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绩效惹的祸
—— 读《绩效致死》有感
任玉良
最近读了鲍勃·卢茨的《绩效致死》一书，作者把通用汽车公司（简称通用汽车）的失败归咎于不恰当的绩效。但笔者认为，通用汽车的失败是多种因素的综合，把通用汽车的失败单纯归罪于绩效，既是对绩效的不公平，也会误导广大读者。
一、通用汽车失败的原因
通用汽车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任何单方面的因素都不会、也不能让通用汽车走向破产。笔者认为主要有以下八方面原因：
（一）战略和决策不断失误
方向比努力更重要。公司战略和决策的失误对公司的影响是致命的。通用汽车诞生后，在正确战略决策的指引下高速发展，最终成就了通用汽车。但后来通用汽车的战略和决策出现了一系列错误，比如，公司战略不再以顾客为中心去打造全球最有魅力的同级别轿车；不再重视设计部门，产品设计过度依赖流程化，造成产品平庸；未做到真正的全球化，各地区分部采取区域自治，不能发挥集中优势；“品牌管理”不切实际；错误的并购以及并购后的整合失败等。一系列错误战略和决策的不断叠加，导致了通用汽车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败。
城市之间必然会有差异性，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氛围与历史底蕴，因此城市建筑以及规划自然会有所差异甚至是完全不同。但是目前我国城市规划中出现了大量的照搬照抄和拿来主义现象，城市出现规划统一性，根本没有体现本城市的特色所在，这就造成了城市建设的千篇一律，仅仅是制造一座用来居住的城市，而不是制造一座真正具有人文气息的城市。
（二）国家政策的冲击影响
美国《企业平均燃油经济性法案》的出台对通用汽车的冲击巨大,因为当时通用汽车的产品和法案要求完全背道而驰。为了达到《企业平均燃油经济性法案》要求的燃油经济性标准，通用汽车不得不对所有车型进行瘦身，降低全线车型的尺寸和性能。这带来了严重后果：一是要投入巨资修改工程设计，包括将所有乘用轿车转换成轻型设计、更换相应的传动和驱动系统等，导致了成本的巨额上升。二是竞争力下降。法案出台时，日本企业独有的小型车系列早已符合新的规定，从而有足够的余地在车辆尺寸和性能上向上看齐。而通用汽车则需要从“零”开始，没有了自己的优势产品。三是产品声誉下降。短时间内对各种车型改动太多，匆忙设计出来的汽车频繁出现问题，品质下降，严重影响了通用汽车前期努力建立的一流品质的声誉。这些后果导致了通用汽车在市场份额和利润上遭受重创。
（三）平庸的产品
好产品是企业的根基所在，企业的产品必须以顾客为中心，打造极致的客户体验，追求产品卓越。后来的通用汽车丧失了“产品至上”的企业文化，不再提供顾客满意的产品。设计是产品的起点和灵魂，设计部门被弱化之后，就已经注定了通用汽车产品的平庸；公司管理层丧失了对于伟大产品的热情专注，不再追求“市场成功”和“同级最好的新车”；固步自封，自以为是，不关注市场，只关注公司内部需求。不恰当的绩效也是导致产品平庸的一个诱因，通用汽车并没有把产品卓越和市场成功作为重点KPI，管理人员在追求完成自己的KPI时，不再关心产品的好坏和市场成功。
通用汽车高企的生产成本也是其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首先是人工成本负担过重。1990年通用汽车和全美汽车工人联合会谈判失败后，通用汽车将医保福利范围延伸到在职员工和退休人员，由于通用汽车拥有大量现有和潜在的退休人员，导致了人工成本大幅提高。同时，通用汽车预测市场份额增幅时盲目乐观，使产能过剩和工人数量过多，这些都导致了人工成本的居高不下，最终成为企业无法承受的负担。其次是汇率影响。日元对美元的低汇率使每辆日本车拥有较大的成本优势，也造成通用汽车在和日系车的竞争中屡屡失利。
（四）高昂的生产成本
3.2 测验。测验包括阶段性测验、单元测验或随堂考试等，主要偏重考察学生对历史事实类知识性内容的了解和掌握。考核方式的选择是按照本课程设定的了解、领会、掌握及分析应用等不同教学要求，归置为不同的客观题型，次数不限，考试时间可长可短，授课中或授课告一阶段后，教师都可以进行。测验较之课堂提问覆盖面全且标准客观统一，测验后及时反馈，便利于同学们及时发现自己的问题，强化同学们对基本历史事实的掌握。测验占到平时成绩30%。
对绩效管理的争论一直存在，支持者和反对者各执一词。支持者以彼得·德鲁克和杰克·韦尔奇为代表。德鲁克认为“绩效管理是20世纪最伟大的发现之一”；杰克·韦尔奇在自传中写道：“如果说，在我奉行的价值观里，要找出一个真正对企业经营成功有推动力的，那就是有鉴别力的考评，也就是绩效考核”。反对者则认为绩效考核不利于企业发展，应该摒弃。索尼公司前常务董事天外伺郎曾发表《绩效主义毁了索尼》一文，认为索尼衰落的祸根就是引入了绩效考核。还有鲍勃·卢茨的《绩效致死》，作者对绩效管理的深恶痛绝从书名就能看出来，鲍勃认为不恰当的绩效导致了通用汽车的失败。国内一些企业也提出要去绩效化。第十届中国绿公司年会上，海底捞董事长张勇说海底捞要去掉所有KPI，只保留顾客满意度这一柔性指标。小米的雷军也说过要“去KPI”“开心就好”。对绩效的不同观点让我们迷惑，企业到底需不需要绩效，绩效是该做还是不该做？
（五）大企业病
绩效有导向性，绩效指标会促使员工和高管采取相应的行动去完成绩效目标，从而获得较高报酬。不恰当的绩效在通用汽车的没落中也起了一定的负面作用。书中列举了很多例子，比如整车生产线主管明知一款车型设计在市场上无法成功，却还要接受它，原因就是宣布对设计不满意会造成项目延误，会影响绩效考核，有可能丢掉奖金并受到其他惩罚。一些高级会议只关心品类、规模、投资额、成本、利润目标等财务指标，而不关心公司的产品。
（六）糟糕的媒体关系
资金断链是导致通用汽车破产的最直接原因。2008年金融危机和油价大幅上涨成为压垮通用的最后一根稻草。金融危机爆发和燃油大幅涨价后，通用汽车销量腰斩，亏损严重，又没有足够的现金储备，最终现金流枯竭，不得不破产。这再次强调了企业保持足够资金储备的重要性。资金是企业的血液，没有血液，只会导致死亡。
（七）资金链断裂
媒体关系是企业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与其他竞争对手相比，通用汽车不重视与媒体搞好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关系恶劣。通用汽车对媒体没有采取开放与欢迎的态度，而是选择了封闭与戒备；企业高层也缺乏对媒体的正确认知以及与媒体的良好沟通。和媒体不友好的合作关系导致了媒体经常对通用汽车进行不正确、带有偏见甚至是恶意的报道。这种报道又误导了政府和消费者，给通用汽车带来严重的商誉损失。反观丰田等日本公司与媒体的良好关系和友好报道，给其带来了良好的商誉增值，良好的口碑商誉又大幅促进了销量的提升。
（八）不恰当绩效的催化作用
通用汽车机构臃肿，部门众多，人浮于事，各部门信息沟通不畅，各自为阵；决策流程冗长缓慢，效率低下，流程凌驾于结果之上；等级制度森严，员工敬畏权力，对权威过于盲从，缺乏质疑；思想僵化，丧失创新精神，市场反映迟钝，汽车品种千篇一律；形式主义严重，不重视公司基层员工的想法等。各种大企业病在通用汽车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公司竞争力进一步丧失。
虽然鲍勃·卢茨认为正是不恰当的绩效导致了通用汽车的失败，但是笔者认为，绩效在通用汽车的没落过程中只是起了催化剂的作用，而上述八项原因是导致通用汽车失败的根本原因，绩效只是加速了这一过程。
二、企业真的不需要绩效管理吗
想要获得高效的课堂教学效果，那么就需要老师制定合理的教学目标。在初中政治教学中制定科学的教学目标为获得高效课堂的起点，初中政治老师可以通过设立合理的教学目标把控教学中的众多环节。但由于每一名学生都是不同的个体，他们对于政治知识的掌握程度也都各不相同，所以政治老师在设定教学目标的时候应该根据不同学生的情况去制定教学目标。在实行初中政治分层教学的过程中，设计不同的教学目标能够有利于学生对政治知识的学习和理解，促进学生学习能力的提高。因此，在分层教学的过程中，针对不同层次的学生进行教学目标的设计，能够有利于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提高，激发学生对知识内容的学习和探究欲望，树立学习自信心。
回归分析结果见表5.在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和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对旅游经济有显著影响(P<0.05,且回归系数>0)的城市中，依据回归系数的大小将其分为3类(显著、极显著、特别显著)，以揭示绿地对旅游经济影响的强弱,如图1和图2所示.
笔者认为，不论是国外还是国内，不论企业发展到任何阶段、何种性质和规模，绩效管理都是非常有必要的。首先，从人性角度看，人都有惰性，没有考核而要求员工自动自发地去精益工作是违背人性的，也是无法实现的。其次，绩效管理能提高企业竞争力。通过绩效考核激发员工积极性，奖优罚劣，可以提高工作效率，进而增强企业竞争力。最后，绩效管理是实现企业战略的有效工具。绩效管理具有导向性，通过绩效指标把企业战略目标分解实施，不断努力，才能最终实现企业战略。
再来分析那些反对的声音，天外伺郎也不是认为一切绩效管理都是错的，而是说简单一刀切搞绩效是错的，扼杀了公司的创造力；鲍勃·卢茨也不是说绩效管理毫无价值，他认为一切只以财务指标为核心的绩效管理是通用汽车破产的帮凶；海底捞说只保留顾客满意度指标，但顾客满意度也是绩效；小米2017年会上制定的“收入破千亿”目标，吴晓波一语道破：“千亿就是KPI，KPI就是绩效”。可以看出，这些反对者并没有抛弃绩效，只是改变了新的绩效管理目标。
总的来说，绩效管理是有利于企业发展，是很有必要的。但是要注意，绩效管理的关键是设定考核目标时一定要局部服从整体，要致力于实现企业战略。而通用汽车的绩效恰恰背离了这一点，各个部门各自为政，只关注本部门绩效的完成，却与公司整体目标背道而驰。所以不是绩效不好，而是通用汽车用错了。
（作者单位：开滦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煤业分公司）
（本文作者系全国会计领军〈后备〉人才企业类十三期学员）
责任编辑 任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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