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应试教育到素质教育的改革，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素质教育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基础教育是我国教育的基石，它不仅要为高等学校培养合格的“原材料”，而且还要向国家输送大批的中等技术人才和合格的劳动力。我国基础教育有着悠久的历史，不仅数量浩大，而且质量也是上乘的，在世界基础教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然而，随着经济改革开放的深入，特别是新的技术革命对教育提出的挑战，我国基础教育不适应市场经济形势的弊端也日益暴露了出来。近十多年以来，基础教育虽然也进行了一些改革，但总的说来，改革的步子不大，旧的教育思想、教育制度、教学方法、管理方式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原因何在呢？这正如我国历史上维新派梁启超在总结戊戌变法失败的教训时所指出的：“变法不变本原，而变枝叶，不变全体，而变一端，非徒无效，只增弊耳。”〔1〕当前，我国教育改革的情况正是如此。那么，什么是本原呢？本原就是教育思想、教育制度。抓本原应当从小学抓起，要全面、持久地抓下去，非如此是不能奏效的。基于这种认识，我以为基础教育应从三个方面进行改革：
（一）关于素质教育的改革。
广义地说，素质是一个人全部的生理的与心理的特质系统，即一人的身心系统。人的素质既有先天的禀赋，又有后天的塑造。因此，人的素质是先天与后天结合的“合子”。人的天赋素质只是其现实素质的原始起点，而人的最主要的素质是在后天的实践活动中形成的。教育是以人为对象的实践活动，本应担负塑造人的素质的重任。可是，我们的学校教育在这方面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长期以来，把学校仅仅视为“传授知识的场所”，忽视对青少年的素质的培养。现在的学校特别是中小学，虽然也开设品德课、政治思想课，但大多是采取灌输式的，基本上流于形式，少有收效。
素质是一个涵盖很广的概念，包括文化素质，个性素质、心理素质、身体素质等。一个优秀的人才，必须具备这些优秀的素质。事实上，一个人的成就正是他们能力的表现，归根到底是他们的素质综合作用的结果。日本学者认为：知识不如能力，而能力又不如素质。这就说明，素质教育在人的培养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素质教育与应试教育是根本不同的，前者是以全面陶冶青少年的素质为目的，而后者仅仅是为了训练学生机械的背诵书本知识的能力。对于创造性人才来说，优良的文化素质是重要的，但良好的个性素质、心理素质尤为重要。心理学家认为，没有个性就没有创造性，并且必须从小培养这些优良的素质。然而，在传统的教学过程中，属于创造性的许多素质或被忽视了，或被扼杀了。例如，好奇心、求异心、自尊心、进取心、怀疑心和自我设计、自我实现、爱表现、敢于批判、勇于冒险等精神，都是创造性人才必备的优良素质。但是，在坚持僵化保守思想的人看来，这些素质大多是受贬斥的。就拿“爱表现”这个素质来说，长期都是受批评的，凡是具有这种素质的学生，在鉴定表上总要写上“个性太强、爱表现、好出风头”的评语。在这种强大的舆论压力下，青年们只能说自己不行，以示自己谦虚，而从不敢展现自己的才华。试问：如果不革除传统的教育思想，不摘除束缚创造性的紧箍咒，我们又如何开发我们民族的创造力呢？如何使我国的科学技术跻身于世界先进之林呢？
开展素质教育，既不能脱离教学活动，但也不能“无为而治”。最重要的是，必须牢固地树立素质教育的指导思想，且为全体教职工所领悟，自觉地贯彻在一切教学活动中。同时，要围绕着这一目标，开设系列的特色课，采用各种开明的管理办法，创立生动活泼的氛围，培植创造性人才成长的沃土，让广大青少年的创造性的个性和聪明才智，发育成为枝繁叶茂的大树！
（二）关于智力教育的改革。
学校的功能是什么？从传统的教育观点来看，一直是把学校看成是传授知识的场所，主要是培养“书生型”（或知识型）的人才。而新型学校的功能，应当培养创造性的人才，这是由下一个世纪的经济和技术发展的需要决定的。所以，我们提出新型学校的任务是：塑造优质国民，开发创造性智力，培养跨世纪人才。
教育观念的不同，明显地反映在对待有创造性才能学生的评价上。传统学校往往对有创新精神的同学不感兴趣，因为他们不太听话、不太遵守纪律、爱提问题、好异想天开、爱表现、好高鹜远、成绩平平甚至是功课不及格。然而，从现代教育新观念来看，这些特征正是创造性人才所应具有的素质。在历史上，许多有作为的发明家、艺术家、政治家、实业家，如爱迪生、爱因斯坦、达尔文、艾尔利希、海涅、毕加索、丘吉尔、纳赛尔、福特等，曾被认为是学习糟糕的人，然而他们凭借着自己非凡的创造力而成为功垂千秋的名人。因此，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告诫教师说：“在你的教鞭下有瓦特，你的冷眼里有牛顿，你的讥笑中有爱迪生。”〔2〕这就说明，学校的教育像“水可以载舟亦可覆舟”一样，它可以培养人才也可能扼杀人才。据美国加州的一份调查资料称：大约35%有创造性的学生受到压制或被扼杀。在标榜民主教育的美国尚且如此，那么封建教育色彩浓厚的中国，其创造性人才受压抑的情况更可想而知了。这也正是我大声疾呼推行创造教育和锐意教育改革的根本原因。
知识、智力和创造力的关系，既是彼此相互联系的，但又是有区别的。关于这个题目，我曾写了一本书，着重阐述创造教育的理论与实践。知识是重要的，它是构成一个人文化素质的基础，是发展智力、创造力的条件。但是，知识并不等于力量，这正如爱因斯坦所说：“想象力比知识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3〕正是基于这种理念，我们才提出“把智力开发放在学校教育的首位，并且应当对学校的智力教育进行改革”。
在当前，围绕着智力的开发，应当从以下几方面进行改革：（1）从灌输式教学变为启发式教学。讲授并不等于灌输，因此课堂讲授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问题在于讲授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仅仅“讲说章句而已”，显然是“非古者教人之道也”。这正如《学记》中所说：“君子之教，喻也。道而勿牵，强而勿抑，开而勿达。”〔4〕这里的喻，即启发、诱导的意思。这一段话的意思是：引导学生而不能牵着走，鼓励学生而不能压抑学生，启发学生而不能代替学生。我认为，如果我们的教师在“道”“强”“开”三个字上下了功夫，那么我们的教学就是真正的启发式教学了。
（2）以异步代替同步教学。所谓“同步教学”，就是“一刀切”“齐步走”的教学方法。它忽视学生的个性、主动性和差异，导致了“优生吃不饱，差生吃不了”的状况。实际上，同步教学是平均主义和“大锅饭”在教学中的表现，它的最大弊端是以牺牲优秀学生为代价的，对快出人才、出好人才是有害的。异步教学是以承认差别、允许差别为前提的教学方法，是贯彻“因材施教”教学原则的具体措施。孔子是我国古代的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他有弟子三千，培养了七十二贤人。他育人的成功经验，正如朱熹所概括的：“孔子教人各因其材”。孔子是“因材施教”原则的创始人和恭行者。两千多年以来，虽然每每倡导，但在学校的教学中实行者甚寡，其原因是同步教学简单省事，教者缺乏“爱才若渴”的敬业精神。今后办校宗旨应是“追求卓越，力争第一”，因此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地贯彻“因材施教”的教学原则，既要使每个学生打好三基（基本知识、基本方法和基本技能与制作能力），又要让每个学生的个性、志趣和专长最充分地展现出来。
（3）改革单一评价学生水平的标准，实行多变量动态考核的方法。现在，各类学校评价学生唯一方法是考试，唯一的标准是分数。于是，考试成了教师的指挥棒，分数成了学生的存在价值和家长的期望值。其结果，使学生变成了分数的奴隶，导致了“高分低能”的现象。学校的考试不可没有，但是那种出偏、怪题以难倒学生为目的、突然袭击式的考试，一定要革除，以一种科学、民主的评价方法代替之。否则，我们所倡导的以开发创造力为目的的“乐教、乐学”的局面就不可能形成。
（4）正确处理好义务教育和特色教育的关系。比如一所外国语学校，应当以外语教学为特色，但是从小一到初三又是处于9年义务教育阶段，必须完成国家颁布的义务教育大纲的内容。表面上看，二者好像是有矛盾的，但是如果处理得当，它们不仅不会抵触，而且还可以相互促进。关键在于处理好必修课与特色课的关系，前者是义务教育大纲的要求（最低限度的），后者是特色教育所附加的。事实上，青少年的学习能力有着巨大的潜力，他们完全能够在完成必修课的同时接受特色课程教育，以实现最高的要求。我们不仅要求他们学得知识，而且要求他们学会学习、“学会生存”。
（5）坚持学思结合和手脑并重的教育原则。孔子一贯主张学思结合，他曾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古今中外的一切大学问家，都十分强调思考在学习中的作用，否则就不能培养独立思考和抽象思维能力。动脑也就是思考，但是只会动脑而不会动手，那也是不可能成为创造型的人才的。所以，陶行知先生十分强调“手脑相长”的教育原则。他曾指出：“中国有两种病。一种是‘软手软脚病’，一种是‘笨头笨脑病’。”“一个人要贡献于社会，一定要手与脑缔结大同盟。然后，可以创造，可以发明……”〔5〕
我个人认为，创造力主要包括创造性的思维能力和创造性的实践能力，只有二者的有机结合，才能导致科学创造发明。然而，我国的学校教育一直存在着轻视实践的弊端，并且有着深远的历史根源。在古代，就存在“重道轻器”的思想，后来又演变为“重学轻术”“重理轻技”的偏向，致使我国学校培养的学生动手能力很差。针对这种流弊，我们在教育方针中增加了一个“技”字，目的在于增强学生的动手能力。当然，要达到这一目的，还必须培养学生动手的兴趣，开展丰富多采的科学实验和小发明制作活动，使他们在“做中学”，学会创造性的学习。
（三）关于管理教育的改革。
由于传统文化长期的影响，我国基础教育的管理一直是保守的，严重地不适应改革开放形势的需要。具体表现主要反映在：在思想管理上是灌输式的，在学习管理上是惩罚式的，在生活管理上是“保姆式”的。很明显，不改革僵化保守的管理方式，我们的一整套管理教育观念、教育制度、教学原则和上面所谈的素质和智力教育改革也只能是一句空话。
对于培养人才来说，教育和管理是相辅相成的，它们作为一种手段都是为培养目标服务的。为了实现新型学校的功能，培养创造性的人才，适应21世纪的需要，我们必须对基础教育管理进行全面的改革。需要改革的内容很多，但我觉得应当抓好以下三方面的改革：
首先，要以疏导方式代替“灌输式”的思想教育。思想教育无论是对于贯彻落实“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或是培养学生的高尚的道德品质，都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问题是，我们如何对学生进行有效的思想教育？对人的管理，即是做人的思想工作。很显然，这种教育从幼儿的蒙育就开始了，而且将贯穿于人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的全过程。
基础教育包括初级教育和普通中等教育，对象是6～16岁的青少年儿童。在这个年龄时期，大多数的青少年的思想没有定势，是教育的敏感期，无论是对道德品质的培养或是智力的开发都是至关重要的。
思想教育既不能以突击式的政治运动来代替，也不能指望开一两门政治课来解决问题。最重要也是行之有效的方法是正面激励、理解与疏导、爱心的感染和教师的言传身教。其中，我要特别推荐“爱抚管理学”，这是一门新兴的管理学科，它在思想教育中占据着主导的作用。所谓“爱抚管理”，就是以爱心来实施管理，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爱心更能调动学生们的学习积极性了。需要爱抚乃人之本能，特别是感情丰富的儿童更是如此。
意大利著名教育家亚米契斯在《爱的教育》一书中说：“教育上的水是什么？就是情，就是爱。教育没有了情爱，就成了无水的池，任你四方形也罢，圆形也罢，总逃不了一个空虚。”〔6〕的确是这样，爱心是高效的触媒，她能激发青少年的热情，点燃他们心灵的烈火，陶冶高尚的情操。总之，没有爱心就没有教育，也就没有了一切。正因为如此，所以美国教育学家巴明斯特·富勒才指出：“真理、青年与爱，这就是明天的希望所在。”〔7〕
其次，以激励代替惩罚式的教育。在学生的管理教育中，无论是奖励或是惩罚，都是作为一种手段实施管理。但是，从本质上来看，惩罚式的管理教育，从来没有产生过真正的积极的作用。
惩罚教育是一种奴隶主义的教育，是封建荼毒在教育上的反映。对于惩罚教育，虽经历代开明的教育家挞伐，但至今仍然还有很大的市场。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没有罚就没有教育”，不罚就不能从严要求，不罚就不能惩前毖后，等等。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全国各地惩罚学生的事件时有发生。据报载，有的教师因多数学生作不出教师出的练习，于是罚全班学生重新抄写习题3000遍，可怜的学生们从头一天晚上抄到次日天亮才抄完500遍。有的教师给课堂上说话的学生的嘴上贴封条，长达三天半。有的教师让学生用教鞭打不遵守纪律的学生的手心，让学生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至于对学生罚站、罚劳动、罚款、赶出课堂、辱骂学生的，更是家常便饭。这些虽然是发生在个别学校中的少数现象，但是所产生的社会效果是很坏的，对青少年的心灵所造成的伤害也是无法弥补的。如果不革除惩罚教育，代之以民主的管理教育，那么大批优秀的人才将会受到摧残。
从理论上讲，大多数的人都不主张惩罚教育，但为什么在家庭和学校的教育中仍然存在惩罚教育的淫威呢？原因就在于“父道尊严”“师道尊严”，滥用神圣的教师之权；同时，也是由于他们讲授不得法，教育无方，不相信教育的伟大力量，迷恋于惩罚的“威力”。这实在是教者的无能，教育的悲哀！
什么叫教育？这似乎是一个不言而喻的问题，但实际上包括教育部门领导人在内的绝大多数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并不真正懂得它的蕴意。其实，教育是由教和育两个字组成，包含着两层意思。所谓教，就是施教，是外施于内者，主要是指教者的作用。所谓育，意指发育，是受教育者内在的自然生长的力量。所以，教育的正确理解应当是外施于内的作用与内在自然生长作用的统一，或者叫做两种作用的合力。由此看来，我国教育上存在的问题多源于此，教育惩罚主义者的问题也出在这里，他们只注意教而忽视育，一旦教之失败，不从教与育两方面去找原因，而是操起惩罚的大棒。须知，这不仅无助于问题的解决，而且从根本上挫伤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
也许有人会说，惩罚教育虽有，但那只是个别的。是的，明显粗暴的惩罚是少数的，但变相的惩罚教育却是大有市场。教师对学生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可能有好恶的倾向，不管有意或无意都会起到褒贬的作用，甚至会起到压制或埋没人才的不良后果。因此，任何形式的惩罚和歧视的管理教育，都是与时代精神相悖的，也必须彻底根除，非如此，创造性的人才就不能脱颖而出。
再次，要以自立、自主的精神代替“保姆式”的管理。“保姆式”的管理是一种包办代替的管理方法，最大的特点是不放手。它不仅广泛地流行于中小学中，而且也存在于大学；不仅反映在生活管理上，也普遍表现在学习的管理上。例如，在课堂上逐字逐句地讲授，手扳手地辅导，习题课演示范题，实验课是“照方抓药”，等等。在生活管理上，“保姆式”的管理更为突出，上课正襟危坐，走路要手拉手，甚至连学生报到注册等手续也都由父母代替。现在的学龄儿童几乎都是独生子女，被称为“特保儿”，是抱大的一代。问题就在特保儿上面，他们完全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是完全依赖型的，其心理就像一件易碎的陶瓷艺术品。
怎样把这样一代特殊的儿童培养成为自立自强的优秀人才，这是我们基础教育面临的一项艰巨的改革任务。值得注意的是，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目前国内出现了一批办学条件优越的私立寄宿制学校，收费稍高，适应了部分先富裕起来人家子女求学的要求。这类学校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它是改革开放深入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国家政策所允许的。这类学校的积极作用表现在：一是弥补了公立学校之不足，使基础教育呈现多样化的模式，满足了部分人对就学的特殊的要求；二是私立学校享有较大的独立自主办学权，有利于深化教育改革；三是促进了教育观念和消费观念的转变，教育消费特别是家庭教育消费的增加，这是社会进步与文明的象征。
但是，私立学校应当按照什么方向办学，应该培养什么样的人，这倒是值得注意和研究的。近几年以来，少数私立学校津津乐道地宣传要办成贵族式、全封闭、军事化、国际型的学校。这些提法，完全是误导，显然是出于广告宣传的需要。我国是共和立宪，根本就没有贵族存在，也不允许培养精神贵族。至于“全封闭式”管理等口号和做法，也是违反了教育规律，且与时代精神格格不入的。
私立学校改善办学条件，追求高的办学目标是完全应该的。但是，必须把握住正确的方向，不能让优越的条件产生傲视他人的优越感；高收费不能助长铺张浪费，不允许滋长大少爷的作风；提供全套优质服务，但不能放弃对学生自立、自理能力的培养；加强安全管理，但不能使学生与世隔绝；开展国际交流是必要的，但不能搞借故出国游山玩水之类的活动。
总之，私立学校必须按照新的教育观念办学。按照教育规律管好学校。儿童必须回到童心的世界中，必须与改革开放的时代声息相通。无论是公立学校或是私立学校，都必须摒弃“保姆式”的管理，造成寓教于乐的宽松的教育环境，任何时候都要十分重视学生自立自强能力的锻炼，强化社会责任感，树立主人翁的思想。只有这样，基础教育才能摆脱传统的窠臼，才能为培养创造性人才输送合格的“原材料”，才能使基础教育适应21世纪的需要。
注释：
〔1〕吴廷嘉蓍：《戊戌思潮纵横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1988年8月第1版，第388页。
〔2〕刘道玉著：《知识·智力·创造力——谈创造教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7月第1版，第201页。
〔3〕张建邦等：《知识的爆炸》，惊声文物供应公司，第15页。
〔4〕《四书五经》，岳麓书社，上册，第564页。
〔5〕《陶行之全集》，湖南教育出版社，1985年第1版， 第二卷第605页。
〔6〕〔意〕亚米契斯著：《爱的教育》，上海书店印行，1986 年6月版，序第Ⅲ页。
〔7〕〔美〕巴士卡里雅著：《爱和生活》，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让，1988年5月第1版，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