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志
南北长街,告别最后的烟火
□ 霍思伊
张彩萍意识到,这一次,是真的要拆了。
2018年10月10日,西城区人民政府房屋征收办公室发布了正式的征收方案,货币补偿每平方米2万元。从5月8日发通知到现在,古城腾退这只“靴子”,终于也落到了真正的皇城根脚下。
对冠状动脉支架植入术围术期预防应用抗菌药物的考察与分析…………………………………… 孙 莹,孙增先(5·381)
对第1主成分、第2主成分和第3主成分的得分值进行综合得分和标准化得分计算,结果见表 6。标准化得分值介于0~1之间,第15号实验组标准化得分最高,24号实验组最低。
拆迁涉及南北长街上共计400户民居,给定的搬迁期限是45天。白纸黑字,就写在遍布胡同墙壁上的通知中。
本文以郑州市某写字楼的沉降数据为例进行建模分析,由于监测点的监测数据较多,本试验仅选取A1监测点的监测数据作为试验数据。实例中的观测数据均为累计沉降值,为了更方便地进行试验操作,选用了8 期数据,利用前7 期的沉降观测值建立灰色预测模型来预测第8期的结果,最后分析比较预测结果,检验模型精度。
政府称,根据新总规的要求,皇城内也是完善政务区功能的重要承载空间。本项目意义重大,相对于二环内其他项目,进程预计会比较快。
事实上,早在2008年,南北长街就曾经历过一次拆迁。在张彩萍经营的老北京卤煮餐厅后厨,杂物凌乱地摆着,窗棂破败,空气中被雕刻进的,不仅有历史的痕迹,更有不太久远的忙乱与无措。
由于和政府在补偿款上没有达成一致,张彩萍留了下来。一过十年,终于还是要离开。
30年前,她嫁到北长街99号,向北走几百米就到了文津街,故宫的护城河筒子河在这里转弯。向南走十几米,是分隔了北长街和南长街的西华门大街,东边的尽头是西华门。1900年8月15日凌晨,八国联军兵临城下。年近古稀的慈禧太后剪掉了自己多年养的两寸长指甲,换上半新不旧的褂子,携光绪皇帝从这里出逃,史称“庚子西狩”。历史在这里也拐了个不大不小的弯,直到12年后,开始激流猛进。
北长街小学的前身是北平市教育会附属小学,原是北平市教育会办公地。曾参加过南昌起义、在周恩来领导下的中央秘书处工作过的杨庆兰,是该校解放后的第一任校长。1923年春,作家老舍由天津回到北京,在北京教育会当了两年文书,就住在昭显庙的后罩房中,在这里,他写下了《骆驼祥子》。
“真龙过脉处”
南北长街全长1556米,东临故宫,西靠中南海,前者是封建王朝核心,后者是当代政权要地,因其离至高权力之近,被民间称为“最尊贵的夹道”。
与图2相比,产物在2 997,1595和1 513 cm-1处的3个苯环特征吸收峰依然存在,1 595和1 419 cm-1处为—NO2的伸缩振动特征吸收峰,2 234 cm-1处腈基—C N的伸缩振动特征吸收峰消失。图3中,在3198 cm-1处出现了N—H的伸缩振动特征吸收峰,在1595 cm-1处出现了—C═N的伸缩振动特征吸收峰;由于官能团为共振式,在779,705 cm-1处的2个峰为—NH2的伸缩振动特征吸收峰。上述谱图的特征吸收峰证明产物为对硝基苯甲脒。
清时,为革除明代内宫之弊,防止过于庞杂的内宫机构造成资源浪费和内宫专权,废除了明朝建制的“四司、八局、十二监”,改为在西华门内设立内务府,下设三院七司,包括营造司、掌仪司、会计司等,同样分布在南北长街上。除此以外,还有众多的王府、寺庙和豪门显贵的私人官邸,并首次开始允许居民迁入。
更明显的转变发生在民国。
此前在明清时期,南北长街原本和东华门外的街道同名,都被称为南池子和北池子。因为从北边的神武门进来,就像走进一个池子,池底就是皇城的南墙。当时东、西华门外的两条街均为死胡同。据《京师坊巷志稿》载,“以东西二口之南端皆至天安门之垣,无门可出。”皇城森严,可见一斑。
长久以来,柴油机已成为货物运输船舶推进动力装置的主流,其运行状态直接关系着船舶安全。因此,对柴油机的工作状态进行监测并诊断故障,提高设备的维修效率,从而确保系统正常运行和保持最佳的运行工况,为船舶安全提供保障,又减轻船员的劳动强度。[1]
但到了民国六年(1917年),北京市政当局决定将南池子一带的甬路改建成马路,同时在南池子南口、南长街南口、灰池、石板房等处开辟皇墙豁口,改善因皇城南墙无出入口而造成的城中部南北交通不畅的状况。
《燕都丛考》记:“皇城宅中,宫墙障塞,开通南北长街、南池子为东西两长街,禁御既除,熙攘弥往。于东侧辟南池子门,于西侧辟南长街门,又西侧辟灰厂墙门。于是,南、北长街,南池子以及灰池、石板房诸处,昔为行人所不易至者,今俱成为通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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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南长街新开辟的豁口处,修建了一座高大的拱门,上题“南长街”三个字,便是今天的南长街和西长安街交界处。至民国十六年,则“城垣尽拆”。
明礼部尚书朱国祯云:“余过西华门,马足恰恰有声,俯视见石骨黑,南北可数十丈,此真龙过脉处。”
在紫禁城外有八座寺庙,被称为外八庙,分别是普度寺、宣仁庙、凝和庙、万寿兴隆寺、昭显庙、静默寺、福佑寺和真武庙。前三座在南北池子大街,其他五座则在南北长街。
主治医生告诉杨女士,肠道息肉虽然是一种常见的疾病,但不积极治疗仍会给身体带来严重后果。据了解,目前已明确有相当高比例的大肠癌是从肠息肉一步一步“演化”过来的。
晨钟暮鼓
而到了民国十六年(1927年),“城垣尽拆”,这一“真龙过脉处”所聚集的不再仅仅是龙脉,还有更多的人间烟火气。
《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的近200个缔约方2015年12月在巴黎气候变化大会上达成《巴黎协定》,鼓励使用低碳能源来减少温室气体排放,长远目标是确保将全球平均气温较工业化前水平的升高控制在2℃之内,并为把升温控制在1.5℃之内付出努力。根据国际能源署(IEA)提供的信息,目前全球约70%的电力来自化石燃料,如果想在2050年实现上述目标,80%的电力需要来自低碳能源。
此次研讨会,重庆大学教授丁勇对“智能建筑绿色发展”课题成果进行了汇报,课题组通过前期调研、中期研讨、后期总结梳理等阶段,目前形成了《我国智能建筑绿色发展研究报告》,报告提出了智能建筑发展趋势及预测形势,以人为本,智能建筑开始实现可持续转型发展。课题成果《绿色智能建筑技术实施路径及机制》:通过发展规划、标准规范、经济激励政策、人员及制度保障等多措并举,多方协作,创新机制体制,牢固产业链,注重技术融合,完善测评标识体系,促进绿色智能建筑发展。
北长街37号,石门额上刻着“万寿兴隆寺”,原为明代的兵仗局佛堂,康熙三十九年(1700)敕改为万寿兴隆寺。寺坐西朝东,规模较大,有房舍200余间,后来变为接纳老年太监们的寺庙,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孙耀庭就曾居住于此。
1923年,溥仪下旨“将宫内太监全部裁撤,立即出宫”。至1926年,兴隆寺内仍住着40多位太监。这些封建王朝的遗民生活在民国,痛苦孤独。
据孙耀庭回忆:“出宫之后,我们这批太监痛苦极了。一方面是生活无着,找不到工作,还被人看不起;另一方面也不习惯紫禁城外面的社会生活。比如说,我们在大街上个厕所都成为问题,进男厕所呢,还是进女厕所?”
他住在兴隆寺里,一天只能吃两顿饭,冬天上街去捡煤核来烧。
搬迁是从北向南进行的。秋日的北京,和往常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正像郁达夫所写的那样,“来得清,来得静”,搬家车悄悄地来,却也悄悄地去,无声无息间,大杂院里就剩下一两个人,原来共用的厨房拆了,锅碗瓢盆瘫在地上。
但事实上,孙耀庭于1996年于广化寺逝世,享年94岁。
新中国成立后,兴隆寺是北京市内唯一住有养老太监的寺庙,由人民政府对其进行集中管理、出资供养。随着寺门口的寿材日渐减少,这里也成为了北京胡同里典型的大杂院,旧殿被隔成多户,来回奔跑的小孩替代了站不起身的老太监。
兴隆寺的对面是福佑寺,始建于清顺治年间,康熙帝玄烨年幼时曾避痘在此,陪伴他的乳母是正白旗汉军包衣曹玺的妻子,曹雪芹的曾祖母。
从兴隆寺走,不过数米,就是外八庙之一的昭显庙。始建于清雍正十年(1732年),内祀雷神,亦称雷神庙。民国时北京教育会在此办公,因此雷神庙北边的小胡同,也由雷神庙夹道改为教育会夹道,现名为教育夹道。
目前,福佑寺仍为班禅驻北京办事处,不对公众开放。垫脚远远望进去,只能看到红墙高大,殿宇巍峨,依稀可见其皇家规制。山门三间,前后有雕龙御路,左右有八字屏墙,大雄宝殿五间。
兴隆寺仅存山门,此前为民居,目前大门紧闭。
昭显庙原址上于1937年成立了北京市教育会附属小学,后改名为北长街小学,原庙的后殿及影壁今仍在。
昭显庙往南是静默寺,也是外八庙之一,始建于明崇祯元年(1628年),系关帝庙,据说大殿内曾供有关公的青龙偃月刀。明清时因为离皇宫近,常有觐见皇帝的大臣在此留宿。后来损毁严重,原有的形制还在,但看外墙似乎是后来重建,现为北京中海万悦销售中心,红色的朱漆大门背后是一桶桶水。
而位于南长街中部东侧的真武庙,据记载曾将忽必烈用来盛御酒的玉钵误用为“咸菜瓮”,后于乾隆年间被重新发现。今庙已不存,旧址上为一片民居。
西城区文化委一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此次南北长街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腾退工程,先行修缮的是兴隆寺,由区文化委负责,与主管总体拆迁进度的区房地中心配合工作。而南北长街上的诸多古建,除兴隆寺外,其他大多属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直管。“未来,是否对外开放,还要看整体部署。”
福佑寺殿内建有一座重檐八角亭,檐顶上挂有十世班禅敬献的哈达,风起时随风飘扬,空气震动,钟鼓楼内的晨钟暮鼓已无处可寻。
半个月内,人已走了大半
姜万京已经在南长街的尽头住了45年。他生在这,长在这,现在即将要离开这。
北长街上的老居民,都曾见过兴隆寺门口停放的寿材,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信誓旦旦地声称见过孙耀庭的棺材从寺中抬出,缓慢地,仿佛一个朝代痛苦的转身。
半个月内,人已经走了大半。
姜万京三代都住在这里,门口是曾经的织女桥,和南池子的牛郎桥遥遥相对,现已被水泥路覆盖,只剩“织女桥东河沿胡同”的指引牌挂着,一进南长街的拱门就能看到。
要搬迁的400户中,有些是在其他地方有房产,平时很少来南北长街,房子低价出租给了外地人,这样的人走得最快。还有“家庭成分”简单的人,不拖家带口,没有家庭纠纷,看到45天之内完成签约且10日内搬家交房的,可以获得每平方米2万元的提前搬迁奖,虽然不舍,也搬得比较迅速,尤其是考虑到可以按照“先签先选”的原则,购买位于朝阳区奥运村5号地或朝阳区百子湾的定向安置房。剩下的人中,或者是由于没有房本这种历史遗留问题,或者是因为家有残疾,人口较多,在现有的补偿条件无法生活。
按照补偿方案,虽然每平方米规定是2万元,但政府会综合考虑各户的实际情况,适当在此基础上乘以一定倍数。
1.5.2 潜在生态风险指数法。潜在生态风险指数法是著名地球化学家Hakanson根据重金属性质及环境行为特点,从沉积学角度提出的对土壤或沉积物中土壤重金属污染进行评价的方法[18]。该方法结合了环境科学、生态学、生物毒理学等多学科理论,定量计算每种重金属元素的潜在危害程度,被广泛应用于环境风险评价中。其计算公式:
卤煮店老板张彩萍觉得补偿低,给商铺的补偿是每平方米十五六万,按照她总共15平方米的建筑面积,一共约230万。拿这笔钱去购买一个100平方米左右的两居室定向安置房,按3万每平方米的价格,还需要自己贴几十万。
家住北长街的金奶奶,是典型的旗人老太太,虽然下半身瘫痪,但坐在椅子上,腰杆依然挺得笔直,说话时字正腔圆,咬字清晰,自有一股矜贵气。
24平方米的平房里住了她一家六口,除了自己和老伴,还有闺女、女婿和她们的双胞胎女儿。她告诉记者,目前政府提供的补偿款是600多万,他们准备买两套房,那就得在五环以外了。
她的两个外孙女,都在街对面的北长街小学上学。作为南北长街上唯二的两所学校之一,北长街小学也即将整体搬迁。也因此,学校和学生越离越远,接送成为家长们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姜万京回忆,这条街上长大的小孩都是一起长大,几乎都是北长街小学毕业,然后进入一六一中学,晚上互相串门吃饭。
南北长街上现在共有两所学校。在北长街小学以南,是一六一中学的三个校区。北校区位于北长街44号,原是会计司南花园,1926年,李大钊从北洋军阀手中争取而来,作为“女一中”的校址,也就是北平市市立第一女子中学,一六一中学的前身。
专卖老北京卤煮的仁人餐厅门旁,卤煮的香气透过后厨的朱漆门从煮锅里溢了出来
仁人餐厅老板张彩萍
始建于1913年的京师公立第一女子中学,是辛亥革命推翻封建王朝之后,教育部创建的近代教育体系中的重要一环——“女一中”因此成为近代中国第一所女子中学。
至1929年,初中、高中两级都完成“三三”新学制(即初中三年,高中三年)的改革后,“女一中”已经为女子开设了公民、国文、英语、数学、自然、历史、地理、劳作、卫生、体育、图画、音乐和童子军等必修课。李大钊也在学校开了两门课:“社会学”和“女权运动史”。
二十八中的前身是北京艺文学校,由著名教育家、革命先驱高仁山先生于1925年创办,学校学生早年也以积极参加学生运动闻名,和刘和珍一起遇难的陈时棻就是艺文中学学生。
今年3月,班里三个男生匿名给我写了恐吓信。我看到信时,伤心而绝望,绝望付出得不到回报,悔恨对他们用心所做的一切。我沉默了许久,心想:责骂和惩罚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必须换一种方式对他们。所以我假装不生气,照旧走进教室,照旧精神抖擞地上完每一节语文课。
和南北长街见证的历史相比,30年太短了。而现在,它终于也成为了历史。
明代,南北长街为皇城禁地,设有专为紫禁城服务的内宫衙门,如银作局、宝钞司、御用监和兵仗局等。
左邻右舍
刘少奇、朱德、陈云、胡乔木和十世班禅等国家领导人的子女,都曾在北长街小学就读。
姜万京说,同学中有很多领导的孩子,大家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从来不在意,没有阶层分别,一样打闹。
住在南北长街,即使是普通百姓,也会偶尔和权力中心产生交集。曾在南北长街社区工作的郗俊杰写道:“他们(南北长街人)住过的地方离中南海太近了,有的房子从窗户就能摸到中南海的墙。他们会讲这条胡同生活如何的安全,出去都不用锁门,因为海墙周边有解放军站岗。他们会说到上学时和某某国家领导人子女是同学,关系如何好,如何到首长家里打枣吃。”
据姜万京回忆,长街人晚上吃完饭出门遛弯,经常碰到中央领导人也在散步,身后只跟着一个警卫员,悠闲自在。居民们也养成一种默契,虽然认得,但绝不上前主动攀谈。用姜万京的话说,这是每个南北长街人都有的“政治自觉”。
张彩萍的卤煮店对面,四合院里住着一位中央领导。她对记者回忆,他偶尔会过来问:“生意怎么样?”她就点点头,说挺好。而他的厨子经常来打包卤煮。
向北走几米,有一个蓝色铁门,推进去有几户人家,朱红色大门是会计司胡同25号,胡耀邦在此居住了29年,直至1989年4月15日逝去。张彩萍和她的丈夫都出席了追悼会。胡耀邦去世后,他的妻儿继续生活在这个四合院里。
郗俊杰还记得,一次,正赶上南北长街拆迁,傍晚,胡耀邦的儿子从铁门后走出来,对正在搬迁的人说,母亲李昭(胡耀邦的夫人)因身体不好不便出门,让他代她向街坊四邻问候、道别,并一再表示舍不得大家走,还拿来茶叶让众人品尝。
从会计司胡同25号继续向南,是北长街38号院,历史学家、原北京市副市长吴晗于1969年在此院逝世。
由大量传感器节点组成的无线传感器网络在环境监测、目标定位和跟踪等领域具有广泛的应用。这些应用所涉及的理论问题一般可以归结为是从传感器采集的测量数据中估计未知的物理量参数,并且随着无线传感器网络的快速发展,该问题已经吸引了大量国内外学者的关注。通常情况下,无线传感器网络中每个传感器节点由电池供电,其计算、通信和信息存储能力有限[1],另外,网络的通信带宽也是一个有限的资源。这使得如何基于传感器网络获得有效的参数估计,同时尽可能降低网络的使用成本问题成为一个具有理论意义和实用价值的研究热点。
带着群众的殷切期望,青州市历史上首次镇人大专题询问拉开序幕。询问代表的提问朴实、直接,贴近实际,应询人员的回答实在、透彻,直面问题。能马上办好的,都当场做了答复;需要长期办理的,明确了工作措施和完成时限。整个过程环环相扣、有条不紊、合法合规。
诗人柳亚子也曾在北长街居住,他将书斋取名为“上天下地之庐”,取自柳亚子的《〈沁园春〉——次韵和毛主席咏雪之作》。诗中写道:“君与我,要上天下地,把握今朝”。1951年2月,毛泽东亲笔为柳亚子题了这六个字,柳亚子后来把题字制成匾额,悬挂在北长街89号的客厅正中。
位于南长街20号的泽园酒家,与毛泽东的关系更密切。1994年,毛泽东前警卫员王明福和另一位战友,以及中南海的两位主厨韩阿富、程汝明共同成立了泽园酒家,名字取自毛主席在中南海的居所丰泽园。泽园酒家里,经典菜常年不变,是毛主席最爱吃的红烧肉。
如今,与权力中心最近的南北长街上的居民们,即将离去。
张彩萍最喜欢夏天的南北长街,街道两侧的槐树密密地遮住燥热,“一走进这条街,整个人都清凉了”。
这的确是北国的槐,郁达夫曾从槐树叶底,细数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那是一个普通的秋日,能看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训鸽的飞声。后来,训鸽飞走了。
(摘自《中国新闻周刊》2018年第4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