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演化特征与机制分析
——以长株潭城市群为例
王兆峰
[摘 要] 研究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关系，对推动城市群旅游产业与经济建设协同共进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利用区位熵指数法，测算长株潭城市群2007-2016 年旅游产业集聚水平，并从时空角度比较分析各市集聚程度；通过引入耦合协调模型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分析其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演化特征。结果表明：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水平较高，在全国范围内具有一定产业发展优势，但各市间存在差异；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耦合协调度随时间推移而平稳上升，逐渐从严重失调发展演变为良性协调状态，由旅游产业集聚主导发展型转变为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同步发展型；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存在长期协整关系，且旅游产业集聚是经济增长的原因，两者为单向因果关系。为促进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协调发展，各市应充分发挥政府宏观调控职能，加强旅游资源整合开发，提高城市间旅游合作水平。
[关键词] 旅游产业集聚；区域经济增长；耦合演化特征；长株潭城市群
一、引言
城市群是城市发展到一定阶段的重要标志。“十三五”期间，中国内地城市群数量或将达到20 个，国内以城市群体系为支撑的经济空间新格局将更加明晰。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发展基础较好，作为城市群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和主要推动力，其主要通过集聚效应整合旅游业发展优势，提升旅游业竞争力，为驱动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加快区域经济一体化贡献着重要力量。同样，经济一体化建设，为城市群经济发展提供资金支持、政策支持和人才支持等等，全面推动旅游产业集聚水平提高。因此，厘清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有利于推动旅游产业与城市群经济建设协调发展，从而加快长株潭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为其他城市群发展提供借鉴。
当前，产业集聚理论已被国外学者广泛运用到旅游产业研究和实践中。从研究内容上看，国外学者早期研究旅游产业集聚的概念内涵及其对旅游产业发展的重要作用，如James G 等认为利用集聚战略可以减少发展旅游业带来的不利影响[1]；Lafferty G 等通过实证研究检验了产业集聚能有效预防地区旅游业的衰退[2]；Julie J 等以澳大利亚为案例，揭示集群理论在区域旅游产业竞争中的重要作用[3]；Brulhart M认为旅游产业集聚能显著提高劳动生产率，从而推动区域经济增长[4]；近年来，国外学者着重从空间角度考察旅游产业集聚，如Balaguer 从空间层面研究产业集聚与酒店价格之间的关系[5]；Majewska 等以波兰旅游业为例，确定和测量了空间集聚在波兰旅游业中的“区域间”效应，认为空间溢出效应对旅游经济增长和旅游产业集聚的影响是多样化的[6]。Liu 等采用空间回归模型的偏微分方法实证检验了旅游产业集聚对区域经济增长的空间溢出效应[7]。
国内学者对旅游产业集聚主要以实证研究和案例研究为主，早期国内学者系统研究旅游产业集聚形成的判别方法和影响因素，如邓宏兵等指出中国旅游业具有明显的集聚特征，并提出中国旅游业集群化发展的必要性[8]；王兆峰等以湘鄂渝黔边区为例，对旅游产业集聚竞争力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并提出区域产业集群竞争力对策[9]；王淑新等基于中国旅游外汇收入的面板数据，研究1996-2009 年中国入境旅游经济的集聚与分散，并对影响因素进行了定量分析[10]。近年来，学者普遍关注旅游产业集聚与旅游产业自身及其他系统的影响作用关系问题，如郭悦等运用系统矩估计方法，实证分析了中国31个省市区旅游产业集聚对旅游业效率的影响和作用机理[11]；王凯等从空间角度探究2001-2016 年中国旅游产业集聚与旅游业碳排放的相互关系[12]。周杰文则对旅游产业集聚与绿色经济效率及环境污染的影响机制进行了实证研究[13-14]；邬雪等采用双重差分法定量分析了高铁对旅游产业集聚和扩散的影响[15]；其中，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也是国内学者研究的重点。如刘佳构建空间计量经济模型对中国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理论分析和实证检验[16]；高俊利用系统广义矩估计法实证分析中国旅游产业集聚对旅游经济的影响及作用机理[17]；朱永文运用平行数据模型探究旅游产业集聚和经济流通关联性[18]。
综上所述，国内外关于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主要集中在旅游产业集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而区域经济发展对旅游产业集聚的支撑作用并未被深入定量研究，两者间的耦合协调关系研究也较为缺乏，尤其大多成果以国家、省域等较大地域和成熟城市群为研究对象，未能全面深刻揭示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长株潭城市群是中部六省中城市群建设的先行者，随着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城市群产业集聚水平逐渐出现，其与区域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仍需进一步研究。因此，本文选取长株潭城市群为研究对象，在利用区位熵法对比分析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演化水平的基础上，建立耦合协调模型和相对发展模型，通过协整检验和格兰杰因果检验探寻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演化机制，以期促进旅游经济与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加快长株潭一体化进程。
二、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机理
“耦合关系”用于描述系统之间存在的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产业集聚是指某一产业要素在特定空间范围内不断集聚的过程[19]。产业集聚现象可能引起区域经济增长，区域经济增长也有可能进一步吸引要素集聚，从而进一步促进经济增长[20]。旅游业作为综合性的服务产业，各要素在一定地域内集聚的现象更为明显，对地区旅游发展和经济增长具有显著促进作用。同时，区域经济增长为旅游产业集聚提供资金支持、优秀人才和有效信息，促进地区经济结构优化升级，进一步推进地区经济发展。由此可见，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耦合关系。
（一）旅游产业集聚为区域经济增长提供动力
在考虑指标代表性的基础上，本研究对近年来研究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分析[22-25]，并根据当前长株潭城市群具体发展情况，从中选择合适指标作为本研究的评价指标。因此，本文构建旅游产业集聚发展和区域经济增长两个系统，每个系统下均包括发展规模与发展效益2 个一级指标，每个一级指标下包含不同的二级指标，如表1 所示。其中，在旅游产业集聚系统中，集聚效益的二级指标的旅游总收入区位熵是指旅游总收入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旅游企业个数区位熵是指星级饭店个数与限额以上住宿餐饮法人企业个数之比。旅游相关从业人数区位熵是指限额以上住宿餐饮业从业人数与年末城镇单位从业人数之比。
（二）区域经济增长是旅游产业集聚形成的基础力量
区域经济是旅游产业集聚的基础保障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区域经济增长为旅游产业集聚提供资金支持。旅游产业作为前期投入大、回报周期长的综合性行业，其产业集聚包括旅游业及其相关产业要素的集聚，这一过程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作为保障。在资金投入的基础上，旅游基础和服务配套设施不断升级，区域范围内服务与管理水平不断提高，有利于旅游产业集聚[22]；另一方面，区域经济增长为旅游产业集聚扩大客源市场。地区经济发展增加了居民收入，改善了居民的生活方式，提高了居民消费水平和消费能力，从而扩大了旅游目的地客源市场规模，为旅游产业集聚提供了条件。
三、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旅游产业集聚水平测度
从经济学角度，产业集聚水平的测度方法各有侧重，特点和内涵也各不相同。本文在充分考虑旅游产业特性的基础上，选用区位熵法来测量旅游产业在区域内的相对集中度。根据当前已有的测量方法[19]，本文采用旅游总收入区位熵、旅游企业数目区位熵以及旅游从业人数区位熵三个维度衡量长株潭城市群的旅游产业集聚水平，在此基础上通过简单算术平均构建城市群旅游总区位熵（KQi），以全面分析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的集聚水平，具体公式如下：
LQij表示i 地区的j 指标在全国的区位熵。式（1）中，eij表示i 市或地区第j 个指标
表示i市或地区所有产业的相关指标，Eij表示在全国范围内第j 个指标
表示全国范围内所有产业的相关指标。与LQij含义相同，当KQi＞1 时，认为i 地区的旅游产业集聚水平较高，且在全国具有优势；当KQi＜1 时，认为i 地区的旅游产业集聚水平较低，在全国来说居于低位；当KQi=1 时，认为i 地区的旅游产业集聚程度不高，发展水平较为平均，无明显优劣势，i=1、2、3、4 分别代表长沙市、株洲市、湘潭市和长株潭总体地区旅游总区位熵。
（二）耦合协调度评价方法
1.评价指标体系建构
《生》从一幅平凡的生活画面切入，以北京什刹海的坪场作为背景，路边的闲人和民间艺人共同组成了生活的一幕。一位年过六十的老艺人，扛着一对大傀儡来到坪场，他靠表演傀儡相殴的把戏招引看客，靠与傀儡的亲昵对话和自言自语供人欢笑。但他亲热的话却只说给傀儡中那个白脸的“王九”听。老艺人表演傀儡摔跤时总是让另一个被唤作“赵四”的傀儡占上风，但“王九”却是永远的胜利者。老汉不让人知道，他死去的儿子就是王九，死因就是和名叫赵四的人打架。王九死了十年，老艺人在北京城圈子里外表演王九打倒赵四也有了十年。而那真赵四，则五年前在保定府害病死掉了。
首先，旅游产业集聚带来的规模效应能加速旅游人才、资本、技术等产业要素在一定区域上的集聚，增加区域旅游经济发展各类要素的供给数量，进而促进区域经济的增长[16]。旅游企业及相关产业在地理空间上的相对集聚，能降低企业经营成本，增强企业间沟通与交流，加强区域间企业竞争与合作，从而刺激区域经济市场活力，推动地区经济水平提高。其次，当前理论与实践证明，区域旅游产业的集聚效应能创造大量的就业机会，对地区就业产生显著正向影响，且作用越来越大[21]。区域集聚效应通过提供大量就业机会，改善居民生活水平，从而刺激消费市场，区域经济居民收入提高，消费能力增强，从而提高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再次，旅游产业集聚产生的扩散效应使区域范围内旅游产业集聚度的提高会带来强大产业带动作用，促进关联产业及辅助企业和相关机构效益增长，从而有效促进区域经济转型和发展。最后，旅游产业集聚可有效提高产业效率[11]。企业间服务效率的提高有利于扩大客源市场，吸引旅游者，提高旅游收入，促进经济发展。
表1 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发展系统指标体系
根据公式（1-2），可以得到长株潭城市群总体旅游总收入区位熵、旅游企业数目区位熵、旅游从业人员区位熵以及算术平均后的旅游总区位熵，如图1 所示。从数值上看，除旅游企业数目区位熵在数值1 下方区域波动外，旅游总区位熵、旅游总收入区位熵和旅游从业人员区位熵值均大于1。这些数据说明，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在全国范围内相对专业化程度比较高，旅游产业集群初步形成，其集聚水平较高，具有较为显著的地区旅游产业优势。
首先，由于各项指标的计量单位不同，因此，在测算两系统间耦合协调关系之前应对所有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Xij表示第i 个城市的第j 个指标的数值（i=1、2、...、n；j=1、2、...、m），标准化后的数据记为X’ij，公式如（3）所示。在数据标准化的基础上，本文采用熵值法估计各个指标权重Wi，从而计算各年度长株潭各市旅游产业集聚发展系统指数PC 及区域经济发展系统的综合指数PE，如公式（4）所示。
根据耦合协调和相对发展模型评价标准，可得长株潭城市群2007-2016 年耦合协调发展类型演变情况，如表2 所示。从耦合协调度发展类型上看，2012 年以前，长株潭城市群的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处于失调状态。这是由于2007-2012 年长株潭城市群处于经济衰退和复苏时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经济的发展，但长株潭城市群凭借丰富的旅游资源，受影响程度较小，旅游经济快速发展，旅游产业集聚水平不断提高，导致这一时期旅游产业集聚优于区域经济发展。2013 年开始，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开始进入协调状态，两系统的发展指数差距减小，逐渐从初级协调阶段进入良好协调发展阶段。从相对发展度上看，2009 年以前，长株潭城市群主要为旅游产业集聚主导性，说明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凭借长株潭旅游产业集聚水平的持续带动作用，到2014 年甚至出现区域经济发展优于旅游产业集聚发展的情况。2015年以后，两者步入同步发展阶段，互为动力发展。
青辰苦笑道：“那一次……我其实没有做什么的，我赶过去的时候，食人魈已经被你杀死了，而且，我也差点被你宰了。”
式（6）中T 为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发展的综合评价指数，由于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发展重要性相当，故权重系数α 和β 均取值0.5 和0.5。D 为耦合协调度，其值越大说明系统间耦合协调程度就越强，这里借鉴已有学者研究[20－22]，将耦合协调度细分为七个等级：0-0.3 为严重失调，0.301-0.4 为中度失调，0.401-0.5 为轻度失调，0.501-0.6 为初级协调，0.601-0.7 为中级协调，0.701-0.8 为良好协调，0.801-1 为优质协调。
为进一步确定长株潭地区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发展的相对发展水平，这里引入相对发展度模型，公式如（7）所示，其中，R 为相对发展度，当R＞1.2 时，说明该地区旅游产业集聚发展优于经济发展；当0.8≦R≦1.2 时，表示该地区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协同发展，两者互为动力；当R＜0.8 时，则说明该地区旅游产业集聚滞后于区域经济发展，应加大资金投入和政策支持推动旅游产业集聚。
（三）协整关系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协整关系检验的前提是时间序列数据为平稳序列，因此，在分析协整关系之前，必须判断数据是否平稳。单位根（ADF）检验是检验时间序列数据中是否存在单位根的一种方法，若存在单位根则为非平稳时间序列，那么非平稳时间序列数据将导致伪回归现象存在。因此，运用ADF 方法检验时间序列数据的平稳性十分必要。协整关系检验是指检验变量之间是否存在一种稳定的关系，它们的变化受到这种关系的制约，因此，它们的某种线性组合可能是平稳的，即存在协整关系。在构建向量自回归模型（VAR）的基础上，以SIC 最小为原则，选择模型阶数且在阶数上进行回归，根据Johansen 检验结果，若通过5%的显著性检验，则变量间存在长期协整关系。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是在向量自回归模型基础上检验一个变量与另一个变量是否存在因果关系。首先在向量自回归模型中建立以yt为被解释变量的方程如公式（8），设立的原假设为H0：β1=β2=...=βK=0，若公式（8）中的xt的滞后变量的回归参数估计值全部不存在显著性，则不能拒绝原假设，说明xt对Yt存在格兰杰因果检验。
最后将3个线段图合成一幅图，明确不管是一段计费、二段计费还是三段计费问题，都要明确每段的数量和对应的单价，然后将每段的总价加起来。这是解答这类问题的几何模型和方法。
（四）研究区域概况
长株潭城市群位于湖南省中东部，是长江中游城市群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括长沙、株洲、湘潭三市。长株潭城市群旅游资源丰富，不仅包括岳麓书院、炎帝陵和著名历史人物故居等人文旅游资源，还包括岳麓山、昭山和大京风景名胜区等自然景观。长株潭城市群凭借其丰富而独有的旅游资源，地区旅游产业国内总产值保持较快的增长速度，所占比例大大增加。2016 年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业总收入为1704.98 亿元，占湖南省全省的36.2%，接待旅游人数18795 万人次，其中接待境外游客达657144 人次，旅游从业人数超过6 万人，住宿业和餐饮企业达547 个。从经济发展看，自2005 年湖南省提出加快建设长株潭一体化政策，长株潭三地经济一直呈快速增长的趋势，2016 年长株潭城市群地区生产总值达13712.15 亿元，财政收入为1087.21 亿元，分别占全省GDP 的41.2%和40.3%，说明长株潭城市群是湖南省经济发展与城市化发展的核心区域。因此，有必要研究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以推动旅游产业与城市群经济建设协调发展，从而加快长株潭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
（五）数据来源
旅游产业集聚发展系统和区域经济增长系统中的全国指标数据来源于 《中国统计年鉴》（2008-2017 年），长株潭城市群指标数据部分来自《湖南省统计年鉴》（2008-2017 年）《长沙市统计年鉴》（2008-2017 年）、《株洲市统计年鉴》（2008-2017年）和《湘潭市统计年鉴》（2008-2017 年）以及各年度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老邓是个老公安，在塔公的时间算是他的半个人生，整个青春，如果他那黑不溜秋的脸上也有青春光顾过的话。大家都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来的塔公，办过多少案子，只记得他是个酒鬼，喝醉了酒经常打她那个穿着藏服，带着异乡口音的老婆。
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分析
1.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分析
由表1 可知，长沙市旅游总区位熵以绝对优势高于株洲市和湘潭市，说明长沙市旅游产业要素集聚程度较高，已形成较大范围的集群。长沙市是湖南省省会城市，经济水平最为发达，旅游产业蓬勃发展，产业集聚较为集中，在区域和全国范围内具有较强的产业优势。湘潭市旅游总区位熵数值较高，其增长速度还在不断加快，原因在于湘潭市发展旅游产业基础较好，具有独特的人文旅游资源优势，主要是以韶山毛主席故居为代表，以彭德怀纪念馆为重要组成部分的红色旅游景区。株洲市旅游总区位熵数值较低，主要由于株洲市早期以工业重点发展经济，而旅游产业发展基础较差，旅游资源单一，旅游景点分布较为分散。就旅游企业个数区位熵而言，仅株洲市的指数大于1，其余2 个地市处于相对劣势地位，表明长株潭三市旅游企业空间集聚度仍有待提高，应加强旅游企业的相互联系，完善旅游配套设施建设，以满足区域旅游产业发展的需要。同时，长沙和湘潭2 市旅游企业数目区位熵与旅游从业人数区位熵数值大小和变化趋势不一致，说明当前两市旅游产业集群仍继续发展，相关部门应重视企业个数与从业人数之间的匹配。从趋势上观察，2007-2010 年地区差异较大，自加快推进长株潭一体化政策后，导致长株潭各市经济水平不断发展，旅游产业逐渐受到重视，从而各市间旅游产业集聚水平的差异在逐步缩小。
2.耦合协调关系评价模型
第一，农村经济产权制度改革，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集体资产流失情况的出现。在长久的发展历史当中，农村的集体经济组织主体缺失情况严重，集体资源、集体资产、发展规划、日常监督机制的不健全使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的权益无法得到充分保障。随着农村经济产权制度改革的不断深入，集体组织的资产得到全面核算，完善的集体资产监督管理机制使集体资产流失的局面得到了明显改善。
从时间变化上看，2007-2016 年旅游总区位熵整体呈波动态势。由于2007 年开始长株潭城市群被国家列入中部崛起的重点发展城市群，使长株潭地区整体产业高速发展，出现了较高程度的旅游产业集聚。2008、2010 和2014 年旅游总区位熵有小幅度下滑趋势，原因是国内外经济出现不同程度的危机现象，由于旅游企业和政府管理部门并未积极采取应对措施，从而导致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发展和GDP 增长受到一定程度冲击。自2015 年起，随着国民经济的快速回暖和长株潭一体化进程的不断加快，长株潭城市群旅游总区位熵开始逐步上升。
上述结果说明长株潭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同步协调关系。因此，本文选用反映长株潭三市旅游产业集聚的旅游总区位熵指数（KQ）和代表区域经济增长水平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为变量，运用stata15.1 的协整检验和格兰杰因果检验，进一步分析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存在因果互动关系。为方便数据可比和消除异方差，这里对GDP 进行自然对数变换，得到lnGDP。
图1 2007-2016 年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区位熵分指标变化
2.长株潭各市旅游产业集聚对比分析
体现现代学徒制特色既然是师徒制评价体系，评价的主体首先应该是徒弟和师傅，同时学校派出的指导老师也应积极参与到评价中来，社会第三方评价更是客观评价师徒制教学效果的力量，不同的评价主体以不同的侧重对师徒制教学效果给出不同的评价，互相印证得到比较公平客观的结果。因此评价主体概括起来就应包括师傅评价、学生自评、学生互评、导师评价、认证机构评价、社会用人单位评价和家长评价。
根据公式（1-2）测量2007-2016 年各市旅游产业区位熵各分指标变化情况，进一步分析长株潭各个城市间旅游产业集聚的差异特征。
病菌发育的最低温度为5℃，最高温度为40℃，最适温度为27～30℃，在59℃条件下，经10分钟可致病菌死亡。该病菌除侵染番茄外，还危害甜（辣）椒。
表1 2007-2016 年各市旅游产业区位熵分指标变化
（二）长株潭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演化分析
1.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演化分析
根据熵值法确定系统指标权重，在计算各系统综合指数的基础上，得到2007-2016 年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协调度演化过程（图2 左）。为更好体现长株潭城市群耦合协调度水平差异，本文以湖南省作为参照进行对比分析。从整体上看，长株潭城市群整体区域耦合协调度呈逐年上升的态势，从2007 年的0.17左右上升到2016 年接近0.70 左右，达到良好协调水平。除2010 年有一定程度波动外，2007 开始长株潭城市群整体耦合协调度高于湖南省平均水平，且近年来差距逐渐拉大。
图2 2007-2016 年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变化
为更直观了解长株潭城市群各市的耦合协调度变化情况，根据公式（5-6）计算并绘制得到三市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系统的耦合协调度折线图（图2 右）。长沙市、株洲市和湘潭市的耦合协调度与长株潭城市群整体的耦合协调度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均呈逐年平稳上升态势。长沙市的耦合协调水平较高，从2007 年的0.19 左右上升到2016 年的0.68 左右，达到中级协调水平，但增长速度较为缓慢，主要由于近年来长沙市旅游产业集聚水平增长速度有所降低，处于饱和状态。株洲市和湘潭市两市基本属于同一发展趋势，在2007 年两市耦合协调度仅有0.1 左右，2011 年两市超过湖南省耦合协调度平均水平，2012-2016 年间耦合协调度增长速度不断加快，三市耦合协调度差距逐渐缩小，到2016 年株洲和湘潭两市达到0.70 左右，达成良好协调水平，这与其旅游产业集聚发展与经济发展成正比相关。
2.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协调类型划分
其次，耦合度是定义系统间彼此作用程度的重要方法，公式如（5）所示，其中C 为耦合度，PC 与PE分别为旅游产业集聚和区域经济发展系统的综合指数。由于地区间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发展会出现交错、动态和不平衡的现象[22]，单纯依靠耦合度测量可能产生误差。因此，为真实反映旅游产业集聚系统与经济发展系统之间的耦合实际情况和相对发展水平，应在耦合度的基础上引入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系统的耦合协调度模型，公式为：
（三）长株潭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耦合机制分析
(3)专业的技术人员团队和培养制度。美国高校对设备管理有非常完善的人员运行机制，在大型仪器设备购置之初就已经考虑如何合理配置设备管理人员及技术负责人员，在设备的整个配备过程中，每一步都有专人跟进，在设备的后期操作和维护保养方面也有专人负责，充足的技术保障和人员保障，使得大型仪器设备的使用效益远远高于我国国内。
《南方都市报》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都市类报纸，以前版面很多，甚至星期四、星期五的报纸会达到100多个版面，印刷厂从下午3点即开始印刷。而近几年，印量和版面都有一定减少，设备虽然满负荷运转，但生产班次由两个班次缩减为单个班次，每日运转时间亦大大缩短，每周一至周五，从夜间11点开始印刷次日的报纸，周六日则从凌晨12点开始即可。
表2 长株潭城市群2007-2016 年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类型划分
1.平稳性检验
为避免时间序列数据存在的不稳定性，首先应运用单位根检验分析数据平稳性，结果见表3。ADF单位根检验结果显示，除各市及长株潭整体的lnGDP 变量外，其余变量均未通过5%显著性检验，即拒绝原假设“存在单位根”。因此，继续对未通过检验变量进行差分，直至全部变量P 值均小于0.05，该数据为平稳序列。其中，lnGDPcs 和KQcs 为二阶单 整，lnGDPzz 和KQzz 为 二 阶 单 整，lnGDPxt 和KQxt 为一阶单整，lnGDPz 和KQz 为一阶单整。由于各市和地区变量lnGDP 和KQ 之间均为同阶单整，因此可能存在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
人像蚕一样拼命织关系的网，但织成之后，却又千方百计逃之夭夭。范坚强给了一杭一个逃离的机会，可以放下一切，每日枕着书香入眠。一杭成为这间石屋实质上的主人以后，范坚强给他送来了书，让他在漫长的白天与黑夜，不至于孤独。但单纯的生活结束了，石屋的门终于打开来。
表3 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
2.协整关系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在判断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是否存在协整关系之前，首先应构建向量自回归模型（VAR），根据SIC 最小化原则，对各市和总地区模型的滞后阶数进行识别。向量自回归模型滞后阶数的选择结果如下：长株潭三市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增长模型滞后期分别为3 期、4 期和4 期，长株潭总体地区模型滞后阶数为4 期。Johansen 协整检验方法结果显示：四组数据统计量均小于5%显著水平下的统计量，即拒绝原假设“没有协整关系”。因此，长沙市、株洲市和湘潭市以及长株潭总体地区的旅游产业集聚和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肿瘤放疗 在肿瘤的放疗中，lncRNA也发挥着重要作用，Shen等[16]发现lncRNA-P21通过诱导肝癌细胞及胶质瘤细胞的G2/M期阻滞，促进细胞凋亡，减少细胞增殖和迁移能力，并减少通过HIF-1/Akt/mTOR/p70S6K途径引起的自噬，从而提高缺氧的肿瘤细胞的放射敏感性。
为进一步分析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增长是否为因果关系，选用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对VAR 模型进行分析，检验结果表4 所示。结果显示：长沙市、株洲市、湘潭市和长株潭总体地区旅游产业集聚均是区域经济增长的原因，而区域经济增长不是旅游产业集聚的原因，即两变量间存在单向因果关系。因此，加快旅游产业集聚对拉动长株潭城市群经济快速增长具有重要意义。
表4 长株潭城市群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
五、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本文首先采用区位熵法对2007-2016 年长沙市、株洲市、湘潭市以及长株潭总体地区旅游产业集聚水平进行测算与分析；其次，运用耦合协调模型和相对发展模型分析长株潭城市群的耦合演变特征；最后，运用时间序列平稳性检验、协整关系及格兰杰因果检验方法，考察了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增长的长期均衡关系以及因果关系。研究表明：
1.从整体看，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集群已初步形成，其集聚水平较高，在全国范围内具有一定产业发展优势。从长株潭各市来看，旅游产业集聚程度呈现明显不均衡性，长沙市旅游集聚水平高于株洲市和湘潭市，湘潭市仅次于长沙市，株洲市在长株潭城市群中旅游产业发展处于相对劣势地位，集聚程度较弱。
2.通过计算2007-2016 年长株潭城市群耦合协调度和相对发展度，发现长株潭城市群整体区域耦合协调度和长株潭各市的耦合协调度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均随时间增长而平稳上升，但增长速度存在差异，其中株洲市和湘潭市增长较快。从耦合协调度类型的演变来看，长株潭城市群逐渐从严重失调发展到良性协调状态，由旅游产业集聚主导发展型转变为旅游产业集聚与区域经济同步发展型。
3.长株潭城市群协整关系检验结果表明旅游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表明二者存在一种相互依存、相互作用的关系。根据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长株潭城市群经济增长并不是旅游产业集聚的原因，说明相比于旅游产业，经济的增长对其他产业的影响更为显著。但旅游产业集聚对区域经济增长有促进作用，两者存在单向因果关系。
（二）建议
为缩小长株潭各市间旅游产业集聚水平的差距，提升城市群尤其是株洲市旅游产业集聚水平，加强城市群经济增长对旅游产业集聚的推动作用，应重视以下几点：
1.应注重各市旅游资源的比较优势，对三市旅游产业发展各个环节进行整合开发，形成一个由点到线到面的综合旅游体系。具体而言，可以将长株潭三地的历史名人故居打造成“故居文化旅游基地”，将三地的生态旅游资源整合开发形成生态旅游三角模式等。株洲则需进一步扩大炎帝陵、方特梦幻乐园等景区的影响范围，并充分利用其工业城市和交通枢纽的独特优势，大力发展工业旅游和商务旅游，以提高其旅游产业的集群化程度。
2.各市应加强旅游合作，制定系统的旅游发展战略，进行统一的旅游规划管理。如建设成立长株潭地区旅游产业发展合作平台和服务机构，构建有效的利益共享机制，通过在旅游人才培养、基础设施建设、旅游信息共享、旅游品牌宣传等方面的协同合作，加快旅游人才、资本、技术等要素交流合作及空间集聚，从而推动各市间旅游产业集聚差距缩小，进而形成均衡的、显著性高的旅游产业集群。
3.发挥政府宏观调控的职能，增加对长株潭城市群旅游产业发展的财政支出，同时进一步开放旅游市场，吸纳更多社会资本进入，从而提升长株潭经济增长对旅游产业集聚的推动作用。具体来说，可以加大星级饭店、交通路网等旅游辅助配套服务设施投入，加强长株潭市内交通及城际公交、轻轨和高铁等交通设施建设，进一步提高交通便利性，着力打造长株潭城市群半小时交通生活圈，同时也要保持长株潭城市群与周边地区乃至全国的交通畅通，以扩大旅游客源市场，进而促进旅游产业的发展及旅游产业集群的形成。
2018年A股市场哀鸿遍野，金融去杠杆威力巨大，大股东质押批量爆仓，以年度涨跌幅计算，上证指数下跌幅度仅次于2008年，是1990年中国证券市场设立以来，跌幅第二的年份，逢八魔咒再次上演。展望2019年A股市场，对2019年的经济形式普遍不乐观，但券商研究所对A股市场策略上看多的居多，不过券商研究所有哪年不是看多的呢，私下交流则普遍是悲观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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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Studying the coupl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promote the synergy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economic construction in urban agglomerations.This paper calculates the level of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of Changsha-Zhuzhou-Xiangtan urban agglomeration from 2007 to 2016 by using the method of location entropy index,and compares the agglomeration degree of each c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ime and space;the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coupl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s analyzed by introducing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model and Granger causality test.The results show that,the level of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of Changsha-Zhuzhou-Xiangtan urban agglomeration is relatively high,which has certain industrial development advantages in the whole country,but there are differences among the cities;the degree of coupling and coordination between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of Changsha-Zhuzhou-Xiangtan urban agglomeration rises steadily as time goes by,and gradually evolves from the seriously maladjusted development to the benign coordination,and the leading development type of industrial agglomeration has been transformed into the synchronous development type of regional economy.There is a long-term co-integr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n Changsha-Zhuzhou-Xiangtan urban agglomeration,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is the cause of economic growth,and the two are one-way causal relationship.In order to promot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n Changsha-Zhuzhou-Xiangtan urban agglomeration,each city should fully exert the governmental macro function,strengthen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tourism resources and improve the level of inter-city cooperation.
Keywords: tourism industry agglomeration;regional economic growth;coupling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Changsha-Zhuzhou-Xiangtan urban agglomeration
[中图分类号] F59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6-5024(2019)12-0005-09
[DOI] 10.13529/j.cnki.enterprise.economy.2019.12.001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城际交通与都市圈旅游空间格局协同演化机制研究——以长株潭为例”（项目编号：41771162）
[作者简介] 王兆峰，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院长、二级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旅游管理。（湖南 长沙410081）
[责任编辑：何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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