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微型学习设计与评价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评价论文,企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726.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195（2010）05－0065－06 doi10.3969／j.issn.1009－5195.2010.05.012
企业在市场竞争中如何通过学习投资，保持和提高整体的竞争优势将是每个企业都无法回避的重要议题。现代企业应充分发挥多样化智能通讯终端的优势，鼓励员工开展基于微型内容的随时随地短时学习，以帮助企业内部员工实现更大范围的学习协作与知识分享，培养企业员工的学习习惯，营造企业良好的学习氛围。企业微型学习方式可以通过更低的成本，更高的效率把学习内容传递到员工终端。这种互动、快速的非正式学习方式更能适应现代企业学习与竞争的需要。因此，寻求更加有效和创新的微型学习技术与方式，是未来企业数字化学习发展的重要方式之一。中国南方航空公司（以下简称为“南航”）自2006年开始微型学习的实践与探索以来，针对企业员工的学习需求开发了支持微型学习的e－learning平台与多门学习课程，本文将以南航的微型学习案例为基础，论述企业微型学习的设计与评价方法。
一、企业微型学习的特点
根据Microlearning2005国际学术会议上Theo Hug等学者的观点，“微型学习是一个新的研究领域，旨在探索应对日益增加的终身学习需求以及社会成员（例如知识工作者）按需学习的新途径。其基本现念是通过开发小的学习内容组块和富有弹性的技术以使学习者在特定的时间和情境下（例如在学习者的休息时间或行走途中），能够更加方便地获取它们”。“微型学习所秉持的基本假设是如果信息被拆分成更小的单元，如果学习以小步子的方式进行，那么人们的学习就会更好、更有效、更简便、更加充满乐趣”。（Theo Hug，2005）在企业中开展微型学习，可以更有效地利用学员的零碎时间，开展3A（Anytime,Anywhere,Any content）的短时学习，这种学习以微型内容（Micro- Content）为基础，在表现形式上，表现为“碎片、面、情节、知识块”，在学习方式上，它往往是一种非正式学习，可以是以案例、任务、练习、问题等为导向的学习，也可以是以智能终端媒体为基础的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学习等。
企业微型学习是微型学习在企业的计划和实施。由于企业自身肩负的特殊使命，使得微型学习具备了生产属性、消费属性、价值属性等。具体来说，企业微型学习必须具备以下几方面的特征：
第一，具备明确的目标指向性，为提高企业整体竞争力服务，追求投入产出比的最优化。企业作为盈利性组织，其任何决策都必须服务于其自身的发展需要，能为其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或者社会效益。因此，企业实施微型学习必然具有明确的目的性：或者是为了解决当下面临的困难，或者是为了寻求新的发展。微型学习一定要为企业创造各种有形或者无形的价值，这就是企业微型学习生产属性的要求。此外，企业实施微型学习还必须考虑投入和产出的比例。如何以最少的投入获得最大的产出是企业所追求的终极目标，这是企业微型学习价值属性的具体体现。
第二，具有成人学习的特点，为员工提供更加人性化的学习体验。企业微型学习的“消费对象”是成人学习者，这些学习者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从事特定的工作。因此，要想成功地在企业实施微型学习，首先必须使这种学习方式符合一般成人学习者的特征。其次应该考虑到学习者的特殊性，如工作环境、工作性质、工作时间、工作需求等。换言之，企业微型学习这一产品，必须兼顾学员的一般性和特殊性，为其提供更加人性化和积极的学习体验和学习服务，才能获得“消费者”的信任和青睐。
第三，企业微型学习的内容必须与员工的发展具有高度的相关性。内容是微型学习的核心和灵魂。微型学习的内容必须有利于员工的发展，能够为其增加工作所必需的知识和技能，提高其工作绩效。唯如此，企业微型学习才能使员工产生内在的学习动力，形成源源不断的吸引力。
第四，需要提供完善的评价方法和机制。微型学习成功与否，其价值的大小，必须经过客观的衡量和评价。评价微型学习的成效，是任何实施微型学习的企业必须进行的一项工作。因此，企业微型学习需要包含一套完善的评价方法和机制。
二、企业微型学习的设计
一般的数字化学习设计原则、方法在企业微型学习设计中具有普遍的指导作用。但由于企业微型学习所具有的独特性，企业微型学习设计过程要处理好微型内容的片断性与课程整体内容的关系，微型学习目标与整体目标的关系，个体学习与企业学习的关系，多样化终端与统一平台管理的关系等。从系统的观点看，企业微型学习系统的基本要素一般包括组织、微型内容、学习者、技术通道、评价等，如图1所示。
图1 微型学习系统的基本因素
1.企业微型学习设计的基本原则
非正式学习原则。微型学习是一种非正式学习方式，它广泛存在于企业内部，如员工通过网络进行的交流、解决实际问题、观察他人、尝试错误等，甚至同事间的协作对话都会产生非正式学习。企业中的微型学习强调自我负责，强调内部的交流与协作，强调企业知识的创新与分享。
贯一性原则。贯一方法强调核心基础和假设的精致协调，强调方法与手段以与其认识论相一致的方式联系。贯一设计并不提倡和假设某种特定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对设计具有内在的优先权，而是提供了一个框架，将不同的设计实践和相关思想的基本信条系统地融合在一起。（戴维·H·乔纳森，2002）在微型学习的设计过程中，贯一性设计的理念和方法有利于形成系统的、整合的思考框架，避免形式主义和技术主义，能够把焦点聚集在学习者及其学习活动和学习体验上。
参与性原则。参与性设计要求把用户、教学对象和其他与设计系统有关的人员也纳入到设计的过程中来。设计过程不仅是一个优化系统的过程，而且是一个具有不同观点和价值体系的人们进行交流的过程，其目的在于找到大家都比较满意的答案。企业微型学习设计具有灵活性大、弹性强、周期长的特点。设计可依据实施的具体情况进行灵活地改进和完善。在微型学习设计过程中要注意倾听员工的意见，进行经常性的反思。
2.企业微型学习设计的关键内容
微型内容的选择与组织。在企业微型学习设计中，内容处于核心地位。这一点是管理者、学员与学科专家的共识。内容的选取首先应尽量贴近员工的生活和工作实际，并具有一定的趣味性；其次，内容的选择要兼顾不同类型学习者的需求，应尽量丰富多样，便于学习者根据自身的需求选择性地进行学习。在内容的组织上，可根据实际的需求，采取模块化的方式，这样有利于区分重点，降低学习者的认知负荷，同时增加学习者自我控制的主体感。在内容的呈现方面要尽可能再现真实的情境化环境。
学习策略的设计与运用。学习策略对于微型学习的效果具有重要的影响。在企业微型学习设计中，最常用的策略有强化策略、复述策略和精加工策略。这些策略对学习者的学习会产生较为直接的影响。此外，元认知策略和资源管理策略也应该引起设计者足够的重视。元认知策略的有效运用，能够引发学习者进行深入地思考，从而实现深度学习。资源管理策略能够提高学习者学习的效率，增加学习者的自信心与归属感，为学习者带来持续学习的动力。这些策略往往需要与相应的政策和措施配合应用，也可以通过有关的培训和学习来实施。
表现形式的设计与定位。表现形式是微型学习的外在表现，往往决定着学习者对微型学习的第一印象，这将对后续的学习产生重要的影响。同时，表现形式也会影响学习者对微型学习的价值判断，继而影响学习者参与学习的积极性和兴趣。在设计表现形式时，要考虑学习对象的工作性质、年龄特征、信息素养等因素。不同的群体对象，对色彩、风格、情境、结构等要求是不同的。此外，企业微型学习的表现形式应该在强调“生动活泼”的同时，保证“友好简洁”的整体风格，即尽量降低操作难度，简化操作流程。同时还要兼顾开发技术、开发成本与开发时间，在三者之间寻求合理的平衡点，以实现投资回报率的最大化。
传递通道的选择与应用。传递通道是微型学习的媒介传输方式，是学习者进行微型学习的入口。通道的选择对学习模式和学习过程具有重要的影响。当前常用的传递通道包括：网页、论坛、博客、电子邮件、新闻列表、网摘等。随着移动通信技术和3G手机的兴起，短信息（SMS）、移动博客等也成为不可忽视的传递通道。选择何种通道，要考虑学习者的工作性质、上网习惯、阅读习惯等因素。
公司的政策与措施。公司或组织的政策与措施，是推动企业微型学习强大的外在动力。尽管成人学习者具有很强的自律性和目的性，但是他们同样渴求被关注、被鼓励和被认可。来自企业的鼓励性的政策与措施或者领导的重视与关注对学习者积极学习具有重要的意义，这一点对于学习者进行长期的学习更加重要。为此，教学设计者需要与决策者、管理者形成密切联系的互动小组，认真倾听并关注学习者的需求，体察和了解学习者的处境，从组织和个人的双重角度出发，为企业微型学习设计相应的政策和措施。
3.企业微型学习设计的一般过程
企业微型学习前端分析。在前端分析过程中，设计者须明确微型学习需求；分析学习者的主要特征；分析员工现有的工作情景和理想的工作情景，找出两者之间的差距；分析工作业务内容、流程与考核标准；分析组织学习系统中的可用资源；并以此为依据，明确微型学习的目标定位，确定微型内容的传递通道，为后续的设计提供依据。
企业微型学习通道选择。在选择微型学习通道时，需要设计者思考和回答以下几个问题：企业微型学习的目标是什么？现有的技术环境如何？组织管理的难度如何？学习者的熟悉和接受程度如何？
企业微型学习内容设计。微型内容是微型学习的核心。企业微型学习内容设计包括：内容结构的划分、内容形式的确定、内容文本的形成。设计者应从组织实施微型学习的目标出发，结合传递通道的特点，完成微型内容的设计工作。
企业微型学习活动设计。企业微型学习活动是针对学习者个体，通过对微型学习活动的设计，以促进学习者的有效学习。微型学习的设计能否引起学习者进行高效率的学习是学习绩效高低的关键。因此，根据高效率学习的心理机制，关注学习者进行微型学习时的学习效率是设计学习活动的基本落脚点。
企业微型学习评价设计。企业微型学习评价应当具备以下几方面的功能：第一，促进学习者的学习，提高微型学习的效果；第二，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提高微型学习的品质；第三，评估和收集反馈信息，作为进一步改进学习的依据。
三、企业微型学习的评价
结合本团队在南航实施微型学习多年来的探索与实践，微型学习效果的影响因素可以归纳为4个层面：（1）组织管理层面：组织文化、政策激励、高层领导的支持程度；（2）学习内容层面：内容组织、表现形式、内容的有用性；（3）学习者层面：学习者的基础知识、学习态度、网络自我效能感；（4）技术支持层面：技术设施、传送通道、网络特性等。（尤欢欢，2010）
在实践领域，企业评价培训学习效果一般都采用柯氏四级评估模式，即：反应（Reactions）、学习（Learning）、行为（Behavior）、结果（Results）。（Kikrpatriek，1976）在该模型中，对于第一级、第二级的评估是在学习期间进行的，包括态度、认知和学习方面的反应。行为是指工作绩效，是在学习后进行的评估。图2给出了企业微型学习的评价模型。
图2 微型学习的评价模型
在微型学习的效果评价中，不同层次的评价可以采用相应的测量方法，这些方法包括：（1）问卷调查。问卷最常用于反应层的测量，在数字化学习环境中，可以通过在线问卷的方式进行；（2）访谈法。可以用于4个层次的测量，根据需要可以采用集体访谈和个别访谈的方式，还可以根据层次，进行常规访谈或深度访谈；（3）内省法。它在评估中的应用主要有：让学员知道他们的学习情况；衡量学员的态度和所处的环境变化；评价学员的成长和发展；（4）观察法。在数字化学习环境中，可以通过网络等信息技术手段来观察学员的学习行为记录和学习历程；（5）测试法。主要用于评价学员学习前后的学习状况和了解学员在工作中对学习内容的运用情况等；（6）情景模拟法。将学员安排在模拟的、逼真的工作环境中，要求学员处理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这种方法可以用于行为层、结果层的测试。
四、案例分析
1.南航“每日学”微型学习模式
中国南方航空公司是一家具有数万员工的大型企业，为满足企业发展的需要，公司从2004年开始推行e－learning，通过为企业员工提供更丰富的数字化学习内容，更灵活多样的学习方式，以降低企业培训的成本，提高企业员工的学习质量。“每日学”是近年来南航实践的一种员工微型学习模式，其基本思路是：学习中心配合企业发展需要，将员工要学习的知识制作成“微型内容”上传到e－learning平台，然后以电子邮件的方式，每天把学习内容发送给员工，员工既可以通过邮箱客户端收取学习内容进行自主学习，提交成绩，以及查看学习情况，还可以登录学习平台进行学习并参与交流讨论活动。其模型如图3所示。
图3 南航“每日学”微型学习模型
2.南航“每日学”微型学习课程的设计
南航微型学习第一阶段的课程内容主要集中在英语学习方面。其主要原因是加入“天合联盟”国际航空组织后，南航需要按照联盟的经营理念和管理经验，开展安全标准审计、完善枢纽网络、更新扩张机队、改进服务流程、加快信息化改造、提升品牌形象等，以全面改进和完善服务产品、服务设施和流程。因此，企业要求员工在英语学习方面明确以下目标：（1）涉外商务人员需熟练使用英语；（2）管理层能进行基本的英语对话；（3）英语逐步作为晋升考核的重要内容。因此，南航“每日学”第一阶段课程的目标是配合公司的国际化战略，培养英语人才，实现英语普训，并营造一种英语学习的氛围。
南航“每日学”英语课程包括航空商务英语、“每日托业”等课程。每门课程都由系列微型学习单元构成，学员完成一个微型学习单元所需时间控制在6－15分钟之间。以“每日学”商务英语为例，微型单元所选取的学习内容以基本常用商务英语对话为主。内容容量为每天学习两个基本句型，每周完成10个基本句型的学习。每周的内容都用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情节实现前后串联，这些内容具有一定的先后顺序，相互之间存在较为松散的联结关系。而周与周之间的内容基本上是相互独立的。学习结束后，员工应该至少记住所学习的基本句型，内容的认知目标以记忆为主，希望通过有效学习策略的运用，使学员能够快速记住内容中的基本句型，从而逐渐提高其语感水平，使其能在特定情景下适时的想起或运用这些内容。“每日学”商务英语的课件如图4所示，每个学习单元包括内容概要、情景对话、词海拾贝、佳作赏析和自我测试5个部分。
图4 英语“每日学”微型课件
在学习策略方面，运用了复述策略、精加工策略和组织策略。由于短时记忆持续时间很短，通过复述与强化可以使信息在短时记忆中保持活跃状态，维持更长的时间，有助于信息更充分地转入长时记忆，提高学习的效果。根据大多数成人学习者喜欢浅层地、仓促地阅读网页内容的学习习惯和特点，从认知的角度出发，多层次、高频度的复述与强化活动可有效地促进学习内容从短时记忆向长时记忆转化，弥补网络阅读的不足之处。本微型课程主要采用了以下策略：（1）多重复述：在“每日学”的初次设计中，“词海拾贝”、“自我测试”分别针对“情景对话”中的基本句型以不同的编码形式进行针对性的复述。（2）强化测试练习：测试练习是“每日学”的一个重要环节，不仅用来评价员工对知识的掌握情况，更在于通过测试练习对所学内容进行强化，这一方面能够促使学员运用所学的知识，另一方面能够促使员工反复学习当日内容，从而达到良好的学习效果。（3）内容的精加工：“每日学”采用模块化的组织方式，分为对话、单词和例句、扩展知识、测试练习4大模块。前两个学习模块的时间都控制在一分钟以内，扩展知识供员工选择性的学习，这既适合员工对学习时间的要求，又符合员工的认知习惯，因此很容易被接受和认同。此外，每个微型单元的片头动画，用于概括描述本周前4天的总体故事情节，以帮助员工熟悉人物信息，了解对话情景，对内容形成基本认识。
在学习评价设计方面，对每个学习单元的评价都采用形成性测试的方法，通过选择题、阅读题、情景对话模拟等帮助学员达到对相关词汇、句型记忆和理解的目标。每个学习单元的学习评价均设计了生动有趣的Flash动画，通过即时反馈，激发学员的学习兴趣。试题内容主要源自“情景对话”和“词海拾贝”，试题既可以测单词也可以测句子，既可以测当天的学习内容，也可以测本周内其他时间的内容。试题形式灵活多样，有吸引力，同时又不太复杂，一周5天内的测试形式各不相同。
在微型学习活动的设计方面，根据学员特点，充分运用小步子学习、高频率复述与强化的策略，如图5所示。
图5 “每日学”微型学习单元的活动设计
3.南航“每日学”微型课程的学习效果评估
南航“每日学”微型学习课程的效果评估主要从“反应层”和“学习层”两个层面开展，评价方法主要采用问卷调查、学员成绩和网络历程记录分析。例如，在课程“每日托业”中，根据“每日托业”微型学习方式的特点，参考William Horton和台湾学者梁佳玲的e－learning效果评估问卷，制定了如下表所示的调查问卷。该问卷共包括16个题项，题目选项采用4点里克特量表的形式，即4－1分别表示非常同意、基本同意、不大同意、完全不同意4个等级。
从问卷调查的实施情况来看，学员对“每日托业”总体培训效果的平均值略大于3，处于基本满意状态，并没有达到最佳状态。个人满意度和学习效果在年龄、学历、平均学习所用时数上存在着明显的差异，其中，年龄小的学员比年龄大的学员学习效果好，高学历层次的学员比学历稍低层次的学员在个人满意度和学习效果方面偏好，平均每天所用时数少于10分钟的学员培训效果较差，因此，为确保学习质量，学员每天至少需要15分钟学习本微型课程。
从网络学习历程记录分析来看，南航目前平均每天都有超过1000人在点击和学习“每日托业”课程，与南航以往的e－learning课程相比，学员的参与量大幅提高。从学习历程记录中也看到许多学员并未将学习完成后的测试成绩提交到平台上，这导致与实际参与学习的人数相比存在较大的差异。
从学员的学习成绩来看，学员的学习成绩总体呈现两极分化的现象，在提交成绩的学员中，仅有1／3的学员能坚持学习并提交成绩，提交成绩的学员通过率超过90％。分析发现，本课程的学习成绩与学员的实际岗位工作有密切关系，如地面服务保障部旅客服务科、货运处现场保障室、售票处、直销营业室等需要员工使用英语的情况较多，在微型学习过程中，员工的持续参与度较好，学习成绩也较为突出。
五、结束语
新一代Web技术和多样化智能网络终端的普及，正在改变知识的分布和结构。数字化学习内容日益由小颗粒、片段化、动态的微型内容组成，这种学习内容的分布式存储革新了后PC时代的学习过程和方式。微型学习作为一种灵活高效的知识分享方式，必将成为企业提高整体竞争力最有效的手段之一，也将成为企业内部员工实现知识创新与协作的重要途径。因此，如何结合后PC时代云计算与智能化移动终端技术的特点，应用移动学习研究的最新成果，实现企业微型学习内容与方式的创新，将是企业微型学习未来研究的重点。
收稿日期：2010－0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