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网信领域大国博弈特点
文 / 高东广 辛 松
当下，网络领域斗争成为军内外专家学者们常态化用词。笔者认为，用网络领域或网络战不是甚严谨。网络是由节点和连线构成，表示诸多对象及其相互联系。在数学上，网络是一种图，一般认为专指加权图。网络除了数学定义外，还有具体的物理含义，即网络是从某种相同类型的实际问题中抽象出来的模型。在计算机领域中，网络是信息传输、接收、共享的虚拟平台，通过它把各个点、面、体的信息联系到一起，从而实现这些资源的共享。网络是人类发展史以来最重要的发明之一，提高了科技和人类社会的发展。网络会借助于文字阅读、图片查看、影音播放、下载传输、游戏、聊天等软件工具等从文字、图片、声音、视频等方面给人们带来极其丰富的生活和美好的享受。信息则是音讯、消息、通讯系统传输和处理的对象，泛指人类社会传播的一切内容。人通过获得、识别自然界和社会不同的信息来区别不同的事物，得以认识和改选世界。在一切通讯和控制系统中，信息是一种普遍联系的形式。1948年，数学家香农在题为“通讯的数学理论”的论文中指出：“信息是用来消除随机不确定性的东西”。创建一切宇宙万物的最基本万能单位是信息。
黑水角阀的阀芯、阀座应采用整体烧结的硬质合金，硬度不小于HRC70。在阀座后流道适当距离内衬整体烧结的硬质合金，目前国内外角阀生产厂家通过在阀座流道后衬一段硬质合金管，即扩散段，硬度大于HRC60，其余流道内喷涂碳化钨或堆焊硬STL合金，一种钴铬钨合金，硬度高，耐热、耐磨性好、抗腐蚀性强，以减少介质对管内件的冲刷和气蚀破坏。硬质合金应采用整体烧结碳化钨，以提高材料的致密性，增加晶粒间的粘合力，从而保证更好的硬度和强度。
美国肥必施公司中国区首席代表吕云峰在会上介绍，美国肥必施公司成立于1991年，致力于通过改善植物的健康和生理机能，从而提高作物的产量和质量。公司在美国本土之外的瑞典、澳大利亚设有研发中心，业务遍布5大洲。
因此，单纯讲网络战或信息战都不能全面系统严谨的体现网络领域信息战。网络领域信息战其核心是借助于网络这一虚拟平台，实施电子战、信息战、情报战的统称。这里笔者给其简称“网信战”。与其他领域军事斗争形式不同，网信领域军事斗争，是一种无声的崭新斗争方式，它不仅活跃于战争和各类冲突中，而且隐藏于平时的各种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和科技等各领域斗争中，展现出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和真真假假、虑虑实实的斗争与博弈。
第一，网信领域威慑是遏制战争、迫敌就范的重要方式方法
网信领域空间威慑，是指通过在网信领域展示监视、瘫痪和控制对手网信领域的能力，以及经由网信领域破坏、瘫痪和控制对手实体空间的实力，达到迫使对手战略上让步或降服的网信领域空间军事行动。网信领域威慑战时与平时都可以运用的斗争方法，分为战略级和战术级两个层次。战略级网信领域威慑，主要是通过显示网信领域攻击能力，遏制对手网信领域攻击企图。由于网信领域攻击会对敌方政治、经济、军事目标产生巨大破坏力，如瘫痪国家的交通枢纽、通信中枢及军队的指挥控制、通信、情报、预警侦察信息系统( C41SR)等。通过显示对这些战略目标攻击效果，来迫使对手放弃发动战争的企图。战术级网信领域威慑，主要是通过遏制分散和小规模的网信领域攻击、网信领域渗透行为，阻止对手利用网信领域进行经济破坏和价值观渗透等，确保和平时期国家安全。
网信领域情报战是指利用网信领域探测、侦察获取敌方情报信息，保障己方科学正确决策，同时破坏或阻止敌方利用网信领域获取己方情报信息，削弱或摧毁敌方情报侦察能力，影响、制止或改变敌方决心的一种作战样式，本质上是占有情报信息优势。网信战的核心就是围绕信息的获取权、控制权和使用权的争夺与对抗，而情报是最重要的信息，因此，网信领域情报战是网信战中十分重要的样式。新时代，网信领域情报战的作用越来越大，对大国博奕有着重大影响。
迄今，网信领域威慑手段发展迅猛，常见的有以下几种：展示网信领域攻击技术试验。在军事斗争关键时刻展示网信领域空间新的攻击机理，并向外界公布攻击效果。网信领域空间武器装备展示。显性威慑采取官方报道、民间发布，或故意泄露等方式，让对手获悉网信领域武器强大性能；模糊威慑则可以隐蔽某些关键战术技术性能指标，使对方摸不清底细，从而有所顾忌，以最大模糊性获得最大威慑力。网信领域空间作战演习。如美军“网信领域风暴”演习常常采取泄露假想敌的方式，来向对手实施威慑。2016年3月，美军在打击“伊斯兰国” (IS)行动中，公开宣布对其采取网信领域战，这不仅是对“伊斯兰国”的网信领域打击行动，也是一种实战化的威慑。
网信领域威慑成本低、效费比高，甚至可以达到核威慑的替代作用，受到大国小国、强国弱国的一致推崇。据专家分析，黑客、病毒等网信领域攻击技术门槛低，而造成的破坏后果巨大特别是网信领域攻击传播性强，一次攻击甚至可以瞬间覆盖对手全部网信领域设施，从而造成国家和军队信息化基础设施瘫痪，达成核攻击效果。而网信领域防御的安全等级每提高一级，成本将呈指数级增加。基于网信领域进攻低成本与网信领域防御高成本的鲜明对比，因而网信领域攻击的威慑被称为“穷国的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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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东广
第二，网信领域情报战是全天候全时空的斗争方式
随着计算机、网络通信和网信领域技术的发展，全球信息化建设步伐越来越快，网信领域信息系统成为国家及军队谋求发展的基础设施。绝大多数信息是由网信领域进行传送的，这就使网信领域成为获取政治、经济、军事、外交和科技情报的重要阵地。网信领域激烈的情报信息战也因之而越演越烈。
网信心理战是网信领域威慑的延伸和拓展，是通过网信领域发动针对敌方领导层和公众的心理战。任何战争都是在物质和精神两个方面进行的。网信领域心理战借助互联网，通过文字、图像、音像等形式，把心理战拓展到全球全域，配合国家政治、外交、军事斗争，实现战略目的。网信领域心理战提高了心理空间对抗层次，利用网信领域对敌开展心理威慑，具有图文并茂、声像逼真、传输快捷、范围广大、悄无声息等特点，是传统心理战手段无法比拟的。网信领域心理战甚至可以通过连锁反应引发“蝴蝶效应”，一条信息可以借助覆盖全球的互联网骤然掀起轩然大波。托马斯·里德和马克·埃克在《战争2.0信息时代的非常规战》一书中，明确强调信息网信领域战争最终打的是舆论和民心，中东、北非政局动荡就是这种斗争形态的具体表现。相较以往，当前网信领域的功能大大拓展，特别是电视、电话、互联网三网合一，手机、微信、博客相互融合，构成了强大的新传媒阵容。网信领域已经成为社会心理的“晴雨表”，焦点事件的传播源；成为舆论交锋的主战场、多元文化的角力场、“颜色革命”的试验场。世界的全部信息折射到网信领域虚拟世界，虚拟世界的所有举动又深刻影响着现实世界。
2016年末江苏省常住人口7 998.6万人，比上年末增长0.3%；地区生产总值76 086.2亿元，比上年增长7.8%；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2 070元，比上年增长8.6%；旅游业全年接待境内外游客68 109.8万人次，比上年增长9.4%；实现旅游业总收入10 263.6亿元，增长13.4%[5]。
由于网信领域获取军事情报时效性快、成本低、信息量大， 网信领域使用病毒、木马、黑客软件等手段，足不出户就能获取极有价值的各类信息，因此，通过网信领域窃取军事信息成为获取军事情报的重要手段，从而导致网信领域情报斗争成为平时最突出的网信领域斗争形式。据美国情报机构统计，在其获得的各类情报中，大多来源于公开信息，而其中又有近一半来自互联网。有报道称，美利用互联网对全球重点国家重点目标进行全时空网信领域监视和情报窃取，甚至连盟友都不放过，导致网信领域情报斗争白热化。网信领域情报战正在把越来越多的国家卷入其中，成为各国不得不应对的一种常态化斗争模式。一是网信领域情报战总是先于其他作战行动而展开，并贯穿于网信战的全过程。二是网信领域情报战在对抗形式上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包括各种窃听手段、卫星网信领域监视、网信间谍等。目前，依托互联网开展的情报侦察活动已经无孔不入，而且防不胜防。只要涉军信息上网就可能立刻被网信领域入侵者牢牢“锁定”，成了“网谍”的猎取目标。例如，2010年，世界头号军火供应商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遭到不明身份人员通过复制内部使用认证令牌，侵入其网信领域，该公司网信领域内存储有大量涉及未来武器研发的敏感信息及军事技术信息等秘密情报。同年，超过10万名美国海军官兵和海军陆战队员与机组人员的社会保险号码以及个人信息在互联网上遭到泄露，数月内被浏览和下载上万次，这引起部队极大恐慌，直到采取措施后才被有关部门制止。
第三，网信领域必须做到攻防兼备才能确保国家网信领域安全
网信领域空间军事斗争，是一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全时空对抗过程。网信领域系统的任何一个环节，都有可能成为实施网信攻击的突破口。一是必须“防得住”。就是使用所有防御手段增强己方网信领域信息防护能力，对自身信息网信领域进行数据保护，使其免遭攻击；同时增大己方网信领域防敌侦察、干扰、窃密和摧毁的能力，保持己方信息获取、传递和处理的正常进行，并在此基础上确保国家基础设施、政府职能和国防体系的安全运行。网信领域防御手段主要包括：评估威胁情报、对迫近攻击告警、减小攻击影响的保护措施和恢复重建措施等。网信领域防御战的目的就是采取综合防护措施，减少或降低敌网信领域进攻的有效性，保护己方信息基础设施、信息系统和信息免遭攻击。预防和制止网信领域攻击，成为各国网信战的重要着力点。纵观各国网信领域空间作战能力建设情况，建立安全评估、监控预警、入侵防御、应急恢复相结合的防御体系，把主动防护和纵深防御相结合，防止秘密信息被泄露，特别是防止黑客和他国情报机构对己方网信领域进行攻击，被视为赢得网信领域空间作战主动权的重要前提。美军在网信领域防御上起步最早，高度强调网信领域动态防御，自2006年起，美国每两年举行一次“网信领域风暴”演习，以全面检验国家网信领域安全和实战能力。2006年“网信领域风暴”演习、2008年“网信领域风暴”演习，主要是检验美国网信领域安全和应急能力。2010年又举行了“网信领域风暴”演习，模拟的是一场针对美国关键基础设施的大规模网信领域攻击，目的在于检验重要部门遭大规模网信领域攻击时的协同应对能力。演习参与者有数干人，分别来自国土安全部、商务部、国防部、能源部、司法部、交通部和财政部7个内阁部门，以及金融、化学、通信、水坝、防务、信息技术、核能、交通和水资源行业等。同时还有若干盟国参与。
二是利用病毒破坏、黑客攻击、信道干扰等手段，全面破坏敌方的指挥控制网信系统、通信系统和武器装备系统等，使其不能正常运行甚至陷入瘫痪。在进行“软摧毁”的同时，也可利用传统的“硬摧毁”方式，如利用强电磁脉冲炸弹等武器对网信领域进行破坏，以及使用微机器人攻击等，彻底摧毁敌方网信系统。实施网信领域进攻，—方面，能在全局上影响敌国的国民经济，破坏其经济和社会稳定，动摇敌战争意志。正如美军分析的，战略级信息战攻击的目标，对分布在广大地区的通信节点同时实施信息攻击，可造成严重的战略性后果，可对敌领导人的认知、信念和意志产生影响。另一方面，网信领域攻击可直接破坏敌方军事指挥系统，使之瘫痪，从而获得战场制网权，赢得战场主动权。从当前的互联网发展到物联网，网信领域成为各国政治经济社会生活的“神经”，更是军事上连接情报侦察、作战指挥控制、武器装备等系统的纽带。对敌互联网物联网进行网信领域阻滞和瘫痪作战，可以起到事半功倍效果。只要摧毁敌方网信系统中的主干道、关键节点、重要设备或主要路由网络系统就能造成敌方信息系统瘫痪甚至功能丧失。2008年8月8日，俄军在越过格鲁吉亚边境的同时，展开了全面的网信系统阻瘫攻击，导致格方电视媒体、金融和交通系统等重要网站瘫痪，政府机构运作陷于混乱，机场、物流和通信等信息网信领域崩溃，应急的战争物资无法及时运达指定位置，战争潜力受到严重削弱，直接影响了社会秩序以及军队的作战指挥，格方彻底失败是不难想象的。
总之，在强大的新兴网信系统主导下的未来战场，新兴网信技术迅猛发展，并综合运用其他新兴技术与自主武器系统，所有这些正在改写着未来战场的战争形态、作战指挥方式、作战样式和后勤保障方式。大国较量中心将逐渐转向网信领域，这是不争的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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