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背景下双语地区语言景观实态研究
——以甘肃天祝藏族自治县为例
郭玉梅1,2，杜 敏2
(1.北方民族大学 预科教育学院，宁夏 银川 750021； 2.陕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
摘 要： 在甘肃天祝双语地区语言景观中，国家通用文字、藏文双语标牌占多数，国家通用文字是主要的中心语码，其它语码起着重要的辅助功能；不同的标牌来源、标牌类型所体现的语码选择、语言意识也存在差异。语言景观的功能具有信息性、规范性、清晰性、美观性和象征性特征，当地大部分语言标牌符合这些功能要素。但从实际语言实践来看存在语码翻译、语码置放等不规范现象。提升政府的语言管理和语言服务，重视民族语言的翻译工作、培养和引进翻译人才，提高全民使用规范字的语言意识、营造规范的语言文字环境等，可促进当地语言景观建设。
关键词： 双语地区；语言景观；语码
语言景观研究主要通过对公共空间中语言标志所呈现语言现象的考察，分析语言使用状况，探究语言选择背后所蕴含的语言活力、语言生态等问题。国内的语言景观研究尚处于初级阶段，单篇论文居多，内容涉及语言景观理论和方法、城市语言景观个案、民族区域语言景观等。国外的语言景观研究成果相对较丰富，已有语言景观专著、专刊、论文集等；关涉内容除传统语言景观研究外，还关注农村地区语言景观、虚拟空间语言景观等[1]。多语地区的语言景观既有国家通用文字、民族文字，亦有其它多种语码，因地理环境、民族文化等因素的差异性，各地区的语言景观所反映的问题也不尽相同。
祭红釉色烧制难度远远高于其他颜色釉，传统官窑烧制祭红是不惜成本，古代祭红釉料配置中含有珍珠、玛瑙、玉石等珍贵材料，配料很多，祭红瓷器价格昂贵。就算这样同一配方的祭红釉料，若是温度、气氛、时间有所不同，烧出来的效果也会截然不同，由于祭红瓷历来难烧，因此，因此是名贵的颜色釉瓷。
我们认为，语言景观的话语传播是语言传意的交际过程，它的空间话语构建包括环境、创设者、媒介、规约、读者五个要素；语言景观具有信息功能和象征功能[2]，具体包括清晰性、信息性、规范性、美观性、象征性五方面的功能特征。基于此认识，本文以甘肃天祝藏族自治县的传统语言景观(交通指示牌、政府事业单位楼宇标牌、商铺标牌、景点标牌等固定语言标牌)为研究对象，通过语言标牌的语码特征，反映当地公共空间语言文字使用的情况，并针对语言景观中所存在的语言问题，提出相应的对策和建议。
一、语言景观的呈现方式
(一)语言标牌的语码组合形式和语码类型
语言标牌的客观特征主要通过语码组合形式和语码类型来体现，本文将语码类型分为单语、双语和多语。数据表明，天祝双语地区语言标牌的语码组合形式包括11种，其中13.3%是单语样本，72.3%是双语样本，14.4%是多语样本。这说明国家通用文字、藏文是当地语言景观的主要语码。另外，从语码数量来看，标牌样本有5种语码，国家通用文字、藏文、英文是使用频率较高的三种，其中英文语码比例占17.2%，英文单语0.5%。可见，英文已经出现在当地语言景观中，只是使用范围有限。
经核算，机组90%THA负荷以上工况时，0号高压加热器投入运行给水温度升高有限，且影响机组出力，优化方案考虑90%THA负荷以上工况切除0号高压加热器。
按照标牌的主体和来源不同，分别将语言标牌分为官方、非官方标牌和县城、乡镇标牌。根据表3数据观察：官方和非官方的单语、双语、多语样本比例均相当，差距不明显，主要以国家通用文字和藏文双语标牌为主；非官方标牌中含英文语码的比例高于官方8.5%，官方标牌所含汉语拼音的标牌与非官方差异明显。就标牌来源而言，县城和乡镇的单语、双语的样本比例差距较小，且国家通用文字、藏文双语标牌是主要的呈现形式，县城的多语标牌比例高于乡镇13.6%；其中，县城含藏文、英文、汉语拼音标牌比例分别高于乡镇8.1%、15%、6.1%。总体来说，标牌主体和来源不同所折射出的语言意识与观念也存在差异，县城标牌和非官方标牌的语言多元化特点较为明显。
(二)不同标牌类型的语码选择
表1显示，交通指示牌有汉藏英拼4种语码，其中国家通用文字、藏文双语是主要的呈现形式；街道标牌有国家通用文字、藏文、汉语拼音3种语码，且是主要的呈现形式；政府单位标牌有国家通用文字、藏文、英文3种语码，其中国家通用文字、藏文双语标牌是主要的呈现形式；景点标牌有国家通用文字和藏文、英文3种语码，国家通用文字和英文双语标牌是主要呈现形式；商铺标牌有国家通用文字、藏文、英文、汉语拼音、阿拉伯文5种语码，国家通用文字和藏文双语标牌是主要呈现形式；其它服务行业标牌有国家通用文字和藏文、英文3种语码，且是主要的呈现形式。因此，国家通用文字和藏文在当地语言景观中使用率较高，英文次之。另外，英文常出现服饰标牌和银行服务标牌中；汉语拼音多出现在街道标牌和部分商铺标牌中(如图1)；阿拉伯文仅出现在个别民族餐饮标牌中，在有的标牌中也不出现(如图2)。
表 1不同类型标牌的语码呈现形式(注：便于表格制作，国家通用文字均用汉字表示)
图1
图2
(三)双语、多语标牌的语码取向与翻译
语码取向是Scollon & Scollon(2003)在其地理符号学理论中针对语言景观提出的一个重要分析维度，具体指双语或多语标牌上各种语言之间的优先关系，以此反映它们在语言社区内的使用情况；主要的置放方式有：上下、左右、中心边缘排列中，位于上端、左边、中心位置的是优先语码[3]。表2显示当地语言标牌以语码上下排列为主要的置放形式，且藏文为优先语码，其次是国家通用文字；而语码左右排列的标牌所占比例较小，国家通用文字为优先语码，且多见于政府单位标牌中。语码在中心、边缘排列中处于中心位置的语码顺序依次为国家通用文字、英文，其中前者为优先语码。
针对天祝双语地区语言景观所出现的语言问题，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表 2双/多语标牌的语码取向和翻译
(四)不同标牌来源、标牌主体的语码分布差异
目前，体育老师在开展定向越野运动的教学活动时，其本身所储备的专业知识有限，尚未达到开展定向越野运动教学的要求。因此，相关部门要开展相应的培训活动，提高体育教师在定向越野方面的教学能力，进而促进定向越野运动的开展及普及。
表 3不同标牌来源、标牌主体的语码分布差异
二、语言景观的功能特征及存在问题
从语言景观的实用价值、视觉效果等角度来看，语言景观的功能特征具体表现为信息性、规范性、清晰性、美观性、象征性五个方面，其中，前两者是语言标牌最基本的功能要素，而后三者是对其较高层次的要求。我们通过分析天祝语言标牌样本来观察它们是否符合语言景观的这些功能要素。
清晰性是指语言景观的语码表述需简单凝练、语义清晰。标牌制作者编辑语码时，需考虑标牌的空间大小，用简短的文字表述有效的信息。在天祝语言景观样本中，大多数语言标牌都符合这个功能要素，一般情况下，读者会根据标牌所处语境，瞬间理解语码所示信息。但同时，我们也发现，商铺标牌追新求异的特征较其它他标牌更为明显，常使用一些时尚的语码符号，如图6是两个服饰商铺标牌中的英文语码，分别是安徽“例格”、深圳“尚默”服饰的谐音，读者如若不通过玻璃橱窗观察，也无法获取准确信息。因此，这类标牌虽符合了信息要素，但却不易被人理解，标牌制作者需考虑当地经济发展状况、读者群体的文化水平、信息接受能力等。不过，从标牌语码的呈现形式、英文使用数量来看，本县语言标牌的创设者追新求异、彰显个性的特点并不十分明显。
图3
图4
图5
规范性是指语言景观的语码使用需遵守官方的语言政策，书写、翻译、置放等做到规范、标准。它不仅体现标牌制作者的语言意识，还反映当地语言文字环境、官方语言政策、语言监督的执行力度。《天祝藏族自治县藏文社会用字管理办法》中对藏文社会用字的范围、规范标准作了详细规定。在当地因官方标牌、服务业(银行等)标牌的创设者往往是政府、事业单位和连锁企业，他们语言政策的执行力较强，重视语言标牌的政治层面效用，一般都会使用规范的语码。私人商铺标牌的创设者是个体，他们注重标牌的新颖独特，而有时忽略语码的规范性。从实际标牌样本来看，该区域的实际语言实践与官方语言政策不尽一致，如国家通用文字、藏文是民族地区语言景观的优先语码，大部分标牌的国家通用文字、藏文字置放符合官方要求，语码翻译合理；而公交站牌和部分商铺标牌仅使用了国家通用文字，而未使用藏文，路标和部分标牌上的国家通用文字和藏文语码的位置颠倒，藏文翻译不规范，英文语码的位置不固定等。如图3中的“
”，正确的应该是“
”；“
”，正确的应是“
”；图4中“山”的汉语拼音错误，将前鼻音“shan”拼成后鼻音“shang”；如图5语码在上下置放时，应该符合藏文在上，国家通用文字在下的要求。
象征性是指语言标牌的显性信息隐含着隐性的语言政策、话语权等。如天祝以国家通用文字和藏文双语为主的语码标牌所提供的信息，帮助读者了解该地区是以藏族为主体的地理边界及其语言使用的特点、当地语言政策、语言服务状况等。从当地现实的语言景观情况来看，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使用状况良好，藏文的象征性功能较为突出，汉语拼音是辅助国家通用文字读音的形式，其重要性不可忽视。另外，随着经济全球化、城镇逐步城市化、英语教育大力开展、旅游业的不断发展等客观因素影响，当地语言景观中英文的语言功能有可能会增大。
信息性是指语言景观具有传递信息的功能。语言传意是人们运用语言符号将意义传递给不同时空中的对象以实现信息共享、意义表达和理解的行为或活动[4]，语言标牌制作者通过语码符号来实现语言标牌的经济价值。目前，天祝地区语言景观所使用的语码，大多是以国家通用文字、藏文双语形式呈现，再依次是以多语语码、国家通用文字单语、英文单语形式出现。每种语码的信息功能存在差异，一般情况下，汉字是读者获取标牌信息的重要语码，其他语码在整个语言标牌中主要起信息互补的作用，有的是国家通用文字的整体翻译(见图1)、有的是部分翻译(见图2)、有的是补充说明(见图7)。但因读者的民族、年龄、学历等因素的影响，每种语码的信息功能也会发生变化，如对于不会识别藏文、英文的居民来说，汉字语码是获取信息的重要语码，而对于外国游客，英文是获取信息的重要语码，而此时其它语码的信息功能则相对较弱。
图6
美观性是指语言景观中各语码的字体大小、颜色、置放等要和谐、美观，是带有主观色彩的功能要素。公共空间中的语言景观不仅能够传递信息，还具有美化空间、展示城市形象、传播民族文化的功能。在天祝语言标牌中，官方和企事业单位标牌的布置一般较为简单大方、色彩稳重单一、语码顺序固定，如图7；私人商铺标牌比较重视标牌的材质、颜色、图案、语码编辑及其所产生的经济价值，大多内容丰富、色彩鲜艳、字体大小不一、呈现形式多样化。虽然“美观”无确定标准，但至少语言标牌的语码、图案等符号组合要达到和谐，给读者产生良好的视觉效果。图8标牌由3种语码、6个图案、3种颜色组合而成，制作者注重门牌的颜色搭配、语码图案的置放等，巧妙地突出了店铺的品质特色，整个标牌显得活泼新颖又美观。图9的语码布局不合理，藏文及其下面的汉字语码是标牌的主要信息，但仅占标牌空间的1/2，而辅助信息“九酿滨河”字体过大，以国家通用文字、汉语拼音、数字形式重复出现4次，显得整个标牌信息主次不分，且不美观。
随孕妇年龄增长，流产的风险也在增加，尤其在40岁之后。首先，不再处于最佳状态的卵子不太可能成长为最理想的健康宝宝，高龄女性的染色体容易发生异常，所以在妊娠早期自然流产的发生率大为增高。其次，子宫长囊肿或肌瘤几率增大，因而增加流产的可能性。常见的妇科疾病如子宫内膜异位症及糖尿病等在年长的女性之中出现的几率也增高，这些都可能导致流产。
图7
图8
图9
另外，从语言景观的语用效果来看，因语言标牌的信息接收者和反馈者——读者的年龄、民族、学历、身份、家庭等因素的不同，他们对标牌所传递的信息理解程度存在差异。就天祝语言标牌的使用情况观察，虽然藏文在标牌中占优势，但实际使用情况并不乐观。目前，天祝语言使用呈现出明显的代际差异，儿童和青少年转用汉语现象突出[5]。作者通过采访部分语言标牌创设者、当地居民和游客发现，除习得藏语的居民能够识别标牌中的藏文语码，其他藏族居民懂得藏文的人较少，更无法判断其是否规范；一般情况下主要是从标牌中的中心语码——国家通用文字中获取有效信息，而不关注其它语码的意义。因此，我们认为，在天祝地区的语言景观中，藏文、英文等语码的象征功能大于其信息功能。
三、思考与建议
3.1.2 便捷公共交通。在医院周边重要的交通节点设置便捷的公交站台，同时也应当做好地铁和公交的交通衔接工作，从而吸引更多人员采用公共交通方式出行，减轻一部分交通压力。
语言景观研究一直比较关注语码翻译问题，从中我们可以观察当地的语言生态环境、语言文字监督情况等。表3显示，天祝双语地区的语码翻译主要涉及藏文、英文。我们请民族语言教师对多语码标牌样本的翻译进行了宽泛的考察，将表义清晰、翻译合理的都视为规范标牌，最终得出该区域语言标牌的翻译规范率达92%。语码翻译出现的错误主要表现在：部分藏文翻译错误、无后加字、翻译的意思与标牌国家通用文字字义不符等；汉语拼音错误，英语翻译中出现汉语拼音和英文混合等现象。
陈章太从语言功能、语言活力和语言资源价值角度,将语言资源分为超强价值语言资源、一般价值语言资源、弱价值语言资源[6]。天祝县有较丰富的语言资源，如国家通用语、汉语方言、藏语、土族语、英语和其它少数民族语言，当地多语资源的口语交际和书面交际存在很大差异。根据王浩宇对当地藏族居民语言使用的调查结果显示，我们认为汉语方言属于超强价值语言，国家通用语、藏语属于一般价值语言资源，英语、土族语等属于弱价值语言资源。就语言景观中语码的使用情况来看，国家通用文字、藏文属于超强价值语言资源，英文、汉语拼音属于一般价值语言资源。另外，多语和谐是语言生态健康发展的重要方面。豪根提出的“语言生态”特别强调语言和环境的互动关系[7]，多语地区的语言生态是考察多语言资源和社会环境、自然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多语生态环境中，因语言功能的不平衡性，会存在或显或隐语言竞争，而语言和谐是保障语言生态系统健康运行的必要前提。天祝语言景观中的各种语码能“各尽其能”，而从民族语言的日常交际使用状况来看，当地土族语已属濒危语言，藏语的语言活力、语言功能都呈下降趋势。
加强当地的语言管理和语言服务工作。一方面，语言景观会随着时代的发展呈现出动态变化的特征，当地语言文字管理部门需及时对社会用字管理办法进行修订和完善，确保语言景观中语码标牌的制作者有据可依。另一方面，相关部门对当地语言景观的用字进行指导、监督和管理。因语言景观的标牌类型、标牌来源的不同，语言文字工作办公室、工商、城建、文化、景区管理等相关部门可按照区域、行业的差异，逐步规范语言景观。当前语言标牌中的主要问题是标牌的语码翻译、语码置放不规范，因此建议对私人商铺标牌的语码翻译进行严格把控，若发现问题，及时提出修改性意见等。
重视民族语言的翻译工作，培养和引进语言翻译人才。一是政府部门可根据工作需要设立岗位公开招聘翻译工作人员，成立专门语言翻译机构，负责当地的语言文字翻译工作和研究；可设立对外翻译服务部门，对社会涉及的翻译问题进行有偿咨询；可有效利用当地的语言资源，设立藏语翻译人才培训基地，将民族语言教师或精通国家通用语、藏文的社会人士集中在一起，进行专业培训，并长期聘请他们到各部门做兼职翻译。二是重视双语教育的质量，培养更优秀的双语人才，以储备翻译后备力量；三是涉及外文翻译的可聘请兼职翻译或设立专岗。
提高全民使用规范字的语言意识，营造规范的语言文字环境。可以通过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宣传国家语言文字政策，要求全民通晓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书写规范字，以传承优秀民族文化、提高自身的文化修养；亦可通过加强学校的基础教育，定期举办语言学习培训班，书法比赛等相关活动，以提高全民的语言意识和规范意识。语言景观包含内容广泛，只要是出现在公共空间的语言文字形式都可囊括其中，需充分利用语言标牌、涂鸦、宣传单、广告语、橱窗、横幅等，及虚拟语言景观中的网页、网络交际等语码表现形式，使用规范字、标准字，营造良好的语言文字氛围。另外，语言标牌的制作者应自觉使用规范字、标准字，涉及民族语言翻译、外文翻译需到相关政府部门备案或对外翻译服务部门的认定。
白雪洗净身体赤裸裸坐在井台上，但柳含烟似乎企图尽泄心中的淤集，吃力地，不停地摇着井台上的轱辘冲洗身体，直到她脱力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语言景观作为一种空间符号形式，是考察语言使用状况，语言生态环境等问题的重要路径。目前在天祝双语地区的多语环境中，国家通用语处于主体地位，土族语已处于濒危状态，藏语面临濒危趋势。综观其语言景观的语码使用情况来看，当地实际语言实践基本符合官方语言政策要求。针对所出现的问题，我们建议天祝应注重人在构建良好语言生态中的主体性作用，加强语言管理和语言服务工作，针对所出现的语言文字问题，提出切实可行的实施方案，以促进当地语言景观建设和语言资源生态的和谐健康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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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尚国文,赵守辉.语言景观研究的视角、理论与方法[J].外语教学与研究，2014，(2):219.
[4]杜敏.语言传意视角下典籍注释活动的特质[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16，(6):159-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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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陈章太.语言资源与语言问题[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9,(4):3.
[7]冯广义.语言生态学引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5.
附注： 本文分别选择甘肃天祝县城的繁华街道华干路和天堂镇、炭山岭镇的街道区域进行调查。天祝县有28个民族，少数民族占总人口的37.1%，其中藏族占81.46%。2017年5月，作者对上述街道两侧可视范围的语言标牌(主要包括路牌、警示牌、商铺标牌、政府企事业楼宇标牌等)进行了拍照采集，共得到413个语言样本。随后，根据语码类型、语码布局、语码来源等特征对样本进行编码，并对其进行统计分析。
A Study of Language Landscape in Bilingual Areas :A Case Study of Tianzhu County
GUO Yu-mei1,2,DU Min2
(1.School of Preparatory education ,North Minzu University ,Yinchuan 750021,China ；2.College of Liberal Art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Xi 'an 710119,China )
Abstract :In Tianzhu County's language landscape，the bilingual signs of Chinese and Tibetan are the majority，Chinese is the main central code，and other codes play important auxiliary functions. There are differences in code choice and language awareness due to different sources of signs and types of signs. The functional features of language landscape are informative, normative, clear, beautiful and symbolic, and most of the local language signs conform to these functional elements. But the actual language practice is not consistent with the official language policy, such as the existence of code translation, code placement and other non-standard phenomenon. We can through the following measures to effectively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local language landscape, such as strengthening the language management and language services of the government,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translation of ethnic languages, cultivating and introducing the translation talents, improving people's language awareness of using standard words, and building a standard language environment.
Key words :Bilingual area；language landscape；language resource
中图分类号： H10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5102-( 2019) 05-0127-06
收稿日期： 2019- 06- 02
基金项目： 国家民委民族研究青年项目“传媒领域藏语文使用状况研究——以甘南藏族自治州为例”(2019GMC055)；宁夏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年度项目“宁夏政务新媒体的话语构建与传播研究”(19NXCYY01)；北方民族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多模态视域下微信新闻语言研究”(2018XYSYK03)
作者简介： 郭玉梅(1981-)，女，回族，陕西合阳人，陕西师范大学博士生，北方民族大学讲师。研究方向：社会语言学。杜 敏(1966-)，女，汉族，陕西西安人，陕西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社会语言学。
(责任编辑：李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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