等,主要从事的行业性质涉及生产经营、专业技能、专业服务等相关方面。再次,在问卷的发放及回收上,主要通过电子发放的方式,并直接与课程讲师进行交流,在他们的协助下确保在问卷的填写方面消除理解误差、保证数据准确和缩短回收周期。共发放问卷300份,回收273份,回收率为91%,其中有效问卷245份,有效率为89.74%。

三、研究设计

式(26)和式(27)中:yr(t)为输入命令信号;yd为实际参考信号。给定艏摇角初始值为π/σ,不确定项为

农民在参与培育的过程中,很可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发展机遇和工作机会,因此要放弃可能的机会而继续接受培育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由图3可知,当机会与培训发生冲突时,仅有12.65%的调查对象选择继续坚持培训,说明机会出现时,绝大部分农民不会轻易放弃机会,也不会不加考虑按部就班地接受培训。2/3的调查对象选择权衡二者的重要程度再做考虑,说明机会成本确实影响着农民参与培育的意愿。只有农民认为培育收益价值更高时,才会产生较高的参与积极性和满意度,因此在多渠道为培育提供资金的同时也要改变农民自身的思想意识。

表 1样本的基本情况

机会成本是指农民在接受培育期间不能工作,至少不能从事全日制工作而放弃的收入。这一部分数目虽然不能明显的在农民身上体现,但也是农民考虑的一个重要因素。尽管近年来各级政府采取多种形式对参加职业培育的农民给予经济扶持,但是培育活动在本质上仍属于准公共产品而非纯粹的公共产品。对于“您是否会随时权衡接受培育而放弃其他机会的成本”这一问题,有66.53%的调查对象选择“会随时权衡”,是选择否定答案人数的两倍,清晰的表现出农民在培育过程中会随时权衡接受培育和接受其他机会之间的利弊。

四、研究结果

(一)感知强弱及收入预期影响培育意愿

目标导向行为理论强调动机、情感和习惯的价值,引用该理论中态度、主观规范和感知行为控制的原始变量,又借鉴Parker等人提出的预期情绪影响决策过程理论,加入预期情绪变量来解释农民参与培育的意愿。[9]接受培育如果不能带来明显的素质水平和生产技能提升,农民就不会接受培育。农民认为培育内容对自己的技能得到真正的提升从而能够带来工资收入或生产收入增加的帮助程度越大、感知越强,参加培育的意愿就越强。在接受问卷调查的对象中,有77.96%的人认为接受培育能够对未来的收入和技能提高有帮助。由图1可知,有22.86%的人表示帮助程度非常大,35.10%的人表示帮助程度比较大,仅有3.27%的人认为没有帮助,表明农民对培育是有期望的,并且认为培育能使自身能力有所提升。因此,对未来收入有憧憬的农民更愿意参与培育。

农民渴望通过参加培育获到现实利益,当接受培育能够增强技能、发掘潜在创业信息,并能够给农民带来工资上涨或生产收入增加等可实现的预期收入时,农民往往愿意接受培育并积极主动参加。农民对未来期望收入越高,越会做出提高自身素质的努力。对未来有预期是农民在当前愿意做出努力的重要动力,为了能够在未来获得高收入,加强人力资本的积累至关重要,因此对未来期望收入高的农民更愿意选择参与培育。

图 1农民认为培育对收入或技能提高的帮助程度情况

(二)培育内容与收入结构的贴切度影响培育意愿

在“参加过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内容对您需求的满足情况”问题中,仅有12.65%的人选择“非常满足”,24.9%的人选择“比较满足”,47.76%的人选择“满足一般需求”,说明农民是带有一定目的参加培育的,且大部分能够有所收获。农民选择培育内容主要从现实角度出发,既关注培育与所从事的主要经营活动是否密切相关,能否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从而增加收入,也关注培育是否会为自己提供创业信息和拓宽致富思路。在回收的调查问卷中,仅有15.1%的人表示非常满意当前政府组织的培育,26.53%的人表示比较满意,44.49%的人表示一般满意,并认为培育水平有待提高。农民是有目的地选择对自己生产经营有帮助的培育内容。农民参与培育的出发点简单而实际,自身能否真正有所得、有所获是其考虑是否愿意参与和接受培育时最为关注的问题,因此在培育前征求农民意见十分必要。

农民对培育内容的需求大多建立在目前家庭的收入状况及结构上,即收入低的农民对改变现状的要求更强烈,更愿意接受与当前生产活动相关的培育。同时农业收入越是收入的主要来源,新型职业农民参与技能培育的意愿就越强烈。当农业收入成为主要收入来源时,农业收入的多少将直接影响个体及其家庭生活的经济水平和生活品质,因而技能对收入提高的贡献就愈发被重视,农民也愈加希望参与更多与技能有关的培育。

(三)费用预期及承担能力影响培育意愿

成本可以分为直接成本和间接成本,农民接受培育的个人直接成本主要是指由农民本人、家庭、亲友为参加培育直接支付的培训费、书籍费、文具费、实习费等,还包括为了接受培育而产生的交通费和住宿费以及多支出的生活费等,这些费用是农民为了培育而直接支付的成本。直接成本的多少与所接受的培育项目种类、预期价值多少、稀有程度和培育地点有关。对于 “参加培育花费的费用(衣食住行等)是影响您参加培育的因素之一”这一问题,有86.53%的调查对象认为费用是影响参加培育的因素。

由图2可知,从农民愿意承担的培育费用情况来看,绝大多数愿意承担部分费用,占被调查总数的60.82%,但承担的数量有限,更多的愿意承担千元以下的培育费用,由此表现出农民对参加培育的支出持保守态度,不愿或没有能力承担较多的费用。经济越贫困的农民越迫切的需要接受相关的培育,他们虽然认识到培育的重要性,也可能具有强烈的培育意愿,但是由于自身对培育需要消耗的费用承受能力和消费水平有限,致使培育项目因受到限制而无法大面积普及。对于“您赞同哪种培育费用的负担方式”这一问题,83.27%的调查对象选择政府负担,60.82%的调查对象选择社会多渠道负担,而选择自己负担或其他方式负担的总比例为35.51%。表明大部分农民希望政府或社会为其分担部分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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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农民愿意承担的培育费用情况

农民对进行培育的认识不清晰,无法准确判断通过培育带来的积极效果,且农民对教育及培训支出持谨慎态度、不愿意支付相关费用,也较为明显的影响了新型职业农民培育项目的进行。究其原因:一是家庭收入较低,会降低出资意愿水平;二是培育过程中消耗的费用相当于投入成本,而农民对培育的效果持观望的态度;三是农民参加培育的意识比较淡薄,无法很好的了解接受培育带来的正面效果。只有当农民参加培育所能承担的费用在可承担范围或意愿范围之内,才有可能参加培育。

总之,军校学员应通过阅读学习并了解世界军事名著,特别是其原著,努力提高自己的军事素养。在当今英语为世界通用语的背景下,要尽己所学,多阅读原著。如果原著是以英语呈现,那么多阅读英语原著有助于提高学员的英语阅读、理解和表达能力;如果原著不是以英语呈现,那么可以选择其通行英译本对照中译本阅读,在对照阅读的过程中,能动地参与到原作者的创作过程,深化理解,灵活运用。

(四)机会成本影响培育意愿

表1显示,从被调查对象年龄来看,虽然年龄分布较为均匀,但是31—50岁的中青年是参加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主体,占被调查总数的58.36%;从学历方面来看,参加培育的农民学历普遍居于中等水平,初中、高中或大专的人数占被调查总数的68.17%,其中以高中、大专学历为主;从所属职业性质来看,以生产经营型和专业技能型职业为主,占被调查总数的58.37%;从被调查对象的人均年收入来看,年收入为4万至6万的人数较多,将近占据总数的三分之一,表明参加培育的新型职业农民收入水平普遍比传统农民高,甚至可与部分城镇居民收入持平;从家庭人口数来看,家庭总人口数为3人和4人的家庭比例最高,其次是5人及以上家庭。

根据项目内部一致性原则进行分析,问卷各个维度的信度系数均大于0.8或接近0.8,说明各个维度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通过使用SPSS23.0数理统计软件进行信度分析,求得问卷总体的Cronbach’s a系数值为0.851,因此整体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

图 3机会与培训冲突时农民的选择情况

(五)心理成本影响培育意愿

心理成本,又称精神成本,是指农民在学习过程中诸如学习艰苦、内容乏味,使人产生厌烦、劳神等不良情绪,或者因为学习而要远离亲戚朋友,与亲戚朋友相处时间减少等而引起的心理损失等。农民要重新学习,这首先需要做出艰难的选择,担心学习后能不能真的带来收益的提高。其次在学习过程中,农民由于基础差、年纪大等原因,学习可能较为吃力,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才能掌握相关知识。再次,农民往往经常背井离乡、远离家人,接受为期几天、十几天甚至更长时间的培训,既要承受寂寞之苦,又要为家人担心,这些情况都会给他们带来心理负担。

对于“如果科技人员推荐一种有一定风险性的新技术或新品种,您是否愿意尝试”这一问题,24.9%的人表示不愿意,27.76%的人表示持观望态度并需要考虑,13.88%的人表示非常愿意尝试,33.47%的人表示村里有很多人尝试后再愿意接受,这呈现出农村大环境对农民行为影响较大的现实情况。农民在农村环境中表现出较高的同质性,农民群体的教育选择行为具有高度的趋同性,而群体的同质化又会影响组织的行为,因此农民是否愿意接受培育也急需农村文化软环境的改善。

图 4培育给农民带来的情绪影响情况

心理成本虽然没有从经济上直接体现出来,但也是影响农民是否愿意接受培育的一个重要因素。对于“您是否会因为参加培育而有一定的心理压力或烦恼情绪”这一问题,71.43%的调查对象选择肯定答案,远远超过选择否定答案的人数,说明接受培育或多或少的确实会对参加的农民造成一定的心理负担。由图4可知,有51.84%的调查对象表示感受到接受培育给他们带来了压力或烦恼情绪,这种负担不严重但也不轻微,能够说明情绪变化、压力负担带来的心理成本确实是影响农民愿意接受培育的因素之一。

五、结论与启示

科学文化素质及专业技能作为桥梁,能够将以知识为形态的潜在生产力转化为现实形态生产力。统计结果显示,中国作为拥有8亿多农村人口的国家,农村人口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仅有7.3年,其人文知识素养仅占城市人口的六分之一,其中接受过专业技能培训的农民只有9.1%,而接受职业教育的人口不超过5%,绝大部分农村劳动力还处于将体力和传统经验相结合的状态,并不能完全运用现代化的生产技术。[10]

目前阻碍农业发展的突出障碍是农民整体的知识水平和综合素质普遍较低,这是由人口受教育的年限较短以及相关培训较为滞后造成的,制约了农业现代化的进程和国家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本文为探析学习成本是否影响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意愿,以河北省参加新型职业农民培训的农民为样本,通过统计分析发现,对收入持积极预期及收入结构主要以农业为主的职业农民参加培育的意愿更强;培训内容与所经营活动越切合,农民越愿意参加培训;农民愿意支付一定的学习费用,也更希望国家及社会力量加大投入;当培训带来的益处超过潜在成本时,农民参加培训的积极性会更高。

成功的经济追赶都伴随着成功的人力资本的追赶。同样,乡村振兴战略的成功、新农村的建设,也需要对农民进行职业培育。舒尔茨曾指出,“在长期的农业经济研究中发现,促使美国农业产量迅速增长的重要原因已经不是土地、劳力或资本存量的增加,而是人的技能与知识的提高”,[11]因此可以看出农民个人素质对社会发展的重要性。乡村振兴的关键是人才振兴,只有解决好农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把实现农民幸福作为发展农业的根本目的和归宿,才能真正促进各项农业政策的落实。

注释:

①北美农民教育模式主要是指以规模化经营和农业机械化耕作为主要特点,构建完善的农业科研、农业推广和农业教育三位一体的农业科教体系,其代表国家主要是美国和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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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Cultivation Intention of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Based on the Learning Cost Perspective

ZHANG Ming-zhe

(College of Continuing Education, Hebei University, Baoding Hebei 071002, China)

Abstract :Since the no. 1 document of the central government put forward to cultivating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the party and government pay more attention to the cultivation of the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Cultivating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is not only the basic work for developing modern agriculture and promoting agricultural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but also an important starting point for completing the building of a moderately prosperous society in all respects and providing talent support for implementing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earning cost, this paper conducted a questionnaire survey on farmers who took part in the new professional farmer training class, and explored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farmers’ willingness to accept cultivation, so as to build a reasonable cultivation system and improve the cultivation effect of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Key words : learning costs;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training will; influence factor

中图分类号: G72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6471 (2019) 03-0059-08

doi: 10.13983/j.cnki.jaechu.2019.03.009

收稿日期: 2019-08-15

基金项目: 河北省社科基金项目“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河北省职业教育发展瓶颈及对策研究”(编号:HB17JY011)

作者简介: 张明哲(1994-),女,河北承德人,河北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成人教育学专业2018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基本理论。

(责任编辑:刘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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