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实践本体论的思维方式_本体论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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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问题是近些年国内学界关注的一个热点,在讨论中产生了很多有价值的思想。这对于冲破旧的本体论思维方式,重新把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实质有着非常积极的意义。但是,深入分析目前已有的对实践的诸种理解,我们发现,不论它们之间存有多么大的分歧,它们在实质上均未真正摆脱本体论思维方式,而只是用实践本体思维方式去反对旧本体论思维方式,仍然囿于本体论思维去理解马克思哲学。本文正是要借助于对其思维实质及产生根源的分析,冲破本体论思维方式的最后壁垒,建立对马克思哲学的合理解释。

目前学界对马克思哲学的实践观的理解大致可分为三种,即实践唯物主义、实践本体论和实践超越论。

实践唯物主义“并不是有统一观点的理论”[1],在一定意义上,那些既承认马克思哲学的唯物性,又高扬实践观是马克思哲学的变革实质的观点均可冠之以实践唯物主义,但这里我们所言的实践唯物主义单指那种“从人们的物质活动出发来说明社会意识的唯物主义学说”[2]。我们认为,该学说能够代表除下面我们将要分析的两种观点以外的其他各种“实践哲学”。这一学说坚持“物质一元论的本体论”[3],其最大特色在于反对把实践理解为主客观的统一,把实践归结为“人的活动的感性物质方面”[4],并把这种实践当作马克思的历史观和认识论的基石,认为如此便可消除现行哲学教科书体系的各种矛盾。我们认为该理论存在两个困难:其一,把实践看作“人的活动的感性物质方面”很难立足。因为实践是人的活动,而人具有主观性,实践的主观性不过是人之主观性的一种表现。其二,没有超越现行教科书体系。实际上,旧体系也肯定实践在认识论和历史观中的基石作用。从上述两点看,实践唯物主义是一种不成功的尝试。

与实践唯物主义相比,实践本体论是一种较为“彻底”的理论。它主张马克思哲学变革的实质既不在于唯物主义与辩证法的结合,也不只是在认识论和历史观领域坚持了实践观,而在于它直接把实践当作世界本体或人类社会的本体。这种理论的积极意义如其名称所显示的那样,凸显了实践在马克思哲学中的地位和作用,旗帜鲜明地用实践把马克思哲学与旧哲学区别开来。但是,该理论的弊端也一目了然:实践本体与先在的自然不相容,因为在未有人类之前,自然早已存在,从实践无法推论出自然。因此,这一理论在学界基本上是昙花一现。

在一定意义上,实践超越论是对实践本体论的修正和发展。它立足于整个哲学史和人类社会发展史,从思维方式变革的高度来看待实践之于马克思哲学的地位以及马克思哲学变革的意义。它主张,马克思以前的哲学均属于本体论思维方式,其在传统哲学中有二种极端表现形式:物质本体论和精神本体论。马克思哲学的变革首先是对传统本体论思维方式的摒弃,其“关注的已不是什么世界的本原或建构世界的什么绝对原则,而是人类的命运、前途和社会的现实矛盾及其历史发展问题”,[5]不仅如此,马克思还找到了“能够彻底否定传统理论的崭新的哲学思维方式”,即“把实践提升为哲学的根本原则”,[6]而有了实践这一“真实基础”,便可以“消融迄今以来哲学观点的分歧,把它们争执不下的物质和精神、思维和存在、主观与客观、实体和现象、自由和必然种种矛盾统一起来”[7]。这样,马克思便以实践论思维方式取代了本体论思维方式,并借此超越了传统的唯物与唯心哲学。

实践超越论中存在的问题有以下两点:首先,将哲学理解为自我意识很难自圆其说。实践超越论认为哲学是“人的自我表现理论”[8],马克思哲学的优越性正在于它是从人的活动来发掘人的本质。这样一种概括虽不失为一个角度,但反过来说照样成立:哲学史是一部说明世界的历史,哲学是关于人的观点,“实质”是对世界的观点。从人是对象化动物和人是最高级动物同样可以得出哲学应当说明世界:对象化要求人必须认识对象世界,人也应探究世界何以会产生人,而从研究人的本性也可以部分得知世界的奥秘。其次,实践超越论的最大矛盾在于,它在把传统哲学归于本体论思维方式,把马克思哲学放置到对这种思维方式超越地位的同时,它自己却仍然没有摆脱本体论思维方式,而是陷入了一种新的本体论思维——实践本体论思维方式。

本体论思维方式源于古代哲学的始基、本原思想,其特点有二:第一,追本溯源式的还原化思维,即总是试图追寻对象的初始状态、原生存在。这样一种先在决定论势必导致追问世界的本原,而在对世界本原的探寻中也肯定蕴含着先在决定论。第二,演绎推论性的说明方式。追问始基即是为找寻“第一原理”,正是为找到可以推演对象的历史、现状和未来的逻辑前提,因此,本体论思维方式是重演绎的,其理论体系均是推演的、包容认识对象的全部的(甚至是细节),是自我圆满的因而也是自我封闭的。

实践超越论把实践提升为马克思哲学的第一原则,那么何谓第一原则?实践超越论是这样界定的:“在实践活动中不仅蕴藏着人类社会生活的一切秘密,也蕴藏着人的对象世界的一切秘密,它是人类面对的一切现实矛盾的总根源,同时又是解决这一切现实矛盾的力量和方法的源泉”[9],从实践出发,便可推演出整个世界。可以看出,这样的实践与传统唯物论的物质实体和唯心论的精神实体并无分别。

实践超越论者也许会说:我们所说的世界不包括自在世界,而是指属人世界。但是,第一,即使把哲学理解为自我意识理论,这种“人学”的世界也不应排除先在于人的自然和外在于人的自然,因为它们分别是产生人的世界和人的潜在的可能对象。第二,即使是在超越论者所言的“世界”范围内,如若把实践理论理解为创生一切的“上帝”,这种理论也仍然没有摆脱本体论思维方式。因为,所谓本体论思维方式并不单指对世界的本质和本原的无穷追问,可以说,所有对认识对象进行追本溯源式的还原化思维均隶属于本体论思维。实践超越论者把他所探讨的世界还原为实践,其思维肯定是本体论式的。

立足于上述分析再来反观实践唯物主义和实践本体论,不难发现,这两种理解没有上升到思维方式变革的高度,更谈不上对传统的本体论思维方式的冲破。本体论实践唯物主义在接受物质本体论的同时,又创造了历史观和认识论领域的“实践本体论”;实践本体论虽然用实践推倒了以物质为基石的“大厦”,但由于没有认识到旧教科书体系乃是一种本体论思维,由此造成它把实践当作另外一个世界本体。

要超越实践本体论思维方式必须挖掘实践哲学陷入本体论思维的根源。我们认为,诸种实践哲学陷入本体论思维方式的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

(一)对实践本身的崇拜和曲解

在不同的实践哲学中,实践的含义是有差异的。实践唯物主义将实践理解为人的活动的感性物质方面,而实践本体论和超越论则把实践视为主客观的统一,即承认主观性为实践的内在特性。

尽管存有较大分歧,诸种实践哲学对实践的理解仍然有许多共同之处:第一,实践是人的感性物质活动。实践唯物主义正是抓住了实践的感性方面来替代认识论和历史观中的“物质”,认为这样既可以坚持唯物主义,又克服了旧唯物主义和历史唯心主义中的“逻辑困难”[10]。主张实践是主客观统一的实践哲学也承认实践是物质性的活动,但它们更侧重实践是人的现实活动,认为以此为基石来构筑世界观就消除了“物质”外在于人的特性和精神的虚无飘渺性,真正把对人的本质的探讨建立在人自身的存在方式和活动形式中。第二,实践是一种不断超越自我的存在,是人的超越性的根源和集中体现。诸种实践哲学均认识到实践是一动态范畴,它描述的不是静止物,而是一个无限发展的过程,实践总是不断超越自身,获得新的内容。实践唯物主义认为以这种实践为基础来建构的认识论“既坚持了反映论,又真正坚持了能动的革命的反映论”[11];而实践本体论则认为以该种实践取代物质便可实现唯物论和辩证法的有机统一,因为物质性和发展性是实践的内在不可分的特性;也是由于在肯定其物质性的同时,又意识到实践是一超越性存在,实践超越论才把实践作为其人学的基础,因为,实践的物质性体现了人的肉体、客观性、自在性和对外界的依赖,而实践的超越性则展示了人的灵魂、主观性、自由和人对自然的掌握。

透过实践哲学对实践的上述理解不难发现,在与传统的物质本体和精神本体的比较中,各派实践哲学均认识到实践优于物质和精神的某些特征,然而,在其正确地把握了这些特征的同时,却分别将这些特征抽取出来,推向极端,使之成为创生它们各自论述的世界的本体。

实践唯物主义崇拜的是实践的感性物质方面。它在把实践作为认识对象后,为消除实践的主观性所带来的“矛盾”,把实践仅归结为物质方面,用以解决矛盾,这实际是自设矛盾自解扣。它没有意识到,在人之主观被逐出实践之后,作为指导其实践的意识何以能进入实践?不带有主观因素的物质活动与自然的自在活动又有何分别?不包容主观、不能使主客观相联的实践何以能成为认识的对象,又如何促进认识的发展?实践唯物主义关心的只是为认识和历史找一个合理“本体”,它发现实践具有其所需的特性,便置实践的其它特征于不顾。这说明它是带着本体论思维的框架来解决旧体系的弊病,其在实践观上也只能是本体论思维。

实践本体论和实践超越论则抽取了实践的主客观相统一特征。的确,较之被动的物质和随意的精神,主客统一的实践更能解释人生活的世界。但是,如若由主客观的统一推论出实践可以解释主观和客观的全部奥秘,这就把实践与主观和客观完全等同了起来,就把实践看作了完全自足和自我发展的东西,实践因之成为一种抽象的本体,因为本体论思维方式下的本体正是一种自足的、自我圆满的实体,它不需要从别物得到解释,反而可以解释一切。

(二)没有理清三个世界的关系

人所面对的世界大致可分为三重:自然界、现实世界和精神世界。这是三个性质完全不同的世界:自然界是纯必然的,其根本特性是客观性;现实世界是自由与必然统一的世界,其最大特征是主客观的统一;精神世界可视为自由世界,主观性是其最显著标志。三个世界又是相互关联的。就自然界与现实世界的关系而言,自然界先于现实世界,后者是前者演化的产物,后者产生后仍然要依赖前者,但是现实世界井非自然界简单演化的产物,而是对自然的超越,现实世界一旦从自然中挣脱出来,它便获得了独立的品格,自然界再也不能完全左右现实世界的发展,从自然的历史和现实无法推演出现实世界的历史和现实,现实世界的发展必须从其自身寻找原因,正如马克思所言,人们总是在既定的历史条件下进行创造,这里的条件主要不是自然条件,而是社会历史条件。[12]从现实世界与精神世界的关系看,在始源的意义上,二者一同产生,从现实发展看,前者是后者的某种基础,前者发展的程度、水平规定着后者所可能达到的程度、水平,但是,精神世界毕竟是一异质的存在,现实世界的基础作用是有限度的,作为一个独立的世界,精神世界不仅是对自然的超越,而且是对现实世界的超越,它将人的超越性提高到全新的水平。换言之,精神世界具有现实世界所决定不了的内容和功能。也正由于有这样的内容,精神世界才能引导现实世界的发展,使人的现实超越性不断攀升。这样,现实世界的进展不断为精神世界的丰富提供各种材料和条件,而精神世界则持续地为现实世界创造各种可能性空间,刺激、引诱着现实世界的发展,二者在相互促动中共同进步。从自然界与精神世界的关系看,精神世界也是从自然界中分化出来的,最初它与现实世界“混杂”在一起,随着社会发展,它才逐渐与现实世界分离开来。作为两个极端对立的世界,自然界和精神世界并不发生直接的联系,必须借助于现实世界这一中介。

从上述三个世界的关系可以看出,三个世界各自独立,又相互联系;独立性暗含异质性,相互联系意味着相互作用。异质性和相互作用蕴含着我们说明世界的方式:既然是异质的、彼此超越的,便不能用一个来完全说明另外两个,不能从一个推演另外二个。简言之,人需要说明的这三个世界均不是自我完满的,不是马克思所批判的那种“没有需要的”、“自我满足的”、“身外的世界是绝对的空虚”的原子。[13],三个世界是一种关系的存在,它们既要从其本身进行自我说明,又要相互说明,简单地用了一个世界推演其余二个世界的做法均违背了三个世界的关系。要说明人,也必须从三个世界来解释。

立足于这种说明方式再来透视哲学的历史和现实,不难看出,物质本体论看到了自然界的独立性和人的活动对自然的依赖,但它却用自然界来统一现实世界和精神世界;精神本体论认识到精神的能动性和超越性,但它试图把自然和现实世界完全归于精神,而诸种实践哲学虽然发现了实践对自然的超越和对精神的基础作用,但它们却想用现实世界的物质性活动去推演三个世界的内容,这是它们不能不陷入本体论思维方式的根本原因。

诸种实践哲学的观点陷入本体论思维方式并不等于马克思哲学没有超越本体论思维。事实上,马克思哲学产生的意义即在于它冲破了本体论思维方式,建立了适应现代社会和科学发展的新思维方式。而它冲决旧思维的手段和这种新思维方式的集中体现即是它的唯物史观或者说历史辩证法。对此问题,我们可以稍加展开。

在马克思之前,休谟开始了对本体论思维方式的冲击,他从彻底的经验论出发,怀疑世界本原的存在,然而,休谟只是怀疑终极存在,只是从人的能力出发否认人具有追求终极本原的能力。休谟在否定人对本原的追求的同时,却仍然囿于先在决定论,他认为知识超不出经验,经验即是人的全部知识,这就把经验“本体化”了。休谟哲学是非常不彻底的。这种不彻底性在康德哲学中依然存在。康德限制理性能力,实际也是怀疑本原的存在。这是他和休谟的共同之处。他和休谟的差异在于,他试图突破先在决定论。康德一方面承认经验论的原则:一切知识起源于经验,另一方面又接受了唯理论的原则:普遍性、必然性源于理性。他把二者结合起来,经验提供材料,理性提供必然性,二者结合起来即形成普遍性知识,康德以为如此便可以解决认识领域没有飞跃的问题,可以消除经验的和理性的先在决定论。但是,康德的统一只是外在的统一,因为他的经验和理性仍然是经验论的经验和唯理论的理性。不仅如此,康德在一个领域怀疑本原的同时,却肯定了另外一个领域中本体的存在,康德没有超越本体论思维。黑格尔哲学也是反本体论思维的,他反对的是本体论的核心观念——先在决定论。他把以往的哲学归之为形而上学,而称自己的哲学为辩证法。但是,黑格尔在反先在决定论观念的同时,却没有抛弃这种观念得以存身的哲学体系,即追求世界本原的体系,加之他的哲学的唯心性质,使其“质变”、“否定”不能不流于形式:绝对理念规定了世界的演化秩序,事物背后的理念支配着事物的发展。由此造成在其辩证法中,世界的发展有一终点,矛盾对立的双方也是主从关系、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精神决定物质、本质决定现象、必然决定偶然等等,而矛盾双方的作用也被归于作用与反作用,但是,如果被决定的完全被决定的所决定,那么就没有被决定方的独立存在;如果反作用完全被作用所决定,反作用也只等于无。黑格尔没有走出本体论思维。

马克思所做的实际是黑格尔想做但没有做成的事业。他认为传统的主观精神和客观物质只把握了二重世界,均没有发现另外一个世界,即由实践活动及其产品构成的现实世界,因此突出这一世界并以此为基础去透视另外二个世界便成为马克思哲学的首要任务。但是马克思并没有因此陷入实践本体论思维方式,这从马克思所创立的实践辩证法(主要展现于唯物史观中)就可以看出来,也正是借助于这种辩证法,马克思把自己的理论从本体论思维中提升了出来,最终超越了黑格尔和整个传统哲学。

首先,马克思哲学超越了世界本原问题。与旧哲学不同,马克思哲学不再追问世界的始基是什么,世界是谁的创造物,它认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终极。对于那种试图给世界确立一个本原的哲学,马克思是这样诘难的,“请你问一下自己,你的问题是不是来自一个因为荒谬而使我无法回答的观点。请你问一下自己,那个无限的过程本身对理性的思维说来是否存在。既然你提出自然界和人的创造问题,那么你也就把人和自然界抽象掉了,你假定它们是不存在的,然而你却希望我向你证明它们是存在的。那我就对你说,放弃你的抽象,那么你也就放弃你的问题”。[14]放弃“抽象”的马克思倾力关注的是现实人类的发展,是无产阶级的命运和人类的解放。正是借助于对这些“具体问题”的考察,马克思展现了其对传统哲学的超越,也避免了重新陷入本体论思维的恶性循环命运。

其次,马克思哲学超越了先在决定论。由世界本原问题所生的先在决定论并不局限于对世界的总体说明上。马克思不仅借助舍弃本原问题而驱逐了“本体论承诺”中的先在决定论,而且把这种非本体论思维方式贯彻到他所考察的所有领域。马克思以实践为基础构筑了唯物史观,但对他而言,实践决然不是自我封闭、自我圆满的实体,以实践为“逻辑起点”肯定推演不出人类交往形式的所有细节,更无法“预测”人类意识形式的一切内容,因此,由生产力——生产关系——上层建筑所构成的社会历史框架不是一个本体论框架,即生产力→生产关系→上层建筑,而是一个双向互动的关系框架,即。这样,马克思借助对历史辩证法(唯物史观)的论述说明,他的思维方式(辩证法)不是一种实体主义的、本体论思维方式,而是非实体主义的关系思维。具体而言,马克思也赞同区分主体与客体、物质与精神、本质与现象、内因与外因、必然与偶然、实践与认识等等,他甚至认为可以从中找一个“基础”,但是,基础物决然不能完全解释对方,每一方在决定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所决定。在这里,马克思在承认基础之基础作用的同时,强调的是关系双方的相互作用,是关系双方的互动以及由此导致的双方各自的超越。正是基于他对关系的这种理解,我们才称其哲学为关系哲学。而此种哲学又使得他与关系主义者区别开来,因为后者或者把关系理解为静止物,或者由关系否认关系所联结的双方,前一种关系主义把关系当作了实体,后一种关系主义的关系成了虚无飘渺、无所依托的幽灵。

可以看出,马克思虽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但他并没有沉醉于这个世界,而只是利用从这个世界去解释另外两个世界的理论,在这种解释中展示其思维方式的特质。借助于对具体的、历史的实践关系的探讨,马克思实现了哲学领域的一次真正的“哥白尼式革命”,正是他开创了哲学领域中思维方式的真正变革。

注释:

[1][2][3][4][10][11]王金福:“评当前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几种理解”,“哲学原理”,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1996年第6期,第23、24、26、24、25、25页。

[5][6][7][8]高清海《哲学的憧憬》,吉林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53、249、251、23页。

[9]高清海:《走哲学创新之路》,“哲学原理”,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1996年第9期,第43页。

[12]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48页。

[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53页。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第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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