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中国通用航空产业的竞争优势研究 *
——基于钻石理论视角
江宏飞1 周 伟2
(1.武汉东湖学院，湖北 武汉 430212;2.武汉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摘 要 ：基于迈克尔·波特的钻石理论模型，分析了中国通用航空产业的资源要素、市场需求、相关产业和支持产业、运营企业与同业竞争、制度环境等，提出了构建我国通航产业竞争优势的对策建议：促进国产通航飞机“走出去”； 采用“国外TC+国内PC”的飞机制造模式；以自主研发为主；以跨国收购促进技术进步；捕捉产业前沿，不断开发新领域。
关键词 ：钻石理论模型；通航产业；竞争优势
0 引言
各国对通用航空的定义存在一定的差异。在我国，通用航空特指运用民用航空器进行的公共航空运输之外的民用航空活动。这类活动涉及农林渔业、工业、建筑业等作业飞行，也包括教育培训、文化体育、观光旅游、抢险救灾、医疗卫生、气象探测、海洋监测等多方面的飞行活动。
世界通用航空市场主要集中于美国、加拿大、法国、德国等欧美国家，巴西、迪拜、南非等发展中国家的航空产业取得了较快的发展。我国通航产业刚刚起步，而且受到资金、技术、空域管制、机场建设等多方面的局限，发展较为缓慢。如何构建我国通用航空产业的竞争优势呢？本文将基于迈克尔·波特的钻石理论模型，分析我国通用航空产业的六大基本要素，为我国通航产业构建核心竞争优势提供对策建议。
1 波特钻石理论回顾
美国战略管理学家迈克尔·波特在1990年提出了著名的钻石理论模型，用于分析一个国家某一产业的竞争优势。波特认为，决定一个产业竞争优势的六个因素分别是：①要素条件；②需求条件；③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④企业策略、结构与竞争；⑤政府；⑥机遇。前四项为基本决定因素，后两项为辅助因素，他们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形成了钻石体系,如图1所示。
消费价格包括出口价格和分销成本，其中pj(φ)表示以本国货币表示的出口价格，τj表示本国出口到目的地j的冰山成本，εj表示本国与目的地j名义汇率[注]本文采用间接标价法，即εj越大说明本国货币相对于目的地(国)的货币升值。，λ表示企业参与垂直专业化程度，0≤λ≤1。假设产品质量越高则产品的分销成本越高，ηj表示目的地j的实际分销成本，wj表示出口目j的地的工资。代表性家庭对产品φ的需求为：
图1 波特的钻石理论模型
(1)生产要素。生产要素不仅包括自然资源、基础设施等初期资源要素，也包括知识、资本等高级生产要素。一个行业的竞争优势主要取决于高科技人才、知识等高级资源要素。
(2)需求条件。需求条件指一国国内的市场需求情况。一个国家内部的市场需求是促进某一产业发展的动力，消费者的需求变化能推动企业变革和创新。某一产业国内需求市场的大小会影响该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具有多个细分市场的需求结构、领先于别国的需求、挑剔的消费者等需求条件是提升本国该产业竞争力的关键因素。
(5)政府。政府出台的相关产业政策、各级政府对多种生产要素的投资等都对某一产业的竞争力产生较大的影响。政府行为的成功与否，取决于政府对这些产业要素产生的是正面影响还是负面效应。政府行为对要素的影响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
在通航制造业领域还包括航空零部件的制造。而我国的航空零部件制造则主要涉及航空发动机和机载设备的生产制造。以中国航空工业集团为龙头企业的十大军工集团生产制造了我国大部分航空零部件。我国航空发动机的整体实力较弱，国产航空发动机技术有待提升、竞争力较弱。我国国产发动机主要配给军用飞机，民用飞机一般选装国外引进的发动机。2009年，中航发动机有限责任公司由中航工业集团和北京市政府共同出资组建，成为了我国一家航空发动机研制企业。
(4)企业战略、结构与同业竞争。企业是一个产业的主体，一个产业由众多企业组成。企业的发展战略和目标、国内市场的同行业竞争对手都对产业竞争力产生着深远的影响。波特认为，一个产业成功的前提是产业中的企业善于利用资源、管理模式、组织结构，把握宏观环境变化。同行业竞争对手在创新中也起到关键作用，能激励竞争企业不断进行自主创新。
(3)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一个国家某一产业要获得持久稳定的竞争优势，必须拥有在国际上具备竞争力的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关联产业)。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是为某一产业提供原材料、零部件的上游产业，为某一产业的产品提供分销渠道的下游产业和其他相关联的产业。某一产业与其辅助产业和支持产业具有相互 “提携”的效应。特别是存在上下游关系的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对某一产业而言，上游产业能提供高质量的原材料、零部件；下游产业能帮助开展新技术、新产品的试验。上下游产业互相促进，能提升彼此的竞争优势。
(6)机会。机会指的是重大政治事件、金融危机等突发事件对某一产业竞争力的重要作用。机会的重要性在于其可能造成一定的冲击，从而改变行业的整个竞争格局。一些善于抓住机会的竞争者往往更有可能获得竞争优势，成为行业的领导者。
式中：Nexp——当量循环试验时完成的循环次数；N——规定的轮盘寿命循环次数； ξ——根据轮盘加载程度，试验循环与飞行循环之间的等效系数。
通用航空产业的市场需求比较分散，涉及飞行培训、私人飞行、公务飞行、农林航空、工业航空和客货运输等多个方面。根据《中国通用飞机市场预测与分析报告(2005-2020年)》的预测，到2020年我国通用航空产业可能会包含私人交通、公务旅游、体育培训、特种行业、公益航空等多个领域，如表1所示。其中，私人交通、公益航空、公务旅游等领域的飞机需求量较大。
2 钻石理论视角下的中国通用航空产业
2.1 通用航空产业的关键资源要素
通用航空产业的关键资源要素包括人力资源、机场资源、空域资源、资金等。
通航产业是技术密集型行业，其行业特征决定了需要大量的专业技术人才，如飞行员、飞机检修人员、机场及通航企业的经营管理人才、签派员等。由于我国通航产业发展较晚，以上人才都非常缺乏。
航空器的数量决定了飞行员的需求数量。据预测，到2020年整个行业对飞机和直升机的需求总和可能超过一万架，如果每架飞机配置2名飞行员，就需要2万名飞行员。然而，目前我国在册的飞行员不到五千人，我国通航飞行员缺口数量在1.5万人以上。而且，现在每年经过培训后符合要求的只有1千人左右。飞行员的紧缺是制约我国通航产业快速发展主要因素之一。另外，还需要注重大量培养我国通航产业的高级管理人员、专业机务维修人员等。而且，我国通用航空产业的从业人员学历普遍偏低,如图2所示。其中，毕业于航空专业院校的本科生仅占通航从业人员的10%，而拥有通航专业院校大专学历的通航从业人员也仅占30%。同时，工作人员老龄化问题较突出，30岁以下的人员仅占10%,如图3所示。
图2 我国通航产业从业人员学历结构
图3 我国通航产业从业人员的年龄结构
数据来源：通航资源网
（1）BIM模块设计与生产、施工方面联系较多，需要信息的高度耦合，还需要与业主、配件供应方等取得联系，将相关或者冲突的信息挑选出来，融合到设计当中，否则会由于信息不准确导致设计混乱，为后续施工带来极大影响。
当前，我国的通航机场数量较少，不包括直升机临时起降点，我国共有300多个通用机场，其中81个为民航局颁证通用机场。我国民航局的“十三五”规划决定，到2020年计划建成500个以上的通用机场；到2030年争取全国2 800个县每个县至少有一个通用机场。
然而，作为通航产业发达国家的美国，却有19 000多个机场。可见，我国整体机场资源还比较缺乏，难以满足通用航空产业的快速发展。
我国民航能使用的空域只占我国总空域的10%。而且，通航需要的低空空域管制权属于军航，管制比较严格，使得低空资源难以充分利用。北美、欧洲、澳洲等地的通航发达国家均运用了空域分类方法，3 000 m以下的空域被划为非管制空域，可以进行通用航空飞行活动。美国将本国的空域进行了详细地划分，通航飞机可以在低空G类空域自由飞行。然而，我国还未实施空域分类，航空管制技术相对落后，空域管理设施投资不足，空域管理体制还需完善。
通用航空企业的特点是高研发投入、高投资风险、低收益回报。通航产业发展需要大量研发投入，由于需求分散、消费者需求多样化，而且通航企业资金回报周期较长；即使经营状况好些的企业也需要3～5年才能盈利。通用航空企业大多存在资金投入不足的问题。而且，通航产业投资风险较大，在资本市场上较难获得资助。同时，由于高风险、投入周期长等问题也使得通航企业较难从银行获得贷款。
2.2 通用航空市场需求
“钻石”理论模型的形成，取决于生产要素、需求条件、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企业战略、结构与同业竞争等四大基本决定因素的相互作用、相互配合。
唐飞霄居高临下地望着天葬师，天葬师闭着眼，不知死活。那只节足，插在天葬师胸膛的左侧，宽大的羽袍，令唐飞霄无法准确判定插下的位置是不是心脏，所以，他抬起了另一只节足，对准了天葬师的胸膛。
表1 通用飞机市场预测
数据来源：《中国通用飞机市场预测与分析报告(2005-2020年)》
2.3 通用航空产业的辅助产业和支持性产业
我国航材服务业还未发展起来。现在国内的航空单位对航材的管理方法还比较落后，管理技术水平有待提高，效率较低，未普及先进软件技术，设施比较落后。较少企业能对航材订货进行在途监控，航材库房管理和存取都需要大量成本。同时，航材资金周转率较低，航空器材服务业需要大量资金。
通用航空飞机主要包括直升机和固定翼飞机。我国直升机生产制造发展较快，已经经历了引进生产、改进机型、国际合作和自主研发等多个不同发展阶段，形成了以自主研发为主、国际合作为辅的发展格局。中航工业集团公司为我国通用航空制造企业的龙头企业，其产品覆盖了除涡喷公务机之外的通用航空机种。通过与奥地利钻石飞机公司合作，山东滨奥飞机制造有限公司借助生产许可证进行了总装生产。
由于规制成本较高、空域使用较难、机场建设缓慢等多个方面的制约，大部分通航企业处于亏损或微利的状态。截至2017年，全国有365家通航企业获得了航空许可证，新增56家，相较2016年增加了14.1%。但国内通航企业中年盈利达千万以上的企业并不多。尽管有政府补贴，但仍有60%左右的企业处于亏损状态。2016年，政府对通用航空补贴排名前五的依次是北大荒通航、中信海直、中国飞龙、新疆通航和山东通航。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十几年间网络恐怖主义在世界范围内引发关注和讨论，很多国家和组织机构积极主动加入到网络反恐的队伍，在世界范围内进行了大量的反恐实践，出台了一系列相关的国际公约、条约，如欧洲委员会的《网络犯罪公约》、欧洲理事会《关于防止恐怖主义公约》、世界互联网大会《2016年世界互联网发展乌镇报告》、上海合作组织《上海公约》以及联合国的相关决议，但国际恐怖袭击事件仍接连发生，全球反恐合作面临严峻形势和挑战。网络反恐合作绩效不尽如人意，存在多方面的原因。
机体维修、发动机维修和机载设备维修是通航产业飞机维修的三大类。由于我国国内企业的飞机维修能力不强；外资企业和合资企业承担了我国高端的机体维修、发动机维修等业务。四川海特高新技术股份有限公司是我国一家颇具规模的飞机机载设备维修企业，主要对航空机载设备、航空动力设备、通用飞机等进行维修。
通用航空航油供应产业包括两类，即：企业航油加注业务和机场航油加注业务。通用航空企业的航油供应主要依靠民用机场，由专业的油料公司提供。而通航机场航油供应还比较混乱，国内专业化的航油公司还未进入通用机场。而且，由于通航企业规模和资金能力有限，难以自建储油设施，这导致了航油的保障渠道较窄，油料供应困难等问题。
通用航空产业的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包括通航制造业、航油及航材、飞机制造与维修等。
2.4 通用航空运营企业和同业竞争
江西茶叶出口企业应积极将传统外贸模式与跨境电商模式结合起来，进驻国际交易网站（如亚马逊、速卖通、WISH等）平台，推广电子商务交易模式，投入大量的人力与物力进行平台的管理建设。使更多的国外客户了解江西茶叶，通过网上的信息和直接交流更多地了解江西茶叶，直接可以在网上订购和支付直接购买茶叶。以此拓宽江西茶叶销售渠道和方式，推动江西茶叶走向国际平台。
这是一个快速发展、急剧变化的时代，关心未来成为人们的迫切需要。汤因比的挑战与应战说是思考未来的有效方法。无论是个人、集体还是人类社会，洞察和预知面临的最大危机与挑战都是头等大事，因为它直接决定处境判断、及时应对和战略抉择，面对什么比拥有什么更重要，这决定了自己的安危和出路。为此本文探讨三项内容，一是人类面临的最大危机与挑战是什么？二是化解最大危机与挑战的难点和危机严峻程度，三是科技危机引发的以新科技革命、新产业革命与社会大转型为核心内容的智业革命，最后是主要结论、展望和启动方案。
通用航空运营企业大部分聚集于我国经济较为发达的华北、华东、中南地区。其中，20%的通航运营企业分布在华北，29%分布在华东，25%分布在中南。随着我国在通航领域的政策放宽，一些新的通航企业纷纷成立，部分外国资本也开始进入我国通航市场，致使通航企业的竞争日益激烈。如中信海直、南方航空珠海直升机、东方通航等三个通航企业在海上石油服务领域形成了激烈的竞争格局。2017年，北京、郑州等26个城市被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首批为通用航空产业综合示范区。当前，以通航产业基地、“通航小镇”为名的通航产业园达120多家。
2.5 通用航空所处的制度环境
自2010年开始，国家先后出台了促进通航产业发展的一系列政策。2010年10月，《低空空域管理改革指导意见》被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选取广州、长春、西安、湖南、湖北、广西与内蒙古东部等作为放开3 000 m以下空域的试点区域。2012年7月，《关于促进民航业发展的若干意见》由国务院对外发布，提出我国将积极发展新兴通用航空服务如私人飞行、公务飞行等，将通用航空产业发展成我国新的经济增长点，方便和鼓励企业和个人购买飞机。不仅逐步放开低空空域的管制，而且简化通航审批的手续。
2017年以来，《2017中国民航驾驶员发展年度报告》、《2017年通用和小型运输运行概况》等重要政策文件相继出台。2017年3月，民航局取消了通用航空器引进审批(备案)程序，对企业或个人引进一般通用航空器和喷气公务机不再实施审批和备案。该举措提高了通用航空器的引进效率。
3 构建中国通用航空产业竞争优势的对策建议
中国通用航空产业正处于高速发展的初期，可以通过以下途径培育我国通航产业的竞争优势。
3.1 促进国产通航飞机出口
一些国产的通航飞机开始出口非洲、东南亚市场。出口可以结合东道国市场的需求进行技术创新，促进我国通航产业的发展。2017年4月，航空工业通飞华北公司生产的“小鹰”500教练机获得了南非民航局颁发的型号认可证(TAC)。“小鹰”500教练机将交付南非艾维航校，并进一步走向非洲市场，出口“一带一路”国家市场。2017年12月，石家庄中航赛斯纳飞机有限公司生产的赛斯纳208EX型飞机第一次出口到越南市场。这类飞机出口有助于促进我国通航企业进行技术创新。
3.2 采用“国外TC+国内PC”的飞机制造模式
国外TC，即飞机机型的国外型号合格证；国内PC为获得中国生产的许可证。这是一种在国内生产国外飞机机型的生产制造模式。在飞机的生产过程中，能有助于提高国内企业的技术实力。例如：2017年8月，中电科芜湖钻石飞机制造有限公司获得了DA42飞机生产许可证书，成为国内首家以国外型号合格证(TC)为基础，并取得中国生产许可证(PC)的飞机生产制造企业。这种“国外TC+国内PC”的取证方式体现了我国民航通用航空适航审定能力的提升，也可以为其他通航企业生产制造飞机提供借鉴。
分析了A级景区在14个大地区的分布数量进行基尼系数计算，从而判断出新疆A级景区在各地区的分布均匀程度。根据表1中公式可得：Gini=0.941，C=0.059.因此，新疆A 级景区在14 个地州中呈现出集中分布，空间分布均匀较低。
3.3 以自主研发为主
我国一些通航企业、科研院所、高校已经具备了自主研发制造飞机的科研水平。比较有代表性的单位包括：中科院工程热物理研究所、朗星无人机公司、沈阳航空航天大学等。2017年10月，大型货运无人机AT200由中科院工程热物理研究所和朗星无人机公司联合研制成功，并完成了首飞，是全球首款吨位级货运无人机。2017年11月，沈阳航空航天大学自主设计研发的增程电动双座RX1E-A型飞机首飞取得了成功，是我国电动通航领域的一次突破性进展。这一机型不仅将续航时间增加到2小时，而且增加了整体式降落伞。2017年12月，“善知鸟”AV500无人直升机由航空工业自主研发成功，在大连展开了海上商业飞行，首飞成功。可见，我国科研院所、高校和通航企业在飞机自主研发方面已经取得了一系列成果，自主研发始终是我国通航产业获得长期竞争优势的源泉。
3.4 以跨国并购促进技术进步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我国通航企业开始了跨国并购之路。通过并购欧美西方国家的飞机制造商，我国通航企业获得了一些比较先进的飞机制造技术，有利于我国通航企业进一步实施技术创新，追赶现代先进飞机制造技术。2016年12，中国万丰奥特控股集团收购了加拿大钻石飞机公司60%的股份，成为了对其具有绝对控股权的公司。2017年12月，万丰又收购了钻石飞机公司在奥地利的母公司。2017年3月，卓尔收购了捷克领航者飞机公司，获得了国际领先的轻型飞机研发和制造能力。2018年9月，卓尔宇航集团又全资收购了德国挑战者特技飞机公司。跨国并购被认为是快速获得国外较先进技术的方式，是发展中国家企业赶超发达国家企业的较快途径之一。通航领域的跨国并购有助于我国通航企业获得并购企业的先进技术，促进我国通航企业的自主创新。
3.5 捕捉产业前沿，不断开发新领域
当前，欧美发达国家的大型通航企业开始进军电动航空器、无人机、水陆两栖飞机等新领域。波音和捷蓝航空公司投资开发电动飞机Zunum Aero；空客研制的“电动飞的”Vahana业完成了试飞，即将生产样机；优步公司正在开发垂直起降的电动车，这些飞行车将把人从郊外机场送到市中心。同时，各种新型的无人机层出不穷，如微软公司正在开发人工智能无人机，我国复旦大学已经开发了意念无人机。2017年12月，我国研制的AG600大型水陆两栖飞机成功首飞。作为通航产业的后起之秀，我国通航企业需要时刻把握产业发展前沿，不断开发新产品、新领域。
一天，冯一余从起点站上车占到座位，过了两站，上来个孕妇，冯一余站起来给她让座，孕妇动作迟缓，旁边一个年轻女孩“哧溜”一下坐了上去。冯一余赶紧说，哎，我不是让给你的，我是让给她的。女孩耳朵里塞着耳机，只朝他翻个白眼，不说话，听音乐呢。冯一余来气，旁边的乘客也都来气，七嘴八舌地说了几句，那女孩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等他们说了一阵后，又忽然睁开眼睛，扯下耳机，冲冯一余说，素质？你还跟我谈素质，素质好的人，都开私家车哦。我素质差，才坐公交车。这话又惹恼了坐公交车的众人，一番舌战，让冯一余真正体会了什么叫素质。
4 结语
通用航空产业是我国未来具有发展潜力的新兴产业之一。基于钻石理论模型，笔者分析影响了我国通用航空产业发展的关键因素：要素条件，需求条件，辅助产业与支持性产业，企业策略、结构与竞争，政府，机遇等；有助于识别我国通用航空产业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为构建我国通航产业的竞争优势提供对策建议。在欧美发达国家通航产业高度发展的背景下，我国通航产业可以借助自主研发、跨国并购、飞机出口、争先开发新领域、采用新的飞机制造模式等多种途径实施赶超，建立我国通航产业的核心竞争力。
中国原油的进口对外依存度已突破70%，在国内资源供给以及补充替代不足的情况下，建立稳定的油气供应来源，对国家的能源安全至关重要，对中国的可持续发展意义重大。中东地区拥有丰富的油气资源，开采成本较低，具备了中国建立稳定可靠海外能源供给基地的必备条件。中国石油企业已在两伊、叙利亚、阿曼、卡塔尔及阿联酋等对外国投资开放的国家投资油气勘探开发项目，中国的油气技术服务及工程建设队伍也进入了该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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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China ’s General Aviation Industry ——based on the Diamond Theory
JIANG Hongfei1 ZHOU Wei2
(1.Wuhan DongHu University, Wuhan 430212， China；2.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chool, Wuhan University, Wuhan 430072，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Michael Porter’s diamond theory model,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resource elements, market demand, related industries and supporting industries, industrial competition and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of China’s general aviation industry. It puts forward som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to build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China’s aviation industry: promoting the exportation of aircrafts which are manufactured by China companies; to promote the domestic aircraft to go abroad; to adopt the aircraft manufacturing mode of "foreign TC + domestic PC" ; to focus on independent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apture the forefront of the industry, continue to develop new areas.
Key words ：diamond theory model; general aviation industry; competitive advantage
中图分类号 ：F562
文献标识码： 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19.01.011
*基金项目： 湖北省科技计划项目软科学研究类项目(2016ADC070)
作者简介： 江宏飞(1978—)，男，武汉东湖学院管理学院讲师，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市场营销;周伟(1979—)，女，博士，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对外直接投资、技术创新。
收稿日期： 2018-11-01
(责任编辑 要 毅)
标签：钻石理论模型论文; 通航产业论文; 竞争优势论文; 武汉东湖学院论文; 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