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回归劳动价值理论在市场经济中的主导地位
●胡 波
摘 要： 文章通过再学习、再认识马克思的劳动价值理论，并深刻理解进一步探讨商品的价值是由什么决定的？发现社会平均必要劳动量和商品的价值量都是随社会平均生产力发展水平变化而变化的相对变化量。指出商品价值由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是在社会状态和社会生产力不变的条件下才适用，在社会生产力和社会状态不断发展变化的条件下就不适用了。这一点早就被马克思认识到，并在多处提示过我们。只是由于人们对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长期错误的理解，才断送了劳动价值理论对市场经济的主导地位，从而也造成了人们重“供求理论”而轻“价值理论”的危机。
关键词：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 劳动价值 市场经济
100多年来由于教条和错误地曲解了马克思的劳动价值理论，才使得劳动价值理论失去了在市场经济中的主导地位。马克思所讲的“商品价值由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是在一定的社会状态和社会生产力水平不变的前提条件下，决定商品价值的只有社会必要劳动量是唯一的变化量才适用的；当社会生产力和社会状态不断发展变化时，决定商品价值变化的因素就会增加了，也就不能适用了。这就好像物理学中的牛顿定律在惯性系统中适用一样，是有条件的，在变化了的非惯性系统和光速运动条件下就不适用了。下面我们就再学习、再认识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理论，为回归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在市场经济中的主导地位进行必要的理论研究和讨论。
一、如何再认识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理论
1.对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商品价值的再认识。马克思对“社会必要劳动量”的解释是：“我们所指的是在一定的社会状态中，在一定的社会平均生产条件下，在所用劳动强度和技巧的一定社会平均水平下生产这个商品所必需的劳动量”（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74页）。同时马克思对必要劳动时间与生产力的关系有这样的表述：“如果说为生产一定商品所必需的劳动量是固定不变的，那么这些商品的相对价值也是固定不变的。但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生产一个商品所需的必要劳动量，是随着所用劳动的生产力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75页）。这就是说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量是由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的，是一个变化的相对量，而不是一个绝对不变的固定量。
②实施了石羊河流域重点治理、黑河流域近期治理、敦煌水资源合理利用与生态保护项目，总投资近120亿元，关闭机井超过5 000眼，压减灌溉面积超过100万亩 （1 hm2=15亩，下同），发展和配套节水面积470万亩，实现节水量超过10亿m3，三大流域重点治理的阶段性断面总量控制和地下水水位水量控制目标全面完成。
基地注重节能环保，工作人员介绍，燕塘新工厂所处的永和开发区对污水处理的要求是三级排放标准，燕塘自主提高到一级标准。屋顶安装了近2万平方米的光伏发电系统，功率达1.5兆瓦，所发的电可以供向基地部分生产车间及办公区域。
因此，在不断提升门诊患者和住院患者对医生信任水平的同时，还要缩小门诊患者和住院患者对医生信任水平的差距。这不仅要靠各级管理部门在政策上的激励和调整，还需要依靠医生的努力。无论是对待门诊患者还是住院患者，医生都要坚持“以病人为中心”，用更好的态度和接诊方式去接待患者，耐心解答他们所提出的问题，提升医务人员的形象，取得患者的信任[12]。同时，门诊医生要将对住院患者治疗中值得借鉴的经验带到门诊中来，如对患者病史进行详细了解、多给以人文关怀等，这些行为都能拉近门诊医生和陌生患者的距离，提升门诊患者对医生的信任水平，从而改善整体的医患信任水平。
观察煤炭商品价格波动现象你就会看到煤炭平均价格整体围绕着一个中间平均价格608.5元上下波动变化，并且上下波动的最终结果总是超过中间价的数值与低于中间价的数值相等。当平均价格上涨背离中间价格或价值时，在市场交换中就会超过本身的价值而剥夺别人的劳动价值获得高额利润；当平均价格下跌背离中间价格或价值时，在市场交换中又会低于本身的价值而被别人剥夺走自己的劳动价值失去利润或亏损。目前市场经济是一种价格自由的过度竞争（包含着供求、炒作、操控、垄断、投机、复杂包装等五花八门的因素），当价格背离其价值达到最高顶点时面临下跌的风险也就即将到来，当价格背离其价值达到最低点时迎来上涨的曙光又会出现，价格竞争总是风险和曙光共存的。
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煤炭价格经过了计划价格、计划和市场双轨价格、完全市场价格三个阶段。煤炭价格也由低点上涨到高点、由高点下跌到低点、再由低点上涨如此反复周期地波动，煤炭行业也经历了两个营利辉煌期和两个亏损困难期。到2011年上半年达到了第二个波动周期的顶点，全国平均价格在850元/吨，到了2015年下半年达到了这个波动周期的最低点，全国平均价格367元/吨，从2016煤炭价格开始回升，到2018年9月底山西平均煤价格重返710.89元（据山西省商务厅重要生产资料监测系统数据显示）。煤炭价格的上涨下跌反映了价格围绕价值波动的真实存在。这就是说煤炭价格从最高平均价850元波动到最低平均价367元的过程中有一个中间平均价格608.5元／吨，我们就假定中间价格608.5元／吨是这一时期煤炭商品的平均价值（因为我们没有社会平均劳动价值能力的统计数值，不能评估煤炭商品的平均劳动价值），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对市场商品价值或价格的观察和分析。
通过上述的理解会使我们对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商品价值的定律有了一个新的再认识——即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商品价值的定律是在假定社会状态和社会生产力不变化的特定条件下才是正确的。而在社会状态和社会生产力不断变化的条件下：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着社会必要劳动量、劳动价值量和商品价值量。这就是说商品价值是由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的才是全面准确的表述。而由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商品价值只是由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商品价值中的一种特殊情况或特定条件下的一种本质的表现，并且在我们研究商品价值理论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一、一种产品的国内需求是其能够出口的前提条件，换句话说，出口只是国内生产和销售的延伸。企业不可能去生产一个国内不存在扩大需求的产品。
2.再认识社会状态对商品价值的影响。马克思对当时研究的社会状态是这样叙述的：“在英国，当蒸汽织机开始和手织机相竞争时，为了把一定量的纱转化为一码布或一码呢子，只需要原先劳动时间的一半。诚然，可怜的手织机织工现在已不是像从前那样每天劳动9小时或10小时，而是每天要劳动17至18小时了。但是，在他劳动20小时的产品中现在只包含有10小时的劳动，或10小时为了把一定量的纱转化成布所必须耗费的社会必要劳动。因此他现在劳动20小时的产品所包含的价值，并不比他从前劳动10小时的产品所包含的价值多。”（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74页）。像这样机器的应用、生产效率的成倍提高（生产力的发展提高）、商品的价格成倍下降、工人的劳动工资不能随之增加的残酷竞争（或严重剥削的、过度的、恶性竞争）的社会状态。也只有在这样特定的社会状态下才有“商品的价值与生产这些商品所耗费的劳动时间成正比，而与所耗费的劳动的生产力成反比”（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76页）的定律成立——即“商品中含有的社会必要劳动量越多其价值也越大，反之，商品中含有的社会必要劳动量越少其价值也越小”。
像马克思当时所叙述的英国社会状态我们今天已经看不到了，至少在我国现在是看不到了的。但是我们今天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社会状态对商品价值的影响作用是客观存在的和不可小觑的，比如市场供求严重失衡、过度偷机、过度竞争、复杂竞争、税收政策、分配制度、信息操控等等都是属于社会状态对商品价值或价格影响的范畴。假如当时是随着蒸汽织机的应用，随着劳动生产效率成倍提高而增加社会工人的收入、增大市场购买消费力，形成一个商品供需平衡、织布价值稳定和适度竞争的社会状态，就不一定会出现商品的价值随生产力的发展而成反比的下降现象。比如：我们会发现随着社会生产力不断发展、农业的科学技术不断广泛应用、农业机械化程度的不断提高、大米的亩产量从上世纪80年代的200公斤提高到今天的1000公斤、农业劳动力人口不断转移向城市流入、人们的收入也由过去的每月几十元提高到今天的每月几千元。在今天的社会状态下，生产商品大米的生产劳动效率大幅提高了，为什么不见大米的价格下跌呢？反而看到的是大米的价格从上世纪80年代的议价粮（不收粮票，一斤粮票当时民间买卖有0.1元、0.15元、0.20元的）0.36元左右上涨到今天3.9元左右或更高呢？因为今天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人们的收入也不断增长，发展是为了不断提高人们的生活水平，生产大米的农民的收入也相应的同步增长。这就是社会状态对商品价值的影响作用和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商品价值的原因。离开社会状态研究商品价值是错误的。
二、劳动力的价值和商品的价值都由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水平所决定
客观现实生活中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的正确。比如：上世纪80年代随着社会生产力水平的不断发展到今天，为什么人们的工资由平均每月几十元不断增长到每月几千元甚至上万元呢？答案肯定的是因为社会生产力水平发展了。
马克思对“劳动力的价值”的解释是这样叙述：“劳动力的价值，是由生产、发展、维持和延续劳动力所必需的生活资料的价值来决定的”（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81页）。由此来看，生产、发展、维持和延续劳动力所必需的生活资料的价值决定着劳动力的价值或价格。但是，现在我们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社会状态，发展经济是为了不断满足人们日溢增长的物质文化的需要。人们所需的生活资料的种类、数量、价值或价格又是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和生产力发展推动的社会状态的变化发展而不断变化。显然“劳动力的价值或价格”是随着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的提高而提高，这符合马克思关于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合生产力的发展水平（状况），上层建筑一定要适合经济基础，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论述。研究劳动价值、劳动力的价值、商品价值问题说到底是要解决一个社会商品生产发展和消费的公平交换分配问题。因此，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在商品社会中，人的劳动创造商品或商品价值，同时劳动者又是其消费者，劳动力也是商品。既然劳动力这个商品的价值或价格是由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的，其他由劳动生产的一切商品的价值或价格也是不例外地由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的”。这一结论体现了劳动的社会生产和社会劳动者消费的互生互长的统一关系，生产—消费—发展再生产—再消费的循环是市场经济发展的生命源泉。
2.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的关系。我们仍然以煤炭商品的价值为研究对象。2016年3月我国大型煤炭企业发展到了（落后生产力的小型煤矿已基本淘汰）每个工人平均年生产1730吨。假定一年按300个工作日和每个工作日8小时计算，人均小时工效约为0.7208吨，平均生产一吨商品煤工人的劳动时间是1／0.7028≈1.4229（小时）；当时吨煤约平均消耗生产资料费用168元，按平均小时工资30元计算折合劳动时间为5.6小时；煤炭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7.0229小时；按照煤炭商品平均价值608元／吨（包括煤炭发热量、灰粉、含硫等指标在内的平均质量条件下）计算，煤炭商品的平均劳动价值是608元／7.0229小时≈86.57(元／小时)。
三、市场经济的商品价值和商品价格
1.市场经济下商品价格围绕商品价值的波动关系。下面以我国煤炭的价值和价格发展过程进行分析或认识（因为笔者从事煤矿工作30余年，相对熟悉了解煤炭市场的发展变化）：
从这一公式可以看出，当社会状态和生产力发展变化时，生产商品的全部劳动时间量（社会必要劳动量）和劳动体现价值（实质是劳动单位时间创造价值量）也都随之变化。全部劳动量36小时随着社会状态和生产力的变化可能是35小时、30小时……，劳动体现价值6便士/小时也可能变化为8便士/小时、9便士/小时、10便士/小时……。在生产力发展变化的条件下，社会状态良好时（供求平衡时），当生产力提高时劳动体现价值也随之增加，显然商品价值量的大小是等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量 (全部劳动时间量不是单纯的劳动力的劳动时间量)和劳动单位时间创造价值量的乘积，且两者均为正比关系。显然这时再教条地应用“商品的价值与生产这些商品所耗费的劳动时间成正比，而与所耗费的劳动的生产力成反比”（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76页）的定律是不能成立的。
马克思对商品价值的计算有这样一段描述：“假定1小时的平均劳动体现为等于6便士的价值，或12小时的平均劳动体现为6先令。又假定劳动的价值等于3先令或6小时劳动的产品。其次，如果商品生产过程中所耗去的原料和所损耗的机器等等体现了24小时的平均劳动，那么这些生产资料的价值就等于12先令。此外，如果资本家所雇的工人再把12小时自己的劳动回到这些生产资料上去，这12小时就创造出6先令的附加价值。所以产品的价值总额共为36小时的物化劳动，即等于18先令。……商品的价值是由商品所包含的全部劳动量决定的。”“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185页”。由此我们可看出马克思对商品价值的计算公式应该是：商品价值=劳动体现价值（劳动价值）6便士/小时×全部劳动量36小时=216便士（或18先令）。
从以上煤炭商品的价值和价格的发展变化过程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理解认识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商品价值与商品价格的关系：商品价值与商品价格的关系是价值是基础，价格是反映，价格是围绕着商品价值波动变化的，两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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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三角洲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思路与策略………………………………………………………………巴永青，苗俊涛（1.76）
在现实的煤炭市场交易中你一定会发现煤炭品种、质量不同价值或价格也一定不同，品种、质量好的将高于平均价值或价格，品种、质量差的将低于平均价值或价格。比如2016年末西山焦精煤920元／吨，而市场上劣质煤的售价200元到300元／吨不等；按照煤炭商品的平均劳动价值计算不论生产优质还是劣质的煤炭商品其付出的社会必要劳动都是一样的，煤炭商品的价值也应该是7.0229小时×86.57元／小时≈608元／吨，但客观事实为什么完全不一样呢？为什么会出现商品价值与付出劳动价值不一致？这是由于生产商品的平均劳动是抽象劳动（无差别的劳动），生产商品的个别劳动是具体劳动（有差别的劳动），或者说生产商品的平均劳动价值能力与生产商品的个别劳动价值能力存在着差别。虽然煤炭品种和质量是煤炭商品的使用价值范畴，属于矿产资源自然（也有通过人的劳动改变或创造的如洗选煤）生成的，比如肥煤、瘦煤、无烟煤、发热量大卡、含矸率、内含硫量、挥发分等存在着自然的差别性，却又都存在着影响煤炭商品价值大小的客观事实。这就是商品使用价值与价值的辩证统一关系（商品使用价值是价值的承担者没有使用价值就没有价值）。我们形象地把这一现象称之为海绵效应（受压的海绵放入水中释压后就吸入水，再受压时水就又流失）：“商品的价值是劳动创造的，商品的劳动价值存在着不灭或不变的定律，同时商品的使用价值不论是自然的还是人的具体劳动创造的总存在着大小差别、大于平均使用价值的将吸纳商品的劳动价值、小于平均使用价值的将损失流出商品的劳动价值，并且吸纳的劳动价值总量一定等于损失流出的劳动价值总量——即商品的平均劳动价值及其总量是一定不变。”所以我们会看到市场优质焦精煤的售价为元，920元／吨和煤炭商品的平均价值608元／吨相比多吸纳了312元的劳动价值；劣质煤的售价中就一定存在一个296元／吨，和煤炭商品的平均价值608元／吨相比损失流失了312元的劳动价值；显然有608元／吨×3吨=920元＋608元＋296元的存在。这就是说不论煤炭的质量、品种性质如何影响其价值大小的变化，但社会煤炭商品的总价值量=煤炭商品平均价值608元×煤炭商品总量吨数是一个不变的数值。这就是抽象劳动创造价值，具体劳动创造使用价值的辩证关系（因为商品平均劳动价值体现的是抽象劳动），所以，我们不能简单地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去衡量具体商品价值量的大小。
正是由于商品的使用价值与价值的统一辩证关系，人们在生产商品时总是通过改变其性能、质量、功能等增加商品的价值。或者说具体的复杂劳动与简单劳动是通过创造商品使用价值的差别来体现其劳动价值的差别（比如生产两辆自行车，性能好、质量优、使用寿命长、技术含量高的与性能差、质量劣、使用寿命短、技术含量低的其各自的劳动价值是完全不同的）。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一切商品的生产中，不论是通过提高商品劳动的生产效率，还是通过提高商品的技术科技含量都是发展经济的有效的劳动竞争。事实上在市场经济诸多竞争中只有价值竞争才是唯一有效的、适度的劳动竞争，维护有效的适度竞争是保障快速平稳发展和防止市场经济风险的根本。
3.商品价值的数学表示形式。通过上述对煤炭商品人价格的了解，我们在生产力发展变化的条件下，设煤炭商品的平均劳动创造价值能力为Xm、个别（具体）煤炭商品的劳动创造价值能力为Ym、社会必要劳动时间量为tm、个别煤炭商品的价值为Wm。就可以建立坐标如图1。
图1
图中表示个别（具体）煤炭商品的劳动创造佳能力总是与煤炭商品的平均劳动创造价值能力存在一个数学关系式Ym=Kmi·Xm，其中Kmi表示一簇大于0和围绕着Km0=1上下的一簇斜率在（在价值竞争范畴一定小于2）。个别煤炭商品的价值可以用公式Wm=Kmi·Xm·tm表示，还可以用公式Wm=Ki·Kmi·X·tm来表示（因为Xm=Ki·X）。这两个数学式中分别有三个和四个变化参数影响商品的价值，并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状态的变化而相对变化。这和以前我们在一定社会状态下、一定社会生产力水平下研究商品价值大小是不相同的。
这里我们必须明确一点，图1中Ki或Kmi在价值适度有效竞争范畴其平均值永远等于1，超过1的差数一定等于小于1 的差数，最大也不会超过2。因为，以社会商品平均劳动创造价值能力计算的总价值既不会增多也不会减少。当Ki或Kmi大于2时，市场竞争将进入到价格竞争或过度竞争范畴，并且Ki或Kmi大于2的背离程度越大反映市场竞争的过度性、投机性、不公性、剥削性也越大。同理，个别劳动力价值或价格与社会劳动力平均价值或价格之间，也存在着这种关系。
五、结论
从以上的研究，我们必须清楚地、正确地认识马克思的劳动价值理论，我们已经教条地和错误地理解了100多年了，不能再继续的错误理解下去了。商品的价值量是由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的必要劳动时间量和劳动体现的价值量（单位时间劳动创造价值量）这两个变化量决定的。马克思是在特定的社会状态下，假定劳动体现的价值量不变的情况下，抽象地研究商品价值与劳动时间量变化间的关系。在这一点上，我们长期以来是错误的曲解了马克思的劳动价值理论。正是由于我们长期的错误理解，才失去了马克思主义在市场经济中的指导地位、失去了价值规律是市场经济的根本总规律的作用。实事上供求规律也只是通过影响市场竞争环境和改变社会状态来起作用的，供求规律的作用是离不开价值规律这一根本总规律的作用的，没有价值规律的作用的供求作用是不存在的，我们没有理由重供求理论而轻价值理论。总之，在市场经济中的随着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智能化、少人或无人工厂生产的出现，社会平均劳动价值能力极大的提高，商品物质极大丰富，商品源自于生产力的发展也必将随着生产的不断发展而消亡，人们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也一定能够实现。马克思的资本论没有过时，马克思的商品价值理论没有过时，适度有效的价值竞争将优越于自由无序过度的价格竞争（我国煤炭价格波动的两个周期已证明了这一点）。市场经济的风险就来自于过度竞争，以价值规律为主导的适度有效竞争也必将是未来市场经济发展的趋势。价值规律在市场经济的发展中起着基本规律的作用也将会被人们认识清楚和掌握应用于经济管理之中。用价值理论分析市场经济的矛盾和解决问题是必要的、科学的，建立以价值规律为基础的市场经济规则将是未来发展的方向，马克思主义也必将在市场经济发展中占主导地位。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出版，1972
[2]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
[3] (罗伯特·S·平狄克、丹尼尔·L·鲁宾费尔德)著.微观经济学（第七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4] 高鸿.西方经济学（第四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中图分类号： F14.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4914（2019）05-209-03
（作者系原山西省监狱管理局调研员，现已退休 山西太原 030002）
（责编：芝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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