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差异与我国城镇居民教育支出的变化_教育论文

我国城镇居民教育支出的地区差异及其变化,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城镇居民论文,支出论文,差异论文,我国论文,地区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40-05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059(2012)06-0014-06

一、引言

家庭教育支出是居民家庭支出的重要组成部分,代表着居民对教育的需求和支付能力。学者们对家庭教育支出的相关研究,主要涉及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比较不同支出主体之间的差异性。张锦华发现城乡之间、农村的不同发展地区之间都存在较大的且日益扩大的差距[1]。魏新和邱黎强通过对中国六省一市进行调研发现,不同教育层次的教育支出是不同的,教育层次越高,教育支出就越大,家庭教育支出负担率(教育支出占总消费支出比例)就越大;家庭教育支出负担率高的省份,食品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也高[2]。二是对家庭教育支出与家庭收入之间的关系研究。刘社建运用经济学原理对教育消费函数进行了研究发现,教育消费水平随着收入水平的增长而增长,并且教育消费水平的收入弹性系数大于1,但弹性系数随着收入的增长逐渐变小[3]。丁小浩和薛海平的实证研究表明,家庭经济状况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教育支出结构,不同收入水平的家庭在选择性教育支出上存在明显差异[4]。除家庭收入外,很多学者还从地区差异、父母受教育程度、性别、家庭人口规模、家庭消费因素以及教育财政改革等因素出发,研究家庭教育支出的影响因素。三是对教育支出负担的关注。郑翠霞发现贫困地区农村家庭子女教育支出增长速度大大高于该县农民收入的增长,正日渐成为贫困地区农民生活中的“不能承受之重”[5]。张艳梅和赵桂梅通过研究内蒙古自治区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的现状发现,很多家庭教育支出项目属畸形增长,并分析了这种畸形增长的原因和对策[6]。另外,关于家庭教育支出的效益研究也日渐丰富,成为解释家庭教育投资决策的重要分析维度。

目前,学者们对家庭教育支出的界定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秦宛顺等人认为,家庭智力投资可以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类:广义家庭智力投资指家庭用于提高家庭成员文化教育水平的支出,即除了购买课本、讲义、文具、书报杂志的支出和学费之外,还包括购买文化娱乐用品和参加文娱活动的支出,简称为家庭文化教育支出;狭义的家庭智力投资指家庭用于教育方面的支出,简称为家庭教育支出,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家庭直接教育费支出,包括纸张文具、书报杂志和学杂费,二是家庭教育集资,三是家庭教育税费[7]。基于数据收集的准确性和便利性,笔者将《中国统计年鉴》中所列教育娱乐文化支出定义为广义教育支出,将其中的家庭教育支出定义为狭义教育支出。需要说明的是,在《中国统计年鉴》中,只将城镇居民的狭义教育支出予以单列,农村家庭则没有。本文所研究的家庭教育支出即狭义教育支出。

二、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及占消费总支出比例的国际比较

(一)我国城镇居民人均教育支出及占消费总支出比例

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反映了家庭对教育的需求,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的比例,反映的是教育支出负担率,我们将主要对两个指标进行分析。

1992-2010年,我国城镇居民的消费性支出和教育支出每年都在增长①。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从1618元增长到13471元,增长了7.3倍;人均教育支出由64元增长到661元,增长了9.3倍。城镇居民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1992年为3.94%,1992-2002年持续提高,最高的2002年达到了8.21%,然后持续下降,2010年仅为4.91%。本文作者曾经对上海一个城市家庭教育支出的案例进行研究,结果表明,案例家庭2003-2007年的5年中,家庭教育支出占家庭消费支出比例,分别是12.62%、30.94%、21.44%、38.97%和8.42%;不同年度,差别很大;5年平均为23.14%。[8]

(二)部分国家的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教育负担率)

根据2005-2011年《国际统计年鉴》的数据,我们可以将部分国家的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国际比较数据,不分城乡)分成如下4类:第一类是韩国,2003-2009年,其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超过4%,在5.9%-7.5%之间;第二类包括澳大利亚、日本、墨西哥、美国等4个国家,最近几年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在2%-4%之间;第三类是土耳其、英国、西班牙、加拿大、波兰等5个国家,最近几年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在1.0%-1.9%之间;第四类是捷克、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等5个国家,最近几年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在0.50%-0.99%之间。对中国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的数据分析表明,我国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和韩国的数据比较相近,其他包括英、美、日等14个国家的这一比例都远远小于我国。

三、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及占消费支出比例的省际差异变化

(一)各省份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

2000年,全国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364元,2010年达到了661元,10年增加了接近300元。从各省看,2000年,全国31个省份中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最高的是北京,为616元;最低的是河南,为234元;北京是河南的2.63倍。2010年,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最高的是浙江,为1234元;最低的是西藏,为198元;浙江是西藏的6.23倍。数据分析表明,这段时间,我国31个省份的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的地区差异(两极)除了2005年以外,每年都在持续扩大。

图1 2000-2010年31个省份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最高、最低和中位数的变化

从图1可以看出,2000-2010年,我国31个省份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的最高值与最低值的比值一路上扬,但2005年例外。2000-2006年最高值与中位数的比值基本上都是一路上扬的(2002年例外),从1.89到2.32;2007年以后是波动下行的,从2.32到2.04。2000-2010年,中位数与最低值的比值,基本上是一路上扬的,从1.4到3.06,只是在2003-2005年有些波动。显然,2006年以后,我国31个省份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地区差异的形成,主要在于中位数与最低值的差异。

如果Y代表最高值与最低值的比值,代表最高值与中位数的比值,代表中位数与最低值的比值,那么Y=*。根据此公式,2000-2006年,占Y的份额较大,2007-2010年,占Y的份额较大。数据分析表明,这是因为最小值变得越来越小,中位数却在上下波动。

(二)各省份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教育负担率)

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反映的是居民家庭教育的负担率,相似的指标还有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家庭收入的比例,由于两者的相似性,本文仅分析其中之一。

2000年,全国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为7.28%,2002年增长到8.21%之后开始下降,2010年仅为4.91%。从各省看,2000年,全国31个省份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最高的是湖南,为9.07%;最低的是西藏,为4.62%;湖南高出西藏4.45个百分点。2010年,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最高的是浙江,为6.91%;最低的是西藏,为2.05%;浙江高出西藏4.86个百分点。

图2表明,2000-2003年,我国城镇居民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最高值是上升的,2003年达到了11.07%;此后就一路减少,到2010年仅为6.91%,比2000年的9.07%还减少了2.16个百分点。最低值也是同样的变化轨迹,2003年达到最高,是5.35%,2010年仅为2.05%,比2000年的4.62%还减少了2.57个百分点。中值的变化趋势虽然相同,但其最高点,出现在2002年。

图2 2000-2010年我国城镇居民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最高值、最低值和中值变化

四、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与有关指标的相关性

从宏观上看,国民生产总值包括财政收入、居民收入、企业收入等。财政收入转化为财政支出,其中包括财政教育支出;居民收入转化为居民消费支出,包括教育支出,主要是学费。学费、财政教育支出和社会教育支出合成教育总经费(表1)。

由此,我们从逻辑上分析,家庭教育支出受到家庭其他消费支出、总消费支出、家庭收入、学费政策、预算内教育经费、财政支出、GDP等的影响。但是影响的层次是不一样的。最密切的第一层是家庭收支情况,第二层次是教育政策(学费与预算内教育经费),第三层是公共支出水平,第四层是国民经济水平。

根据表1的分析框架,我们主要分析31个省份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与家庭支出、收入的关系,以及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与人均GDP、人均财政支出、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人均学费等教育经济指标的相关性(2000-2010年各年度的横截面数据)。表2的数据表明,2000-2010年,31个省份的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与家庭人均消费支出、人均收入、人均学费、人均公共教育经费、人均GDP,各年度都有显著或极为显著相关;与人均财政支出(公共支出),多数年度是显著相关和极为显著相关。

五、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教育负担率)与有关指标的相关性

这里,我们主要分析31个省份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与人均GDP、人均财政支出、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人均学费等教育经济指标的相关性(2000-2010年各年度的横截面数据)。

表3中的相关分析结果表明,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与人均学费的相关性,2003-2006和2009年是显著相关的,2010年是极为显著相关,其他年度无显著相关;与其他3个指标: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公共教育投入)、人均财政支出(公共支出)、人均GDP(国民经济总量),各年度都没有显著相关。

六、城镇居民家庭教育负担率与恩格尔系数等消费结构指标的相关性

恩格尔系数是国际上通用的衡量居民生活水平高低的一项重要指标,一般随居民家庭收入和生活水平的提高而下降。数据表明,1985-2010年,我国城镇居民消费支出中,食品占消费支出比例(恩格尔系数)从52.25%下降到35.67%,减少了14.6个百分点。

从表4可见,2000-2010年,31个省份的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与食品支出所占比例(恩格尔系数)的相关系数都是负的。最低的年度是2000年,相关系数为-0.254;最高的年度是2003年,为-0.56492;2010年仍然是高位,达到了-0.50877。相关分析表明,2002-2010年,两者是显著或极为显著负相关的。

一个家庭的恩格尔系数越小,就说明这个家庭经济越富裕。由于恩格尔系数与家庭的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是显著负相关,表明家庭的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是反映家庭富裕程度的一个指标,即家庭经济越富裕,其家庭的教育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越高。本文的研究结果与魏新和邱黎强(1998)的研究结论正好相反。原因可能是研究的时间的不同,以及样本数的差异,他们是对7个省份的研究结果,本文是对31个省份的分析结果。

表4中的数据表明,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与其他两个消费结构指标——居住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家庭设备及服务支出占消费总支出比例,所有年度都没有显著相关。

七、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的东中西区域差异及区域内省际差异的变化

根据我国西部开发战略的区划思路,我们将中国内地31个省份按照东部9省份(分别是北京、天津、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中部10省份(分别是河北、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海南),西部地区12省份(分别是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3个区域划分,从而分析2000-2010年各区域城镇居民教育支出的区域差异及其变化。

2000年,东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为449元,中部地区是327元,西部地区是320元,中西部差距很小,但是东部地区和中西部差距较大。2010年,东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为865元,中部地区是548元,西部地区是460元。显然,2010年,各地区的差距明显扩大。差距增大的原因是各地区增长率不同。如图3所示,2000-2010年,东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增长明显,从449元到865元,几乎增长了一倍;中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从327元到548元,增长了2/3;西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从320元到460元,增长不到50%,是增长最慢的地区。

图3 2000-2010年东部、中部、西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元)

2000年,东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的最高与最低值的比值为1.92,2010年为2.04,期间变动不大,基本在2.00左右上下波动。这表明东部地区的省际差距变动很小。2000年,中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的最高与最低值的比值为2.02,2010年为1.76,其中2006年比值最低,为1.38。这表明中部地区内部的省际差距在缩小。2000年,西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的最高与最低值的比值为1.96,而2010年为3.80。这表明西部地区内部的省际差距在明显扩大。

八、城镇居民家庭教育负担率的东中西区域差异及区域内省际差异的变化

2000年,东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平均为6.90%,中部地区为7.77%,西部地区为6.94%,中部地区最高,东部地区最低。但是到了2010年,都发生了明显变化(图4)。首先是所有地区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都减少了,东部地区减少到5.12%,中部地区减少到4.99%,西部地区减少到4.08%。此外各地区的排序也发生了变化,2010年是东部地区最高,中部地区其次,最低的是西部地区。2000-2010年之间,各地区先是略有提高,然后是持续减少。东部地区在2002年达到最高点8.14%,中部地区在2001年达到最高点8.54%,西部地区在2002年达到最高点7.99%。分析表明,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的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在2002年差距最小。

图4 2000-2010年东、中、西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变化

2000年东部地区内部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最高与最低省份之间差距为2.32个百分点,中部地区为2.96个百分点,西部地区为4.30个百分点。显然西部地区省份之间差距最大,东部最小。这种格局一直维持到2005年。2006年以后,西部地区的省份之间差距仍然很大,但是东部、中部地区的省份之间差距都很接近,2010年东中部地区的省际差距分别是2.81和2.55个百分点。

九、面板数据分析

为了减小时序数据和横截面数据分析结果的误差,笔者利用2000-2010年我国31个省份的相关数据,构成面板数据,对城镇家庭人均教育支出、教育负担率与其影响因素的关系进行了进一步的分析。所谓面板数据(Panel Data),是截面数据与时间序列数据综合起来的一种数据类型。其有时间序列和截面两个维度,当这类数据按两个维度排列时,是排在一个平面上,与只有一个维度的数据排在一条线上有着明显的不同,整个表格像是一个面板,所以称为面板数据[9]。

如果对面板数据进行变量的相关分析,所得分析结果以相关系数矩阵的形式呈现,这样难于分析且把握不到重点,因此,笔者试图利用变量间的一元回归分析结果中的拟合优度()和回归系数来判断变量之间的相关性。

(一)城镇居民人均教育支出的一元和多元回归

我们将城镇居民人均教育支出看作,将人均GDP、人均财政支出、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人均学费和人均消费性支出看作解释变量,分别建立一元回归模型,分析结果如表5。

从表5可以看出,人均GDP、人均财政支出、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和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和人均学费对家庭教育支出的相关性均为极为显著。

基于上述分析,我们把城镇居民人均教育支出作为被解释变量,把人均GDP、人均财政支出、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和人均学费作为解释变量,利用2000-2010年间我国大陆31个省份城镇居民的上述数据构成面板数据。根据数据的单位根检验(United Root Test),对各项数据取对数差分,以保持数据的平稳;通过豪斯曼检验(Hauseman Test),采用随机效应模型,通过Eviews6.0软件对上述面板数据进行多元回归。回归方程为:

从多元回归结果看,人均财政支出和人均预算内教育支出的系数未通过t检验,说明人均财政支出和人均预算内教育支出虽然在有些年份与城镇居民人均教育支出显著相关,但二者由于受政策因素影响较大,并不是影响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的最主要因素;人均GDP、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和人均学费的系数通过了t检验,表明这3个指标对城镇居民家庭的教育支出均有显著影响。

剔除上述未通过t检验的指标以后,对其他三个指标进行多元回归,分析结果如表6。

(二)教育负担率(城镇居民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与相关指标的一元回归

教育负担率是衡量家庭教育负担大小的重要指标,教育负担率的大小也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基于上文利用横截面数据对教育负担率(城镇居民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的分析,笔者试图利用面板数据予以验证。将教育负担率看作,将人均GDP、人均财政支出、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和人均学费看作解释变量,利用面板数据通过一元回归模型求其相关系数。具体数据见表7。

从表7可以看出,4个模型均通过t检验,说明人均GDP、人均财政支出、人均预算内教育经费和人均学费与我国城镇居民家庭的教育负担率均有极为显著的相关性。

一般来说,家庭教育负担率除了受到宏观因素的影响,还受到家庭消费性支出和消费偏好的影响。因此,我们认为要解释我国城镇居民家庭的教育负担率的影响因素,还应考虑城镇居民家庭的恩格尔系数、居住支出占家庭消费支出的比例、家庭设备及服务占家庭消费支出的比例等3个因素。我们将城镇居民家庭教育负担率看作被解释变量,分别利用各指标的面板数据进行一元回归,得出以下分析结果(表8)。

从表8可以看出,我们对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城镇居民居住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和家庭设备及服务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与教育负担率之间建立的一元回归模型,均未通过t检验。虽然前面对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与教育负担率的横截面数据相关分析表明,多数年度都是显著和极为显著负相关,但是,对2000-2010年31个省份的面板数据建立的模型却没有通过检验。

十、有关问题讨论

研究表明,2000-2010年,我国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在东部、中部、西部地区差距明显扩大。差距增大的原因是,各地区增长率不同。东部地区几乎增长一倍、中部地区增长了2/3,但西部地区增长不到50%,是增长最慢的地区。同时,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在西部地区内部的省际差距在明显扩大。此外,2010年西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教育支出占消费支出比例的省际差距也最大。我们的公共教育投入政策,或许要根据这一情况作必要调整,促进东部、中部、西部地区及区域内各省教育均衡发展,至少要缩小西部地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教育支出及占消费支出比例的省际差距。

注释:

①本文数据来源:1992-2011年各年度《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教育经费统计年鉴》,2005-2011年各年度《国际统计年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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