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企业智力资本研究述评，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述评论文,智力论文,资本论文,国外论文,企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智力资本——对传统资本概念的延拓
1.国外早期的智力资本思想。智力资本在企业和社会经济发展中的作用早在50多年前就受到经济学家的关注。美国经济学家哈耶克(Hayek)[1]曾研究过智力在社会经济发展中的作用问题，认为智力对社会发展的贡献度远大于其他生产要素。1962年经济学家马克卢普(Machlup)[2]完成了一项题为《智力：它的创造、分配和经济意义》的研究，发现1958年美国GDP中信息部门的贡献达到了34.5%，这一结果用数字说明了信息代表无形资本的重要性。1969年美国经济学家加尔布雷思(J.K.Galbrainth)[3]首次提出了智力资本一词。他强调，智力资本中的智力不再是“作为纯粹智力”的含义，而是体现为一种智力性活动，智力资本在本质上不仅仅是一种静态的无形资产，而且还是有效利用知识的过程，一种实现目标的手段。然而，他并没有给智力资本下一个完整的定义，也没有界定智力资本的内涵要素。
到了20世纪80年代，世界各地经理人员、学术部门和咨询顾问已经注意到，公司的无形资产，比如知识资产，常常是决定公司利润的重要因素。美国花旗银行前任主席沃尔特·利斯顿指出，他的银行和其他一些公司拥有巨大的知识资产，而会计师却无法衡量出来。在日本，Itami[4]也注意到了日本各公司经营业绩上的差异，经研究发现差异的根源在于公司的无形资产，并认为这种无形资产是“不能仅用金钱就能得到的，它们的应用途径不仅广泛众多，而且可以多元并举，还能同时创造出多种利润”。1986年，瑞典出版公司所有人斯维比(K.E.Sveiby)出版了《知识型公司》一书，首次阐释了如何管理公司无形资产的问题，它引发了早期理论界和实务界以知识管理和智力资本为主题的“瑞典运动”。
2.智力资本概念的形成与发展。到了上世纪90年代，智力资本这一新概念已经成为商业领域的热门话题。应该说，最早系统界定智力资本内涵的是美国《财富》的编辑斯图尔特(Thomas A.Stewart)，他在其经典论文《脑力风暴——智力资本是如何正成为美国最有价值的资产的？》中指出，智力资本已经成为美国最重要的资产。[5]之后，他又进一步论证了智力资本的高增值性和默会性，认为智力资本是能够使一个企业、组织和国家富有的最有价值的资产。[6]同时，他强调智力资本这个早期用于描述个人智力动态影响的术语，已被经理人员和咨询公司拓展为一个组织化的词汇了，并将其定义为“公司中所有成员所知晓的能为企业在市场上获得竞争优势的事物之和”，包括员工的知识技能、顾客忠诚以及企业的文化、制度和企业运作过程中包括的集体知识、经验等相关“软”资产。[7]而乌尔里奇(Ulrich)[8]则从全新的角度指出，企业智力资本就是其成员的能力与认同感的乘积，即“智力资本=能力×认同感”，其中公式中的乘号意在强调组织中的人力资本与结构资本间的关联互动。与乌尔里奇不同，安妮·布鲁金(Annie Brooking)[9]把智力资本简单地归结为“使公司得以运行的所有无形资产的总称”，当然这并不是一种无意义的概念重叠，而是对现行无形资产理论有意义的拓展和在构建智力资本财务评价体系方面的创新。瑞典斯堪迪亚(Skandia)公司第一任智力资本执行官艾德文森(Lief Edvinsson)[10]也曾在公司智力资本管理报告中指出，智力资本就是所有对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做出贡献的专业知识、应用经验、组织技术、顾客关系和职业技巧，并在操作上把智力资本定量表达为公司市场价值与其账面价值之差。
不难发现，智力资本是随着知识经济的到来而受到广泛关注的，它的提出是出于有效运用相对于信息而言的知识的目的，[11]是对传统资本范畴的有效拓展。究其本质，智力资本可以说是一种以相对无限的知识为基础的无形资产，[12]是一种“可以转化为利润的知识”。[13]因为这种以组织惯例、技能和经验等企业特定知识为基础的智力资本具有默会性、过程性和难以交易等特征，只能通过组织的累积性学习在企业特殊历史进程中发展起来，并具有强烈的路径依赖性，因而由此塑造的竞争优势也就难以被竞争对手模仿和移植。可见，智力资本已成为现代企业最有效的创造财富的源泉，那些有能力控制知识的领导者和组织就能够在竞争中占据有利地位。[7]
二、企业智力资本的要素构成——关键的价值驱动因素
综观国外关于智力资本的研究成果，不容否认，智力资本正日益成为现代企业卓越而长期的价值和竞争业绩的关键驱动因素，并以多种形式贯穿于企业价值的创造过程。所以，明确智力资本的构成要素对企业识别其价值驱动因素的来源和持续竞争优势的构建具有重要的意义。但因目前学者们的研究角度不同，对于智力资本基本构成的理解存在较大差异，最具代表性的有以下几种：
1.智力资本=无形资产。Brooking[9]在《第三资源：智力资本及其管理》一书中，系统阐述了企业智力资本的内涵要素以及评估、存储、管理智力资本的全过程。她把智力资本的意义体现在一个简洁的公式中，即“企业=有形资产＋智力资本”，并指出智力资本包括市场资产、人才资产、知识产权资产和基础结构资产。其中，市场资产是指企业所拥有的与市场相关的无形资产潜力，包括品牌、顾客信赖、销售渠道、专营合同协议等；人才资产是指体现在企业员工身上的创造力、解决问题的能力、群体技能等；知识产权资产包括专利、商标、著作权、专有技术等；基础结构资产是指那些企业藉以运行的技术、工作方式、工作程序和企业文化等。
2.智力资本=人力资本＋结构资本＋顾客资本。Stewart[7]指出企业智力资本就是体现在企业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顾客资本之中的整体价值。其中，人力资本是指企业员工所具有的各种技能与知识，它们是企业智力资本的重要基础，这种人力资本往往以潜在的方式存在，未被也难以被编码，且易被忽视。结构资本是指企业的组织结构、制度规范和文化等。而顾客资本主要指市场营销渠道、顾客忠诚和企业信誉等经营性资产。这三种资本相辅相成、相互作用，共同推动企业智力资本的增值。
3.智力资本=人力资源＋结构资本。Edvinsson和Sullivan[14]认为，企业智力资本是人力资源和结构性资本的耦合。人力资源是指组织中所有与人有关的方面，包括企业的所有者、雇员、合伙人、供应商以及所有将自己的能力、诀窍和技能带到企业的个人。他们所具有的知识和技能是以潜含、未编码的形式存在，并为个人所拥有。结构资本是指不依附于企业人力资源而存在的所有其他能力，包括有形和无形的因素。其中无形部分包括企业的信息技术、用户数据、经营流程、战略计划、企业文化等；有形部分则包括财务资产、设施等企业资产表中有价值的所有项目。结构资本能够把个人的专有知识转化为集体拥有的财富，即人力资源的知识和技能需要通过结构资本的转化才能被组织利用。Edvinsson还强调，智力资本的核心主要是指特定人才和技术组合所拥有的创新能力和这种能力的持久性。
4.智力资本=员工能力＋内部结构＋外部结构。Sveiby[12]认为，企业的智力资本由三部分构成：员工能力、内部结构和外部结构。这里的内部结构和外部结构实际上是将结构资本区分为内部结构资本和外部结构资本。内部结构资本是员工知识和技能在组织内传递所提供的支持，而外部结构资本则保证企业智力资本的最大化。
5.智力资本=人力资本＋智力资产。Sullivan[13]在总结智力资本管理成果的同时把智力资本定义为“可以转化为利润的知识”，认为组成智力资本的主要因素是人（具有内在的无声的知识储备）和外在的既有知识体系，其中外在既有知识体系被称为“智力资产”。如某人具有的无声的知识写到纸（或者在画布、电子媒体或任何其他介质）上以后，就变成了公司的既有资产（称为“智力资产”）；某些这样的既有资产如受到法律保护，就被称为“知识产权资产”，并表现为专利、版权、商标或商业秘密等多种形式。
目前学者们对智力资本的存在性和内涵要素的讨论日盛一日、观点各异，但却就智力资本是对传统资本的有效扩充这一点达成了共识。作为一种新型的资本形态，智力资本将无形资产和有形资产整合到一起，揭示了企业真正的价值所在及价值增长的源泉——以员工和组织的能力及知识为基础的资产，从而为企业经营实践指出了正确的方向。
三、企业智力资本的价值度量——管理新视角
界定智力资本的内涵要素最终是为了对智力资本进行有效的评估与管理。随着产业环境的日益动态化和技术创新的加速，企业竞争越来越依赖于智力资本，所以如何准确测度智力资本价值对于超竞争环境中的现代企业创建持续竞争优势和长期利润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学术界和实业界在智力资本价值度量方面进行了许多有益的探索和尝试，提出了若干评价模型。
1.平衡记分卡模型。卡普兰和诺顿(Kaplan和Norton)于1992年首次提出的平衡记分卡概念，是美国开始智力资本评估理论研究的标志。该方法主要试图从四个视角对企业业绩进行测量：(1)财务视角，主要对传统会计体系使用的各种财务指标的度量；(2)客户视角，主要是对与企业产品的目标顾客群相关的目标客户的度量；(3)内部业务流程视角，包括对与企业提供满足顾客要求的产品和服务有关的所有流程的度量；(4)学习与成长视角，主要是对用于推动企业员工和企业学习与组织内知识传播系统的度量（参见图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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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平衡记分卡度量体系结构模型[15]
平衡记分卡方法可采用财务和非财务的不同评价指标体系来全面度量企业智力资本的价值，使企业能在了解财务结果的同时，对自己在增强未来发展能力方面取得的进展进行监督。[16]同时，该方法侧重于战略的分解与实施。企业管理人员利用平衡记分卡来可以度量企业如何为当前以及未来的顾客创造价值。而且，平衡记分卡在关注财务业绩的同时，还可以清楚地表明企业长期价值和竞争业绩的驱动因素。当然，也有人对平衡记分卡提出批评，认为该方法过于拘谨和呆板。[17]比如只从某一视角甄别和度量企业关键的价值驱动因素，就有可能会遗漏一些同时影响企业智力资本多个方面的关键成功因素；而且财务与非财务相结合的方法也都面向历史绩效进行评价，度量的有效性有待进一步检验。[7]
2.无形资产监测器模型(intangible assets monitor)。无形资产监视器模型由Sveiby[12]首先提出，他认为成功度量智力资本的关键在于建立一个有效的智力资本分类框架（参见图2）。在模型中，Sveiby采用一种动态指标来评估智力资本的价值，并且指出企业的市场价值包括有形资产净账面价值和无形资产，而无形资产又由三部分构成：(1)外部结构，包括商标、顾客、供应商和声誉等；(2)内部结构，包括管理体制、组织、软件和研发等；(3)员工能力，包括个人价值观、受教育状况、工作能力和社交技巧等，它们分别对应三类评价指标：增长与更新、效率和稳定性。Sveiby又为三类指标分别列出了数十个可衡量或可量化的、与企业战略直接相关的评价指标。该模型不仅给出了一个较科学的智力资本分类框架，而且可从企业的成长与更新、效率和稳定性方面对智力资本进行较系统的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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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无形资产监测器模型[12]
3.斯堪迪亚导航器模型(Skandia navigator)。Skandia公司从1991年就开始进行智力资本的量化评估工作，并于1995年5月发布了世界上第一个公开的智力资本年度报表，作为对传统财务报表的补充。1997年，Edvinsson和Malone[10]在《智力资本》一书中详细介绍了智力资本的度量模型——Skandia导航器，用以帮助股东精确评价企业未来的竞争力和发展潜力。他们认为，一家企业真正的价值在于它为自己创造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潜力，企业价值来源于智力资本的五个方面，即财务、顾客、运作过程、人力资本、更新与发展，同时设置了一系列指标以评价这五个部分，综合起来便形成了一个新的动态整体报表模型（参见图3）。导航器结构像一座房屋，房顶是“财务”部分，包括传统的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量表等，反映企业过去的经营情况；房屋的墙壁是“顾客”和“运作过程”部分，表示企业现在的实力；房屋的根基是“更新与发展”部分，预示着企业未来的发展潜力，企业的一切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上；“人力资本”部分处于房屋的中心位置，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因素，其他部分都是通过人来起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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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Skandia导航器模型[10]
Skandia导航器是智力资本量化评估研究领域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它超越了传统假设，广泛涵盖了组织结构与过程要素。利用它不仅可以掌握企业目前的经营情况，还能预示企业未来的发展潜力，激发员工的创新能力，为更好地管理和开发隐藏的价值提供了有效途径，也为度量企业智力资本并将其转化为经济效益提供了可能。当然，Skandia模型也有许多值得商榷之处，如它将企业的价值观、文化等列入了人力资本范畴；在假设价值增值的前提下，它仅选用衡量智力资本的替代性指标去预测其趋势，并未提供智力资本货币价值的衡量方法，而且对一些过程要素的衡量也缺乏实证检验。[7,18]
4.价值链记分板模型(value chain scoreboard)。列弗(Baruch Lev)[19]认为在当前经济环境下，企业决策者最需要获得的是企业的价值链信息，但现行会计体系却不能将这类信息传递给决策者。为此，列弗设计了“价值链记分板”作为传统会计制度的补充（参见表1）。列弗所称的价值链主要是指创新的基本经济过程。在他看来，企业的价值链可分为三个阶段，即创新观点的发现（如新产品、新服务、新流程等），创新发现的开发和实施，新产品和新服务的商业化。创新发现是企业价值链的起始阶段，也是知识最为密集的一个阶段，需要持续大量的资源投入。价值链的第二个阶段是为了获得产品、技术和流程的技术可行性而进行的创新发现的实施阶段，这一阶段标志着由创新观点向有效产品的转化，需要充足的人力投入。商业化是价值链的最后一环，标志着企业的创新过程是否成功。在这一阶段，产品和服务通过市场产生收益和利润，如果收益超过资本成本，说明企业价值有所增加，创新过程获得了成功。由于企业成功的关键在于创新，而创新又主要由智力资本来驱动，因此智力资本存量在企业价值链中明显占据主导地位。
表1 价值链记分板评价指标[19]
发现和学习阶段 实施阶段 商业化阶段
1.内部更新(internal renewal)： 4.知识产权(intellectual property)： 7.顾客(customers)：
如研发、人力资源培训和开发、组 如专利、商标、版权、特许经营、已编
如销售联盟、品牌价值、顾客定期购
织资本和流程等 码的技术秘诀等
买和顾客价值等
2.所获得的能力(acquired capa5.技术可行性(technological feasi 8.绩效(performance)：
bilities)： bility)：如收入、盈利与市场份额、创新收
如购买技术、技术外溢使用、资本 如临床试验、食品与药品管理局的许 益、专利和特许权、知识收益和资产
支出等 可、Beta试验、小规模试验等
等
3.网络关系(networking)：6.互联网(Internet)： 9.增长前景(growth prospect)：
如研发联盟、供应商和顾客一体如临界交易量、在线购买和销售及主 如产品线和市场投放数据、预期效
化、工作实践社区等 要的网络伙伴等
率和预期盈亏平衡等
价值链记分板从价值链角度研究创新在企业成长和价值创造过程中的作用，比较全面、深入地描述了企业创造经济价值和竞争优势的能力。它不仅能够为投资者提供比较充分、真实的智力资本信息，提高资本市场投资决策的民主性，而且还可以增强组织内部管理决策过程的外部性。然而，该方法在智力资本动态指标及对未来绩效的评价方面仍存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如在指标选择上以静态指标为主，尽管结合了对一些动态过程的衡量，但同样缺乏实证检验。
其实，智力资本本身界定的困难以及智力资本的非实体性、无形性以及未来收入不确定性等特点，都将导致难以对其价值进行精确的度量。但不容否认，通过这些模型我们毕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大致确定企业智力资本存量及其在价值创造过程中的贡献，并且可以避免企业资本配置出现的偏差，以及在资产交易中的无谓价值损失甚至无效的智力资本投资，同时也可为企业探寻价值驱动因素的来源和构建持续竞争优势的方法与途径提供有益的分析框架。
四、小结与启示
智力资本理论对现代企业的基本特征和行为做出了全新的阐释，并试图解答主流企业理论没有解释的问题。智力资本理论秉承了资源观和能力观的主要观点，是对企业竞争优势来源研究的深化和发展。综观智力资本的研究现状，不难发现，已较明显地形成了两种独立而又关联的思路：一是以创造和扩展企业拥有的知识为核心的价值创造思路，亦可称作“知识和脑力”思路，其研究焦点是如何将企业成员未编码的知识通过社会化、外化、整合和内化等环节转化为组织特有的知识，[20]其主要代表人物有Itami、Sveiby、Stewart和Edvinsson等；另一是以资源为基础的价值获取思路，它关注的是企业如何通过智力资本与有形资源的独特组合来形成自身卓越的管理与组织过程、特定资产位势及演化路径，以获取持续的竞争优势，[21]其主要代表人物有Sullivan、Baruch Lev和Teece等。代表这两种思路的两派学者分别从不同角度、以不同方式来阐明企业组织知识活动的内在机制，探讨企业有效管理智力资本的模式，但由于存在诸如智力资本与知识资产、无形资产等相关概念界定不清，智力资本构成要素分类重叠及其价值度量模型（尤其是动态指标评价）缺乏实证检验等问题，因此至今该领域尚未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与管理框架。尽管如此，企业界和学术界对智力资本是企业价值增长和竞争优势源泉的认识却是一致的，这可在近年来发生在全球范围内的智力资本贡献于企业价值创造的生动故事中得到证实。如BP、丰田、微软、IBM以及惠普等国际知名企业，在充分认识到智力资本价值性的同时，通过战略性投资来构建企业特定的智力资本，并按组织目标对其加以整合配置和协调控制，从而为企业创造了巨大财富。有资料显示，目前《财富》世界500强企业中，有42%以上的企业已建立了智力资本管理平台，设置了诸如“首席知识主管(CKO)”、“全球知识经理”等职位，设立了“智力投资部”、“知识管理发展部”等部门。如日本丰田汽车公司早先成立的知识产权部，经多年发展，其所拥有的专有技术、知识产权等智力资本现已成了公司树立声誉、获取市场份额的可持续竞争利器。
与国外研究相呼应，我国学者从上世纪90年代末开始大量引入国外的智力资本思想并进行研究。从总体上看，原理性介绍较多，综合评述较少，直接用于指导企业管理实践的更少，而且对其内涵的理解分歧很大，译法也尚未统一。在我国企业界，由于对智力资本投资开发缺乏战略性思考，在实践中又缺乏科学管理，很多企业都遇到了诸如人力资本流失严重、研发与创新能力不足、智力资本产权归属不清此类的问题。所以，为促进我国企业的可持续发展，除了要有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之外，还应积极借鉴国外企业成功的管理经验，一方面要在准确界定企业智力资本内涵要素的基础上建立科学的智力资本评价体系，构建有效的智力资本管理平台，完善激励约束机制；另一方面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企业的知识管理上，以企业智力资本增值为战略基点，通过投资决策来决定企业发展方向，推动企业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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