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相声新人里的“有心人”
——访中华全国总工会文工团相声演员陈印泉
□本刊记者 赵思远
从票房，到小剧场，再到职工文艺的大舞台；从爱说相声，到说好相声，再到说老百姓、职工爱听的相声……出身工人家庭的全总文工团相声演员陈印泉，如今也走进中国工人的大家庭，为大家带来一次又一次的笑声。
② 卡西·纳特布朗著.刘焱,刘丽湘译.读懂幼儿的思维：幼儿的学习及幼儿教育的作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第三版):58.
为自己始于热爱 在审视中进步
陈印泉出生在北京房山的一个煤矿职工家庭。在他的童年回忆里，守着电视和广播听相声，算是道“家常菜”。幽默滑稽地模仿着演员的动作神态，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各种名段名篇，他总能在这“菜”里咂摸出些快乐的味儿来。
首先，强调马克思主义关注“民族大众”问题。正如马里亚特吉所言:“我们确实不想在美洲照搬照抄马克思主义，它应该是一种英雄的创造性事业。我们必须用自己的现实和自己的语言创造出印第安美洲的社会主义。”[11]马克思主义本土化实践路径的选择使得拉美马克思主义一开始就具有一种反帝国主义的、文化关切的、拒斥欧洲中心主义的特征。拉美马克思主义者相信，任何地域性的实践经验不能被普遍化为整个大陆的仿效范式，但是本土化的经验会丰富马克思主义的时代性内容，对其他地区和民族接受马克思主义产生良好的示范性影响。
“喜欢、爱听、想说、想学”，那时，视相声为快乐源泉的陈印泉，也想当个台上多姿多彩、台下人见人爱的笑星，可回首望去，不禁坦言：“没条件学，也没地儿学。”可陈印泉不“死心”。穿梭过十里河的票房，当过后海酒吧的“驻场”；说矿上生活的一点一滴，讲工人大院儿的鸡毛蒜皮，聊街边巷里的逗人趣事……“自学自练，挣得不多，但很快乐。”这些精彩充实的青春印记，陈印泉聊起来仍津津乐道、回味无穷。2008年5月，嘻哈包袱铺成立，陈印泉与搭档侯振鹏经人介绍，在那儿合作表演了处女作——半传统相声《夫妻之间》，一炮走红。自此，陈印泉的演艺生涯正式开启，“说相声”——这个在他心里埋了十几年的“种子”，终于生了根、发了芽。
陈印泉与搭档侯振鹏在演出中。
陈印泉与职工亲切互动。
“在一个团体里演出想要成功，大家必须掰出瓣儿来。”陈印泉解释道，嘻哈包袱铺演员的形象塑造十分鲜明，各有各的特色，很受观众欢迎。“那时自己身体好，状态好，一年的演出可以达到几百场，还在 《快乐大本营》《我为喜剧狂》等节目中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可谓是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这种经验的积累，让我走上了在实践中学习相声的快车道。”随着喜剧类节目的井喷，小剧场相声、话剧等艺术形式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陈印泉表示，很幸运自己搭上“末班车”，度过了一个“小剧场黄金年代的尾声”。
例如，最近，某班主任在班级学生群里注意到一名学生抱怨“本来晚上回家就晚，还要宵夜”，马上引起了不少同学的跟帖；同期家长管理员也反映有几位家长提到自己的孩子下晚自习后不愿吃东西，脾气还很大。结合两边的情况，班主任察觉到学生的压力过大，有些焦躁的情绪。于是和科任老师们碰头，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各科的作业数量和难度都有些大，赶到一块儿去了。经过统筹，为保持整体平衡，老师们适当调整了教学节奏。家长群随后就反映孩子回来之后的情绪好多了，还有点不明所以，这其实是针对性工作做在暗处，时效体现在了明处。
“现在的相声分为两种，一种是相声的现象，一种是现象级的相声。”陈印泉表示，相声的现象，指的是当前相声界涌现出的一批受观众喜爱的演员；而现象级的相声，则是一些让观众喜闻乐见并对里面台词津津乐道的经典相声作品。“但是现在，现象级的相声难写，相声的现象却层出不穷，这可是个麻烦事儿。你如果不是主流演员，又没有现象级的作品，甚至会感觉自己度过的那些时光浑浑噩噩。”
陈印泉常说，要“经常审视自己，总结自己，反思自己”，因为自己在事业发展的道路上，没搭上第二趟“快车”。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东方卫视喜剧选秀类节目 《笑傲江湖》的总导演亲自给他发信，希望他能参加。“人总是会被经验、荣誉和自己的膨胀所迷惑。”陈印泉认为，没参加这个节目，不仅是对当时形势的误判，错过了很多能让自己的业务更精、路子更广的机会，更让自己在喜剧类节目井喷的那段时间失去了主流阵地，是个不小的遗憾。
为观众源于敬畏 在打磨中转型
陈印泉同时认为，好的相声，应该源于生活中真实的事例，把触角延伸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用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表现手法，引发他们乃至社会对这件事的共鸣。所以，创作好的相声作品，要与时俱进，“多观察，多收集，多创新”。
“相声是一门交流的艺术，靠观众的反馈实现自我升华。你跟观众有多近，观众跟你就有多亲。”令陈印泉感触颇深的是，到文工团后由于工作繁忙，自己曾一度放下小剧场的演出，可这一放，就离开了观众。“这些买票来的观众，对相声有着很深的理解，他们要听的相声与职工要听的相声有着很大的区别，你在那边儿投入大量精力，这边儿必然会变得十分陌生。所以当我回归小剧场演出时，一度 ‘嘴跟不上脑子’，感觉跟观众的距离一下就远了。”除此之外，陈印泉表示，演员的形象也非常重要。“你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学起姑娘来大家可能十分喜欢，可随着年龄增长，你再去学姑娘，大家可能就不喜欢了，所以转型也就成了现在十分迫切的一项工作。”陈印泉坦言，自己虽然在 《相声有新人》栏目中获得了四强，但觉得这个四强来得十分“中庸”，表现太过“成熟”，没新意。他认为，好的相声演员想要呈现出好的相声作品，不仅应该在舞台上少些顾虑，多些单纯，更要保证“十分熟七分生”。“不管这个作品练得多么滚瓜烂熟，你也应该像第一次一样充满敬畏，充满激情。”他说，“就像当时央视相声大赛 《坐地铁》这部作品一样，我们在大赛的前一周才梳理完，到演出当天都是战战兢兢地演下来的，这样才能有敬畏感。”所以，陈印泉在这两年又创办了红壶相声社，带着一帮朋友，在每周三和周五回归小剧场说相声。
2015年，陈印泉有幸参加了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姜昆的 《姜昆“说”相声》系列项目，感言“在相声创作的理解和视野上迈上了新台阶”。“你从小剧场走上大舞台，开始对相声有情怀、责任和全局的考虑，开始对创作相声的视角进行重新审视。”陈印泉说，“姜昆老师是一个在相声界乃至人民艺术舞台上摸爬滚打了40多年的老艺术家。在他身上我体会到，在创作一个现象级的相声时，要包含多少广大人民群众感同身受的事情，才能叫以人民创作为主体。”内心无比震撼的他开始踌躇满志，决心忘掉那个迷茫的自己，重打鼓另开张，为自己的相声创作赋予新生命。2017年，陈印泉加入全总文工团，努力“听职工爱说的事儿，说职工爱听的相声”，在这个为全国广大人民和职工服务的艺术舞台上，开始了新的探索。
加强对蔬菜种植户的科技培训，按农时季节和生产需要及时分乡（镇）分村划片开展各类培训，经常深入设施温室大棚集中区进行现场咨询和指导，为广大菜农提供更好的信息和技术服务，提高菜农科学种菜水平和农产品质量安全意识，提高设施蔬菜生产销售的整体水平。建立蔬菜市场价格信息网络，及时提供市场信息，指导蔬菜生产和市场销售。
为职工深入基层 在服务中升华
来到文工团后，陈印泉在相声表演创作上也遇到了新的挑战。“为一线职工说相声，与在小剧场说相声是截然不同的。你跟随团里慰问演出，很多职工都已经很长时间没听相声了，这些职工往往还来自不同的行业和地区，你如何准确把握他们的需求？你说的相声如何在控制时长的同时，又要做到 ‘有情有趣儿’和 ‘有人有事儿’？你作为文工团一员，如何在演出之余，当好 ‘宣传队’的角色？这些都是我们要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不接地气、束之高阁地去传递正能量和主旋律，会让我们的作品缺乏温度，职工也不会发自内心地喜欢与接纳我们的作品。艺术家是职工文艺的载体，我们演的是职工，我们相声里的话，是职工想说的话，是他们对时代的感慨、岗位的热爱、美好生活的向往。我们的作品想要达到的目的也不是我们给职工以感染，而是我们通过歌颂，使职工受到更大的感染。”陈印泉说，“我们说 ‘贯口’，需要背很多遍才会熟练。可职工已经把日常工作融入了血液里，说起那些自己掌握的技能可谓是娓娓道来、倒背如流。探索与职工互动的相声形式，可以通过我们的引导，让他们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让作品更加亲切，更受广大职工的欢迎。”在陈印泉看来，作为工会系统的一名文艺工作者，怀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十分重要。他说：“现在大家都强调不忘初心，我相信每个人最初的 ‘初心’都是一致的，都是本真的，然而随着工作岗位的不同，都升华成了不同的样子。所以大家的 ‘初心’应该 ‘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汇聚在一起都是为人民服务，散开又要在自己的岗位上创造出自己的价值。”
陈印泉表示，做党和职工的“宣传队”，就要歌颂劳动美。想要把劳动美真实地反映在作品中，就要“走转改”、下基层，与职工一同生活，发掘出更多的先进事迹。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接触过的一位听漏工，一根长500米的管道，他能靠听把漏点的位置锁定在10公分以内，这种内容反映到作品中，对于观众来说会相当震撼。“但是平心而论，我们做到深入人民和职工生活、扎根基层了吗？负责任地说，能够做到的艺术家，可能仅仅占极小的一部分。”陈印泉强调，当今社会，人民艺术家和职工艺术家要想处理好艺术与人民群众、职工群众的关系，不仅仅要谈“奉献”，甚至要“牺牲”一些东西。“你受欢迎是因为人民、职工捧你，当你牺牲了自己的私欲为他们带来笑声，那你失去的那些东西他们一样能带给你。”
陈印泉说，作为青年相声演员，相声要有“新”，更要有“心”，要写好这张新名片，做好相声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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