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告知语篇的话语形式分析
宋 扬
(吉林师范大学 职教部，吉林 四平 136000)
摘要： 课堂告知语篇在语言形式层面呈现出话语衔接连贯的语表样貌，丰富而鲜明的元话语标记和话语重复是其常用方式和典型特征。课堂告知会话中最为典型的元话语标记语包括：话题结构标记语、深化阐述标记语、凸显信息标记语、环节启承标记语、信息链接标记语。课堂告知会话中的话语重复主要表现为教师对自身及学生话语的重复，其功能呈现出多样化的状貌，具体表现为：凸显主题、强调关键信息、说明完善话轮、延续拓展话题等。
关键词： 告知；语篇；话语形式；元话语标记；话语重复
哈里斯(Zelling Harris)《话语分析》(Discourse Analysis)一文的发表标志着“话语分析”这一术语的诞生，并使人们注意到，语言研究的对象应该由关注静态的词、句等过渡到关注动态交流的话语的研究。立足话语分析的视角，每节课都是在教师引领下的师生共同构建的一次告知会话语篇。课堂告知语篇是课堂教学告知过程中所有会话参与者围绕告知交际意图的实现而进行的完整会话，是课堂教学会话中话语结构的最大层级单位，是所有会话者在教师的引领下有序交替转换话轮的所有言说，是课堂教学告知会话的最终结果。在话语结构上，具有多维一体、互动有序的会话特征。[1]与此相应，在话语形式上，具有话语衔接连贯的语表特征。本文基于对115篇中学课堂教学实录转写分析的基础上发现：丰富而鲜明的元话语标记和话语重复是课堂告知语篇话语衔接连贯的典型特征和惯用方式。
一、课堂告知语篇的元话语标记
在言语交际中，元话语标记扮演着重要角色，“它表达对话语理解起引导作用的程序性意义，为话语理解提供信息标记”。[2]“从本质上说，话语标记体现的是人类在话语交际过程中引导交际对象理解话语含义的一种努力”，一方面准确传递说话人的话语内容，另一方面引导听话人正确理解话语意义，从而有效实现交际意图。[3]在课堂告知会话中，作为告知者的教师为使作为被告知者的学生更好地获知告知意向内容，并引起相关认知、态度、行为上的改变，除把知识信息传递给学生外，还会选择恰当的语言成分组织话语，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观点，标明话语的功能和意义，从而与学生进行和谐的会话交流互动，我们将这样的语言成分称为“元话语”，将传递告知信息的语言成分称为“基本话语”。在课堂告知语篇中，“元话语”就是教师为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告知信息，推导告知交际意图的话语成分。在课堂教学言语交际中，教师是整个告知会话交流活动的主导者、调节者，具有话语支配权，控制着话轮的交接转换，这是课堂告知语篇区别于其他类型语篇的显著特点，也是课堂告知语篇呈现出丰富而明确的、程式化的话语标记语的重要原因之一。
从不同角度出发，元话语的分类不尽相同，但学者们普遍达成共识：话语标记语的主要作用并不体现为语义，而是体现在语用层面。[4]因此，本文重点讨论具有语篇功能并表现为语言形态的元话语标记语。通过对115篇中学课堂教学实录的分析，可以概括出中学课堂告知会话中最典型且教师最常用的五种元话语标记语：话题结构标记语、深化阐述标记语、凸显信息标记语、环节启承标记语、信息链接标记语。
(一)话题结构标记语
课堂教学的告知会话过程总体上是沿着一定的规律和程序进行的，但在看似有序的课堂组织中，又充满着诸多无序的因素，因为一切会话或语篇的本质特征是互动，因为互动，使得告知会话的进程不是单向的线性展开，而是多维的、动态建构的过程。因此，在课堂教学告知会话过程中，教师要控制会话的进程与走向，使会话能够沿着课堂的主线即告知交际意图的实现而展开直至圆满完成。话题标记语就是教师掌控告知会话走向及进程的常用手段之一，通过标记话题的引入、排序、转换、结束等，使语意更加连贯、话题结构更加清晰完整。话题标记语的使用有助于学生更好地理解告知意向内容，实现告知交际意图。在课堂告知语篇中，话题结构标记语通常包括话题引入标记语、话题排序标记语、话题转换标记语、话题结束标记语等等。课堂告知会话中最为常用的话题引入标记语是“那老师问大家一个问题啊”，话题引入标记语的使用既有助于学生理解本节课的告知意向内容，又使话题始终沿着课堂的主线深入展开并有效推进。课堂告知会话中常用的话题排序标记语有：“首先”“然后”“先”等等，话题排序标记语的使用使会话内容更加明确具体，会话进程更加清晰有序。课堂告知会话中常用的话题转换标记语有：“刚才”“现在”“那咱们回过头来想一想”等等，话题转换标记语的使用使话题过渡更加自然，语篇衔接更为紧密。课堂告知会话中常用的话题结束标记语有：“好”“这是我们讲的第一部分内容”等等，话题结束标记语常常既表示一个话题的结束，又预示着一个新话题的开始，具有话题分界的功能。
以上，列举了课堂告知语篇中四种最常见的话题结构标记语，事实上，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可以概括出类型丰富多样的话题结构标记语，本文重点讨论了其中最为常用的四种类型。
(二)深化阐述标记语
在课堂告知语篇中，为加深学生对告知意向内容的理解，教师常常通过换言阐述、列举实例、凝炼概括等方式对前面的内容进行深化阐述。通过对115篇中学课堂教学实录的整理可以发现，课堂告知语篇中常用的深化阐述标记语有：“那也就是说”“比如说”“所以说”等等，深化阐述标记语的使用既可以标明前后话语之间的关系，即后面话语是对前面话语所述内容的深化阐述，使学生对告知意向内容的理解更加深入透彻，又使前后话语自然连贯、浑然一体。
(三)凸显信息标记语
课堂教学告知会话的核心是实现告知交际意图，其目的在于使学生知道、掌握告知意向内容并引起相关认知、态度、行为上的某种改变，因此，作为告知者的教师常常利用恰当的话语形式标记，提醒学生关注与告知意向内容有重要关联的信息内容，我们把这类话语形式标记称为凸显信息标记语。课堂告知语篇中常用的凸显信息标记语有：“很关键的一句话”“一定要注意”“下面是重点”等等，凸显信息标记语的使用有助于教师调控学生的注意力，提高认知效率，同时使前后话语衔接自然、重点突出。
(四)环节启承标记语
为更好地完成告知话语交际，实现告知交际意图，教师会对告知会话过程进行设计规划，分解为若干环节，每一环节负责完成与告知意向内容相关的具体分话题，环节与环节既相对独立，又统一于告知会话的整体进程中。为使告知会话的各个环节衔接紧密、连贯有序，教师通常采用环节启承标记语，使告知会话的结构更加清晰有序。课堂告知语篇中常用的环节启承标记语有：“这节课我们进入第一个环节”“先看实验环节”“下面是讨论环节”等等，环节启承标记语的使用既宣告了一个新环节的开始，使学生明确这一环节的目标指向，又可以预告整节课的整体结构规划。
(五)信息链接标记语
这里所说的链接专指教师为开拓学生视野，活跃学生思维而引入的与告知意向内容相关联的信息，以帮助学生获得对相应告知意向内容更为全面深入的认知。课堂教学会话不仅是教师教的过程，更是学生知的过程，因此，在课堂教学会话中，教师在实施告知言语行为的过程中，不仅告知学生特定的告知意向内容，还常常通过链接相关信息的方式以开阔学生的视角和思考，提升学生的认知状态及效率。本文将引入与告知意向内容相关的链接信息的标记语称为信息链接标记语，这一标记语的使用有效丰富了告知话语的内涵，提升了学生的认知效率。课堂告知语篇中常用的信息链接标记语有：“正如……所说”“……说得好”“……曾说过”等等，信息链接标记语的使用有助于教师将某种经典解读水到渠成地引入告知会话，预示着这一链接信息与其后的话语具有逻辑层面的因果关系，增强告知话语的信服度。
上述五类元话语标记语是从语篇功能角度出发，结合诸多中学课堂教学实录的分析归纳概括得出的结果，这些类别是中学课堂告知会话中最典型且教师最常用的元话语标记语，其研究目的并不在于对课堂告知语篇中的元话语标记语进行穷尽式的分类，而是以此说明运用丰富且鲜明的元话语标记语是课堂告知语篇在话语形式层面的重要特征。
二、课堂告知语篇的话语重复
近几年，随着科学技术的提高，科学技术在农业领域的应用也在逐渐的提高，尤其是在农作物的栽培技术研究中。茄子是茄科茄属一年生草本植物，其营养价值高，不仅能帮助维持人体酸碱平衡，多吃还有抗癌的保健功效。茄子在种植的过程中由于栽培技术的局限，其产量和质量都难以满足人们的需求，故此，通过日光温室栽培技术提高茄子的产量和质量，满足人们的日常需求，促进农业经济作物的健康良性发展。
(一)凸显主题
课堂告知语篇的突出特点之一就在于其深层结构与语表样貌上的多维有序，为保证课堂教学告知会话始终沿着实现告知交际意图这一清晰的主线开展，直至圆满完成，教师常常通过话语重复的方式凸显主题，为告知会话确立明确的目标导向。例如：
陈凯歌不止一次地公开声明，没把电影纯粹作为谋生手段，称电影是为人而拍摄的。陈凯歌作为具有中国“士人精神”的电影人和无数仁人志士一样自觉地肩负起振兴文化的使命。对艺术的痴迷和对人性的思考在他的电影作品中并行不悖，明确这一点，十分关键。
教师：化合态 ，对吧？那么，我们看看在这当中有没有存在游离态的氯呢？
在课堂告知语篇中，教师常常对自身话轮及学生的应答话轮进行补充说明、修正完善，话语重复是教师说明完善话轮的惯用方式。例如：
(二)强调关键信息
在课堂告知语篇中，教师常常通过话语重复的方式强调关键信息，这一重复既包括教师对自身话语的重复，也包括教师对学生应答话轮中话语的重复。话语重复是教师强调关键信息、调控学生注意力、提升学生对关键信息关注度的有效手段。例如：
教师：长进短出 ，这样，里面通出来的气体才能和饱和食盐水充分接触，哎，所以这样才能除得干净。所以，我们讲一个，无论是浓硫酸还是饱和食盐水，里面的导气管都应该是怎么样的？
数字化课程建设中要遵循学生受教育原则，在建设过程中要选用优质的教学知识载体，知识体系要从浅入深，知识内容要简单易懂，以此方便课程设计和制作。数字化课程建设需要完整的课程教学标准、教学资源，特别是一些能够促使学生学习课外知识的内容，这样才能够发挥数字化课程作用。在建设时要依据学生学习情况来建设知识体系，设置内容要符合学生认知心理与知识理解规律。
2003年11月25日，在纪念毛泽东同志批示“枫桥经验”40周年暨创新“枫桥经验”大会上，时任中央综治委主任罗干作了重要讲话。中共浙江省委于2004年5月和2006年4月先后作出了建设“平安浙江”和“法治浙江”决定，强调要推广和创新“枫桥经验”。2008年11月24日，纪念“枫桥经验”45周年大会召开，周永康、孟建柱等中央领导专程视察枫桥，给予新时期“枫桥经验”高度评价。
学生：长进短出 。
(2)教师：所以要充分的接触必须怎么样？
学生：长进短出 。
教师：长进短出 ，好了，长进短出 。
例(2)中“长进短出”共出现五次，其中，原句出现在学生的首次应答话轮，其余四次复现语句有三次出现在教师的反馈话轮，一次出现在学生的再次应答话轮。教师反复重复学生应答话轮中的话语，并通过追加提问的方式，引导学生对其再次重复，其目的主要在于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启发学生的思维，引起学生的相关认知；二是对学生的应答话轮进行反馈，表示认同；三是强调“长进短出”在氯化氢除杂装置中的重要性，提升学生对这一信息的关注度。
中国债券市场营销由于自身债券市场的发展时间较短，需要更加专业的机构和人才对其业务加以宣传和拓展，以更好的完成相关产品的研发及相关项目的开展和进行。然而在我国目前的中国债券市场能够全面了解并从事与中国债券市场营销业务的专业机构严重不足。中国也是一个间接融资的国家，因此持有债券的银行比例自然相对较高，这与目前的融资结构是一致的。同时由于中国债券市场营销不仅涉及到金融方面的知识，还涉及到营销、法律甚至外语等等多个方面的知识，因此对于相关从业人员的要求也较高，我国的中国债券市场目前也严重缺乏能够从事中国债券市场营销的业务人员。这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中国债券市场营销在中国中国债券市场的缓慢发展。
(三)说明完善话轮
例(1)中“氯元素”“这里面含量最高的就是氯化物”“都是含氯元素的氯化物”等语句多次复现，教师多次语义重复的方式，其目的在于凸显其后的告知会话主题，即“氯气的生产原理”，以利于学生明确即将开展的会话交流的告知意向内容和话题信息。
(3)教师：然后，第三个呢？
学生：排水法 。
教师：排水法 ，或者说，确切地说，这不一定就是排水，排其他液体呢？也可以吧？所以，我们就称之为排液法 ，哦，排液法 。
例(3)中教师对学生的应答话轮进行重复，其目的首先在于对学生的应答进行反馈，但更重要的是，对学生的应答话轮进行修正并强调，使学生应答话轮中的信息更加准确、完善。
长期以来，中国的数学教学存在着脱离社会的孤立现象，忽视了数学文化对学生的熏陶，认为数学就是单纯的逻辑思维，就是一些数字和符号的堆砌，使得数学几乎完全形式化，数学的发展也无需社会文化的哺乳.也许人们已经认识到了数学的文化价值在数学课堂教学中的缺失，《普通高中数学课程标准(实验)》把“体现数学的文化价值”作为课程的基本理念之一提出，突出强调了数学文化价值——数学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数学文化给予了特别的重视，要求数学文化贯穿整个高中数学课程并融入到课堂教学之中.因此，如何将数学史、数学文化渗透到平时的课堂教学之中，发挥数学文化育人的价值与功能，显得尤为重要、迫切.
(四)延续拓展话题
在课堂告知语篇中，教师通常在话语重复后，引入相关话题，使原话题得以延续、拓展。例如：
根据地质钻探资料，该工区岩性为砂质板岩，按其风化程度的分为以下四层：粉质黏土，全风化砂质板岩，强风化砂质板岩，中风化砂质板岩。基岩的风化程度不同造成了风化层之间的波速差异及波阻抗差异，满足面波勘探的地球物理前提条件。
(4)教师：那么大家看看，无论是刚刚大家所说的氯化钠，或者是氯化镁，还有呢，氯化钙，其实这些氯元素都是以化合态还是游离态存在的？
高血压脑出血是临床中常见的疾病类型,具有死亡率高的特点,由于该疾病的发病较为突然,因此一旦抢救不及时,则会危及患者的生命,随着高血压发病率的不断攀升,高血压脑出血发病率也不断增加,因此有效的治疗是保证患者健康的关键[1],而此次研究旨在分析急性期脑出血采用中医分阶段治疗的临床效果,特选择80例患者进行研究,报道如下。
学生：化合态 。
(1)教师：其实除了氯元素 还有溴元素、碘元素，这些都是在海洋中含量非常丰富的一些物质。那么，我们看一下，其实，这里面含量最高的就是氯化物 ，哎，都是含氯元素的氯化物 ，那么，今天我们就来学习氯气的生产原理。
学生：有 /没有。
教师：有 ，但不是自然存在的，而是通过人工合成的，对。那么，其实氯的游离态物质，单质的话，首先是由叫舍勒的化学家，舍勒化学家第一次发现氯气是在一个非常意外的条件下，他当时是在研究什么？
学生：浓盐酸 。
教师：哎，软锰矿 ，软锰矿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锰，那么，他把二氧化锰跟什么混合？
学生：软锰矿 。
话语重复是教师构建课堂告知语篇常用的衔接手段，在课堂告知语篇中话语重复有诸多表现形式，从复现形式来看，可以分为语形重复和语义重复；从复现内容来看，可以分为全部重复和部分重复；从复现对象来看，可以分为自我重复和他人重复；从复现位置来看，可以分为紧随重复和间隔重复等等。在课堂告知语篇中，话语重复的主角既可以是教师，也可以是学生，但通过对中学课堂教学的实地观察和实录分析，可以发现，中学课堂告知会话中的话语重复主要表现为教师对自身及学生话语的重复。由于复现的形式、内容、对象、位置不同，话语重复的功能也呈现出多样化的状貌，本文主要从衔接语篇的角度分析教师话语重复的表现形式和功能，以《氯气的生产原理》一课的课堂教学实录为例。
教师：哎，浓盐酸 加入，并且加热，这时候他发现生成一种什么？
学生：黄绿色气体 。
教师：黄绿色气体 ，其实黄绿色的气体，以前不经常见到，但他觉得非常的奇怪，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气体，直到后来，有另外一位科学家叫什么？
比较不同服药模式的两组患者所取得的治疗效果，可见中西药结合的治疗方式，能够取得更显著的治疗效果，两组患者治疗效果对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西药治疗组21例，十分有效8，基本有效5，无效8，总体有效率61.90%；中西药结合治疗组21例，十分有效12，基本有效7，无效2，总体有效率90.48%。
学生：戴维 。
从演替第1年到演替30年，环境因子均发生了变化。如图2所示，在演替的前3个时期，土壤含水量一直处于缓慢增长的趋势，从演替的第 15年起，SWC上升幅度逐渐变大，演替至第30年达到最大值0.390 g·g-1（图2A）；ts在演替第1年最高，而后逐渐下降，在演替第 15年达到最低，为18.622 ℃，从演替第15年到30年以上又开始呈上升趋势（图2B）；由图2C可以看出，Il在演替的第1~3年变化不明显，第3年之后，开始呈明显下降趋势，并且各阶段差异显著（P<0.05）。
教师：对，戴维 ，然后他发现了这个氯气，并且把它命名，命名为氯气，是一种特殊的黄绿色的气体。那么，其实这个二氧化锰跟浓盐酸经加热来制得氯气的方法后来也被应用在一个实验室制得氯气的一个制法方面。
例(4)中教师的反馈话轮通过重复学生应答话轮中的话语，既对学生的应答话轮进行了反馈、修正，又以此进行了追加提问，使话题得以延续拓展，即通过“氯化物的游离状态——化学家舍勒——软化锰——浓盐酸——黄绿色气体——戴维”这一环环相扣、层层递进的话题引入过程，最终圆满完成了“实验室制得氯气的制法”这一主题的告知会话。
以上，从语篇功能的角度出发，分析了教师话语重复在课堂告知语篇构建中的作用、功能。事实上，在现实的课堂教学告知会话中，话语重复的表现形式丰富多样，不仅具有语篇衔接的功能，同时还承载着评价意义，[5]本文并未对此进行穷尽式的研究，而是旨在说明话语重复是课堂教学告知会话中语篇构建的惯用方式，是课堂告知语篇在话语形式层面的典型特征。
从政党和国家两个层面来看，意识形态建构的过程都与知识分子有必然关系。从政党意识形态宣导的过程来看，最初的“受众”局限于少数知识分子，其开发和传播也依赖于知识分子;从政党意识形态国家化的过程看，最重要的环节亦是对知识阶层的吸引。1929年，胡适在《新月》上发表文章批评国民党，即指出:“现在国民党所以大失人心，一半固然是因为政治上的设施不能满足人民的期望，一半却是因为思想的僵化不能吸引前进的思想界的同情。前进的思想界的同情完全失掉之日，便是国民党油干灯草尽之时。”瑓瑦把思想界的同情和国民党的存亡联系在一起，颇具象征意义。
综上，课堂告知语篇是课堂教学言语交际在话语形式层面的最终表现形式，丰富而鲜明的元话语标记和话语重复是其话语衔接连贯的常用方式和有效手段，是课堂告知会话在语表样貌上多维有序的重要体现，是课堂告知语篇在话语形式层面区别于其他类型语篇的显著特征。比较不同学科教师课堂告知话语形式的差别，在此基础上概括课堂告知语篇的共性特征和构建模式是当下教学语篇研究的重要内容。深入研究课堂告知语篇的构建模式、语表特征、语用策略既有助于深化人们对教学语篇的认识和解读，又可以直接指导教师课堂教学的实践领域，提高教学效率。
参考文献：
[1]宋扬.课堂告知语篇构建模式分析[J].社会科学战线,2018(7):265-266.
[2]曹秀玲,杜可风.言谈互动视角下的汉语言说类元话语标记[J].世界汉语教学,2018(2):215.
[3]陈家隽.国内外话语标记研究:回顾与前瞻[J].汉语学习,2018(10):73.
[4]苏晓娟.访谈类节目主持人话语标记语的类型和功能综观[J].当代电视,2018(6):90-91.
[5]王天华,黄萍.话语重复的评价功能[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5):12.
An Analysis of Discourse Forms of Classroom Informing Discourse
SONG Yang
(College of Literature, Jilin Normal University, Siping 136000, China)
Abstract ：Classroom informing discourse presents a cohesive and coherent linguistic appearance at the linguistic form level. Rich and distinct metadiscourse markers and discourse repetition are its common ways and typical features. The most typical metadiscourse markers in classroom informing conversation include topic structure markers, elaboration markers, prominent information markers, link initiation markers and information link markers. The repetition of discourse in classroom informing conversation is mainly manifested in the repetition of teachers’ own and students’ discourse, and its functions show a variety of features, such as highlighting the theme, emphasizing the key information, explaining and perfecting the turn of conversation, continuing and expanding the topic and so on.
Key Words ：informing; discourse; discourse form; metadiscourse markers; discourse repetition
中图分类号： G712.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 3118( 2019) 07- 0017- 05
收稿日期： 2019-02-17
作者简介： 宋扬(1981—)，女，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基金项目： 吉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17B146)；吉林师范大学博士启动项目(吉师博2017052号)。
责任编辑：陈坤