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工作在城市民族工作中的嵌入性发展
——基于深圳市P区的实践
普忠鸿
(楚雄师范学院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云南 楚雄 675000)
摘 要 ：随着我国社会转型的加速，各民族跨区域流动更加活跃，沿海城市少数民族流动人口逐年增加,城市民族工作面临新的机遇和挑战。近年社会工作在沿海城市得到迅猛发展，这为社会工作嵌入传统城市民族工作，推动城市民族工作的创新和社会化提供了重要机遇。本文以社会工作嵌入城市民族工作的具体实践为依据，借助具体的“嵌入”内容及过程，从探索期，磨合期，发展期三个阶段分析社会工作在城市民族工作中的嵌入和发展过程，发现在嵌入过程中经历了形式嵌入、服务嵌入、专业嵌入三种嵌入状态，提出以制度嵌入、项目嵌入、服务嵌入为导向，社会工作与传统城市民族工作之间双向互动、相互嵌入以及专业文化构建的嵌入性发展路径。
关键词 ：深圳市P区；民族社会工作；城市民族工作；嵌入性发展
一 、问题的提出
我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在社会工作研究及实践中考虑民族因素是十分有必要的。张利剑，王艳萍认为在构建有中国特色的社会工作的道路上，需要将民族工作和社会工作的研究进行整合，即开展民族社会工作的研究，这样有利于社会工作在中国的本土化。还有学者认为社会工作与传统的民族事务工作有很大的差异，同时又有很大的联系和关联，社会工作与民族事务管理和民族研究要相结合，社会工作可以为民族事务管理工作补充新的血液和实务创新。[1]王思斌对民族社会工作给出了定义，指出民族社会工作不等于在民族地区从事的社会建设工作，民族社会工作像其他领域的社会工作那样，指的是以社会工作价值观为指导、运用社会工作方法、以少数民族群体和人士为服务对象的专业服务活动。[2]随着社会工作研究者对民族工作的关注度的增强，民族社会工作研究场域也发生了变化，由民族地区逐渐扩展到城市。卢时秀等提出社会工作起源、发端、发展及走向成熟的实践均与城市有着密切的关系，目前国内专业社会工作本土化实践前沿主要在城市，对民族社会工作发展而言，专业社会工作嵌入城市民族工作应成为实践并发展的优先领域。[3]
深圳作为我国改革开放的前沿，积极进行社会体制改革与探索，在社会公共服务领域引进社会工作专业服务力量，采用“政府购买，社会运作”的服务模式，从试点到推广，社会工作逐步进入到传统社会服务领域当中。这无疑为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民族工作方面提供了新的机遇，但在介入过程中需要找到适合的路径。王思斌教授提出嵌入性是专业社会工作在中国生存和发展的重要特征。他认为专业社会工作从其恢复重建开始,就落入传统社会服务模式占统治地位的时空之中,认为专业社会工作是嵌入原来的社会服务领域之中并谋求发展的。并对嵌入性进行了界定,提出嵌入需要两个被指认的事务，是一个事物进入另外一个事物的过程和状态。[4]伴随着嵌入性理论在社会服务领域的运用和发展，这一理论也逐步引用到社会工作和民族工作当中，沈桂萍从推动各民族相互嵌入式的就业、就学、居住、社会交往，保障各民族公民合法权益的民族工作战略的思路，展开构建城市民族工作的“嵌入式治理”模式研究。[5]王维悦,任嘉威提出专业化嵌入、结构化嵌入、多维度嵌入的发展路径是我国当前民族社会工作本土化的最现实途径。[6]夏权威提出社会工作在嵌入城市民族工作的发展过程中要明确社会工作的发展途径和方法才能有效提高城市民族工作的效率。[7]
以上学者开展的关于民族社会工作的研究成果为本文讨论社会工作嵌入传统城市民族工作的发展过程提供了重要依据和方向。但我们也应该认识到当前关于民族社会工作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研究场域多局限于民族地区，研究内容多局限于视角、价值、方法等方面的讨论而较少有以实践过程为案例进行的分析。社会工作在民族工作领域的嵌入实质上是一种外部专业力量嵌入传统民族工作领域，很多研究者注意到了这一国情，对社会工作与传统民族工作的关系进行了讨论和分析。但目前还较少从嵌入性发展的角度诠释两者的嵌入过程，探讨社会工作在城市民族工作中的发展路径。本文以深圳市P区的实践为依据,了解推动社会工作在P区开展城市民族工作实践的土壤；分析社会工作嵌入到P区传统城市民族工作中并谋求发展的过程；探讨社会工作嵌入城市民族工作的发展路径。
二 、P区城市民族社会工作的实践土壤
(一)社会转型：传统城市民族工作面临新的挑战
在中国城乡二元结构框架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农村流动人口涌入城市谋求发展，特别是沿海城市。以深圳市为例，1982年深圳少数民族人口不足400人，2000年少数民族人口达21万多，到2012年增长到90多万，[8]截至目前，深圳少数民族人口达到100多万，成为全国非民族地区56个民族齐全，少数民族人口最多的城市。深圳市P区少数民族人口从无到有逐年增多，目前已有55个少数民族在P区工作生活。少数民族的流入为当地城市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时对少数民族的管理和服务也面临新的挑战。传统城市民族工作在城市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管理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伴随着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的增多以及少数民族在城市停留时间的增长，少数民族的需求更加多元，管理面临新的挑战。杨朝晖提出深圳少数民族人口增长过快，传统的民族工作模式不能适应新形势的发展，传统民族工作中政府管理乏力，工作机构人手严重不足，基层民族工作无人管的状态。[9]
(二)顶层推进：城市民族工作的新机遇
民族工作向来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国家将民族工作的重点关注对象放在民族区域自治地方、民族大省、民族聚居地。虽然1993年国务院就颁布了《城市民族工作条例》，但城市民族工作并没有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近些年来我国民族工作面临了新的形势，在第六次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上，习总书记指出，伴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带来的机遇和挑战，民族工作也面临一些新的阶段性特征。指出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各民族跨地域大流动的特征明显，做好城市民族工作更加重要。[10]国家上层对社会转型期少数民族的流动趋势有了新的判断，对城市民族工作有了新的认识。在中央第一次城市民族工作会议上也强调要加强城市民族干部队伍建设，广泛动员全社会力量共同参与，努力开创我国城市民族工作新局面。顶层的推动打破了传统的单位制、单一形式的开展城市民族工作思维，为社会力量，比如社会组织参与城市民族工作领域打开了一扇天窗。
(三)改革与探索：民族工作社会化
深圳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在多个城市公共服务领域都进行了大胆的探索和创新，深圳市在民族工作社会化道路上也进行了积极的探索，2009年深圳市民宗局与社联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合作成立“深圳少数民族工作站”，各区及新区在民政局的支持下在民宗局、统侨科、民族宗教事务科等相关部门引进社会工作专业岗位，为城市少数民族提供专业社会工作服务。[11]2011年，深圳开展“援建新疆喀什社会工作站”项目，派驻首批6名社工在喀什地区开展服务，在推动喀什地区民族社会工作的发展有了新的实践。[12](P179)2012年市民宗局和司法局联合组建“深圳市少数民族法律援助工作站”，同年开展“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服务管理体系建设”，通过市领导牵头联合民宗局等10余个部门开展联席会议，协同合作为深圳市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进行管理和提供服务。这样深圳市传统城市民族工作的格局开始发生变化，形成政府部门之间的联动、政府与社会协同为城市少数民族人口提供管理和服务的格局，民族工作向更加全面、精细的方向发展。深圳P区是最早探索民族工作社会化的地方之一，在2011年就创造性地设立全市首个民族宗教社工岗位，将社会工作引入民族宗教领域，探索以社会工作特色工作方式服务少数民族。
三 、社会工作在 P区民族工作中的嵌入性发展过程
社会工作作为一种外部专业力量，在P区民族工作中的嵌入经历了从无到有的发展过程，笔者通过近几年的参与式观察，对这一嵌入性发展过程进行概况和分析。
(一)探索期——形式上嵌入
首先，社工对少数民族面临的问题和需求的信息掌握增多，社会工作者愿意接触更多的少数民族群众，在部门领导同意的情况下，社会工作者更多的实地走访了少数民族群众，从更加微观的层面关注到了个体及家庭；其次，社会工作者针对少数民族群众面临的问题和需求进行了干预和跟进，对来自边疆少数民族困难家庭个案提供政策咨询、心理疏导，资源链接等服务。暑期开展少数民族儿童夏令营，开展少数民族舞蹈小组、普通话训练班等，从个人发展和能力提升的角度服务于少数民族，让少数民族群众更好的适应城市生活；再次，发挥资源整合功能，链接资源救助少数民族困难人员30多人；根据少数民族子女对异地就学的疑问，社会工作者邀请相关部门进行现场政策解读和疑难解答，同时联合P区20多个社区征集少数民族手工作品，并要求少数民族参与展览讲解，联合各社区开展少数民族趣味运动会、少数民族知识竞答、少数民族文艺晚会，这样由之前以区为主导的少民族工作和服务延伸到社区层面，并以“社工+义工”服务模式为少数民族群众提供服务。
计算得到饱和流体的弹性模量和密度后，即可计算出气体含量与纵、横波速度之间的函数关系。改变煤岩气体含量，即可得到不同气体含量下的煤岩纵、横波速度Vp、Vs。
许多企业不太重视建筑工程的竣工阶段。事实上，完成阶段并不意味着整个项目的结束。在这个环节中，我们还需要注意项目成本的管理和控制。在项目结算过程中，需要使用大量的数据和材料。因此，在项目成本的动态管理中，7月需要严格处理和保存各种数据和文档，以便在数据出现问题时，能够立即找到源文档进行审查和验证。另外，施工单位应做好最后的总结工作，对施工全过程中的各种材料进行整理归档，供以后参考参考。
之所以说是形式上的嵌入，是因为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行政力量的推动，社会工作者进入到民族宗教岗位，是一种机械式的结合。虽然社会工作者属于民办社工机构的员工，被派驻到政府原有的民族宗教岗位，但在具体的工作过程中，需要完全服从于嵌入对象即民族宗教领域政府工作人员的领导和安排。一方面社会工作作为一种新生力量，之前在本土领域没有相关的实践基础和可参考的经验，进入到岗位初期很难找到自己的专业空间，自然只能依附并选择服从政府工作人员的领导和安排。另一方面作为嵌入对象的行政主体，对社会工作以及政府购买这种模式是第一次接触，对于社会工作者有些什么“本领”，与单位体制中的工作人员有什么不同没能进行区别，更多的是把社会工作者当作给自己单位添了人手，协助完成单位工作任务。同时政府习惯性的以行政为主导，由政府包揽一切事务并自上而下的执行，在这种氛围下，社会工作者在民族宗教岗位中没有自主性，而是被行政化所埋没，因此在这个阶段社会工作在城市民族工作中的嵌入处于一种形式化的浅层的嵌入。
在这一发展阶段虽然社会工作者在P区民族工作岗位被行政化比较严重，基本没有专业空间。但政府愿意以“岗位购买”的模式进行制度安排，说明在行动上是承认社会工作这一概念的，实质上是给予了社工在该领域嵌入平台和机会。社会工作者作为社会服务中的新生力量，在每一个岗位中特别是在新的实践领域中承担着探索者、倡导者和代言人的角色及使命。
P区社会工作事业在不断的摸索中逐步推进，2013年P区出台了全国首个针对社工的人才扶持办法，并开发出了岗位、项目、社区服务中心的社会工作服务平台，这样社会工作者在P区进一步得到认可，政府对社会工作者也有更多的认识、关注和重视。当然政府在社会工作推进过程中也开始尝到甜头，P区先后被民政部评为“全国社区治理和服务创新试验区”“首批全国社会工作服务标准化建设示范地区”，民族宗教岗位的社工在这样的背景下也有更多的发挥空间。“岗位购买”是一种体制内的嵌入，社会工作者在岗位更多的是协助政府完成行政性的任务，但在购买合同当中明确社会工作者的具体专业工作指标，实质上是为岗位社会工作者提供一些专业实践空间，社会工作者以合同指标为依据，争取得到部门领导的支持，除了行政工作之外做一些与少数民族有关的个案、小组、社区等专业服务实践。
(二)磨合期——服务嵌入
社会工作在民族工作中的嵌入是一个不断相互磨合的过程，通过前期的探索和磨合，促进了社会工作者与单位制工作人员之间的深入了解，相比于探索初期，社会工作者也并非束手无策，通过开展服务和活动开始拓展了一定的专业空间，也让体制内工作者认识到专业社会工作者的专业水平，从而为社会工作者让渡一定的专业空间提供了可能。
社会工作进入到政府主导的传统民族工作领域，是一种体制内的嵌入，这种嵌入模式下必然受到行政性的约束，要求社会工作者要在传统城市民族工作的框架和逻辑之下开展专业服务，寻找专业空间。随着社会工作者进驻时间的推移，社会工作者对所进驻岗位的情况掌握更加深入，能在自己承担的工作任务之下进行适当地创新和尝试。他们在工作过程中更多的以服务的逻辑完成工作任务，如开始实地走访少数民族群众、并尝试组建新区首支少数民族舞蹈队。实地走访过程中社会工作者可以接触更多的少数民族了解他们的实际情况和需要，在这个过程中社会工作者开始为少数民族建立需求档案，从服务的角度主动性地更加细微的服务于少数民族群众。作为体制内的工作人员也感受到了社工的进驻使得民族工作更加的丰富、更有亮点，因此在年度工作总结报告中也提出了“探索以社工特色工作方式服务我区少数民族群众的新模式。”
(三)发展期——专业性嵌入
生物鲕层的加积过程可以参考藻叠层的形成[16]，藻叠层也称为藻席，有富藻层和贫藻层叠积而成，富藻层由于残余有机质含量较多，镜下透明度较低，厚度起伏不定，局部呈瘤状。贫藻层中残余有机质含量较少，相对透明度较高(图4)。图2中界线之右侧的微观结构也有类似特点，不同的是有些层纹界线较平直，为鲕粒在滚动时磨平所致。
P区成立于2009年，成立初期社会工作发展为零起步，但成立新区以来P区政府主动与市民政局对接，与市民政局签订了民政事业改革合作协议，并开始购买社会工作岗位派驻到传统社会服务领域进行试行，2011年P区民政局以政府购买的形式设立民族宗教社工岗位，将社会工作引入到民族宗教领域当中，成为全市首个设立该岗位的区，至此，在形式上社会工作已嵌入到P区传统城市民族工作之中。
专业社会工作的嵌入不仅仅是体现在社会工作者能够发挥专业能力，还体现在推动和影响政府的行动。社会工作者在服务实践过程中也是一种倡导的过程，好的服务效果呈现可以推动体制内工作人员进行工作反思和创新。2015年，P区政府在两个社区建立民族人口台账制度和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工作室，创建民族流动人口服务示范社区建设。在政府购买社会工作服务模式下完全去行政化是不现实的，事实上社会工作嵌入到城市民族工作中一开始就要意识到，嵌入并不是为了取代传统服务领域或者是主导嵌入的服务领域，而是寻找一定的专业空间发挥所能，协调传统领域更好地服务于少民族群众。
公式（1）中γ0表示截距，γ1表示虚拟变量系数，γ2表示稳健性对“好消息”的反应速度，γ3表示内部控制评价主体的系数，γ4表示稳健性对“坏消息”的反应速度，γ7表示γ4与γ2的差值，DRt表示虚拟变量，Rt表示公司在t会计年度的股票回报率，ε表示随机扰动项。
四 、社会工作嵌入城市民族工作的发展路径
经过近7年的探索和发展，尽管社会工作在P区民族工作的嵌入过程中还存在很多困难因素，但总体来讲社会工作在民族宗教岗位之中找到了一定的专业空间，得到较好的发展，这些经验为后期城市民族社会工作发展路径的探讨提供了重要经验。
目前存在的主流共识机制大多为PoW的改进（PoX系列）、PoS的改进、传统共识算法的改进或者PoW与PoS的结合。虽然共识机制经过多年改进，仍然有着部分缺陷，面临着严重威胁。本文针对PoW、PoS、DPoS三大共识机制对其基本方案、效率以及面临攻击和问题进行探究。
(一)主要嵌入路径
社会工作在传统服务领域的嵌入过程实质上也是社会工作寻找自身专业优势的过程。这个过程中需要传统社会服务主体对社会工作的接纳，更需要政府推动制度建设和执行，从而在制度上承认社会工作，在制度推动之后社会工作者需要实践平台寻找专业空间，因此要实现社会工作在城市民族工作中的嵌入性发展，需要实现顶层的制度设计、平台建设，同时需要社会工作者提供专业性服务。制度嵌入、项目嵌入、服务嵌入是社会工作在传统民族工作中嵌入的主要路径，这三者是不可或缺、相辅相成的，制度嵌入为项目嵌入和服务嵌入做好保障，反之项目嵌入和服务嵌入促进制度的设置和安排，实现制度的嵌入。
(二)相互嵌入：走向协同发展
社会工作在传统城市民族工作中的嵌入过程需要行政工作和服务工作双推进即政府发挥其行政功能，对城市民族工作进行整体管理和监控，社会工作发挥服务的功能，针对城市少数民族群众面临的困难，开展专业服务，满足其在城市生活和发展的需要。从长远发展来看，社会工作与传统城市民族工作之间的双向互动、双向嵌入是实现城市民族工作创新发展的必然选择和有效路径。同时在城市民族工作社会化的道路上，参与主体不应局限于民族事务单位等传统城市民族工作行政单位，也不止是专业社会工作力量，而应该是各个相关的传统城市民族工作行政单位和社会力量共同参与服务城市少数民族，相互嵌入、多元治理、和谐发展。
(三)专业文化建构
社会工作在服务城市少数民族与服务普通居民的原则和方法上有着共同性同时也存在特殊性。因此，在社会工作服务总体的价值和原则基础上，构建城市民族社会工作的专业文化是社会工作嵌入传统城市民族工作并谋求发展的必由之路。P区聚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流动人口，社会工作者在服务少数民族的过程中面对的是来自不同区域和不同民族的群体或个体。因此在构建城市民族社会工作专业文化的过程中：首先，要加强培养社会工作者的文化能力，特别是跨文化能力的培养，以此提高对民族文化的感知能力和适应能力，同时加大招募具有少数民族身份的社会工作专业人才从事城市民族工作，从教育、实务、督导环节来保障社会工作者的文化意识和能力；其次，在服务过程中社会工作者要提高文化敏感性，考虑不同民族的文化差异以及关注个别服务需要，引导跨区域流动的少数民族适应城市文化，适应多元文化；再次，在服务实践过程中不断总结和反思，在原有的社会工作价值和原则基础上，建构城市民族社会工作的价值、原则以及实务技巧和方法。建构本领域的专业文化是社会工作嵌入传统城市民族工作，树立自身专业价值和地位的必要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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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Embedded Development of Social Work in Management of Urban Minority Ethnic Citizens -Based on Practice in District P ,Shenzhen
PU Zhonghong
(School of Polit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Chuxiong Normal University ,Yunnan Province 675000)
Abstract ：As China’s social transformation accelerates, inter-regional migration of people of different ethnic groups is on the rise. The costal cities now see greater inflow of people of minority ethnic groups on an annual basis and are now facing new opportunities and challenges in terms of management of these new citizens. In recent years social work has also seen a great development in these coastal cities. This trend can be seized as an opportunity to promote innovative and socialized management of urban ethnic minority citizens. Based on concrete embedded social work practice, both content and process, in management of urban ethnic minority citizens, this paper analyzes embedment and development of social work in management of urban ethnic minority people from three stages - the exploration stage, the running-in stage and the development stage. It is discovered that three embedment states are experienced in the embedment process - formal embedment, service embedment and professional embedment. The author proceeds to suggest an embedded development approach between social work and traditional management of urban ethnic minority citizens featuring interaction, inter-embedment and embedment of professional cultural construction under the guidance of system embedment, project embedment and service embedment.
Key words ：District P, Shenzhen; social work concerning ethnic minority people; management of ethnic minority people; embedded development
收稿日期 ：2018 - 11 - 19
作者简介 ：普忠鸿(1988―)，男，楚雄师范学院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助教，研究方向为民族社会工作、社区社会工作。
中图分类号 ：C916
文章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 - 7406(2019)01 - 0142 - 06
(责任编辑 朱和双)
标签：深圳市P区论文; 民族社会工作论文; 城市民族工作论文; 嵌入性发展论文; 楚雄师范学院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