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苏杭,下有天堂”
文/李钊 图/李艺雯
保加利亚打击乐手古奇曾经在多伦多和东京工作过,最终他选择来到苏州
我随“走进魅力苏州”采访团的步伐走进苏州,先后走访了高校、科研院所和高新园区的多家企业,同数十位常住苏州的外籍专家深入交流。我发现,所有的专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苏州是一座非常安全、美丽的文化之城。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首耳熟能详的《枫桥夜泊》,让无数人记住了苏州的美丽与哀愁,然而今天的苏州,却处处书写着平安快乐的全新画卷。
(2)教师对作业的评价不科学。小学英语教师所教任的班级多、课时多、班额大,精力有限导致教师对作业的批改不及时。作业中反映的问题得不到及时的反馈和解决,教师就只能盲目的教,学生就敷衍的学,那么作业的管理、形成、评价等功能就会因此而大打折扣甚至丧失。此外,对作业的评价标准缺乏针对性,评价手段单一,并且具有随意性。
通过以上史料互证可知,“群臣”、“六卿”、“二三子”,在某些情况下是名异质同的同义语。此外,从史料的同一性看,其逻辑结果亦复如是。春秋卿大夫属于“国人”范畴。此证一。
苏州常住的外国人已经超过4万,来自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其中外国专家约有1.24万人,占江苏省的一半,其中绝大多数是教授、工程师等高端人才。只有栽下梧桐树,方能引得凤凰来。从工作到生活,从环境到安全,苏州几乎完美满足了外国专家们的所有需求。
中科院医工所的希腊专家乔治欧也提到了这一点,“安全、便捷、友好,这就够了,科学家不需要太多。苏州能够提供给外国专家的,是一个完美的科研生活环境。在这里,我们的生活、医疗和子女教育都能得到比较圆满的解决。这里又是那么美丽,你说,我们有理由拒绝来这里工作吗?”
苏州瑞派宁科技有限公司的工程师尼古拉来自意大利,可他却认为自己是个“新中国人”。他说,自己4岁和1岁的女儿现在都随着妻子来中国生活,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苏州非常安全。“我在实验室做实验,女儿在院子里玩。我实验做完了出去,她还在那里。在别的国家,我很少遇到这么安全的环境。”
清晨的苏州是静谧的,小桥流水,白墙黛瓦之下,成群结队小学生背着书包,系着红领巾,有说有笑自己去上学,他们身边并没有大人相伴。外国专家之所以不远万里,前来苏州就业生活,安全与发展恐怕也是他们最为重要的两个考量。
“六一”之夜,我们去金鸡湖畔的苏州演艺中心聆听了一场“大手拉小手”的儿童音乐会,由苏州交响乐团的专业乐手带着各个学校的小朋友同时表演,所有编曲和创意都由孩子们完成。特别让人感动的是,还有来自特殊学校的孩子,他们也有机会登上苏州交响乐团的舞台,享受全场观众的喝彩和掌声。
苏州交响乐团组建时间并不长,可是已经汇聚了来自世界五大洲20多个国家的70多名乐手,他们都非常喜欢苏州这座城市。保加利亚打击乐手古奇曾经在多伦多和东京工作过,可他最终还是选择来到苏州。古奇说,欧美的交响乐或者歌剧观众中,老年人占很大比例,而中国乐迷中很多是年轻人,经常有家长带着小朋友来听音乐会。这点让古奇确信,交响乐的未来在中国。
西交利物浦大学拥有600多名外籍教师,是国内最大的一支外籍人才队伍。学校分管行政的副校长丁忆民说:“我们的老师和学生来自世界上96个国家,西浦办教育的目的不仅要让这些孩子们拥有国际化的视野,也要让老师们获得自己学术生涯的最优发展。他们之所以选择苏州,来到中国,就是因为这里可以实现他们心中的梦想,中国是他们施展才华的更大舞台。”
在离开苏州前,我们到访了连续占据中国百强县首位长达14年的昆山。在昆山杜克大学任教的傅知行(Zach Fredman)说,他起初学的是中东历史,后来改为研究中国抗日战争时期中美关系,在成都也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之所以来到苏州,是因为他的夫人说过一句中国俗语——“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说的时候口误,顺序反了,变成了“上有苏杭,下有天堂”。他当时想,有什么地方,比天堂还好,那就来苏州看一看吧。
东昌府区葫芦文化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具备鲜明的地域特色,拥有丰富的文化载体,即各类葫芦文化资源,涉及生态文化、生产文化和生活文化三个方面[5],如表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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