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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林匹克”这个词,随着北京奥运会的临近,几乎天天在传媒上露脸儿,成了名副其实的“频率名词”。那么“奥林匹克”到底是怎么来的?表达的又是什么意思?
其实,“奥林匹克”(Olympic)“脱胎”于“奥林匹亚”(Olympia)。奥林匹亚是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西北部一个集镇的名字,此地建有奥林匹亚宙斯神庙,它是古希腊的祭祀和体育竞技活动中心。公元前776年,古希腊人在奥林匹亚这个地方举行了第一届运动会,其本质只是一次向希腊传说中的万神之神宙斯表达敬意的宗教仪式,参加比赛的小伙子只需跑185米的距离,就算完成了自己神圣的使命,“奥林匹克”运动便由此而得名,并成为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起源。
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从第一届起,就开始了一个新的发展过程。规定每隔4年举办一次,后沿用至今。在漫长的岁月里,古代奥运会从最初的仅有一个比赛项目——长度约为200米的赛跑,到不断有新的比赛项目被添加进来,如角力、跳远、掷铁饼、摔跤、拳击、骑野马、赛战车、武装赛跑、五项全能以及花样繁多的赛跑——其中甚至有这样一个赛跑项目,要求参与者穿戴着沉重的铠甲投入比赛。但那时的女人“生不逢时”,所有的比赛只有男人有权参加,女人只能望“赛”而叹。
古代奥运会延续了1168年,共举办了293届。当罗马人征服希腊之后,奴隶之间以及奴隶与野兽之间的格斗也成了竞技项目。由于罗马皇帝狄奥多西立基督教为国教,公元393年,便以异教活动为由,下令禁止举行奥林匹克运动会。至此,原本已不断衰退的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便告“寿终正寝”。而在此之前,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曾是希腊国家和人民最盛大的节日。
当古代奥运会成为希腊人最盛大的节日之时,奥运会与艺术也结下了不解之缘,古希腊艺术包括诗歌、戏剧、音乐、绘画、雕塑、建筑等,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繁茂昌盛的景象。其时,古代奥运会与古代希腊艺术,就如同耸立在人类文明史上的两座高山,虽然各有峰巅,却是手拉手、肩并肩,互有灵犀,交相辉映。
古希腊人对于人体的崇尚和对于完美人体的热烈追求,使得裸体竞技成为古代奥运会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如此一来,竞技者便成为艺术家们最好的模特儿。据考证,古代奥运会还专门有规定,凡是在竞技中3次获得冠军者,就可以被艺术家“雕像”,并永久地矗立在阿尔奇斯神域。这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不但体育英雄可永驻人间,而且艺术家也能借机大展才华。流传至今依然光芒四射、熠熠生辉的雕塑作品《掷铁饼者》、《武装赛跑优胜者》、《刮汗污的运动员》等等,都是那个时代体育与艺术珠联璧合的珍品。
在很多古希腊瓶画上,人们还能看到许多有关音乐艺术的内容。比如,那些竞技场上的长笛手们,几乎出现在古代奥运会所有的仪式上。无论是运动员雄赳赳、气昂昂出场,冠军热泪盈眶领奖,还是优胜者趾高气扬地绕场向观众炫耀致意,都离不开长笛手的音乐伴奏,而且长笛手吹奏的乐曲,都有固定场合的固定乐章。这样一来,音乐家在画家、雕塑家之后,也跟着“火了一把”。
显而易见,正是古代奥运会推动了古希腊艺术的发展,古希腊艺术又反作用于古代奥运会并为其带来新鲜的活力。而且令人庆幸、让人获益匪浅的是,古希腊艺术还为今天的世界再现着古代奥运会的场景,这种引发无数赞叹的鬼斧神工般的艺术正是可遇而不可求矣!
当古希腊的奥运会之火熄灭了漫长的1600年之后,一位名叫皮埃尔·德·顾拜旦的人,决心续写奥林匹克运动的篇章,再创新的奇迹。
顾拜旦既是教育家,又是历史学者,他对古希腊文化的浓厚兴趣和深入研究使他对古希腊体育和古代奥运会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他认为,古希腊的竞技运动与艺术以及品德高尚的公民成为支撑古希腊文明的三大支柱之一。顾拜旦对古代奥运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曾这样写道:“古希腊历史上,没有任何事物给我的触动比奥林匹克更为强烈。”他还提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古希腊城邦时代,古代奥运会反映了各城邦的共同性和和平理想。我们用现代形式来复兴奥运会,能不能促进人们友好共处和世界和平?”此时的欧洲,正坐在战争的火药桶上,随着争端加剧,战争的阴云愈来愈浓重。维持和平成为人们普遍关心的重要话题。为了促进世界的和平与友谊,减少冲突,克服危机,顾拜旦决定借助古代奥运会神圣休战的和平宗旨,遍访欧洲,宣传自己复兴奥运会的想法。在顾拜旦看来,人们的误解和偏见导致了战争,若要改变,首先要让世界人民彼此相爱。而若达此目的,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各国青年定期聚集在一起,让他们在一种角逐的竞赛中相互沟通、相互了解、相互信赖。与此同时,顾拜旦清醒地认识到:当今体育已是一种世界性行为,因此,恢复奥运会必须冲破国界,使其具有世界性才会获得生命力,才会产生一种没有“国界樊篱”的“世界效应”。
体育是达到和平的一条通道。
除奥运会之外无所崇拜。
顾拜旦审时度势,一面仅仅把握体育国际化这一有利契机,一面牢牢抓住人民渴望和平、平等的心态,高瞻远瞩,煞费苦心,适时地提出复兴奥运会来实现他的有关社会改造的思想。1893年,在顾拜旦奔走、呼吁及多方努力之下,恢复奥运会的“筹备委员会”宣告成立。之后,又经过两次预备会议和广泛的国际书信联系,国际奥林匹克运动会于1894年6月23日在法国诞生,顾拜旦为之奋斗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他由此被后人誉为“现代奥林匹克之父”。但在当时,顾拜旦的这一壮举曾一度被人们当做讽刺的对象,肆意进行嘲弄。
这是一个划时代的时刻:1894年6月,顾拜旦在巴黎召集了世界各国体育领导人开会,通过举办“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议案,决定每4年举办一次,会议还作出决定,第一届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将于1896年在其发祥地希腊首都雅典举办。
谁曾料想,对此殊荣和盛情,希腊政府却未喜形于色,而是极感难堪,哪里有今天为争办奥运各城市之间“打斗”得如此火热炽烈的景象!这是因为,当时的希腊经济已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面对窘境,顾拜旦毫不气馁,亲自出马拜会希腊王子康斯坦丁,以诚心打动了希腊政府,结果是政府愿出资40万德拉马,全国民众募集了33万德拉马,国家邮政局抓住时机发行了一套以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历史为题材的纪念邮票,用高于面值的价格出售,也筹得一笔款项。即便如此,最终还是真正得力于希腊富商乔治·阿奇罗夫,他个人慷慨捐赠了整整100万德拉马。很快,希腊政府就作出一个意义深远的决定,即在古代奥运会的废墟上重建大理石运动场,以示奥运精神的传承和延续。雅典赛场,实乃奥运之母也!
这又是一个不容忘却的日子:1896年4月6日,第一届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启了它包容了多少岁月风云人类美好愿望的大幕,亮相于那个动荡不安的世界。希腊国王乔治一世给予崇高礼遇并亲自致辞:“愿奥运会的复兴能增进希腊人民与各国人民的博爱;原体育运动和它的道德观念,有助于造就新一代的希腊人,从而无愧于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