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商榷类论文标题的语言特征及其语用功能
郭艳红
（贺州学院 外国语学院，广西 贺州 542899）
【摘 要】 以2007-2018年间发表在CSSCI期刊上的2 128个学术商榷类论文标题为语料，借助Wordsmith软件统计出商榷类论文标题高频词，并从题长和标点符号运用入手，对商榷类论文标题的词汇特点、结构形式及其语用功能展开研究，以期对商榷类论文标题的拟定发挥一定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 学术商榷类论文；标题语言；复合型标题；语用功能
学术期刊论文是展示科研成果并被特定话语社团所认可的一种学术交流机制，是知识生产和传播的重要形式[1]。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随着语篇研究的不断深入和语料库语言学的兴起，以及三本重要期刊（ for Specific Purposes、JournalofSecondLanguageWriting和Journalof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s） 的相继发行 [2]， 在 Swales[3]、Biber[4]等研究的引领下，国内外对学术语篇的语言研究迅速展开[5]。商榷类论文属于论说和互动性较强的学术语篇，是学术期刊中常见的一种语类，其中充斥着各种批评或评价性语言，近年吸引了一些国内外学者的关注。国外相关研究从多个视角展开，如跨学科对比研究（Burgess&Fagan[6]）、跨语言对比研究（Salager-Meyer et al.[7]）和跨体裁研究（Badger[8]）等。国内也逐步展开学术商榷语言的研究，如历时对比及学术观点冲突的缓和策略（顾常扬[9]）、评价理论视角（张秋[10]）和英汉对比和体裁分析（陈午宇[11]）等。然而，迄今鲜有文献研究商榷类论文标题语言，标题是论文内容的缩影，是文章结构的预告和文章精髓的体现（Hays[12]），“能反映对于新知识构建、沟通、发展至关重要的部分，同时还可指明文章的内容重点及读者对象”(Soler[13])”。纵观论文标题语言学研究现有文献所涉及的体裁，大多学者倾向于探讨研究型论文标题（Haggan[14]），少数研究者关注综述类论文标题（Soler）和书评论文标题（布占廷[15]）。鉴于此，本文将探讨商榷类论文标题的词汇、结构特征及其语用功能，以充实现有研究之不足。
一、研究设计
本研究的语料来源于2007-2018年发表在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期刊上的商榷类论文标题。CSSCI所收录的刊物均具有较高权威性，且本文在搜索时未设定学科领域，刊物涵盖面比较宽，因而，该语料具有非常广泛的代表性。具体方法是进入中国知网期刊库，在主题栏输入“商榷”，检索年限选择2007年到2018年，来源类型勾选CSSCI，共检索到2 174个论文标题，经过人工语料筛查排除46篇非商榷类论文标题如“商榷性评课话语的互文应用研究”，最后共得到商榷类论文标题2 128条，合计52 802字，标题平均长度为24.81。接下来借助Wordsmith软件对收集到的语料进行检索，统计出商榷类论文标题中的高频词，同时从题长和标点符号运用入手，对标题进行形式上的分类，探讨商榷类论文标题的词汇句法结构特征及其语用功能。
二、研究结果与讨论
1.标题长度。根据Haggan和Soler的研究，语言学类研究型论文标题的平均长度分别为8.2和7.98，史顺良、任育新[16]考察了国外三种权威期刊上799条语言学类文章标题，其平均长度是11.05，程向莉、夏艳[17]统计显示出国内外期刊教学研究论文题长分别为12.42和10.99，而据本研究统计显示商榷类论文标题的平均长度为24.81，可以明显看出，商榷类论文题长几乎是研究型论文的两倍多，这种差异可能主要是商榷型论文体裁的特点造成的。商榷型论文语言具有较强的论辩性和指向性，该类文章标题使用了大量标点符号，特别是由破折号衔接的复合型标题使用频率很高，破折号之后的副标题中常指明商榷所针对的具体对象，可以是某篇论文、某（几）位学者、某学术团体、某流行观点等，这些均使得标题看起来较长，而这些恰恰又是研究型论文标题基本不会涵盖的内容。如：劳动创造价值是马克思经济学的核心观点——与刘珍英《马克思对“价值”的否定理解》四个观点的商榷；存世曹氏族谱与曹操后裔无关——与复旦“曹操墓人类基因调查的历史学研究”课题组商榷；也说创业型大学的学术资本转化——与“创业型大学推进学术资本转化观点”的商榷。
2.高频词。本文对语料中的高频词进行统计，结果显示排名前25位的词汇依次为：商榷、教授、理论、文化、博士、同志、马克思、概念、哲学、教育、历史、马克思主义、体育、思想、探讨、文学、思考、逻辑、制度、辨析、实践、社会主义、经济、美学、老师。“商榷”二字作为商榷类论文命名几乎都习惯采用的表述，同时又是搜索语料的关键词，其出现频率最高，商榷类论文标题中的其他高频词主要涉及以下四个方面：一是称呼语。如教授、博士、同志、老师，可以看出论文作者在选择商榷对象时倾向于具有高职称、高学历的学者，因为该类学者的知名度较高，他们在书籍或论文中的话语引用率、权威性和认可度均很高，很容易引来同行与之商榷；二是商榷所涉及的学科领域。如文化、马克思、哲学、教育、历史、马克思主义、体育、思想、文学、逻辑、制度、社会主义、经济、美学；三是商榷的维度。如理论、概念、实践；四是冗余词。如探讨、思考、辨析，这类词不能有效传递出题旨，与论文内容关系不大。
研究对象在唾液样本采集前60 min未进食，且12 h内未进行过口腔清洁措施。采样时先让受试者用无菌蒸馏水漱口，然后再用5 mL无菌EP管收集其非刺激性唾液3 mL，并立即在冰浴下(约-4 ℃)转送至实验室，置于-20 ℃冰箱保存备用。
3.标题的结构特征及其语用功能。Haggan和Soler的研究表明语言学类文章题目以名词词组最为常见，其次是复合结构且常用冒号连接前后两个部分，只有极少数是完整句子。基于前人的研究，根据是否出现破折号、冒号、问号等标点来衔接主标题和副标题，将商榷类论文标题结构分成三类：单项型、双项复合型和三项复合型。单项型标题一般是短语或句子（如：“人内传播”再商榷），双项复合型标题由一个主标题和一个副标题构成，且由一个标点符号衔接主副标题（如：现代经济学的本质——与田国强教授商榷），三项复合型标题可以看作是双项复合型标题的拓展，通常包含一个主标题和两个副标题，且常由冒号和破折号兼用来衔接主副标题（如：死亡与涅
：电视本体的重构——兼与战迪教授商榷）。统计显示，在商榷类论文中复合型标题数量高达1 889个，占语料总数的88.77%，其中双项复合型标题最多，有1 758个，占82.61%；其次是单项型标题239个，占11.23%；再次是三项复合型标题有131个，占6.16%。总体看，复合型标题在汉语商榷类论文中所占比例远远高于其在国内研究型论文中的使用，出现这种显著差异的原因在于商榷型与研究型论文的体裁差异，复合型结构在商榷型论文标题中的高频率使用有其特定的语用功能。
第一，复合型标题的形式特征。复合型标题在语料中占据很高比例，双项复合型标题中的主、副标题仅由一个破折号衔接的多达1 582个，所占比例高达83.75%，其标题形式为“主标题——副标题”；由问号和破折号共同衔接主、副标题的有151个，占7.99%，其形式为“主标题？——副标题”（如：教师“主导作用”岂容质疑?——与张熊飞先生商榷）；相比而言，主、副标题之间用冒号、问号或无标点的情况则很少，形式可以是“主标题：副标题”、“主标题？副标题”或“主标题副标题”，其中冒号衔接的有15个（如：不可译性:顾彬误译论之商榷）、问号衔接的有2个（如：“直接证据”真的不存在吗？与纪格非教授商榷）、不使用标点仅空一格的有8个（如：也论刑法教义学的立场 与冯军教授商榷）。在三项复合型标题中，由冒号和破折号兼用的“主标题：副标题——副标题”形式共有111个，占5.88%（如：仁政之病：自由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反思——兼与秋风先生商榷）；由冒号、问号和破折号衔接的“主标题：副标题？——副标题”形式较少，仅有20个，占1.06%（如：生成性教学：教学哲学还是教学范式？——与程良宏博士商榷）。整体上看，国内商榷类论文作者命名标题时青睐使用破折号或破折号与冒号、问号的组合衔接主、副标题，通过破折号或冒号的使用，对正标题进行解释、限定或补充，突出其侧重点和意向性，使复杂的标题内容变得清晰凝练。正标题以疑问句形式出现的情况有170余例，问句可以激起读者兴趣和思考并引出研究内容，是标题命名的一种语用策略，正如Cargill&O’Connor[18]指出的“当一个研究问题无法简单陈述时，使用问句作为论文题目是一种吸引读者的有效策略”。
水工建筑结构受动力荷载作用而损坏将影响它的动力学特性。因此，从受损结构测得的动力反应与正常状况下的反应比较中，必然包含了关于损坏构件及其位置和程度的信息，这些信息以传统方法是很难提取出来的，必须有一套指导因果显式关系的规则，而且利用这样关系的方法也要预先开发好。
第二，主、副标题的关系及其语用功能分析。基于 Swales&Feak[19]、Hartley[20]和 Soler的分类标准，将商榷类论文复合标题中的主、副标题间的关系及其语用功能分为三类：宽泛—具体型、问题—主题型和主题—拓展型。一是宽泛—具体型（副标题对主标题具体化）。副标题通过进一步阐释研究内容、对象、视角、性质和例证等，从而使研究主题更加具体，凸显研究者探讨主题所采用的研究角度、具体例证等。其一，主题—研究内容。如：汉语句式的跨语言观——“把”字句与逆被动态关系商榷；“直”与“法”：情感与正义——与王庆节教授商榷“父子相隐”问题；也谈“互联网+”条件下出版社和编辑的价值——商榷“未来出版社的价值将为零”；一个有悖史实的生造“衍指符号”——就《帝国的话语政治》中“夷/barbarian”的解读与刘禾商榷。其二，主题—研究视角。如：“成都平原‘滇池’说”商榷——从古地理学、考古学角度；新课程三维目标表述方式商榷——依据布鲁姆目标分类学的概念分析；对“理性思考中国改革”的反思——从法的价值视角与张维迎教授商榷；胡适和鲁迅之《西游记》“游戏”说值得商榷——从眼泪的悲情视域重新解读《西游记》。其三，主题—研究性质。如：土地收益权界定的商榷：基于征地补偿的一个案例剖析。其四，主题—例证。如：《金瓶梅词话》词语释义商榷——以
刺儿”“先不先”“撺掇”“紧着”为例；提高译语表达质量 增强国际传播能力——对一则国家领导人重要讲话英文译稿的商榷；齐文化对外推介中部分专有名词英译之商榷——以“管仲纪念馆前言”及相关英文翻译为例。二是问题—主题型（副标题阐述主题）。主标题以问题、引语等形式作为引子，引出由副标题阐述的研究主题，这种命名方式使标题更能激发读者兴趣和思考，更加生动形象地引入主题。其一，引语—主题。如：“无声的革命”：被夸大的修辞——与梁晨、李中清等的商榷；“孤独症”/“自闭症”：关于规范术语“Autism”中文译名的商榷；“里仁为美”：小区拆墙与人文意味的安放——兼与陈忠研究员商榷；“竞合螺旋”：媒体分阶段发展趋势——与单纯“分化论”和“融合论”商榷。其二，问题—主题。如：为何不走？——对吴宓留居重庆问题的商榷；陈映真“关心受辱、弱小者”吗？——以小说版本商榷近年陈映真研究；“拉抽屉”，还是“挑樱桃”？——解析汶川震灾的5S直播架构兼与关德兵商榷；“公共舆论”还是“公众意见”？——兼对Public Opinion术语不同翻译的商榷。其三，其他—主题。如：靶找准了箭有点偏——评《父爱式政府创新》一文并与作者商榷；学术研究忌浅尝辄止——与曾枣庄先生商榷兼论国学的研究方法；还是多读一点书的好——略评《学术考辨与文史涵养不可或缺》一文；走火入魔的“close reading”——与张旭春先生《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理论?》一文商榷。三是主题—拓展型（副标题拓展主题）。标题以“主题—问题”或“主题—其他”的形式出现在三项复合型标题中，其中主标题阐明研究主题，而副标题则以问题或指明商榷对象等方式进一步拓展主题，使所探讨的主题更加具体清晰。其一，主题—问题。如：教育学：人文科学抑或社会科学？——兼与张楚廷先生商榷；语言符号任意性和象似性：相互排斥还是相互依存？——与王寅先生商榷；“全球正义”理论：全球吗？正义吗？——与博格和徐向东两位教授商榷；正义一元论：是对价值的僭政还是对历史的回归？——兼与张铭先生和沈阳先生商榷。其二，主题—其他。如：零翻译非翻译——兼与译界同仁商榷；国企混改不能搞大规模“抽血疗法”——与厉以宁教授商榷；回应《也谈对共产主义的解读》——答刘向军、姜永健二位先生的“商榷”；列宁《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一文的正确理解——与俞良早教授再商榷。
统计显示，商榷类论文标题以“主题—其他”类标题出现频率最高，数量多达1 684个，这因为该商榷文章标题一般都需要指明主动商榷的对象或商榷回应的指向，以明确该主题研究的指向性，如针对某（几）位学者或某学术团体等；其次“主题—研究内容”和“问题—主题”类标题也出现的较多，分别有158个和153个。此外，“主题—问题”、“引语—主题”、“主题—研究视角”、“主题—例证”这些类型的数量分别为20个、11个、10个、10个。相对而言其他的类型则很少，“其他—主题”仅出现5个，“主题—研究性质”只有1个，没有找到“主题—研究方法”类标题。可以看出，“主题—其他”、“主题—研究内容”和“问题—主题”型已经成为商榷类论文标题的主流命名模式，以“与……商榷”或“答……的商榷”形式和从阐释研究内容或引入问题的方式使研究主题更加具体明确是商榷类论文标题的最显著特征。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商榷类论文标题较长的原因，同时拓宽了Swales&Feak、Hartley和Soler关于论文标题结构分类标准在多种类型的学术体裁中的适用范围。需要指明的是，有些主副标题之关系及其语用功能分布有一定的交叉，同时涉及“主题—研究内容”和“主题—其他”，如：“中国”概念何以成为问题——就“新清史”及相关问题与欧立德教授商榷；也有同时包括“主题—研究视角”和“主题—其他”，如：司法如何认知：以“二阶论”为视角——与阎朝秀教授商榷。此外，还有同时涵盖“主题—例证”和“主题—其他”，如：哲学本性与“部门哲学”、“应用哲学”的合法性——以“城市哲学”为例兼与王金福教授商榷。
基于相关语料，本文对商榷类论文标题的词汇特点、结构形式及其语用功能展开实证研究，发现商榷类论文标题命名倾向于使用较长的复合型标题，多样化的复合型标题发挥着使主题更加具体明确的语用功能，以“与……商榷”或“答……的商榷”形式和从阐释研究内容或引入问题的方式使研究主题更加具体明确是商榷类论文标题的显著特征，这对商榷类论文标题的拟定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教学包含着教和学两个方面。要想让学生学到并牢固掌握老师所教的知识，必须使他们在学习过程中积极思维，从而发现问题并提出问题，通过老师解答之后增强理解，加深印象。
【参考文献】
[1]庞继贤，陈 .中外应用语言学类期刊论文英语题目对比分析[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45（1）：189-200.
[2]徐
.学术英语写作研究述评[J].外语教学与研究，2015，47（1）：94-105，160-161.
[3]Swales J.Genre Analysis：English in Academic and Research Setting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0.
[4]Biber D.Variation Across Speech and Writing[M].Cambridge：CUP，1988.
[5]姜亚军，赵刚.学术语篇的语言学研究:流派分野和方法整合[J].外语研究，2006，（6）：1-5，80.
[6]Burgess S，A Fagan.（Kid）gloves on or off?Academic conflict in research articles across disciplines[J].Revista Canaria de Estudios Ingleses，2002，（44）：79-96.
[7]Salager-MeyerF，MAlcaraz，Ariza N.Zambrano.Thescimitar，the dagger and the glove：Inter-cultural differences in the rhetoric of criticism in Spanish，French and English medical discourse（1930-1995）[J].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2003，（22）：223-247.
[8]Badger RG.Investing agonism in linguistics[J].Journal of Pragmatics，2006，（38）：1442-1456.
[9]顾常扬.冲突性文章中批评言语行为的历时研究[D].南京：南京大学，2012.
[10]张秋
.评价理论视角下的商榷类文本分析[D].广州：暨南大学，2014.
[11]陈午宇.中英应用语言学期刊商榷类论文的对比体裁分析[D].宁波：宁波大学，2016.
[12]Judith C.Eight recommendations for writing titles of scientific manuscripts[J].PublicHealthNursing，2010，27（2）：101-103.
[13]Soler V.Writing titles in science：An exploratory study[J].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2007，（26）：90-102.
[14]Haggan M.Research paper titles in literature，linguistics and science：Dimensions of attraction[J].Journal of Pragmatics，2004，（36）：293-317.
[15]布占廷.基于评价理论的语言学书评标题研究[J].外语与外语教学，2013，（4）：53-57.
[16]史顺良，任育新.语言学类学术文章标题的结构及其语用功能：调查与分析[J].外语教学，2010，31（4）：24-28.
[17]程向莉，夏艳.国内外期刊外语教学研究论文标题的多维对比研究[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8，31（6）：54-61.
[18]M Cargill，P O'Connor.Writing Scientific Research Articles Strategy and Steps[M].WestSussex：John Wiley&Sons，2009.
[19]Swales JM，CB Feak.Academic Writing for Graduate Students Essential Tasks and Skills[M].Michigan：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1994.
[20]Hartley J.There'smore to thetitle than meetsthe eye：exploring thepossibilities[J].JournalofTechnicalWriting&Communication，2007，（1）：95-101.
The Linguistic Feature and Pragmatic Function of Academic Discussion Paper Titles
Guo Yanhong
（Foreign Language School，Hezhou Universtiy，Hezhou 542899，China）
Abstract： Based on 2 128 discussion paper titles of recent 10 years from CSSCI,this paper works out the high-frequency word list and average title length，and then focuses on the lexical and structural features and pragmatic function of academic discussion paper titles.The research results will be helpful to the design of academic discussion paper titles.
Key words： academic discussion paper；title language；compound titles；pragmatic function
【中图分类号】 H03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3068（2019）02-0100-04
【收稿日期】 2018-11-23
【基金项目】 本文系贺州学院校级科研项目“人际语用学视域下的学术商榷话语研究”（编号：2018ZZSK09）的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 郭艳红，女，1986年生，湖北枣阳人，讲师，文学硕士。
［责任编辑： 刘 芳］
标签：学术商榷类论文论文; 标题语言论文; 复合型标题论文; 语用功能论文; 贺州学院外国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